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云唐关，战以火松林
“多谢，还有麻烦了。”
刘小乙带着队伍上前，路过守卫时，还不忘对其感谢道。
“呵呵，没事，我带你们通关吧。”
守卫笑着摇了摇头，伸手相请，刘小乙没有拒绝，跟着守卫向着关内走去。
可走着走着，刘小乙脸色微微一凝，他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微微流动的风告诉他，在那看不见的黑暗中似有什么不妥。
“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刘小乙轻声问道。
此话一出，心中时刻保持警惕的雄拱天四位，立马感觉到了不对。
“哦，现在天色已晚，城门早已经关闭，我需要先带你们去登记一下，留下档案后，才能放你们过关。”
“咦？不对啊，你们应该知道流程才对啊？怎么……”
守卫轻咦了一声，转身疑惑看向了刘小乙五位。
刘小乙听到此话，顿时反应了过来。
“哦哦，你瞧我这记性，我怎么将这事给忘了呢，再次劳烦兄弟了。”
刘小乙微微拍了拍脑门，一脸抱歉道。
“嗯，也是，这个流程只有晚上有，想来你们这是第一次在夜里入关吧。”
“难怪如此，不曾走夜路，忘了这个流程也是常理之事。”
守卫摇了摇头，说完继续带着刘小乙五位向前走去。
身后，雄拱天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们此行的目标可是百战城，若是在这里就暴露了，还真就是功亏一篑了。
没多久，守卫将刘小乙带到了一片松林之内。
此松林与寻常青松不一样，其松叶如火，哪怕就是在夜里，这里依旧被映照成了通红一片。
刘小乙打量着两旁的松树，神色微凝，他再次感觉到了一丝古怪与不对劲。
“兄弟，这里应该不是办公场所吧？”
刘小乙疑惑问道。
“怎么会，如果不是，我带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等着吧，很快就到了。说来也是，可没有办法，人家就在这火松林中办公，我能怎么办？”
“放心，很快就好了。”
守卫摇了摇头安抚了刘小乙一声，说罢也不再理会刘小乙，径直上前。
刘小乙见此，也只得继续跟随。
没过多久，守卫带着刘小乙来到了松林的正中心，停了下来。
“兄弟，怎么不走了？这是……还没到吗？”
刘小乙问道。
“呵呵，兄弟？谁是你兄弟。”
守卫回头，直接翻脸不认人。
他抱胸看着刘小乙五位，脸上升起了冷笑。
“呃？兄弟你这是何意？别闹了，我们回百战城真有急事要办，还请行个方便。”
刘小乙惊愕了一下，而后焦急道。
“哈哈，急什么急，急着送死吗？”
“还方便？等我送你们去见了阎王爷，你们什么时候都会很方便！”
守卫闻言大笑道。
至此，哪怕刘小乙再怎么掩饰，他也知道自己这一行五位已经暴露了。
当下，他脸色阴沉了下来。
雄拱天、雀流风、郑双三位闪身而动，将大笑中的守卫，围在了其中。
“你是怎么发现的？”
刘小乙寒声问道。
到底，他们此行还是功亏一篑。
只是他就是不明白，一路走来都好好的，为什么会在这里露出破绽。
“呵呵，怎么发现的，本大爷就是不告诉你。”
“记住了本大爷名字叫唐风，想要冒充我人族，你们也不好好打听了一下，我人族的规矩。”
“以后啊……哦，对了，你们好像没有以后了。”
“先吃本大爷一击，风暴天剑！”
冷笑声中，唐风突然出手。
身上光芒幻化，在马奇一等五位的注视之下，长剑在手，战甲披挂在身，一剑招来，风暴汇聚成一柄巨大的天剑，从云中猛然砸落。
顿时间，狂暴的风撕裂了苍穹，巨大的剑光落下，卷起了无尽的狂风。
“不好！这是八阶大圣境的威能，快退！”
雀流风神色一变，当下大喝道。
狂风席卷而来，四位飞身而退。
轰！
巨剑落地，大地崩裂，但诡异的是，周边的松林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哈哈哈，小子们，尝尝你大爷我的风暴剑术！”
