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未来南下的规划
等颜建兴走了，冯正明给大师兄递个眼色。
李辉东看到冯正明的眼神，几乎是瞬间就明白小师弟的意思。
师兄弟两个拿着一瓶酒，端着各自的酒杯走出包间，一起向隔壁师父在的包间走来。
刚推门进包间，就被眼尖的老师傅给发现了。
“哈哈哈，来了，我们的状元来了。”
发现师兄弟俩，第一个开口的是崔老师傅。
崔老师傅虽然这几年不在泉城，但是论起资历是丝毫不输给泉城的任何一位老师傅。
而且崔老师傅也曾经是燕喜楼的掌勺大厨，更是和颜老师傅一起见证过燕喜楼最辉煌的时刻。
崔老师傅还有一个外号，号称“活菜谱”。
虽然崔老师傅早已经退休，但和颜老师傅一样，依旧活跃在厨艺培训上。
冯正明说：“我去了肯定是坚持做鲁菜，但我不会拘泥于鲁菜，我会学习和融合其他菜系的一些东西，开创出一些能够适合更多人口味的菜。
而且崔老师傅还是省里烹饪考级的考核评委。
“我明白。”冯正明很平淡回应
看到师兄弟两拿着碗筷出去，林家成笑呵呵说：“就知道他们兄弟两个去了回不来。”
李辉东敬了一圈酒坐下来后，冯正明才接着敬了一圈酒。
冯正明和大师兄只好乖乖又回到原先包间，拿上各自的碗筷再回来。
冯正明点头：“对，是我未来发展的方向。”
冯爷爷说：“他们本来就应该在那边，今天受邀来的都是泉城烹饪界的人物，他们师兄弟不在那边帮忙接待，确实不合适。”
大家此时突然明白，今天晚上的这个试营业对颜建兴的压力。
冯正明恭恭敬敬先向崔老师傅见礼：“崔师伯好。”
冯正明很肯定回答：“不怕，大家都是厨师，都是要把菜做的好吃，所以没有什么好怕，而且我并不觉得我们和其他菜系是竞争关系，就像是之前师父带我去外地参加烹饪交流，我觉得大家应该多多交流，相互借鉴融合。”
师兄弟俩把酒敬了，老师傅们都是非常满意。
师父听了立刻说：“你这不对，既然你是协会的理事，你应该要在这里，要帮忙负责接待的，你去，把你的餐具拿过来，就在这坐下来。”
良久，还是崔老师傅先开口。
尤其是李志峰他们烹饪协会的几位，看向冯正明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
冯正明和李辉东相视一眼，然后李辉东先站起来带头敬酒。
冯正明见李会长这么问，在场包括师父在内的老师傅都好奇看着自己。
崔老师傅问：“你不怕？”
冯正明赶紧说：“我去给大师兄拿。”
李辉东自然也跟着一起向大家问好。
然后，冯正明接着向在场的其他老师傅们分别见礼，也向烹饪协会的几位分别问好。
他只能是把刚刚在隔壁，跟家里人说的那些又说了一遍。
崔老师傅接着就问：“那你知不知道，如果南下的话，你会面临什么？”
崔老师傅跟着说：“你南下是去人家的地方，等于说是去抢人家的生意，你还想让人家跟你交流？”
崔老师傅开口说：“行了，你们师兄弟刚才没有过来，现在是不是先要给我们分别都敬一杯酒啊？”
苏老师傅笑起来：“哈哈哈，你倒是说得轻松啊。”
结果没等冯正明去，苏老师傅叫住他：“状元也别想跑，你也去把自己的餐具拿过来，你们师兄弟不坐在这里，还想坐什么地方去啊？”
崔老师傅沉默了一阵说：“最大的竞争对手是川菜和粤菜。”
冯正明了解的如此通透，倒也是让崔老师傅有些惊讶。
冯建栋感叹道：“还是颜师傅有面子啊，我看泉城的几位老师傅都到场了。”
李辉东笑着回应：“有会长在，哪里还需要我招呼啊？我今天是带了家属来，在隔壁陪着家属。”
“这些是正明你自己的想法？准备要南下？”
如果要说我不想去竞争，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我去就是要跟他们竞争。
李志峰看到李辉东笑着说：“辉东，你今天也应该在这坐着啊？你现在也是我们市烹饪协会的理事，你怎么能不在这里招待各位老师傅？”
