第33章 机械魔灵！
“源质精粹？”
“应该就是指‘无名光点’，它终于有名字了。”
“只是，【征服者】天赋秘法里给出的，源质精粹的作用是……改造身体和灵魂？”
天赋秘法中记载的内容令姜哲一愣，随即他就反应过来。
“绝对不是指《生命蓝图》对‘光点’的用法，改造身体、灵魂，不是指提升基因层次。”
“本源意志都要对《九劫秘典》进行限制，不可能监守自盗赏赐下类似的逆天秘法……让它赏赐個分身都抠抠搜搜的，教你用修炼的方式提升基因层次？想都别想！”
“改造？”
这一独特词汇，涉及到身体和灵魂，不得不让姜哲联想到罗峰的成长经历。
——修炼陨墨星精神念师秘法，需要先对灵魂进行改造；
——修炼《本尊天地》，是通过耗费无尽宝物，对金角巨兽肉体的改造；
——修炼《至高魔音秘法》，其中九成九的基础内容，是对灵魂的改造；
……
“可是我没有秘法的修炼方式，直接用源质精粹跳过步骤，达成最终结果吗？”
姜哲摸摸下巴，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毕竟，原始宇宙本源意志连【我为宇宙】这种秘法都能搞出来，随手捏出一部身体/灵魂振幅天赋秘法，绝对算不上什么难事。”
“现在还有個问题——经由【征服者】天赋秘法影响掉落，被赐名为‘源质精粹’的‘光点’，还能被《生命蓝图》利用吗？”
姜哲摇摇头，“算了，不瞎猜了，待会出去试试就知道结果了。”
“当务之急，是先用掉龙血，将精神念师修为提升到极限，保障自己在地球上的安全。”
“但愿龙血对倍基因层次的我依旧有用……”
“离开家之前，我测试拳力是kg！”
“吨！”
“那二十几天都忙于猎杀，几乎没有正经修炼过，多数时间都是靠身体本能地吸收宇宙能量，就这还增长了近吨，我的修行速度还是对得起血统等级的。”
“我的理论境界，或者说生命层次，是吨，对应学徒六阶/高等战将初期的修为。”
“倍基因达成后，我现在的拳力应该就暴涨到百吨，身体素质堪比初等战神高段。”
龙血半价只要亿就能到手，战神咬咬牙就能买得起。
价钱足以说明一個问题，别说是在战神层次，龙血在战将层次，能带来的提升也是有极限的。
这般想着，姜哲打开随身携带的金属小箱，审视里面装着的管龙血。
按理来讲。
管够用，管吃撑，管浪费。
姜哲没有纠结，他还需要在乎这点浪费？重要的是必须让自己的身体吃饱！
脱掉SS级作战服，再逼出黑神套装。
用精神念力拔掉五根试管上的塞子，倒出粘稠的金色液体在全身上下无死角地抹匀。
浑身开始发热，起作用了。
热流逐渐增强，皮肤表面的龙血在迅速减少，以肉眼可见的势头渗入体内，一股股暖流充斥全身上下各个部位。
灼热！
酥麻！
疼痛！
盘坐的身躯剧颤着，肌肉抽搐，心跳加速，血液流速加快。
强劲的心跳声宛若擂鼓！
令姜哲仿佛回到生日那天，他心里清楚这是触动了原核中那颗固态球体，在飞速向外释放精神念力。
与龙血合力，共同刺激身体素质的提升！
之前怎么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比如，两次基因倍数提升时，精神念力总量提升到骇人的两倍、三倍。
因为那是全方位的同步提升，它找不出多余的空子释放精神念力。
可以将身体素质比作木桶，精神念力比作水。
先前桶里装满了水。
现在，龙血将桶壁加高，木桶容量提升，自然就能往里注入更多的水。
另外，姜哲内视时还发现，那颗固态精神念力圆球，随着他基因倍数提升，竟然也在跟着膨胀。
是好事，但也有坏处。
号遗迹给的精神念师突破法中提到，有些幸运儿脑域阔度过高，学徒阶突破行星级的难度也更大。
——
原核里的某处空间，液体与雾气充斥其中。
正中央是一颗蜕变为紫金色的圆球，仿佛决堤般向外喷吐着雾气，疯狂弥漫至四周，填满整座空间。
