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生命》和《道心》
“《生命》法门，能完美改变真灵波动，任凭多么亲近的人，都无法看出破绽！”
“这是各种变化神通，都不能媲美的，再是气息伪装，也无法变化真灵的脉波。”
曹亚称赞，但也警惕，这等法门，如果流传出去，绝对会闹出大乱子！人人自危！
别的不说，从今往后，对亲朋好友，都得多留个心眼，不敢太信任。
当然，《生命》之术，也是有问题的，缺陷明显，并非十全十美。
最明显的例子，在因果这一块，就无法冒充。
不过，能直接观望因果纠缠的，本就极其稀少，一般而言，顶尖帝君、巅峰道君，都无法做到，就算圣城之主，也得是钻研过因果的才行，要不就是主宰境的大神通者！
所以，此术的适用范围，依旧极广，尤其帝君之下，很多时候，或有神奇妙用。
“嗯，但老实说，用不着《生命》，我本就可以做到这一点。”
曹亚摸了摸下巴，系统空间内，那么多个自己，境况不同，超凡体系有别，哪怕真灵唯一，可各种气息波动，早已有了变化。
只要他愿意，改换某一个自己，甚至样貌都可以大变，且全无破绽！
就连因果，都是维系着，没有断绝。
“我也没用上《生命》大术的时候，冒充他人？我吃饱了撑的。”
曹亚摇摇头，心中却是猛地一动。
如果在此身大限到来之前，都无法合道，而依靠别的超凡体系，仍旧存活于世，得享永生，堪比帝君一般的生命本质。
届时，为了避免暴露，被主宰等盯上，擒拿镇压，进行研究。
或许，他就可以靠着此术，又有众多超凡法力的支持，当轻易改换了气机，无人识破，便能隐姓埋名，去到其他的域界，再行尝试合道。
“也不太行！”曹亚暗中沉吟，莽荒混沌宇宙，合道失败，便是真灵溃散，逐渐死去，厉害一些的，能撑百十个混沌纪，弱一些的，几个混沌纪就要彻底消亡。
就算是超级妖孽，也不过是千个、万个混沌纪顶天！
除非，能在此期间，参悟出真灵不灭法门！
但曹亚明显没有自信，有生之年，能创出一种可让真灵不灭的神术！
西斯混沌宇宙之所以那么强，正是有着此术，合道边缘的道君，在大限之前，能接二连三尝试合道，一次不成，再来数次！
都是开创己道，走到了合道边缘的存在，谁的悟性会差？
机会如此多，且先后纠正错漏，自然合道概率大幅度增加，相当于每位道君，都有多件洞溟玉符傍身！
可想而知，西斯混沌宇宙的永恒帝君，得是什么样的数量级！
哪怕终极道君、最巅峰道君、第二级数道君，也是有不小的希望了。
否则，那般多的主宰，甚至于普通至尊、终极帝君，是何处而来？….
未来，也是纪宁合道失败，在彻底寂灭的前夕，因缘际会下，方才顿悟，创出独属于莽荒混沌宇宙的真灵不灭法！
曹亚自忖，他的悟性，和纪宁比起来，还是不如的。
这个重要的任务，还是交给纪宁吧，他倒是可以在某些时间节点，出言提醒，关于终极道君的合道疑难。
普通之道、较强之道、一条最强之道、多条最强之道、终极之道，五种难度，越往后越变态，且是指数倍叠加！
终极道君的永恒过程，此前整个混沌宇宙，都稀少得很。
也没人会有那个经验，不像最巅峰、第二级数的道君那样，有着前人的教训，可事先去做各种准备，但终极剑道的纪宁，自是无人可以请教。
或许至尊知悉更多秘辛，但数位修行者文明的领袖至尊，神龙不见首尾，纵使超级主宰，都难觐见，何况道君了。
而曹亚不一样，他虽并非终极道君，但了解却是颇深。
纵然他的提醒，不一定便让纪宁，避免了原书中的合道失败。
可提升一两成的概率，还是问题不大。
这也算得他为本宇宙所做的贡献之一了，不出终极至尊，如何打退西斯混沌宇宙的入侵？
普通至尊、终极帝君这等六星级巅峰的存在，都是不太够的。
非七星级的终极至尊不可！
唯有七星级的巨佬，方有资格，去炼化混沌宇宙，成为掌控者。
