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发言完毕,开始放逐投票】

    任凡刚一过麦,系统的提示音便响了起来。

    这一轮的放逐投票可是充满了悬念,虽然任凡在末置位归票号玩家,但他未必能归得动票。

    毕竟好人现在更愿意相信号玩家,并且对号玩家的敌意更大,对的敌意相对来说要小很多。

    在这种情况下,、谁会被抗推出局还真不好说。

    至于任凡盘得那些号玩家不是狼的逻辑,好人未必能听进去,如果能听得进去,投票不就没有悬念了嘛。

    十秒钟一过,投票结果就出来了。

    、、、选择投票给号玩家。

    、、、、选择投票给号玩家。

    四票对五票。

    虽然任凡手里有警徽,但最终还是没能救得了号玩家。

    这一下好人的处境就非常被动了。

    除非号玩家真是狼走的,不然的话,场上就还有三狼。

    三狼至少就有三刀,不管是屠神还是屠民,都能要了好人的命啊。

    其实打到这里,好人已现有点走远了。

    两个金水相互之间都有分歧,好人在抗推位上,反倒是狼的身份都比较做好,这还怎么赢。

    这一轮发言,任凡觉得自己已经很认真,很努力的在盘逻辑拉好人回头了。

    结果五张票挂在号玩家身上,这里面最起码都有两到三个好人吧。

    【号玩家出局,请留遗言】

    “还是那句话,我就是个民,不是狼。”

    “刚才号玩家在末置位已经把我不是狼的点聊得很清楚了。”

    “首先,警上号玩家把警徽流打到了我身上,并且说我发言有点像狼,这就表明我跟不见面,但凡我们俩是狼队友,他能带节奏盘我发言像狼啊。”

    “其次,我没有在末置位跳神,说明我的心态是好人,如果我是狼,无论如何都得穿衣服强行抗推号玩家抢轮次,而不是拍个民坐等吃抗推。”

    “就像号玩家说的,除非你们盘、双狼,我是小狼,号玩家是血月使徒,我只能跳民替吃抗推,但逻辑上又拿不起血月使徒。”

    “所以,这个逻辑盘不通,这个逻辑盘不通,、就不能是双狼,、不是双狼,我凭什么不强行穿衣服把抗推出局?”

    “最后一点就是我不可能给号玩家打冲锋,号玩家质问我说为什么觉得发言不如,却还要去站边,好,我告诉你,是因为我更倾向于盘、双狼。”

    “当时我就觉得号玩家是在剑走偏锋,想把狼队友和预言家绑在一起打。”

    “最重要的是,他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好人一定会认为、做不成双狼,这样一来,他的预言家面就会比较大。”

    “卖一个队友就能继续跟预言家刚,甚至还有可能抗推预言家,这个险值得冒。”

    “就是抱着这种心态去站边的,他的发言不如号玩家好,这是事实,但发言差一点不代表他就不是预言家。”

    “虽然我站错边了,但我要把我当时为什么去站边的原因和心路历程聊出来。”

    “希望大家听了我的遗言之后能把我认下来。”

    “场上只剩、两狼了吧?如果猎魔人晚上能戳死一个狼,这局就稳赢,不然的话,可能就要输。”

    号玩家一口气聊出了三个点来证明自己不是狼,而这些逻辑点,其实都是任凡刚才聊过的。

    特别是警徽流这一点,自己表水的时候都没想到,是任凡说的警徽流打到了身上,、不见面。

    只可惜好人听不进去啊,一个个的都鬼迷心窍,沉浸在自己的逻辑中难以自拔了。

    如果所有人的头脑和逻辑都跟任凡一样清醒,他又怎么会被抗推出局。

    这游戏就像是有什么魔咒似的,每局必然有坑比好人,就没有个个都牛逼的。

    最离谱的是,有的人前一局玩的很好,下一局就特么拉胯了,菜得辣眼睛,也不知道咋回事。

    实际上这一点都不奇怪,如果所有的好人都能找到狼,逻辑盘得没错,这把都打不过第一天。

    但凡能打到第二天或者第三天的,基本上都有好人站错边干匪事。

    “我不知道我聊了这么多,你们能不能把我认下来,但我真心觉得好人如果还认不下我,那就是送狼赢了。”

    “你们就说我跟谁能是狼队友啊,号玩家跟我一定是不见面的,号玩家倒是投了一票,但你们想想这一轮的发言,他是盘逻辑把认下来的。”

    “按照他的说法,号玩家聊爆是为了脏的身份,这样的发言一出来,不就是相当于抬了一手吗?”

