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鸡妖和狗妖发现了不好的事情——那就是秦曦和做出了正确的决策。
但还好，洛神珠因为许久未被神泪擦拭，外表已经燃起了一层氤氲。
狗妖用爪子刨了刨云徽境的长袍，说到：“凛大人，现在他们已经拿到洛神珠了，你要趁着他们恢复洛神珠之前，赶紧启动困兽阵啊！”
“不用了，无须启动困兽阵了。”云徽境压低着声音，颤抖着说到。
鸡妖听到声音有点蹊跷，赶快上前一看，才发现在无声中，那漆黑的眸子里又落下了两行泪。
云徽境庆幸的是，她最终仍然是选择了月亮，他也最终没有被她所抛弃。
虽然大概率她在做选择的时候并没有想起自己，但那又如何呢？她仍然是选择了月亮。
像是卸下了心中的一块重担一般。
即使以后她同百里煜在一起，与他结成道侣，共渡千年，他也仍然会记得，她在这一刻选的是月亮。
这或许是命运的决定，注定了他在她心里必定会留下一席之地。
纵使所有人都会在他与百里煜中间选择百里煜，即使百里煜什么都没做，甚至于百里煜做错了，他们也仍然会选择百里煜。
那些人可以，但她不行，这是他心底对她最浅最浅的期望。
他们总说彼此是相依为命之人，但他可以放任她有无数个道侣，他可以接受她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二位，他可以接受有个人在她心里永远高于自己。
那个人是谁都可以，但百里煜不行。
只不过除此之外，他也从来没有向她强求过什么，不是吗？
听到无须再启动困兽阵的那一刻，狗妖瞪大了狗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云徽境。
“凛大人，这是真的吗？”狗妖问到。
这个困兽阵可是他们策划了一年之久，举全宗之力才成的阵法，有望带着全宗境界登上几个台阶顺利飞升的阵法，怎么能够轻易就放弃了。
“嗯，不启动了。”云徽境咬着嘴皮颤抖着说到。
“可是，黑玄宗主，不会轻易同意停掉困兽阵吧。”鸡妖的语气中充满了顾虑。
之前天阙宗的黑玄道人与飞花谷谷主蓝玉和穹顶院掌门风秋闹翻之后，就准备凭着困兽阵一展雄姿，彻底把那两个家伙连同着白兰那个老太婆一起按在脚下。
现在凛说要停止困兽阵，他会同意吗？
“我想停止，他不同意也没办法。”云徽境捏紧了拳头。
“您要和黑玄道人硬碰硬？”狗妖睁大了狗眼。
虽然凛是剑修天才，又精通阵法，但元婴期的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渡劫期的黑玄道人的对手。
鸡妖听到后也抱紧了翅膀。
要是凛真的与黑玄道人发生了冲突，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它与狗妖。
云徽境靠在椅子上：“如果他对于这件事有异议的话，那就只能通过刀剑来解决了。”
鸡妖与狗妖看着彼此，鸡眼瞪狗眼。
这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我知道你们心里在担心些什么。”云徽境也不看他们，“你们现在尽管可以离开。”
“别人要离开，我从来不会挽留的。”云徽境的声音渐渐变低。
即使是秦曦和要离开，即使秦曦和真的不选择他了，他也不会选择挽留他。
鸡妖与狗妖迟疑了一会儿，一时间他们也拿不出主义。
狗妖指了指云徽境，表示他觉得云徽境未来可期。
鸡妖也点了点头。
这一场赌局，他们押云徽境赢。
凭着云徽境的天赋与学识，他们两妖在他的带领下只会比以后走得更长远。
