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1.再见故人
从空间之力至诸天正文卷.再见故人萧炎在任何一个地方，都要考虑到居住的问题。
哪怕是在野外。
也要尽可能的提前找好山洞。
哪怕找不到山洞，最起码，也要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庇护所，这是人类在天地间生存的基础要求。
但是，只有三个地方是例外。
一个就是乌坦城。
是萧炎的老家。
根本不用考虑落脚点的问题。
另一个就是加玛城。
是雅妃和海波东的所在地。
以三人之间的交情而论，只要萧炎不把天捅破，就算是打了加玛皇室的人，顶多也就是道个歉。
最后一个，则是漠城。
确切点说，应该是石漠城。
塔戈尔大沙漠周边的城池很多，百分之七十以上都能算是漠城，只不过，每个城池的头衔不同，有的是石漠城，有的则是黑漠城。
而石漠城，就是萧鼎和萧厉创立的漠铁佣兵团的大本营，萧炎去石漠城，就像回到了家一样。
当然，这也要得益于陆渊。
别看陆渊只是很简单的拜访了一次漠铁佣兵团，什么话都没说，更是从漠铁佣兵团里带走了青鳞，看似是为青鳞一人而来，但在石漠城其他人的眼里，可就不是看上去这么简单了。
别说陆渊还没使用强硬手段。
就算是使用了，能被陆渊看上并带走的青鳞，前途也不可估量，而青鳞的脾气秉性又是众人熟知的，万一有朝一日回来，看见漠铁佣兵团没了，估摸着，石漠城里的所有人也都别想活了。
这就是强者的威慑力。
也是天才独有的威慑力。
很多人之所以惧怕天才，甚至会狗急跳墙的对天才斩草除根，归根结底，还是害怕强者。
因为和普通修炼者相比，天才成为强者的概率无疑更高，因此，在能不得罪的前提下，还是尽量不要得罪，万一得罪了，就只能斩草除根。
翻车的比例相当高。
毕竟，如果天才都很容易被杀死，也就不配称之为天才了。
大部分天才都是黑马。
死掉的天才，也不配称之为天才。
漠铁佣兵团也就仗着这份背景，在石漠城附近一带，以石漠城为核心，大肆发展势力。
根基倒是没有萧家稳固。
有些东西只能用时间积累。
乌坦城萧家，是萧战的父亲，用一辈子时间创造的，其中很多方面，都用上了八大古族之一萧族的遗留物资。
就说萧家的藏经阁。
里面用到的很多技术，就是萧族遗留下来的手段，只不过，在萧战父亲的手里，发挥不出真正的威力就是了。
因此，拼根基，萧鼎和萧厉闯下来的这点基业，还不配和萧家碰瓷，但是，如果比较两个势力的体积，漠铁佣兵团倒是能和萧家碰一碰，分个高下。
总的来讲，在加玛帝国里，就算不用陆渊的支持，以现如今萧炎的人脉，也足以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了，如果连纳兰家族都开始支持萧炎，就算是加玛皇室，也要给萧炎留出三分余地。
因此，萧炎并没有迟疑。
整理了一下服饰。
就像那事了拂衣去的侠客一样，离开了纳兰家的驻地，往米特尔家族所在的驻地走去。
当然，也可以说是庄园。
有钱人的生活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
谈不上浪费。
但是，谁不想住一座大房子呢？
尤其是不用自己打理的大房子？
而现实就是如此，当一个人能住上大房子的时候，他就会思考，如何才能把这个大房子变成自己喜欢的模样，而当他把这个大房子重新修缮完毕后，他就会想要一个大花园，或是属于自己的户外空间，或是打打高尔夫，或是玩玩网球，甚至是骑马。
贪婪是无止境的。
不在于一个人的修养有多高。
所以，在有条件的基础上，无论是米特尔家族还是纳兰家族，包括加玛皇都内，大大小小所有的家族，都在尽可能的把自己家族的驻地整理的更好。
至于说，如何整理……
有没有这个空间可供整理……
还是要看家族体积的大小。
一个家族体积的大小，决定了这个家族能占据多大的地盘，空间不是问题，任何一个超凡世界，地域和空间都是非超凡世界所不能想象的。
