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科枡山宪三确实去找朗姆告状了,而正在附近高档咖啡厅的朗姆听说他来,差点把咖啡给喷了。

    然后黑着脸,连忙转移。

    无它,这位刚见过黑泽阵,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过来了,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联系啊!

    都说江湖越老,胆子越小,怀疑过多谨慎过头。

    这位倒好,心啊胆啊,都是越活越是肥大了。

    ……

    皮斯科枡山宪三发现朗姆不在,拿出移动电话打电话。

    “喂,朗姆,是我,琴酒他不肯给钱……”

    皮斯科枡山宪三话没说完,发现那边没信号了,感觉奇怪之余,又拨了一遍,还是打不通,而且是不在服务区。

    皮斯科枡山宪三挠头,朗姆这是到哪儿了?

    他自然是不知道,朗姆听他在电话里这么说,直接把电话扔水沟里了。

    开玩笑,有这么打电话的吗?

    这不是跟某个朋友打电话,说某银行经理不愿意借贷,让帮帮忙。

    这是组织内部的电话,不能这么直接了当,大张旗鼓。

    琴酒黑泽阵那边异常显眼,万一有人盯着琴酒黑泽阵,再盯着皮斯科枡山宪三。

    皮斯科枡山宪三在咖啡馆这么一通电话,就全扯出来了。

    不过就这么扔下皮斯科枡山宪三不管也不行,朗姆头痛的又去买了个新移动电话。

    装上一张电话卡,发了一条短信给皮斯科枡山宪三。

    约这似乎已经变成猪一般的队员,中午在附近的百货公司会面。

    安全起见,发完短信就把电话卡毁了。

    ……

    中午。

    黑泽阵继续没完没了的会议,安抚那些紧张股价的上市公司社长,甚至会长。

    而朗姆也在百货公司找到了皮斯科枡山宪三,把他拉到餐厅吃东西,低声交谈。

    两人吃的是拉面套餐,包括时令小菜,煎饺子和白米饭。

    朗姆要的是叉烧面套餐,皮斯科枡山宪三要的是牛肉面套餐。

    ……

    皮斯科枡山宪三终于有机会一吐为快了,也就添油加醋的说明琴酒黑泽阵难缠,坚决不给钱。

    朗姆挠头,真没觉得琴酒黑泽阵难缠。

    琴酒黑泽阵做的完全没错,必须走正规途径,合法的拿到合法的钱,这样才不会有麻烦。

    反倒是眼前这位皮斯科枡山宪三,这老头子公私不分,按他的意思就是可以随意挪用款子。

    朗姆忍不住多想,这家伙的税,这家伙的账到底是怎么平的?

    别是粉饰账目,做了一把烂账在那边吧?

    朗姆忍不住冒汗了,后怕的。

    幸亏当年没让这位的公司上市,否则早被查了,也不能撑到现在。

    而经济大环境不好的状况,到如今已经有好几年了。

    皮斯科枡山宪三幸亏还有一个租车公司打掩护,否则怕是早撑不住,也就露出破绽了。

    ……

    皮斯科枡山宪三见朗姆一直不说话,实在忍不住,“喂,你这不声不响的在想什么呢?给句话啊。”

    朗姆琢磨,“哦,我觉得你可以把汽车制造公司卖了。”

    皮斯科枡山宪三不满,“什么?不行,你知道的,我在这上面投入了多少心血。”

    朗姆忍不住撇嘴,“我就知道,当年地价高腾的时候,让你结束工厂,然后找人改土地性质,盖居民楼。”() ()

    皮斯科枡山宪三最硬,“那到现在也一样赔。”

    朗姆咂舌,“赔的只是地,不是房子。”

    “最起码,我们可以按居民楼的价格卖一轮,那可是几千户,几千亿日元啊。”

    皮斯科枡山宪三反驳道:“当年卖汽车也有几千亿日元。”

    “那是当年,现在你在这上面欠了多少债?”朗姆忍不住感慨道,“而且我们那时候要是有了那笔资金,我们后来也可以盘活更多资金。”

    皮斯科枡山宪三撇嘴,“得了吧,你这是后话,当年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经济大环境刚开始走下坡的时候,大家都没料到会持续这么久,银行可没有这么紧,要借贷容易的多。”

    “是你说的,再等等,结果这一等二等,是等到了一个低点。”

    “你挥舞着大笔资金杀进去了,说是要把资金都盘活了。”

    “然后发现居然是半山腰,一楼下面还有地下室,地下室到了十八层还不够。”

    “简直就是无间地狱,到现在都没停。”

    朗姆黑着脸强调,“但当时市场是反弹了。”

    皮斯科枡山宪三没好气的说道:“反弹不反弹我不管,我就知道,你不仅没赚到钱,还赔进去更多。”

    朗姆顿时接不住了,被砸的没胃口了。

    朗姆正容说道:“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说什么也挽回不了,我们不提以前,就说现在。”

    皮斯科枡山宪三点头,“行,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卖我的汽车公司。”

    朗姆头痛,“可以,那你准备一份投资文件。”

    “你不明白,想做一份能够躲过检查的文件,需要几周,甚至几个月。”皮斯科枡山宪三说道,“他在国外不是有钱吗?我的意思是,让他从国外往百慕大之类的地方汇钱。”

    朗姆哭笑不得,“拜托,他去年之所以交那么高的税,是因为他的钱大多是通过交易所,在证券市场上赚的。”

    “具体账目,交易所和证券公司的手上也各有一份,最后报税的时候,根本没办法藏,只能老老实实的交钱。”

    “二千亿日元不是小数目了,这资金一出来,明年报税的时候,肯定就会发现。”

    “到时候怎么办?找谁去顶雷?”

    “而且米国调查局可能在盯着他,这笔钱一动就会被知道了。”

    “所谓匿名,只是普通人的说法。”

    “米国调查局和国际刑警配合要查银行账户,资金去向,哪个银行都扛不住。”

    “针对我们一组账户,最后肯定能查得一清二楚。”

    “直接汇款,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的账户号码吗?”

    皮斯科枡山宪三也挠头了,“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也只是你的猜测。”

    朗姆很无力,“总之,小心为上,我同意他的方案。”

    皮斯科枡山宪三很不满,“好,那就按你说的,但将来查出来投资本身就有问题,又怎么办?”

    朗姆琢磨,“可以真投资,然后虚报价格,慢慢抠出二千亿日元。”

    皮斯科枡山宪三皱眉,“你是说,真让我和他做生意?”

    朗姆摊手,“不然呢?你上哪儿找大资金,盘活你的公司?”

    皮斯科枡山宪三摩挲下巴,“嗯,这还真是一条路子,问题是我该给他多少股份。”

    “这我管不了,你们自己谈。”朗姆大松了口气,总算搞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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