空间内雾气浓度达到极限。
凝结，落下液滴，汇入下方汹涌的精神念力河流中。
……
约莫是两个多小时，蜕变结束，姜哲睁开了眼睛。
他整个人像是刚从煤堆里钻出来，全身蒙着一层污垢，通体乌黑，在肚皮上搓掉一层黑色污垢后，露出底下古铜色的皮肤。
找到地下暗河清洗一番，姜哲才重新将黑神套装认主，然后外面套上SS级作战服，恢复英武俊朗的形象。
同时，也在尝试估测自己现在的实力。
按理来讲是很难估准的。
因为不知道龙血到底发挥出多少功效，是在倍以下？还是超出倍？
按照先前的基数计算，每差.倍，可就是吨拳力的差距！
不同于往日，姜哲这次能先确定精神念师的境界，然后反过来推武者境界。
“精神念师修为，学徒九阶！”
“……因为，终于达到标准，获得了一次砍树机会。”
“我算是才摸清砍树的规律——突破大境界前，突破大境界后，各能获得一次砍树机会。”
“准武者，尚未修炼基因原能，在学徒阶前，我获得第一次砍树机会。”
“突破学徒阶，赶上精神念师能力觉醒，刚突破就是学徒三阶。但其实应该在学徒一阶，就能获得第二次砍树机会。”
“现在，精神念师修为突破学徒九阶，我获得第三次砍树机会。”
“并且，如果所料不差的话，第四次砍树机会是在突破行星级，行星级一阶才能获得！”
“起始一次，终末一次，这算是一种循环吧？”
姜哲心中低语，若有所思。
半晌后，晃晃脑袋，清空思绪，钻进原核的体内世界中。
随着实力提升，体内世界的陆地拓展到七十米长宽，中央那株古树的直径也增长到七米。
树冠依旧能遮盖住近五千平的空地，甚至还有富余，苍劲的枝杈延伸进混沌雾气里。() ()
体内世界的情况，更加证明了他刚才的论断。
“七十米……武者境界是学徒七阶，精神念师修为是学徒九阶。”
理论境界如此。
但战力则要远远超出，先要乘，才是正确“基数”。
凑到古树近前，姜哲发现第二道创口果然已经愈合成树瘤，看不见树皮下的“新肉”。
转身拎起石桌上的伐木斧，在先前的两处疤瘤不远处，用力挥斧砍出一道新创口。
“阿树！阿斧！记得给分身啊！”
哚！
金光迸射，将嵌进树干里的斧刃弹出，并从创口里崩出一颗金色光团，滚落在地。
伐木斧重量飙升，姜哲任由其脱手，飞回石桌上。
弯腰，指尖触及光团，金光消散，露出里面的东西，是一颗人头大小的黄铜圆球。
看来不是分身，姜哲有些失望。
黄铜球面刻有繁杂密集的秘纹，中间穿插着或大或小的齿轮烙印，一股蒸汽朋克风扑面而来。
圆球上箍着一圈铜箍，另外还有半圈铜箍与它垂直相交，将整颗圆球划分成三份。
两圈铜箍相交的一点，嵌着一颗黯淡的蓝宝石，像是眼睛般。
触及“黄铜圆球”，一道信息传入姜哲脑海，令他脸上露出愕色。
回过神后，就带着“黄铜圆球”出了体内世界。
人类高层对天才的包容性很强，只要你别搞出太匪夷所思的玩意，巨斧和混沌是不会过于探查你的秘密的。
在姜哲看来，这颗“黄铜圆球”的价值，估计都入不了混沌城主的眼，给一個“下等”评价都欠奉。
因为，它只是附属金属生命。
地下暗河旁的漆黑洞穴中，姜哲手托一颗人头大小的黄铜球体突兀出现。
嗤！
精神念力引来SS级飞刀将手腕割开，令血液洒在黄铜圆球上，完成认主过程。
细胞活性太高，伤口迅速愈合，姜哲无奈再次划开。
直到那颗蓝宝石被彻底浸染成红宝石。
亮起暗红血光，正式被激活。
辐射的红光突然定格住，周围空间再次凝固。
散发着无尽霸道威压的意志……故地重游。
说实话，原始宇宙本源意志也很懵。
这破地方今天怎么又有新种族诞生？
帮助凝现天赋秘法；记录下新种族的生命构成图谱，填充进自己的“数据库”里……
还是按照老一套程序走完，原始宇宙本源意志才退走。
周围凝固的时空恢复流动。
姜哲若有所感，摇摇头，没有多想。
