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质疑
司瑜火急火燎地来到医务室门口，果然看到祝可维在里面，女医生正在给她的脚底做包扎。
“祝可维，你怎么样了？”司瑜走进去问。
祝可维身体一颤，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没事。”
司瑜拧着眉问：“怎么受伤的？”
祝可维不太想跟她说话，但有医生在场，她不好拒答：“就是下午练舞的时候鞋子突然坏了，不小心割到了脚。”
“鞋子坏了怎么会割到脚？”司瑜问，“你是什么鞋子？”
说完她便看到地上有一双染着血的小白鞋。
她没等祝可维的答案，自行蹲在地上，将那只沾了血的白鞋拿起来，把鞋子往地上敲了敲，一片修眉刀片掉了出来。
司瑜马上黑脸：“这是鞋子坏了吗？”
祝可维也没想到自己的鞋子里居然会有这种东西，脸色刷的全白。
“怎么会这样……”
女医生看到刀片，也挑了下眉头，但没说什么，仿佛见惯不怪。
司瑜道：“刀片是你的吗？”
祝可维摇头：“不是，我从来不用眉刀。”
果然……司瑜就想马上杀去找节目组讨个说法，但又担心祝可维的脚伤，便回头问女医生。
“医生姐姐，她的脚伤得重不重？还能跳舞吗？”
女医生道：“重是不重，休息几天就好了，但是跳舞的话伤口肯定会裂开，建议休息几天再跳舞。”
“完了……”祝可维脸色更苍白了，“休息几天，那我肯定不够时间练主题曲的舞蹈。”
“你不用担心，”司瑜握住她的手，“先休息三天，把歌和词练好背好，之后还剩三天，我可以教你主题曲的舞蹈。”
祝可维却想也不想便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司瑜怔了怔，接着抿了下唇：“抱歉，你鞋子我借一下，等会儿还给你。”
她不再多说什么，拿起地上的鞋子和刀片，杀去了导演组。
此时导演组都在休息，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在值班，司瑜找到导演助理。
“陈姐，有人往祝可维的鞋子里放刀片，请节目组严查凶手！”
“刀片？”陈助理皱眉，“这是疯了吧？玩得这么过火。”
司瑜面不改色道：“希望节目组能给祝可维一个公道。”
“这件事我会跟导演说的，”陈助理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先回去吧。”
司瑜站着没动：“陈姐，你能保证这件事一定会有结果吗？如果不能保证，我只能去找其他人。”
早在初舞台那天节目发起人兼制作人夏元利就跟导演打了招呼，说司瑜是他看中的苗子，让节目组好好对待。
因此整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心照不宣，司瑜的靠山是夏元利。
陈助理不敢敷衍，点头道：“是，我能保证。”
“那就好。”司瑜松了口气，“麻烦陈姐了。”
有了陈姐的承诺，司瑜这才走回医务室去。
经过洗手间门口时，她听见里边有人在讨论：
“是真的，谁对她好谁就倒霉，F班的祝可维就给她借了条安全裤，结果刚刚就出事了，练舞的时候鞋子突然坏掉，脚底流了好多血！”
司瑜干脆不走了，背贴在墙上，竖耳聆听。
“这也太邪门了吧！”
“虽然这种事没有科学根据，但以后大家还是尽量不要靠近她吧，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是啊，大家没必要拿自己的星途冒险，而且她也没很厉害，不就是靠运气拿的首A，我不信她一直能A下去。”
这是所有练习生都知道她是瘟神的事儿了？
司莲这朵白莲花，以为四处散播对她不利的流言蜚语就能让她出局？
还真是异想天开。