最简单直白的例子，当属迦南学院附近的环境。
内院和外院之间，隔着一片森林！
注意，是隔着一片森林！
根据这片魔兽森林可以供给五级魔兽日常所需的比例来看，这片魔兽森林的体积不会小于四分之一个魔兽山脉。
然而，迦南学院的外院呢？
以及，外院之外的小镇呢？
整个迦南学院算起来，占地面积比一个魔兽山脉都大，虽说，和黑角域比起来还是有点小，但是，足以证明，这个世界是很大很大的！
而人类的贪婪却又是无止境的！
各个家族的庄园，自然是很大很大！
不过，由于各个家族的根基不同，有的家族是以酒业发家，有的家族是以纺织业发家，还有的家族是以军旅发家，就像纳兰家族这种，就是典型的军旅发家，庄园的形象也就随着各自的品味，变成了不同的形象和模样。
比如说，米特尔家族。
由于米特尔家族是商业起家，所以，米特尔家族的庄园就偏向现代风格，喷泉之类的小物件，应有具有。
而乌坦城萧家的建筑风格，则相对来讲古朴了一些，此外，还有一种低调的奢华大气风格，估摸着是传承自八大古族之一的萧族，当然，仿品就是仿品，也就是堪堪有点低调奢华的意思，和真正的低调奢华比起来差换了。
再比如说云岚宗。
云岚宗就是典型的古代风格，擅长用高山流水衬托环境，是东方古典美的主要代表作品之一，尽管云山一出关，喜欢先炸自家的山头。
当然。
别管有多少种风格。
一些本质都是不变的。
大致格局，风水龙脉，前门后门。
这些东西，可以不信，可以没用，但绝不能没有，这代表了一个大家族最基础的脸面问题。
萧炎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后门。
这一次，没再费口舌。
主要是开门的人也都认识了他。
虽然这一次开门的人，是米特尔家族中的一名仆役，很普通，雅妃也没有特别说明萧炎的身份，但是，作为一名相对合格的仆役，最不能缺少的就是眼力。
族长亲自接待的人。
别管这人是什么身份，反正，不能得罪就是了！
“谢谢。”
萧炎是个懂礼貌的人。
可惜的是，他的礼貌只对外人。
一但对上自己人，就没大没小了。() ()
具体的例子就是药尘。
估摸着，药尘偷偷吸掉萧炎斗气的黑历史这辈子都抹不掉了。
不过，有的时候，萧炎也会问，比较好奇药尘为什么不等他境界更高一点，再开始吸食斗气，如此一来，药尘苏醒的速度岂不是能更快一点？
但是……
现实是……
如果药尘有的选择，他早就对萧炎下手了，根本不会等到萧炎成为斗者，凝聚斗之气旋！
所以，准确的说，药尘是被萧炎成功突破斗者的动静影响，被迫苏醒，等逐渐恢复意识的时候，萧炎已经掉落了斗者阶段，这个时候如果再让萧炎凝聚斗之气旋，重新成为斗者，本质上，其实就是对萧炎自身的一次摧残。
斗之气旋究竟有多难凝聚？
看看萧宁就知道了。
或者，看看萧玉也能知道。
说白了，斗之气旋，相当于修炼者开辟出的一个新器官，如果是一次性是把斗气抽光，新器官被迫停止运作，也就相当于陷入了休眠状态，但是，如果反复刺激，一次次注入斗气激活，再一次次抽光斗气，哪怕斗者的斗气质量比斗之气阶段更强，也会对这个新器官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毕竟，这个器官本就是提纯的。
所以，药尘属于是害萧炎三年，不害萧炎一世。
当然，害三年也很过分了。
好在，药尘也自知理亏。
一次都没因为称呼跟萧炎计较。
萧炎也渐渐被药尘的诚意打动。
喊归喊，次数也是越来越少。
取而代之的是“老师”二字。
而在此刻的米特尔家族里。
确切说，在雅妃的闺房内。
还有一名青年，也在场。
雅妃不太精通厨艺。
好在，这并不影响她吃饭。
米特尔家族有加玛帝国一流的厨师。
对于雅妃这个修为不高，而且，还不能辟谷的人来讲，日常的吃喝是必要的，虽说也能服用辟谷丹，但是，既然有美食，谁愿意吃那些干涩没味道的丹药啊？
用刀叉切下一小块嫩牛肉。
放入口中，轻轻咀嚼。
丰满的红唇让人难以把持。
