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是一个不错的故事啊。”程昱笑眼弯弯，小美人鱼像就在他们的前方，在阳光下散发着光。
海浪层层叠叠，拍击着岸边。微风拂过，激起千层浪。
“如果他们的误会及时讲明就好了，小美人鱼也会很幸福的吧。”程昱拍了两张照片，转向了姜卉：“你要不要拍个照片？”
姜卉摇头：“我不拍照的。”自那件事以后，她就没再拍过照片，拍照这两个字就是她的噩梦。
“那咱们走吧，顺着海边走。”程昱走了两步，见姜卉还在原地愣神发呆，就又试探的喊了两声：“姜卉，姜卉？”
姜卉也只是轻轻点头，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和刚才没有区别，两人向前走着。这里的楼房全都是红蓝黄为基调的，路边有随处可见的城堡型建筑。
“你要不要吃点什么。”姜卉很罕见的主动开了口。
程昱有些诧异：“好啊，你想吃什么？”
这处地方名为新港，有着很多可以吃东西的地方。姜卉也看得眼花缭乱，但也指了一个装修最俭朴，但也富有文化特色的一家。姜卉挑了个靠里的座位。
“M? jeg sp?rge， hvad du vil have?”一个大胡子的服务员拿着一个小记录本到他们桌旁。
姜卉听不懂丹麦语，有些茫然的看向程昱。程昱马上会了意：“问你要来点什么？”
“I want a bacon and egg sandwich， and a glass of chocolate.”姜卉没出国留学过，学的英语都是课本上教的，相对于真正的口语要繁杂但却胜在流利，音也准确。
但这次茫然的不是姜卉了，是大胡子店员，他求助的看向程昱：“Hvad snakker hun om?”
程昱笑了，一口十分流利的丹麦语：“Hun sagde， hun ville have en bacon?g sandwich og en kop chokolade， og jeg vil have en kop Caffè Americano uden m?lk.”
大胡子员工称赞的点点头，然后竖起了大拇指：“virkelig et perfekt match!”
程昱笑着应了声，大胡子店员刚离开。姜卉看着程昱，看着好像是对他有了几分敬佩：“程老师，你刚才和他在讲什么？”
“他听不懂英语，问我你说的什么，我转述了然后加上了我的需求，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真正的完美搭配’，夸咱俩呢。”程昱的咖啡已经端了上来，他抿了一口，露出了些挣扎的神色。
“你点的什么啊？”姜卉看着他的表情有些诧异。
“美式不加奶。”程昱皱着眉，又抿了一口。
“美式不加奶，我可是不敢喝的。”姜卉的三明治和巧克力也端了上来，她接过托盘，然后说声谢谢，随后才意识到这是在国外，习惯刻在骨子里，以一种难以抵抗的惯性存在着。
“你为什么喜欢我的那幅《吻》啊？”程昱看着对面拿小刀切着三明治一小块一小块吃着的女生，记忆里的那一幕仿佛与此刻面前的人重叠。
“意境，与感受，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像如沐春风一样，我很喜欢，所以，我想买下来，成为我的收藏品。”姜卉放下刀叉，一本正经的看着程昱。
程昱一开始没说话，这期间至少经过了半分钟，然后他轻轻一笑：“好。”
“我的回答让你不满意了吗，可这是我最本真的想法。”姜卉低头，看着那杯巧克力里的泡沫。
程昱又开始抿咖啡：“没有，我真心觉得你这个回答很好。”
姜卉微微一笑：“那我可信了。”然后才拿起刀叉继续吃着三明治。
等到吃好了，程昱叫来那位大胡子店员，结了账，本来姜卉想付的，可是身上之前换的钱打的士就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昨天刚刚到这里就睡觉了，在机场换的钱根本不够用的，早上出门又急，没有时间去换钱了。
二人走出店门，姜卉拿起手机，调出了微信的添加二维码：“你加我吧，我转你。”
加上了好友，姜卉算了下汇率就直接把钱转给程昱了。
“那咱们现在去哪儿？”姜卉看了看四周，又道：“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可以逛的地方了，要不回去吧。”