只有掌控者出世，方可杜绝外界的任何觊觎，庇佑苍生！
“我的年纪，的确是大了纪宁万亿年，但在生死道君的大限面前，就无关紧要了。”
“兴许，可以等到纪宁开创了真灵不灭法的一天？”
“到那时候，即便合道失败，也是无虑。”
“嗯，别太怀疑自己，两份洞溟玉符在手，还有紫霆冷焱，我还是有七八成的把握的。”
曹亚暗道，心灵上的缺陷，必须弥补，不能质疑自己！
否则，合道之时，纵法则无漏，因自我的怀疑，也很有可能败亡！
“何况，我还有异宇宙符博帝君的谢礼――一张本命道符！”
“连生命本质已然永恒的帝君，都可复生，何况我还是道君了。”
“这又是一个后手！”
曹亚眸光变得平静，走到深渊之旁，那横亘长天的冰冷锁链之上，七色光泽闪耀，梦幻且危险。
按照石柱讯息，锁链之七色，对应了七种魂魄气息，必须依靠《生命》法门，变幻出来，分毫无差，七种都能一一对应，方可通过。
稍有问题，便是打落深渊，身死道消的下场。
“真狠！赤波殿最初，可是西斯族，用来培养本族巅峰道君的。”
曹亚学习《生命》法门，认真参悟，气息时不时就有巨大的变动，或魔气滔天，或仙风道骨，或忧郁神伤。
哪怕是明光殿的几人前来，看到这样的曹亚，只怕也不敢相认！….
庆幸的是，曹亚道心通明，本我未变，任凭气息流转，不动不摇。
时光倏忽，数年过去，渐渐地，开始有巅峰道君，闯入第三层世界。
“是明光道君！”纪宁和九尘教主、来琊道君，看到了端坐的曹亚。
而在界灵蒲的介绍下，他们也理解了一切。
还有两条通道，二人自然是分开，纪宁走上了二、六、七的那条路，九尘教主和来琊道君，则是三、五、八――他们也没信心，争得过纪宁。
“哈哈，北冥，抓紧了，等到酒圣他们进来，你我可能颗粒无收！”九尘教主道，脸色严肃起来。() ()
纪宁点点头，看了看一、四、九的通道，深吸口气，终是踏足二、六、七之路！“按蒲的说法，三条通道，总价值，是相当的。”
“而每个道君，又只能去到一条通道――当然，退出来后，可以杀伐抢夺！”
纪宁神情坚定，他要复活师姐余薇，最保险是请动了主宰，而这显然需要巨量的神果！
一、四、九通道最佳，可二、六、七，有着两种第二档的神果，且数目较之第九令符的更多，也并非不能接受。
主要是明光道君先占了，纪宁心存感激，自不会与之竞争。
他和九尘教主联手，闯过了第一层和第二层，自身也是再有顿悟，实力进步，击败了三色神将。
那洞溟玉符，纪宁是给到了九尘教主――即便他出力更多！
主要是纪宁自忖，他的情况，终极剑道，洞溟玉符，帮助很小，还不如送给挚友的九尘教主。
相比之下，来琊道君的关系，肯定没那么亲近，且出力最末，也不如九尘教主贡献大。
当然，九尘教主亦不是堂而皇之，据为己有。
这位古修行者一族的巅峰道君，十分感激，将自家的珍贵宝物，拿出了许多，转赠纪宁和来琊道君，没有故意地忽视两位盟友的功劳。
毕竟只靠他一人的话，是压根没有希望，夺下一份洞溟玉符的！
“师姐，我一定会复活你的！”纪宁心中自语。
他最大的渴望，其实并非合道永恒，而是令余薇死而复生！
这是纪宁的执念！
为何要离开三界，经历风险，外出闯荡，并一路苦修，不断变强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
神果，纪宁志在必得！
不同的通道前，纪宁、九尘教主、来琊道君，三人同时参悟西斯族秘术，投入其中。
很快地，后续又有巅峰道君杀至，数目不多，大多带伤。
显而易见，那最后的一份洞溟玉符，竞争极其激烈！
从黎星宫主、光明王等人的不甘，以及晓梦道君的满意之色来看，当是晓梦道君得了。
边上，酒圣也颇为郁闷，因为在易波界九重境的时候，已有一份，却遭到围攻，纵宇宙之宝在手，也不敢太放肆，本想伺机而动，可晓梦道君的盟友，同样不少，最后只能遗憾放弃。….
