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嗑——”
“进。”
沈老太太推开房门，看到吴廖板正地坐在床沿，像是在等她。
吴廖指着边上一张凳子：“坐。”
沈老太太轻轻关上门，走去过坐下，坐的十分端正。
房间静悄悄地，等了很久都没人说话。
沈老太太心里琢磨了半天，慢慢开口：“该怎么称呼您呢？”
吴廖不答反问：“有过机遇？”
沈老太太端着得体地笑回道：“我年轻的时候服务过一个男人，对方和您是一类人。”
吴廖神色淡淡，过了一会儿才道：“所求何事？”
“越儿身上留着那人的血脉。”
吴廖：“？”
“我想找到他，让越儿认祖归宗。”
吴廖：“？？”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来兴趣了。
她脸上有了精神，看向沈老太太道：“不是很懂。”
请细说。
看着吴廖充满求知欲的大眼睛，沈老太太愣了一下，随后懂了她的意思，回忆般说道：“其实故事很简单。”
“六十年前吧，我和家人住在深山里，忽然有一天来了一位男子借宿。”
“相处之后，对方和我说，如果我能服侍他一段时间，他离开时可以带我走出深山并许我荣华富贵，我同意了。”
“等我和我丈夫结婚后我才发现有了身孕，也就是越儿的父亲。”
“越儿的父亲是足月生的，被我伪装成早产，沈家人虽然有怀疑，但因为有我丈夫在，他们也没细究。”
“后来我丈夫死了，没两年我身子也不行了，再加上沈越父母的意外离世，我直接倒下了。”
“越儿才22岁，直接中断学业被迫接手集团。”
“沈家其他人不服，私下里开始蠢蠢欲动，他们打算用我那时早产的事做文章，等到我离世之后就将越儿赶出沈家，剥夺他的继承权。”
“所以我和越儿深知我不能死，至少不能现在死。”
“他一直想办法救我，但我也明白我的身体较之常人特殊了点，我活不了了，除非……”
她与吴廖对视，但仅一秒又落下视线：“幸好你家卖鱼了，我吃了之后慢慢好了起来。”
“沈家这边，只要我再撑几年，等越儿彻底掌控沈家之后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但……如果可以，我还是想让越儿回归真正的家族，因为我知道那是另外的世界，一个常人无法企及的世界。”
“他本该是那个世界的人。”
听到这，吴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沈越拥有灵根，初见时，她还好奇盯着看了一眼。
故事听完，吴廖浅笑道：“我没有接触过你说的那个世界，我帮不了你。”
沈老太太震惊：“那你……你怎么会修炼？”
吴廖笑眯眯看着她，没有说话。
沈老太太意识到逾越了，理了理思绪，重问道：“那您可以教越儿修炼吗？”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难，但……”
吴廖打断她问：“你拿什么交换？”
“啊？”
吴廖扬眉看她，等她回答。
沈老太太思绪翻飞，最后坚定道：“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包括沈家？”
沈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后心一狠，道：“包括沈家。”
沈家对于修炼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要真正融入那个世界，多少个沈家都能弄出来。
吴廖沉思片刻，问：“你会什么？”
“精通刺绣和药理，擅长琴棋书画。”
“药理？”
“是，当初我就是凭借着一身医术和那个男人留下来的一本药方才在沈家站稳脚跟。”
“我需要个表面师傅。”
沈老太太立马懂她的意思：“我可以。”
“我要寰宇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
“没问题。”
“我只负责空了指点一二，不负责完全教授。”
“这……”沈老太太犹豫。
“放心，我会领他入门的，至于之后能走多远看他自己。”说到这，吴廖叹道，“主要是年纪太大了，且不能养在身边端茶倒水。”
