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吾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
希嘉娜不明所以。
大吾想了想，还是如实道：“真正平息固拉多和盖欧卡冲突的，是你身后的这位――”
希嘉娜：！！！
惊异万分地回头。
却见乔恩依旧抱着七夕青鸟摸个没完。
“给！我！等！一！下！”
闻言，乔恩顿时收手。
讪笑道：“别误会，我可不是什么变态。只是七夕青鸟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不是说这个！”希嘉娜就像要吃人一样：“为什么，为什么阻止盖欧卡和固拉多的，会是你小子？”
“不然呢？”乔恩反问。
希嘉娜失神自语：“不对，这和计划完全不一样……”
大吾看看希嘉娜。
又看看貌似无辜的好友。
叹了口气：“所以――流星之民的传承者，希嘉娜，你的计划是？事到如今，可以开诚布公地谈谈了吧。”
希嘉娜回神，露出警惕的目光：“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休想在我这里套取任何情报。”
大吾一阵无奈。
因为过去的种种。
导致流星之民和外界的人类隔阂很深。
这种隔阂，一时半会儿是消除不了的。
这时，乔恩忽然开口：“大吾，你还没明白吗？”
一时间，希嘉娜和大吾同时看向他。
乔恩耸耸肩：“联系前后文，以及这位‘传承者’小姐的自曝，大概就是为了抵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砸下来的流星雨，所以要借助裂空座的力量。
五年前，上一代传承者汐嘉娜成功唤醒裂空座，并使其超进化，结果半路被得文公司以及其他企业的联合研究队横插一脚。
裂空座被捕，汐嘉娜意外死亡。
现任传承者，也就是我们面前的希嘉娜小姐孤身潜入研究所，趁乱破坏，释放了裂空座。
而后，积极联系熔岩团和水舰团，促使两边唤醒固拉多和盖欧卡，妄图借神兽的冲突，和第三方的平衡力量，也就是裂空座建立联系。
如你所见，她成功了……
如果不是我们意外前来，这家伙估计已经乘着裂空座冲出大气层了。”
听完这番话，大吾若有所思地眨眨眼睛。
希嘉娜则一言不发。
“我想，天空之柱的异象除了上次的乌龙事件，还和希嘉娜的传承试炼有关。”乔恩笑了笑，转过身子：“我说的没错吧，龙神大人。”
自始至终，仿佛小透明的裂空座终于低头，琥珀色的眼睛透露出一丝诧异：“你很敏锐，人类。”
乔恩好奇道：“戳破了你的丢人事，你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
裂空座冷哼一声：“为何要生气？反正最后的苦果，是要由人类自己承担的。我是监视者，看守者，不是保母。人类存在与否，与我无关。”
以现有的科技水平，是伤害不了一级神的。
五年前，就算没有希嘉娜，裂空座自己也能跑出去。
“至于你……人类的代表。”说着，裂空座看向大吾：“你的心意我已知晓，离去吧，你不属于这儿。”
“龙神大人。”大吾上前一步，貌似想解释什么。
但裂空座忽然召出一阵强风，硬生生把大吾和巨金怪吹下了天空之柱。
见状，乔恩假意呼喊：“大吾桑――”
希嘉娜看的眼皮直跳，忍不住问道：“你就一点不担心你朋友的安危？”
听到这话，乔恩瞬间恢复正常：“担心什么？他可是冠军，是屹立在整个人类族群中前十的优秀训练家，这点高度摔不死他的。反倒是我……”
抬头，和裂空座对视：“龙神大人，特意把我留下，一定是有要事说明吧。”
裂空座沉默片刻，道：“一如我之前所言，你很敏锐。怪不得凤王会选择你成为它的「勇士」。”
乔恩干笑：“运气好而已。”
裂空座仔细感受片刻，又道：“不止凤王，我还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其他存在的气息。除了被你击退的固拉多和盖欧卡，还有幽邃暴虐的味道，看来你是被骑拉帝纳认可之人。等等，还有一枚陌生的精神印记，以及……嗯？”
