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判若两人
凌晨的都市异常的安静，漆黑的都市中点缀着灯火，总是活跃的都市在此刻陷入了短暂的沉睡，而在那漆黑的夜空中不见繁星与明月的踪影，没过多久便下起了小雨
美里奈穿着雨披行走在雨中，稀稀拉拉的小雨逐渐转换为磅礴大雨，即使有着雨披也不得不一边用手挡住脸一边加紧脚步
“你好，请…”
有人拦住了美里奈的去路，她随手掏出张卡给他看了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
在走了许久，趁虚而入的雨滴即将打湿她里面的衣服时，她来到了目的地
“是这里…没错吧？”
美里奈走进了一栋高达的公寓楼内
“我记得是在最高层吧？这里是一层一户的，也不用担心找不到了”
她走进电梯按下最高层的按钮，正当电梯门要关上时，一位红发女子走了进来，她一手扶着电梯门一手拎着塑料袋—里面装着各种食材，美里奈往旁边挪了挪让出空间，但她进来之后看了眼操纵板就没有动作了，美里奈不禁好奇道
“咦？你不按你要去的楼层吗？”
她回头看了眼美里奈随后说道
“你不是已经按了？”
“你也去最高层？”
“嗯”
“我记得这里是一层一户，你和…”
正当美里奈要询问时，电梯门打开了，她没有理会美里奈，走到门前掏出一张卡刷了一下将门打开，她回头对美里奈说道
“有事情的话请直接进来，不用客气”
美里奈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便进去了
“那就…打扰了”
“雨披就交给我吧”
红发女子脱下了美里奈的雨披，随后便转身放东西去了
美里奈随手关上门同时注意到地板上有个圆圆白白的小东西在到处走来走去，走近一看是一款小型的清洁机器人，按理说这很正常，但她感觉有些不对劲，在记忆中搜寻了许久后开口道
“这个不是之前闹出过人命的那款清洁机器人吗？我记得不是早就停产了吗？”
红发女子没有解答她的疑问而是指了指二楼的最边上的一个房间并说道
“你要找的人在那里”
“…你为什么知道我要找谁？”
“这里总共就两个人，你要找的不是我那就肯定是她了”
美里奈看了看那个房间，目测了一下那个房间的房门与旁边房间房门的距离
（看来是个大房间啊）
她走到房门前，深吸一口气后打开了房门
与大厅灯火通明不同，这个房间里没有开灯，两侧树立着一排排的书架
（看来…是书房啊）
她往里走去，在经过了数排书架后她来到了中间的一片空旷区域，一侧为墙，靠墙摆放着一张书桌了，上面和边上堆满了书籍，另一侧设立着一扇巨大的飘窗，而她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她坐在飘窗的台子上，左脚放在地面上，右脚伸直在台面上，没有穿鞋，两手在身体两侧支撑着台面，一头黑发长直腰间，居家便服黑加白，花饰多但不累赘，脸上不见当年的那种神情
她没有看向美里奈，从美里奈注意到她时，她就一直看着窗外，外面的大雨没有丝毫减小的趋势，反而好像更大了，拍打在窗户上传来沉闷的拍击声，远处都市的灯光在被雨水冲刷的窗户上变得朦胧，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实
“…卡特兰”
“…”
“卡特兰，是我”
“…”
“卡特兰？”
美里奈尝试着喊了几声，但没有任何作用，想了想后走上前去拍了拍卡特兰的肩膀，她才回头看向了美里奈
“啊，不是…”
“不是什么？”
“没什么，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你，请问你是？”
“……”
“怎么了？等等…你是…舍瑟吗？”
“…嗯”
“…你的变化真是意想不到”
“你的变化也不小”
“如果我没猜错，你已经舍弃了曾经的身份了吧？能告诉我你现在叫什么吗？”
“…我叫美里奈”
“好，从今以后作为舍瑟的过去已被埋葬，你将以美里奈的身份面对未来”
“…那个，这次来我是有事相求”
“…说吧”
