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选拔
张家卫面无表情。
这不是他期待中的余小草。
就在这时，副导演在旁边喊道：“导演，人出来了！”
张家卫向远处看去，只见一个肤色苍白、面容瘦削的女孩穿着病房的衣服，慢慢低走了出来。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她的肌肤照射成苍白透明的颜。
女孩的身体过度瘦削，仿佛一片枯萎的树叶，然而那双眼睛却令人触目难忘——深深凹陷下去的眸子里，透着对生命的渴望，对命运的抗争，丝毫没有任何被生活的磨难搓磨过的暗沉，和窗外的绿树一样，透着勃勃生机！
那双眼睛，倔强，坚强，不屈不挠，和她瘦削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身上的那身病服，更是能够看出女孩和疾病抗争的艰难！
墨镜后，张家卫的神色动了一下，脱口而出：“余小草。”
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就是余小草！
没有第二个人！
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了张萌萌身上。
他们仿佛忘记了眼前的这个人是张萌萌，而是被代入了剧情当中，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正在和疾病斗争的、不屈不挠的、充满生机的女孩。
看到张萌萌，王羽菲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怎么可能……
张萌萌能这么像？
当张萌萌穿着病服走出来的那一刻，王羽菲有一瞬间的错愕，还以为自己是在病房，而不是在练舞厅。
当张萌萌穿着病服走出来的那一刻，四周的一切黯然失色。
她身上仿佛带着光环似的，让人忍不住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她的光芒甚至盖过了自己。
王羽菲的助理在一旁小声嘀咕道：“羽菲姐，她怎么能这么像？太让人震惊了吧。”
王羽菲没好气地看了助理一眼，捏紧拳头，压低声音道：“这个角色，我志在必得。”
当初，一无所有的她为了获得一个角色，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她就是靠着这股倔强，这股拼劲儿，在腥风血雨的娱乐圈摸爬滚打，逐渐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当初的她，一无所有，都能靠着自己的手段，把角色拿到。
更何况现在的她呢？要地位有地位，要名气有名气，要人脉有人买，区区一个张萌萌，还能斗得过她？
“好了，你们两个都可以，我会仔细斟酌的。在电影正式开拍前，你们要和我一起出席一个慈善活动，也是为了《击败肿瘤》这个电影做预热。”张家卫说完，便同副导演等人离开了。
王羽菲坐上保姆车，听到助理在一旁抱怨道：“张导真不给力，现在都不公布女主演的任选，一直吊着我们。那个张小草凭什么能和我们羽菲姐争角色？是梁静茹给她的勇气么？”
王羽菲的眉头蓦然皱了起来，转过头看着助理：“你说什么？”
助理有些被吓到，赶忙重复道：“我是说，谁给她的勇气……”
王羽菲声音冰冷：“不是这一句，是前面那句。”
助理脸色发白，嗫嚅道：“我是说，张小草凭什么……”
助理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赶忙伸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羽菲姐，对不起，我说错，是张萌萌，不是张小草。”
气氛异常冰冷。
王羽菲的表情似乎要冻结成冰。
她用可怕的眼神盯着助理：“张小草……所以就连你都觉得，她更符合小草这个角色是吧？”
助理吓得连连摇头：“不不，羽菲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小心口误，把张萌萌说成了张小草，论起小草这个角色，你才是最匹配的，张萌萌根本没有资格和你相比……”
但助理无论怎么解释，都觉得心虚。
她之所以把张萌萌的名字脱口说成了“张小草”，就是因为当张萌萌穿着病服走出来的那一刻，仿佛就是余小草本人，所以在刚刚她才会口误，把张萌萌的名字喊成了张小草。
助理忍不住瑟瑟发抖，紧张地盯着王羽菲，仿佛已经预感到了会有一耳光打到她脸上。
但是这次王羽菲没有打她。
“慈善活动是什么时候？”王羽菲突然转过头，用狠厉的目光盯着助理的脸。
助理忙说道：“这个月12号。”
“12号。”王羽菲冷笑一声，狠狠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还有一周的时间。你帮我找最好的赞助商，租借最好的礼服，最好的珠宝，请最好的化妆师，到时候我要最用最闪耀的一面出现在慈善晚宴上，我要把张小草比下去，成为各大新闻媒体版面上最多的家女郎！”