突然，裂空座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乔恩：“你见过！你怎么可能见过！”
希嘉娜：？？？
谁？
到底谁，能让龙神大人如此失态。
“如果你说的是那位，很抱歉，我无缘得见。”乔恩变魔术似的掏出一枚豪华球：“不过，帮了我一个小忙。”
裂空座凝眸细看。
一息，两息，三息……
忽然，它放声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千算万算也算不到。
堂堂破碎世界的主宰，竟然会被一个人类「收服」。
想必骑拉帝纳现在一定在无能暴怒吧。
裂空座暗戳戳地想。
不料，这个人类竟得到了阿尔宙斯大人的认可。
“你很不错。”
裂空座发自内心地夸赞。
乔恩挠挠头：“那什么，谢谢夸奖。”
希嘉娜人麻了。
不是。
龙神大人你看我一眼啊喂。
我才是正统流星之民的传承者，不要和来路不明的可疑家伙‘眉来眼去’啊！
“如此一来，抵御流星群的重任，我也能放心交给你了。”裂空座盯着乔恩，严肃地说道。
“等一下！”听到这儿，希嘉娜终于忍不住了。
裂空座看向她。
希嘉娜身子顿时一僵，忍不住低下头：“龙神大人，我之前已经通过了您的认可，我才是最有资格与你共同作战之人。”
哪儿来的黑毛，居然要NTR我的绿毛虫plus。
虽然希嘉娜心中不会冒出如此大不敬的想法，但具体意思是差不多的。
“你，质疑我的决定？”裂空座的语气骤然变冷。
什么传承者不传承者的。
诚然，裂空座在数百年前确实和一些人类关系不错。
那又如何？
比起磕磕绊绊才通过简单试炼的希嘉娜，裂空座觉得，还是得到了阿尔宙斯垂青的乔恩更靠谱。
只是不知道……
“人类，你掌握了那种力量吗？”裂空座问。
希嘉娜顿时精神一震。
超进化！
对啊，如果这个碍事的家伙不会超进化，龙神大人是不会认可他的！
乔恩拨开头发，露出镶嵌在耳环中的钥石：“你是说这个吗？”
希嘉娜：！！！
不是，你怎么也会啊。
因为这些日子一直没和外界联系，希嘉娜并不知道超进化的秘密已经被公开了，更不知道初代超进化使用者，正是眼前之人。() ()
“很好，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裂空座轻轻点头。
仅凭正常形态，大概率无法解决天外的流星群。所以，必须借助超进化的力量。
希嘉娜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最后，还是没忍住，一拍胸脯：“那么我呢，龙神大人，我呢！”
‘明明是我先来的’
裂空座：“人类，难道你忘了，你输给了眼前这个人类……对了，你叫什么？”
后面这话，是问乔恩的。
“乔乔，叫我乔乔就好。”乔恩如实道。
“人类，你输给了乔乔，便没有资格与我并肩而战。”裂空座无比冷漠。
它只守护世界不受天外之敌的威胁。
人类什么的，怎样都好。
唯有被阿尔宙斯认可的乔恩能让它高看一眼。
至于自称‘传承者’的希嘉娜？
好不意思，真不熟。
“怎么……怎么这样……”希嘉娜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
七夕青鸟和暴飞龙见了，赶紧凑过来安慰他们的训练家。
然而希嘉娜还是回不过神。
这感觉就像为之奋斗一生的目标忽然被截胡了。
辛辛苦苦打了三十年工，临门一脚，初恋女友上了隔壁黄毛阿乔的鬼火。
道心破碎……
希嘉娜心态崩了！
“别难过，失败才是人生常态。”乔恩好心地拍拍希嘉娜的肩膀：“毕竟人生就是大起大落落落落落落落落。”
‘落你个头！’
希嘉娜眼神一凛，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我要和你再打一次！”
“没必要吧，你刚才都打不过我，现在就行了？”乔恩果断拒绝，“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考虑下暴飞龙和七夕青鸟吧。先说好，我的那根羽毛并非能量无限，刚才动用过一次，短时间内无法再用了。”