酒圣都有些后悔，没找上几个同盟了。
界灵蒲再现，一番解释，群雄明了，立刻有了选择。
毋庸置疑，九尘教主和来琊道君的那一条通道，盯上的人最多！
毕竟，明光道君和北冥道君的威名，谁人不知，何人不晓？
单打独斗，除了酒圣，没人可以匹敌！
“咦？”突然，群雄眸光一动，只见得曹亚起身，迅速飞越七色锁链，气息变化，并无任何纰漏，直接走到了尽头的岩石大地，抓摄住第一令符。
顿时，群雄面色低沉，九张令符，对应九种神果，可令各路帝君眼红！
他们倘若得了其中之一，必可进行交易，或能置换所需的悟道之宝！
帝君一般不收集合道奇物，但悟道珍宝，永恒帝君也在修行，自是需要。
而能进入帝君法眼的，显然不一般，对巅峰道君，总能起到一些帮助，或多或少，可以提升两三成的合道几率吧。
洞溟玉符没了，也只能如此谋划。
“走！”群雄分散开，选择了不同的通道，全部认真在参悟法门。
这些西斯族秘术，同样是玄奇之法，也相当珍惜的。
主要是令符中，八张无主，还犯不着大打出手，生死搏杀！
易波界九重境、赤波殿第二层的鏖战，即便巅峰道君们，都是心有余悸的。
当然，无人选择曹亚那条通道，没一个有信心，拼得过曹亚！
就算存在了一些野心，也不是现在动手，于锁链上争雄，诸强还是顾虑重重。
等令符全部取出，再行厮杀，岂不目标更为明确？
群雄各有盟友，连酒圣都能打退，他们不信，就无法击败明光道君！
“第一令符到手。”曹亚微微一笑，黑金驳杂的令符，冷热交替。
虽然，第一令符和第二令符，价值最低，仅三万混沌纪一熟。
但无论怎样，也是稀世奇物了，能令许多帝君渴求。
曹亚四下张望，对于群雄的到来，早有所知，他在参悟《生命》法门之时，再如何投入，也留出一缕心力，防备他人。
“我争分夺秒，提前了那么多时候，可如今却没什么领先了，还是被他们赶上。”
曹亚唏嘘，悟性方面，他和群雄一比，确实差了点。
曹亚收束思维，专心致志，又去到第一令符所在岩石大地的尽头。
同样的深渊，同样的锁链，只不过色泽不同，不再是七彩，而是三色。
而边上的石柱，则记述了另一道法门，名唤《道心》。
“《道心》，这可比《生命》，有用多了。”曹亚自语，恰好在这方面，他颇有信心。
那么多超凡体系，堆也把道心堆了起来，尤其许多宇宙，像是【一世之尊】、【完美世界】、【遮天】、【仙葫】、【洪荒】等，也十分讲究心灵的强弱，通透与否。
“可惜了，这里只有前三重，后面的四重，在西斯族，也必须成为永恒帝君，才有资格学习！”
曹亚摇摇头，有这样的机会，已是奇遇，《生命》法门和《道心》法门，若然全部参透，助益不小。
何况后续还有第一令符和第四令符的收获，可是两种罕见的神果！
曹亚学习着这一道法门，发出古老的音节，十分独特，作用于魂魄，伴随了无边的苦楚，以曹亚那颗圆润的道心，都感到有些难以承受！
可曹亚保持本我，道心坚韧，慢慢的，还是适应了这种痛苦，并接连修成了《道心》法门的第一、二、三重。
最后，他猛地站起，踏上三色锁链。
“嘶。”曹亚眼角一跳，自锁链之上，有无边苦痛袭来，要不是完满了《道心》法门前三重，一开始的时候，绝对很难挡住！
但现在的他，动作虽缓，却有条不紊，跨越三色锁链，走向下一层的岩石大地。
另外两处，群雄得见，瞳孔骤然一缩。
“竟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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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法门，能完美改变真灵波动，任凭多么亲近的人，都无法看出破绽！”