沈老太太：“……”
“找个日子拜师吧。”吴廖问，“知道怎么和我父母说吗？”
沈老太太点头。
***
由于沈越摆低姿态、向下兼容，吴保国和他交流起来比和杨正平那些人还轻松些。
沈越喝了一口茶道：“你这茶是真不错，要不是只有几颗茶树，我都想向你收购回来进行销售了。”
吴保国嘿嘿一笑：“收购不行，送你点儿还行，不过实在量少，只能给你几十克，你要不要？”
沈越笑道：“你愿意给我就愿意要。”
吴保国哈哈一笑：“那等会儿走得时候我拿给你。”
沈越放下茶杯，道：“咱们这批凝香果卖的不错，后面需求量可能变大，你要不要扩充产量？”
“已经扩充了，我上个星期又新弄了200棵。”
沈越摇摇头：“不够。”
他冲吴保国伸出一个手掌：“至少再扩充五千棵。”
吴保国惊讶道：“卖的这么好吗？”
沈越笑着点头：“两年内成为品类第一可不是说说而已，咱们的产品有天然优势。”
商业的东西吴保国不懂，但凝香果的特性他还是知道的：“凝香果树一年结四五次果，多了会不会卖不掉？”
“卖不掉？”沈越强调道，“它可是消耗品，也是日常生活的必需品。”
“凝香果约一个季度成熟一次，而我们一盒凝香果有66颗，就算两天洗一次衣物，一个季度将好用完。”
“更何况，买得起我们凝香果的，可不会两天才洗一次衣服。”
他微微偏过头，旁边的汪建民立马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到购物频道。
一则售卖广告映入眼帘。
其中最引人瞩目的是上面的标价——79.9元！
这么贵？
吴保国震惊地看向沈越。
他才卖一毛五一颗！
66颗也才卖9块9！
这是什么差距？
老话说的不错，钱果然都让那些做生意的人赚了去了。
不对，其实他也赚了不少，还赚了些包装费。
算了，不看别人，就看自己。
互利共赢、互利共赢。
“不管国内还是国外，我们都走高端市场。”
吴保国惊道：“你还卖到了国外？”
“目前没有，产量跟不上，所以我才让你扩充产量，等国内市场稳定后，我就进入国外市场。”
吴保国顿时感觉压力来了，不过一想到凝香果树翻倍收入也会翻倍，立马爽快道：“行，明天我就回去安排这事儿。”
“吴先生啊。”沈老太太牵着吴廖从房间走出，脸上的开心遮也遮不住，走到沙发上坐好，抓着吴廖的手对吴保国道，“我是真喜欢你家寥寥，她也愿意跟我学习那些手艺，我想着，要不让她拜我为师算了，你们愿意吗？”
沈越端茶的手一顿，看向奶奶，不知她意欲何为。
吴保国和廖小妹对视一眼，廖小妹笑问：“学什么呀？”
“琴棋书画呀，我还会刺绣和药理，只要她拜我为师，我会的都可以教她。”
倒是实际的东西，不过……廖小妹看向吴廖，问：“寥寥，你愿意吗？”
吴廖点头。
廖小妹又道：“学太多东西你会很累的，你要想清楚哦~一旦选择就不可以轻易放弃。”
吴廖再次点头。
廖小妹眸中闪过一丝心疼，但依然尊重吴廖的意愿。
看向沈老太太：“听说拜师有讲究，我们需要做些什么？”
沈老太太高兴道：“中午咱们找个饭店吃顿饭，寥寥给我敬杯茶就行了。”
“行。”
临近午饭时间，沈老太太和沈越起身告别。
沈老太太牵着吴廖的手对廖小妹道：“我们先去订饭店，好了打电话通知你们，我实在喜欢寥寥，就带她跟我一起过去和我多呆一会儿，行吗？”
廖小妹犹豫了，两家人再怎么聊得开都不是知根知底的。
知根知底的都坏呢，何况这种。
吴廖道：“妈妈，你别太想我，我十分钟和你打一次电话。”
沈老太太听出来对方不放心，笑道：“要不这样，电话全程通着，我们到了饭店再挂断如何？”
廖小妹这才点头：“行吧，路上注意安全。”
吴廖上了沈家人的车，中间除了沈老太太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其他时间都没人开口说话。
到了饭店，选了包间，门一关，房间里只剩三人。
沈老太太突然道：“越儿，跪下。”
沈越：“？？？”
他怎么了？
沈老太太往茶水台走去：“给你师傅磕头。”
哦，幻听了。
沈越往饭桌走去。
倒好茶后，沈老太太回头看见沈越拿着菜单在看，沉声道：“越儿，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沈越愣怔，转身不确定看向沈老太太：“奶奶，你要我下跪？”
