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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公共厕所里上着厕所,在我正小着便时,突然,有一个男人来到我旁边的小便池。

    他戴着一顶几乎遮住了大半边脸的宽檐帽,一边解开裤子嘘嘘,一边对着墙壁说:“作者,下次能不能写一些有关NTR的情节。”

    说完后,他提上裤子就走了,而我还在小便。

    他那句话应该是对我说的吧,毕竟在他还没进来前,整个厕所就我一个。

    ..

    在一间教室上课,上课的内容是有关打麻将的知识,黑板上写着一条条规则,还用粉笔画出一种种胡牌的牌型。

    在课上了没多久后,接着就考试了,考试的内容是不是实操打麻将,而是写卷子,卷子上的题目是和麻将相关的选择题。

    在考试的过程中,一个在我旁边的座位上坐着的彪形大汉突然问我借卷子抄,而我没给,于是他打了我一巴掌。

    下课了,考试也结束了,教室里的人都往外走去,我和他也不例外。

    他出门后往左转,往课室外的走廊尽头的厕所走去,而我则往右转,往这条走廊上的其中一个房间走去。

    我推开门,一个充斥着紫光的房间出现在我的眼前,除了紫光,这个房间的正中央还有一张白色的长桌,桌子上放着一堆装着各种颜色液体的瓶瓶罐罐。

    “你……你来了,那我们……走……走吧。”

    “说得也对,我……我们先走……了。”

    在这张长桌边上有两个穿着实验室常见的白大褂的人,他们一看见我就发抖了,连声音也结巴了。

    “没事,你们不用走,毕竟是你们先到的。”我一边安慰着他们,一边来到桌子旁,拿起一瓶瓶液体混合了起来。

    没过多久,我就制作了三杯带气泡的黑色液体了。

    “给你们。”我把其中两杯递给那两个人,但他们似乎很害怕,连忙摆手对我说:“我们俩犯了什么错?还要我们喝毒药?是因为我们没有及时离开毒药室吗?”

    这里是一间制作毒药的房间,他们两个是来制作毒药的,而我也是。

    “没事的,这两杯只是普通的可口可乐和CoaCola(可口可乐英文,读音一样)。”我一边说着,一边把两杯可乐放到他们手上,接着拿着仅剩的一杯可乐走向这间房间中的冰箱,又说:“这杯可乐才是毒药,还是要冰一下的才能发挥作用的可乐毒药。”

    要说这杯可乐和其他两杯可乐有什么不同,其实就是里面的冰块不同,这一杯中的冰块里夹着另外两杯冰块中没有的透明玻璃碎片。

    只要让这杯可乐进到那个人的肚子里,再等到冰块融化后,那人的脸上肯定是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

    我的脑海里正在想象着那个彪形大汉一脸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的样子,心情十分快乐。

    我看着可乐中漂浮的透明冰块,一点也看不出里面居然会夹着同样也是透明的玻璃。

    这时,毒药室的门开了,一个样貌清秀的男生走了进来,对我说:“上个厕所。”

    他是我的徒弟,是跟我学习制作毒药的人。

    他说完后,径直地走进了这个房间的厕所,并关上了厕所门。

    在他关上厕所门的同时,毒药室的门又开了,是被撞开的,连同连接着门的墙一同被撞塌了。

    原本是门,现在是一个大洞的“门”外伸进了一个充满着愤怒的绿头,头左右摇晃了一圈,看了看周围,接着头的两侧伸出了一条粗如水桶的手并伸进了房间,而手的终点是我。

    我一下就被这只同样是绿色大手抓住了,这只手可真大,几乎把我上半身都握住了。

    “听说你在弄毒药给我喝!”绿头凑到我的面前,看着他写满着愤怒的脸,我认出来了,原来他就是那个彪形大汉。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但他似乎找到他问的问题的答案了,“是这一瓶吗?”他另一只手也伸进来了,把我手中的可乐抢走了,接着张开嘴,一股脑地就把可乐喝了下去,喝毒药可乐的样子和下课时他喝可乐的样子一模一样,而我制作出这杯毒药的灵感也是来源于此,为的就是让他毫无戒备地喝下带有玻璃碎片冰块的可乐。

    虽然中间的过程和我想象的不一样,但结果是一样的,他把可乐喝下去了。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高兴,我就看到他把装可乐的玻璃杯也“喝”下去了,看到这副模样,我就已经知道,我的毒药失败了。() ()

