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物语正文第八百一十四章监狱之毒药且说少秋本来屋子门前出了大事来着,老婆婆瞬时之间撞死在自己的家门口,此事无论如何也是说不清楚,加上人群之中,一片叫嚣谩骂之声不绝于耳,想洗清自己的罪行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叨扰了一夜,此时少秋非常之虚弱,体力之不支,此亦是非常明显来着,已然是处于休克之状态,纵使是人们说自己真的杀了人,此时也是没有精力分说,只好是默默地坐在一边,一切听天由命罢了。

    迷迷糊糊之中,少秋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为何要住在这里呢?少秋想不明白,一时蜷缩在一个漆黑的角落里,浑身瑟瑟发抖来着,冰冷刺骨的风不断地刮过来了,从破的墙壁里,呼呼地钻了进来,非常之寒冷,加上此地之没有什么衣被,想要过这寒夜,还真是极其困难。

    在此牢里关押着的不止少秋一人,还有另外一伙人,这些人个个几乎是赤身裸体,快要冬天了,墙外呼啸着的风到了夜里,听起来格外之令人感到绝望,尤其是少秋,出了这档子事情,几乎到了存亡不保之境地。

    正想着怎么出去之时,忽然听到一阵吼喝之声,是那伙人中发出来的,在那伙人中有位壮汉,脸上明显有块刀疤,此时低沉地怒吼一声,不知道要少秋去做什么事情。

    刀疤脸吼了一声之中,其中一个有些瘦弱的男子操着把刀凑过来了,站在少秋之面前,二话不说,对着他不断地笑着,十分邪恶地笑着。

    “你想干什么?”少秋问了一声。

    “快把裤子脱了,老大说了,要吃了你的那个东西,壮壮阳!”有些瘦弱的男子如此阴险地说道。

    “天哪,这些人敢情是要吃了我的命根子来着啊。”少秋这么想着,此时捂着自己的那个地方,说什么也不肯脱去了裤子,打死也不脱,不然的话,一旦脱去了裤子,尚且不知是怎么个后果。

    在不远处,有个瘦小的男子,正捂着自己的下身,迷迷糊糊地躺在一片干草上,不住地说着糊话,敢情他的那个东西也是遭了难,说不定被那老大吃掉了。

    那个瘦小的男子显然是不甘心,不时尚且想扑过来,想向那伙人讨回公道,不能就这么白白地吃了自己的命根子不是,可是每次扑过去,得到的不过是好几下窝心脚罢了,什么好处也没有讨到。

    老大并没有出手,为之打人的不过是那几个手下,非常之凶残,瞬时之间,已然是把那个瘦小的男子打得要死,几乎无法呼吸了。

    面对此时之情景,少秋一度不知如何是好,这要是没了命根子,让小花知道了,那还不得骂死自己?

    再者说了,平日自己也有个指头告了消乏之习惯,此时一旦没了这命根子,以后到了深沉的夜里,却要去撸什么呢?绝对不能让那老大就这么白白吃了。

    此时想逃出去,但是此地防备之森严,简直是铜墙铁壁之存在,等闲无法出去,不然的话,那个瘦小的男子也不会有这档子事情之发生。

    可是他又造了什么孽呢,不然的话,怎么会碰到这号事情?

    “老大,那人非常之凶狠,恕在下不敢去割他的,还请谅解!”一个有些憔悴的男子如此对老大说道。

    “快去割了他的,不然的话,老子可就要吃了你的哈。”

    ……

    挣扎了半夜,渐渐地,人们纷纷睡去了,少秋此时不敢入睡,得想个法子逃离此处,否则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此时想起平日自己之所作所为,要干那种指头告了消乏之事,不然的话,也不会有今日之报应,看来上苍最是公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不是自己的,想也别想。

    可是上苍难道就不能宽恕自己之年少无知吗,自此之后,自己再也不去干那种事情了就是了,何至于要取了自己的命根子呢?

    窗外,凄凉的风一阵阵地刮过,吹在人的身上,非常之寒冷,此时想着逃出此牢,可是思来想去,无论如何不能做到。

    时间飞速流逝,少秋巴望着能逃出此牢,回到荒村,想看看少女来着,不知她此时过得还好不好哈。

    正在这么想着之时,狱卒进来了,看了看,此人自己认识,不就是刘寡妇的外甥吗,此时进来,见了少秋,非常之不待见,因为这少秋与刘寡妇之间颇有些绯闻,以至于这位狱卒也多少知道了一些事情,此时听说这伙人想割了他的那个东西,竟然是装着听不见,砰地一声关上了牢门,瞬时之间走出去了。

    那位狱卒是个非常正直的人,平常见刘寡妇不时出没于少秋的屋子门前,往往要劝说一翻,说这成何体统,传扬出去,让人听见,也是个笑话不是?