“是。”
“为什么？”
“拜师。”
“我拜师？拜谁？”
与此同时，被人忽略的吴廖出声：“都说了不拜师，只指点一二。”
沈越一惯冷静的面容突然龟裂，指着吴廖问沈老太太：“你让我拜她为师？”
言语间充满了不可思议和荒诞：“奶奶，你弄错了吧？”
沈老太太端着茶杯走过来，慈祥道：“于你们而言指点一二不算什么，但于越儿来说，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逆天改命的机遇。”
沈越：“？？？”
“所以他必须在心里把你当师傅一般敬重，跪拜与你、磕头奉茶是应该的。”沈老太太道，“当然，你就无所谓了，有用得到的地方就使唤他，用不到就把他当个屁放了就行，随你高兴。”
沈越：“？？？”
说完，两人同时看向沈越。
沈老太太这才明说：“这是以后教你修炼的师……”
“噗通——”
话未说完，沈越跪了。
他对于自己的身世，门清。
该知道的都知道，但不该知道的也一点不知道。
他神色严肃地从沈老太太手里接过茶，递到吴廖面前，头低于茶杯，认真道：“小师傅，请喝茶。”
沈老太太一巴掌抽向他的后脑勺：“小小小，你才小，这么大个人了，话都不会说。”
沈越：“……”
他将腰弯的更低：“师傅，请喝茶。”
吴廖静静地站着，看着面前高举地茶杯，淡声道：“茶就不喝了。”
沈越和沈老太太都失落地看向吴廖。
只见她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类似玉石的东西包裹在手中，几秒种后，砂砾从她指缝间流下，流完之后，她摊开手掌，露出被雕刻之后的玉石。
在两人震惊地视线中，吴廖将手伸到沈越面前：“我虽不收你为徒弟，但允许你入我门派，现赐你门派令牌，愿你前途无量。”
吴廖这一手着实让沈越激动不已，他双手接过令牌，正面刻着他的名字和门外弟子四个字，反面刻着一只花和仙医门三个字。
看完之后，双手拜地，十分虔诚的想要磕个头。
吴廖用灵力阻止，扶他起身：“以后不必跪地，作揖即可。”
“进。”
沈老太太推开房门，看到吴廖板正地坐在床沿，像是在等她。
吴廖指着边上一张凳子：“坐。”
沈老太太轻轻关上门，走去过坐下，坐的十分端正。
房间静悄悄地，等了很久都没人说话。
沈老太太心里琢磨了半天，慢慢开口：“该怎么称呼您呢？”
吴廖不答反问：“有过机遇？”
沈老太太端着得体地笑回道：“我年轻的时候服务过一个男人，对方和您是一类人。”
吴廖神色淡淡，过了一会儿才道：“所求何事？”
“越儿身上留着那人的血脉。”
吴廖：“？”
“我想找到他，让越儿认祖归宗。”
吴廖：“？？”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来兴趣了。
她脸上有了精神，看向沈老太太道：“不是很懂。”
请细说。
看着吴廖充满求知欲的大眼睛，沈老太太愣了一下，随后懂了她的意思，回忆般说道：“其实故事很简单。”
“六十年前吧，我和家人住在深山里，忽然有一天来了一位男子借宿。”
“相处之后，对方和我说，如果我能服侍他一段时间，他离开时可以带我走出深山并许我荣华富贵，我同意了。”
“等我和我丈夫结婚后我才发现有了身孕，也就是越儿的父亲。”
“越儿的父亲是足月生的，被我伪装成早产，沈家人虽然有怀疑，但因为有我丈夫在，他们也没细究。”
“后来我丈夫死了，没两年我身子也不行了，再加上沈越父母的意外离世，我直接倒下了。”
“越儿才22岁，直接中断学业被迫接手集团。”
“沈家其他人不服，私下里开始蠢蠢欲动，他们打算用我那时早产的事做文章，等到我离世之后就将越儿赶出沈家，剥夺他的继承权。”
“所以我和越儿深知我不能死，至少不能现在死。”
“他一直想办法救我，但我也明白我的身体较之常人特殊了点，我活不了了，除非……”
她与吴廖对视，但仅一秒又落下视线：“幸好你家卖鱼了，我吃了之后慢慢好了起来。”
“沈家这边，只要我再撑几年，等越儿彻底掌控沈家之后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但……如果可以，我还是想让越儿回归真正的家族，因为我知道那是另外的世界，一个常人无法企及的世界。”