喝下一口红酒，解解腻，随后，微微一笑，好像一只波斯猫，优雅从容中包含着诱惑：“味道不错。”
“确实。”
从黑角域赶回来的陆渊点点头。
卸下了伪装。
黑袍就搭在身后的椅子上。
咽下牛肉，和之前相比，身上多了几分淡定：“这次回来，主要也是给当前的故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顺便看看小炎子，借他的手，炼制出毒丹。”
“毒丹？”
雅妃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字眼。
交叉的大腿放下。
端正坐姿，诧异道：“我听说过毒丹这个词，但是，毒丹这种东西，不应该是丹药的附属品才对吗，怎么还有专门炼制毒丹的说法？”
陆渊明白雅妃的诧异是在何处。
讲真，他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也很惊讶。
但是，在弄明白毒丹的称呼后，他就不怎么惊讶了。
原因很简单。
“此毒丹非彼毒丹。”
“我说的毒丹，是丹药的名字。”
“而不是一个统称。”
“就像现如今，市面上流行的回春丹聚气散一样，毒丹，就是这个丹方的名字，而你所认为的毒丹，是在炼制丹药的过程中废弃的药渣，凝聚出来的一种废丹，因为这种废丹中的丹毒含量太高，所以，才被统称为毒丹。”
陆渊看雅妃似懂非懂，也没卖关子，用最简单直白的说法，补充道：“用一滴菩提化体涎作为主材料，辅以一枚七品天毒蝎龙兽魔核，用三种异火炼制，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手续，外加一些不重要的小材料，才能炼制出这种丹药，你觉得，这种丹药会是一个除了毒人，就没有其他好处的丹药吗？”
菩提化体涎？
这玩意太高端。
雅妃连听都没听说过。
就更不用说认识了。
不过，天毒蝎龙兽这种快要灭绝的珍惜魔兽她倒是知道，而且，一枚七品魔核是什么概念，她也清楚。
而这，只能当做辅料。
主料的珍贵性，自然而然，也就被对比出来了。
至于说三道异火……
这就更是一个苛刻的条件了……
现如今，修炼界的常识之一，就是多种异火不可能被同一人收服，子火例外，主要是母火。
也就是异火的本体。
水火不容。
把两道异火放在一起，效果比水火不容还厉害。
但是，听话听音。
雅妃瞬间就分析出了惊人的事实。
左顾右盼了两下，压低了声音。
向陆渊靠了过来，丝毫不在意自己春光乍泄的形象：“你是说，萧炎小弟弟掌握了多道异火？”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如此省心。
不过，为了避免雅妃大惊小怪。
陆渊还是抬起了手掌。
五个指尖上，各自燃起一团火苗。
也是给雅妃做个思想准备。
毕竟，雅妃的管理能力很强，如果只是受限于修为，还是太可惜了，但雅妃的先天天赋决定了雅妃在修炼的这条道路上注定不会有多高的成就，如此一来，也就只好通过后天的努力，改变先天的天赋了：
“异火不过是规则的一种显化。”
“就像马和驴杂交，可以生产出骡子一样。”
“骨灵冷火？”
“冰系法则与火系法则的产物。”
“陨落心炎？”
“灵魂法则与火系法则的产物。”
“海心焰？”
“水系法则与火系法则的产物。”
“净莲妖火？”
“净化法则与火系法则的产物。”
“只要掌握了法则，也可以说，只要掌握了规则，所谓的异火，只是抬手就能创造出来的东西。”
“先天天赋也并非不能改变。”
“只要你对法则的亲和力足够高，哪怕你吸收的效率比其他人低，很能用质量和数量弥补缺陷。”
“用一句形象点的比喻来说……”
“其他修炼者是求着斗气进来……”
“而你，则是被斗气求着进来……”
“如果你是在斗之气阶段，对法则的亲和力高不高，还真没有用，因为斗之气阶段主要就是从身体里提炼斗之气，这个阶段斗气的来源是食物，但是，当你成功凝聚斗之气旋，开始从天地间吸取天地之力，转化为自己的斗气后，对规则的亲和力，其实就很重要了！”