立于风暴之中，唐风肆意狂笑，而后满天狂风袭来，狂风裹挟着唐风与犀利的剑光，向着马奇一四位围杀而至。
却是，一人开始围杀四人。
“可恶！小子休要嚣张！”
“杀！”
雄拱天怒喝一声踏步而出，体内黑光炸裂，一尊百丈黑熊拔地而起，厚重的巨掌用力拍下。
只得‘轰’的一声巨响，空气被打爆。
狂风在巨响之中消散，剑光萎靡，唐风被恐怖的力道给逼了出来。
“抓到你了，受死！”
流光闪过，马奇一突然在唐风身旁现身，其双拳带着流转的风刃，一拳轰至。
“还有我。”
一道女音适时响起，冒充郑双的女子：玄深，一个闪身出现在唐天的另一边。
她与马奇一同时出手，耀眼的金光凝聚成一把利刃，直向唐风头颅斩下。
面对这两位的攻击，唐风脸上闪过了一抹凝重。
攻击来临之际，风暴自他体内涌出，很快一方龙卷将他包裹，旋转的风壁挡下了致命的攻击。
马奇一与玄深被风壁卷退，但两位的身形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圈却再一次向着唐风杀来。
“吼！”
雄拱天到了，黑熊法相对着龙卷风用力拍下，随着第二道声爆响起，龙卷风再次被震碎。
可其中，却没了唐风的身影。
“咦？人呢？”
雄拱天脸上闪过了一抹疑惑。
“你大爷在这里！”
突然间，一道声音响起，唐风由飘散的狂风之中凝聚了身体。
却是，在凝聚龙卷风的同时，唐风直接启用了‘职业技：风暴杀域’。
风暴杀域之中，我即是风，风即是我。
两者之音转换如意，聚散则心。
长剑西来，清濛剑光一剑斩落，直向雄拱天的后心刺出。
出手便是杀招，战场厮杀没有不搏命一说。
铛！
金戈泛响，火花流莹。
又是玄深及时出现，手中金剑挡住了唐风的剑光。
一剑荡开，金光绽放，唐风再一次被击退。
“死！”
轰隆隆！
惊雷落来，雀流风身负一对雷翼闪至唐风身前，他以惊雷为矛，向着唐风劈落雷光。() ()
至此，第四位加入战场，四位七阶圣者开始对唐风这个八阶大圣进行围杀。
一时之间，风云变动，雷霆闪烁，流光与风暴碰撞，五道身影厮杀在了一起。
战场之旁，冷媚女子狐天女冷漠地看着五位的战斗，她神色如常，双眸如水，无论谁占据了上风，她都不为所动。
可在她的脚下，在所有人都注意不到的地方，却有流光闪动，一道道纹路被打入到了双脚所立的大地之中。
大战中，周边赤红的松林摇曳，一道道人影从中钻出，将整个战场围住。
唐云在此现身，一身戎装的他，神色凝重地看向了战场外这位神色冷漠的女子。
“少城主，要不要出手，唐风好像落入了下风。”
唐云身旁，同为唐氏子弟的唐松出声问道。
闻言，唐云摇了摇头，他看了看狐天女，随即一个眼神递了出去。
唐松瞬间明白了唐云之意。
背后的右手打了一下手势，下一秒，关内城所有人员出手，恐怖的能量攻击向着狐天女落了下来。
攻击袭来，狐天女缓缓转身。
她无视向她集落而来的攻击，目光看向唐云淡淡道：“我等是因何被发现的身份？”
“本尊的血脉神通：幻媚，应该无法被你们看出破绽才对。”
说话间，狐天女周遭虚空泛起了一抹波动。
转瞬间，所有攻击在这股波动面前，全都如同虚幻，触之即消。
唐云与唐松当下双瞳猛然一缩，心中泛起了无尽的惊骇！
“少城主，我们好像碰到‘大人物’了。”
唐松直接用天罗之力，以心灵传音道。
“呵呵，别说的那么不确定，把‘好像’去掉，这一次我们确实是遇到‘大人物’了。”
唐云微微一笑，以心灵传音回应唐松的同时，他的双眼对上了狐天女的双瞳。
一瞬间，唐云只感觉自己的心神恍惚，他似是来到了一片混沌未知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之中，流光四溢，形如万花，又如极光破空，看得他心神摇曳，眼花缭乱。
“不好！这是假的！”
唐云惊道，体内源力运转。
可等他完全反应过来之时，周边早就只剩下了他一人。
在他的不远处，关内所有人都已经倒地不起。
唐风被马奇一四位一同斩杀，尸体倒在了血泊之中，再无动静。
“怎么会……这样？”
