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篇:长女》————

    秋风和:余村走一趟

    你再度前往桃余山,找到了之前发现一些打柴留下的痕迹的地方。

    秋风和:上前看看附近还有没有柴火

    附近如今又多了一些打柴的痕迹。

    秋风和:找一找周围的奇怪的地方,听听值得注意的声音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聆听推演……

    骰娘:#D=/慎始如终,则无败事。(成功)

    秋听到桃余山中,此时还有一些丁丁的砍柴声。

    秋风和:顺着砍柴声走过去

    顺声而去,便见一个男人正在伐树,斧子砍在树上发出丁丁之声。

    秋风和:走上去和男子交流:“大哥,在劈柴吗?”

    男人道:“是啊,在砍柴。”

    秋风和:拿出斧子,“大哥您这要砍多少啊,贫道也擅长砍柴,现在我没什么事,贫道和你一起砍吧,还能快一点。”在他旁边看看都是些什么树,找适合当柴的木头一起砍。

    男人停下斧子,一脚踹倒树,他道:“我砍完了,这棵树就够用了,道长这是有什么事?”

    这周围遍地是桃树、李树、柏树。

    秋风和:“好吧,那我就直接说了。贫道听说余村最近好像出了点事情,想去余村看看情况,正好就遇见您了。”

    男人走到树冠处开始砍下树枝,以便于带走树干。

    秋风和:“兄台知道最近余村发生的事情吗?”

    男人道:“真巧啊,我便是余家村人。”

    秋风和:“这不巧了,余家村最近出什么事情了?听说是出了不详?”上去跟他砍树枝,保留树干。

    男人道:“最近余安家死了婆娘,据说是不详作祟。”

    秋风和:“兄台可知道不像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男人道:“从地里冒出来的。”

    秋风和:“地里面?难道是桃余山的山中?余家村的人应当是请了鹤道人调查此事,可是鹤道人去了迷天峡迟迟未归,兄台知道是谁家请了鹤道人吗?”

    男人道:“正是因为桃余山的地下冒出来了不详,我们才会请鹤道人去镇压不详。”

    秋风和:看他砍好了树木,和他一起扛着树干回去。

    来到余村,此地人烟稀少,只有几十间房屋和一片片东倒西塌的泥墙废墟,同房屋一起的,便是一座孤零零的道观——白鹤观。

    秋风和:“兄台知道具体是哪里吗?贫道也去勘察一番。”

    男人面色不好道:“村中。”

    秋风和:“看您面色不佳,您没事吧?”

    男人道:“没事。”

    秋风和:尝试判断他面色不好是心情不好还是身体有问题

    (思索,那你需要过一个医学)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医学推演……

    骰娘:#D=/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困难成功)

    你察觉他似乎是有些发热、乏力,呼吸费力,这才导致他面色不好。

    秋风和:“兄台最近可是有些发热、乏力、呼吸困难?”

    男人推开自己家门,把树干放在院子里,他奇怪的道:“道长怎么知晓?”

    秋风和:“贫道在道观时学了些医术,看兄台的面色知晓的。兄台最近是不是经历了什么不寻常的,或是看见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男人道:“我只是……遇到了一个女的,很奇怪。此病能治吗?”

    秋风和:“女的?是什么人??可否给贫道讲讲,或是能找到病根。正常的发热乏力不难治,只怕您这病和不详有关,不如您先讲讲您的经历,贫道再尝试能否解决?”

    骰娘:视乎冥冥,听乎无声……

    骰娘:#楚太上掷出了一颗暗骰

    男人似乎陷入了关于那夜的回忆,他神情恍惚,喃呢道:“我是在一个夜晚遇到她的,她可好看,我想和她生娃娃。她说这违背伦理,但是她的嘴咬在我的脖子上的时候很是舒服,她的唇好软……”

    秋风和:“这……”

    “然后她说她是神血的化身,要我不要担心,血之渴望是体内的神血在催促进化,补全自己,就可以成为神明的阴暗面。”

    秋风和:“您是在哪遇见她的?”

