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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床的时候还记得梦,但现在忘了,不过仍然还记得梦醒后左上后边的牙齿痛(感觉说成是“还残余着痛感”比较好),但这种痛又不是牙痛,痛的位置在最后边,那里没有牙,只是牙肉有点痛,而且一会儿后就好了,难道是多年隐而未发的智齿要出来了?

    ..

    (一)

    一丛蒲公英正热烈地盛开在一个放在黄色柜台上的黑色花盆里,它是开得如此热烈,如梵高的《向日葵》一样,朵朵饱满,甚至是等不及风吹就自己要爆开的爆满。

    突然,消防铃响了,猛烈的水流从天花板上的缝隙中喷出,喷到蒲公英上,那些白色的绒毛马上就吸满了水,如火一般的热烈被当头浇了一泼冷水,像是失败者向胜利者投降而深深地低下了腰。

    这时,柜台里探出一个头,他戴着一顶西部牛仔帽,伸出手指着头顶说:“这栋楼的洒水系统在楼顶,那些混凝土就是要这样定期湿润才能让墙体结构更加牢固。”

    (二)

    我看着黑板,也许是戴着的眼镜度数跟不上度数更加深的眼睛,所以我看到黑板上的,只看出了,而旁边的很模糊,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擦黑板没擦干净的真模糊。

    “XXX,你来回答一下问题,这个数字像什么?”台上的老师突然叫我的名字。

    我看着那个,渐渐地,它有了实体,它变成了一个榴莲,圆圆鼓鼓的果体是的下半部分,顶上微微往右弯曲的柄是的上半部分。

    (三)

    我坐在高中宿舍的上下床的上床上,下床坐着大学宿舍的两个舍友,我们手里都拿着一张一看就知道是化学试卷的卷子。

    虽然拿着,但看不懂上面说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拿着试卷要干什么。

    突然,宿舍门被打开,舍管进来了,他是大学四人宿舍中最后一个人,他在我的梦里的身份居然变舍管了。

    “快走,要考试了,快拿上卷子去教室。”

    ..

    在梦里,发生了一件失踪案。

    失踪者是一位女性,她在好几天前就如往常一样下班回到了这家公寓,然后就一直没出来过,敲门也没人应,最后打开门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于是作为侦探的我出现了,当我一踏上这家公寓的楼梯,准备前往那个女人的房间时,我马上就懂了,人进入房间,却没再出来,这不是什么魔术表演,也不是失踪案,而是杀人案。

    她已经死掉了,还是死无全尸。

    然后这个事件的关键来了,她是被谁杀害的呢?而她的尸体是怎么从这个房间里离开?

    整栋公寓中,只有整栋公寓唯一的出入口大门和公寓四周四个边上有监控,公寓内部是一个摄像头都没有,也就不存在有任何进出过她房间的人的画面。

    虽然没有直接犯罪嫌疑人,但间接地来说,全部进出过公寓的人都是犯罪嫌疑人。

    好在公寓规模不大,租客也少,一个食堂厨师和洗碗工,再加上公寓的老板娘——一个头发花白,戴着老花眼镜的老太太,以及一女一男两个租客,一共就五个人。

    其中,一男一女的女租客是已经“失踪”的女人的同事兼好闺蜜,也就是她发现自己的好朋友没上班、一连失去联系好几天才去报的警;而男租客是一个体格健硕的光头男人,顺带一提的是,在我把上述五个人全叫到一楼集合时,他和同样壮硕食堂洗碗工站在一起,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是肉贴着肉,两人还穿着同样的白背心,这让我不免去遐想他们之间的关系。

    也许梦里的侦探有着不一样的查案手法,现实中都是通过一个个证据去锁定犯罪嫌疑人,但我就这么一看他们五人,马上就知道哪个是凶手——那个光头壮汉,接着才根据他的行动或是找到的证据用编故事一般的逻辑和他联系上。() ()

    “女人的房间在哪?”我看向老太太,她从队伍中走出来,走到柜台后边的墙上拿下一把钥匙,然后递给我。

    这把钥匙上圈着一个带塑料片的铁环,其上的塑料片写着。

    “第层的号房?”我疑惑地问,因为这栋公寓也就是三层楼高,哪来的楼。

    “楼的号房才对,是分隔楼层和房号的数字。”老太太说。

    于是,我拿着钥匙打开了楼的、门上有数字的铭牌的房门。

    在开门的时候,我留意到房门顶上有一个小换气窗,那扇窗十分小,或许一个两年级的小学生能钻进去,再大点就不行了,但我还是把它和那个壮汉联系在一起——那个壮汉在不开门的情况下,爬上门,翻过换气窗进去,然后把人杀了,最后再从换气窗里翻出来,这样一来就明白了行凶方式。

    走进房间,里面装修很简单,几乎一进门就是客厅、厨房和卧室的三合一,要是厨房旁边的厕所门没有关上的话,那整个房间都能一眼看完了。

    既然已经明白案发现场是房间里,那接下就是如何把尸体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出公寓了,只凭一人是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内把人凭空蒸发的。

    我回到楼下,又看了一遍众人,突然,我明白了,处理尸体的不止一人,还有……

    “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我问向那个食堂洗碗工。

    “我们是gay,好基友。”食堂洗碗工还没回答,他旁边的壮汉就抢答了。

    好好好,这下是自爆了,协助处理尸体的事也就只有这种关系异常亲切的人能干出来了。

    “食堂在哪?”我问向食堂厨师,他指向一个地方。

    我来到食堂,径直地走向后厨,在案板、锅碗瓢盆、各式刀具等杂七杂八的物件中,我看见了我想要看见的东西——一个溢满了肥皂泡的水槽。

    在我把手插进水槽时,洗碗工说话了。

    “那里是我洗碗的地方,里面都泡着没洗干净的碗,除了碗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说是这样说,但我手摸的却不是。

    在摸了一会后,我的手出来了,连带着还有一根没了盖子,还剩半根口红的口红。

    “这不是你的口红吗,你怎么扔了?”杀人凶手的壮汉问向洗碗工。

    不过还没等洗碗工回答,他就给出了解决方案,“我再给你买一支新的,下次涂着它,我多亲你几口。”

    这个口红绝对不是洗碗工的,肯定是那个失踪的女人,从她衣服口袋里掉出来的东西。

    要是口红是他的话,他一定知道口红是什么牌子的,要是不知道的话,哼哼。

    “这个口红是什么牌子?”我举着口红问洗碗工。

    还是没等洗碗工回答,站在一边的女租客却说:“这种小牌子的XXX口红,平时放在商场的货架上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但要是上了电视的购物节目,马上就被抢购一空。”

    本来想诈一诈洗碗工,可没想到被这个女租客截了胡,看来只能找找还有没有别的证据了。

    我又回到水槽里,继续掏着,突然,我从水槽的下水口处摸到一个东西,圆圆的,当我把它从水里拿出来时,它夹在我的食指和中指之间,闪着点点水光。

    似乎是这件东西生前本就是充满了水,死后又泡在水里,于是这颗眼球还闪烁着她主人生前的光辉。

    还没等我说些什么,这两个穿着白背心的壮汉就像是要伏罪、请求原谅一样地跪下了。

    ps:感觉是有“记录”以来,第一个有点推理意思的梦,虽然过程十分离谱,一点推理的逻辑都没有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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