“知道。”冯正明非常严肃认真回答，“南下要面临的竞争更大，不单单是要面临沪城本帮菜的竞争，还需要面对粤菜和淮扬菜、川菜，甚至还有苏、浙、徽、闽一些地方菜系的竞争。”
今天在场的老师傅们中间，崔老师傅和苏老师傅算是真正泰斗级的存在。
苏老师傅一开口，自然老师傅们纷纷都表示，冯正明也必须要过来坐。
这话一出，让在场的大家又都是一愣。
冯正明和李辉东在师父这边的包间里坐下来。
听完冯正明的话，包间里和刚才一样，瞬间鸦雀无声，每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惊讶。
李志峰这个时候才开口：“刚才几位老师傅都在聊正明你，这次你是我们泉城的青年厨师状元，你对接下来鲁菜的发展有什么想法？今天当着老师傅们的面，你说说看。”
我要用鲁菜去和他们竞争，要让更多人看到和了解鲁菜。
不能让南方的很多人一直误解鲁菜，认为鲁菜就是就是重油重盐，总是把菜都给做的黑乎乎的。
我要让他们见识到真正的鲁菜，知道我们鲁菜的色香味器形不输给他们。”
这么一番话，让在座的众人被说得有一点点热血沸腾。
尤其是李志峰等烹饪协会的几个人。
李志峰忍不住叫好：“好，没错，要让他们知道，我们鲁菜也可以做的很精致，我们鲁菜也是一菜一味、百菜百味，不是只有黑乎乎的、重油重盐。”
老师傅们相互看了看，王老师傅开口对颜老师傅说：“你这小徒弟心气很高。”
颜老师傅倒是很喜欢小徒弟这样的心气。
“我觉得正明的想法很好，鲁菜不能只是在北方，如今的经济发展重心都在南方，那我们也应该去参与一下，要把鲁菜向南推进，让更多人了解和吃到我们鲁菜。
而且正明也说了，他要做鲁菜，但也会去学习和融汇其他菜系。() ()
这才是我们厨师应该有的一种态度。
能够博取各家之所长，吃透自己和别人的精髓，才能够真正去守正创新。”
颜老师傅的一番话，也代表了在场几位老师傅的心声。
崔老师傅说：“正明不愧是状元，想法果然是很不一样。”
稍稍停顿一下，崔老师傅继续说：“这么多年，我们鲁菜的厨师几乎都是向北，去京城的是大多数，真正南下的厨师其实很少。
或许是因为离首都不远，所以大家总是认为去首都，在首都的大酒楼里工作，才算是鲁菜厨师最好的归宿。
可实际上，这些年经济发展迅猛的一直都是南方，这也导致南方的菜系传播上，和定位上都越来越高级了，反倒是我们鲁菜在南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实际上，南方很多菜的原型，都可以说是脱胎于我们鲁菜。”
崔老师傅的话获得大家的认可。
苏老师傅接过话说：“确实是应该南下，要去和南方交流，只有多交流、多竞争，才能够跟得上时代步伐，真正做到与时俱进。”
孙老师傅说：“先把把子肉卖到南方去确实是个好办法，可以从一些小的方面干起，不能想着一下子干大，通过把子肉可以先试一试口味上的接纳程度，所谓船小好调头，可以先在你把子肉口味上做文章。”
冯正明听到这里笑着说：“各位师伯师叔，大家说的建议我都会记下来，不过暂时去思考还有些远，我还是要先把泉城的铺子经营好，至少要在泉城尝试开分店成功，才能把成功的经验向南方的沪城推广。”
大家听了也都笑起来，纷纷表示冯正明按部就班来就行。
颜老师傅倒是给出一个比较大胆的想法。
“你有你的优势在，你是有摆摊经验的，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甚至可以先去沪城摆摊，继续用你的把子肉推车，先把把子肉的名声打响。”
师父的话让冯正明一愣，转念一想觉得师父说的还真是没错。
确实可以先去沪城用推车在街头上卖把子肉试试看。
那样一来投入可以小一些。
而且用小推车，可以去一些人最多的地方尝试卖一卖。