“喂！你少看不起人了！谁的宝可梦爬不起来还不一定呢！”希嘉娜大吼一声。
不过，她倒是真的为七夕青鸟和暴飞龙考虑了，改口道：“这次不用宝可梦，就你和我，一对一，谁赢，谁就有资格和龙神大人并肩作战！”
“吼吼，没有惧怕，而是主动向我乔恩乔斯达发起挑战吗？”闻言，乔恩眯起眼睛：“那么，被我打败是怎样的悲惨下场，想必你也做好准备了吧。”
“当牛做马，任劳任怨，只要你能打赢我，赌上流星一族的荣耀，我希嘉娜从此以后唯你马首是瞻！”希嘉娜上头了，赌咒发誓都搞出来了，生怕乔恩不和她打。
与此同时，她心里也在盘算：“就算没有七夕青鸟和暴飞龙的帮助，我这些年的历练也不是白费工夫，专业的格斗者都打不过我，更何况一个名不经传的训练家。的确，这家伙的指挥水平和宝可梦都很强，总不至于连身体素质和格斗技巧都厉害吧。哼哼，天底下哪有没有弱点的人？”
“真拿你没办法啊大雄。”乔恩五指握拳，对希嘉娜伸出‘圆手’，“在对打之前，来碰个拳以示友好吧。”
希嘉娜心中微动，和乔恩的拳头碰在一起。
双方皮肤接触的瞬间，希嘉娜很不讲武德地动了。
“抱歉使用这种方式来击败你，但我，不能输！”心中嘶吼，希嘉娜灵巧地锁住乔恩的胳膊。
乔恩似笑非笑，任由希嘉娜施为。
“喝！”
少女爆喝，秀发飞扬。
乔恩被一股巨力抛飞。
紧接着，他在空中调整身形，灵巧地落在希嘉娜身后，反锁住了对方的胳膊。
大师兄锁住了何金银？
不。
是何金银锁住了大师兄才对。
希嘉娜心中一慌。
这……
瞎猫碰死耗子么？
情况容不得她多想，强忍住右臂的剧痛，她扭身一肘。
“牢大，别！”乔恩开口制止。
可箭在弦上，希嘉娜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眼见着少女的铁肘要肘到乔恩的帅脸，乔某人一低头，避开这一击。
电光石火间，又埋头猛撞。
边上，观战的尼多王眼神大亮：这招我会，是‘超级角击’！
砰――
希嘉娜整个人被乔恩一头顶飞。
不过她也是真的经验丰富。
飞出去的同时，还不忘给乔恩一记鞭腿。这一腿若是打实了，胜负便仍在五五之数！
可惜，乔某人的灵巧超乎希嘉娜的想象。
双腿扎地，腰马合一。
一个铁板桥。
希嘉娜的反击，不出意外地落空了。
“呼~好险，还好我是山里灵活的猴子。”乔恩恢复正常姿势，故意对摔倒在地的希嘉娜说：“没事吧？”
“没……咳咳，没事！”希嘉娜硬撑着站了起来。
她觉得，应该是之前超进化耗费了太多体力和精神的缘故。
要不然，她怎么会被对面那家伙如此戏弄！
“没事就好，再来打过吧。”乔恩勾勾手：“我好久没遇见敢和我动手的人了，你愿意和我主动对打，说实话，我还挺高兴的。”
希嘉娜：……
难不成，自己的预想是错的？
那家伙分明是个经验丰富的格斗宗师！
“不不不，世界上不存在没有弱点的人，一定是心理战术，就像之前那样。”希嘉娜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一直在给自己打气。
她只有心中这口气了。
这口气若是泄了，就什么都完了。
“流星秘传格斗术奥义流星拳！”
希嘉娜燃烧了自己的灵魂。
将一切都寄托在这双拳头之上。
荣耀。
责任。
传承。
使命。
“这就是最后的连打了，看招吧，乔乔！”
乔恩巍然不动。
三分钟后――
“呜呜呜，输了，又一次输了。”
接连的挫败，让一向要强的希嘉娜很没出息地哭了起来。
在赤果果的现实面前，她再也无法故弄玄虚，嘴角挂着神秘莫测的笑容了。
现在。
她只是个执念落空的小女孩儿。
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别哭，不就是当了joker吗？那又如何。蝙蝠侠说他不会再打你了。”乔恩蹲下来，在希嘉娜身边安慰道。
希嘉娜听不懂什么哥谭，什么蝙蝠侠，只知道自己的人生完了。
但在心底仍有一丝不切实际地期望，让她鬼使神差开口：“那刚才的胜负，可以算我赢吗？”
