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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模糊很碎片的梦,在梦中我梦到我正走在一条光怪陆离的时间历史通道中,通道旁边贴的都是一些关于德国的历史的图片,都是一些飞机大炮、阅兵、硝烟弥漫之类的黑白图片,我认为这贴的是二战时候的图片吧。

    再后来,贴的是HUN省的历史,是稻谷、山峰、人来人往的街道等的彩色图片,而且我一边走,还一边对着这些图片摇头,表示十分地不认同。

    接着我就醒了,在醒了后,我反而想起了我在梦中是背着包的,先是背着一个双肩包,然后换成了一个上面还有缝着五颜六色光带的异常酷炫的单肩斜挎包。

    ..(梦境丰富的午觉)

    (一)

    在现实中买了一个T的硬盘,因为原来T的硬盘不够用,今天到货。

    在梦中,当我拿到这个T的硬盘后,打算把T硬盘中的数据都拷到T中时,我突然发现那个T的硬盘居然显示存了T的数据。

    T就T吧,接着我开始拷贝了。

    结果拷完了一看,好家伙,T的硬盘中有T的数据。

    (二)

    在梦中下班了,我和两个同事走在路上。

    一个同事突然说:“好无聊啊,要不要我们找点刺激的?”

    “什么刺激啊?”另一个同事说。

    “你们去了就知道了。”

    “行啊,去就去呗。”

    于是,我们跟着提议的同事走到了一列列车前,这列车放在一片穿过小树林才能到达的草地上,车的外表十分肮脏,一条条黄的、绿的、黑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擦上去的痕七零八落地涂抹在车身上。

    走进车厢里,里面倒是一片整洁,不仅座位和地面都十分干净,甚至里面还有明亮的灯光。

    “你这真是好地方啊。”同事说。

    “那当然,平时我上班摸鱼就是来这里睡觉的。”提议的同事沾沾自喜地说。

    我和一个同事分别坐在列车两侧的座位上,而提议的那个同事则站在中间,用手扶着立在中央的杆子。

    才刚坐上去,列车突然一阵震动。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

    “车开了啊,咱们回家咯。”同事握着杆子,开心地跳了几下。

    这车不是在草地上吗?底下也没有铁轨啊,怎么开得动啊?

    我只来得及想到这些,闪烁的灯光打断了我的思想。

    “又怎么了?”我说。

    “你看,那里有个人!”坐着的同事说话了,语气中还有一点恐惧。

    我朝他说的地方看去,一个穿着黄色雨衣,手里还拿着一个破烂的粉色毛绒小熊的小孩站在离我们只隔了一个车厢的车厢通道里。

    “不就是一个小孩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里附近就是一片草地,有小孩来玩也是很正常的事。

    “你看她的牙。”那个同事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他不知什么时候从对面坐到了我的旁边,不过另一个同事还是站在中间。

    “她的牙?”我又一次看去,正恰逢她张开了嘴,尖细且长的牙齿露出来了。

    虽说很恐怖,但我还没被吓到,只不过下一秒,我就叫出来了,三个人就叫了。

    她像瞬移一般越过了车厢,来到我们所在的车厢中,又一次张开了她的嘴,这次她张得很大,离我们又近,于是我就看到她口中的更深处。

    密密麻麻的尖牙长满了她的口腔内部,像是把刺猬背部的皮剥下来后卷成一个圈,然后朝内翻,最后放到她的嘴里,而在口腔中的尖牙就像刚剥下来的刺还留有残存的活性,在里面一抽一抽地蠕动着。

    “鬼啊!”最先叫出来的是那个站在中间的同事,而我和另外那个同事则挤在一团,在座位上瑟瑟发抖,不敢往那边看去。() ()

    她张着嘴,一步一步地朝我们走来,在走到离我们或许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时,她突然就消失了。

    “吓死我了。”站着的同事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我们赶紧走吧。”我说。

    “说得没错,走吧走吧。”同事附和道。

    刚站起来,车厢顶部的灯又闪了。

    不是吧,又来?我又坐回了座位上。

    还是那个车厢,还是那个小女孩,只不过她的衣服换了,换成一件橙色的衣服,而且手中的小熊也不见了。

    “她要来了,我们死定了。”同事又缩起来了。

    她没有走过来,也没有张开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我说。

    这时,列车似乎进入了弯道,前方的车厢开始往左边偏移。

    这弯转得有点大,前面的车厢都已经偏转得快横过来了,而那个小女孩也因为视线遮挡而看不见了。

    列车出弯了,车厢恢复原来笔直的样子,前方的车厢再一次一览无余。

    小女孩还是站在那里,然后衣服又换了,换成了一件上面有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圆圈的白色T恤。

    过了几秒,列车又进弯了,小女孩又被挡住了。

    出弯了,小女孩又出现了,她又换衣服了,这次是一件黄色的衣服。

    进弯了,小女孩被挡住了,出弯了,小女孩换衣服了,这样反复几次后,我们像是习惯了,不再是畏畏缩缩的样子了,同事又坐回去对面了,另一个也站起来了。

    但在最后一次进弯出弯后,小女孩旁边多了一个女人,她牵着小女孩的手,对着我们鞠了一躬,难道是在对她女儿的恶作剧表达歉意?

    灯灭了,周围陷入一片黑暗,这黑暗持续的时间很短,短到还来不及恐惧,接着就亮了。

    我已经不在车厢里了,而是站在一条队伍中,缓缓地往前挪动着,像是在排队,而且前面还有几个人就到我了,于是我左瞧瞧,右看看,另外两个同事不知去哪了,但我倒是看见了两个“熟人”。

    这两个熟人就排在我前面,一个衣着朴素的女人牵着一个穿着黄色雨衣的小女孩。

    “来,把嘴张张。”

    “啊~”

    我又一次看向前面,原来是在做核酸啊,做的还是咽拭子。

    前面的母女做完后,轮到我了,但在轮到我时,医生下班了,可能是看到了让身体不舒服的景象吧。

    接着,医生搬来了一个机器,它通体呈橙色,左右两边分别有一个机械臂,机械臂上还插着一根棉签。

    “接下来用这个做核酸吧。”医生说,他是看着机器说的,也不知道他是给机器打气还是在跟我们说。

    医生说完就走了,只留下机器和我所排着这一长队。

    “来,把嘴张张。”机器中间有一个孔,声音或许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吧。

    “啊~”我把嘴张开,接着机器的机械臂开始转动了,先是慢慢地转了半圈,然后突然加速,快速地朝我喉咙捅去。

    这速度要是被捅中了?出血是肯定的,说不定还戳了个对穿。

    我看着这快到已成白影的棉签,把头往后一缩,躲开了。

    (三)

    在吃完晚饭后就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一个场景。

    一个类似于停车场的地方,有个戴着斗笠的老头靠着一根柱子坐着,头顶有个采光的天井,一束光从中照射下来,像聚光灯一般照在老头身上。

    后面我去找他,再后面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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