“这是各种变化神通，都不能媲美的，再是气息伪装，也无法变化真灵的脉波。”
曹亚称赞，但也警惕，这等法门，如果流传出去，绝对会闹出大乱子！人人自危！
别的不说，从今往后，对亲朋好友，都得多留个心眼，不敢太信任。
当然，《生命》之术，也是有问题的，缺陷明显，并非十全十美。
最明显的例子，在因果这一块，就无法冒充。
不过，能直接观望因果纠缠的，本就极其稀少，一般而言，顶尖帝君、巅峰道君，都无法做到，就算圣城之主，也得是钻研过因果的才行，要不就是主宰境的大神通者！
所以，此术的适用范围，依旧极广，尤其帝君之下，很多时候，或有神奇妙用。
“嗯，但老实说，用不着《生命》，我本就可以做到这一点。”
曹亚摸了摸下巴，系统空间内，那么多个自己，境况不同，超凡体系有别，哪怕真灵唯一，可各种气息波动，早已有了变化。
只要他愿意，改换某一个自己，甚至样貌都可以大变，且全无破绽！
就连因果，都是维系着，没有断绝。
“我也没用上《生命》大术的时候，冒充他人？我吃饱了撑的。”
曹亚摇摇头，心中却是猛地一动。
如果在此身大限到来之前，都无法合道，而依靠别的超凡体系，仍旧存活于世，得享永生，堪比帝君一般的生命本质。
届时，为了避免暴露，被主宰等盯上，擒拿镇压，进行研究。
或许，他就可以靠着此术，又有众多超凡法力的支持，当轻易改换了气机，无人识破，便能隐姓埋名，去到其他的域界，再行尝试合道。
“也不太行！”曹亚暗中沉吟，莽荒混沌宇宙，合道失败，便是真灵溃散，逐渐死去，厉害一些的，能撑百十个混沌纪，弱一些的，几个混沌纪就要彻底消亡。
就算是超级妖孽，也不过是千个、万个混沌纪顶天！
除非，能在此期间，参悟出真灵不灭法门！
但曹亚明显没有自信，有生之年，能创出一种可让真灵不灭的神术！
西斯混沌宇宙之所以那么强，正是有着此术，合道边缘的道君，在大限之前，能接二连三尝试合道，一次不成，再来数次！
都是开创己道，走到了合道边缘的存在，谁的悟性会差？
机会如此多，且先后纠正错漏，自然合道概率大幅度增加，相当于每位道君，都有多件洞溟玉符傍身！
可想而知，西斯混沌宇宙的永恒帝君，得是什么样的数量级！
哪怕终极道君、最巅峰道君、第二级数道君，也是有不小的希望了。
否则，那般多的主宰，甚至于普通至尊、终极帝君，是何处而来？….
未来，也是纪宁合道失败，在彻底寂灭的前夕，因缘际会下，方才顿悟，创出独属于莽荒混沌宇宙的真灵不灭法！
曹亚自忖，他的悟性，和纪宁比起来，还是不如的。
这个重要的任务，还是交给纪宁吧，他倒是可以在某些时间节点，出言提醒，关于终极道君的合道疑难。
普通之道、较强之道、一条最强之道、多条最强之道、终极之道，五种难度，越往后越变态，且是指数倍叠加！
终极道君的永恒过程，此前整个混沌宇宙，都稀少得很。
也没人会有那个经验，不像最巅峰、第二级数的道君那样，有着前人的教训，可事先去做各种准备，但终极剑道的纪宁，自是无人可以请教。
或许至尊知悉更多秘辛，但数位修行者文明的领袖至尊，神龙不见首尾，纵使超级主宰，都难觐见，何况道君了。
而曹亚不一样，他虽并非终极道君，但了解却是颇深。
纵然他的提醒，不一定便让纪宁，避免了原书中的合道失败。
可提升一两成的概率，还是问题不大。
这也算得他为本宇宙所做的贡献之一了，不出终极至尊，如何打退西斯混沌宇宙的入侵？
普通至尊、终极帝君这等六星级巅峰的存在，都是不太够的。
非七星级的终极至尊不可！
唯有七星级的巨佬，方有资格，去炼化混沌宇宙，成为掌控者。
只有掌控者出世，方可杜绝外界的任何觊觎，庇佑苍生！
“我的年纪，的确是大了纪宁万亿年，但在生死道君的大限面前，就无关紧要了。”