“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哪怕是在野外。
也要尽可能的提前找好山洞。
哪怕找不到山洞，最起码，也要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庇护所，这是人类在天地间生存的基础要求。
但是，只有三个地方是例外。
一个就是乌坦城。
是萧炎的老家。
根本不用考虑落脚点的问题。
另一个就是加玛城。
是雅妃和海波东的所在地。
以三人之间的交情而论，只要萧炎不把天捅破，就算是打了加玛皇室的人，顶多也就是道个歉。
最后一个，则是漠城。
确切点说，应该是石漠城。
塔戈尔大沙漠周边的城池很多，百分之七十以上都能算是漠城，只不过，每个城池的头衔不同，有的是石漠城，有的则是黑漠城。
而石漠城，就是萧鼎和萧厉创立的漠铁佣兵团的大本营，萧炎去石漠城，就像回到了家一样。
当然，这也要得益于陆渊。
别看陆渊只是很简单的拜访了一次漠铁佣兵团，什么话都没说，更是从漠铁佣兵团里带走了青鳞，看似是为青鳞一人而来，但在石漠城其他人的眼里，可就不是看上去这么简单了。
别说陆渊还没使用强硬手段。
就算是使用了，能被陆渊看上并带走的青鳞，前途也不可估量，而青鳞的脾气秉性又是众人熟知的，万一有朝一日回来，看见漠铁佣兵团没了，估摸着，石漠城里的所有人也都别想活了。
这就是强者的威慑力。
也是天才独有的威慑力。
很多人之所以惧怕天才，甚至会狗急跳墙的对天才斩草除根，归根结底，还是害怕强者。
因为和普通修炼者相比，天才成为强者的概率无疑更高，因此，在能不得罪的前提下，还是尽量不要得罪，万一得罪了，就只能斩草除根。
翻车的比例相当高。
毕竟，如果天才都很容易被杀死，也就不配称之为天才了。
大部分天才都是黑马。
死掉的天才，也不配称之为天才。
漠铁佣兵团也就仗着这份背景，在石漠城附近一带，以石漠城为核心，大肆发展势力。
根基倒是没有萧家稳固。
有些东西只能用时间积累。
乌坦城萧家，是萧战的父亲，用一辈子时间创造的，其中很多方面，都用上了八大古族之一萧族的遗留物资。
就说萧家的藏经阁。
里面用到的很多技术，就是萧族遗留下来的手段，只不过，在萧战父亲的手里，发挥不出真正的威力就是了。
因此，拼根基，萧鼎和萧厉闯下来的这点基业，还不配和萧家碰瓷，但是，如果比较两个势力的体积，漠铁佣兵团倒是能和萧家碰一碰，分个高下。
总的来讲，在加玛帝国里，就算不用陆渊的支持，以现如今萧炎的人脉，也足以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了，如果连纳兰家族都开始支持萧炎，就算是加玛皇室，也要给萧炎留出三分余地。
因此，萧炎并没有迟疑。
整理了一下服饰。
就像那事了拂衣去的侠客一样，离开了纳兰家的驻地，往米特尔家族所在的驻地走去。
当然，也可以说是庄园。
有钱人的生活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
谈不上浪费。
但是，谁不想住一座大房子呢？
尤其是不用自己打理的大房子？
而现实就是如此，当一个人能住上大房子的时候，他就会思考，如何才能把这个大房子变成自己喜欢的模样，而当他把这个大房子重新修缮完毕后，他就会想要一个大花园，或是属于自己的户外空间，或是打打高尔夫，或是玩玩网球，甚至是骑马。
贪婪是无止境的。
不在于一个人的修养有多高。
所以，在有条件的基础上，无论是米特尔家族还是纳兰家族，包括加玛皇都内，大大小小所有的家族，都在尽可能的把自己家族的驻地整理的更好。
至于说，如何整理……
有没有这个空间可供整理……
还是要看家族体积的大小。
一个家族体积的大小，决定了这个家族能占据多大的地盘，空间不是问题，任何一个超凡世界，地域和空间都是非超凡世界所不能想象的。
最简单直白的例子，当属迦南学院附近的环境。
内院和外院之间，隔着一片森林！
