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两人举起手，五指并拢，朝沈则言敬礼，眼角带着笑意。
躲在窗帘后面的姜早望着被送上警车的沈则言，满意地笑了笑。
作为一名推理资深爱好者，擅自开门已是大忌，轻信别人那就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姜早拽住窗帘前端，胳膊用力，“哗啦”一声，屋内顿时陷入了黑暗。
她转身走进卧室，用力关上了房门，墙壁的装饰画由于震动，轻微抖动了几下后恢复原样。
躺在床上的姜早仰头望着天花板发呆，眼神空洞，思绪游离，久久未能回神。
*
警局内，沈则言右腿搭在左腿上方，双手交叉置于两腿之间。
他眼神凌厉，全然没有一丝被审话的模样，沈则言坐直身子，手自然而然落在面前的桌子上，有规律地敲击。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不是诈骗犯。我的身份证在车上，你们想看自便。”
“如果执意要说我是诈骗犯，那就拿出证据或者让报警的人出现，我和那人当面对质。”
“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万一我们俩认识呢？”
对面的两位警察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不知所措。
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的姜早接起响个不停的电话，“喂......”
“姜早，10分钟内来警察局接我离开，我知道是你报的警。”
男人低沉有磁性的声音顺着手机话筒清晰地落入姜早的耳朵，紧接着被输送到大脑。
她猛地坐起身子，瞪大双眼，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盯着手机上面陌生的号码。
大意了，陌生人的电话接不得。
被挑明身份的姜早干脆放弃抵抗，重新躺下，对着电话随意开口，“知道是我报的警还让我赎你，你没事吧？”
“哥们，好言相劝。假扮别人要有度，我陪你演演戏，不拆穿你，你还真当我是咸鱼啊？”
姜早利落挂断了电话，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随意将手机往身旁一扔，她起身进了厨房。
*
10分钟后，出现在警局的姜早低声下气，始终弯着身子，眼神满是阿谀。
“对不起警察叔叔，给你们添麻烦了！”
姜早拉住沈则言的手腕，边柔声道歉边步步向门后退去。
直到视线内再无警察服，她才松了一口气，用力甩开了沈则言的手，气势汹汹离开。
沈则言挑了挑眉，大步跟上。
刚出警察局，走到台阶一半的姜早被身后的沈则言叫住。伸出一半的脚被迫收回，她不耐烦转头，“你到底要怎么样？”
沈则言面不改色从口袋里掏出折成几折的纸，不紧不慢展平，握住顶端展示在姜早的面前。
姜早不明所以，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不解，头不自觉向前伸长，凑上前扫视一眼。
“赔偿......”
一大片0映入眼帘，姜早瞪大双眼，伸出手指，挨个数了起来。手指落在悬在空中的纸上，风吹动纸，沙沙作响。
她伸出空余的手握住底端，认真仔细数了起来。
“1个、2个、3个......8个！8个0？1个亿？沈则言，是你疯了还是我瞎了？你趁火打劫！”
姜早收回双手，身子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双脚的一半悬在台阶边缘，重心向后靠，失去平衡的她下意识抓住了沈则言的胳膊。
沈则言皱眉反手扣住了姜早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拉了回来。
心有余悸的姜早大口喘着气，她都不敢相信如果自己刚才从这摔下去，那可能她就要躺在病床上和沈则言商量赔偿的事情了。
“沈则言，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真的要这么做？”
姜早故作一副心疼的模样，双手交叠握住胸口，猛地眨了眨眼睛。
“你眼睛进东西了？”
沈则言的不解风情让姜早嘴角一抽，站回了原位，“你赢了！你等着，我尽量想办法赔你钱。”
“但是小说那边我不能下架，但你放心我会改文的，给我几天时间。”
沈则言指尖忍不住发力，纸张随着力度出现褶皱，他抵住上颚。
良久，缓缓开口，语气懒散，“你真的能赔这么多钱？”
姜早身子一瘫，有些泄气，再也维持不了直挺的状态，“没钱啊，可我还有第二选择吗？没有......”