    “哈哈哈哈,毒药对我是没有用的。”他大笑着,接着头往房间里更进一步,带动着连接头的身体也更往前一步,原本被墙遮住的身体出现在视线范围内了。

    他是一个类似半人马一般的半人坦,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绿色的坦克。

    难怪他不怕毒药,原来是机器人啊。

    “我们先走了!”毒药室的两个人想跑出去,不过就在他们刚走到洞口时,半人坦就张开了那个喝完可乐的手,以极快的速度拍向那两个人。

    于是,他们就被拍飞了,血肉模糊地黏在墙上。

    “接下来到你了。”相比于墙上的那两个人,我的死法算是比较温柔了。

    只见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住我的头,接着轻轻地往上一拔,我的头就和身体分开了。

    也是从这里开始,我的视角变成了像是在看电影一般的第三视角。

    于是,我看到了,我原来也是机器人,是一个全身喷着屎黄色漆的机器人。

    半人坦把我的头拔掉后还没完,他的食指突然往下一压,我天灵盖的位置就凹下去了,两个灯泡大的黄眼睛顿时像短路烧了的灯泡一般暗了下去。

    在这之后,他手指弯曲,其手势和挖完鼻屎后要把鼻屎弹飞一样,再接着,我的头就被弹飞了,在毒药室的墙上来回弹,最后滚落在厕所门前。

    这时,画面一变,从毒药室变成了一家兰州拉面似的面馆。

    面馆里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分别坐在两张相隔好几张桌子的桌子上。

    突然,男的站起来了,往柜台走去,而行走的路线中经过了女的桌子,并在女的没注意下倒了一些粉进她的面碗里。

    于是,女的就拜男的为师了。

    男是我,这时候的我还是人,女是我的徒弟,想跟我学习如何制作毒药,这时候他还是女的。(面馆的梦很模糊,我就记得在面里下完毒后,女的就向男的拜师了,有些过程忘了,主要还是因为醒了一次去上厕所了,结果在回来继续睡后,梦中的我变成了机器人,她变成了男的)

    画面再一次变化,从面馆回到了毒药室。

    厕所门开了,我的徒弟他从厕所里出来了,不过此时要把“他”称呼成“她”了,她变回女性了。

    当她走出厕所时,她只看到了我的头和离头有点距离的身体,而那个半人坦已经走了。

    半人坦走了,变成了一辆坦克,行驶在一条向上的高架桥上,坦克上还伸出一个头,这个头是我的弟弟,在高架桥的坡顶有一个人在叫坦克开上来,是我的母亲。

    坦克往上开着,弟弟在坦克上笑着,坦克在开到半路时,突然就熄火,接着坦克就往下倒行着。

    画面回到毒药室内,只见她拿起我的头,接着放下,然后从身后抽出一把刀走了出去。

    画面又回到高架桥上,她拿着一把刀站在路边,一辆绿色的坦克从远处飞速往这边开来。

    这时,一个女性的旁白声响起,“在还没制造毒药前,她是一流的用刀高手。”

    旁白声结束后,一个穿着深灰色职业装的女性以半透明的形象出现在半空,她拿着一张地图,用红笔在上面画出一个圈,“她在没进毒药界前,她就能管如此大的地方。”接着她拿出一支黑笔,在红笔画出的圈上重复地又画出一个黑圈,“在进入毒药界后,即便她管的地方还是和以前一样大,但她明显就和以前不一样了,多出了许多笑容。”

    说到这里,半透明女性低下头,看着桥上的她说:“她身上的阳光能深入我的身体两厘米。”说完,半透明女性突然呻吟一声,接着身上的衣服就爆了。

    不过这还没结束,半透明女性用手遮住身体的三点,继续说:“她之所以能成为管如此大的地方,是因为她能让正在高速横切的刀迅速变化成竖斩。”

    半透明女性说到这里,坦克已经来到她的面前了,接着她出刀了,刀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横切,接着竖斩,庞大的坦克像是被按下暂停键一般立刻就停住了,紧接着就变成了两半,然后爆炸。

    她转身离去,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身后飞舞着,半透明女性又说话了。

    “她才是他的主角,她才是串联整个梦的线索,她才是他最能立竿见影、最能杀人的毒药。”(梦中的这句话感觉很有意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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