“他本该是那个世界的人。”
听到这，吴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沈越拥有灵根，初见时，她还好奇盯着看了一眼。
故事听完，吴廖浅笑道：“我没有接触过你说的那个世界，我帮不了你。”
沈老太太震惊：“那你……你怎么会修炼？”
吴廖笑眯眯看着她，没有说话。
沈老太太意识到逾越了，理了理思绪，重问道：“那您可以教越儿修炼吗？”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难，但……”
吴廖打断她问：“你拿什么交换？”
“啊？”
吴廖扬眉看她，等她回答。
沈老太太思绪翻飞，最后坚定道：“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包括沈家？”
沈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后心一狠，道：“包括沈家。”
沈家对于修炼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要真正融入那个世界，多少个沈家都能弄出来。
吴廖沉思片刻，问：“你会什么？”
“精通刺绣和药理，擅长琴棋书画。”
“药理？”
“是，当初我就是凭借着一身医术和那个男人留下来的一本药方才在沈家站稳脚跟。”
“我需要个表面师傅。”
沈老太太立马懂她的意思：“我可以。”
“我要寰宇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
“没问题。”
“我只负责空了指点一二，不负责完全教授。”
“这……”沈老太太犹豫。
“放心，我会领他入门的，至于之后能走多远看他自己。”说到这，吴廖叹道，“主要是年纪太大了，且不能养在身边端茶倒水。”
沈老太太：“……”
“找个日子拜师吧。”吴廖问，“知道怎么和我父母说吗？”
沈老太太点头。
***
由于沈越摆低姿态、向下兼容，吴保国和他交流起来比和杨正平那些人还轻松些。
沈越喝了一口茶道：“你这茶是真不错，要不是只有几颗茶树，我都想向你收购回来进行销售了。”
吴保国嘿嘿一笑：“收购不行，送你点儿还行，不过实在量少，只能给你几十克，你要不要？”
沈越笑道：“你愿意给我就愿意要。”
吴保国哈哈一笑：“那等会儿走得时候我拿给你。”
沈越放下茶杯，道：“咱们这批凝香果卖的不错，后面需求量可能变大，你要不要扩充产量？”
“已经扩充了，我上个星期又新弄了200棵。”
沈越摇摇头：“不够。”
他冲吴保国伸出一个手掌：“至少再扩充五千棵。”
吴保国惊讶道：“卖的这么好吗？”
沈越笑着点头：“两年内成为品类第一可不是说说而已，咱们的产品有天然优势。”
商业的东西吴保国不懂，但凝香果的特性他还是知道的：“凝香果树一年结四五次果，多了会不会卖不掉？”
“卖不掉？”沈越强调道，“它可是消耗品，也是日常生活的必需品。”
“凝香果约一个季度成熟一次，而我们一盒凝香果有66颗，就算两天洗一次衣物，一个季度将好用完。”
“更何况，买得起我们凝香果的，可不会两天才洗一次衣服。”
他微微偏过头，旁边的汪建民立马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到购物频道。
一则售卖广告映入眼帘。
其中最引人瞩目的是上面的标价——79.9元！
这么贵？
吴保国震惊地看向沈越。
他才卖一毛五一颗！
66颗也才卖9块9！
这是什么差距？
老话说的不错，钱果然都让那些做生意的人赚了去了。
不对，其实他也赚了不少，还赚了些包装费。
算了，不看别人，就看自己。
互利共赢、互利共赢。
“不管国内还是国外，我们都走高端市场。”
吴保国惊道：“你还卖到了国外？”
“目前没有，产量跟不上，所以我才让你扩充产量，等国内市场稳定后，我就进入国外市场。”
吴保国顿时感觉压力来了，不过一想到凝香果树翻倍收入也会翻倍，立马爽快道：“行，明天我就回去安排这事儿。”