原书剧情里，司瑜是扫把星这件事就是司莲散播出去的，但书中的司瑜是白爱黎的死忠铁根班，白爱黎听到传言后，顿感一阵义愤填膺，顺手就帮忙解决了司莲这个炮灰。
如今剧情有变，司瑜不再是任何人的跟班，白爱黎没必要帮她这个对手除掉对自己有利的炮灰。
虽说司瑜偷拍了司莲骂街背刺自己的视频，但她不打算现在就让谭小六把这段视频发出去，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人行为她不屑去做。
比赛就该堂堂正正地站在舞台上，用实力把对手打败，而不是用下三滥的手段让对手直接消失。
像司莲这种没实力又没脑子的炮灰女配，不用她动手，自己也会把自己作死。
司瑜正想走人，正好洗手间里的几个人走出来，和她打了个照面。
那几个人尴尬极了。
司瑜“嗨”了一声，打完招呼就走，头也没回。
众人：“……”
回到医务室，司瑜还了鞋子，并且把自己去找陈姐的事跟祝可维说了。
最后她说：“我找陈姐帮你讨公道，就当是还了你借我安全裤的人情，你不用放在心上，以后我也会自觉和你保持距离。”
祝可维动了动唇角，却始终开不了口。
其实她根本不信什么瘟神论，但现在所有人都排挤司瑜，谁跟司瑜走近，肯定也会一起被排挤。
她不想被司瑜连累。
司瑜也懒得等她回应自己，该做的事她已经做完了，也算仁至义尽，从今往后，她不再欠祝可维什么。
*
第二天早上，A班开始上舞蹈课。
教舞蹈的老师是四位导师之一的雷筠，雷筠是练习生出身，同时也是专业舞蹈演员，舞蹈水平很高。
带领9位A班练习生做完热身运动后，雷筠转身面向众人。
“在正式教课之前，我想先问一下大家，你们学了多久舞蹈？”
白爱黎站在第一个位置，雷筠先是看向了她的脸。
白爱黎自觉回答：“我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就以前学校文艺晚会跳过几次，具体多久我也说不清。”
“我学了两年。”
“我三年。”
“我久一点，5年……”
最后轮到站在末位的司瑜，她也不太确定自己学了多少年，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算起来，得出结论：“记不清了。”
她从小学开始跟着司珑一起跳街舞，具体几年级开始练的，她还真想不起来。
“OK，”雷筠收起话题，“接下来我要给你们来一场小测试，有人在看一遍主题曲舞蹈之后，能直接跳出来的吗？”
等了片刻，无人回应。
哪怕是街舞世界冠军的司瑜，也不敢贸然站出来。
主题曲舞蹈看着不难，最抓眼的几个大动作司瑜也记住了，但她以前没跳过这么娇的女团舞，她想先学一遍再跳。
见无人站出来，雷筠接着道：“那如果照着视频跳呢？有人能直接跳出来吗？”
白爱黎举手：“老师，我想试试。”
“很好。”雷筠笑，“那就你先来。”
这种情况，分明就是导师在给优秀练习生争取镜头。
白爱黎没把握能跟着原视频一起跳完整支舞，但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初舞台首A她已经错过了，第一期正片她的镜头肯定没有司瑜多，她必须尽快给自己搞出一些名场面镜头吸引观众注意。
雷筠把原视频投放到电视上，白爱黎开始跟着跳。
遗憾的是，她高估了自己，视频看完她的舞蹈完成度连三分之一都做不到。
雷筠不想打击她的自信心，便安慰了一句：“第一次跳能完成这么多动作已经很不错了，还有谁想尝试的吗？”
司瑜道：“老师，直接教吧，我马上想学。”
其他A班练习生纷纷附和。
雷筠不再废话，开始认真教学。
司瑜站在第一位，看着镜子里雷筠的动作，几乎是一比一地重复雷筠的动作，甚至完成得比雷筠还要标准。
对她来说，这支舞确实没什么难度，难就难在她做不出视频里女舞者甜美微笑的表情。