“你要在丹麦待多久？”程昱背着手，站姿有些松散。
“三天吧，我还想去别的地方玩一玩。”姜卉顺着河道走着。
程昱跟着她：“好，那咱们去商业街吧，离这里不是很远，去买点衣服，你是不是没怎么带衣服，你弟弟跟我讲了。”
“好。”姜卉对于姜纵什么都和别人说这件事已经无感了，毕竟是亲弟弟，他又改不了，总不能扔了，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换钱就又道：“不过附近哪里有z国的银行啊，我要去换点钱，总不能让你继续付钱吧，怪不合适的。”
“这附近好像没有z国银行吧……”程昱说完，看向姜卉，她好像整个人都石化了一样。
姜卉默默拿起手机，打开地图搜索引擎，还真没有……
“要不，去趟机场吧……”姜卉伸手想拦的士，程昱把她的手按了下去。
“先花我的吧，没关系，回来微信转给我就好了。”程昱一脸真诚。
“那谢谢程老师了。”姜卉歉意的笑着。
“不客气，姜老师，那咱们先走着。”程昱抬手打了辆车。
上了车，有些过于安静，司机一般看到外国人都不会主动搭话。
还是程昱率先打破了寂静：“你打算去哪里？冰岛？”
“这是最终目的地，我想去希腊。”姜卉有一个盘串的习惯，此时她的手上就拿着一串玉，同体白色，没有一丝杂质。
“那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去？”程昱倚在车门上，看着旁边的女孩，她也刚好抬眼，与他对视。
姜卉笑了：“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当然有时间了，我的创作有点灵感匮乏，所以也想去看看，咱们刚好结伴而行。”程昱挑挑眉。
“好，那就一起去。”姜卉笑容灿烂，像那天一样，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那阵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时候。
商业街与z国的无异，一样繁华，这条街据说是北欧里最长的一条商业街，各种大牌应有尽有，即使是在工作日，也能看到很多人在街上闲逛。
海浪层层叠叠，拍击着岸边。微风拂过，激起千层浪。
“如果他们的误会及时讲明就好了，小美人鱼也会很幸福的吧。”程昱拍了两张照片，转向了姜卉：“你要不要拍个照片？”
姜卉摇头：“我不拍照的。”自那件事以后，她就没再拍过照片，拍照这两个字就是她的噩梦。
“那咱们走吧，顺着海边走。”程昱走了两步，见姜卉还在原地愣神发呆，就又试探的喊了两声：“姜卉，姜卉？”
姜卉也只是轻轻点头，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和刚才没有区别，两人向前走着。这里的楼房全都是红蓝黄为基调的，路边有随处可见的城堡型建筑。
“你要不要吃点什么。”姜卉很罕见的主动开了口。
程昱有些诧异：“好啊，你想吃什么？”
这处地方名为新港，有着很多可以吃东西的地方。姜卉也看得眼花缭乱，但也指了一个装修最俭朴，但也富有文化特色的一家。姜卉挑了个靠里的座位。
“M? jeg sp?rge， hvad du vil have?”一个大胡子的服务员拿着一个小记录本到他们桌旁。
姜卉听不懂丹麦语，有些茫然的看向程昱。程昱马上会了意：“问你要来点什么？”
“I want a bacon and egg sandwich， and a glass of chocolate.”姜卉没出国留学过，学的英语都是课本上教的，相对于真正的口语要繁杂但却胜在流利，音也准确。
但这次茫然的不是姜卉了，是大胡子店员，他求助的看向程昱：“Hvad snakker hun om?”
程昱笑了，一口十分流利的丹麦语：“Hun sagde， hun ville have en bacon?g sandwich og en kop chokolade， og jeg vil have en kop Caffè Americano uden m?lk.”
大胡子员工称赞的点点头，然后竖起了大拇指：“virkelig et perfekt match!”