乔恩露出和善的笑容：“不行~”
“呜呜呜呜！”
希嘉娜，道心彻底破碎。
希嘉娜不明所以。
大吾想了想，还是如实道：“真正平息固拉多和盖欧卡冲突的，是你身后的这位――”
希嘉娜：！！！
惊异万分地回头。
却见乔恩依旧抱着七夕青鸟摸个没完。
“给！我！等！一！下！”
闻言，乔恩顿时收手。
讪笑道：“别误会，我可不是什么变态。只是七夕青鸟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不是说这个！”希嘉娜就像要吃人一样：“为什么，为什么阻止盖欧卡和固拉多的，会是你小子？”
“不然呢？”乔恩反问。
希嘉娜失神自语：“不对，这和计划完全不一样……”
大吾看看希嘉娜。
又看看貌似无辜的好友。
叹了口气：“所以――流星之民的传承者，希嘉娜，你的计划是？事到如今，可以开诚布公地谈谈了吧。”
希嘉娜回神，露出警惕的目光：“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休想在我这里套取任何情报。”
大吾一阵无奈。
因为过去的种种。
导致流星之民和外界的人类隔阂很深。
这种隔阂，一时半会儿是消除不了的。
这时，乔恩忽然开口：“大吾，你还没明白吗？”
一时间，希嘉娜和大吾同时看向他。
乔恩耸耸肩：“联系前后文，以及这位‘传承者’小姐的自曝，大概就是为了抵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砸下来的流星雨，所以要借助裂空座的力量。
五年前，上一代传承者汐嘉娜成功唤醒裂空座，并使其超进化，结果半路被得文公司以及其他企业的联合研究队横插一脚。
裂空座被捕，汐嘉娜意外死亡。
现任传承者，也就是我们面前的希嘉娜小姐孤身潜入研究所，趁乱破坏，释放了裂空座。
而后，积极联系熔岩团和水舰团，促使两边唤醒固拉多和盖欧卡，妄图借神兽的冲突，和第三方的平衡力量，也就是裂空座建立联系。
如你所见，她成功了……
如果不是我们意外前来，这家伙估计已经乘着裂空座冲出大气层了。”
听完这番话，大吾若有所思地眨眨眼睛。
希嘉娜则一言不发。
“我想，天空之柱的异象除了上次的乌龙事件，还和希嘉娜的传承试炼有关。”乔恩笑了笑，转过身子：“我说的没错吧，龙神大人。”
自始至终，仿佛小透明的裂空座终于低头，琥珀色的眼睛透露出一丝诧异：“你很敏锐，人类。”
乔恩好奇道：“戳破了你的丢人事，你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
裂空座冷哼一声：“为何要生气？反正最后的苦果，是要由人类自己承担的。我是监视者，看守者，不是保母。人类存在与否，与我无关。”
以现有的科技水平，是伤害不了一级神的。
五年前，就算没有希嘉娜，裂空座自己也能跑出去。
“至于你……人类的代表。”说着，裂空座看向大吾：“你的心意我已知晓，离去吧，你不属于这儿。”
“龙神大人。”大吾上前一步，貌似想解释什么。
但裂空座忽然召出一阵强风，硬生生把大吾和巨金怪吹下了天空之柱。
见状，乔恩假意呼喊：“大吾桑――”
希嘉娜看的眼皮直跳，忍不住问道：“你就一点不担心你朋友的安危？”
听到这话，乔恩瞬间恢复正常：“担心什么？他可是冠军，是屹立在整个人类族群中前十的优秀训练家，这点高度摔不死他的。反倒是我……”
抬头，和裂空座对视：“龙神大人，特意把我留下，一定是有要事说明吧。”
裂空座沉默片刻，道：“一如我之前所言，你很敏锐。怪不得凤王会选择你成为它的「勇士」。”
乔恩干笑：“运气好而已。”
裂空座仔细感受片刻，又道：“不止凤王，我还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其他存在的气息。除了被你击退的固拉多和盖欧卡，还有幽邃暴虐的味道，看来你是被骑拉帝纳认可之人。等等，还有一枚陌生的精神印记，以及……嗯？”
突然，裂空座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乔恩：“你见过！你怎么可能见过！”