“还记得你消失前留下来的那些东西吗？很不好意思，我知道那些并不是全部给我留的，但实在是…找不到他们了，最后大部分还是到了我手中，其实有一些是关于齿轮教团的情报”
“…无所谓，我也早该想到的，然后呢？”
“然后…总之我去委托了一个人去调查，结果现在遇到了些麻烦，我自己也解决不了，所以想请你来帮忙”
“…美里奈，你还记得你我第一次相遇的情形吗？”
“…嗯，我记得”
“当时你离开前对我说过即使再怎么亲近，在这都市中对任何人都要保有最低限度的戒备，那你猜猜你我现在的亲近程度和我对你的戒备程度，如何？”
“…特兰，拜托了，帮我这一次”
“拜托了就必须去吗？那你为什么不去拜托首脑呢？美里奈，现在的我可没有以前那么好说话，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不会再主动参与到这都市中任何大大小小的事中，你猜为什么？我告诉你，因为我是个局外人，不论任何事，有我没我都一样，反而我一旦参与到某件事中，就可能往负面的方向发展，这就是我不愿参与的原因”
“但这没有道理”
“有道理的事就很多吗？最不讲道理的不就是现实吗？”
“特兰，我也是…”() ()
“也是什么？也是为了我？如果你这样想那我可以告诉你，那些情报你可以烧了，我就这么说吧，不论你这件事发展成什么样，都和我无关，因为本来就如此，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我照常过着自己的生活，凭什么我就得让毫无关系的我参与到你这件事里？”
“不是这样的…”
“你不用尝试说服我，说服我这一行为本身就是错的，走吧”
美里奈看向卡特兰，她的眼神中有着不可动摇的神色，美里奈没有办法，只好转身离开，在关上房门前，她听到卡特兰说道
“下次如果要来，记得脱鞋”
美里奈看了看脚上被雨水浸湿的鞋以及身后一个个明显的脚印，她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关上了门，红发女子站在门边将已经干了的雨披递给她，她接过来穿着雨披离开了
红发女子目送着她走进电梯后便关上了门，而这时身后大厅传来了陌生的声音
“哦～不愧是巢里的房子，真豪华，而且还是最顶尖的那几套里的，还是最高一层！我喜欢”
红发女子转身冲进客厅，一个陌生的女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哦，你好啊，你是这里的…女仆吗？你好，我是来找你主人的，哦，对了，我叫琳娜，请多关照～”
红发女子看着她似乎在思考什么，这时卡特兰从书房里走出看到了这一幕
“你说…你叫琳娜？”
琳娜转过头来对她说道
“你好啊，第一次正式见面，不好意思没准备什么”
“上来说吧”
说着卡特兰走进了书房，红发女子也没有阻拦，走到一旁让出了道，琳娜便上楼进入了房间
卡特兰随手打开了灯，漆黑的书房一下子被照亮了
“哦～，好多的书啊”
“我记得你曾经在我生日那天送我了一场烟花秀？”
“是的！谢谢你还记得！”
“…你是为什么来找我的？”
“和刚刚离开的那位目的一样，不过嘛，她应该不认识我”
“…那就离开吧，我不会去的”
“别这样嘛，我都帮过你不少次了”
“…你不就给我看了场烟花吗？”
“那你就错了”
“…你还给过我什么？”
琳娜笑了笑对她说道
“西装好用吗？”
听到这话卡特兰猛地站了起来，带着些震惊的看向琳娜
“是…你？”
“乔雷尔为你搞了套武器但却没有为你准备防具，于是我就送了你一套”
“但那已经是很多年前了，你怎么？”
“啊？是问我为什么这么年轻吗？你没搞错什么吧，你不会忘了你为什么现在还这么年轻吧？”
“…”
“不过…你现在没有穿着，为什么？”
“在我消失的那天起我就没穿过了”
“为什么？永葆青春不好吗？”
“在这正常生长的两年里，我变了不少，不管是外貌还是声音，喝水吃饭睡觉不再是可选的而是必要的了，每隔一段时间还会有些麻烦，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才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才是活着，更何况我也没有理由去穿了”