    “如果他是狼的话,顺着号玩家的逻辑盘、双狼多好。”

    “所以,我和号玩家也不能是狼队友,场上找不到我狼队友,我不就一定是好人吗?”

    “表水表到这个地步,我觉得我已经尽力了。”

    “现在我点的狼坑就是、,外置位的应该都是好人,就这样吧,过。”

    【天黑请闭眼】

    号玩家发完遗言之后,系统当即宣布游戏进入黑夜。

    【女巫请睁眼,你要使用毒药吗】

    系统的提示音在任凡耳畔响起。

    他想了想,最终一咬牙选择了毒号玩家。

    从逻辑上看,应该就是狼,不然的话,外置位的狼坑盘不齐。

    从票型来看,连续两天有那么多好人表示要把票挂在身上结果呢,就是抗推不动他?这明显是不正常的。

    尤其是他一个警长在末置位强势号票,都没能奈何得了,这要是没有团队就怪了。

    既然靠抗推拿没办法,那就把他毒了,这也算是他为好人做得最后一丝贡献了。

    但愿号玩家是被猎魔人戳死的,不然的话,这局恐怕是输了。

    至于狼刀会落在谁身上,那得看狼怎么想了,如果他们觉得猎魔人比没了毒的女巫重要,势必会优先去砍猎魔人。

    场上的牌也不多了,稍微抿一抿身份,猎魔人恐怕也很难藏得住。

    但如果狼觉得他是个威胁,一直想抗推号玩家,那就有可能优先砍他。

    昨天他直接明牌,就是想搏一线生机,让狼尽量去奔着猎魔人砍,不然的话,今天吃刀的铁定是他。

    夜间行动很快就结束了。

    天亮之后,系统宣布昨晚死亡的是号玩家和号玩家,死亡不分先后,没有遗言。

    、双死。

    看到这个结果,任凡眉头一挑,他觉得狼队这是要奔着屠民去了呀。

    而且他毒了号玩家,才是、双死,猎魔人呢?

    昨晚猎魔人都敢发动技能,今晚就怂了?这明显说不过去。

    只有一种可能,号玩家是猎魔人走的,场上已经没有猎魔人了。

    但是在狼队眼中,号玩家又是吃毒的好人牌,毕竟任凡都说了是他毒的号玩家嘛。

    假设是民,号玩家是民,晚上狼刀落在号玩家身上就完全讲得通了。

    只不过他们没想到号玩家还会倒牌,、双狼的话,场上就还有两狼。

    警下、都是好人,号玩家就得是狼啊,而且很有可能是血月使徒。

    昨天狼队肯定是冲票了,号玩家择出去的话,那不就是号玩家吗?

    任凡的视角已经变得很清晰了。

    他现在甚至有点小窃喜,号玩家吃刀了,不然的话,这家伙老是乱归票,要不是他归票号玩家,昨天出局的恐怕就是了。

    【请警长选择本轮的发言顺序】

    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号玩家请发言】

    “昨晚、双死,这意味着什么,大家心里应该都很清楚了吧?”

    “号玩家肯定是被猎魔人戳死的,号玩家是吃刀的。”

    “是狼,说明昨天号玩家的逻辑盘对了,、不共边,是好人出局的。”

    “昨天没有出的人,除了号玩家之外,就只有我和号玩家,那我们必然是好人。”

    “换个角度顺,如果我们、是的狼队友,昨天绝对不会把票挂在身上。”

    “这是死逻辑吧?我就不信还能有人对这个逻辑提出质疑。”

    号玩家看到倒牌了,他就知道一定是被猎魔人给戳死的。

    因为女巫的毒早就用过了,自己跳的是民,所以就不存在猎魔人自己把自己撞死的情况。

    这样一来,号玩家不就是被猎魔人戳死的狼嘛,是狼,所有的共边关系和逻辑就好捋了。

    特别是昨天的票型,卖出来他和号玩家都不能是狼,那狼不就是在投号玩家的人当中嘛。

    “幸亏昨晚猎魔人戳了号玩家正视角,不然的话,估计还有一帮人觉得是好人。”

    “我就说嘛,号玩家就是故意聊爆给做身份的,号玩家还说是在的身份。”

    “如果昨天他没有把票挂在身上,我就打他们、双狼了,因为的发言和逻辑,明显是在捞号玩家。”

    “虽然我不知道后面为什么改变主意了,但他能把票挂在身上就说明一定是好人,他跟做不成双狼。”

    “连卖队友做身份的可能性都没有,因为他要是想卖队友做身份,就不会盘聊爆是在脏的身份了。”

    “最后一狼不是号玩家就是号玩家,至于肯定是盘不到了,虽然他也是投的,但警下开双狼的可能性太低了。”

    “而且还是那句话,毕竟是上对票的,在号玩家盘位置学点他进狼坑的情况下,他还没有去钻狼队,、恐怕是做不成双狼的。”

    “、怎么说呢,我觉得号玩家的匪面更大,他跟是对立面,是好人,他跟是对立面,是好人,那他能是什么?”