“有。”沈则言打断姜早的话，目光坚定。
姜早听此瞬间来了精神，挺起身子，眼底泛着碎光，她走进一步，伸手搭上了沈则言的肩膀。
她侧头，男人清晰的侧脸映入瞳孔，“我就知道以咱俩这交情，你一定不会往死里逼我的！”
“姜早，和我结婚吧？”沈则言垂眸对上了姜早的目光，语气慵懒。
姜早身子一僵，一动不动盯着沈则言，眼神深邃且空洞，久久未有下一步动作。
沈则言也不急，脚尖轻微敲击地面，静静的等待着答案。
微风拂过，吹乱姜早的发丝，连同她的思绪一同吹乱。
她收回搭在肩膀上的手，随意拨弄了几下刘海，双手向后一甩，漫步朝下走去，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四处望去。
“沈则言，你又在开玩笑了，哈哈哈哈......”
“姜早，你知道的，我没开玩笑。”
彻底绷不住的姜早双眼一闭，回头。
烈日炎炎，阳光普照大地，沈则言站在台阶上，低头注视着台下的姜早，双手垂在身子两侧，手中的起诉书随风变化着形状，他的眼中只有她。
光照在了肩膀，硬挺的衣服面料闲的格外明亮，闪着泛碎星光。
阳光刺眼，沈则言微眯眼，蹙眉。
他在等她的一个答案。
姜早缓缓睁开双眼，对上沈则言目光的那一刻，心脏漏了半拍。
有那么一瞬间，理智占据了上风，但她依旧选择跟随自己的心走。
哪怕前方万丈深渊，她仍旧相信爱抵万难。
“沈则言，你确定？”
“嗯。”
时间定格在沈则言应下的那一秒，盛春时节，枝繁叶茂间，光影斑驳，车水马龙的声音在她耳中消音一般。
高低错落的台阶上，姜早站在下方仰望着沈则言，视线当中时而多出几缕吹拂的发丝。
“姜早，走嘛？”
“嗯。”
上了车的姜早沉默不语，放在大腿上的双手紧张地攥紧，沈则言见状握上了她的手，蜷缩的手指伸展开来。
汽车发动，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姜早歪头望向沈则言，她目光深沉，但更多的是不解。
她耶想开口问问他，消失的这五年他去了哪里，死亡的言论又从何而来，可她开不了口，也不知如何开口。
“沈则言，我和你结婚，是不是......你的钱就是我的了？”
姜早抻头，嘴角忍不住上扬，车内原先沉重的气氛一扫而空。
沈则言也没有料到姜早会这么说，轻笑了一声，闷哼，“嗯。”
姜早向后一躺，靠在椅背上，眼中闪过车水马龙的世界，她抿了抿唇，忍不住偷笑起来。
好像......一切也没有那么糟糕了。
*
车停在了单元门前，姜早侧头望了一眼沈则言，解开安全带，“等我五分钟。”
钥匙插入锁孔转动几下，门应声打开，步入漆黑的房间，姜早的心猛烈跳动。
如果按照以往，她或者会因为现场的诡异程度引发的下意识推理反应而心动。
但这一次，她的心动来源于沈则言，曾经占据了她整个青春的沈则言。
回到卧室的姜早拉开书桌的抽屉，瞥见安静摆放在内的户口本，她敛眸，如扇子般的睫毛遮住了光。
她深呼吸一口气，握住户口本塞进了口袋里。
一直到再次坐上副驾驶，姜早的内心当中都有一种不言而喻的紧张。
敞开的车窗，风争先恐后的拥入姜早怀中，宽松的T恤内裹满了风，女人苗条的身材被遮掩得严严实实。
一道道光照在空中，在车内，姜早胳膊肘搭在车窗旁，手撑着脑袋小憩，静静等待接下来的行程。
姜早的思绪不知不觉间放空，睡了过去。耳畔呼啸的风声似助眠声加速着她的熟睡。
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她紧紧皱眉。沈则言见状，驾驶着汽车拐进了内道，放低车速，缓慢行驶在绿荫下的道路上。
到了民政局门口，沈则言瞥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姜早，轻手轻脚解开安全带，凑上前轻轻地抬起她的胳膊。
将座椅调整到合适的高度，扶着姜早的肩膀缓慢倚下。
大功告成的他坐回原位，掏出手机，翻看着工作消息。
时间在指尖转瞬流逝，秒针滴答滴答转个不停，姜早微微蹙眉，慢悠悠睁开双眼，下意识伸个懒腰，却感受到胸前的束缚。
抬头瞥了一眼胸前的安全带，再扭头，她对上了沈则言笑意的眼神。
感觉到一丝丢人的她猛地起身想要逃离，却被安全带扯回了原位，身子呈现着半悬空，她手忙脚乱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