注意，是隔着一片森林！
根据这片魔兽森林可以供给五级魔兽日常所需的比例来看，这片魔兽森林的体积不会小于四分之一个魔兽山脉。
然而，迦南学院的外院呢？
以及，外院之外的小镇呢？
整个迦南学院算起来，占地面积比一个魔兽山脉都大，虽说，和黑角域比起来还是有点小，但是，足以证明，这个世界是很大很大的！
而人类的贪婪却又是无止境的！
各个家族的庄园，自然是很大很大！
不过，由于各个家族的根基不同，有的家族是以酒业发家，有的家族是以纺织业发家，还有的家族是以军旅发家，就像纳兰家族这种，就是典型的军旅发家，庄园的形象也就随着各自的品味，变成了不同的形象和模样。
比如说，米特尔家族。
由于米特尔家族是商业起家，所以，米特尔家族的庄园就偏向现代风格，喷泉之类的小物件，应有具有。
而乌坦城萧家的建筑风格，则相对来讲古朴了一些，此外，还有一种低调的奢华大气风格，估摸着是传承自八大古族之一的萧族，当然，仿品就是仿品，也就是堪堪有点低调奢华的意思，和真正的低调奢华比起来差换了。
再比如说云岚宗。
云岚宗就是典型的古代风格，擅长用高山流水衬托环境，是东方古典美的主要代表作品之一，尽管云山一出关，喜欢先炸自家的山头。
当然。
别管有多少种风格。
一些本质都是不变的。
大致格局，风水龙脉，前门后门。
这些东西，可以不信，可以没用，但绝不能没有，这代表了一个大家族最基础的脸面问题。
萧炎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后门。
这一次，没再费口舌。
主要是开门的人也都认识了他。
虽然这一次开门的人，是米特尔家族中的一名仆役，很普通，雅妃也没有特别说明萧炎的身份，但是，作为一名相对合格的仆役，最不能缺少的就是眼力。
族长亲自接待的人。
别管这人是什么身份，反正，不能得罪就是了！
“谢谢。”
萧炎是个懂礼貌的人。
可惜的是，他的礼貌只对外人。
一但对上自己人，就没大没小了。() ()
具体的例子就是药尘。
估摸着，药尘偷偷吸掉萧炎斗气的黑历史这辈子都抹不掉了。
不过，有的时候，萧炎也会问，比较好奇药尘为什么不等他境界更高一点，再开始吸食斗气，如此一来，药尘苏醒的速度岂不是能更快一点？
但是……
现实是……
如果药尘有的选择，他早就对萧炎下手了，根本不会等到萧炎成为斗者，凝聚斗之气旋！
所以，准确的说，药尘是被萧炎成功突破斗者的动静影响，被迫苏醒，等逐渐恢复意识的时候，萧炎已经掉落了斗者阶段，这个时候如果再让萧炎凝聚斗之气旋，重新成为斗者，本质上，其实就是对萧炎自身的一次摧残。
斗之气旋究竟有多难凝聚？
看看萧宁就知道了。
或者，看看萧玉也能知道。
说白了，斗之气旋，相当于修炼者开辟出的一个新器官，如果是一次性是把斗气抽光，新器官被迫停止运作，也就相当于陷入了休眠状态，但是，如果反复刺激，一次次注入斗气激活，再一次次抽光斗气，哪怕斗者的斗气质量比斗之气阶段更强，也会对这个新器官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毕竟，这个器官本就是提纯的。
所以，药尘属于是害萧炎三年，不害萧炎一世。
当然，害三年也很过分了。
好在，药尘也自知理亏。
一次都没因为称呼跟萧炎计较。
萧炎也渐渐被药尘的诚意打动。
喊归喊，次数也是越来越少。
取而代之的是“老师”二字。
而在此刻的米特尔家族里。
确切说，在雅妃的闺房内。
还有一名青年，也在场。
雅妃不太精通厨艺。
好在，这并不影响她吃饭。
米特尔家族有加玛帝国一流的厨师。
对于雅妃这个修为不高，而且，还不能辟谷的人来讲，日常的吃喝是必要的，虽说也能服用辟谷丹，但是，既然有美食，谁愿意吃那些干涩没味道的丹药啊？
用刀叉切下一小块嫩牛肉。
放入口中，轻轻咀嚼。
丰满的红唇让人难以把持。
喝下一口红酒，解解腻，随后，微微一笑，好像一只波斯猫，优雅从容中包含着诱惑：“味道不错。”
“确实。”
从黑角域赶回来的陆渊点点头。