助理忙在一旁连声恭维道：“羽菲姐，你放心，我一定找最好的赞助商，让你成为慈善晚宴上最闪耀的那颗星，把张萌萌完全比下去！”
王羽菲的眼底闪过一抹漫不经心的笑。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十二号那天，她穿着最光鲜亮丽的衣服，出现在慈善晚宴上。
所有的聚光灯、话筒都对准了她，作为《击败肿瘤》的入选家女郎，她要穿着最华丽的衣服，戴着最闪耀的珠宝，抢占娱乐头条！
在她的对比下，张萌萌就像一个灰姑娘，灰溜溜的，自惭形秽！
王羽菲冷笑道：“张导肯定也是会看新闻的。到时候，各大娱乐新闻版面都是我的照片，而张萌萌，就像个丑小鸭一样，上不得台面，我想但凡一个导演，都会选择我，而不是丑小鸭张萌萌。”
助理在一旁伸出了大拇指：“不愧是羽菲姐。雨菲姐，你这一招真好！你在娱乐圈的人脉、资源、影响力，根本不是那个张萌萌能比得了的。张萌萌能借到的衣服，肯定比我们的差到天上地下！到时候，媒体造势，你和张萌萌再那么一对比，把张萌萌活生生地对比成了丑小鸭，张导只要不瞎，肯定会选你来演余小草，而不是张萌萌……”
听着助理的话，王羽菲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拿到了余小草的角色，电影上映的时候，陆修寒坐在电影院，看着她出神入化的演技，脸上的落寞和懊悔……
“现在就开始联系赞助商。记住，我要最好的衣服和珠宝，最好！”王羽菲命令助理道。
***
“张萌萌！”
张萌萌刚走出训练厅的大楼，就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一个西装革履、英俊帅气的男人靠在一辆法拉利上，看到张萌萌，男人的眼神暗淡了一下，急忙大步上前去，深邃的眸眼凝视着张萌萌的脸，极力压抑着自己心疼的情绪。
“张萌萌，你怎么瘦成这样了？为了这个戏，有必要吗？”陆修寒的眼眶发红，他这是第一次见到张萌萌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和上次见面时候那个白白胖胖、活蹦乱跳的张萌萌竟然判若两人。
张萌萌看到陆修寒，有些生气。
“陆总，不是和你说过了不要来看我吗？这段时间我要沉浸式体验角色，不能见任何人。”
陆修寒忙解释道：“我知道。我听说你已经进入最后的二选一选拔了，马上要参加12号的慈善大会，为《击败肿瘤》这部戏做预热，我这才来看你的。”
陆修寒知道张家卫的戏在圈子里一向以“残酷”出名，对演员的折磨也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变态”，正因为如此，很多演员一听到张家卫的戏就“闻风丧胆”，既想上他的戏，又怕上他的戏。
但很多演员也都知道，一旦上了张家卫的戏，就意味着拿到了娱乐圈顶流的门票。
尽管选拔的过程十分残酷，但很多演员还是趋之若鹜。
这种残酷没几个演员能承受得了。
陆修寒一开始也以为张萌萌撑不了多久就会退出，如果张萌萌退出了，他也给张萌萌想好了退路，趁着目前的热度，继续多参加几个综艺，什么《奔跑吧姐妹》，《老左少右》……
等综艺的热度完全没有了，张萌萌也差不多赚够钱了，可以退休了。
但是没想到张萌萌竟然撑到了最后。
陆修寒中间好几次想来看看张萌萌，都被张萌萌拒绝了，理由是她要沉浸式地体验余小草这个角色，不希望被外界打扰。
直到得知张萌萌已经进入了最终的二选一选拔，即将作为“家女郎”参加12号的慈善大会时，陆修寒才急忙赶来见张萌萌一面。
陆修寒还记得他刚见到张萌萌的第一眼，差点儿哭了。
他从没见过那么瘦的张萌萌，这个人不像是张萌萌，反而像是一个病人！
她浑身上下瘦了好几圈，唯独那双眼睛，比先前越发明亮，坚定，闪烁着乐观和倔强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善良的那颗星，璀璨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回去的路上，陆修寒开车，张萌萌坐在副驾驶。
“我带你去吃顿好的？”陆修寒提议。
他很心疼瘦成这样的张萌萌。
张萌萌坚定地摇了摇头：“要等戏拍完。这个机会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代价，我一定要争取到这个角色。这些天，我时时刻刻都把自己代入余小草的角色，余小草在对抗肿瘤的过程中是不能放开吃喝的。”
陆修寒的嘴角动了一下。
这话好熟悉。
是了，他想起十几年前，那个叫王羽菲的少女，同样用倔强的口吻跟他说过类似的话。
那天，他拿着准备好的礼物，在王羽菲生日那天，悄悄地赶到剧组，想给王羽菲一个惊喜。
却没想到等到的却是王羽菲面无表情的责备。
“这个戏对我很重要，我付出了很多代价，一定要演好这个角色，拍戏中间我不想让任何人打扰，我绝不会让感情影响我的前途。俢寒，等我拍完这部戏你再来找我吧！”