那颗黄铜圆球离地浮起至与他齐胸高，并在一阵机括转动声中，缩至拳头大小。
以其为核，红宝石射出的光弥散开，交织成一道纤细人偶的光影。
然后，虚拟步入现实，真的成了一具黄铜材质的精巧人偶女士。
“初次见面，我尊贵的主人，请您为我赐名！”
人偶女士对姜哲行了一个西式女仆礼。
哪怕……她没有裙子，也不失优雅。
而且，问候声不只在洞穴中响起，还在他脑海中回荡。
而姜哲早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展开，而且附属生命的生死，完全受主人掌控，所以安然接受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我就叫你……”心头的恶趣味突然爆发，“就叫你，机械魔灵·奥莉安娜！”
人偶女士再次行礼，“感谢主人赐下称号和名字，奥莉安娜必将不会辜负主人的期望！”
姜哲满意地点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黄铜人偶，改用心灵感应和她交流起来。
“安娜，应该已经适应此方宇宙了吧？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有衍生出天赋秘法吗？”
“主人，按照您传输给我的宇宙中的信息，我的种族属于附属金属生命，需要依附主人您存在。”
“我还属于特殊生命，生命形态近似机械族，不仅能像摩云藤那般成为主人的战甲，削弱您在战斗中收到的伤害，还能兼任智能生命的工作。”
“另外，我可以脱离您独立战斗，现在的实力是行星级一阶，拥有倍生命基因层次。”
姜哲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忙重复一遍，“倍基因层次？”
心里蹦出個难以置信的推测，“和我一样？你难道能同步我的生命基因层次？”
奥莉安娜摇头，用心灵感应回道：“我是特殊生命，我的生命基因层次会随实力提升而变化。”
“行星级是倍；恒星级是倍；宇宙级是倍；域主级是倍；界主级是倍！”
姜哲吸了口凉气，心里忙问道：“到顶了？还能向上提升吗？”
“主人，您请看！”
话音刚落，姜哲就见奥莉安娜的身影由实转虚，崩散开。
只留胸前那颗“黄铜圆球核心”悬浮在原地。
那颗核心突然开始分裂。
由拳头大，分裂成鸡蛋大的三颗。
三颗红宝石射出的光线再次交织出奥莉安娜的身影。
但，这次一共是三位！
纷纷由虚转实，成为切实存在于现实世界中的三尊黄铜人偶。
姜哲看懂了，“这……三倍基因层次，因为你们真的是三个人！”
“是的，主人，倍是我们自然成长的极限，若是再想向上提升，我们就需要同化与我们生命形态近似的金属生命。”
姜哲心里惊呼：“机械族？！”
“难道你们可以通过吞掉机械族成员提升百倍后的生命基因层次！”
奥莉安娜们又再次集合成一位，用心灵感应回复道：“抱歉，主人，我也不清楚，我需要近距离接触到机械族成员才能确定。”
“好！好！会有机会的。”姜哲抚平有些激动的心绪，“地球上就有一位机械族成员，我会带你去看看的，虽然它是一具尸体。”
“感谢主人！”奥利安娜再施一礼。
姜哲摆摆手，“你我之间，相依相存，不需要这么客气的。”
“是，尊主人命令！”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奥莉安娜没有一点改变的意思。
姜哲没再纠正。
只是心里感叹：外挂出品，必是精品！
本以为就是一只平平无奇的附属金属生命，谁知她的生命基因层次竟有可能直追世界树、逐虫王那种特殊生命。
“安娜，你应该有天赋秘法吧？”
“是的，主人，我有三种天赋秘法。”
“应该就是指‘无名光点’，它终于有名字了。”