唐云愣住了，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他不知道在他心神恍惚的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不该对本尊出手的，老实交代，我们为何会被你们发现身份，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好吗？”
“还是说，本尊的神通有着很明显的缺陷？”
狐天女再次冷冷问道。
唐云不言，他直接当着狐天女的面打开了‘天罗界面’。
随后，一道讯息传了过去。
唐云：唐松，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全都死了？
唐松：少城主，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反正我就看到了四条通天的尾巴，然后眼前一黑，人就没了。
唐云：尾巴？
唐松：没错，就是尾巴，好像……对！好像是狐狸尾巴。少城主你可要当心了，那东西可是能够秒人的。我这一万多的血量一下子就没了。
唐云：好，我知道了。
结束了与唐松的聊天，回头再看向狐天女时，唐云发现，对方正冷漠的瞪着他。
“我说……本尊所说的话，你没听到是吗？”
狐天女声音冰冷道。
看着狐天女，唐朵嘴角微微一笑，右手轻抬，掏了掏耳朵。
他冷笑道：“你说啥？我好像没听清楚，要不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此话一出，狐天女双眼之中迸发出一股杀意。
也就在这时，唐云突然出手了。
他周身灰色雾气化开，整个人消失不见。
紧跟着有大雾如似海眼一般爆发开来，方圆百里之内瞬间被灰雾所淹没。
“不好！这雾有毒！”
身处灰雾之中，与之相触碰的瞬间，马奇一只感觉到心神一痛，他下意识惊呼道。
“废话！这还用你提醒吗？赶紧离开这里。”
雀流风怒声道。
其实不用马奇一提醒，他们五位之中除了狐天女之外，都受到了来自灰雾的攻击。
交流之际，四位飞身而退，可不管他们向哪个方向逃离，都逃不出灰雾区域。
“怎么回事？难道是这雾气封锁了一方空间，还是说这本身就是一种领域？”
雄拱天凝声道。
他强忍着心神中的痛楚，提升自身能量与之相抗，但依旧毫无作用。
“别白费力气了，这人的雾气封锁了一方空间，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禁咒，一种九阶圣王级的禁咒。”
“我们想要破开这方灰雾区域，只怕还要费些手段。”
玄深微微吐了一口气道。
她比另外三位要有见识，一番言语下来，直接道明了唐云此招的本质。
“什么九阶圣王禁咒？我们七阶，这能破得开吗？”
雀流风惊声道。
九阶圣王级禁咒的可怕，他曾经可是深有体会，那也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在雀流风看来，他们现在之所以还能活着，恐怕是这禁咒的威能还没有完全爆发。
“能破，自然能破，别忘了我们可不是四位，还有天女在呢。”
玄深提醒道。
听到此话，其他三人下意识看向了狐天女所在的方向。
灰雾遮眼，但遮蔽不了他们的神识。
可神识一旦放出，其心神又会受到灰雾的攻击。
如此情况之下，四位强忍着剧痛，放开神识来到狐天女身旁，而后收起了神识，全力防备起了唐云的偷袭。
狐天女淡淡看着一个地方，她双眸之中青光流转，一道人影清晰浮现。
“这就是你最后的挣扎吗？”
“回答我的问题，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狐天女淡淡道。
“呵呵，饶我一命？你以为我很怕死吗？”
“如果是，那你也太不了解我源星人族了。”
“有本事就使出来吧，让我来看看，你如何能够杀我？”
雾气中唐云冷笑道。
声音传出，玄深看向声音的方向，其神识悄悄散开，却没有发现任何身影。
然而，在狐天女的眼睛中却清晰无比倒映着唐云的身影。
他就站在十米开外，正对着他们。