    男人道:“我如今已经记不清我在哪里遇到的她,我记得她说……”

    秋风和:仔细听,“说什么……”

    这时,仿若另一股意志从男人的体内苏生,那声音带着蛊惑道:“我以杯盛满神圣的血,今夜……我将饮用这杯中的酒,从此背负无与伦比的罪。我将带来恐怖和绝望,我是背离者,也是守护者,更是黎明前的黑暗,曙光前的绝望。我是火中跳动的影,最明亮的光焰下也是最深沉的影。我将化作不详,为人所唾弃。我将在黑夜里等待黎明,并将在劫火中化为灰烬,从而孕育出崭新生机。我将行走在大地上播撒不详,带上新的冠冕,成为新的开始。”

    秋风和:战术后仰,握着斧子,“兄台恐怕是被她吸血后贫血,又染上了什么病……”

    接着,男人勾起唇角,他摸着自己的脖颈道:“果然,同样的神血会让适格度更高,居然这么快就愈合了。小朋友,你要一起嘛?”

    秋风和:“兄台……还是姐姐?要一起做什么?和你一起喝别人的血吗?还是像这样被你寄生?”

    他或是她,或是祂此时道:“成为不详,成为神的暗面,成为神的化身……”

    秋风和:“敢问您是哪位神?劫灰场最地下那层也是您的手笔吗?”

    祂道:“我是盘瓠氏之女,帝柏灌之苗裔,也是不被应允的不详。”

    祂思索片刻又道:“在被埋葬的过去,有人呼唤我为长女。”

    秋风和:“长女大人失敬失敬。”鞠躬,“长女大人,您留在这里是为了发展信徒,发展神的阴暗面吗?”

    祂道:“我必然是恢复祖先的荣光,将我的国托举到天上,毕竟……群星才是神国所在。”

    秋风和:“不知道长女大人心中可有计策要如何回复祖先荣光,又如何讲国举到天上?”

    祂道:“众生如柴薪,自当以柴薪点燃神木,在劫火洞烧中将神国托举。”

    秋风和:“用苍生点燃神木您不觉得太过残忍吗,他们可都是您的子民啊。”

    祂道:“可以化为神之暗面,这样就可以一直烧了,会不断自愈的。”

    秋风和:“难怪叫做神的阴暗面,待您托举神国成功之后,神的阴暗面又会怎样?”

    祂道:“神不死,影不逝。”

    秋风和:“传闻鱼泉村村民中得了新冠病的病人,是否已经化为了长女大人的暗面呢?”

    祂道:“他们会的,从死里苏生,走向极光。”

    秋风和:“你又知道周家小公子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才会中邪,需要双鱼玉佩来调和吗?”

    祂突然嗤笑一声:“你看到的他,真的就是他嘛?”

    骰娘:视乎冥冥,听乎无声……

    骰娘:#楚太上掷出了一颗暗骰

    秋风和:呆,“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

    祂道:“若想追逐真相,就得在最深处的祭坛内,召唤神之御座,让祂从地下的神国,浮临到凡尘之中,天穹的时钟一到走到尽头,就是祂降临的时候!”

    接着,祂便扑通倒地,没有了刚刚的神色。

    秋风和:赶紧上前扶住他,放到房间里,为他把脉,看看他的病用当代的医学可以可以治好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医学推演……

    骰娘:#D=/转战三千里,剑挡百万师。(极难成功)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神秘学推演……

    骰娘:#D=/转战三千里,剑挡百万师。(极难成功)

    你察觉男人之所以发热、乏力、干咳,甚至已经呼吸困难,是因为他体内所谓的神血判定长女传播的不详为外邪,不断攻伐外邪造成五气不调所致的营卫不和。只需要等待其中一方消失或是所谓的神血不再认为长女传播的不详为外邪,即可自愈。

    男人捂着头道:“道长,刚刚怎么了?我的头好痛。”

    秋风和:面色阴沉,“兄台刚刚说了几句胡话,已经无碍了。我问你,有人要成为神祇的影,永生燃烧自己为神祇供能,你说怎么办?”

    男人想了想道:“那你这说的不是无间地狱嘛?再说哪里有这样的人抗的住这么烧,不灭的柴薪,这还是他吗?”