    “而且我一直都觉得、当中要开一狼,既然是好人,号玩家自然就得是狼了。”

    “除非他能跳个白痴出来,他跳白痴就翻牌呀,现在场上最少还有两神对不对?狼刀砍不过来的。”

    号玩家以为场上只有一头狼了,因为在他的意识中,是吃毒出局的狼,、双狼,但他又怎么会知道极有可能是猎魔人,是吃毒的呢。

    这就是有身份和没身份的区别。

    有身份就会有更多的视角,拿个民只能靠发言去分析场上的局势,确实是很难的,别人随便报个假信息,就能把你带沟里去。

    就比如任凡说他是女巫,毒了号玩家,那在好人视角中就必然是狼,实际上呢,是吃毒的,但吃毒的可未必是狼。

    这就是神牌和平民之间的信息差,哦不,不是神牌,是女巫和其他牌之间的信息差。

    【号玩家请发言】

    “好吧,看来昨天是我投错票了,、双死,毫无疑问,是狼被猎魔人戳死的。”

    “是狼,那把票挂在他身上的都得是好人,、、择出去,号玩家就不说了,毕竟他已经被抗推出局了。”

    “号玩家和号玩家都得是好人,这样一来,最后一狼确实是开在、当中。”

    “那我肯定是想出号玩家的,警上我听他发言就觉得他是在打垫飞,打了他两天,算今天都已经三天了,终于该到他的轮次了。”

    “但是他还在末置位发言,我觉得他等下大概率是要跳神躲推了,先把号玩家抗推出局,晚上再砍一刀,哦不,可能是两刀,因为钩得那么狠,很有可能是血月使徒。”

    “我们不知道号玩家是什么身份走的,如果是民,号玩家是抿,今天再被抗推出去一个民,狼队晚上一刀就赢了,更何况可能有两刀。”

    “所以,不管号玩家在末置位说什么,不管他怎么聊,好人都不要信,今天绝对不能让他带节奏把号玩家抗推出局。”() ()

    “只要不死,不管是屠神还是屠民,狼刀都不够,如果不是血月使徒的话,出他好人直接就赢了,”

    听着号玩家的发言,任凡嘴角一勾,这小子果然还是想抗推号玩家啊。

    只要今天能把抗推出局,狼队就稳赢。

    只可惜,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任凡早就盯上他了。

    他更不会想到号玩家并非是吃毒的,号玩家也不是吃戳的。

    这个信息只要任凡绝口不提,不管是狼还是好人都会被蒙在鼓里。

    也正是因为此,号玩家还想着带节奏抗推,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或者知道是猎魔人,那他绝对不会这么聊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从之前的发言来看,很明显、是不见面的,号玩家是狼,就是好人,而这也符合任凡对的身份定义。

    “其他的就没什么好聊的了,反正我这一票会挂在号玩家身上,他在我眼里就是个打垫飞的狼。”

    “从头到尾,我对他的身份定义就没有变过。”

    “行了,这一轮我想说的就这么多,出号玩家吧,就这样,过了。”

    【号玩家请发言】

    “是狼,这就省得我再去表水了,不然的话,恐怕又有不少人盘我和号玩家是狼队友。”

    “昨天发言的时候,我是觉得、不共边,号玩家故意聊爆脏的身份,但听了的表水之后,我就感觉不太对劲。”

    “因为的表水听着不太像狼,如果他是狼的话,都上了抗推位了,还不赶紧跳神躲推等啥呢?”

    “难道他以为跳民表水能被认下来吗?肯定不现实啊。”

    “号玩家的行为明显不符合一个狼,就像号玩家说的,要么、双狼,号玩家是血月使徒,不能悍跳神牌把轮次打到身上。”

    “要么号玩家不是狼,所以他不会乱跳神牌,再加上玩家的警徽流确实是打到了身上,、不太像共边的,所以我想了想,还是把票投给了号玩家。”

    “虽然昨天没能把抗推出局,但我这一票总归是把自己的身份做起来了,现在狼没法拿我做抗推了。”

    “不然的话,就像号玩家说的,我的发言肯定会让很多人觉得、双狼,我的发言和逻辑是在捞。”

    号玩家说的都是心里话,他非常庆幸自己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若非如此,就凭他昨天的发言,好人盘、双狼一点毛病没有。

    因为号玩家盘、双狼,他盘得是号玩家脏的身份,在发言上这就是、双狼的格式,说他不是的狼队友,谁信啊?

