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梦中,我坐上了一辆货车,跟着司机去到了一个港口。

    在港口的停车场停下车后,司机就下车了,往海边走去。

    我叫住他:“你的车不要了?”

    “这车也不是我的车,是我偷来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没有马上坐上他的车,而是去到了一个像是饭堂的地方,似乎是还没到饭点,也可能这是内部员工食堂,里面走动的、坐在桌边吃饭的,清一色都是穿着白色衣服,白色裤子的人。

    于是,在这片白色中的我就变得很显眼了。

    我想,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然后我就钻到一张桌子底下,当那些人来掀起桌布时,我已经不在底下了。

    我去哪了?

    我正开着一辆面包车,车上载着我的两个朋友去到了游乐园。

    这个游乐园不是露天的,是在一栋楼里,推开门进去,里面空无一人,但想着来都来了,于是我们就打算绕着走一圈。

    整个游乐园就一个游玩设施——过山车,它根据不同的刺激程度设置了三个高低不一的发车点,最高那个几乎快碰到天花板,最低那个几乎就在地上。

    一圈逛得差不多了,正当我们准备离开时,突然,我们听到有人在说话。

    “现在我们来到的是游乐园,请大家按照自己所能接受的程度游玩不同高度的过山车。”

    我们转头一看,此时的游乐园大变样了,三条过山车在起起伏伏的轨道上飞驰,底下则有拿着旗子的导游带着一群人在走走停停。

    “你们要买票吗?”

    在我们的头顶上有人喊道,抬起头,是最高处的过山车发车点上有人在朝我们招手。

    我们摇摇头。

    “还有两个座位是空着的,要不要玩?”这次是中等高度的过山车工作人员在说。

    可我们有三个人。

    “这个可以吗,儿童也能玩。”在我们旁边驶过一辆速度是步行,高度几乎是贴着地面的过山车。

    ..

    在梦中,我突然听到这样一句话。

    能喝酒不是最厉害的,哪怕是能喝十斤白酒,最厉害的是喝完酒还能骑车去xz。

    于是我马上喝了两瓶啤酒,然后骑上单车前往珠穆朗玛峰。

    梦中的珠穆朗玛峰修了一条盘山公路,而且每转两圈就会有一个补给点。

    就这样,我骑着单车在路上转,大概转过了两三个补给点,我就掉头下山了。

    我一点也不厉害。

    似乎在一家饭店里,我和两个朋友点完菜,正在等菜上的时候,一个朋友突然拿手机出来要给我们看一个视频。

    视频的内容是什么记不清了,可能是他手机的屏幕实在是太不清了。

    朋友的手机是一台有三面折叠屏的手机,屏幕展开来的话是十分的大,但最左边的屏幕是裂开的,中间和右边的则是划痕满满。

    看到如此难看的屏幕,我觉得十分难受,于是……

    “我的手机屏幕才是世界第一。”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我的手机,“用我的看吧,我的手机是没有前摄挖孔的完全全面屏,而且用了好几年都没有一点划痕。”

    ..

    梦到在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开着开着,开到了一个地下停车场。

    当我停好车,下车后没走几步,突然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对我说:“你那辆车的水箱里没水了。”

    “啊,怎么会?我刚刚开起来都好好的。”

    此时,我的脑海里出现一个画面,在一个背景光为橙黄色的仪表盘上,水箱温度指示表上的指针位于中间温度上,要是水箱里没水,发动机早就爆了。

    “是没水了,我现在给你加点水。”在他说这句话时,我想到了一个注意事项:在给水箱加水前,需要等车的发动机完全冷却下来,不然过热的水蒸气会从发动机中喷出,造成烫伤。

    可没等我说话,他一只手拔掉水箱盖,一只手拉下不知何时出现并悬在其头顶上的水管的开关。

    水管里顿时喷出了水,在水和发动机接触的瞬间,一股极浓极白的雾就冒开了,然后我就醒了。() ()

    ..