“吴先生啊。”沈老太太牵着吴廖从房间走出，脸上的开心遮也遮不住，走到沙发上坐好，抓着吴廖的手对吴保国道，“我是真喜欢你家寥寥，她也愿意跟我学习那些手艺，我想着，要不让她拜我为师算了，你们愿意吗？”
沈越端茶的手一顿，看向奶奶，不知她意欲何为。
吴保国和廖小妹对视一眼，廖小妹笑问：“学什么呀？”
“琴棋书画呀，我还会刺绣和药理，只要她拜我为师，我会的都可以教她。”
倒是实际的东西，不过……廖小妹看向吴廖，问：“寥寥，你愿意吗？”
吴廖点头。
廖小妹又道：“学太多东西你会很累的，你要想清楚哦~一旦选择就不可以轻易放弃。”
吴廖再次点头。
廖小妹眸中闪过一丝心疼，但依然尊重吴廖的意愿。
看向沈老太太：“听说拜师有讲究，我们需要做些什么？”
沈老太太高兴道：“中午咱们找个饭店吃顿饭，寥寥给我敬杯茶就行了。”
“行。”
临近午饭时间，沈老太太和沈越起身告别。
沈老太太牵着吴廖的手对廖小妹道：“我们先去订饭店，好了打电话通知你们，我实在喜欢寥寥，就带她跟我一起过去和我多呆一会儿，行吗？”
廖小妹犹豫了，两家人再怎么聊得开都不是知根知底的。
知根知底的都坏呢，何况这种。
吴廖道：“妈妈，你别太想我，我十分钟和你打一次电话。”
沈老太太听出来对方不放心，笑道：“要不这样，电话全程通着，我们到了饭店再挂断如何？”
廖小妹这才点头：“行吧，路上注意安全。”
吴廖上了沈家人的车，中间除了沈老太太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其他时间都没人开口说话。
到了饭店，选了包间，门一关，房间里只剩三人。
沈老太太突然道：“越儿，跪下。”
沈越：“？？？”
他怎么了？
沈老太太往茶水台走去：“给你师傅磕头。”
哦，幻听了。
沈越往饭桌走去。
倒好茶后，沈老太太回头看见沈越拿着菜单在看，沉声道：“越儿，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沈越愣怔，转身不确定看向沈老太太：“奶奶，你要我下跪？”
“是。”
“为什么？”
“拜师。”
“我拜师？拜谁？”
与此同时，被人忽略的吴廖出声：“都说了不拜师，只指点一二。”
沈越一惯冷静的面容突然龟裂，指着吴廖问沈老太太：“你让我拜她为师？”
言语间充满了不可思议和荒诞：“奶奶，你弄错了吧？”
沈老太太端着茶杯走过来，慈祥道：“于你们而言指点一二不算什么，但于越儿来说，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逆天改命的机遇。”
沈越：“？？？”
“所以他必须在心里把你当师傅一般敬重，跪拜与你、磕头奉茶是应该的。”沈老太太道，“当然，你就无所谓了，有用得到的地方就使唤他，用不到就把他当个屁放了就行，随你高兴。”
沈越：“？？？”
说完，两人同时看向沈越。
沈老太太这才明说：“这是以后教你修炼的师……”
“噗通——”
话未说完，沈越跪了。
他对于自己的身世，门清。
该知道的都知道，但不该知道的也一点不知道。
他神色严肃地从沈老太太手里接过茶，递到吴廖面前，头低于茶杯，认真道：“小师傅，请喝茶。”
沈老太太一巴掌抽向他的后脑勺：“小小小，你才小，这么大个人了，话都不会说。”
沈越：“……”
他将腰弯的更低：“师傅，请喝茶。”
吴廖静静地站着，看着面前高举地茶杯，淡声道：“茶就不喝了。”
沈越和沈老太太都失落地看向吴廖。
只见她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类似玉石的东西包裹在手中，几秒种后，砂砾从她指缝间流下，流完之后，她摊开手掌，露出被雕刻之后的玉石。
在两人震惊地视线中，吴廖将手伸到沈越面前：“我虽不收你为徒弟，但允许你入我门派，现赐你门派令牌，愿你前途无量。”
吴廖这一手着实让沈越激动不已，他双手接过令牌，正面刻着他的名字和门外弟子四个字，反面刻着一只花和仙医门三个字。
看完之后，双手拜地，十分虔诚的想要磕个头。
吴廖用灵力阻止，扶他起身：“以后不必跪地，作揖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