    好在这样情况没有出现,他最终还是投出了正确的一票,跟号玩家撇清了关系。

    “号玩家肯定是盘不到了,警下三个人总不至于开出来两狼,而且、双狼,没理由让拿到警徽。”

    “所以,号玩家得是好人。”

    “、当中出最后一狼,我觉得未必就是号玩家,对的敌意太大了,就没想过是狼吗?”

    “在我看来,、的行为都是一样的,第一天他们俩都是出的,昨天又都是出的。”

    “唯一的区别是号玩家的发言比要好,因为警上是第一个盘正逻辑站边的,而属于跟风站边。”

    “老实说,他们俩都有匪面,都有可能是狼,幸福二选一,有点难甭,不过我相信号玩家,昨天他都能盘到、双狼,还把、全都认下来,这就足以说明他的能力了。”

    “相对来说,号玩家就有点那个啥了,还说不会归票就别归了,事实证明,小丑竟是他自己。”

    “看看号玩家和号玩家谁能跳个猎魔人或者白痴出来吧,今天我们是要出对人才行,不然的话,狼队就会走屠民路线。”

    “除非号玩家是猎魔人或者白痴走的,但我估计他大概率是民。”

    “号玩家,到底是出号玩家,还是出号玩家,我听你的,你说出谁我出谁,就这样吧,过了。”

    【号玩家请发言】

    “我不是狼好吧,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底牌是白痴。”

    “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显了,最后一狼是号玩家,他一直都在打倒钩,并且能这么钩的大概率是血月使徒。”

    “今天一定要把他抗推出局,不然的话,他晚上一刀,被抗推还能再砍一刀。”

    “换而言之,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小狼,今天你们可以翻我的牌,这样的话,晚上不管怎么刀,都赢不了。”

    “可问题是他是血月使徒啊,今天你们翻我的牌,晚上他刀一个民,明天起来,我们把他抗推出局,他还是可以再砍一刀的。”

    “我这么说就是想告诉好人,无论如何今天都要把号玩家抗推出局,不能翻我的牌,我不是怕被翻牌,而是出了我,帮狼队抢一个轮次,那我们就输了。”

    号玩家起身就跳了个白痴出来,但他不愿意被翻牌。

    按照他的说法,号玩家是血月使徒,如果今天直接出,狼刀就是不够的,不管是屠民还是屠神都赢不了。

    但如果今天翻他的牌,号玩家的轮次就够了。

    所以,好人不能想着出他正视角,没有轮次正视角了,如果要正视角,那就是送狼赢。

    号玩家这一番话还是蛮有道理的,眼下这种情况,如果号玩家是血月使徒,确实就差一个轮次。

    只要今天他不被抗推出局,就有两刀的机会,而、又都是民走的,狼选择屠民是可以赢的。

    但是在任凡看来,这些都是号玩家害怕自己吃抗推的托词。

    跳白痴不就是不想出局嘛,他可以成全,今天出号玩家。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血月使徒,先把送出局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号玩家为什么是狼,其实之前已经把逻辑盘得很清楚了。”

    “警上站边是正逻辑不假,但他跟风盘位置学踩号玩家可能是狼就不是个好人心态,如果他是好人,应该对话不要因为的发言就对产生敌意。”

    “可是他非但不这么聊,反而火上浇油,生怕号玩家不给上票,这还能拿得起好人牌吗?”

    “我觉得号玩家盘对了,警上站边实际上就是阴阳倒钩,一边钩一边垫飞。”

    “其实也正是因为警下的号玩家是狼,就想着顺着号玩家的话盘可能是狼,逼他去给上票。”

    “这样一来,就是、同时把警徽票投给了号玩家,那警徽不就是的了吗?”

    “从这个角度一盘,就能讲得通号玩家为什么硬着头皮给上票了,因为他以为号玩家会站边,不管怎么样,先把警徽抢到手。”

    “结果呢,没有按照他们预想的给上票,所以号玩家挺厉害的,能识破的套路。”

    号玩家把之前打是垫飞狼的逻辑又拿出来聊了一遍。

    这个逻辑乍一听是蛮有道理的,实际上根本站不住脚。

    因为号玩家跟风盘位置学点进狼坑,不是没有道理,站在他的角度,就是在狼坑里的一张牌,他怎么就不能点一下呢?

