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初赛
周日下午，杨学军带着一个治安员里面的文职人员来到病房探望张舟。
他先对张舟见义勇为的行为做出了表扬，接着说道：
“张舟同学，身体情况好点了没？”
“差不多好了。”
杨学军：“嗯，那就好，我刚才也问了医生，医生也说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我们做笔录应该不会对你产生较大的影响。”
又来了……张舟说道：“有什么事情您尽管问，我知无不答。”
接下来，杨学军和身边的文职人员问了张舟很多问题。
进入庭北省大剧院前做了些什么、苏青青是怎么时候被绑走的……
当问到在那个老旧小区的时候，杨学军说道：
“张舟同学，那个小区的监控系统老旧，我们难以还原事发时的具体情况，所以你接下来的话非常的重要，请务必说的详细且准确。”
“我尽力。”
杨学军：“当时商务车上的三名嫌犯，只有带着猴面具的那个人下了车吗？没有其他人了吗？”
张舟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猴面具下车后，商务车马上就换了拍照和车标。
“猴面具下车的时候就带了两样东西，一样是装着苏青青的大行李箱，另一样是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说到这里，张舟停住了。
他脑海里突然电光一闪，快速回忆起昨天和猴面具黑衣人交手前后的细节。
张舟在那条狭窄的巷子里面见到猴头人的时候，他手里只有一个大行李箱，黑色塑料袋却不在他的手里！
张舟此刻背后一阵冷汗，难道说他们还有同伙帮忙处理了那个黑色塑料袋？
那天要是那个同伙也出手了，张舟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张舟同学，你怎么了？”
杨学军注意到了他奇怪的举动。
张舟问道：“杨治安员，你们有没有在那个小区里面找到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黑色塑料袋？那是干什么用的？”
杨学军疑惑地问道。
张舟给他讲明了详细情况后，杨学军立即拿出手机，说道：
“根据你的描述，那个塑料袋里面装的很可能都是他们的作案工具，并且很有可能已经被同伙处理掉了。
“不过我还是要给侦察现场的同事打个电话，让他们去找一找你说的那个黑色塑料袋还在不在，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打完电话，杨学军目光突然变得锐利，问道：“接下来我想要你讲一讲你和猴面具黑衣人交手时候的具体细节。
“我非常好奇，你是如何徒手击败一个有枪有匕首的成年男人的？”
关于怎么打架，我可就太能说了。
张舟将当时两人出手的一招一式全部给杨学军比划了一遍，他说的基本都是实话，和猴头人身上的伤口以及法医鉴定的结果肯定是对的上的。
只有说到最后猴头人持刀捅他的时候，他说猴头人已经没有力气了，所以刺得不深，只有一层比较浅的伤口。
杨学军本来还有所怀疑是不是有人帮了张舟，现在张舟将所有的细节都说了出来，不是亲身经历过肯定做不到。
“我没想到你这么能打。”
“爱好而已，学了一点格斗，刚好我身体也挺壮的，所以力气也不小。”
做完笔录，杨学军和那个文职人员向张舟致以谢意后，便离开了。
张舟松了一口气。
等杨学军慢慢习惯我的能力后，应该就不会对我产生更大的怀疑了。
…………
年月日，星期一。
早上七点，张舟就在病床上清醒了过来。
办理了退院手续，张舟坐上了自家的车，去往了数学竞赛初赛的考试地点——夏师一附中高中部。
这次初赛分为上午和下午两场，上午考两个小时，下午考四个半小时。
由于初赛是各个省自己命题，所以这次初赛的考试形式和复赛乃至决赛都有所不同。
这次的庭北省的初赛出题组的负责人是江城大学的一个老教授，他是前国家数学奥林匹克竞赛队的教练，一向以出各种难题而闻名。
上午的考试时间是：-：，夏师一附中高中部的竞赛生早早地到了考场，他们大部分都是刚刚读完高二的学生，只有少部分是高一的学生。
：分，一辆大巴车在学校门口停了下来，一群学生陆陆续续地下了车，他们都穿着夏师一附中初中部的校服。
这是夏师一附中初中部培养的未来竞赛尖子生，其中很多人都和高中部签约了，邱琳凌就在其中。
初中部的竞赛教练在校门口将学生们都召集起来，做起了动员：
