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敲敲桌子,把话题扯回正事上面,“你这是要干什么?”

    “这个,”长谷川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是这么想的,既然您想要这些地皮,我不如并购这个中介公司。”

    黑泽阵明白了,“这很好啊,然后就是资金不够?”

    长谷川寿认真的说道:“因为银行方面对房地产这一块儿,收的很紧,就算可以贷款给我,利息也会很高。”

    “所以我想请您借我资金,按每年百分之十五的利息计算,并允许我提前还款。”

    “等我拿下这公司,把他分拆卖了,到时候绝对可以还给您。”

    黑泽阵诧异,“分拆?”

    长谷川寿点头,“是,我认为这轮只是反弹,并不是重新启动,不过这却是个机会,可以把低价弄来的地卖掉。”

    “但还得再等等,等新年时期,人们情绪高涨,销售价格自然会更高一些。”

    “同时,过了年以后,官方的路线价会更新,也更有说服力。”

    黑泽阵好笑,“这算计真不错,好,我借给你了。”

    “谢谢黑泽先生,等有需要的时候,我再联系您。”

    “不用,下午就给你,利息就一成好了,但无论时间长短都是一成。”

    “啊?”长谷川寿头痛了。

    他只是想短期借款,说是百分之十五,但换成按月算,三个月,不过是百分之五。

    黑泽阵失笑,“看来很为难啊。”

    “让您见笑了,实在是小本经营。”

    “我知道你只想借三个月,但三个月不够,至少六个月,到明年四月完过税以后,大家才会安心的拿出存款重新入场。”

    “是这样吗?”

    “因为大家之前都吓到了,要打赌吗?”

    “不,那么就按您的意思好了,一成利。”

    黑泽阵摇头,“真按我的意思,你就不要并购了。”

    “田中能风生水起,是因为他心够黑。”

    “把远低于市价拿到的问题房子,包装好了,再以比市价低的价格推销出去。”

    “除非你学田中,也搞那些坑人的花样,否则你要贴不少钱去重建房子。”

    “比如田中自己住的豪华公寓,目前市价都得过亿日元,现在却成了凶宅,你重新装修后再卖,能把装修款收回来就不错了。”

    “与此同时,你房子一时半会儿不能出手,你还要交很多税。”

    “最后到底是赚是赔,真不好说。”

    “这,”长谷川寿冒汗了,“多谢您的提醒,我确实要再考虑考虑。”

    黑泽阵没有再说,午餐就在沉闷中结束了。

    长谷川寿走时,表示会继续盯着那些小地皮,有机会就帮忙买下来。

    黑泽阵强调是市价,他有钱,但不代表可以随便送人。

    ……

    另一边。

    目暮警部收到了群马县那边的消息,那边的警方拿到了根岸正树的牙科记录,刚刚完成了齿痕比对,确定死者就是根岸正树。

    “警部!”毛利小五郎大为兴奋,“我们去找阿部丰吧。”

    “我知道了,我们走。”目暮警部点头。

    ……

    阿部丰的公司外。

    目暮警部抵达以后,盯梢的警察出来报告,阿部丰刚才出来吃了碗拉面,现在刚回办公室。() ()

    阿部丰公司的办公区有几十平方米,目暮警部向前台亮证件,表明找阿部丰。

    阿部丰听到动静,自个儿从里面走出来了。

    “就是他。”毛利小五郎大喊。

    阿部丰面不改色,“您是毛利侦探,您这是?”

    目暮警部亮证件通名,打量面前这位中年人。

    身材中等,看起来有些瘦弱,戴着眼镜,让人觉得很温和。

    “关于根岸正树先生的案子,我有些问题,想请教您。”

    “根岸的案子?”阿部丰诧异。

    毛利小五郎立刻说道:“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赤火村的事情。”

    “我知道,但那真是根岸吗?”阿部丰摊手道,“目前只是一具带着根岸驾照的遗体。”

    目暮警部严肃的点头道:“阿部丰先生,已经证实是根岸正树先生了。”

    “是这样啊,那真是遗憾,”阿部丰说道,“不过你们应该问毛利侦探……”

    毛利小五郎叫道:“别再惺惺作态了,你给我的信息根本就是假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根岸正树!”

    阿部丰推了推眼镜,“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总之当我发现根岸有轻生的念头时,我可是委托毛利侦探,一直盯着根岸。”

    目暮警部点头,“好吧,那么,为什么您认为,根岸会轻生?”

    阿部丰叹了口气,“本来是不该说的,不过既然他都去世了,那就告诉你们好了,他的症结大概是他的头发。”

    “啊?”众人不明白。

    阿部丰深沉的说道:“他的头发没了,他眼睁睁的看着头发掉光,以至于中年秃顶,那让他感觉非常痛苦。”

    “也许在人前,他一副若无其事端样子,但在人后,他极度不舒服,心理压力非常大。”

    “那种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不是我们头发正常之人能够体会到的。”

    众人无语,这混蛋把所有话都说死了,完全没有漏洞。

    中年秃顶的痛苦,自然是秃的那个人才知道。

    究竟有多痛苦,会不会让人去轻生,这根本没办法证实。

    尤其是那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调查起来,可以说都是人前。

    所以无论问谁,无论谁说,根岸正树对他头发不在意。

    都不能当做证据,不能证明根岸正树不会为掉头发去轻生。

    木田今朝琢磨,“所以说,您认为,根岸正树先生是自己去火场里的?”

    阿部丰摆手,“这种问题不要来问我,我不是根岸正树,不知道他的心思。”

    目暮警部问道:“那么,能知道,上周您都在什么地方吗?”

    阿部丰皱眉,“这是怀疑我杀了根岸,在查我的不在场证明吗?”

    目暮警部公式化的笑道:“只是了解一下,方便的话,还请告诉我们。”

    阿部丰讽刺道:“当然方便,没什么不方便的,否则我的嫌疑更大,不是吗?”

    目暮警部说道:“现在还谈不上嫌疑,只是了解一些事情。”

    阿部丰环指办公室,“警官,你尽可以问我的员工,我周一到周五的白天都在公司,周五下午跟大家一起乘飞机去了九州,周日下午才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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