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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会议室中,一群人正在看着最前方的人在讲着投影仪投射出来的画面。

    画面中有一行行文件夹,文件夹的名称都是一个个人名。

    这似乎是我微信中的一个人的聊天记录被人破解了,反正就是她的聊天记录能被人随意查看,然后聊天记录就按微信的名称被分成了一个个文件夹。

    文件夹下拉,在一行行文件夹中,我看到了许多熟悉的名字,也看到了我的名字。

    然后,那人点进写有我名字的文件夹,里面有一个txt文档,打开文档,第一行字是我的自我介绍:你好,我是XXX,很高兴认识你。

    ..

    梦见自己小时候常去,而现在早就已经被拆掉建楼盘的一家酒店。

    在梦中,它不仅没有被拆,而且大大扩建了,沿着河岸把好几个现如今都建成楼盘的地方就变成它的地盘。

    我从酒店的大门往里走,迎面就走来了一位穿着黑色丝袜和同样是黑色职业装的女服务人员,她说这里很大,问我要去哪,需不需要帮助。

    我摆了摆手说不用,我想自己一个人走走。

    然后她走开了,我接着在里面逛。

    这家酒店的延伸方向不是朝两边,而是只朝一个方向扩建,所以我只需要往一个方向走就行了,不需要去考虑该往哪边走。

    走着走着,我走到了一个空间很大、天花板很高的房间,其地板不是由地砖铺成,而是卡满了齿轮,像是机械手表的内部结构,齿轮与齿轮之间相互啮合着、转动着。

    我往下看去,在一个个交错的齿轮中没有重叠的空隙间,我看到在最底部的齿轮上有什么东西在发出闪光。

    那闪光随着齿轮的转动,转到另一个齿轮,接着转到比其更往上的齿轮上。

    转着转着,闪光离我越来越近了。

    就在这时,有人来到了我身后,对我说,“要不要一起玩?”

    我转过身,一个手上拿着天蓝色充气游泳圈、穿着同样是天蓝色连体泳衣的小女孩正朝我摇晃着手上的游泳圈。

    “不玩了。”我拒绝她,这家酒店我还没逛完呢,怎么可能就这样跟你去玩了,说完我就转回身去继续看着那个越来越靠近地面的闪光。

    “那你为什么站在这里?”她说。

    “为什么不能站在这里?”我头也不回地说。

    “因为这里是水上乐园的出水口。”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游泳圈套在身上,我是背对着小女孩的,但我却知道她做出了把游泳圈套在身上的动作。

    也就在这时,那个闪光来到了地面,然后从我面对的那个齿轮上飞出来,垂直往上飞去。

    我的视线也跟着它往上移动,闪光的速度很快,从齿轮里出来后也毫无减速的样子,这也是我一直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在发出光芒的原因。

    不过,照这样毫无减速的样子一直往上飞的话,它再怎么样也会撞上天花板,即便前面已经说了这个天花板很高。

    但现在它变得更高了,和天空一样高,因为天花板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见了,我的视线能毫无阻碍地看到和小女孩的游泳圈、泳衣一个颜色的天蓝色的天空。

    “出水口?”我把头往后转去,小女孩却不在我身后了,而是在离我十几米远的位置。() ()

    “我们去坐滑滑梯吧。”小女孩说出像是没听到我前面说的话一样的话语,然后像冲刺一样朝我跑来,在快跑到我身边时,她抬起了脚,一脚把我从地上踢到了空中,而她也从地上往上一跳,也跳到了我的旁边。

    要是下面是柔软的床垫就好了,应该不会死;即便是坚硬的地板也不错,起码还能留个全尸;但下面可是一个个交错的齿轮啊,摔下去应该会被绞成肉泥吧。

    想到这里,我看向齿轮地板,只见这些齿轮上满是闪光。

    下一秒,这些闪光就从齿轮上往上飞来,撞上了我们俩的身体。

    即便如此,我还是没看清闪光是什么,但我的身体感受到了闪光是什么,原来闪光都是一颗颗折射着光芒的水珠。

    一颗颗水珠撞击着我们,使我们不但没有下降,反而往上飞去,犹如喷泉顶上的乒乓球。

    我们一直往上飞,飞出了天花板,然后我就看到了在酒店外边的河面上有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在水面上修建的水上乐园。

    ..

    (一)

    电视新闻上出现了两男一女,两个男的是主持人,女的则是一位日本女演员。

    “听说你在这次赈灾中捐款了十万亿。”男主持人问女演员。

    “是的,我这次捐了十万亿,上次海啸时也捐了十万亿,加起来是二十万亿。”女演员回答说。

    电视新闻继续在播,但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上面了,我的脑袋里正在计算着二十万亿日元换算成人民币是多少钱。

    日元是块钱人民币,就是,一万是六百,一万亿就是六百万,十万亿是六千万,二十万亿是……

    是多少来着?

    在梦中,我没有算出来。

    (二)

    一辆堆满薯片的婴儿车朝我缓缓驶来,当它来到我面前时,我看到本应该坐着婴儿的座位上坐着一个婴儿大小的紫头发布娃娃。

    车停在了我面前,里面的布娃娃朝我伸出了手。

    “把你手上的薯片给我。”布娃娃的嘴巴没有动,但我听到了它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低头看了一下我的手,手上确实有一包乐事的原味薯片,但我不想给它。

    于是我转身走开了,但它却跟上来了,不紧不慢地跟在我后边。

    我继续走着,它在后面跟着,一路上也碰到了许多拿着薯片的路人,而这些路人都把手中的薯片给它了。

    薯片一片片地堆在婴儿车上,渐渐地像是修筑起了一层层薯片墙,慢慢地把婴儿车给淹没了,甚至还垒出一个小山丘。

    这下薯片应该足够多了,多到再也放不下我手中的薯片了,我想要是再放上一片,就会成为压塌整个薯片山的最后一片薯片。

    可它还是跟着我,始终要我手上的薯片。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既可以把我手上的薯片给它,我又能吃薯片的方法——我先吃一片它车上的薯片,在给它一片我手上的薯片。

    然后我把这个方法告诉它,它也同意了。

    然后我捏起车上的一片薯片,放进嘴里。

    然后薯片入口即化了,化成了一滩又黏又酸又咸的液体。

    然后我从梦中惊醒,醒来时那股味道仿佛还存在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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