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明晃晃算计本宫你还是第一人,说吧,想要什么?”

    “退亲,成全齐公子和司空君义,清乐公主你看可好?”

    “钱大小姐你误会了,我和他没有关系。”齐文柏郑重的朝钱玉书拱手行礼。

    钱玉书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讽刺:“齐公子不用向我解释什么,谁都心知肚明。”

    “行了,钱玉书你不用在这里难为齐文柏,就凭你的能力要是想成亲,应该早就成亲了,你也在拖没有必要说这些。 ”

    “还是清乐公主,看的明白。”钱玉书再次回看齐文柏勾唇一笑:“齐公子刚刚看你才学不浅,清乐公主又对你偏心爱护,今后肯定前程似锦,可不要毁在无关紧之人手中。”

    “钱大小姐,我和他早就没有了关系。”齐文柏一刻也不想多留,朝李清乐行礼就要告退,却被李清乐抬手制止了。

    “钱大小姐,你好像不了解本宫的为人,想和本宫谈条件,要先认清你自己的身份和你能提条件的本钱,你想明白再来,玉竹送客。”

    玉竹伸手让钱玉书离开,在书房门口正好碰到找来的司空君义,二人都愣了一下,错身而过,谁都没有多说一句话。

    “殿下,你看到少忠了吗?我找——他。”

    李清乐看到司空君义想往后退,招手开口让他进来坐下,“这一路上你们二人也没有说过什么话,本宫现在在这里做个见证人,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就说清楚。”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站起身朝李清乐拱手行礼,“殿下,没有要说的。”

    “没有要说的。”

    李清乐看着他二人独特的默契,也叹了一口气:“行,本宫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说,那本宫就说正事,你们两个坐下吧。”

    “一个月后,本宫打算自己独自游历,你们二人本宫有别的安排,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殿下,这恐怕不妥吧。”齐文柏有些担心。

    “也不瞒你们,皇上要抓本宫回盛京,但本宫有自己的打算,齐文柏你两年后的科举,本宫希望你能高中,留着盛京给本宫传递些消息——幼时本宫贪享柔情盛京城没有一点人马,以后本宫还要指望你的帮助。”

    “多谢殿下赏识,定全力而为。”齐文柏有些激动,这些情绪被司空君义尽收眼底,他衣摆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压制自己那些冲动。

    “司空少庄主,本宫希望咱们的合作能继续下去,锦洲城有一批金子,本宫需要你亲自押运到苏洲交给少沐野,事成后分一成给你,你看可好?”

    “不用,放到司空钱庄便可。”

    “怎么?司空钱庄也要插一手,本宫可不会那么轻易放手,司空君义你可要想清楚了。”

    “殿下,那等你登高位,还能容的下司空钱庄吗?”司空君义直接挑明。

    “......本宫小瞧你了,好,那你今后可要服从安排,那就不多说了,还有一件事,武致远你应该记得,上次是皇上把他带走错失了杀他的机会,苏洲有他的地盘,本宫希望你和少沐野能联手,解决掉他。”

    “放心,殿下,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不死也要让他脱成皮。”

    “本宫无事了,你们有要说的吗?”

    齐文柏和司空君义对视一眼后又错开,都遥遥头没有要说的,二人起身离开。

    “本宫不是在棒打鸳鸯,你们分开几年也能看清自己感情,一生本来就没有多长,本宫希望你们二人不要虚度光阴,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这句诗送你们二人好自为之。”

    “是。”

    “是。”

    李清乐被这一上午弄的有些头痛,用手摁了摁太阳穴,钱人家也不是省事之人,面和心不合,钱玉书的身份现在很是尴尬,钱大公子马上要成亲了,张家之权肯定要上交,要是自己不来,就钱玉书性情肯定能有办法让司空君义娶了她,但现在自己来了她多了个选择,今日冲动来就是想看看自己是否有能力帮助她。

    “真是会算计,只可惜生不逢时。”要是在记忆中的一切高科技时代,她肯定是一个很好的对手。

    “少忠,你去查一下钱家怎么让一个女子张家?。”

    “是。”

    在就寝时,少忠才回来禀报:“是天顺九年时,逃命时钱家当家身旁就钱家大小姐一人,找到他们的时候,钱家老太爷已经去世,钱家信物就已经在她手中。”

    “不错,是有野心、手段之人。”

    “殿下,今日手下来报秦将军已经和驻军打成一片,要是殿下想知道何事,可以唤他前来问问。”

    李清乐挑眉看了少忠一眼,打趣道:“好呀,明日让他来见本宫。”

    “是。”

    李清乐看着少忠退下,转头看向玉竹:“他这是怎么了?不是最不喜秦予贤的吗?”