站在车旁的姜早依旧能根据余光瞄到车内的沈则言的身影。
脸颊变得火热，两旁染上了红晕，耳根泛红，她舔了舔唇，喉咙不自觉上下滑动。
反侦查能力极佳的她敏锐察觉到一旁晃动的灌木丛。
姜早撩了把刘海，简易理出了一个高颅顶，弯下身子，双手搭在车窗前，“沈总，还不走？后悔了？”
上衣往胳膊两侧下方偏移，漏出半个肩膀，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丹凤眼上挑微眯，此时的她极具诱惑力。
沈则言盯着姜早，喉咙不自觉滑动，心跳加速，他迅速撇过头，收起东西打开车门下了车。
掏出车钥匙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沈则言压下心底的心动，锁紧车门后，大步朝民政局走去。
车窗收起后，姜早嘴角噙着笑意收回了手，双手一背，一蹦一跳跟在了沈则言的身后。
“哎，我说沈则言，我好歹一会就是你的合法妻子了。难道你不应该等等我吗？”
不远处的草丛里闪过一抹身影，紧接着是接连不断亮起的闪光灯。
草丛里、垃圾桶、拐角处、远处的高楼上，此起彼伏的光点，似清晨里的繁星。
姜早搭上沈则言的肩膀后，调整好合适的仪态扭头笑了起来。
她就知道！
躲在窗帘后面的姜早望着被送上警车的沈则言，满意地笑了笑。
作为一名推理资深爱好者，擅自开门已是大忌，轻信别人那就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姜早拽住窗帘前端，胳膊用力，“哗啦”一声，屋内顿时陷入了黑暗。
她转身走进卧室，用力关上了房门，墙壁的装饰画由于震动，轻微抖动了几下后恢复原样。
躺在床上的姜早仰头望着天花板发呆，眼神空洞，思绪游离，久久未能回神。
*
警局内，沈则言右腿搭在左腿上方，双手交叉置于两腿之间。
他眼神凌厉，全然没有一丝被审话的模样，沈则言坐直身子，手自然而然落在面前的桌子上，有规律地敲击。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不是诈骗犯。我的身份证在车上，你们想看自便。”
“如果执意要说我是诈骗犯，那就拿出证据或者让报警的人出现，我和那人当面对质。”
“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万一我们俩认识呢？”
对面的两位警察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不知所措。
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的姜早接起响个不停的电话，“喂......”
“姜早，10分钟内来警察局接我离开，我知道是你报的警。”
男人低沉有磁性的声音顺着手机话筒清晰地落入姜早的耳朵，紧接着被输送到大脑。
她猛地坐起身子，瞪大双眼，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盯着手机上面陌生的号码。
大意了，陌生人的电话接不得。
被挑明身份的姜早干脆放弃抵抗，重新躺下，对着电话随意开口，“知道是我报的警还让我赎你，你没事吧？”
“哥们，好言相劝。假扮别人要有度，我陪你演演戏，不拆穿你，你还真当我是咸鱼啊？”
姜早利落挂断了电话，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随意将手机往身旁一扔，她起身进了厨房。
*
10分钟后，出现在警局的姜早低声下气，始终弯着身子，眼神满是阿谀。
“对不起警察叔叔，给你们添麻烦了！”
姜早拉住沈则言的手腕，边柔声道歉边步步向门后退去。
直到视线内再无警察服，她才松了一口气，用力甩开了沈则言的手，气势汹汹离开。
沈则言挑了挑眉，大步跟上。
刚出警察局，走到台阶一半的姜早被身后的沈则言叫住。伸出一半的脚被迫收回，她不耐烦转头，“你到底要怎么样？”
沈则言面不改色从口袋里掏出折成几折的纸，不紧不慢展平，握住顶端展示在姜早的面前。
姜早不明所以，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不解，头不自觉向前伸长，凑上前扫视一眼。
“赔偿......”
