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如果你对前面的内容感兴趣的话，欢迎联系我。”
原来不是只邀请了他。
严桐川拿出手机，输入纸上的数字，片刻后又放下。
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真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休息时间，徐糯立马点开手机，拉了一个大群。十分钟的时间全部都用来给他们解答疑惑，最后，群里的人一个个退去。
还没等她和周舟吐槽，上课铃声响起，她只能做罢，开始投入练习中。
她不用住宿，在食堂吃了午饭后回到钢琴教室，路上碰到严桐川的朋友也是避开，不再像往常一样上去打招呼。
大川还想揶揄几句徐糯的日出计划，还没来得及开口，徐糯逃也似的走了，他堪堪放下高举的手，没作多想。
最近他们月底考核，可是比他们艺考残酷很多。
如果被老师检查到哪项退步了可是要下放到六楼重新练习基本功，若是几次检查都不太乐观，就再与徐影无关。
想到这里，大川觉得今天中午食堂的饭菜都没那么香了。
“来啦。”感受到被拍了一下，大川从递了一双筷子过去，“请假干嘛去了，七楼就只有你小子还悠哉悠哉不被考核影响，我跟你取取经，你是怎样保持心态平和？”
“最差也是在六层。”
大川听完怔住了，回过神来，“这也能算是理由？”
徐影有着鲜明的优胜劣汰制度，也崇尚有能者留之。
不少已经在七楼能力很强的练习生在每月考核时担心自己被下放到六楼，严桐川一个试训生稍有不慎可是会直接离开的。
现在这人心态这么好？好的都不像他了。
大川有些严肃，“你想好了吗？不要因为其他的事情耽误你的前途，九月开学，到时候你的练习时间会大大减少。”
严桐川回来时提了一个半透明的口袋，口袋被装的鼓鼓囊囊，不难看出里面衣物的颜色。
严桐川平日里私服就黑白灰，品牌衣服需要才会上身别的颜色，袋子里的衣服一看就不属于他。
严桐川眯起眼睛，看着前方，“我有分寸。”
“得嘞。”有这句话，大川就不多问了。
埋头扒了几大口饭菜，一整个嘴巴没有空隙，咽下去些，又开始话头，“徐糯那个日出计划你看了没？她贴在公告栏上。虽然她平时做的事情是有些激进，但是这一次好像还不错。”
“启航计划，多远大一名儿，就是和看日出不咋搭。”大川咂舌道，“她也忽略了一点，公司里不是训练生就是冲刺十二月的艺考生，谁都不想耽误时间。你觉得怎么样？”
大川手肘捅了下严桐川，他解释了这么多，严桐川应该明白了。
-
兴许是她在外面待的时间太长了，老徐出来寻她。
然后准确无误的在楼梯间找到她，拉过她放在栏杆上略有些凉意的手。
“爸爸知道日出对你的意义，也知道你对‘启航’的初衷，可是杨焱他不知道，今天他只知道你是徐氏的大小姐，这就够了。”
老徐的手上布满老茧，也是他最自豪的地方。当年就是这一双手勤勤恳恳让他从打工仔到包工头最后再到徐氏地产总裁。
此时这一双布满过往经历的手温暖的盖住她，徐糯抬头正对上老徐，摇摇头，果然一点都瞒不住。
又怎么会瞒住呢？
她和方宁的小心思在老徐这类在商海里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的眼里就是雕虫小技吧。
她还妄想班门弄斧。
虽然最后，杨焱还是……看在她这位徐氏大小姐的薄面下松了口。
这一仗不漂亮，赢得不光彩。
“是他不同意我才这样的，”在老徐身边徐糯可以卸下所有的防备，此时软下语气温声埋怨，“我做了那么多的努力，明明他可以直接宣布，难道就因为他拿我当小孩子胡闹？”
气鼓鼓地说完，话里满是心虚。
“他是一家公司的掌权者，本来你进徐影就是破例，还明目张胆就是冲着他看好的人去的。提案出现在一个在公司有好几年工作经验的老师身上也绝不可能出现在你的身上。”
老徐淡淡说道，三言两语讲原委剖析在徐糯面前。
最近忙着筹备徐影出道日倒是忘了糯糯这茬，现在可完全不止是好奇这么简单了。
徐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摇摇头，“谁说‘启航’是做给严桐川的？”
“他啊。”
老徐留下深奥的两个字就离开了，临走时嘱咐她早点回家。
徐糯不死心的来到徐影，最后用了一种她十分不齿的方式。
徐糯走后，杨焱彻底谈坐在椅子上，他刚刚好像被威胁了，还是一个差他岁数的小朋友。
有靠山的人真了不起，他担心自己有一天护不住严桐川了，好好的一颗苗子可不能就这么废了。
他几乎没有犹豫按下某个电话，电话很久才被接通。
－
用了一些方法的徐糯此时并不是很开心，走着走着就到了八楼，她运气很好，严桐川在八楼练习。
她熟练的推开门，老师没做多说。徐糯以前也来过，他一开始还担心徐糯影响他们上课，谁知道小姑娘来只是找个地方坐着看他们训练。