“同学们，这次初赛的题目可能会很难，但是大家不用担心，大家是绝对都可以进复赛的，所以就把这次初赛当成一次预演。
“如果这次初赛能考得好，那么后面的复赛大家的把握会更大一些。
“既然我们学校这次期末考试被江城三中压了一头，那我们就在竞赛上面找回场子来，我们夏师一附中就是江城市、甚至整个庭北省竞赛最强的学校。”
诸位学生一个个听得意气风发，邱琳凌也是。
但她的心中还多了一分恨意，对张舟的恨。
她恨张舟那天报警，导致自己被治安员教育了两个小时，最后去庭北省大剧院的时候音乐剧都快结束了。
一辆车在校门口停了下来，张舟下了车，对父母说了声“再见”，然后径直朝着学校大门走去。
“咦？学校门口怎么这么多人？”
张舟心里有些好奇：“难道这个学校参加竞赛的学生多到都可以装一辆大巴车了吗？”
明白了这一点，张舟自然能猜到门口聚集的这群学生来自夏师一附中初中部，和自己孤零零一个人相比，他们就热闹多了。
看了一眼学校里面的指路牌，张舟根据指示朝着考场走去。
一个女生突然拦在了他的面前。
“这不是张舟嘛？你还真来参加竞赛啊？”
“邱琳凌？”
张舟皱了皱眉，不想理她，可邱琳凌死皮赖脸地一直拦着他。
“你拦着我到底要干什么？”
邱琳凌大声地给学竞赛的同学说道：
“这位就是江城三中期末考试的第二名，名叫张舟，他数学可是考了满分呢。”() ()
她的同学们围了过来，施展竞赛圈的基本技能：膜大佬。
一个个地吹着彩虹屁，把张舟捧上了天。
“膜大佬。”
“膜张神。”
“大佬在上，受我一拜。”
……
邱琳凌继续说道：
“同学们，张舟现在是整个江城三中竞赛的独苗，江城三中把宝都押在了他的身上。”
周围的学生纷纷赞叹道：
“哇，这么厉害啊！”
“江城三中这是真的要崛起了吗？”
……
邱琳凌说道：“是啊，也正是因为学校的看重，张舟学习竞赛可努力了，那本《高中数学竞赛培优教程》他可是费了很大的劲去啃呢。”
她的竞赛班的同学们听后都开始笑了起来。
《高中数学竞赛培优教程》在他们竞赛班里面就像一个梗一样。
如果有学生犯了一些低级失误，或者碰到什么比较容易的题不会做，就会自嘲道：“我这都不会做，还是滚回去刷《高中数学竞赛培优教程》吧。”
邱琳凌说了这句话之后，竞赛班的同学们对张舟的能力立即便下了判断，一个个地也没有再去“膜张神”了。
“邱琳凌，你真是够无聊的。”
张舟伸手将她推到一旁。
邱琳凌虽然还想拦着，但力道哪比得上张舟，直接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张舟！你个吃软饭还喜欢耍流氓的家伙，给我站住！”
张舟回过头，冷冰冰地说道：“疯婆子，再不去考场就要迟到了。”
邱琳凌只能气愤地看着张舟走进了教学楼。
…………
上午的考试一共考个小时，总分分。
题型为道填空题和道大题。
整体来说题目难度比较正常，属于张舟感受不到难度的题目，依然是提前交卷了。
很多高中竞赛生和一些厉害的初中竞赛生也能提前交卷。
而下午的考试时间为：-：，考试时间四个半小时。
一共只有三道题，每题分，总分分。
张舟只略微地瞟了一眼题目，就发现了题目的不一般，这是国际数学奥林匹克（IMO）难度的题目，远远超过了绝大部分初赛选手的能力范围。
他理解了出题的那位国家队竞赛教练的想法，那位出题的人估计是突发奇想，要整个活，让下午的这场考试按照IMO的要求来，考试时间拉得很长，总分却远低于上午的考试。
即使他的数学水平相当于IMO满分水平的选手，做这种题也要花费大量的时间。
不过这种题才对他的胃口，上午那种可以秒杀的题目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下午的考试只过了半个小时，就有大量的学生提前交卷了。
不是因为他们都做完了，而是一题都不会做直接放弃了。
此时还能继续坚持做的，才是真正的竞赛高水平选手。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夏师一附中初中部的学生基本都已经走了，只剩下邱琳凌还在那里奋笔疾书。
又过了半个小时，邱琳凌也交卷离开了考场，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这什么鬼题目啊？出题目的拿IMO的题目来考初赛？”
竞赛班的同学共同吐槽了起来。
见到邱琳凌最后一个离开考场，都去问她：“邱琳凌，你竟然能在里面做一个多小时，你不会真的做出来一道题了吧？”
邱琳凌兴高采烈地说道：“我曾经看过几道IMO的题目，这次考试里面有一道题正好就和我看的那道题一样，只是字母变了一下，我还依稀记得那道题的答案，所以根据记忆现场把那道题做出来了。”