希嘉娜：？？？
谁？
到底谁，能让龙神大人如此失态。
“如果你说的是那位，很抱歉，我无缘得见。”乔恩变魔术似的掏出一枚豪华球：“不过，帮了我一个小忙。”
裂空座凝眸细看。
一息，两息，三息……
忽然，它放声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千算万算也算不到。
堂堂破碎世界的主宰，竟然会被一个人类「收服」。
想必骑拉帝纳现在一定在无能暴怒吧。
裂空座暗戳戳地想。
不料，这个人类竟得到了阿尔宙斯大人的认可。
“你很不错。”
裂空座发自内心地夸赞。
乔恩挠挠头：“那什么，谢谢夸奖。”
希嘉娜人麻了。
不是。
龙神大人你看我一眼啊喂。
我才是正统流星之民的传承者，不要和来路不明的可疑家伙‘眉来眼去’啊！
“如此一来，抵御流星群的重任，我也能放心交给你了。”裂空座盯着乔恩，严肃地说道。
“等一下！”听到这儿，希嘉娜终于忍不住了。
裂空座看向她。
希嘉娜身子顿时一僵，忍不住低下头：“龙神大人，我之前已经通过了您的认可，我才是最有资格与你共同作战之人。”
哪儿来的黑毛，居然要NTR我的绿毛虫plus。
虽然希嘉娜心中不会冒出如此大不敬的想法，但具体意思是差不多的。
“你，质疑我的决定？”裂空座的语气骤然变冷。
什么传承者不传承者的。
诚然，裂空座在数百年前确实和一些人类关系不错。
那又如何？
比起磕磕绊绊才通过简单试炼的希嘉娜，裂空座觉得，还是得到了阿尔宙斯垂青的乔恩更靠谱。
只是不知道……
“人类，你掌握了那种力量吗？”裂空座问。
希嘉娜顿时精神一震。
超进化！
对啊，如果这个碍事的家伙不会超进化，龙神大人是不会认可他的！
乔恩拨开头发，露出镶嵌在耳环中的钥石：“你是说这个吗？”
希嘉娜：！！！
不是，你怎么也会啊。
因为这些日子一直没和外界联系，希嘉娜并不知道超进化的秘密已经被公开了，更不知道初代超进化使用者，正是眼前之人。() ()
“很好，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裂空座轻轻点头。
仅凭正常形态，大概率无法解决天外的流星群。所以，必须借助超进化的力量。
希嘉娜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最后，还是没忍住，一拍胸脯：“那么我呢，龙神大人，我呢！”
‘明明是我先来的’
裂空座：“人类，难道你忘了，你输给了眼前这个人类……对了，你叫什么？”
后面这话，是问乔恩的。
“乔乔，叫我乔乔就好。”乔恩如实道。
“人类，你输给了乔乔，便没有资格与我并肩而战。”裂空座无比冷漠。
它只守护世界不受天外之敌的威胁。
人类什么的，怎样都好。
唯有被阿尔宙斯认可的乔恩能让它高看一眼。
至于自称‘传承者’的希嘉娜？
好不意思，真不熟。
“怎么……怎么这样……”希嘉娜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
七夕青鸟和暴飞龙见了，赶紧凑过来安慰他们的训练家。
然而希嘉娜还是回不过神。
这感觉就像为之奋斗一生的目标忽然被截胡了。
辛辛苦苦打了三十年工，临门一脚，初恋女友上了隔壁黄毛阿乔的鬼火。
道心破碎……
希嘉娜心态崩了！
“别难过，失败才是人生常态。”乔恩好心地拍拍希嘉娜的肩膀：“毕竟人生就是大起大落落落落落落落落。”
‘落你个头！’
希嘉娜眼神一凛，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我要和你再打一次！”
“没必要吧，你刚才都打不过我，现在就行了？”乔恩果断拒绝，“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考虑下暴飞龙和七夕青鸟吧。先说好，我的那根羽毛并非能量无限，刚才动用过一次，短时间内无法再用了。”
“喂！你少看不起人了！谁的宝可梦爬不起来还不一定呢！”希嘉娜大吼一声。