但是直接坐在老师旁边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来过几次之后，大家也都适应了，全当练习室里多一个观众。
只是平时偶尔会说几句，今天似乎有些沉默。
严桐川看了她一眼，目光在空中快要交汇之际扭转回来看向手中的歌词。
徐糯若有所思。
刚刚是有道目光看着她吧。
“你不下去吗？”音乐老师顿觉语气有些强硬，补充道，“你们要放学了。”
许是因为心情不好的缘故，徐糯觉得老师的语气比平时软和。
她摇摇头，“你们上面好玩一点。”
她撒了谎，其实下面也很好玩。
只是还是会有若有若无的低声讨论，往往这个时候她当作没听到。
跟她同教室的人向别人解释过，关于她的议论还是没有减少。
是了，人们只愿意相信她们相信的。
只是今天难过的时间太长了，不像上次，听完一首歌就好了。
想到这里，徐糯叹息一声，打了声招呼后离开。
教室里的人面面相觑，眼神交换着—
“怎么今天不说话还有些不习惯？”
音乐老师倒是乐得，有徐糯在她总是觉得有些奇怪。
赶走吧，别个小姑娘也没做什么扰乱秩序的事情，只当给他们充当个观众。
偶尔说出自己听完的感受，也能让这群人紧张，然后精进自己的技艺。
“你们平时见着徐糯少开些玩笑，女生面皮薄，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知道了没有！”
见其他人随意的态度，不自觉拔高音量。
七楼的传言她也听到过不少。
“老师，我去上个厕所。”
沉默良久的严桐川开口，音乐老师似是知道他去做什么。
带着探究的眼神盯着看了一会儿，随后扬起头朝门口一点。
“去吧。”
“早点回来。”
颇有深意的一句话。
严桐川几乎没有多加寻找，准确的在六七楼之间的楼梯口找到了徐糯。
自从在这里见过面之后，徐糯往下移了一层。
像是避嫌。
他走过去，坐在隔了一个台阶的徐糯身后。
也像是避嫌。
也不准备开口，只静静坐在一旁，眼神若有似无的看向严桐川。
真奇怪呢？全部人都能看出我的心思，就你不能。
徐糯偏头看了一眼，有些好笑，却又多些莫名的安慰。
忍不住笑出声。
你看，两个当事人都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怎么谣言不会停。
很是离谱。
察觉到徐糯的笑意，严桐川轻轻开口，仿佛怕现在是一场梦境，小心翼翼的试探：“歌怎么样？”
以前徐糯来声乐教室，听完一首歌会给出她的感受。
今天没有。
“还行。”
其实她没怎么听。
……
压抑的气氛越来越浓，谁都没有开口。
徐糯是不想，严桐川是不知道。
安慰人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
一阵风口的风灌来，获得片刻清凉。等全身上下再无凉意，徐糯起身。
“回去吧，你出来挺久了，我还想在下个月看见你。”
徐影的考核制度尤为严格，八楼的练习室不合格降级去七楼，七楼不合格降级去六楼。
六楼考核成功不会上七楼，还会在六楼考核两次才能升上七楼。
制度严格却又层层分明。
徐糯走后，严桐川也没有多待。
“你去了这么久的厕所，不怕腿蹲麻了？”
大川的调侃让他回过神。
“还行，不怎么麻。”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几个字。
让严桐川吃瘪的机会太难得，大川没心没肺的笑起来。
然后成功被老师提醒。
“大川，笑够了没有，笑够了这一part你来试一试。”
大川立马把笑容收回来，连连摆手，“老师，我觉得我还没准备好。”
“那正好，来试试。”老师不接招，“机会从来都不是留给没有准备的人。”
大川一脸苦相，怎么老师还曲解谚语，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他不敢顶嘴了，老老实实练起来。
-
听到离去的脚步声，躲在角落后的徐糯走出来，若有所思。
她是在提到训练生时杨焱变卦，再加上公司还没有完全散去的谣言。
她想她知道了是因为什么，但不想去解释。
被误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真不想多待。
好无力的感觉，她轻蹙起眉，好一会儿才舒展。
不知是不是有身份的加持，“启航”开展的很顺利。
杨焱如约用更权威的方式宣扬“启航”，各班级老师仔细讲解，找她咨询的人多了起来。
她开始忙起来，这几日钢琴老师不在，她的世界空闲的多。
本就不算用钢琴这一类博的什么，她开始心安理得起来。
明明已经达到了最初的目的，她却还是开心不起来。
原来不是只邀请了他。
严桐川拿出手机，输入纸上的数字，片刻后又放下。