一大片0映入眼帘，姜早瞪大双眼，伸出手指，挨个数了起来。手指落在悬在空中的纸上，风吹动纸，沙沙作响。
她伸出空余的手握住底端，认真仔细数了起来。
“1个、2个、3个......8个！8个0？1个亿？沈则言，是你疯了还是我瞎了？你趁火打劫！”
姜早收回双手，身子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双脚的一半悬在台阶边缘，重心向后靠，失去平衡的她下意识抓住了沈则言的胳膊。
沈则言皱眉反手扣住了姜早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拉了回来。
心有余悸的姜早大口喘着气，她都不敢相信如果自己刚才从这摔下去，那可能她就要躺在病床上和沈则言商量赔偿的事情了。
“沈则言，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真的要这么做？”
姜早故作一副心疼的模样，双手交叠握住胸口，猛地眨了眨眼睛。
“你眼睛进东西了？”
沈则言的不解风情让姜早嘴角一抽，站回了原位，“你赢了！你等着，我尽量想办法赔你钱。”
“但是小说那边我不能下架，但你放心我会改文的，给我几天时间。”
沈则言指尖忍不住发力，纸张随着力度出现褶皱，他抵住上颚。
良久，缓缓开口，语气懒散，“你真的能赔这么多钱？”
姜早身子一瘫，有些泄气，再也维持不了直挺的状态，“没钱啊，可我还有第二选择吗？没有......”
“有。”沈则言打断姜早的话，目光坚定。
姜早听此瞬间来了精神，挺起身子，眼底泛着碎光，她走进一步，伸手搭上了沈则言的肩膀。
她侧头，男人清晰的侧脸映入瞳孔，“我就知道以咱俩这交情，你一定不会往死里逼我的！”
“姜早，和我结婚吧？”沈则言垂眸对上了姜早的目光，语气慵懒。
姜早身子一僵，一动不动盯着沈则言，眼神深邃且空洞，久久未有下一步动作。
沈则言也不急，脚尖轻微敲击地面，静静的等待着答案。
微风拂过，吹乱姜早的发丝，连同她的思绪一同吹乱。
她收回搭在肩膀上的手，随意拨弄了几下刘海，双手向后一甩，漫步朝下走去，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四处望去。
“沈则言，你又在开玩笑了，哈哈哈哈......”