“多谢，还有麻烦了。”
刘小乙带着队伍上前，路过守卫时，还不忘对其感谢道。
“呵呵，没事，我带你们通关吧。”
守卫笑着摇了摇头，伸手相请，刘小乙没有拒绝，跟着守卫向着关内走去。
可走着走着，刘小乙脸色微微一凝，他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微微流动的风告诉他，在那看不见的黑暗中似有什么不妥。
“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刘小乙轻声问道。
此话一出，心中时刻保持警惕的雄拱天四位，立马感觉到了不对。
“哦，现在天色已晚，城门早已经关闭，我需要先带你们去登记一下，留下档案后，才能放你们过关。”
“咦？不对啊，你们应该知道流程才对啊？怎么……”
守卫轻咦了一声，转身疑惑看向了刘小乙五位。
刘小乙听到此话，顿时反应了过来。
“哦哦，你瞧我这记性，我怎么将这事给忘了呢，再次劳烦兄弟了。”
刘小乙微微拍了拍脑门，一脸抱歉道。
“嗯，也是，这个流程只有晚上有，想来你们这是第一次在夜里入关吧。”
“难怪如此，不曾走夜路，忘了这个流程也是常理之事。”
守卫摇了摇头，说完继续带着刘小乙五位向前走去。
身后，雄拱天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们此行的目标可是百战城，若是在这里就暴露了，还真就是功亏一篑了。
没多久，守卫将刘小乙带到了一片松林之内。
此松林与寻常青松不一样，其松叶如火，哪怕就是在夜里，这里依旧被映照成了通红一片。
刘小乙打量着两旁的松树，神色微凝，他再次感觉到了一丝古怪与不对劲。
“兄弟，这里应该不是办公场所吧？”
刘小乙疑惑问道。
“怎么会，如果不是，我带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等着吧，很快就到了。说来也是，可没有办法，人家就在这火松林中办公，我能怎么办？”
“放心，很快就好了。”
守卫摇了摇头安抚了刘小乙一声，说罢也不再理会刘小乙，径直上前。
刘小乙见此，也只得继续跟随。
没过多久，守卫带着刘小乙来到了松林的正中心，停了下来。
“兄弟，怎么不走了？这是……还没到吗？”
刘小乙问道。
“呵呵，兄弟？谁是你兄弟。”
守卫回头，直接翻脸不认人。
他抱胸看着刘小乙五位，脸上升起了冷笑。
“呃？兄弟你这是何意？别闹了，我们回百战城真有急事要办，还请行个方便。”
刘小乙惊愕了一下，而后焦急道。
“哈哈，急什么急，急着送死吗？”
“还方便？等我送你们去见了阎王爷，你们什么时候都会很方便！”
守卫闻言大笑道。
至此，哪怕刘小乙再怎么掩饰，他也知道自己这一行五位已经暴露了。
当下，他脸色阴沉了下来。
雄拱天、雀流风、郑双三位闪身而动，将大笑中的守卫，围在了其中。
“你是怎么发现的？”
刘小乙寒声问道。
到底，他们此行还是功亏一篑。
只是他就是不明白，一路走来都好好的，为什么会在这里露出破绽。
“呵呵，怎么发现的，本大爷就是不告诉你。”
“记住了本大爷名字叫唐风，想要冒充我人族，你们也不好好打听了一下，我人族的规矩。”
“以后啊……哦，对了，你们好像没有以后了。”
“先吃本大爷一击，风暴天剑！”
冷笑声中，唐风突然出手。
身上光芒幻化，在马奇一等五位的注视之下，长剑在手，战甲披挂在身，一剑招来，风暴汇聚成一柄巨大的天剑，从云中猛然砸落。
顿时间，狂暴的风撕裂了苍穹，巨大的剑光落下，卷起了无尽的狂风。
“不好！这是八阶大圣境的威能，快退！”
雀流风神色一变，当下大喝道。
狂风席卷而来，四位飞身而退。
轰！
巨剑落地，大地崩裂，但诡异的是，周边的松林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哈哈哈，小子们，尝尝你大爷我的风暴剑术！”
立于风暴之中，唐风肆意狂笑，而后满天狂风袭来，狂风裹挟着唐风与犀利的剑光，向着马奇一四位围杀而至。