雷筠在镜子里注意到司瑜跳起来很随心所欲的舞蹈动作，突然停下脚步，点名：“司瑜，你自己来一遍。”
司瑜有点懵：“老师，你还没教完呢。”
“我知道我没教完，”雷筠神情严肃，“你照着视频直接来一遍。”
“好吧。”司瑜点头。
雷筠把视频重新点开，司瑜听着熟悉的音乐，跟着视频里的小姐姐跳了起来。
她本就是天赋型舞者，不仅零误差地跟上了所有动作，后面还没学到的动作她也精准无误地跳了出来。
唯一的不足还是她的表情管理……有时乖巧随性，有时又凶猛得头猛兽。
等她跳完完整一首歌，所有人都惊呆了。
雷筠的眼睛里却没有半点欣慰，反而越发凝重。
“司瑜，你以前看过主题曲？”雷筠当头问了一句。
其他练习生一听，无不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尤其是白爱黎，直接把视线落在了司瑜的身上。
雷筠的意思很明显了，她在质疑司瑜提前练过主题曲，而这个提前不是提前一天两天，极有可能是进组之前就看过了。
司瑜面不改色道：“昨天看过了，夏PD在演播厅里放过主题曲时看的。”
“只有这一次？”雷筠问。
司瑜摇头：“加上老师刚刚放的两次，三次吧。”
雷筠越发怀疑：“那你是怎么做到动作比专业舞者还标准，并且一个拍子也没出错，还能提前预判下一个动作的？”
司瑜坦言：“这支舞不难。”
雷筠正要接话，这时夏元利突然带着VJ进来。
见教室里气氛不对，夏元利笑着问：“怎么了这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在镜头前，雷筠不敢直接说自己怀疑司瑜提前看过主题曲的事，正斟酌着怎么开口，这时白爱黎迫不及待地回了话。
“夏老师，雷老师怀疑司瑜提前看过主题曲。”
一有人带头，其他练习生纷纷附和。
“是的，司瑜说她只看过三次主题曲视频，但她把主题曲舞蹈完整地跳出来了，跳得比视频里的职业舞者还要标准。”
“到后面她都不用看视频就直接跳出来了呢！”
“祝可维，你怎么样了？”司瑜走进去问。
祝可维身体一颤，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没事。”
司瑜拧着眉问：“怎么受伤的？”
祝可维不太想跟她说话，但有医生在场，她不好拒答：“就是下午练舞的时候鞋子突然坏了，不小心割到了脚。”
“鞋子坏了怎么会割到脚？”司瑜问，“你是什么鞋子？”
说完她便看到地上有一双染着血的小白鞋。
她没等祝可维的答案，自行蹲在地上，将那只沾了血的白鞋拿起来，把鞋子往地上敲了敲，一片修眉刀片掉了出来。
司瑜马上黑脸：“这是鞋子坏了吗？”
祝可维也没想到自己的鞋子里居然会有这种东西，脸色刷的全白。
“怎么会这样……”
女医生看到刀片，也挑了下眉头，但没说什么，仿佛见惯不怪。
司瑜道：“刀片是你的吗？”
祝可维摇头：“不是，我从来不用眉刀。”
果然……司瑜就想马上杀去找节目组讨个说法，但又担心祝可维的脚伤，便回头问女医生。
“医生姐姐，她的脚伤得重不重？还能跳舞吗？”
女医生道：“重是不重，休息几天就好了，但是跳舞的话伤口肯定会裂开，建议休息几天再跳舞。”
“完了……”祝可维脸色更苍白了，“休息几天，那我肯定不够时间练主题曲的舞蹈。”
“你不用担心，”司瑜握住她的手，“先休息三天，把歌和词练好背好，之后还剩三天，我可以教你主题曲的舞蹈。”
祝可维却想也不想便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司瑜怔了怔，接着抿了下唇：“抱歉，你鞋子我借一下，等会儿还给你。”
她不再多说什么，拿起地上的鞋子和刀片，杀去了导演组。
此时导演组都在休息，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在值班，司瑜找到导演助理。