“只是，【征服者】天赋秘法里给出的，源质精粹的作用是……改造身体和灵魂？”
天赋秘法中记载的内容令姜哲一愣，随即他就反应过来。
“绝对不是指《生命蓝图》对‘光点’的用法，改造身体、灵魂，不是指提升基因层次。”
“本源意志都要对《九劫秘典》进行限制，不可能监守自盗赏赐下类似的逆天秘法……让它赏赐個分身都抠抠搜搜的，教你用修炼的方式提升基因层次？想都别想！”
“改造？”
这一独特词汇，涉及到身体和灵魂，不得不让姜哲联想到罗峰的成长经历。
——修炼陨墨星精神念师秘法，需要先对灵魂进行改造；
——修炼《本尊天地》，是通过耗费无尽宝物，对金角巨兽肉体的改造；
——修炼《至高魔音秘法》，其中九成九的基础内容，是对灵魂的改造；
……
“可是我没有秘法的修炼方式，直接用源质精粹跳过步骤，达成最终结果吗？”
姜哲摸摸下巴，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毕竟，原始宇宙本源意志连【我为宇宙】这种秘法都能搞出来，随手捏出一部身体/灵魂振幅天赋秘法，绝对算不上什么难事。”
“现在还有個问题——经由【征服者】天赋秘法影响掉落，被赐名为‘源质精粹’的‘光点’，还能被《生命蓝图》利用吗？”
姜哲摇摇头，“算了，不瞎猜了，待会出去试试就知道结果了。”
“当务之急，是先用掉龙血，将精神念师修为提升到极限，保障自己在地球上的安全。”
“但愿龙血对倍基因层次的我依旧有用……”
“离开家之前，我测试拳力是kg！”
“吨！”
“那二十几天都忙于猎杀，几乎没有正经修炼过，多数时间都是靠身体本能地吸收宇宙能量，就这还增长了近吨，我的修行速度还是对得起血统等级的。”
“我的理论境界，或者说生命层次，是吨，对应学徒六阶/高等战将初期的修为。”
“倍基因达成后，我现在的拳力应该就暴涨到百吨，身体素质堪比初等战神高段。”
龙血半价只要亿就能到手，战神咬咬牙就能买得起。
价钱足以说明一個问题，别说是在战神层次，龙血在战将层次，能带来的提升也是有极限的。
这般想着，姜哲打开随身携带的金属小箱，审视里面装着的管龙血。
按理来讲。
管够用，管吃撑，管浪费。
姜哲没有纠结，他还需要在乎这点浪费？重要的是必须让自己的身体吃饱！
脱掉SS级作战服，再逼出黑神套装。
用精神念力拔掉五根试管上的塞子，倒出粘稠的金色液体在全身上下无死角地抹匀。
浑身开始发热，起作用了。
热流逐渐增强，皮肤表面的龙血在迅速减少，以肉眼可见的势头渗入体内，一股股暖流充斥全身上下各个部位。
灼热！
酥麻！
疼痛！
盘坐的身躯剧颤着，肌肉抽搐，心跳加速，血液流速加快。
强劲的心跳声宛若擂鼓！
令姜哲仿佛回到生日那天，他心里清楚这是触动了原核中那颗固态球体，在飞速向外释放精神念力。
与龙血合力，共同刺激身体素质的提升！
之前怎么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比如，两次基因倍数提升时，精神念力总量提升到骇人的两倍、三倍。
因为那是全方位的同步提升，它找不出多余的空子释放精神念力。
可以将身体素质比作木桶，精神念力比作水。
先前桶里装满了水。
现在，龙血将桶壁加高，木桶容量提升，自然就能往里注入更多的水。
另外，姜哲内视时还发现，那颗固态精神念力圆球，随着他基因倍数提升，竟然也在跟着膨胀。
是好事，但也有坏处。
号遗迹给的精神念师突破法中提到，有些幸运儿脑域阔度过高，学徒阶突破行星级的难度也更大。
——
原核里的某处空间，液体与雾气充斥其中。
正中央是一颗蜕变为紫金色的圆球，仿佛决堤般向外喷吐着雾气，疯狂弥漫至四周，填满整座空间。
空间内雾气浓度达到极限。