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真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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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时间，徐糯立马点开手机，拉了一个大群。十分钟的时间全部都用来给他们解答疑惑，最后，群里的人一个个退去。
还没等她和周舟吐槽，上课铃声响起，她只能做罢，开始投入练习中。
她不用住宿，在食堂吃了午饭后回到钢琴教室，路上碰到严桐川的朋友也是避开，不再像往常一样上去打招呼。
大川还想揶揄几句徐糯的日出计划，还没来得及开口，徐糯逃也似的走了，他堪堪放下高举的手，没作多想。
最近他们月底考核，可是比他们艺考残酷很多。
如果被老师检查到哪项退步了可是要下放到六楼重新练习基本功，若是几次检查都不太乐观，就再与徐影无关。
想到这里，大川觉得今天中午食堂的饭菜都没那么香了。
“来啦。”感受到被拍了一下，大川从递了一双筷子过去，“请假干嘛去了，七楼就只有你小子还悠哉悠哉不被考核影响，我跟你取取经，你是怎样保持心态平和？”
“最差也是在六层。”
大川听完怔住了，回过神来，“这也能算是理由？”
徐影有着鲜明的优胜劣汰制度，也崇尚有能者留之。
不少已经在七楼能力很强的练习生在每月考核时担心自己被下放到六楼，严桐川一个试训生稍有不慎可是会直接离开的。
现在这人心态这么好？好的都不像他了。
大川有些严肃，“你想好了吗？不要因为其他的事情耽误你的前途，九月开学，到时候你的练习时间会大大减少。”
严桐川回来时提了一个半透明的口袋，口袋被装的鼓鼓囊囊，不难看出里面衣物的颜色。
严桐川平日里私服就黑白灰，品牌衣服需要才会上身别的颜色，袋子里的衣服一看就不属于他。
严桐川眯起眼睛，看着前方，“我有分寸。”
“得嘞。”有这句话，大川就不多问了。
埋头扒了几大口饭菜，一整个嘴巴没有空隙，咽下去些，又开始话头，“徐糯那个日出计划你看了没？她贴在公告栏上。虽然她平时做的事情是有些激进，但是这一次好像还不错。”
“启航计划，多远大一名儿，就是和看日出不咋搭。”大川咂舌道，“她也忽略了一点，公司里不是训练生就是冲刺十二月的艺考生，谁都不想耽误时间。你觉得怎么样？”
大川手肘捅了下严桐川，他解释了这么多，严桐川应该明白了。
-
兴许是她在外面待的时间太长了，老徐出来寻她。
然后准确无误的在楼梯间找到她，拉过她放在栏杆上略有些凉意的手。
“爸爸知道日出对你的意义，也知道你对‘启航’的初衷，可是杨焱他不知道，今天他只知道你是徐氏的大小姐，这就够了。”
老徐的手上布满老茧，也是他最自豪的地方。当年就是这一双手勤勤恳恳让他从打工仔到包工头最后再到徐氏地产总裁。
此时这一双布满过往经历的手温暖的盖住她，徐糯抬头正对上老徐，摇摇头，果然一点都瞒不住。
又怎么会瞒住呢？
她和方宁的小心思在老徐这类在商海里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的眼里就是雕虫小技吧。
她还妄想班门弄斧。
虽然最后，杨焱还是……看在她这位徐氏大小姐的薄面下松了口。
这一仗不漂亮，赢得不光彩。
“是他不同意我才这样的，”在老徐身边徐糯可以卸下所有的防备，此时软下语气温声埋怨，“我做了那么多的努力，明明他可以直接宣布，难道就因为他拿我当小孩子胡闹？”
气鼓鼓地说完，话里满是心虚。
“他是一家公司的掌权者，本来你进徐影就是破例，还明目张胆就是冲着他看好的人去的。提案出现在一个在公司有好几年工作经验的老师身上也绝不可能出现在你的身上。”
老徐淡淡说道，三言两语讲原委剖析在徐糯面前。
最近忙着筹备徐影出道日倒是忘了糯糯这茬，现在可完全不止是好奇这么简单了。
徐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摇摇头，“谁说‘启航’是做给严桐川的？”
“他啊。”
老徐留下深奥的两个字就离开了，临走时嘱咐她早点回家。
徐糯不死心的来到徐影，最后用了一种她十分不齿的方式。
徐糯走后，杨焱彻底谈坐在椅子上，他刚刚好像被威胁了，还是一个差他岁数的小朋友。
有靠山的人真了不起，他担心自己有一天护不住严桐川了，好好的一颗苗子可不能就这么废了。
他几乎没有犹豫按下某个电话，电话很久才被接通。
－
用了一些方法的徐糯此时并不是很开心，走着走着就到了八楼，她运气很好，严桐川在八楼练习。
她熟练的推开门，老师没做多说。徐糯以前也来过，他一开始还担心徐糯影响他们上课，谁知道小姑娘来只是找个地方坐着看他们训练。