“姜早，你知道的，我没开玩笑。”
彻底绷不住的姜早双眼一闭，回头。
烈日炎炎，阳光普照大地，沈则言站在台阶上，低头注视着台下的姜早，双手垂在身子两侧，手中的起诉书随风变化着形状，他的眼中只有她。
光照在了肩膀，硬挺的衣服面料闲的格外明亮，闪着泛碎星光。
阳光刺眼，沈则言微眯眼，蹙眉。
他在等她的一个答案。
姜早缓缓睁开双眼，对上沈则言目光的那一刻，心脏漏了半拍。
有那么一瞬间，理智占据了上风，但她依旧选择跟随自己的心走。
哪怕前方万丈深渊，她仍旧相信爱抵万难。
“沈则言，你确定？”
“嗯。”
时间定格在沈则言应下的那一秒，盛春时节，枝繁叶茂间，光影斑驳，车水马龙的声音在她耳中消音一般。
高低错落的台阶上，姜早站在下方仰望着沈则言，视线当中时而多出几缕吹拂的发丝。
“姜早，走嘛？”
“嗯。”
上了车的姜早沉默不语，放在大腿上的双手紧张地攥紧，沈则言见状握上了她的手，蜷缩的手指伸展开来。
汽车发动，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姜早歪头望向沈则言，她目光深沉，但更多的是不解。
她耶想开口问问他，消失的这五年他去了哪里，死亡的言论又从何而来，可她开不了口，也不知如何开口。
“沈则言，我和你结婚，是不是......你的钱就是我的了？”
姜早抻头，嘴角忍不住上扬，车内原先沉重的气氛一扫而空。
沈则言也没有料到姜早会这么说，轻笑了一声，闷哼，“嗯。”
姜早向后一躺，靠在椅背上，眼中闪过车水马龙的世界，她抿了抿唇，忍不住偷笑起来。
好像......一切也没有那么糟糕了。
*
车停在了单元门前，姜早侧头望了一眼沈则言，解开安全带，“等我五分钟。”
钥匙插入锁孔转动几下，门应声打开，步入漆黑的房间，姜早的心猛烈跳动。
如果按照以往，她或者会因为现场的诡异程度引发的下意识推理反应而心动。
但这一次，她的心动来源于沈则言，曾经占据了她整个青春的沈则言。
回到卧室的姜早拉开书桌的抽屉，瞥见安静摆放在内的户口本，她敛眸，如扇子般的睫毛遮住了光。
她深呼吸一口气，握住户口本塞进了口袋里。
一直到再次坐上副驾驶，姜早的内心当中都有一种不言而喻的紧张。
敞开的车窗，风争先恐后的拥入姜早怀中，宽松的T恤内裹满了风，女人苗条的身材被遮掩得严严实实。
一道道光照在空中，在车内，姜早胳膊肘搭在车窗旁，手撑着脑袋小憩，静静等待接下来的行程。
姜早的思绪不知不觉间放空，睡了过去。耳畔呼啸的风声似助眠声加速着她的熟睡。
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她紧紧皱眉。沈则言见状，驾驶着汽车拐进了内道，放低车速，缓慢行驶在绿荫下的道路上。
到了民政局门口，沈则言瞥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姜早，轻手轻脚解开安全带，凑上前轻轻地抬起她的胳膊。
将座椅调整到合适的高度，扶着姜早的肩膀缓慢倚下。
大功告成的他坐回原位，掏出手机，翻看着工作消息。
时间在指尖转瞬流逝，秒针滴答滴答转个不停，姜早微微蹙眉，慢悠悠睁开双眼，下意识伸个懒腰，却感受到胸前的束缚。
抬头瞥了一眼胸前的安全带，再扭头，她对上了沈则言笑意的眼神。
感觉到一丝丢人的她猛地起身想要逃离，却被安全带扯回了原位，身子呈现着半悬空，她手忙脚乱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
站在车旁的姜早依旧能根据余光瞄到车内的沈则言的身影。
脸颊变得火热，两旁染上了红晕，耳根泛红，她舔了舔唇，喉咙不自觉上下滑动。
反侦查能力极佳的她敏锐察觉到一旁晃动的灌木丛。
姜早撩了把刘海，简易理出了一个高颅顶，弯下身子，双手搭在车窗前，“沈总，还不走？后悔了？”
上衣往胳膊两侧下方偏移，漏出半个肩膀，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丹凤眼上挑微眯，此时的她极具诱惑力。
沈则言盯着姜早，喉咙不自觉滑动，心跳加速，他迅速撇过头，收起东西打开车门下了车。
掏出车钥匙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沈则言压下心底的心动，锁紧车门后，大步朝民政局走去。
车窗收起后，姜早嘴角噙着笑意收回了手，双手一背，一蹦一跳跟在了沈则言的身后。
“哎，我说沈则言，我好歹一会就是你的合法妻子了。难道你不应该等等我吗？”
不远处的草丛里闪过一抹身影，紧接着是接连不断亮起的闪光灯。
草丛里、垃圾桶、拐角处、远处的高楼上，此起彼伏的光点，似清晨里的繁星。
姜早搭上沈则言的肩膀后，调整好合适的仪态扭头笑了起来。
她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