“陈姐，有人往祝可维的鞋子里放刀片，请节目组严查凶手！”
“刀片？”陈助理皱眉，“这是疯了吧？玩得这么过火。”
司瑜面不改色道：“希望节目组能给祝可维一个公道。”
“这件事我会跟导演说的，”陈助理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先回去吧。”
司瑜站着没动：“陈姐，你能保证这件事一定会有结果吗？如果不能保证，我只能去找其他人。”
早在初舞台那天节目发起人兼制作人夏元利就跟导演打了招呼，说司瑜是他看中的苗子，让节目组好好对待。
因此整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心照不宣，司瑜的靠山是夏元利。
陈助理不敢敷衍，点头道：“是，我能保证。”
“那就好。”司瑜松了口气，“麻烦陈姐了。”
有了陈姐的承诺，司瑜这才走回医务室去。
经过洗手间门口时，她听见里边有人在讨论：
“是真的，谁对她好谁就倒霉，F班的祝可维就给她借了条安全裤，结果刚刚就出事了，练舞的时候鞋子突然坏掉，脚底流了好多血！”
司瑜干脆不走了，背贴在墙上，竖耳聆听。
“这也太邪门了吧！”
“虽然这种事没有科学根据，但以后大家还是尽量不要靠近她吧，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是啊，大家没必要拿自己的星途冒险，而且她也没很厉害，不就是靠运气拿的首A，我不信她一直能A下去。”
这是所有练习生都知道她是瘟神的事儿了？
司莲这朵白莲花，以为四处散播对她不利的流言蜚语就能让她出局？
还真是异想天开。
原书剧情里，司瑜是扫把星这件事就是司莲散播出去的，但书中的司瑜是白爱黎的死忠铁根班，白爱黎听到传言后，顿感一阵义愤填膺，顺手就帮忙解决了司莲这个炮灰。
如今剧情有变，司瑜不再是任何人的跟班，白爱黎没必要帮她这个对手除掉对自己有利的炮灰。
虽说司瑜偷拍了司莲骂街背刺自己的视频，但她不打算现在就让谭小六把这段视频发出去，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人行为她不屑去做。
比赛就该堂堂正正地站在舞台上，用实力把对手打败，而不是用下三滥的手段让对手直接消失。
像司莲这种没实力又没脑子的炮灰女配，不用她动手，自己也会把自己作死。
司瑜正想走人，正好洗手间里的几个人走出来，和她打了个照面。
那几个人尴尬极了。
司瑜“嗨”了一声，打完招呼就走，头也没回。
众人：“……”
回到医务室，司瑜还了鞋子，并且把自己去找陈姐的事跟祝可维说了。
最后她说：“我找陈姐帮你讨公道，就当是还了你借我安全裤的人情，你不用放在心上，以后我也会自觉和你保持距离。”
祝可维动了动唇角，却始终开不了口。
其实她根本不信什么瘟神论，但现在所有人都排挤司瑜，谁跟司瑜走近，肯定也会一起被排挤。
她不想被司瑜连累。
司瑜也懒得等她回应自己，该做的事她已经做完了，也算仁至义尽，从今往后，她不再欠祝可维什么。
*
第二天早上，A班开始上舞蹈课。
教舞蹈的老师是四位导师之一的雷筠，雷筠是练习生出身，同时也是专业舞蹈演员，舞蹈水平很高。
带领9位A班练习生做完热身运动后，雷筠转身面向众人。
“在正式教课之前，我想先问一下大家，你们学了多久舞蹈？”
白爱黎站在第一个位置，雷筠先是看向了她的脸。
白爱黎自觉回答：“我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就以前学校文艺晚会跳过几次，具体多久我也说不清。”
“我学了两年。”
“我三年。”
“我久一点，5年……”