却是，一人开始围杀四人。
“可恶！小子休要嚣张！”
“杀！”
雄拱天怒喝一声踏步而出，体内黑光炸裂，一尊百丈黑熊拔地而起，厚重的巨掌用力拍下。
只得‘轰’的一声巨响，空气被打爆。
狂风在巨响之中消散，剑光萎靡，唐风被恐怖的力道给逼了出来。
“抓到你了，受死！”
流光闪过，马奇一突然在唐风身旁现身，其双拳带着流转的风刃，一拳轰至。
“还有我。”
一道女音适时响起，冒充郑双的女子：玄深，一个闪身出现在唐天的另一边。
她与马奇一同时出手，耀眼的金光凝聚成一把利刃，直向唐风头颅斩下。
面对这两位的攻击，唐风脸上闪过了一抹凝重。
攻击来临之际，风暴自他体内涌出，很快一方龙卷将他包裹，旋转的风壁挡下了致命的攻击。
马奇一与玄深被风壁卷退，但两位的身形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圈却再一次向着唐风杀来。
“吼！”
雄拱天到了，黑熊法相对着龙卷风用力拍下，随着第二道声爆响起，龙卷风再次被震碎。
可其中，却没了唐风的身影。
“咦？人呢？”
雄拱天脸上闪过了一抹疑惑。
“你大爷在这里！”
突然间，一道声音响起，唐风由飘散的狂风之中凝聚了身体。
却是，在凝聚龙卷风的同时，唐风直接启用了‘职业技：风暴杀域’。
风暴杀域之中，我即是风，风即是我。
两者之音转换如意，聚散则心。
长剑西来，清濛剑光一剑斩落，直向雄拱天的后心刺出。
出手便是杀招，战场厮杀没有不搏命一说。
铛！
金戈泛响，火花流莹。
又是玄深及时出现，手中金剑挡住了唐风的剑光。
一剑荡开，金光绽放，唐风再一次被击退。
“死！”
轰隆隆！
惊雷落来，雀流风身负一对雷翼闪至唐风身前，他以惊雷为矛，向着唐风劈落雷光。() ()
至此，第四位加入战场，四位七阶圣者开始对唐风这个八阶大圣进行围杀。
一时之间，风云变动，雷霆闪烁，流光与风暴碰撞，五道身影厮杀在了一起。
战场之旁，冷媚女子狐天女冷漠地看着五位的战斗，她神色如常，双眸如水，无论谁占据了上风，她都不为所动。
可在她的脚下，在所有人都注意不到的地方，却有流光闪动，一道道纹路被打入到了双脚所立的大地之中。
大战中，周边赤红的松林摇曳，一道道人影从中钻出，将整个战场围住。
唐云在此现身，一身戎装的他，神色凝重地看向了战场外这位神色冷漠的女子。
“少城主，要不要出手，唐风好像落入了下风。”
唐云身旁，同为唐氏子弟的唐松出声问道。
闻言，唐云摇了摇头，他看了看狐天女，随即一个眼神递了出去。
唐松瞬间明白了唐云之意。
背后的右手打了一下手势，下一秒，关内城所有人员出手，恐怖的能量攻击向着狐天女落了下来。
攻击袭来，狐天女缓缓转身。
她无视向她集落而来的攻击，目光看向唐云淡淡道：“我等是因何被发现的身份？”
“本尊的血脉神通：幻媚，应该无法被你们看出破绽才对。”
说话间，狐天女周遭虚空泛起了一抹波动。
转瞬间，所有攻击在这股波动面前，全都如同虚幻，触之即消。
唐云与唐松当下双瞳猛然一缩，心中泛起了无尽的惊骇！
“少城主，我们好像碰到‘大人物’了。”
唐松直接用天罗之力，以心灵传音道。
“呵呵，别说的那么不确定，把‘好像’去掉，这一次我们确实是遇到‘大人物’了。”
唐云微微一笑，以心灵传音回应唐松的同时，他的双眼对上了狐天女的双瞳。
一瞬间，唐云只感觉自己的心神恍惚，他似是来到了一片混沌未知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之中，流光四溢，形如万花，又如极光破空，看得他心神摇曳，眼花缭乱。
“不好！这是假的！”
唐云惊道，体内源力运转。
可等他完全反应过来之时，周边早就只剩下了他一人。
在他的不远处，关内所有人都已经倒地不起。
唐风被马奇一四位一同斩杀，尸体倒在了血泊之中，再无动静。
“怎么会……这样？”