“兴许，可以等到纪宁开创了真灵不灭法的一天？”
“到那时候，即便合道失败，也是无虑。”
“嗯，别太怀疑自己，两份洞溟玉符在手，还有紫霆冷焱，我还是有七八成的把握的。”
曹亚暗道，心灵上的缺陷，必须弥补，不能质疑自己！
否则，合道之时，纵法则无漏，因自我的怀疑，也很有可能败亡！
“何况，我还有异宇宙符博帝君的谢礼――一张本命道符！”
“连生命本质已然永恒的帝君，都可复生，何况我还是道君了。”
“这又是一个后手！”
曹亚眸光变得平静，走到深渊之旁，那横亘长天的冰冷锁链之上，七色光泽闪耀，梦幻且危险。
按照石柱讯息，锁链之七色，对应了七种魂魄气息，必须依靠《生命》法门，变幻出来，分毫无差，七种都能一一对应，方可通过。
稍有问题，便是打落深渊，身死道消的下场。
“真狠！赤波殿最初，可是西斯族，用来培养本族巅峰道君的。”
曹亚学习《生命》法门，认真参悟，气息时不时就有巨大的变动，或魔气滔天，或仙风道骨，或忧郁神伤。
哪怕是明光殿的几人前来，看到这样的曹亚，只怕也不敢相认！….
庆幸的是，曹亚道心通明，本我未变，任凭气息流转，不动不摇。
时光倏忽，数年过去，渐渐地，开始有巅峰道君，闯入第三层世界。
“是明光道君！”纪宁和九尘教主、来琊道君，看到了端坐的曹亚。
而在界灵蒲的介绍下，他们也理解了一切。
还有两条通道，二人自然是分开，纪宁走上了二、六、七的那条路，九尘教主和来琊道君，则是三、五、八――他们也没信心，争得过纪宁。
“哈哈，北冥，抓紧了，等到酒圣他们进来，你我可能颗粒无收！”九尘教主道，脸色严肃起来。() ()
纪宁点点头，看了看一、四、九的通道，深吸口气，终是踏足二、六、七之路！“按蒲的说法，三条通道，总价值，是相当的。”
“而每个道君，又只能去到一条通道――当然，退出来后，可以杀伐抢夺！”
纪宁神情坚定，他要复活师姐余薇，最保险是请动了主宰，而这显然需要巨量的神果！
一、四、九通道最佳，可二、六、七，有着两种第二档的神果，且数目较之第九令符的更多，也并非不能接受。
主要是明光道君先占了，纪宁心存感激，自不会与之竞争。
他和九尘教主联手，闯过了第一层和第二层，自身也是再有顿悟，实力进步，击败了三色神将。
那洞溟玉符，纪宁是给到了九尘教主――即便他出力更多！
主要是纪宁自忖，他的情况，终极剑道，洞溟玉符，帮助很小，还不如送给挚友的九尘教主。
相比之下，来琊道君的关系，肯定没那么亲近，且出力最末，也不如九尘教主贡献大。
当然，九尘教主亦不是堂而皇之，据为己有。
这位古修行者一族的巅峰道君，十分感激，将自家的珍贵宝物，拿出了许多，转赠纪宁和来琊道君，没有故意地忽视两位盟友的功劳。
毕竟只靠他一人的话，是压根没有希望，夺下一份洞溟玉符的！
“师姐，我一定会复活你的！”纪宁心中自语。
他最大的渴望，其实并非合道永恒，而是令余薇死而复生！
这是纪宁的执念！
为何要离开三界，经历风险，外出闯荡，并一路苦修，不断变强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
神果，纪宁志在必得！
不同的通道前，纪宁、九尘教主、来琊道君，三人同时参悟西斯族秘术，投入其中。
很快地，后续又有巅峰道君杀至，数目不多，大多带伤。
显而易见，那最后的一份洞溟玉符，竞争极其激烈！
从黎星宫主、光明王等人的不甘，以及晓梦道君的满意之色来看，当是晓梦道君得了。
边上，酒圣也颇为郁闷，因为在易波界九重境的时候，已有一份，却遭到围攻，纵宇宙之宝在手，也不敢太放肆，本想伺机而动，可晓梦道君的盟友，同样不少，最后只能遗憾放弃。….