逐步让更多人知道和品尝到把子肉，先把名声打响了，然后再进行开店肯定会更好。
几位老师傅也都觉得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
当然，大家并没有催促冯正明立刻去做。
大家也都是希望冯正明能稳住泉城现在的好局面，努力把冯家干饭铺给做好，如果能够带上一些资金南下的话，还是要更加稳妥许多。
甚至，大家忍不住都开始畅想，未来冯家干饭铺的把子肉在全国各地开分店的景象。
说了一阵后，崔老师傅不禁感叹：“这么多年，只有正明有这样系统的推广想法啊。”
这句感叹让众人都沉默下来，几位老师傅不禁感到有些惋惜。
李志峰能明白老师傅们话语中的那份惋惜。
并不是说没有鲁菜厨师南下。
但大多数南下的鲁菜厨师，都只能是向现实低头，进入别人的大酒楼后厨里去，只能是跟着去学一些其他菜系的菜，甚至是干脆丢掉鲁菜，去做其他地方的菜。
这就导致了，鲁菜厨师南下的不少，但是鲁菜在南方却依旧很少见。
很自然导致南方的一些人，对鲁菜产生一些误解和刻板印象。
冯正明更加系统的向南推进计划，真的是让老师傅们觉得能够看得到希望。
因为想要不去跟风别人，坚守住自己的东西，那就不能去别人的大酒楼后厨任职。
必须要有自己的餐馆或者是酒楼，才能够真正坚守住做正宗鲁菜。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必须要让餐馆或是酒楼能够盈利。
如果只是开一家鲁菜馆，结果不能够获得可观的盈利，那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意义。
冯正明有自己的一套系统计划，大家听后也都觉得是确实可行的。
所以在冯正明的身上，老师傅们看到的是鲁菜的未来。
李志峰有点激动地说：“按照你的想法去做，记住有任何需要帮忙的，我们烹饪协会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等你要南下去沪城的时候，可一定要告诉我们。”
老师傅们也都纷纷表示，都会支持冯正明去做，让他南下的时候要说出来。
冯正明想了想说：“一两年内吧，我应该会南下沪城。”
聊完冯正明对未来的规划，大家很自然开始聊起颜家菜馆。
几位老师傅倒是都表示很看好颜家菜馆。
“这家馆子确实不错，里面的装修环境很好，上菜的质量也很高，看得出来，建兴是学到了老颜的手艺。”
“颜家菜馆和大酒楼不同，和一些小餐馆也不一样，倒是很独特。”
“这种特色私房菜馆，可能慢慢会成为一种很好的模式。”
“没错，在这样的私房菜馆里，三五朋友一起喝个小酒，或者是家里人来搞一个小家庭聚会，真的是非常好的。”
虽然几位老师傅都在不同的大酒楼里，但他们并不觉得颜家菜馆是抢了他们生意。
几位老师傅都觉得颜家菜馆的这种模式挺好的。
老师傅们心里也萌生出一些想要效仿的念头。
颜建兴在敬了一圈酒过后，又回到了老师傅们所在的包间。
看到颜建兴回来，大家自然是开始直接向他说出各自的一些看法和意见。
颜建兴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听到老师傅们给建议，他还是努力保持清醒，认真记下老师傅们的各种建议。
这一晚，颜家菜馆向整个泉城宣告正式开始营业。
隔天的号晚上，很多预订了位置，冲着颜老师傅来的顾客，也都对颜家菜馆的菜品非常满意。
虽然只试营业了两天，但颜家菜馆已经取得了想要的关注度。
不少没有赶上试营业的人，都期待着颜家菜馆正式营业的时候，可以第一时间上门尝尝颜家菜的味道。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农历腊月最后几天，冯正明在腊月二十八给罗晴家里送完礼后。
腊月二十九开始和爷爷认真准备，只等三十当天去往二姑父他们部队。