    秋风和:“如果成为了神之暗面,身体会痊愈,恐怕到时候真就与身处无间地狱无异了。”叹气,感觉一定要阻止她,崔道士肯定能帮忙,“兄台的血脉很不寻常,莫不是川蜀哪位先祖的直系后裔?”

    男人道:“我们余家村乃是古蜀王柏灌之后,村中曾经的镇物就是帝柏灌的火。”

    秋风和:“那镇物供奉在哪里?现在镇物还在吗?”

    男人道:“火在几十年前就熄灭了。”

    秋风和:“这是为什么熄灭的?是近些年余村附近的妖魔变少的缘故吗?”

    男人道:“古蜀王柏灌发明用柏树作为支架,吊镬而烧煮食物。故又称柏罐(灌),祖先的火焰自然也是以妖魔为薪火不断为其续燃,就像是篝火一般。后来,祖辈们为了延续火焰,不断的从周围围猎妖魔,然而从几百年前开始,镇物需求的薪火就越来越多了,而周围妖魔的繁衍速度并没有这么快。于是,镇物就一点点的变得衰弱起来。”

    秋风和:“那现在失去了柏灌的火,余村又是用什么做镇物?鱼泉村的镇物吗?我进余村后见余村甚是萧条,您之前说是和余安家的事情有关,可否仔细讲讲?”

    男人道:“再后来,就一边蹭着鱼泉村的镇物,一边想办法阻止镇物的情况恶化。到我幼年的时候,哪怕是老祭司想出引出不详,人为制造妖魔作为薪火也跟不上这镇物衰落的速度。最后,那一夜,老祭司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绝望,纵身跳进了镇物里,为镇物续燃了三日。从那以后,余家村的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男人叹息道:“至于余安家的婆娘,便是因为镇物熄灭后,被不详杀死的。”

    秋风和:“兄台怎么知道是被不详杀死的?是因为死的时候有什么不寻常吗?”

    男人道:“你若是去白鹤观,还能看到当年镇物的残骸,以及老祭司留下的那些没人敢处理的东西。而那杀死的余安婆娘的就是当初引出来的不详繁衍出的邪祟。”

    秋风和:“对了,兄台砍这一整颗木头做什么?”

    男人道:“雕刻木人,我觉得我时日无多了,得留下能让人埋葬的东西。”

    秋风和:“原来是这样,多谢兄台了,您的病……我只知是神血与不祥的血互相排斥所致,上策应是排除掉那日不详的血液。否则我之前说的那种情况可能会成真。”

    男人苦笑一声道:“怎么除掉,难不成不断放血嘛?”

    秋风和:思索一下有没有能除掉不详血又尽量不让人死的方法。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医学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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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骰娘:#D=/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困难成功)

    秋想到,血流经全身,包括大脑、骨髓、以及各个内脏,若是想彻底排出不详血,只有把浑身每一寸血肉骨骼里的血都榨出来,然后一丝丝抽离出其中的不详血再输送回去,以免不详血感染正常血。或是以药鼎技术,将攻伐不详的药物送入其血中,令不详血被杀死,随着身体循环排出体外。

    秋风和:“这病未必没有丝毫生机,若是以药鼎技术,将攻伐不详的药物送入其血中,令不详血被杀死,随着身体循环排出体外,也是可以一试。当务之急就是寻求可以克制不详之血的方法。不知道白鹤观能不能寻得方法,鹤道人在白鹤观的地位怎样呢?那里还有比鹤道人更厉害的道长吗?”

    男人道:“老祭司死后,白鹤观只有鹤道人了。”

    秋风和:“……请鹤道人调查不详的人是余安吗?”想到了崔道长,回头问问他

    男人道:“是啊,但是出钱的是我们全村,毕竟购置东西也需要钱的。”

    秋风和:“好,兄台先不要灰心,贫道先去白鹤观和余安家问清原委,再去找高人问他是否愿意相助。”

    秋风和:“兄台家中可有粮食?不知能不能卖给贫道一些?”