    最重要的是,、盘号玩家是垫飞狼的逻辑,建立在是狼的基础上,只有这样才会有、上票给。

    但号玩家并不是狼啊,好人都以为是被毒的狼,然而作为女巫,任凡知道非但不是狼,还是猎魔人。

    、想利用好人不知道是狼这一点打号玩家,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出号玩家吧,今天一定要把投出去,对话一下号玩家,你能盘到、双狼是蛮厉害的,但你认下就大错特错了。”

    “我希望你今天不要再盘是好人了,相信我,出号玩家,这局稳赢。”

    “行了,这一轮我想说的就这么多,底牌白痴,出出,就这样吧,锅。”

    【号玩家请发言】

    “有点难搞了呀兄弟们,我才是白痴,号玩家在前置位穿我衣服,有点先下手为强的意思,估计你们都不信我吧,会觉得我是在跟抢衣服穿。”

    这一点号玩家还真没说错。

    前置位先手跳白痴,在这种情况下,又跳白痴,好人会倾向于相信谁,可想而知。

    更何况号玩家一直都在给好人洗头,说是打垫飞的,那好人潜意识里就会觉得是狼悍跳白痴。

    “刚才号玩家又拿盘我是垫飞的逻辑来打我是狼,但是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

    “警上号玩家盘位置学点进狼坑,我觉得挺有道理的,因为站在我的角度,是预言家,、身份做好,那可不就是在狼坑里吗?”

    “我只是跟风盘位置学而已,当时我也算是高置位发言,盘个位置学怎么就不行了?”

    “而且有句话我听着就感觉很离谱,什么叫我如果是好人,一定不会再盘位置学点进狼坑火上浇油?”

    “在我的视角中,确实是狼坑位,我怀疑他的身份有什么问题?”

    “始作俑者你们打不动,只能来打我这个跟风的,非要把我的发言和行为往坏了想,恶意揣测我的动机,这不就是强打吗?”

    “我觉得我警上站边的逻辑盘得很正,一点毛病都没有,包括我说跟的对话,点可能是狼,是他像预言家的地方之一,这不都是好人视角吗?”

    “昨天我为什么投号玩家,因为他在我视角中是狼,警下一个劲的掰逻辑去站边,说、双狼,投票也没有投对,还带节奏打我是狼。”

    “他的行为和发言,我真是觉得没有一点好人面,结果他偏偏还能是好人,就挺离谱的,一个好人聊得比狼还像狼。”

    号玩家现在是一肚子火气,他一个站对边投对票的人,而且逻辑盘得又没问题,莫名其妙的就被怀疑是垫飞,想想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而这个节奏就是号玩家带起来的,可偏偏还是个好人。

    现在狼又穿他的衣服,跟风带节奏打他是狼,他越想越憋屈。

    如果任凡在末置位能归对票还好,一旦归错票,恐怕这局就输了。

    除非号玩家不是血月使徒,但这又不太可能,如果不是血月使徒,跳白痴等于认输。

    “号玩家,你一直都认我是好人的,我希望你在关键时刻不要动摇,因为你盘对了,我不是狼,更不是什么垫子。”

    “警上我站边号玩家完全是出于一个好人的视角,不管我盘、做不成双狼,还是盘位置学点进狼坑,都是我作为好人正常并且应该会有的想法。”

    “虽然我点错了号玩家,他是好人,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是狼。”

    “昨天我就跟号玩家对话了,不要揪着我警上的发言不放,将心比心的想一想,哪个好人在那种情况下不会去踩一下丢个水包?”

    “更何况还是号玩家起得头,他说五连好人的可能性很小,站在我的角度,六连好人的可能性更小啊。”

    “号玩家点可能是狼,我能对视而不见吗?”

    “如果我不盘号玩家吧,你们又会有人说我视角中缺失了,可能、是双狼,但只要我聊就没有别的选择,一定是点他进狼坑。”

    “如果我不怀疑他的身份,要么就是我站错边了,要么就是六连好人,可是六连好人,谁信啊。”

    “结果这局还真就碰上了,哦不,都不是六连好人,而是七连好人,从号玩家到号玩家都不是狼。”

    “说实话,像这种位置格局也是比较少见的。”

    “说了这么多,就是希望好人能把我认下来,号玩家敢在前置位悍跳白痴,就说明他是血月使徒。”

    “今天你们如果把我出了,就相当狼队还有两刀的机会,屠民足够了。”

    “所以,今天必须要把号玩家抗推出局我们才能赢。”

    “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就这样吧,我出,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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