这不是他期待中的余小草。
就在这时，副导演在旁边喊道：“导演，人出来了！”
张家卫向远处看去，只见一个肤色苍白、面容瘦削的女孩穿着病房的衣服，慢慢低走了出来。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她的肌肤照射成苍白透明的颜。
女孩的身体过度瘦削，仿佛一片枯萎的树叶，然而那双眼睛却令人触目难忘——深深凹陷下去的眸子里，透着对生命的渴望，对命运的抗争，丝毫没有任何被生活的磨难搓磨过的暗沉，和窗外的绿树一样，透着勃勃生机！
那双眼睛，倔强，坚强，不屈不挠，和她瘦削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身上的那身病服，更是能够看出女孩和疾病抗争的艰难！
墨镜后，张家卫的神色动了一下，脱口而出：“余小草。”
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就是余小草！
没有第二个人！
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了张萌萌身上。
他们仿佛忘记了眼前的这个人是张萌萌，而是被代入了剧情当中，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正在和疾病斗争的、不屈不挠的、充满生机的女孩。
看到张萌萌，王羽菲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怎么可能……
张萌萌能这么像？
当张萌萌穿着病服走出来的那一刻，王羽菲有一瞬间的错愕，还以为自己是在病房，而不是在练舞厅。
当张萌萌穿着病服走出来的那一刻，四周的一切黯然失色。
她身上仿佛带着光环似的，让人忍不住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她的光芒甚至盖过了自己。
王羽菲的助理在一旁小声嘀咕道：“羽菲姐，她怎么能这么像？太让人震惊了吧。”
王羽菲没好气地看了助理一眼，捏紧拳头，压低声音道：“这个角色，我志在必得。”
当初，一无所有的她为了获得一个角色，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她就是靠着这股倔强，这股拼劲儿，在腥风血雨的娱乐圈摸爬滚打，逐渐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当初的她，一无所有，都能靠着自己的手段，把角色拿到。
更何况现在的她呢？要地位有地位，要名气有名气，要人脉有人买，区区一个张萌萌，还能斗得过她？
“好了，你们两个都可以，我会仔细斟酌的。在电影正式开拍前，你们要和我一起出席一个慈善活动，也是为了《击败肿瘤》这个电影做预热。”张家卫说完，便同副导演等人离开了。
王羽菲坐上保姆车，听到助理在一旁抱怨道：“张导真不给力，现在都不公布女主演的任选，一直吊着我们。那个张小草凭什么能和我们羽菲姐争角色？是梁静茹给她的勇气么？”
王羽菲的眉头蓦然皱了起来，转过头看着助理：“你说什么？”
助理有些被吓到，赶忙重复道：“我是说，谁给她的勇气……”
王羽菲声音冰冷：“不是这一句，是前面那句。”
助理脸色发白，嗫嚅道：“我是说，张小草凭什么……”
助理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赶忙伸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羽菲姐，对不起，我说错，是张萌萌，不是张小草。”
气氛异常冰冷。
王羽菲的表情似乎要冻结成冰。
她用可怕的眼神盯着助理：“张小草……所以就连你都觉得，她更符合小草这个角色是吧？”
助理吓得连连摇头：“不不，羽菲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小心口误，把张萌萌说成了张小草，论起小草这个角色，你才是最匹配的，张萌萌根本没有资格和你相比……”
但助理无论怎么解释，都觉得心虚。
她之所以把张萌萌的名字脱口说成了“张小草”，就是因为当张萌萌穿着病服走出来的那一刻，仿佛就是余小草本人，所以在刚刚她才会口误，把张萌萌的名字喊成了张小草。
助理忍不住瑟瑟发抖，紧张地盯着王羽菲，仿佛已经预感到了会有一耳光打到她脸上。
但是这次王羽菲没有打她。
“慈善活动是什么时候？”王羽菲突然转过头，用狠厉的目光盯着助理的脸。
助理忙说道：“这个月12号。”
“12号。”王羽菲冷笑一声，狠狠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还有一周的时间。你帮我找最好的赞助商，租借最好的礼服，最好的珠宝，请最好的化妆师，到时候我要最用最闪耀的一面出现在慈善晚宴上，我要把张小草比下去，成为各大新闻媒体版面上最多的家女郎！”
