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眼镜>

    跟着几个人走上了一栋楼,在走进一间房后,我突然意识到我的眼镜不在眼前,于是我问一个人,我的眼镜去哪了?

    他说他的眼镜也不在眼前,接着说可能是在厕所的袋子里吧。

    (二)

    <间谍>

    在梦中有一个朋友,他是在一间中缅交界的幼儿园上班。

    或许是放假了,他回来了,他拿着一面锦旗回来了。

    据他所说,这面锦旗是他把一名混进幼儿园的缅甸女间谍抓住,然后警方颁给他的。

    至于是怎么抓住的,他说是利用日晷来观察太阳影子的变化,测量出夹角啥的方法,我听懂了过程,但没听懂这个方法是怎么把人抓住的。

    然后在一个晚上,在幼儿园放学的时候把女间谍给抓住了。

    (三)

    <爽>

    还说了粗口,虽然被骂了,但爽的一比。

    ..

    (午)

    <王子>

    这应该是一个王子,王子他站在一座城堡的露台上讲话,底下是一个广场,广场上挤满了人在听他讲话。

    这么看来这个人是国王才对,但在梦里,他就是给我一种他是王子的感觉。

    在王子的右臂三角肌的位置有一个凸起的半圆形透明盖子,透过盖子,我看到里面有各种机械装置,还有两个小人坐在上面。

    一个是看起来缩小版的王子,另一个则是全身淡蓝色,长着鱼头但身上穿着白色蕾丝连衣裙的小鱼人。

    他们的两只手都在掰弄着操纵杆,感觉像是他们在操控着王子。

    突然,天空上传来声音。

    一架飞机飞过,投下了许多炸弹和导弹,在看见飞机时,我的视角拉高了,于是我便看到了全局,或是说全世界。

    全部的事情都发生在一个积木拼成的世界里,大小应该和新楼盘售楼处里的小区沙盘差不多大,而且城堡也就在这时变得粗糙,其上的积木之间的缝隙清晰可见。

    “我才是真王子,那个是假王子。”飞机中传出这么一句话。

    话音刚落,我的周围顿时变成一片火海,也就在这时,我的视角暂时地来到了假王子身上。

    从他的视角来看,我的眼前不仅充满了火,也充满了火烧出来的浓烟。

    在看不透的浓烟中,我却像是看到了什么一样盯着烟中的某个地方。

    接着,我盯着的那个地方冲出一个东西,它穿透了烟,直直朝我冲来。

    这是一枚导弹,尾部喷着火,若是它击中我,我也将变成火,或是化为一团烟。

    我跳下来城堡,导弹也跟着我下来,然后在离我三四米处的地面炸开。

    气浪把我推开,但不是横向,而是让我竖直往上飞去。

    最后,这枚导弹对我,或是说王子的伤害只是飞到高处再掉下来时让最先接触地面的右脚崴了。

    在王子飞到半空时,我也从王子身上飞了出来,回到了一开始的第三人称视角。

    在王子掉下来后,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王子和两个一模一样的穿着白色蕾丝连衣裙的公主。

    随后,这四个人便并排地往远处走去,在周围火光的映衬下,有种电影结束时主角团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既视感。

    ..

    (午)

    <楼梯>

    只睡了一会儿,没想到睡一会儿都做噩梦了。

    这是一个像是用黄泥巴做的房子里,房子里有我和另外两个人,他们身上穿着像是清洁工穿的橙色工作服,这让我觉得他们是清洁工。

    然而,他们却躺在地上,唯一站着的人只有我,而且我手上还拿着一个拖把并在拖地中。

    拖了一会儿,似乎拖完了,那些躺在地上的清洁工便像是完成工作一样从地上站起来,从我手上拿过拖把,然后从房间里出去了。

    在他们走后,我觉得我也应该走了,但在离开房间前,我认为既然我是最后一个走的,那我就要把房间里的门和窗都关好。

    于是,我便走到了另外一扇不是刚刚他们出去的门前,在准备锁好这扇门时,我打开了门。

    门外是一条能通上下的楼梯,而且楼梯和墙的颜色都是黄泥巴色,但楼梯的栏杆却是棕色。

    我的脑子告诉我不要去,起码不要往下走。

    但我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还是往楼梯下走去。

    才走了没几步,我的眼前变虚幻了,像是近视且夜盲的人在晚上摘下了眼镜,也像是这段时间一直在看的恐怖游戏直播,在游戏中,当鬼靠近到一定距离时会发生的视觉变化,同时还出现了一个画面。

    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女孩拉着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正以奔跑的速度在楼梯上跑,她们的前进方向是向上,周围的楼梯和墙的颜色都是黄泥巴色。

    虽然看不清她们的脸,但我知道她们是鬼,她们正朝着我所在的楼层跑来。

    一般来说,噩梦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其实噩梦也结束了,但我并没有醒来,而是无缝连接般地做起了另一个梦,其流畅程度像是一下从tv的电影频道跳到了tv的少儿频道。() ()

    不过这个梦才刚开始,便被现实中打来的一个电话给中止了。

    ..

