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高兴。

    “殿下说笑了,可不敢偷懒,是皇上让奴才等殿下到御书房一聚。”

    “哦,莫不是,又有谁,让本宫来救?”

    “不是,是皇上自己这回没有别人。”

    李清已经退下大氅,把手举高拉伸了一下腰,把手放下笑眯眯道:“德公公,这午时都过来一半,你也没有吃饭吧,来陪本宫来吃些饭,总不能饿着肚子去见父皇。”给玉竹和玉草使眼色,二人起起左右两边扶住德公公两只胳膊,往偏殿的餐桌上一带,德公公想说什么就被拥着坐在了李清乐的对面。

    “不合规矩,不合规矩。”德公公摇着头想站起身,又被玉草给按坐下,德公公没有办法,就抬头看向李清乐,恳求的眼神看着十分可怜。

    “算了,不要难为德公公了。”

    德公公站起身大冷天出了一头的薄汗,德公公低头擦去汗,就低着头没有再说什么。

    李清乐吃了两口也没有胃口,用手帕擦了擦嘴,“德公公,你跟我父皇多少年了?”

    “回殿下,奴才是从小就被分到皇上跟前的有近四十多年了。”

    “这么久!那你肯定很了解父皇,你说,父皇想把我册封到九洲的那个洲?”

    德公公抬头,没有想到李清乐会问这个:“殿下,其实皇上也是很不容易的,不会......” 德公公没有说下去。

    “不会什么?你们两个看看,德公公说不下去了,看来也猜到父皇今日找我干嘛了,行了,本宫也吃饱了,去御书房吧不要让父皇等久了。”

    德公公看着走在前面的李清乐,心里叹了一口气,不愧是父女真难琢磨。

    李清乐从凤辇上下来,在御书房前,看到了在门口站着的楚安,就知道谁在了。

    楚安朝李清乐行礼,李清乐像是没有此人存在似的,直接走进御书房内,德公公伸了伸手,想着通报没有拦住,只能和楚安大眼瞪小眼,楚安起身二人齐齐望天。

    李清乐踏进御书房脚步放轻了,就听到,“瑜泽,你又赢朕一子。”

    “臣,不敢。”

    声音都超过正常的音量,李清乐随即就明白了,这是都听到有人进来了,李清乐恢复正常的步伐走进去,二人根本就没有下棋,在侧殿的饭桌上饭菜还没有彻底退完,能明显看到是两副碗筷,李清乐也不装了都是人精,装什么聊斋。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李清乐稽首跪拜。

    皇上和楚瑾渊都没有说话,非得这么让人不痛快。

    天顺帝黑沉着脸:“起身吧。”李清乐起身。

    楚瑾渊赶紧朝李清乐拱手行礼道:“殿下,贵安。”

    李清乐仿佛没有听到丝毫没有理会,楚瑾渊就一直弯着腰没有起身。

    天顺帝见李清乐这副模样,那黒沉的脸更黑几分,猛地一拍龙案,“啪!李清乐你是聋了还是瞎了,看不到楚王给你行礼,你比楚王还小,不先见过,非得这个样子,规矩都学那里去了!”

    “楚王,在之前本宫就说过,你的礼,本宫受不起,不用每次都让我这么难堪!”楚瑾渊想说什么刚张口,就听到李清乐接着道:“本宫母后薨逝,是淑妃,不对,是淑贵妃吩咐身旁伺候的大宫女秀儿,亲自来细说的秦予贤怎么退的婚,母后当时就不行了,皇上你不知道?你让我给楚王见过,真没有那么欺负人的。”

    楚瑾渊完全不记得有这事,皱了皱眉:“殿下,臣不知,今日进宫是禀报齐家二老爷杀人事宜,臣已查明,是有歹徒和周家有仇,在花楼里正好碰到周庆起了杀心,齐二老爷是第二日醒来去扶周庆才被人撞个正着,才......”

    “不是二舅父杀的行了,别的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们的目的都达到了,是什么都无所谓了。”李清乐直勾勾看着皇上,一点眼神都没有给楚瑾渊。

    天顺帝见李清乐那一脸倔强的模样,出神的想到齐皇后临走前说,“清乐最像皇上了。”

    “瑜泽,你先回府吧,这事即已查明,你让齐家去牢里接人吧。”楚瑾渊看着都绷着的脸的父女二人前世可没有这场景,楚瑾渊朝皇上和李清乐行礼退下。

    “也不知道你现在这是怎么了?见父皇就不能好好说话,自从你母后去世了,你在也没有喊过父皇了,有什么气可以一次性发出来,现在没有外人了。”天顺帝还朝李清乐笑了笑。

    李清乐脸冷了下来,之前任性、倔强的神情都没有了,看向天顺帝像看陌生人一样,天顺帝看着李清乐那眼神,嘴角扯了扯,鼻子发出了“哼”一声,天顺帝整整龙袍的衣摆靠在龙椅上道:“看来藏的最深的是朕的女儿,你母后知道你这副模样吗?她帮你算计了这么多,怎么也不会想到从小在身边的不是小绵羊,是头凶狠的狼!”