“凛大人，我跟着您，我不走。”鸡妖说到。
“俺也一样！”
“凛大人，如果您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告诉我。”鸡妖继续说到
“俺也一样！”
“大人，我愿意为了您上刀山下火海。”
“俺也一样！”
云徽境深吸了一口气：“好，这是你们自己做的抉择。”
有人选择了他，只不过仅仅是在黑玄道人那个毫无未来的人与他之间选择了他。
倘若来的人是百里煜吗？
呵……云徽境的口中冒了一口气，这根本就是不需要考虑的问题。
他有出生，有天赋，心底光明，坚持正义，待人谦和，精于测算，所有人跟着他都能遇到好事，那些人没有理会放弃百里煜选择自己。
鸡妖与狗妖一拱手：“我们愿永远效忠您！”
“谢谢你们。”云徽境站起身来，“如果我实现了我心中所愿，无论你们实力如何，你们都将是我的首席功臣。”
“谢谢凛大人，愿永远为凛大人肝脑涂地！”
***
突然间，白兰看见云梦泽中冲出了一道带着光泽的水柱，那水柱直冲云霄，向着四周喷洒出去。
整个空中变得淅淅沥沥地，像是下了一场雨。
但就在这水柱完全消失以后，白兰敏锐地感觉到了空气中煞气的比例突然降低，恢复了一年之前灵煞平衡的状态。
除此之外，湖底的鱼开始跃出水面，树荫的猴往返于各个树枝之间，更为重要的是鸟，白兰看见处于阴翳之中的鸟已经飞过了那原本属于困兽阵的结界。
天空变得湛蓝，枯萎的树枝又开始重新繁茂起来。
困兽阵的结界没有了？
白兰有些不太安心地摸了摸心脏，忽然间见大金鹏鸟从远处滑翔飞过了。
晃儿，有一只手从水里伸了出来，白兰见状赶紧弯腰拉住了一把拉住。
“哗啦”一声，秦曦和被白兰从水里扯了出来，而跟在她后面爬上来的是百里煜。
见二人身上均是湿漉漉的，白兰随意升起了一团火。
三人围坐在火堆边，白兰静静地听他们讲完了水下发生的所有的事。
“没想到那个传闻中能保全云梦泽的竟然是洛神珠。”白兰说到，“洛神珠是云梦泽灵煞二气平稳运行的根本。”
“而云梦泽作为三界之中气最原始最旺盛之处，说是三界的气之始也不为过。云梦泽自古神开天辟地起，便已经存在。这上亿年来风调雨顺，魔兽与灵兽和谐相处，从未发生过任何洪水、地震等天灾。”
“这样来看，起初是因为洛神在维持着这一切，而洛神陨落后则是依靠洛神珠来维持。”
秦曦和补充到：“因为怕被其他人利用，所以洛神选择保持了这个秘密，因此与其相关的典籍完全被销毁，而关于洛神与无涯洞的传说，也只流传在了民间的野史与话本中。”
“民间那些东西，你们这些正经门派的修士，大部分都不会信吧。”白兰坏笑着看着他们二人。
秦曦和突然想来惭愧，她极少看话本，许多话本中的故事都是听她的前道侣们说的，但也只是听到了，并没有真的往心中去。
“无论是神是人，是仙是魔，都无力改变古老的云梦泽。但你们口中的‘凛’居然发现了云梦泽平衡运转的根本，而且加以限制住了它。”白兰评述到。
“不放过任何一个有用信息，是他做事的风格。”百里煜说到。
“我在云梦泽里避世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我们魔教已经出现了这样的人才。”白兰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
秦曦和神色复杂地看了旁边的百里煜一眼，但百里煜对此没有做出反应。
“只不过我有一点没有想明白。”白兰已经敏锐地捕捉到了秦曦和的神色，“洛神珠修正回了灵煞的平衡，可这结界，为什么会自动消失呢？”
