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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到似乎在非洲还是印度工作,还是生活、又或是游玩,其中种种经历和记忆都忘了,只在醒来后心里还残留着时刻提心吊胆的感觉。

    ..

    有一个人进入了一栋房子,他来到了二楼,然后走进了厕所。

    这个厕所有两个门,一个是从房子内部进去的木门,一个是从房子外侧的走廊侧推开的玻璃门。

    但走廊外没有人,所以他开始上厕所。

    起初是正常的流速,好比涓涓溪水。

    但过了一会儿,水流没有丝毫要减弱的趋势,仿佛他的膀胱连接着太平洋。

    下一秒,或许他想着快点完事吧,可能给膀胱施加了一点压力,于是水流马上加强了,犹如暴雨过后的山涧。

    就在这时,玻璃门外走过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有紫色花纹的黑衣服的老奶奶。

    不同于我是站在第三人的视角去看整个过程,这个正在上厕所的人虽然已经是很快地转头去看了,但由于角度问题,他或许只是看到一个黑影刚好从门的边走过。

    刚刚是过去了一个人吗?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看到了还是没看到?

    我看透了他心中所想。

    不过,他很快又想别的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停不下来?

    此时的马桶像是变成了喷泉,因为这个人的水流速度已经快到水流在碰到马桶水面后会反射,且弹射出高于水面一米的程度了。

    一个、两个、三个……

    祸不单行,福无双至,玻璃门外陆陆续续地走过许多人,但不幸中的万幸是,他们都没有转头看向玻璃门内部。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切都停止了。

    在停止的瞬间,我又读到他的想法。

    人老了就是不能和年轻时一样了,想停都停不下来。

    他走出厕所,走到了一楼,在像是客厅的沙发边上有一个女人,她手上提着一个挎包,手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你过来,帮我拿一下这个。”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用塑料袋装着的黑框眼镜,袋子上还写着:一次性眼镜。

    “放你包里不行吗?不占位置也不重的。”他说。

    “放包里万一压坏了怎么办,放你胸口的口袋里吧。”她说。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这幅一次性眼镜很像我以前戴的其中一幅。

    再看向那个男的,哎,好像我。

    然后我就醒了,看了一眼手机,离闹钟响起还有两分钟,虽然还能再躺两分钟,但我还是起床了,因为膀胱似乎被尿憋得有点痛了。

    不过去完厕所发现量也没怎么变多,甚至感觉还少了,可能是梦里的经历让大脑觉得膀胱应该痛吧。

    ps:凌晨五点二十的时候醒了一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床边有什么在振动,虽然十分微弱,但十分真切,不像是梦。

    起初还以为是手机在振,但手机是放在床的左侧,振动却是从右边传来,想了想,右边也没放啥会振的东西,一些衣服、一个卡通公仔、一块闹钟只会滴滴响的电子表和一个枕头,床上就这些东西,要不就是紧贴着床的床头柜。

    吹风机?都放床头柜里好久没用了,而且也没插电;帆布袋,和衣服一个道理;折叠烤火炉,不锈钢材质,上次用还是过年前,上次还是第一次。

    想不通。

    ..

    在一间马路边上的火锅店里,外面正下着雨,店里就只有一桌客人。

    视角是从桌子旁边,像是从隔壁桌的桌底看过去的画面,也像是以前新闻里常见的暗访画面。

    这一桌客人只有两人,桌上摆满了食材,中央处放着一个黄铜火锅,其中升腾着热气。

    锅开了,可以下食材了,但两人却都没有动筷子。

    他们在等人,等着等着,其中一人还站起来拿着手机走出了画面,可能是去打电话了。

    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然后两个人又像前面那样继续等。

    不知过了多久,前面没有打电话的人对打了电话的人说:“不来就算了,我就当没有这个兄弟了,我们吃。”

    说完,我就醒了。

    ..

