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我的眼前不断闪过一张张画面,画面上的色彩极其绚丽。

    看了不知多久,我困了,于是戴上了一副透明的普通眼镜,但眼前却立刻变黑了。

    然后我在梦中睡了

    接着我在床上醒了。

    (二)

    梦到有很多狗在追,而且每条狗的脖子上都栓着一条极粗的铁链,铁链后还挂着一根比狗还粗的铁柱。

    即便是这样,狗还是紧紧地追在我身后。

    ..

    从一个厕所里出来,刚出来就有一个披头散发、穿着一件满是大洞小洞的烂衣服的女人朝我冲来,而在她身后有一个男人对我喊道:“快跑啊,不要被她抓住。”

    我听后,马上转身往后跑,跑回了厕所,但跑回厕所又有什么用呢?进去后就会被困在里面,毕竟这只是一个厕所,又不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后门之类的出口呢?

    不过,当我跑进厕所后,我看见厕所的墙上出现了一扇门,于是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后面是一条楼梯,在楼梯口放着一个告示牌,上面写着:请弯着腰上楼,这是一种习俗。

    我弯下腰,眼中只剩下三四级的楼梯了,再往上会有什么就超出视角范围了,什么看不到了。

    我开始往上走,眼中的楼梯就开始往下移动。

    我走着走着,楼梯消失了,接着我看见了一双白花花没穿鞋子的脚。

    我的眼神开始往上走,脚就开始往上延伸,一直延伸到膝盖。

    并不是我不想继续往上延伸,而是在看到膝盖的那一刻,有人狠很地打了一下我的头。

    我抬起头,原来在楼梯的尽头处有一张和楼梯一般大的桌子把楼梯挡得严严实实,不过桌子的下方倒是空的,而桌子后面有一个女人坐着,我就是顺着这个空缺的地方看到了这个女人的腿。

    “洗脚吗?选哪个价位?”女人对我说。

    “洗脚?”我问。

    “不然你来这里干什么?”女人往后指了指,我看向她身后,一条满是水汽萦绕的走廊上放着一个个木质的洗脚桶,而水汽就是从桶里冒出来的。

    “要什么价位的?有,有,还有。”女人继续说。

    我还没来得及选,我就醒了。

    ..

    我走在一条黑色的路上,周围弥漫着白色的浓雾,浓得只能看清脚下的路。

    我继续走着,走着走着,雾开始渐渐消散了,周围的事物也开始显现出它的模样了。

    最开始出现的一盏路灯,黄色的灯光从模糊变得清晰。

    接着的是被路灯照亮的草坪,再然后是路的可见范围往前一直延伸的过程中所出现在路边的一栋房子。

    房子半开着门,在门后看不见的空间里,往门外射着比路灯还亮的光。

    于是我就像一只趋光的昆虫,走进了房子里。

    原来是房子一进门的客厅亮着灯,而且还是水晶大坠灯,怪不得比路灯亮。

    这时,趋光的特性又一次发起作用,我的头微微抬起并转了一个角度,我看向二楼,看向二楼的楼梯。

    在楼梯看不见的拐角处,也往外射着光,而且这光比我现在头顶的吊灯还要亮。() ()

    于是我往前往上走,走上了楼梯。

    正在楼梯上走着的我突然走到了一个门前,这个门是栗子色的,门的把手是黄铜般的暗黄色。

    这不就是我的房间吗?

    我看到熟悉的房门,像是找回了一点自我意识。

    我想,我要开门。

    我打开门,门后确实是我的房间,我关上门,然后顺手把门反锁了。

    我躺在深蓝色的床上,才刚躺下来,门外就传来一声敲门声。

    叩。

    敲门声只响了一次,然后就没了,敲门的人也没说什么话。

    不管。

    叩叩,叩叩。

    敲门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倒是敲了不止一下,门外也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我还很熟悉,是我父亲的声音。

    “开一下门。”

    他要来干什么?天都这么晚了。

    不管了,我装睡吧,过一会儿他就走了吧。

    我继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敲门声果然很快就消失了,但我还没来得及高兴,我就听到了钥匙从口袋里拿出来的哗啦声和钥匙插进锁眼的摩擦声。

    我马上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心想:没必要啊,要开门我开就是了,怎么还用到钥匙了。

    我急忙从床上下来想要去开门,不过我父亲已经先我一步开门了。

    “怎么了?刚刚在……”我刚想解释,但我父亲却像一只蛮牛一般撞开了我,径直地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开始扣地板。

    “发生什么事了?”我走过去,只见我的父亲已经把一块地砖抠出来了。

    “你干什么?”我走过去抓住他的手,想要控制住他的行动。

    不过他的力气很大,我拼尽全力也就只能抓住他一只手,而另一只手还能继续扣着地板,一边扣,口中一边说:“我知道你藏东西到这里了,是钥匙对吧?我知道你藏东西到这里了,是钥匙对吧?我知道你藏东西到这里了,是钥匙对吧……”

    不可能。

    不可能啊!

    这绝对不可能!

    眼看着我的房间里的地砖被一个个扣起,而我在物理层面上并不能阻止他,那只能采取精神层面的进攻了,只能同归于尽了。

    我的父亲在现实中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行为。

    还有房间钥匙,我从来没有见过房间钥匙。

    我父亲的力气应该没我大吧,毕竟我比他年轻,体重也比他重。

    他怎么会知道藏东西了呢?

    他怎么会知道是我把某样东XZ了起来呢?这不现实。

    他怎么会我藏的是钥匙呢?这不现实啊!

    地板下怎么会藏东西呢?这更加不现实了。

    我要趁他还没把钥匙找出来之前,把他从梦中赶出去,甚至让梦崩溃,同归于尽。

    所以……所以这不是现实,这是梦。

    我这么想着,我父亲扣地板的动作慢了下来,最后停下来了。

    梦也醒了。

    ps:李培楠夺冠了!中国星际取得了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这场比赛打得实在是太令人感动了!我们是冠军!(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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