程昱笑着应了声，大胡子店员刚离开。姜卉看着程昱，看着好像是对他有了几分敬佩：“程老师，你刚才和他在讲什么？”
“他听不懂英语，问我你说的什么，我转述了然后加上了我的需求，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真正的完美搭配’，夸咱俩呢。”程昱的咖啡已经端了上来，他抿了一口，露出了些挣扎的神色。
“你点的什么啊？”姜卉看着他的表情有些诧异。
“美式不加奶。”程昱皱着眉，又抿了一口。
“美式不加奶，我可是不敢喝的。”姜卉的三明治和巧克力也端了上来，她接过托盘，然后说声谢谢，随后才意识到这是在国外，习惯刻在骨子里，以一种难以抵抗的惯性存在着。
“你为什么喜欢我的那幅《吻》啊？”程昱看着对面拿小刀切着三明治一小块一小块吃着的女生，记忆里的那一幕仿佛与此刻面前的人重叠。
“意境，与感受，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像如沐春风一样，我很喜欢，所以，我想买下来，成为我的收藏品。”姜卉放下刀叉，一本正经的看着程昱。
程昱一开始没说话，这期间至少经过了半分钟，然后他轻轻一笑：“好。”
“我的回答让你不满意了吗，可这是我最本真的想法。”姜卉低头，看着那杯巧克力里的泡沫。
程昱又开始抿咖啡：“没有，我真心觉得你这个回答很好。”
姜卉微微一笑：“那我可信了。”然后才拿起刀叉继续吃着三明治。
等到吃好了，程昱叫来那位大胡子店员，结了账，本来姜卉想付的，可是身上之前换的钱打的士就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昨天刚刚到这里就睡觉了，在机场换的钱根本不够用的，早上出门又急，没有时间去换钱了。
二人走出店门，姜卉拿起手机，调出了微信的添加二维码：“你加我吧，我转你。”
加上了好友，姜卉算了下汇率就直接把钱转给程昱了。
“那咱们现在去哪儿？”姜卉看了看四周，又道：“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可以逛的地方了，要不回去吧。”
“你要在丹麦待多久？”程昱背着手，站姿有些松散。
“三天吧，我还想去别的地方玩一玩。”姜卉顺着河道走着。
程昱跟着她：“好，那咱们去商业街吧，离这里不是很远，去买点衣服，你是不是没怎么带衣服，你弟弟跟我讲了。”
“好。”姜卉对于姜纵什么都和别人说这件事已经无感了，毕竟是亲弟弟，他又改不了，总不能扔了，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换钱就又道：“不过附近哪里有z国的银行啊，我要去换点钱，总不能让你继续付钱吧，怪不合适的。”
“这附近好像没有z国银行吧……”程昱说完，看向姜卉，她好像整个人都石化了一样。
姜卉默默拿起手机，打开地图搜索引擎，还真没有……
“要不，去趟机场吧……”姜卉伸手想拦的士，程昱把她的手按了下去。
“先花我的吧，没关系，回来微信转给我就好了。”程昱一脸真诚。
“那谢谢程老师了。”姜卉歉意的笑着。
“不客气，姜老师，那咱们先走着。”程昱抬手打了辆车。
上了车，有些过于安静，司机一般看到外国人都不会主动搭话。
还是程昱率先打破了寂静：“你打算去哪里？冰岛？”
“这是最终目的地，我想去希腊。”姜卉有一个盘串的习惯，此时她的手上就拿着一串玉，同体白色，没有一丝杂质。
“那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去？”程昱倚在车门上，看着旁边的女孩，她也刚好抬眼，与他对视。
姜卉笑了：“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当然有时间了，我的创作有点灵感匮乏，所以也想去看看，咱们刚好结伴而行。”程昱挑挑眉。
“好，那就一起去。”姜卉笑容灿烂，像那天一样，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那阵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时候。
商业街与z国的无异，一样繁华，这条街据说是北欧里最长的一条商业街，各种大牌应有尽有，即使是在工作日，也能看到很多人在街上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