等颜建兴走了，冯正明给大师兄递个眼色。
李辉东看到冯正明的眼神，几乎是瞬间就明白小师弟的意思。
师兄弟两个拿着一瓶酒，端着各自的酒杯走出包间，一起向隔壁师父在的包间走来。
刚推门进包间，就被眼尖的老师傅给发现了。
“哈哈哈，来了，我们的状元来了。”
发现师兄弟俩，第一个开口的是崔老师傅。
崔老师傅虽然这几年不在泉城，但是论起资历是丝毫不输给泉城的任何一位老师傅。
而且崔老师傅也曾经是燕喜楼的掌勺大厨，更是和颜老师傅一起见证过燕喜楼最辉煌的时刻。
崔老师傅还有一个外号，号称“活菜谱”。
虽然崔老师傅早已经退休，但和颜老师傅一样，依旧活跃在厨艺培训上。
冯正明说：“我去了肯定是坚持做鲁菜，但我不会拘泥于鲁菜，我会学习和融合其他菜系的一些东西，开创出一些能够适合更多人口味的菜。
而且崔老师傅还是省里烹饪考级的考核评委。
“我明白。”冯正明很平淡回应
看到师兄弟两拿着碗筷出去，林家成笑呵呵说：“就知道他们兄弟两个去了回不来。”
李辉东敬了一圈酒坐下来后，冯正明才接着敬了一圈酒。
冯正明和大师兄只好乖乖又回到原先包间，拿上各自的碗筷再回来。
冯正明点头：“对，是我未来发展的方向。”
冯爷爷说：“他们本来就应该在那边，今天受邀来的都是泉城烹饪界的人物，他们师兄弟不在那边帮忙接待，确实不合适。”
大家此时突然明白，今天晚上的这个试营业对颜建兴的压力。
冯正明恭恭敬敬先向崔老师傅见礼：“崔师伯好。”
冯正明很肯定回答：“不怕，大家都是厨师，都是要把菜做的好吃，所以没有什么好怕，而且我并不觉得我们和其他菜系是竞争关系，就像是之前师父带我去外地参加烹饪交流，我觉得大家应该多多交流，相互借鉴融合。”
师兄弟俩把酒敬了，老师傅们都是非常满意。
师父听了立刻说：“你这不对，既然你是协会的理事，你应该要在这里，要帮忙负责接待的，你去，把你的餐具拿过来，就在这坐下来。”
良久，还是崔老师傅先开口。
尤其是李志峰他们烹饪协会的几位，看向冯正明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
冯正明和李辉东相视一眼，然后李辉东先站起来带头敬酒。
冯正明见李会长这么问，在场包括师父在内的老师傅都好奇看着自己。
崔老师傅问：“你不怕？”
冯正明赶紧说：“我去给大师兄拿。”
李辉东自然也跟着一起向大家问好。
然后，冯正明接着向在场的其他老师傅们分别见礼，也向烹饪协会的几位分别问好。
他只能是把刚刚在隔壁，跟家里人说的那些又说了一遍。
崔老师傅接着就问：“那你知不知道，如果南下的话，你会面临什么？”
崔老师傅跟着说：“你南下是去人家的地方，等于说是去抢人家的生意，你还想让人家跟你交流？”
崔老师傅开口说：“行了，你们师兄弟刚才没有过来，现在是不是先要给我们分别都敬一杯酒啊？”
苏老师傅笑起来：“哈哈哈，你倒是说得轻松啊。”
结果没等冯正明去，苏老师傅叫住他：“状元也别想跑，你也去把自己的餐具拿过来，你们师兄弟不坐在这里，还想坐什么地方去啊？”
崔老师傅沉默了一阵说：“最大的竞争对手是川菜和粤菜。”
冯正明了解的如此通透，倒也是让崔老师傅有些惊讶。
冯建栋感叹道：“还是颜师傅有面子啊，我看泉城的几位老师傅都到场了。”
李辉东笑着回应：“有会长在，哪里还需要我招呼啊？我今天是带了家属来，在隔壁陪着家属。”
“这些是正明你自己的想法？准备要南下？”
如果要说我不想去竞争，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我去就是要跟他们竞争。
李志峰看到李辉东笑着说：“辉东，你今天也应该在这坐着啊？你现在也是我们市烹饪协会的理事，你怎么能不在这里招待各位老师傅？”
“知道。”冯正明非常严肃认真回答，“南下要面临的竞争更大，不单单是要面临沪城本帮菜的竞争，还需要面对粤菜和淮扬菜、川菜，甚至还有苏、浙、徽、闽一些地方菜系的竞争。”