最后轮到站在末位的司瑜，她也不太确定自己学了多少年，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算起来，得出结论：“记不清了。”
她从小学开始跟着司珑一起跳街舞，具体几年级开始练的，她还真想不起来。
“OK，”雷筠收起话题，“接下来我要给你们来一场小测试，有人在看一遍主题曲舞蹈之后，能直接跳出来的吗？”
等了片刻，无人回应。
哪怕是街舞世界冠军的司瑜，也不敢贸然站出来。
主题曲舞蹈看着不难，最抓眼的几个大动作司瑜也记住了，但她以前没跳过这么娇的女团舞，她想先学一遍再跳。
见无人站出来，雷筠接着道：“那如果照着视频跳呢？有人能直接跳出来吗？”
白爱黎举手：“老师，我想试试。”
“很好。”雷筠笑，“那就你先来。”
这种情况，分明就是导师在给优秀练习生争取镜头。
白爱黎没把握能跟着原视频一起跳完整支舞，但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初舞台首A她已经错过了，第一期正片她的镜头肯定没有司瑜多，她必须尽快给自己搞出一些名场面镜头吸引观众注意。
雷筠把原视频投放到电视上，白爱黎开始跟着跳。
遗憾的是，她高估了自己，视频看完她的舞蹈完成度连三分之一都做不到。
雷筠不想打击她的自信心，便安慰了一句：“第一次跳能完成这么多动作已经很不错了，还有谁想尝试的吗？”
司瑜道：“老师，直接教吧，我马上想学。”
其他A班练习生纷纷附和。
雷筠不再废话，开始认真教学。
司瑜站在第一位，看着镜子里雷筠的动作，几乎是一比一地重复雷筠的动作，甚至完成得比雷筠还要标准。
对她来说，这支舞确实没什么难度，难就难在她做不出视频里女舞者甜美微笑的表情。
雷筠在镜子里注意到司瑜跳起来很随心所欲的舞蹈动作，突然停下脚步，点名：“司瑜，你自己来一遍。”
司瑜有点懵：“老师，你还没教完呢。”
“我知道我没教完，”雷筠神情严肃，“你照着视频直接来一遍。”
“好吧。”司瑜点头。
雷筠把视频重新点开，司瑜听着熟悉的音乐，跟着视频里的小姐姐跳了起来。
她本就是天赋型舞者，不仅零误差地跟上了所有动作，后面还没学到的动作她也精准无误地跳了出来。
唯一的不足还是她的表情管理……有时乖巧随性，有时又凶猛得头猛兽。
等她跳完完整一首歌，所有人都惊呆了。
雷筠的眼睛里却没有半点欣慰，反而越发凝重。
“司瑜，你以前看过主题曲？”雷筠当头问了一句。
其他练习生一听，无不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尤其是白爱黎，直接把视线落在了司瑜的身上。
雷筠的意思很明显了，她在质疑司瑜提前练过主题曲，而这个提前不是提前一天两天，极有可能是进组之前就看过了。
司瑜面不改色道：“昨天看过了，夏PD在演播厅里放过主题曲时看的。”
“只有这一次？”雷筠问。
司瑜摇头：“加上老师刚刚放的两次，三次吧。”
雷筠越发怀疑：“那你是怎么做到动作比专业舞者还标准，并且一个拍子也没出错，还能提前预判下一个动作的？”
司瑜坦言：“这支舞不难。”
雷筠正要接话，这时夏元利突然带着VJ进来。
见教室里气氛不对，夏元利笑着问：“怎么了这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在镜头前，雷筠不敢直接说自己怀疑司瑜提前看过主题曲的事，正斟酌着怎么开口，这时白爱黎迫不及待地回了话。
“夏老师，雷老师怀疑司瑜提前看过主题曲。”
一有人带头，其他练习生纷纷附和。
“是的，司瑜说她只看过三次主题曲视频，但她把主题曲舞蹈完整地跳出来了，跳得比视频里的职业舞者还要标准。”
“到后面她都不用看视频就直接跳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