不过，她倒是真的为七夕青鸟和暴飞龙考虑了，改口道：“这次不用宝可梦，就你和我，一对一，谁赢，谁就有资格和龙神大人并肩作战！”
“吼吼，没有惧怕，而是主动向我乔恩乔斯达发起挑战吗？”闻言，乔恩眯起眼睛：“那么，被我打败是怎样的悲惨下场，想必你也做好准备了吧。”
“当牛做马，任劳任怨，只要你能打赢我，赌上流星一族的荣耀，我希嘉娜从此以后唯你马首是瞻！”希嘉娜上头了，赌咒发誓都搞出来了，生怕乔恩不和她打。
与此同时，她心里也在盘算：“就算没有七夕青鸟和暴飞龙的帮助，我这些年的历练也不是白费工夫，专业的格斗者都打不过我，更何况一个名不经传的训练家。的确，这家伙的指挥水平和宝可梦都很强，总不至于连身体素质和格斗技巧都厉害吧。哼哼，天底下哪有没有弱点的人？”
“真拿你没办法啊大雄。”乔恩五指握拳，对希嘉娜伸出‘圆手’，“在对打之前，来碰个拳以示友好吧。”
希嘉娜心中微动，和乔恩的拳头碰在一起。
双方皮肤接触的瞬间，希嘉娜很不讲武德地动了。
“抱歉使用这种方式来击败你，但我，不能输！”心中嘶吼，希嘉娜灵巧地锁住乔恩的胳膊。
乔恩似笑非笑，任由希嘉娜施为。
“喝！”
少女爆喝，秀发飞扬。
乔恩被一股巨力抛飞。
紧接着，他在空中调整身形，灵巧地落在希嘉娜身后，反锁住了对方的胳膊。
大师兄锁住了何金银？
不。
是何金银锁住了大师兄才对。
希嘉娜心中一慌。
这……
瞎猫碰死耗子么？
情况容不得她多想，强忍住右臂的剧痛，她扭身一肘。
“牢大，别！”乔恩开口制止。
可箭在弦上，希嘉娜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眼见着少女的铁肘要肘到乔恩的帅脸，乔某人一低头，避开这一击。
电光石火间，又埋头猛撞。
边上，观战的尼多王眼神大亮：这招我会，是‘超级角击’！
砰――
希嘉娜整个人被乔恩一头顶飞。
不过她也是真的经验丰富。
飞出去的同时，还不忘给乔恩一记鞭腿。这一腿若是打实了，胜负便仍在五五之数！
可惜，乔某人的灵巧超乎希嘉娜的想象。
双腿扎地，腰马合一。
一个铁板桥。
希嘉娜的反击，不出意外地落空了。
“呼~好险，还好我是山里灵活的猴子。”乔恩恢复正常姿势，故意对摔倒在地的希嘉娜说：“没事吧？”
“没……咳咳，没事！”希嘉娜硬撑着站了起来。
她觉得，应该是之前超进化耗费了太多体力和精神的缘故。
要不然，她怎么会被对面那家伙如此戏弄！
“没事就好，再来打过吧。”乔恩勾勾手：“我好久没遇见敢和我动手的人了，你愿意和我主动对打，说实话，我还挺高兴的。”
希嘉娜：……
难不成，自己的预想是错的？
那家伙分明是个经验丰富的格斗宗师！
“不不不，世界上不存在没有弱点的人，一定是心理战术，就像之前那样。”希嘉娜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一直在给自己打气。
她只有心中这口气了。
这口气若是泄了，就什么都完了。
“流星秘传格斗术奥义流星拳！”
希嘉娜燃烧了自己的灵魂。
将一切都寄托在这双拳头之上。
荣耀。
责任。
传承。
使命。
“这就是最后的连打了，看招吧，乔乔！”
乔恩巍然不动。
三分钟后――
“呜呜呜，输了，又一次输了。”
接连的挫败，让一向要强的希嘉娜很没出息地哭了起来。
在赤果果的现实面前，她再也无法故弄玄虚，嘴角挂着神秘莫测的笑容了。
现在。
她只是个执念落空的小女孩儿。
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别哭，不就是当了joker吗？那又如何。蝙蝠侠说他不会再打你了。”乔恩蹲下来，在希嘉娜身边安慰道。
希嘉娜听不懂什么哥谭，什么蝙蝠侠，只知道自己的人生完了。
但在心底仍有一丝不切实际地期望，让她鬼使神差开口：“那刚才的胜负，可以算我赢吗？”
乔恩露出和善的笑容：“不行~”
“呜呜呜呜！”
希嘉娜，道心彻底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