凝结，落下液滴，汇入下方汹涌的精神念力河流中。
……
约莫是两个多小时，蜕变结束，姜哲睁开了眼睛。
他整个人像是刚从煤堆里钻出来，全身蒙着一层污垢，通体乌黑，在肚皮上搓掉一层黑色污垢后，露出底下古铜色的皮肤。
找到地下暗河清洗一番，姜哲才重新将黑神套装认主，然后外面套上SS级作战服，恢复英武俊朗的形象。
同时，也在尝试估测自己现在的实力。
按理来讲是很难估准的。
因为不知道龙血到底发挥出多少功效，是在倍以下？还是超出倍？
按照先前的基数计算，每差.倍，可就是吨拳力的差距！
不同于往日，姜哲这次能先确定精神念师的境界，然后反过来推武者境界。
“精神念师修为，学徒九阶！”
“……因为，终于达到标准，获得了一次砍树机会。”
“我算是才摸清砍树的规律——突破大境界前，突破大境界后，各能获得一次砍树机会。”
“准武者，尚未修炼基因原能，在学徒阶前，我获得第一次砍树机会。”
“突破学徒阶，赶上精神念师能力觉醒，刚突破就是学徒三阶。但其实应该在学徒一阶，就能获得第二次砍树机会。”
“现在，精神念师修为突破学徒九阶，我获得第三次砍树机会。”
“并且，如果所料不差的话，第四次砍树机会是在突破行星级，行星级一阶才能获得！”
“起始一次，终末一次，这算是一种循环吧？”
姜哲心中低语，若有所思。
半晌后，晃晃脑袋，清空思绪，钻进原核的体内世界中。
随着实力提升，体内世界的陆地拓展到七十米长宽，中央那株古树的直径也增长到七米。
树冠依旧能遮盖住近五千平的空地，甚至还有富余，苍劲的枝杈延伸进混沌雾气里。() ()
体内世界的情况，更加证明了他刚才的论断。
“七十米……武者境界是学徒七阶，精神念师修为是学徒九阶。”
理论境界如此。
但战力则要远远超出，先要乘，才是正确“基数”。
凑到古树近前，姜哲发现第二道创口果然已经愈合成树瘤，看不见树皮下的“新肉”。
转身拎起石桌上的伐木斧，在先前的两处疤瘤不远处，用力挥斧砍出一道新创口。
“阿树！阿斧！记得给分身啊！”
哚！
金光迸射，将嵌进树干里的斧刃弹出，并从创口里崩出一颗金色光团，滚落在地。
伐木斧重量飙升，姜哲任由其脱手，飞回石桌上。
弯腰，指尖触及光团，金光消散，露出里面的东西，是一颗人头大小的黄铜圆球。
看来不是分身，姜哲有些失望。
黄铜球面刻有繁杂密集的秘纹，中间穿插着或大或小的齿轮烙印，一股蒸汽朋克风扑面而来。
圆球上箍着一圈铜箍，另外还有半圈铜箍与它垂直相交，将整颗圆球划分成三份。
两圈铜箍相交的一点，嵌着一颗黯淡的蓝宝石，像是眼睛般。
触及“黄铜圆球”，一道信息传入姜哲脑海，令他脸上露出愕色。
回过神后，就带着“黄铜圆球”出了体内世界。
人类高层对天才的包容性很强，只要你别搞出太匪夷所思的玩意，巨斧和混沌是不会过于探查你的秘密的。
在姜哲看来，这颗“黄铜圆球”的价值，估计都入不了混沌城主的眼，给一個“下等”评价都欠奉。
因为，它只是附属金属生命。
地下暗河旁的漆黑洞穴中，姜哲手托一颗人头大小的黄铜球体突兀出现。
嗤！
精神念力引来SS级飞刀将手腕割开，令血液洒在黄铜圆球上，完成认主过程。
细胞活性太高，伤口迅速愈合，姜哲无奈再次划开。
直到那颗蓝宝石被彻底浸染成红宝石。
亮起暗红血光，正式被激活。
辐射的红光突然定格住，周围空间再次凝固。
散发着无尽霸道威压的意志……故地重游。
说实话，原始宇宙本源意志也很懵。
这破地方今天怎么又有新种族诞生？
帮助凝现天赋秘法；记录下新种族的生命构成图谱，填充进自己的“数据库”里……
还是按照老一套程序走完，原始宇宙本源意志才退走。
周围凝固的时空恢复流动。
姜哲若有所感，摇摇头，没有多想。
那颗黄铜圆球离地浮起至与他齐胸高，并在一阵机括转动声中，缩至拳头大小。