她看了眼教室里面，继续说道：
“江城三中那个张舟，现在还在里面装模做样地做着题呢，我估计他是怕丢脸，想等我们先走了之后，再去交卷。
“我刚才经过他的时候，他把答题纸捂得严严实实的，肯定是不想让我看到他交白卷。”
考场中，张舟还在做着题。
这三道题也是按照IMO的标准，难度分为简单、中等、困难，简单题张舟花了半个小时就做出来了，另外两道题他还在默默思考着。
看样子这四个半小时估计要花完了。
…………
江城市，雪漪浮廊院。
周可可正坐在梳妆台前，周秋霖正给她化妆。
“秋霖啊，一定要把可可的妆画得好一点，不要太浓，太艳丽，自然一点就行了。”
费书俊就在一旁不停地踱着步，唠唠叨叨。
“可可，待会儿你和我去吃饭的时候，一定要懂礼貌，我平时教你的那些酒桌上的礼数不能忘记。
“嗯，等下我在车上的时候再和你强调一遍。
“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做，你就偷偷地看着苏青青是怎么表现的，学着她的就行了。”
……
“好啦，你都从昨天说到今天了，可可都听腻了。”
周秋霖娇媚地说道。
“嗯，苏董说有人要给我引见，不知道是哪位大官还是什么世家大族的话事人，反正我的人脉肯定是又多了一条了，事业肯定会更上一步。”
“苏董要求我们家可可去，我猜想肯定是想让苏青青和我们家可可结交一下，做个朋友。让我们下一辈也能紧密地联结在一起，成为利益共同体。”
费书俊越说越激动：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说不定未来我还有可能混进他们功勋后裔的核心圈子里面，那里面的资源，是你我都无法想像的！”
这时，周可可起身道：
“爸，我化好妆了。”
“来，让爸看看。真漂亮。”
费书俊说道：“对了，我给你定制的那一套七十多万的衣服应该快到了，等下回来你就立刻穿上去。
“这款女士手表是百达翡丽的，精致低调，很适合你。
“这个爱马仕的包等下你拿着。
“去吃饭的时候体态一定要好，举止一定要得体，吃饭要细嚼慢咽，说话声音不要太大，也不要太小。”
…………
p.s.今天有点太困了，写的时候脑子发昏，晕晕乎乎的，有些地方可能没处理好。
他先对张舟见义勇为的行为做出了表扬，接着说道：
“张舟同学，身体情况好点了没？”
“差不多好了。”
杨学军：“嗯，那就好，我刚才也问了医生，医生也说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我们做笔录应该不会对你产生较大的影响。”
又来了……张舟说道：“有什么事情您尽管问，我知无不答。”
接下来，杨学军和身边的文职人员问了张舟很多问题。
进入庭北省大剧院前做了些什么、苏青青是怎么时候被绑走的……
当问到在那个老旧小区的时候，杨学军说道：
“张舟同学，那个小区的监控系统老旧，我们难以还原事发时的具体情况，所以你接下来的话非常的重要，请务必说的详细且准确。”
“我尽力。”
杨学军：“当时商务车上的三名嫌犯，只有带着猴面具的那个人下了车吗？没有其他人了吗？”
张舟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猴面具下车后，商务车马上就换了拍照和车标。
“猴面具下车的时候就带了两样东西，一样是装着苏青青的大行李箱，另一样是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说到这里，张舟停住了。
他脑海里突然电光一闪，快速回忆起昨天和猴面具黑衣人交手前后的细节。
张舟在那条狭窄的巷子里面见到猴头人的时候，他手里只有一个大行李箱，黑色塑料袋却不在他的手里！
张舟此刻背后一阵冷汗，难道说他们还有同伙帮忙处理了那个黑色塑料袋？
那天要是那个同伙也出手了，张舟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张舟同学，你怎么了？”
杨学军注意到了他奇怪的举动。
张舟问道：“杨治安员，你们有没有在那个小区里面找到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黑色塑料袋？那是干什么用的？”
杨学军疑惑地问道。
张舟给他讲明了详细情况后，杨学军立即拿出手机，说道：
“根据你的描述，那个塑料袋里面装的很可能都是他们的作案工具，并且很有可能已经被同伙处理掉了。