但是直接坐在老师旁边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来过几次之后，大家也都适应了，全当练习室里多一个观众。
只是平时偶尔会说几句，今天似乎有些沉默。
严桐川看了她一眼，目光在空中快要交汇之际扭转回来看向手中的歌词。
徐糯若有所思。
刚刚是有道目光看着她吧。
“你不下去吗？”音乐老师顿觉语气有些强硬，补充道，“你们要放学了。”
许是因为心情不好的缘故，徐糯觉得老师的语气比平时软和。
她摇摇头，“你们上面好玩一点。”
她撒了谎，其实下面也很好玩。
只是还是会有若有若无的低声讨论，往往这个时候她当作没听到。
跟她同教室的人向别人解释过，关于她的议论还是没有减少。
是了，人们只愿意相信她们相信的。
只是今天难过的时间太长了，不像上次，听完一首歌就好了。
想到这里，徐糯叹息一声，打了声招呼后离开。
教室里的人面面相觑，眼神交换着—
“怎么今天不说话还有些不习惯？”
音乐老师倒是乐得，有徐糯在她总是觉得有些奇怪。
赶走吧，别个小姑娘也没做什么扰乱秩序的事情，只当给他们充当个观众。
偶尔说出自己听完的感受，也能让这群人紧张，然后精进自己的技艺。
“你们平时见着徐糯少开些玩笑，女生面皮薄，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知道了没有！”
见其他人随意的态度，不自觉拔高音量。
七楼的传言她也听到过不少。
“老师，我去上个厕所。”
沉默良久的严桐川开口，音乐老师似是知道他去做什么。
带着探究的眼神盯着看了一会儿，随后扬起头朝门口一点。
“去吧。”
“早点回来。”
颇有深意的一句话。
严桐川几乎没有多加寻找，准确的在六七楼之间的楼梯口找到了徐糯。
自从在这里见过面之后，徐糯往下移了一层。
像是避嫌。
他走过去，坐在隔了一个台阶的徐糯身后。
也像是避嫌。
也不准备开口，只静静坐在一旁，眼神若有似无的看向严桐川。
真奇怪呢？全部人都能看出我的心思，就你不能。
徐糯偏头看了一眼，有些好笑，却又多些莫名的安慰。
忍不住笑出声。
你看，两个当事人都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怎么谣言不会停。
很是离谱。
察觉到徐糯的笑意，严桐川轻轻开口，仿佛怕现在是一场梦境，小心翼翼的试探：“歌怎么样？”
以前徐糯来声乐教室，听完一首歌会给出她的感受。
今天没有。
“还行。”
其实她没怎么听。
……
压抑的气氛越来越浓，谁都没有开口。
徐糯是不想，严桐川是不知道。
安慰人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
一阵风口的风灌来，获得片刻清凉。等全身上下再无凉意，徐糯起身。
“回去吧，你出来挺久了，我还想在下个月看见你。”
徐影的考核制度尤为严格，八楼的练习室不合格降级去七楼，七楼不合格降级去六楼。
六楼考核成功不会上七楼，还会在六楼考核两次才能升上七楼。
制度严格却又层层分明。
徐糯走后，严桐川也没有多待。
“你去了这么久的厕所，不怕腿蹲麻了？”
大川的调侃让他回过神。
“还行，不怎么麻。”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几个字。
让严桐川吃瘪的机会太难得，大川没心没肺的笑起来。
然后成功被老师提醒。
“大川，笑够了没有，笑够了这一part你来试一试。”
大川立马把笑容收回来，连连摆手，“老师，我觉得我还没准备好。”
“那正好，来试试。”老师不接招，“机会从来都不是留给没有准备的人。”
大川一脸苦相，怎么老师还曲解谚语，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他不敢顶嘴了，老老实实练起来。
-
听到离去的脚步声，躲在角落后的徐糯走出来，若有所思。
她是在提到训练生时杨焱变卦，再加上公司还没有完全散去的谣言。
她想她知道了是因为什么，但不想去解释。
被误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真不想多待。
好无力的感觉，她轻蹙起眉，好一会儿才舒展。
不知是不是有身份的加持，“启航”开展的很顺利。
杨焱如约用更权威的方式宣扬“启航”，各班级老师仔细讲解，找她咨询的人多了起来。
她开始忙起来，这几日钢琴老师不在，她的世界空闲的多。
本就不算用钢琴这一类博的什么，她开始心安理得起来。
明明已经达到了最初的目的，她却还是开心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