“大概是一种投降与示好吧。”百里煜说到，“浓郁的煞气是会困兽阵运行的根本原则，现如今灵煞已然平衡，困兽阵已经无法运转，区区一个结界，又怎么能难道作为魔祖的您呢？”
百里煜自然已经知道了云徽境取消掉结界的原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秦曦和选择了月亮，这让那个硬着心拿起宝剑准备屠杀一番的人，又化了。
白兰听了之后颇为受用地看着这个晚辈，这句话又向她解释了凛自己取消掉结界的原因，又暗中奉承了自己。
她觉得百里煜没有他看起来的那般刚正持重，这样的人即使不待在名门正派，去其他地方也不会混得太差。
白兰刚说完，就见附近有越来越多的鸟群飞来，除此之外，还有猴子、松鼠、老虎，湖泊里的游鱼，都已经浮了上来。
白兰看了看周边一圈的动物，知道这些小家伙们是怀着怎样的心态到这里来的。
有一只蝴蝶落在了白兰的耳朵上，白兰伸出手把它引到了手背上，对着它说：“救了你们的人不是我，是这个姑娘。”
魔祖此话一出，其他动物们全部将目光集中在了秦曦和身上。
于是有猴子朝秦曦和扔了香蕉，松鼠扔来了松果，其他动物效仿着猴子与松鼠的模样，将自己宝贵的珍藏物七七八八地向秦曦和扔来。
秦曦和本来以为一时间会惨不忍睹，可谁知，面前出现了一只硕大的翅膀。
“你们换个方式！”大金鹏鸟张开翅膀把秦曦和像只幼崽一样护在翅膀下面。
白兰爽朗地笑了两声，这是动物们都在庆祝劫后余生。
“崽崽们都回去吧，你们的恩人想必今日也累了，明天，明天你们再来见她好吗？”白兰高声地说到。
“谢谢祖祖。”秦曦和拿开了头发上的香蕉皮，无奈地说到。
这是连大金鹏王都没有仿到的漏网之鱼。
虽然使用功法可以轻易地躲过，但现在大家都以最原始的方式来庆祝这一场劫后余生。
“好了，也辛苦你们了。今晚就回我的小屋暂缓一宿吧。”白兰说着，“明天，它们应该给你准备了许多的惊喜吧。”
但还好，洛神珠因为许久未被神泪擦拭，外表已经燃起了一层氤氲。
狗妖用爪子刨了刨云徽境的长袍，说到：“凛大人，现在他们已经拿到洛神珠了，你要趁着他们恢复洛神珠之前，赶紧启动困兽阵啊！”
“不用了，无须启动困兽阵了。”云徽境压低着声音，颤抖着说到。
鸡妖听到声音有点蹊跷，赶快上前一看，才发现在无声中，那漆黑的眸子里又落下了两行泪。
云徽境庆幸的是，她最终仍然是选择了月亮，他也最终没有被她所抛弃。
虽然大概率她在做选择的时候并没有想起自己，但那又如何呢？她仍然是选择了月亮。
像是卸下了心中的一块重担一般。
即使以后她同百里煜在一起，与他结成道侣，共渡千年，他也仍然会记得，她在这一刻选的是月亮。
这或许是命运的决定，注定了他在她心里必定会留下一席之地。
纵使所有人都会在他与百里煜中间选择百里煜，即使百里煜什么都没做，甚至于百里煜做错了，他们也仍然会选择百里煜。
那些人可以，但她不行，这是他心底对她最浅最浅的期望。
他们总说彼此是相依为命之人，但他可以放任她有无数个道侣，他可以接受她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二位，他可以接受有个人在她心里永远高于自己。
那个人是谁都可以，但百里煜不行。
只不过除此之外，他也从来没有向她强求过什么，不是吗？
听到无须再启动困兽阵的那一刻，狗妖瞪大了狗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云徽境。
“凛大人，这是真的吗？”狗妖问到。
这个困兽阵可是他们策划了一年之久，举全宗之力才成的阵法，有望带着全宗境界登上几个台阶顺利飞升的阵法，怎么能够轻易就放弃了。