    “奴婢也不知,他私下话越来越少了。”

    李清乐叹了一口气:“孩子终究是长大了,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殿下,少忠和咱们差不了几岁。”

    “本宫抱怨抱怨不行吗?”

    “好,殿下说什么都是对的。”主仆二人这些年很少有这般调侃玩笑的,定洲让李清乐心里的防线降低了不少。

    远在千里之外的盛京就不是这般温和,冰天雪地,大雪纷纷落在地上铺了一层白毯,楚瑾渊一路上晃晃悠悠一个半月才到了盛京,已是深冬。

    楚瑾渊在炭火烧地正旺的温暖的书房,正书写这近十页的书信,“吱啦。”书房门被推开,楚安带着寒气近了书房,有几片雪花跟进了房间,还没有落下就消失无影无踪。

    楚安走到炭火旁,暖着手哈着热气想让自己身体迅速暖和起来,片刻后,楚安才走到楚瑾渊身旁。

    “主子,又写信呢?”

    “何事。”楚瑾渊丝毫没有抬头要交谈的意思。

    “那个,德公公等你有两个时辰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去见见他。”

    “本王不是告诉你,让你去见。”

    “主子,我是家仆说好听点是侍卫,那也是奴才,德公公可是皇上身旁是大总管,奴才人微言轻不合适。”

    “怕他作甚,就差一层纸没有捅破,皇上无非让本王进宫听训,你去告诉德公公,等雪停了,本王会进宫面圣。”

    楚安看楚瑾渊又开始写信,他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孤身去见德公公。

    德公公的鬓角已经有白发,和四年前相比老了不少,“你是说楚王殿下,感染风寒,怕传染风寒给咱家,没有办法来接旨?”

    楚安赔着笑:“是呢,是呢。”

    “就楚王那身板感染风寒,你以后编个好理由再骗咱家,也让咱家天寒地冻等了近三个时辰,心里舒服舒服。”德公公把手中的圣旨重重地放在楚安手中,起身离开没有一丝人情味的楚王府。

    楚安苦着脸把圣旨双手奉给楚瑾渊。

    “瞧你那点出息,本王都告诉你了,不用怕他,怎么说你也是本王的贴身侍卫。”楚瑾渊说着打开了圣旨,不出他所料就是让他准备好奏折,以‘钦查御史’身份进宫面圣。

    “假面子,楚安,你说皇上会怎么对付本王?”

    “这——主子,不受伤最好。”

    “看,你都知道本王肯定要受皮肉之苦了,所以这雪停了本王再去,晚上几天不是挺好的。”楚瑾渊把圣旨扔给楚安,大步离开书房。

    定洲城内,赤红的绸带挂满了,齐府和钱家成亲的必经之路,十分热闹,两个大家族联姻,对于定洲城是这几年的大事。

    李清乐身穿男子普通长衫,来定洲的这半个月一直跟在秦予贤身后,看着他和各路人攀谈,圆滑、热情、没有架子,没有了见李清□□入出来的傻气,人终究是有两面,显热秦予贤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不是迂腐之人。

    在缓缓行驶的马车上,李清乐看着秦予贤从醉酒模样恢复到清明,见过好几次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实在是高。

    “秦予贤你是不是在盛京时,天天花天酒地?”

    “殿下,留在盛京城的武官可都是酒罐子,不喝不行。”

    “那你怎么维持看看去上学堂的,本宫都没有发现过。”

    秦予贤愣了一下,正想说:殿下你的目光什么时候关注他,就听到一个年轻男子的喊声:“秦将军——将军。”

    李清乐和秦予贤同时打开马车帘,往外看去,是谷苏。

    “停车!”李清乐还没有等停好马车就跳了下来,接住了要跪倒在地上的谷苏,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谷艾呢?”

    “殿下——”谷苏大喘了几口气,“殿下,我表姐被人绑走了,你能去救他吗?”

    “什么!谷少主被什么人绑走了,你快说呀!”

    李清乐看着刚刚走过来紧张地秦予贤,皱了皱眉,没有想到他反应那么大。

    “秦将军不知道是谁,表姐是想着出城采些珍贵的草药,就被一群人带走了,我正在挖草药蹲着,他们没有看到我,我这才跑回来就看到你们的马车。”

    “你们身上没有带着毒药吗?看到那些人身上有什么标记吗?具体有多少人?你们来定洲城有和谁闹过冲突吗?”李清乐一连的问,问的谷苏不知道该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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