    在一个房间里,我正在和家里人吃饭,吃着吃着,我走出房间,问服务员再要四碗饭。

    恰好,在我们脚边就有四碗饭,在饭的旁边还有一个小的纸质立牌,上面写着:放了老鼠药,有毒,勿吃。

    可这个服务员却当着我的面把这四碗饭拿起来,放到托盘里,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盐,白色的盐粒就这样把米饭上面的黑色老鼠药都掩盖住了。

    接着,他就托着这四碗饭走进了房间,并把饭放到每个人的面前。

    看样子是要给我们吃,然后我的父亲“眼疾手快地”动起了筷子。

    “别吃,饭里有毒,里面有老鼠药。”我突然说道。

    “你是不是把盐撒在饭上,把老鼠药给遮住了?”我质问那个服务员。我的父亲听了,用筷子拨了拨饭碗里的饭,露出了其下我所说的老鼠药。

    而服务员被我这么说,整个人突然震颤了一下,像是小便结束后有时会莫名地抖一下,他像是结束了某种混沌的状态,虽然他是睁着眼睛的,但却像是睁着眼睡觉,不过他现在已经完全醒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弄错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服务员一边说着,一边倒着退出了房间,而他刚刚端进来的四碗饭还放在台上。

    后来,我从饭店里出来,走着走着,我走到了一个地下停车场的入口附近,只见那边的马路牙子上蹲坐着两个头发一红一紫的姑娘,在她们面前还有一辆滑板车。

    我走到她们身后,把头填充进她们俩之间的头的空隙,问她们:“你们坐在这里干什么?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地下停车场有一个漂移比赛,可我们只有这一辆滑板车。”

    “没事,交给我吧,滑板车也能漂移。”我站起来,一脚踩上滑板,另一只脚踩地,慢慢地滑进地下停车场。

    在滑下斜坡后,我看到了一辆黄色的法拉利,接着比赛就开始了。

    比赛的规则是绕着地下停车场进行漂移,看看谁的漂移划痕在地上留的总长度最多,而比赛路线不固定,从入口出发,最后从出口处出来就行了。

    这场“地下比赛”似乎还有着主持人,在我漂移时,我的耳边一直听到夹杂着各种古诗词的解说。

    其中,唯一一句我在醒来后还记得的古诗词是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

    说到了这里,然后马上跳到了下一段,说出了最广为人知的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说回比赛,虽然在睡梦中,但我意识却清晰地意识到一个最重要的点,也是我骑着这么一辆滑板车还能赢的关键。

    (说起意识清晰,我最近在一个叫pokemonleep游戏,说是游戏,其实基本玩法就只是睡觉,在睡觉的时候通过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去检测睡眠过程中的振动和声音去判断睡眠的深浅。

    今天早上起床后去看昨晚的睡眠曲线,凌晨四点前都是正常的,从浅到中再到深,又回到浅、中、深,以此往复;而四点后的曲线却一直都没下到深度睡眠,也就是意味着这段时间我在频繁翻身,可能就是因为在做这个梦吧)

    那就是,比赛只有我一个完赛。

    想到这里,当即我就停下漂移,直直地朝出口处骑去,在骑出出口时,我的拳头大力地砸向一边墙上的红色火警铃。

    下一秒,整个停车场就响起了警铃,同时,停车场的各处也缓缓地落下一道道厚重的防火门,以便隔开不同区域,最大限度地抑制火势的蔓延。

    其中,出口也有这么一道防火门,当它完全落下后,停车场就没有一辆车能出来了。

    在我做完这些事后,我忘记了这些事,忘记了比赛,骑着滑板车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我来到了一个斜坡,斜坡上有一个拄着拐杖,扶着斜坡扶手,艰难而缓慢地往上移动的女人。

    我骑着滑板车往上走,在经过她身边时,我回头望了她一眼。

    她的衣着十分大胆,让梦的后续变成只有在梦中我才有“胆量”实施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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