“不过我还是要给侦察现场的同事打个电话，让他们去找一找你说的那个黑色塑料袋还在不在，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打完电话，杨学军目光突然变得锐利，问道：“接下来我想要你讲一讲你和猴面具黑衣人交手时候的具体细节。
“我非常好奇，你是如何徒手击败一个有枪有匕首的成年男人的？”
关于怎么打架，我可就太能说了。
张舟将当时两人出手的一招一式全部给杨学军比划了一遍，他说的基本都是实话，和猴头人身上的伤口以及法医鉴定的结果肯定是对的上的。
只有说到最后猴头人持刀捅他的时候，他说猴头人已经没有力气了，所以刺得不深，只有一层比较浅的伤口。
杨学军本来还有所怀疑是不是有人帮了张舟，现在张舟将所有的细节都说了出来，不是亲身经历过肯定做不到。
“我没想到你这么能打。”
“爱好而已，学了一点格斗，刚好我身体也挺壮的，所以力气也不小。”
做完笔录，杨学军和那个文职人员向张舟致以谢意后，便离开了。
张舟松了一口气。
等杨学军慢慢习惯我的能力后，应该就不会对我产生更大的怀疑了。
…………
年月日，星期一。
早上七点，张舟就在病床上清醒了过来。
办理了退院手续，张舟坐上了自家的车，去往了数学竞赛初赛的考试地点——夏师一附中高中部。
这次初赛分为上午和下午两场，上午考两个小时，下午考四个半小时。
由于初赛是各个省自己命题，所以这次初赛的考试形式和复赛乃至决赛都有所不同。
这次的庭北省的初赛出题组的负责人是江城大学的一个老教授，他是前国家数学奥林匹克竞赛队的教练，一向以出各种难题而闻名。
上午的考试时间是：-：，夏师一附中高中部的竞赛生早早地到了考场，他们大部分都是刚刚读完高二的学生，只有少部分是高一的学生。
：分，一辆大巴车在学校门口停了下来，一群学生陆陆续续地下了车，他们都穿着夏师一附中初中部的校服。
这是夏师一附中初中部培养的未来竞赛尖子生，其中很多人都和高中部签约了，邱琳凌就在其中。
初中部的竞赛教练在校门口将学生们都召集起来，做起了动员：
“同学们，这次初赛的题目可能会很难，但是大家不用担心，大家是绝对都可以进复赛的，所以就把这次初赛当成一次预演。
“如果这次初赛能考得好，那么后面的复赛大家的把握会更大一些。
“既然我们学校这次期末考试被江城三中压了一头，那我们就在竞赛上面找回场子来，我们夏师一附中就是江城市、甚至整个庭北省竞赛最强的学校。”
诸位学生一个个听得意气风发，邱琳凌也是。
但她的心中还多了一分恨意，对张舟的恨。
她恨张舟那天报警，导致自己被治安员教育了两个小时，最后去庭北省大剧院的时候音乐剧都快结束了。
一辆车在校门口停了下来，张舟下了车，对父母说了声“再见”，然后径直朝着学校大门走去。
“咦？学校门口怎么这么多人？”
张舟心里有些好奇：“难道这个学校参加竞赛的学生多到都可以装一辆大巴车了吗？”
明白了这一点，张舟自然能猜到门口聚集的这群学生来自夏师一附中初中部，和自己孤零零一个人相比，他们就热闹多了。
看了一眼学校里面的指路牌，张舟根据指示朝着考场走去。
一个女生突然拦在了他的面前。
“这不是张舟嘛？你还真来参加竞赛啊？”
“邱琳凌？”
张舟皱了皱眉，不想理她，可邱琳凌死皮赖脸地一直拦着他。
“你拦着我到底要干什么？”
邱琳凌大声地给学竞赛的同学说道：
“这位就是江城三中期末考试的第二名，名叫张舟，他数学可是考了满分呢。”() ()
她的同学们围了过来，施展竞赛圈的基本技能：膜大佬。
一个个地吹着彩虹屁，把张舟捧上了天。
“膜大佬。”
“膜张神。”
“大佬在上，受我一拜。”
……
邱琳凌继续说道：
“同学们，张舟现在是整个江城三中竞赛的独苗，江城三中把宝都押在了他的身上。”
周围的学生纷纷赞叹道：
“哇，这么厉害啊！”
“江城三中这是真的要崛起了吗？”
……
邱琳凌说道：“是啊，也正是因为学校的看重，张舟学习竞赛可努力了，那本《高中数学竞赛培优教程》他可是费了很大的劲去啃呢。”
她的竞赛班的同学们听后都开始笑了起来。
《高中数学竞赛培优教程》在他们竞赛班里面就像一个梗一样。
如果有学生犯了一些低级失误，或者碰到什么比较容易的题不会做，就会自嘲道：“我这都不会做，还是滚回去刷《高中数学竞赛培优教程》吧。”
邱琳凌说了这句话之后，竞赛班的同学们对张舟的能力立即便下了判断，一个个地也没有再去“膜张神”了。
“邱琳凌，你真是够无聊的。”
张舟伸手将她推到一旁。