酒圣都有些后悔，没找上几个同盟了。
界灵蒲再现，一番解释，群雄明了，立刻有了选择。
毋庸置疑，九尘教主和来琊道君的那一条通道，盯上的人最多！
毕竟，明光道君和北冥道君的威名，谁人不知，何人不晓？
单打独斗，除了酒圣，没人可以匹敌！
“咦？”突然，群雄眸光一动，只见得曹亚起身，迅速飞越七色锁链，气息变化，并无任何纰漏，直接走到了尽头的岩石大地，抓摄住第一令符。
顿时，群雄面色低沉，九张令符，对应九种神果，可令各路帝君眼红！
他们倘若得了其中之一，必可进行交易，或能置换所需的悟道之宝！
帝君一般不收集合道奇物，但悟道珍宝，永恒帝君也在修行，自是需要。
而能进入帝君法眼的，显然不一般，对巅峰道君，总能起到一些帮助，或多或少，可以提升两三成的合道几率吧。
洞溟玉符没了，也只能如此谋划。
“走！”群雄分散开，选择了不同的通道，全部认真在参悟法门。
这些西斯族秘术，同样是玄奇之法，也相当珍惜的。
主要是令符中，八张无主，还犯不着大打出手，生死搏杀！
易波界九重境、赤波殿第二层的鏖战，即便巅峰道君们，都是心有余悸的。
当然，无人选择曹亚那条通道，没一个有信心，拼得过曹亚！
就算存在了一些野心，也不是现在动手，于锁链上争雄，诸强还是顾虑重重。
等令符全部取出，再行厮杀，岂不目标更为明确？
群雄各有盟友，连酒圣都能打退，他们不信，就无法击败明光道君！
“第一令符到手。”曹亚微微一笑，黑金驳杂的令符，冷热交替。
虽然，第一令符和第二令符，价值最低，仅三万混沌纪一熟。
但无论怎样，也是稀世奇物了，能令许多帝君渴求。
曹亚四下张望，对于群雄的到来，早有所知，他在参悟《生命》法门之时，再如何投入，也留出一缕心力，防备他人。
“我争分夺秒，提前了那么多时候，可如今却没什么领先了，还是被他们赶上。”
曹亚唏嘘，悟性方面，他和群雄一比，确实差了点。
曹亚收束思维，专心致志，又去到第一令符所在岩石大地的尽头。
同样的深渊，同样的锁链，只不过色泽不同，不再是七彩，而是三色。
而边上的石柱，则记述了另一道法门，名唤《道心》。
“《道心》，这可比《生命》，有用多了。”曹亚自语，恰好在这方面，他颇有信心。
那么多超凡体系，堆也把道心堆了起来，尤其许多宇宙，像是【一世之尊】、【完美世界】、【遮天】、【仙葫】、【洪荒】等，也十分讲究心灵的强弱，通透与否。
“可惜了，这里只有前三重，后面的四重，在西斯族，也必须成为永恒帝君，才有资格学习！”
曹亚摇摇头，有这样的机会，已是奇遇，《生命》法门和《道心》法门，若然全部参透，助益不小。
何况后续还有第一令符和第四令符的收获，可是两种罕见的神果！
曹亚学习着这一道法门，发出古老的音节，十分独特，作用于魂魄，伴随了无边的苦楚，以曹亚那颗圆润的道心，都感到有些难以承受！
可曹亚保持本我，道心坚韧，慢慢的，还是适应了这种痛苦，并接连修成了《道心》法门的第一、二、三重。
最后，他猛地站起，踏上三色锁链。
“嘶。”曹亚眼角一跳，自锁链之上，有无边苦痛袭来，要不是完满了《道心》法门前三重，一开始的时候，绝对很难挡住！
但现在的他，动作虽缓，却有条不紊，跨越三色锁链，走向下一层的岩石大地。
另外两处，群雄得见，瞳孔骤然一缩。
“竟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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