卸下了伪装。
黑袍就搭在身后的椅子上。
咽下牛肉，和之前相比，身上多了几分淡定：“这次回来，主要也是给当前的故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顺便看看小炎子，借他的手，炼制出毒丹。”
“毒丹？”
雅妃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字眼。
交叉的大腿放下。
端正坐姿，诧异道：“我听说过毒丹这个词，但是，毒丹这种东西，不应该是丹药的附属品才对吗，怎么还有专门炼制毒丹的说法？”
陆渊明白雅妃的诧异是在何处。
讲真，他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也很惊讶。
但是，在弄明白毒丹的称呼后，他就不怎么惊讶了。
原因很简单。
“此毒丹非彼毒丹。”
“我说的毒丹，是丹药的名字。”
“而不是一个统称。”
“就像现如今，市面上流行的回春丹聚气散一样，毒丹，就是这个丹方的名字，而你所认为的毒丹，是在炼制丹药的过程中废弃的药渣，凝聚出来的一种废丹，因为这种废丹中的丹毒含量太高，所以，才被统称为毒丹。”
陆渊看雅妃似懂非懂，也没卖关子，用最简单直白的说法，补充道：“用一滴菩提化体涎作为主材料，辅以一枚七品天毒蝎龙兽魔核，用三种异火炼制，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手续，外加一些不重要的小材料，才能炼制出这种丹药，你觉得，这种丹药会是一个除了毒人，就没有其他好处的丹药吗？”
菩提化体涎？
这玩意太高端。
雅妃连听都没听说过。
就更不用说认识了。
不过，天毒蝎龙兽这种快要灭绝的珍惜魔兽她倒是知道，而且，一枚七品魔核是什么概念，她也清楚。
而这，只能当做辅料。
主料的珍贵性，自然而然，也就被对比出来了。
至于说三道异火……
这就更是一个苛刻的条件了……
现如今，修炼界的常识之一，就是多种异火不可能被同一人收服，子火例外，主要是母火。
也就是异火的本体。
水火不容。
把两道异火放在一起，效果比水火不容还厉害。
但是，听话听音。
雅妃瞬间就分析出了惊人的事实。
左顾右盼了两下，压低了声音。
向陆渊靠了过来，丝毫不在意自己春光乍泄的形象：“你是说，萧炎小弟弟掌握了多道异火？”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如此省心。
不过，为了避免雅妃大惊小怪。
陆渊还是抬起了手掌。
五个指尖上，各自燃起一团火苗。
也是给雅妃做个思想准备。
毕竟，雅妃的管理能力很强，如果只是受限于修为，还是太可惜了，但雅妃的先天天赋决定了雅妃在修炼的这条道路上注定不会有多高的成就，如此一来，也就只好通过后天的努力，改变先天的天赋了：
“异火不过是规则的一种显化。”
“就像马和驴杂交，可以生产出骡子一样。”
“骨灵冷火？”
“冰系法则与火系法则的产物。”
“陨落心炎？”
“灵魂法则与火系法则的产物。”
“海心焰？”
“水系法则与火系法则的产物。”
“净莲妖火？”
“净化法则与火系法则的产物。”
“只要掌握了法则，也可以说，只要掌握了规则，所谓的异火，只是抬手就能创造出来的东西。”
“先天天赋也并非不能改变。”
“只要你对法则的亲和力足够高，哪怕你吸收的效率比其他人低，很能用质量和数量弥补缺陷。”
“用一句形象点的比喻来说……”
“其他修炼者是求着斗气进来……”
“而你，则是被斗气求着进来……”
“如果你是在斗之气阶段，对法则的亲和力高不高，还真没有用，因为斗之气阶段主要就是从身体里提炼斗之气，这个阶段斗气的来源是食物，但是，当你成功凝聚斗之气旋，开始从天地间吸取天地之力，转化为自己的斗气后，对规则的亲和力，其实就很重要了！”
“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