    李清乐把衣袖一折,上前两步到了,一个转身跳跃到了天顺帝的龙案上,二指之间突出一个小刀片,放到天顺帝的左颈侧动脉上,轻轻一用力,出现了一滴血珠,李清乐刚想说什么,感觉颈后脖子一凉,不知什么时候一道影子悄无声息到了身后,拿到抵在颈后,李清乐心里叹了口气,前世的功夫,还是比不上这个朝代的武功。

    “还是父皇厉害,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父皇下一道旨意,流放齐家上下去定洲,本来用别的办法更好,但是我嫌麻烦,所以就用最差的一招了,父皇你就答应吧,我手累举地胳膊疼。”话说的好听,那刀片还是没有挪动丝毫。

    天顺帝看着李清乐那变脸的速度,“哈哈哈,哈哈哈,好,父皇答应你。”李清乐在天顺帝大笑的时动的太厉害,就已经把刀片收了回去,听到答应,又一个转身躲过颈后的刀,在龙案上跳跃,又回到了原来站的地方,李清乐把衣摆放下,安静站在那里等着皇上下旨,仿佛刚刚那一切都没有发生。

    天顺帝让影子退下,轻轻用手摁了摁,还在泛着小血珠的一道刀痕,看了看手指上的血用大拇指抹了抹,道:“自从朕登基后,再也没有人伤到朕,清乐公主藏的够深,看来你母后给你请的齐家大当家族长,来培养教导你没有白费这心思。”

    “父皇,你看看,你说的这话多见外,清乐只会些皮毛,要是有本事的话,那不早站在朝堂上了,母后也不用死了都怪清乐明白的太晚了。”

    “怎么,你想做这个位置?”

    “嗯——嗯——本来不想坐的,但是现在——哎,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再说,父皇你的淑贵妃那肚子里不是已经怀着胎呢,要是皇子,我就解脱了,哎——之前还一直想着嫉妒,父皇喜欢儿子,不喜欢女儿,现在想想算了不计较了,父皇你想好册封那个洲让我去给母后守孝三年,父皇你一直拖着是不是舍不得我呀,不要舍不得,要不这些大臣要急死了,就等着我给弟弟腾地方呢。”

    “你自己听听有多少真话。”

    “父皇瞧您说的,清乐句句属实,若是有谎话,叫天打......”

    “好了,少新知的凤凰令,是给你了吗?”天顺帝见李清乐越扯越远直接打断到,问了出来。

    “我那里知道!”

    李清乐顺嘴说了出来,说完,才反应过来:“父皇,你太坏了,你炸我。”

    天顺帝看着李清乐那神情,自己刚刚问的突然,真的不知道。

    李清乐看着自己父皇都不知道是‘凤凰印’而不是‘凤凰令’,你还别说,还真是凤凰令好记,好听。

    “李清乐,你想干什么?”

    李清乐神游回神:“啊,怎么了,父皇。”

    “你见过,凤凰令吗,知道它长什么样子吗?见过的话来画下来。”

    “父皇!你怎么想的我上那里知道。”

    “今日去齐家,齐怀博没有跟你提起,你的老师就是齐家的当家族长。”

    “嗯,说了,这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凤凰令的作用,你不想要?”

    “知道呀,咱们这九洲六大家族都一直隐世中掀不起风浪地,父皇你放心吧!”

    天顺帝看着李清乐在那装糊涂知道问不出什么,又问她九洲的哪里,见她说随便,见她还不在意的模样,天顺的火‘蹭’一下就起来了,让李清乐“滚!”

    见李清乐要不见身影,天顺帝召影子,丝毫没有压着声音道:“按照原计划进行吧,朕记得少新知的老家在东洲城,你去查一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是死了把凤凰令给朕带回来。”

    在御书房门口停住的李清乐,双手紧紧握着拳,把脸色的神情换成很生气,气呼呼的走了出来,见到楚安还在门口,就知道没有好事,没有等楚安说什么,李清乐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直接道:“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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