以其为核，红宝石射出的光弥散开，交织成一道纤细人偶的光影。
然后，虚拟步入现实，真的成了一具黄铜材质的精巧人偶女士。
“初次见面，我尊贵的主人，请您为我赐名！”
人偶女士对姜哲行了一个西式女仆礼。
哪怕……她没有裙子，也不失优雅。
而且，问候声不只在洞穴中响起，还在他脑海中回荡。
而姜哲早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展开，而且附属生命的生死，完全受主人掌控，所以安然接受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我就叫你……”心头的恶趣味突然爆发，“就叫你，机械魔灵·奥莉安娜！”
人偶女士再次行礼，“感谢主人赐下称号和名字，奥莉安娜必将不会辜负主人的期望！”
姜哲满意地点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黄铜人偶，改用心灵感应和她交流起来。
“安娜，应该已经适应此方宇宙了吧？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有衍生出天赋秘法吗？”
“主人，按照您传输给我的宇宙中的信息，我的种族属于附属金属生命，需要依附主人您存在。”
“我还属于特殊生命，生命形态近似机械族，不仅能像摩云藤那般成为主人的战甲，削弱您在战斗中收到的伤害，还能兼任智能生命的工作。”
“另外，我可以脱离您独立战斗，现在的实力是行星级一阶，拥有倍生命基因层次。”
姜哲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忙重复一遍，“倍基因层次？”
心里蹦出個难以置信的推测，“和我一样？你难道能同步我的生命基因层次？”
奥莉安娜摇头，用心灵感应回道：“我是特殊生命，我的生命基因层次会随实力提升而变化。”
“行星级是倍；恒星级是倍；宇宙级是倍；域主级是倍；界主级是倍！”
姜哲吸了口凉气，心里忙问道：“到顶了？还能向上提升吗？”
“主人，您请看！”
话音刚落，姜哲就见奥莉安娜的身影由实转虚，崩散开。
只留胸前那颗“黄铜圆球核心”悬浮在原地。
那颗核心突然开始分裂。
由拳头大，分裂成鸡蛋大的三颗。
三颗红宝石射出的光线再次交织出奥莉安娜的身影。
但，这次一共是三位！
纷纷由虚转实，成为切实存在于现实世界中的三尊黄铜人偶。
姜哲看懂了，“这……三倍基因层次，因为你们真的是三个人！”
“是的，主人，倍是我们自然成长的极限，若是再想向上提升，我们就需要同化与我们生命形态近似的金属生命。”
姜哲心里惊呼：“机械族？！”
“难道你们可以通过吞掉机械族成员提升百倍后的生命基因层次！”
奥莉安娜们又再次集合成一位，用心灵感应回复道：“抱歉，主人，我也不清楚，我需要近距离接触到机械族成员才能确定。”
“好！好！会有机会的。”姜哲抚平有些激动的心绪，“地球上就有一位机械族成员，我会带你去看看的，虽然它是一具尸体。”
“感谢主人！”奥利安娜再施一礼。
姜哲摆摆手，“你我之间，相依相存，不需要这么客气的。”
“是，尊主人命令！”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奥莉安娜没有一点改变的意思。
姜哲没再纠正。
只是心里感叹：外挂出品，必是精品！
本以为就是一只平平无奇的附属金属生命，谁知她的生命基因层次竟有可能直追世界树、逐虫王那种特殊生命。
“安娜，你应该有天赋秘法吧？”
“是的，主人，我有三种天赋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