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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到有狗在咬我的右小腿,但似乎没有咬入肉,尖利的牙齿在皮肤上扎着,像是被两排牙签在戳和刮。

    (午)

    梦到四个字。

    棕眼入明,或是棕眼入眼,又或是棕明入眼。

    ..

    梦到了我所在的城市,在XX湾上的我,看向被一条江隔开的仓X。

    此时的仓X没有整齐且低矮的平房,而是一片辽阔且望不到边际的绿色大草原,不过就在这么一片草原上,有一座突兀的山毫无预警地凸了出来,像是草莓蛋糕上的那仅有的一颗草莓。

    这是火山,前几天我在书上看过,地下的岩浆在喷出时,粘稠度高的岩浆会因为太黏了,流动速度慢,于是在冷却时就会把喷岩浆的口越积越高,最后便形成了一座周边没有山脉连绵且高耸的圆锥形山峰。

    我想过去。

    刚这么一想,隔着两地的江迅速冻结,变成一条半冰半水的江,我划着船,一点点地往对岸划去。

    这时,一行四格漫画出现在空中或是我的脑海里。

    第一格:学校放学的场景。

    第二格:有人在问背着书包的孩子,可能是孩子父母之类的角色吧。TA(不记得是男还是女了)的嘴巴冒出一个气泡,里面写着:今天在学校过得好吗?

    第三格:孩子低着头,嘴巴也同样冒出气泡,只不过这个气泡的边缘没有前一个那么平滑,是毛毛刺刺的,而且里面的字像是用半断水的笔写的,字迹深深浅浅:好……好吧,因为超时了。

    第四个:在孩子的身后,有几个看起来就不是好角色的坏孩子在嘻嘻地偷笑着。

    ..

    在旅店里,这个旅店像是城中村里的自建房,高四层,而我的房间就在四楼。

    我不是一个人入住,和我一起的还有一个人,不过我不认识他,住的是客房套房,里面有两个独立客房,我们各自分住其中。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开门,我看到了我的两个朋友,他们说他们也要住,即便是打地铺也要住。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两个出门了,在关门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对我说:

    “不安全,你待会下去找老板娘拿把U锁锁好门。”

    其实房门上是有锁的,还是高级的指纹密码锁,但在我上前尝试输入密码时,它却毫无反应,也不知道是坏了还是没电了。

    老板娘在一楼,一楼有个麻将房,她就在里面打着麻将,听了我的话后,她拿出了一把U型锁和五颗像骰子一样的方块。

    这把锁很是奇特,一般的U型锁都是用钥匙解锁的,但它没有钥匙孔,在锁的横杠部位却有一行像是遥控器放电池的凹槽。

    “密码是。”老板娘说。

    听到老板娘这么说,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凹槽和方块的作用。

    它们的作用就是互相作用才能发挥作用吧,把方块安到凹槽里,再按顺序转动到老板娘说的。

    ,,,,。

    五个数字都按顺序排列好了,可U型锁还是处于锁的状态,这样就无法锁门了。

    这时,那个叫我去上锁的人回来了,他听了我说的一系列经过,然后说:

    “密码错了。”

    只见他在的基础上继续转动方块,原来方块上除了数字的……,还有文字的一二三。() ()

    一〇五二一。

    锁开了。

    不过还没锁门,一开始和我入住旅店的人指着窗外说:

    “快看,奥特曼打怪兽。”

    从窗口望出去,在铁栅格之间,有两个发着紫光,堪比一栋楼高的人形生物在打架。

    或许是从小小的窗口看不过瘾,我们跑上了天台。

    在开阔的天台上,我们看到了更多“奥特曼打怪兽”,一共四个发紫光的人形生物在打群架。

    打着打着,有两个打过来了。

    这时,我心想:他们不会像电视电影上那样把周围打成一片废墟吧。

    我的担心并没有灵验,因为我看到他们中的一个碰到了一栋也是四层高的楼,而那栋楼没有塌,只是稍微地摇晃了一下又恢复了原样,像是用手指戳了一下牛奶盒。

    ps:最近感觉好久没被鬼压床和做噩梦了,好无聊啊~

    ..

    在教室里,上着课,但注意力却不在老师身上,而是在距离我前两排左侧一个位置的男同学身上。

    具体来说,是在他手中拿着的笔。

    这支笔比一般的笔要粗得多,像是超市里的两块钱一根的大香肠一样粗,不过如果仅是这样的话还不足以让我对它久久注目。

    它的笔身是一面视力表,笔内部还透着淡蓝色的光,我看着它,努力地辨认着E的开口方向。

    右;下一行,左,上;下一行,上,下右……

    看着看着,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一般的视力表是要从一定距离外看去才能达到检测目的,一般来说是五米,那这支是几米呢?

    既然比一般的视力表小得多,那距离应该是缩小,三米?两米?一米?

    想着想着,我就醒了。

    ..

    突然,有一群小伙子走进铺里来,他们顶着一头红、橙、黄、绿、紫的头发,把一个红色首饰盒放在了桌子上。

    “现在金价多少,我们要卖。”似乎是leader的红发男子说。

    “我们回收是,”我一边说着,一边打卡首饰盒,里面有一只龙凤镯,两条细手链和三枚叠在一起的金戒指,然后把它们放到电子秤上,“一共二十三点六七克。”

    “应该可以卖,”我的手移动到一边的计算器,“xx元,要卖吗?”

    “太便宜了,现在的金价不是很高吗?”一个不是红发,也不知道是橙、黄、绿、紫中哪个颜色在说话。

    “那是金店里的新金价,回收的旧金可没那么高。”我解释说。

    “我们不卖了,去下一家看看。”也是不知道橙、黄、绿、紫中哪个颜色在说话。

    他们转身走了,当时是晚上,他们停在店铺门口的车在闪着让人眼花缭乱的耀眼灯光。

    我跟上去了,跟着他们来到了一间回收皮包、手表、黄金、钻石、翡翠、宝石等的奢侈品店铺。

    “一克。”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听到店铺老板口中说出的这个数字,因为市场对旧金的平均回收价才,他居然收,那岂不是血亏?

    想到这里,我嗤嗤地笑起来。

    或许是笑声太大了,吵到了店里的人,他们把头转向门外,脚步急匆匆地走来。

    当他们来到门口时,我已经不在了,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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