    我在一条街上走着,越是往前走,我身边的人就越多。

    这些人无一例外的是搞笑艺人,而这群人的目的是吓唬前面街角转弯后的……(什么人来着,忘了)

    或许也不是吓唬什么,也可能只是单纯地走。

    我跟着他们走到了一个像是集市的十字路口处,他们走到这里便不走了,有的人斜斜地站着,有的人直接就蹲坐在马路边上。

    有人路过转头看他们,说道:“什么搞笑艺人嘛,简直就是一群小将。”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我们这一群人便来到了河岸边上,姿势还是趴在地上的,沿着河岸一字趴开。

    在我们面前有比我们趴着还高的草,这让我往前看的视野十分有限,只能看到前面有一条河,河对岸也有差不多高度的草。

    “不要说话,”我左手边的人对我说,然后伸出手指了指对面,“对面有人一个神射手,要是我们暴露就会被他射中。”

    我看向对岸,没看到什么神射手,可能他和我们一样被草掩盖了身体吧。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在我右手边隔了好几个身位,也是趴着的人突然往后倒去,像是翻了个面一样从趴着变成仰面朝天,而在他的额头上有一支木箭。

    “为了抓住神射手,我们准备了以下种类的箭。”

    我左手边的人又说话了,一边说着还一边拿出一支支箭,并向我说明。

    “这是草箭,箭杆是用好几根草绑起来,重量轻,射程短,风要是大一点就歪了。”

    说完,他没有搭弓,只是像扔标枪一样往前扔出这支草箭,而草箭连飞都没飞,在脱手的瞬间便直直往地上坠落。

    我想:这是因为草太软了,而石头做的箭头太重了吧。

    “这是秆箭,材质是比草坚硬不少的秸秆,所以它能比刚才的草箭飞得远。”

    说完,他又扔出去了,确实飞得比草箭远,但飞不到对岸,直接掉河里了。

    他后面也拿出了许多箭,除了箭也拿出了许多诸如苹果、矿泉水瓶、旺旺雪饼这种东西往对面扔。

    当我把视线从他身上转移到对岸时,我发现此时已经不在河边了,而是在一个房间里。

    扔东西的动作还在继续,不仅是我左手边的那一个人在扔,全部人都在扔。

    他们把东西扔到房间天花板吊顶的凹槽处,只见那个凹槽因为扔的东西太多了,以至于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形变。

    坚硬的墙体如不停地在灌水而变大的气球,慢慢地膨胀起来。

    “你们不要再扔了。”有人站在凹槽底下,一脸害怕地看着头上不断变大的凹槽。

    可扔东西的人并不理他,还是一直在扔。

    墙体开始摇摇欲坠,凹槽里也挤满了东西,感觉再扔那么几个进去,墙就会塌,凹槽里的东西便会全都砸在底下那个人身上。

    “来,最后两球交给你。”左手边的人递来两罐可口可乐。

    我拿起一罐扔去,成功地扔进了凹槽里。

    接着是下一罐,但这罐却失手了。

    “我不和你们玩了。”站在凹槽底下的人说完这句话便转身打开了身后的门,走出了这个房间。

    也就在他走出去的那一刻,有人朝凹槽里扔了什么东西,于是凹槽塌了,凹槽里的东西全都掉在了地上,我看了看,大部分是一箱箱饮料。

    在凹槽塌后,这群人就散了。

    这时,有人跟我说,让我把这些东西都搬到仓库里。

    我答应了,但我只搬了一箱矿泉水和一箱冰红茶,外加一袋果冻就没了,而且这些东西还搬到了我所在的办公室。

    “这是什么?饭后吃还是饭前吃?”有人脖子上挂着工牌的人走到我的工位旁,拿起那袋果冻问。

    “上面不是写了吗,这叫洗衣粉冻。”我指着包装上面的字说。

    到这里,梦境毫无逻辑地跳到了另一个场景。

    这里是一个游泳池,或是说带有游泳池的健身房。

    我泡在游泳池里,突然,泳池入口走进一群女人,她们身上穿着颜色各异的泳衣,然后陆续下水。

    其中,有一个穿黑色泳衣的女人是最后一个下水的,在她下水前,她还说了这么一句话。

    “肾虚的去一楼。”

    说完,她就跳进泳池,以潜水的方式一路游到我面前,然后冒出头来问我。

    “你知道我说的意思是什么吧?”

    “我的意思是,肾虚的人去一楼的餐厅等我。”她在自问自答。

    说完,她又潜下水了,直到我醒来都没浮上来。

    在我醒的时候,我还以为睡了很久,睡了一晚。

    但当我睁开眼看到周围是亮的时候,我便以为自己睡了一下午。

    而我拿起手机看到时间后,我才知道我只睡了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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