今天在场的老师傅们中间，崔老师傅和苏老师傅算是真正泰斗级的存在。
苏老师傅一开口，自然老师傅们纷纷都表示，冯正明也必须要过来坐。
这话一出，让在场的大家又都是一愣。
冯正明和李辉东在师父这边的包间里坐下来。
听完冯正明的话，包间里和刚才一样，瞬间鸦雀无声，每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惊讶。
李志峰这个时候才开口：“刚才几位老师傅都在聊正明你，这次你是我们泉城的青年厨师状元，你对接下来鲁菜的发展有什么想法？今天当着老师傅们的面，你说说看。”
我要用鲁菜去和他们竞争，要让更多人看到和了解鲁菜。
不能让南方的很多人一直误解鲁菜，认为鲁菜就是就是重油重盐，总是把菜都给做的黑乎乎的。
我要让他们见识到真正的鲁菜，知道我们鲁菜的色香味器形不输给他们。”
这么一番话，让在座的众人被说得有一点点热血沸腾。
尤其是李志峰等烹饪协会的几个人。
李志峰忍不住叫好：“好，没错，要让他们知道，我们鲁菜也可以做的很精致，我们鲁菜也是一菜一味、百菜百味，不是只有黑乎乎的、重油重盐。”
老师傅们相互看了看，王老师傅开口对颜老师傅说：“你这小徒弟心气很高。”
颜老师傅倒是很喜欢小徒弟这样的心气。
“我觉得正明的想法很好，鲁菜不能只是在北方，如今的经济发展重心都在南方，那我们也应该去参与一下，要把鲁菜向南推进，让更多人了解和吃到我们鲁菜。
而且正明也说了，他要做鲁菜，但也会去学习和融汇其他菜系。() ()
这才是我们厨师应该有的一种态度。
能够博取各家之所长，吃透自己和别人的精髓，才能够真正去守正创新。”
颜老师傅的一番话，也代表了在场几位老师傅的心声。
崔老师傅说：“正明不愧是状元，想法果然是很不一样。”
稍稍停顿一下，崔老师傅继续说：“这么多年，我们鲁菜的厨师几乎都是向北，去京城的是大多数，真正南下的厨师其实很少。
或许是因为离首都不远，所以大家总是认为去首都，在首都的大酒楼里工作，才算是鲁菜厨师最好的归宿。
可实际上，这些年经济发展迅猛的一直都是南方，这也导致南方的菜系传播上，和定位上都越来越高级了，反倒是我们鲁菜在南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实际上，南方很多菜的原型，都可以说是脱胎于我们鲁菜。”
崔老师傅的话获得大家的认可。
苏老师傅接过话说：“确实是应该南下，要去和南方交流，只有多交流、多竞争，才能够跟得上时代步伐，真正做到与时俱进。”
孙老师傅说：“先把把子肉卖到南方去确实是个好办法，可以从一些小的方面干起，不能想着一下子干大，通过把子肉可以先试一试口味上的接纳程度，所谓船小好调头，可以先在你把子肉口味上做文章。”
冯正明听到这里笑着说：“各位师伯师叔，大家说的建议我都会记下来，不过暂时去思考还有些远，我还是要先把泉城的铺子经营好，至少要在泉城尝试开分店成功，才能把成功的经验向南方的沪城推广。”
大家听了也都笑起来，纷纷表示冯正明按部就班来就行。
颜老师傅倒是给出一个比较大胆的想法。
“你有你的优势在，你是有摆摊经验的，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甚至可以先去沪城摆摊，继续用你的把子肉推车，先把把子肉的名声打响。”
师父的话让冯正明一愣，转念一想觉得师父说的还真是没错。
确实可以先去沪城用推车在街头上卖把子肉试试看。
那样一来投入可以小一些。
而且用小推车，可以去一些人最多的地方尝试卖一卖。
逐步让更多人知道和品尝到把子肉，先把名声打响了，然后再进行开店肯定会更好。
几位老师傅也都觉得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