“嗯，不启动了。”云徽境咬着嘴皮颤抖着说到。
“可是，黑玄宗主，不会轻易同意停掉困兽阵吧。”鸡妖的语气中充满了顾虑。
之前天阙宗的黑玄道人与飞花谷谷主蓝玉和穹顶院掌门风秋闹翻之后，就准备凭着困兽阵一展雄姿，彻底把那两个家伙连同着白兰那个老太婆一起按在脚下。
现在凛说要停止困兽阵，他会同意吗？
“我想停止，他不同意也没办法。”云徽境捏紧了拳头。
“您要和黑玄道人硬碰硬？”狗妖睁大了狗眼。
虽然凛是剑修天才，又精通阵法，但元婴期的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渡劫期的黑玄道人的对手。
鸡妖听到后也抱紧了翅膀。
要是凛真的与黑玄道人发生了冲突，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它与狗妖。
云徽境靠在椅子上：“如果他对于这件事有异议的话，那就只能通过刀剑来解决了。”
鸡妖与狗妖看着彼此，鸡眼瞪狗眼。
这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我知道你们心里在担心些什么。”云徽境也不看他们，“你们现在尽管可以离开。”
“别人要离开，我从来不会挽留的。”云徽境的声音渐渐变低。
即使是秦曦和要离开，即使秦曦和真的不选择他了，他也不会选择挽留他。
鸡妖与狗妖迟疑了一会儿，一时间他们也拿不出主义。
狗妖指了指云徽境，表示他觉得云徽境未来可期。
鸡妖也点了点头。
这一场赌局，他们押云徽境赢。
凭着云徽境的天赋与学识，他们两妖在他的带领下只会比以后走得更长远。
“凛大人，我跟着您，我不走。”鸡妖说到。
“俺也一样！”
“凛大人，如果您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告诉我。”鸡妖继续说到
“俺也一样！”
“大人，我愿意为了您上刀山下火海。”
“俺也一样！”
云徽境深吸了一口气：“好，这是你们自己做的抉择。”
有人选择了他，只不过仅仅是在黑玄道人那个毫无未来的人与他之间选择了他。
倘若来的人是百里煜吗？
呵……云徽境的口中冒了一口气，这根本就是不需要考虑的问题。
他有出生，有天赋，心底光明，坚持正义，待人谦和，精于测算，所有人跟着他都能遇到好事，那些人没有理会放弃百里煜选择自己。
鸡妖与狗妖一拱手：“我们愿永远效忠您！”
“谢谢你们。”云徽境站起身来，“如果我实现了我心中所愿，无论你们实力如何，你们都将是我的首席功臣。”
“谢谢凛大人，愿永远为凛大人肝脑涂地！”
***
突然间，白兰看见云梦泽中冲出了一道带着光泽的水柱，那水柱直冲云霄，向着四周喷洒出去。
整个空中变得淅淅沥沥地，像是下了一场雨。
但就在这水柱完全消失以后，白兰敏锐地感觉到了空气中煞气的比例突然降低，恢复了一年之前灵煞平衡的状态。
除此之外，湖底的鱼开始跃出水面，树荫的猴往返于各个树枝之间，更为重要的是鸟，白兰看见处于阴翳之中的鸟已经飞过了那原本属于困兽阵的结界。
天空变得湛蓝，枯萎的树枝又开始重新繁茂起来。
困兽阵的结界没有了？
白兰有些不太安心地摸了摸心脏，忽然间见大金鹏鸟从远处滑翔飞过了。
晃儿，有一只手从水里伸了出来，白兰见状赶紧弯腰拉住了一把拉住。
“哗啦”一声，秦曦和被白兰从水里扯了出来，而跟在她后面爬上来的是百里煜。
见二人身上均是湿漉漉的，白兰随意升起了一团火。
三人围坐在火堆边，白兰静静地听他们讲完了水下发生的所有的事。
“没想到那个传闻中能保全云梦泽的竟然是洛神珠。”白兰说到，“洛神珠是云梦泽灵煞二气平稳运行的根本。”