    一开始,我是在家里看直播,看着看着,这个平时不开摄像头的主播打开了摄像头,然后我就看到摄像头里出现了两个人。() ()

    一个是主播本人,另一个则是一个陌生女人。

    至于为什么说是陌生呢?因为她明显不是他的老婆。

    至于是谁呢?我也不清楚,反正不是他老婆。

    这时,有人打电话给我,我接起来一听,是一个许久未见的同学要来找我吃饭。

    “嗯,那你是坐高铁来吗?刚好那附近有饭店,还有神通菜吃,好,那到时见。”我想到高铁站旁边有一家卖神通菜的店,所谓神通菜就是古时候神仙才能吃的菜,比如各种现在禁止吃的野生动物做成的菜。

    挂了电话后,我继续看直播,因为现在才下午三点,离饭点还远着呢,而且我妈还没下班,不下班我就没有车开,那高铁站离我家远着呢。

    继续看着直播,看着看着,我忘记了时间。

    当我回过神来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五点半,但我妈还没回家。

    噢,对了,她今天好像要看晚自习,这下我不能开车去了,只能去坐公交了。

    我出门了,来到了一个公交站,公交站旁边有一家羊肉泡馍店,我走进去,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带铁箍的白圆帽。

    铁箍上有两个缺口,我觉得这应该是用来调节松紧,以适应不同头型的吧。

    此时的铁箍正卡在最外边,也就是最大的状态,帽子戴在头上摇摇晃晃,感觉一低头就会掉,于是我把铁箍往内卡去,可这下却连戴都戴不进去了。

    不过到最后,我还是戴上去了,先在大的状态戴上,再紧紧地调到小状态,帽子和我的头就变得严丝密缝,哪怕倒立也不会掉,像是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再然后,我坐上了公交车,来到了高铁站,准确一点来说是过了高铁站大概两三百米后的高铁站的公交站点。

    下车后,我打电话给同学。

    “你到哪了,我到高铁站了。”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在家的时候没有问他大概几点到,只是想当然地认为他是在六点左右的饭点到。

    “我刚到,刚走出高铁站门口的广场,你在哪?”电话那头说。

    “你往右边走,顺着路往前走一会儿就能看到我了,我就在公交站。”

    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他走过来了。

    “走吧,去吃饭,饭店在哪?”他问。

    这是一个好问题,因为我又突然意识到我只知道高铁站附近有一家卖神通菜的饭店,但是具体在哪,我不知道。

    “就在前面,跟我走就行了。”我指着前方,那里有两排楼,应该是那里吧。

    可当我们走到那里的时候,却发现这两排楼都很新,新得像是昨天才刚建设完毕,还没有住户入住和商家入驻,还没开始装修,感觉那家饭店也不在这里。

    看着这么新的建筑,我却说:“这里快要拆了。”

    “为什么?看起来还很新啊。”同学问。

    是啊,为什么要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好像走错了。”我说。

    “刚刚我从高铁站走来公交站的途中,我看到有一条美食街,有没有可能会在那里。”

    “有可能。”我说。

    于是我们掉头回去,然后在高铁站和公交站的中间的美食街发现了一家店。

    这家店的门口站着饭店门口常见的迎宾小姐,门口的两侧还贴有一副“对联”。

    吃神通菜,

    来神童店。

    看来是这家店了。

    迎宾小姐接着就带我们进去并找了个桌子坐下,然后拿来了两个菜单,一个封面是红色,一个封面是黄色,黄色那本看起来只有两三页,而红色那本的厚度是黄色的几倍。

    我先是打开了红色,翻了几页,里面都是一些普通饭店都有的普通菜,感觉一点都不符合“神通菜”这个高大上的名字。

    难道……

    我转头看向黄色那本,难道神通菜是在黄色那本里?

    我又打开黄色那本,里面是西餐的牛排,而且也很普通。

    “你好,请问一下你们店的神通菜是什么?”我对带我们进来后,还站在桌子边上拿着笔和纸准备记下点菜的迎宾小姐说。

    “神通菜就是这些啊。”迎宾小姐用下巴点了点,像是把下巴当手指一样指着放在桌子上的两本菜单说。

    ps:睡醒了,饿的一比,明明昨晚吃得贼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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