唐云愣住了，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他不知道在他心神恍惚的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不该对本尊出手的，老实交代，我们为何会被你们发现身份，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好吗？”
“还是说，本尊的神通有着很明显的缺陷？”
狐天女再次冷冷问道。
唐云不言，他直接当着狐天女的面打开了‘天罗界面’。
随后，一道讯息传了过去。
唐云：唐松，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全都死了？
唐松：少城主，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反正我就看到了四条通天的尾巴，然后眼前一黑，人就没了。
唐云：尾巴？
唐松：没错，就是尾巴，好像……对！好像是狐狸尾巴。少城主你可要当心了，那东西可是能够秒人的。我这一万多的血量一下子就没了。
唐云：好，我知道了。
结束了与唐松的聊天，回头再看向狐天女时，唐云发现，对方正冷漠的瞪着他。
“我说……本尊所说的话，你没听到是吗？”
狐天女声音冰冷道。
看着狐天女，唐朵嘴角微微一笑，右手轻抬，掏了掏耳朵。
他冷笑道：“你说啥？我好像没听清楚，要不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此话一出，狐天女双眼之中迸发出一股杀意。
也就在这时，唐云突然出手了。
他周身灰色雾气化开，整个人消失不见。
紧跟着有大雾如似海眼一般爆发开来，方圆百里之内瞬间被灰雾所淹没。
“不好！这雾有毒！”
身处灰雾之中，与之相触碰的瞬间，马奇一只感觉到心神一痛，他下意识惊呼道。
“废话！这还用你提醒吗？赶紧离开这里。”
雀流风怒声道。
其实不用马奇一提醒，他们五位之中除了狐天女之外，都受到了来自灰雾的攻击。
交流之际，四位飞身而退，可不管他们向哪个方向逃离，都逃不出灰雾区域。
“怎么回事？难道是这雾气封锁了一方空间，还是说这本身就是一种领域？”
雄拱天凝声道。
他强忍着心神中的痛楚，提升自身能量与之相抗，但依旧毫无作用。
“别白费力气了，这人的雾气封锁了一方空间，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禁咒，一种九阶圣王级的禁咒。”
“我们想要破开这方灰雾区域，只怕还要费些手段。”
玄深微微吐了一口气道。
她比另外三位要有见识，一番言语下来，直接道明了唐云此招的本质。
“什么九阶圣王禁咒？我们七阶，这能破得开吗？”
雀流风惊声道。
九阶圣王级禁咒的可怕，他曾经可是深有体会，那也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在雀流风看来，他们现在之所以还能活着，恐怕是这禁咒的威能还没有完全爆发。
“能破，自然能破，别忘了我们可不是四位，还有天女在呢。”
玄深提醒道。
听到此话，其他三人下意识看向了狐天女所在的方向。
灰雾遮眼，但遮蔽不了他们的神识。
可神识一旦放出，其心神又会受到灰雾的攻击。
如此情况之下，四位强忍着剧痛，放开神识来到狐天女身旁，而后收起了神识，全力防备起了唐云的偷袭。
狐天女淡淡看着一个地方，她双眸之中青光流转，一道人影清晰浮现。
“这就是你最后的挣扎吗？”
“回答我的问题，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狐天女淡淡道。
“呵呵，饶我一命？你以为我很怕死吗？”
“如果是，那你也太不了解我源星人族了。”
“有本事就使出来吧，让我来看看，你如何能够杀我？”
雾气中唐云冷笑道。
声音传出，玄深看向声音的方向，其神识悄悄散开，却没有发现任何身影。
然而，在狐天女的眼睛中却清晰无比倒映着唐云的身影。
他就站在十米开外，正对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