邱琳凌虽然还想拦着，但力道哪比得上张舟，直接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张舟！你个吃软饭还喜欢耍流氓的家伙，给我站住！”
张舟回过头，冷冰冰地说道：“疯婆子，再不去考场就要迟到了。”
邱琳凌只能气愤地看着张舟走进了教学楼。
…………
上午的考试一共考个小时，总分分。
题型为道填空题和道大题。
整体来说题目难度比较正常，属于张舟感受不到难度的题目，依然是提前交卷了。
很多高中竞赛生和一些厉害的初中竞赛生也能提前交卷。
而下午的考试时间为：-：，考试时间四个半小时。
一共只有三道题，每题分，总分分。
张舟只略微地瞟了一眼题目，就发现了题目的不一般，这是国际数学奥林匹克（IMO）难度的题目，远远超过了绝大部分初赛选手的能力范围。
他理解了出题的那位国家队竞赛教练的想法，那位出题的人估计是突发奇想，要整个活，让下午的这场考试按照IMO的要求来，考试时间拉得很长，总分却远低于上午的考试。
即使他的数学水平相当于IMO满分水平的选手，做这种题也要花费大量的时间。
不过这种题才对他的胃口，上午那种可以秒杀的题目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下午的考试只过了半个小时，就有大量的学生提前交卷了。
不是因为他们都做完了，而是一题都不会做直接放弃了。
此时还能继续坚持做的，才是真正的竞赛高水平选手。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夏师一附中初中部的学生基本都已经走了，只剩下邱琳凌还在那里奋笔疾书。
又过了半个小时，邱琳凌也交卷离开了考场，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这什么鬼题目啊？出题目的拿IMO的题目来考初赛？”
竞赛班的同学共同吐槽了起来。
见到邱琳凌最后一个离开考场，都去问她：“邱琳凌，你竟然能在里面做一个多小时，你不会真的做出来一道题了吧？”
邱琳凌兴高采烈地说道：“我曾经看过几道IMO的题目，这次考试里面有一道题正好就和我看的那道题一样，只是字母变了一下，我还依稀记得那道题的答案，所以根据记忆现场把那道题做出来了。”
她看了眼教室里面，继续说道：
“江城三中那个张舟，现在还在里面装模做样地做着题呢，我估计他是怕丢脸，想等我们先走了之后，再去交卷。
“我刚才经过他的时候，他把答题纸捂得严严实实的，肯定是不想让我看到他交白卷。”
考场中，张舟还在做着题。
这三道题也是按照IMO的标准，难度分为简单、中等、困难，简单题张舟花了半个小时就做出来了，另外两道题他还在默默思考着。
看样子这四个半小时估计要花完了。
…………
江城市，雪漪浮廊院。
周可可正坐在梳妆台前，周秋霖正给她化妆。
“秋霖啊，一定要把可可的妆画得好一点，不要太浓，太艳丽，自然一点就行了。”
费书俊就在一旁不停地踱着步，唠唠叨叨。
“可可，待会儿你和我去吃饭的时候，一定要懂礼貌，我平时教你的那些酒桌上的礼数不能忘记。
“嗯，等下我在车上的时候再和你强调一遍。
“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做，你就偷偷地看着苏青青是怎么表现的，学着她的就行了。”
……
“好啦，你都从昨天说到今天了，可可都听腻了。”
周秋霖娇媚地说道。
“嗯，苏董说有人要给我引见，不知道是哪位大官还是什么世家大族的话事人，反正我的人脉肯定是又多了一条了，事业肯定会更上一步。”
“苏董要求我们家可可去，我猜想肯定是想让苏青青和我们家可可结交一下，做个朋友。让我们下一辈也能紧密地联结在一起，成为利益共同体。”
费书俊越说越激动：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说不定未来我还有可能混进他们功勋后裔的核心圈子里面，那里面的资源，是你我都无法想像的！”
这时，周可可起身道：
“爸，我化好妆了。”
“来，让爸看看。真漂亮。”
费书俊说道：“对了，我给你定制的那一套七十多万的衣服应该快到了，等下回来你就立刻穿上去。
“这款女士手表是百达翡丽的，精致低调，很适合你。
“这个爱马仕的包等下你拿着。
“去吃饭的时候体态一定要好，举止一定要得体，吃饭要细嚼慢咽，说话声音不要太大，也不要太小。”
…………
p.s.今天有点太困了，写的时候脑子发昏，晕晕乎乎的，有些地方可能没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