当然，大家并没有催促冯正明立刻去做。
大家也都是希望冯正明能稳住泉城现在的好局面，努力把冯家干饭铺给做好，如果能够带上一些资金南下的话，还是要更加稳妥许多。
甚至，大家忍不住都开始畅想，未来冯家干饭铺的把子肉在全国各地开分店的景象。
说了一阵后，崔老师傅不禁感叹：“这么多年，只有正明有这样系统的推广想法啊。”
这句感叹让众人都沉默下来，几位老师傅不禁感到有些惋惜。
李志峰能明白老师傅们话语中的那份惋惜。
并不是说没有鲁菜厨师南下。
但大多数南下的鲁菜厨师，都只能是向现实低头，进入别人的大酒楼后厨里去，只能是跟着去学一些其他菜系的菜，甚至是干脆丢掉鲁菜，去做其他地方的菜。
这就导致了，鲁菜厨师南下的不少，但是鲁菜在南方却依旧很少见。
很自然导致南方的一些人，对鲁菜产生一些误解和刻板印象。
冯正明更加系统的向南推进计划，真的是让老师傅们觉得能够看得到希望。
因为想要不去跟风别人，坚守住自己的东西，那就不能去别人的大酒楼后厨任职。
必须要有自己的餐馆或者是酒楼，才能够真正坚守住做正宗鲁菜。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必须要让餐馆或是酒楼能够盈利。
如果只是开一家鲁菜馆，结果不能够获得可观的盈利，那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意义。
冯正明有自己的一套系统计划，大家听后也都觉得是确实可行的。
所以在冯正明的身上，老师傅们看到的是鲁菜的未来。
李志峰有点激动地说：“按照你的想法去做，记住有任何需要帮忙的，我们烹饪协会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等你要南下去沪城的时候，可一定要告诉我们。”
老师傅们也都纷纷表示，都会支持冯正明去做，让他南下的时候要说出来。
冯正明想了想说：“一两年内吧，我应该会南下沪城。”
聊完冯正明对未来的规划，大家很自然开始聊起颜家菜馆。
几位老师傅倒是都表示很看好颜家菜馆。
“这家馆子确实不错，里面的装修环境很好，上菜的质量也很高，看得出来，建兴是学到了老颜的手艺。”
“颜家菜馆和大酒楼不同，和一些小餐馆也不一样，倒是很独特。”
“这种特色私房菜馆，可能慢慢会成为一种很好的模式。”
“没错，在这样的私房菜馆里，三五朋友一起喝个小酒，或者是家里人来搞一个小家庭聚会，真的是非常好的。”
虽然几位老师傅都在不同的大酒楼里，但他们并不觉得颜家菜馆是抢了他们生意。
几位老师傅都觉得颜家菜馆的这种模式挺好的。
老师傅们心里也萌生出一些想要效仿的念头。
颜建兴在敬了一圈酒过后，又回到了老师傅们所在的包间。
看到颜建兴回来，大家自然是开始直接向他说出各自的一些看法和意见。
颜建兴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听到老师傅们给建议，他还是努力保持清醒，认真记下老师傅们的各种建议。
这一晚，颜家菜馆向整个泉城宣告正式开始营业。
隔天的号晚上，很多预订了位置，冲着颜老师傅来的顾客，也都对颜家菜馆的菜品非常满意。
虽然只试营业了两天，但颜家菜馆已经取得了想要的关注度。
不少没有赶上试营业的人，都期待着颜家菜馆正式营业的时候，可以第一时间上门尝尝颜家菜的味道。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农历腊月最后几天，冯正明在腊月二十八给罗晴家里送完礼后。
腊月二十九开始和爷爷认真准备，只等三十当天去往二姑父他们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