“是吗？那么你不想再去看了吗？”
“…什么？”
“不好意思，没和你说过，我其实在西装上装了记录功能，所以你早期的经历我都知道，但到后面随着时间推移就逐渐模糊了，具体的我需要亲手拿到西装才能知道”
“…我就知道没什么便宜的事，那么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我虽然不知道你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我相信人在最开始最天真的时候的判断对她自己而言肯定是正确的，可是根本没有几个能够坚持，每一位都在生活的漩涡中被剥离了那一部分，我不希望在我见过所有人中最为闪耀的那一位也失去了属于她的光芒”
“…说完了？”
“嗯”
“鸡汤就不必了，说的再多也不会有实际效果的”
“哎？！别这样嘛，求求你了，看在我送你的烟花和西装你就去一下嘛，求～求～你～了～”
“呃！不要这样拽我衣服…要撕坏了！…不要拿那种眼神看我！等等，不要碰那里，我会…”
突然间卡特兰倒地不起，就像休克了一般，过了半天才恢复过来
“不是吧…你的腰部这么敏感吗？”
“废话…光是放上去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还会发自内心的感觉瘙痒，你还捏了捏…我都以为你是来谋杀我的了……”
“所以可不可以去啊？”
卡特兰看了看正坐在她面前的琳娜，又仔细思考了一下，最后叹了口气
“好吧，看在你的份上，我去”
“好耶！”
“但这件事后你我之间的恩怨两清”
“啊？恩怨？我们之间不就只有恩吗？而且只有我对你有恩”
“好了，赶紧出发吧”
“…好吧，那我们赶紧走吧”
…
“以上就是我为什么来这的原因”
她看向了门边的琳娜说道
“还有你不用把挠我痒这种细节一起说出来的”
“我只是希望说的详细点嘛”
“不用这么详细…好了，总之接下来我们是去这密室里吗？”
卡特兰向卡特问道
“嗯，你们需不需要休整一下？”
“不用，现在就走吧”
说完卡特兰便带头走了进去，其余三人也依次进入了这秘密埋藏之地…
美里奈穿着雨披行走在雨中，稀稀拉拉的小雨逐渐转换为磅礴大雨，即使有着雨披也不得不一边用手挡住脸一边加紧脚步
“你好，请…”
有人拦住了美里奈的去路，她随手掏出张卡给他看了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
在走了许久，趁虚而入的雨滴即将打湿她里面的衣服时，她来到了目的地
“是这里…没错吧？”
美里奈走进了一栋高达的公寓楼内
“我记得是在最高层吧？这里是一层一户的，也不用担心找不到了”
她走进电梯按下最高层的按钮，正当电梯门要关上时，一位红发女子走了进来，她一手扶着电梯门一手拎着塑料袋—里面装着各种食材，美里奈往旁边挪了挪让出空间，但她进来之后看了眼操纵板就没有动作了，美里奈不禁好奇道
“咦？你不按你要去的楼层吗？”
她回头看了眼美里奈随后说道
“你不是已经按了？”
“你也去最高层？”
“嗯”
“我记得这里是一层一户，你和…”
正当美里奈要询问时，电梯门打开了，她没有理会美里奈，走到门前掏出一张卡刷了一下将门打开，她回头对美里奈说道
“有事情的话请直接进来，不用客气”
美里奈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便进去了
“那就…打扰了”
“雨披就交给我吧”
红发女子脱下了美里奈的雨披，随后便转身放东西去了
美里奈随手关上门同时注意到地板上有个圆圆白白的小东西在到处走来走去，走近一看是一款小型的清洁机器人，按理说这很正常，但她感觉有些不对劲，在记忆中搜寻了许久后开口道
“这个不是之前闹出过人命的那款清洁机器人吗？我记得不是早就停产了吗？”
红发女子没有解答她的疑问而是指了指二楼的最边上的一个房间并说道
“你要找的人在那里”
“…你为什么知道我要找谁？”
“这里总共就两个人，你要找的不是我那就肯定是她了”
美里奈看了看那个房间，目测了一下那个房间的房门与旁边房间房门的距离