助理忙在一旁连声恭维道：“羽菲姐，你放心，我一定找最好的赞助商，让你成为慈善晚宴上最闪耀的那颗星，把张萌萌完全比下去！”
王羽菲的眼底闪过一抹漫不经心的笑。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十二号那天，她穿着最光鲜亮丽的衣服，出现在慈善晚宴上。
所有的聚光灯、话筒都对准了她，作为《击败肿瘤》的入选家女郎，她要穿着最华丽的衣服，戴着最闪耀的珠宝，抢占娱乐头条！
在她的对比下，张萌萌就像一个灰姑娘，灰溜溜的，自惭形秽！
王羽菲冷笑道：“张导肯定也是会看新闻的。到时候，各大娱乐新闻版面都是我的照片，而张萌萌，就像个丑小鸭一样，上不得台面，我想但凡一个导演，都会选择我，而不是丑小鸭张萌萌。”
助理在一旁伸出了大拇指：“不愧是羽菲姐。雨菲姐，你这一招真好！你在娱乐圈的人脉、资源、影响力，根本不是那个张萌萌能比得了的。张萌萌能借到的衣服，肯定比我们的差到天上地下！到时候，媒体造势，你和张萌萌再那么一对比，把张萌萌活生生地对比成了丑小鸭，张导只要不瞎，肯定会选你来演余小草，而不是张萌萌……”
听着助理的话，王羽菲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拿到了余小草的角色，电影上映的时候，陆修寒坐在电影院，看着她出神入化的演技，脸上的落寞和懊悔……
“现在就开始联系赞助商。记住，我要最好的衣服和珠宝，最好！”王羽菲命令助理道。
***
“张萌萌！”
张萌萌刚走出训练厅的大楼，就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一个西装革履、英俊帅气的男人靠在一辆法拉利上，看到张萌萌，男人的眼神暗淡了一下，急忙大步上前去，深邃的眸眼凝视着张萌萌的脸，极力压抑着自己心疼的情绪。
“张萌萌，你怎么瘦成这样了？为了这个戏，有必要吗？”陆修寒的眼眶发红，他这是第一次见到张萌萌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和上次见面时候那个白白胖胖、活蹦乱跳的张萌萌竟然判若两人。
张萌萌看到陆修寒，有些生气。
“陆总，不是和你说过了不要来看我吗？这段时间我要沉浸式体验角色，不能见任何人。”
陆修寒忙解释道：“我知道。我听说你已经进入最后的二选一选拔了，马上要参加12号的慈善大会，为《击败肿瘤》这部戏做预热，我这才来看你的。”
陆修寒知道张家卫的戏在圈子里一向以“残酷”出名，对演员的折磨也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变态”，正因为如此，很多演员一听到张家卫的戏就“闻风丧胆”，既想上他的戏，又怕上他的戏。
但很多演员也都知道，一旦上了张家卫的戏，就意味着拿到了娱乐圈顶流的门票。
尽管选拔的过程十分残酷，但很多演员还是趋之若鹜。
这种残酷没几个演员能承受得了。
陆修寒一开始也以为张萌萌撑不了多久就会退出，如果张萌萌退出了，他也给张萌萌想好了退路，趁着目前的热度，继续多参加几个综艺，什么《奔跑吧姐妹》，《老左少右》……
等综艺的热度完全没有了，张萌萌也差不多赚够钱了，可以退休了。
但是没想到张萌萌竟然撑到了最后。
陆修寒中间好几次想来看看张萌萌，都被张萌萌拒绝了，理由是她要沉浸式地体验余小草这个角色，不希望被外界打扰。
直到得知张萌萌已经进入了最终的二选一选拔，即将作为“家女郎”参加12号的慈善大会时，陆修寒才急忙赶来见张萌萌一面。
陆修寒还记得他刚见到张萌萌的第一眼，差点儿哭了。
他从没见过那么瘦的张萌萌，这个人不像是张萌萌，反而像是一个病人！
她浑身上下瘦了好几圈，唯独那双眼睛，比先前越发明亮，坚定，闪烁着乐观和倔强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善良的那颗星，璀璨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回去的路上，陆修寒开车，张萌萌坐在副驾驶。
“我带你去吃顿好的？”陆修寒提议。
他很心疼瘦成这样的张萌萌。
张萌萌坚定地摇了摇头：“要等戏拍完。这个机会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代价，我一定要争取到这个角色。这些天，我时时刻刻都把自己代入余小草的角色，余小草在对抗肿瘤的过程中是不能放开吃喝的。”
陆修寒的嘴角动了一下。
这话好熟悉。
是了，他想起十几年前，那个叫王羽菲的少女，同样用倔强的口吻跟他说过类似的话。
那天，他拿着准备好的礼物，在王羽菲生日那天，悄悄地赶到剧组，想给王羽菲一个惊喜。
却没想到等到的却是王羽菲面无表情的责备。
“这个戏对我很重要，我付出了很多代价，一定要演好这个角色，拍戏中间我不想让任何人打扰，我绝不会让感情影响我的前途。俢寒，等我拍完这部戏你再来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