“而云梦泽作为三界之中气最原始最旺盛之处，说是三界的气之始也不为过。云梦泽自古神开天辟地起，便已经存在。这上亿年来风调雨顺，魔兽与灵兽和谐相处，从未发生过任何洪水、地震等天灾。”
“这样来看，起初是因为洛神在维持着这一切，而洛神陨落后则是依靠洛神珠来维持。”
秦曦和补充到：“因为怕被其他人利用，所以洛神选择保持了这个秘密，因此与其相关的典籍完全被销毁，而关于洛神与无涯洞的传说，也只流传在了民间的野史与话本中。”
“民间那些东西，你们这些正经门派的修士，大部分都不会信吧。”白兰坏笑着看着他们二人。
秦曦和突然想来惭愧，她极少看话本，许多话本中的故事都是听她的前道侣们说的，但也只是听到了，并没有真的往心中去。
“无论是神是人，是仙是魔，都无力改变古老的云梦泽。但你们口中的‘凛’居然发现了云梦泽平衡运转的根本，而且加以限制住了它。”白兰评述到。
“不放过任何一个有用信息，是他做事的风格。”百里煜说到。
“我在云梦泽里避世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我们魔教已经出现了这样的人才。”白兰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
秦曦和神色复杂地看了旁边的百里煜一眼，但百里煜对此没有做出反应。
“只不过我有一点没有想明白。”白兰已经敏锐地捕捉到了秦曦和的神色，“洛神珠修正回了灵煞的平衡，可这结界，为什么会自动消失呢？”
“大概是一种投降与示好吧。”百里煜说到，“浓郁的煞气是会困兽阵运行的根本原则，现如今灵煞已然平衡，困兽阵已经无法运转，区区一个结界，又怎么能难道作为魔祖的您呢？”
百里煜自然已经知道了云徽境取消掉结界的原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秦曦和选择了月亮，这让那个硬着心拿起宝剑准备屠杀一番的人，又化了。
白兰听了之后颇为受用地看着这个晚辈，这句话又向她解释了凛自己取消掉结界的原因，又暗中奉承了自己。
她觉得百里煜没有他看起来的那般刚正持重，这样的人即使不待在名门正派，去其他地方也不会混得太差。
白兰刚说完，就见附近有越来越多的鸟群飞来，除此之外，还有猴子、松鼠、老虎，湖泊里的游鱼，都已经浮了上来。
白兰看了看周边一圈的动物，知道这些小家伙们是怀着怎样的心态到这里来的。
有一只蝴蝶落在了白兰的耳朵上，白兰伸出手把它引到了手背上，对着它说：“救了你们的人不是我，是这个姑娘。”
魔祖此话一出，其他动物们全部将目光集中在了秦曦和身上。
于是有猴子朝秦曦和扔了香蕉，松鼠扔来了松果，其他动物效仿着猴子与松鼠的模样，将自己宝贵的珍藏物七七八八地向秦曦和扔来。
秦曦和本来以为一时间会惨不忍睹，可谁知，面前出现了一只硕大的翅膀。
“你们换个方式！”大金鹏鸟张开翅膀把秦曦和像只幼崽一样护在翅膀下面。
白兰爽朗地笑了两声，这是动物们都在庆祝劫后余生。
“崽崽们都回去吧，你们的恩人想必今日也累了，明天，明天你们再来见她好吗？”白兰高声地说到。
“谢谢祖祖。”秦曦和拿开了头发上的香蕉皮，无奈地说到。
这是连大金鹏王都没有仿到的漏网之鱼。
虽然使用功法可以轻易地躲过，但现在大家都以最原始的方式来庆祝这一场劫后余生。
“好了，也辛苦你们了。今晚就回我的小屋暂缓一宿吧。”白兰说着，“明天，它们应该给你准备了许多的惊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