    但是,不知为何,刘寡妇并不听劝,甚至会当作少秋的面,不时要在其屋子门前踢个踺子,或者是跳支舞什么的。() ()

    知道刘寡妇不听劝,狱卒亦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不去过多地干涉,知道没有用,相反说了这刘寡妇,徒然惹得她生气,说不定呀,以后可能都不与自己往来了。

    狱卒不敢说刘寡妇,毕竟是自己的长辈来着,但是对这少秋就不一样了,时常想着去教训一二,甚至说了,以后在大街上碰到了,有他受的。

    少秋记住了这位狱卒的话,一般来说,没有什么事情,往往不太敢上大街,纵使是阳光明媚,那也是窝在屋子里看书而已,不敢上街去闲逛,怕万一撞在那狱卒的手里,只怕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来着。

    可是,不在大街上碰到狱卒,倒于此监牢之中相见了,一时之间,甚至有种宿命的感觉,可能自己今生再也走不出去了,只能是死在此处矣。

    正在这么回想着往事之时,那伙人又扑上前来了,二话不说,这便要少秋脱去了裤子,立马想取下了他的那个东西,以备下酒之用。

    面对此种种不堪,少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便当作狱卒的面,与那伙人大打出手,一时之间,真的是打得自己不像样子,鼻青脸肿,出血不止,非常之窝囊。

    见少秋成了这么个样子,那伙人一时不再想着去取他的那个东西,相互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不知道正在说着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少秋只能是不住地哭泣罢了,给人一副不想活了的感觉,狱卒此时也几乎要生出恻隐之心了,可是念及此人与刘寡妇之间的事情,把那同情的心又扔到爪洼国去了。

    对于那伙人之在少秋的身上吐痰,甚至用尿淋着他的伤口,一时之间,亦只是远远地站在外边,嗤之以鼻而已,并不伸出援助之手。

    相反,那狱卒非常之巴不得那伙人弄死了这少秋来着,不然的话,似乎无法洗刷掉自己蒙受的耻辱。

    少秋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便向狱卒讨要一瓶毒药,极尽可怜之能事,使得这狱卒当真是相信了他,以为他要自尽了,当时就答应下来了,瞬时之间,为之弄来了一瓶剧毒之物,只要这少秋死了,自己以后出去见人也便不会有人说三道四,讲自己的坏话了。

    少秋有了这瓶毒药,心里窃喜,想着办法,无论如何得保护住自己,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断不可毁损一二,不然的话,非常之不孝顺不是?

    “诸位要不要喝一口?”少秋看着那伙人正在吃饭,此时凑上前去,把毒药递到了那伙人之面前如此问道。

    “滚滚滚!”刀疤脸啐了一口,此时不敢靠近,就怕这毒药不小心弄进了自己的酒杯之中,万一要是喝下去了,这便不妥。

    而牢头之手下这时凑了过来,二话不说,对着少秋拳脚相加,要他以后呀,要懂些礼貌,不可如此造次。

    “还敢叫我们大哥喝这玩意儿吗?”牢头之手下打完之后,丢下这话,这便又坐到牢头身边去了。

    少秋此时当真是喝了不少这毒药下去,当然,之所以这么做,那也是有一定之把握来着,甘草绿豆汤悄悄备着呢,一旦这毒药喝下去之后,接着就把甘草绿豆汤灌下肚子。

    那伙人见少秋喝下了毒药,一时之间,皆是一片之惊讶,错愕不已,不再是往日之不待见,此时甚至想去劝住了,叫他不要喝这些不堪的东西了。

    但是,少秋不听劝,硬是咕咚咕咚喝下了不少这种毒药,而看到这一幕,那伙人一时之间,几乎痴在那儿,连酒也不喝了,因为闻到了这种气味,非常之恶心,已然是没有喝酒吃饭的意味了。

    少秋喝下了毒药之后,便躺在一堆乱草丛中,脱去了裤子,叫着那伙人去取自己的肮脏器官来着,但是,那伙人不去了,知道有毒,一时之间非常之厌恶,甚至提出要求,不想与这疯子同住一间牢房了。

    狱卒答应了那伙人,此时少秋即将死去,已然是达成了目的,再把这伙人放在此地,显得有些多余,于是,在听到那伙人的请求之后,立马放走了他们,将那伙人安放在其他的牢房里去了。

    一时之间,少秋又是一个人呆在这间牢房中了,到了天色渐渐夜将下来,一时忍受不住毒药之毒性,蜷缩在漆黑的角落里,瞬时之间,服下了甘草绿豆汤,肚子渐渐平复过来,不再是如此疼痛了。

    狱卒怕这少秋死在牢中,届时可能与自己有些关系,有人一旦控告,说不定也要赔他性命,倒不如放走了此人,想让他死得远一些。

    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夜里,少秋出了监狱,独自走出牢房,消失在旷野深处,没有雨具,淋着一身雨不断地往前,走不了几步,这便深感体力之不济,加上肺病缠身,咳嗽不断,见到之人,几乎没有人会相信他还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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