（看来是个大房间啊）
她走到房门前，深吸一口气后打开了房门
与大厅灯火通明不同，这个房间里没有开灯，两侧树立着一排排的书架
（看来…是书房啊）
她往里走去，在经过了数排书架后她来到了中间的一片空旷区域，一侧为墙，靠墙摆放着一张书桌了，上面和边上堆满了书籍，另一侧设立着一扇巨大的飘窗，而她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她坐在飘窗的台子上，左脚放在地面上，右脚伸直在台面上，没有穿鞋，两手在身体两侧支撑着台面，一头黑发长直腰间，居家便服黑加白，花饰多但不累赘，脸上不见当年的那种神情
她没有看向美里奈，从美里奈注意到她时，她就一直看着窗外，外面的大雨没有丝毫减小的趋势，反而好像更大了，拍打在窗户上传来沉闷的拍击声，远处都市的灯光在被雨水冲刷的窗户上变得朦胧，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实
“…卡特兰”
“…”
“卡特兰，是我”
“…”
“卡特兰？”
美里奈尝试着喊了几声，但没有任何作用，想了想后走上前去拍了拍卡特兰的肩膀，她才回头看向了美里奈
“啊，不是…”
“不是什么？”
“没什么，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你，请问你是？”
“……”
“怎么了？等等…你是…舍瑟吗？”
“…嗯”
“…你的变化真是意想不到”
“你的变化也不小”
“如果我没猜错，你已经舍弃了曾经的身份了吧？能告诉我你现在叫什么吗？”
“…我叫美里奈”
“好，从今以后作为舍瑟的过去已被埋葬，你将以美里奈的身份面对未来”
“…那个，这次来我是有事相求”
“…说吧”
“还记得你消失前留下来的那些东西吗？很不好意思，我知道那些并不是全部给我留的，但实在是…找不到他们了，最后大部分还是到了我手中，其实有一些是关于齿轮教团的情报”
“…无所谓，我也早该想到的，然后呢？”
“然后…总之我去委托了一个人去调查，结果现在遇到了些麻烦，我自己也解决不了，所以想请你来帮忙”
“…美里奈，你还记得你我第一次相遇的情形吗？”
“…嗯，我记得”
“当时你离开前对我说过即使再怎么亲近，在这都市中对任何人都要保有最低限度的戒备，那你猜猜你我现在的亲近程度和我对你的戒备程度，如何？”
“…特兰，拜托了，帮我这一次”
“拜托了就必须去吗？那你为什么不去拜托首脑呢？美里奈，现在的我可没有以前那么好说话，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不会再主动参与到这都市中任何大大小小的事中，你猜为什么？我告诉你，因为我是个局外人，不论任何事，有我没我都一样，反而我一旦参与到某件事中，就可能往负面的方向发展，这就是我不愿参与的原因”
“但这没有道理”
“有道理的事就很多吗？最不讲道理的不就是现实吗？”
“特兰，我也是…”() ()
“也是什么？也是为了我？如果你这样想那我可以告诉你，那些情报你可以烧了，我就这么说吧，不论你这件事发展成什么样，都和我无关，因为本来就如此，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我照常过着自己的生活，凭什么我就得让毫无关系的我参与到你这件事里？”
“不是这样的…”
“你不用尝试说服我，说服我这一行为本身就是错的，走吧”
美里奈看向卡特兰，她的眼神中有着不可动摇的神色，美里奈没有办法，只好转身离开，在关上房门前，她听到卡特兰说道
“下次如果要来，记得脱鞋”
美里奈看了看脚上被雨水浸湿的鞋以及身后一个个明显的脚印，她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关上了门，红发女子站在门边将已经干了的雨披递给她，她接过来穿着雨披离开了
红发女子目送着她走进电梯后便关上了门，而这时身后大厅传来了陌生的声音
“哦～不愧是巢里的房子，真豪华，而且还是最顶尖的那几套里的，还是最高一层！我喜欢”
红发女子转身冲进客厅，一个陌生的女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哦，你好啊，你是这里的…女仆吗？你好，我是来找你主人的，哦，对了，我叫琳娜，请多关照～”
红发女子看着她似乎在思考什么，这时卡特兰从书房里走出看到了这一幕
“你说…你叫琳娜？”
琳娜转过头来对她说道
“你好啊，第一次正式见面，不好意思没准备什么”
“上来说吧”
说着卡特兰走进了书房，红发女子也没有阻拦，走到一旁让出了道，琳娜便上楼进入了房间
卡特兰随手打开了灯，漆黑的书房一下子被照亮了
“哦～，好多的书啊”
“我记得你曾经在我生日那天送我了一场烟花秀？”
“是的！谢谢你还记得！”
“…你是为什么来找我的？”
“和刚刚离开的那位目的一样，不过嘛，她应该不认识我”
“…那就离开吧，我不会去的”
“别这样嘛，我都帮过你不少次了”
“…你不就给我看了场烟花吗？”
“那你就错了”
“…你还给过我什么？”
琳娜笑了笑对她说道
“西装好用吗？”
听到这话卡特兰猛地站了起来，带着些震惊的看向琳娜
“是…你？”
“乔雷尔为你搞了套武器但却没有为你准备防具，于是我就送了你一套”
“但那已经是很多年前了，你怎么？”
“啊？是问我为什么这么年轻吗？你没搞错什么吧，你不会忘了你为什么现在还这么年轻吧？”
“…”
“不过…你现在没有穿着，为什么？”
“在我消失的那天起我就没穿过了”
“为什么？永葆青春不好吗？”
“在这正常生长的两年里，我变了不少，不管是外貌还是声音，喝水吃饭睡觉不再是可选的而是必要的了，每隔一段时间还会有些麻烦，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才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才是活着，更何况我也没有理由去穿了”
“是吗？那么你不想再去看了吗？”
“…什么？”
“不好意思，没和你说过，我其实在西装上装了记录功能，所以你早期的经历我都知道，但到后面随着时间推移就逐渐模糊了，具体的我需要亲手拿到西装才能知道”
“…我就知道没什么便宜的事，那么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我虽然不知道你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我相信人在最开始最天真的时候的判断对她自己而言肯定是正确的，可是根本没有几个能够坚持，每一位都在生活的漩涡中被剥离了那一部分，我不希望在我见过所有人中最为闪耀的那一位也失去了属于她的光芒”
“…说完了？”
“嗯”
“鸡汤就不必了，说的再多也不会有实际效果的”
“哎？！别这样嘛，求求你了，看在我送你的烟花和西装你就去一下嘛，求～求～你～了～”
“呃！不要这样拽我衣服…要撕坏了！…不要拿那种眼神看我！等等，不要碰那里，我会…”
突然间卡特兰倒地不起，就像休克了一般，过了半天才恢复过来
“不是吧…你的腰部这么敏感吗？”
“废话…光是放上去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还会发自内心的感觉瘙痒，你还捏了捏…我都以为你是来谋杀我的了……”
“所以可不可以去啊？”
卡特兰看了看正坐在她面前的琳娜，又仔细思考了一下，最后叹了口气
“好吧，看在你的份上，我去”
“好耶！”
“但这件事后你我之间的恩怨两清”
“啊？恩怨？我们之间不就只有恩吗？而且只有我对你有恩”
“好了，赶紧出发吧”
“…好吧，那我们赶紧走吧”
…
“以上就是我为什么来这的原因”
她看向了门边的琳娜说道
“还有你不用把挠我痒这种细节一起说出来的”
“我只是希望说的详细点嘛”
“不用这么详细…好了，总之接下来我们是去这密室里吗？”
卡特兰向卡特问道
“嗯，你们需不需要休整一下？”
“不用，现在就走吧”
说完卡特兰便带头走了进去，其余三人也依次进入了这秘密埋藏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