    男人道:“都在米缸里,道长去取就是了”

    秋风和:“多谢。”

    秋风和:“还未请教怎么称呼?”

    男人道:“余长风”

    秋风和:“贫道秋风和。”

    秋风和:去米缸取些大米煮饭,多煮点,估算一下价格

    秋估算约莫也就是用了几文钱的米。

    秋风和:吃饱饭,再带走一些煮好的饭,留下十文钱,跟兄台说我要是不死就会回来找他。

    此时,男人手下的雕刻已经渐渐勾勒出轮廓,斧凿间形似余长风自己。

    秋风和:吃饱饭去白鹤观

    你来到白鹤观,白鹤观庙门紧闭,门上阴刻着白鹤从柏林飞起的图画。

    秋风和:敲敲门

    敲敲门,没有人,也是,如今鹤道人出去了。

    秋风和:尝试推开

    推开白鹤观的门,院中有数个水缸,庙宇里祭祀着柏灌像。

    秋风和:打开水缸看看里面有什么

    水缸里,是半白半绿色的水,打开缸盖时,微微荡漾间有些让人眼花。

    秋风和:看周围有没有能盛水的容器,盛些水来辨认一下是什么

    秋在一旁的水缸里,找到了放在缸里的瓢。

    秋风和:盛些水来辨认一下水中装的是什么

    你盛起一些水缸里的液体,带着丝丝缕缕的鱼腥味,似乎其中加入了多种药剂进行炮制,仿佛有着某些不为人知的作用。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灵感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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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神秘学推演……

    骰娘:#D=/慎始如终,则无败事。(成功)

    秋风和:利用所学知识推断这药剂到底是什么作用。

    你仿佛想起了在鱼泉村祠堂的那天,并且从液体之中分辨出了关于抑制生长和维系生命等方面的复杂功用。

    秋风和:打开所有的缸看看是不是都是这东西

    所有的水缸里,都是这种液体,似乎刚刚调制不久。

    秋风和:“防止自愈的药……”把周围恢复原状,去庙宇里面看看,寻找当时放神火的地方

    走进庙宇,正堂里供奉着柏灌像,柏灌像的前方便是一处庙宇外看不到的凹坑,凹坑处的石条漆黑无比,带着些许融化后又凝固的特征,左右两旁是通往后面的小径。

    秋风和:“这个坑应该就是曾经放置神火的地方。”站在外面向深坑里面看看

    深坑里,便是一块人头大的,类劫灰状结晶,结晶形状有些眼熟……

    秋风和:回忆一下在哪里见过这个形状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灵感推演……

    骰娘:#D=/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困难成功)

    秋你想起来了,那是在劫灰场,盘瓠神像的眼睛的形状,当时的你只能窥视到那神像双瞳之中小而精致的晶石(就是碳结晶,钻石)多个平面切面平整,你能窥视到这一幕得益于其一个个晶体转折点将下层矿洞光线汇聚于晶石核心点,只是这个是黑色的劫灰状的晶体,而神像的瞳是透明的。

    秋风和:顺着左边的小路向后走,看看后面是什么

    顺着小径而行,同另一边小径通往一处,那便是后院,此地院落上方被搭上一块块木板遮蔽阳光,只有一个个被封在罐子里的灯在燃烧,点亮了这里的环境。

    这里,一具具类人的身子被泡在半白半绿的水中,那水又在一圆形水晶鱼缸中,各处也皆是人的残骸,脑袋、脖子、躯干、胯部、手,鱼的鳞、尾、生殖器官,一层层、一排排……

    秋风和:?????

    一个个脑袋如同狰狞的怪物一般,扭曲而丑陋,呲牙咧嘴,锋利的牙齿在跳动的烛火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秋风和:大惊这后退几步,远处看看那些脑袋死了吗?“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做什么用的?”

    这些脑袋一个个的都没有死去,他们在水中浮动着看着你,有男有女,水中摇曳的头发令他们可以在局限的区域内游动,似乎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让他们被肢解后也得以生存。

    秋风和:“你们……可以说话吗?”强作镇定,问他们,看他们对我的话有无反应

    他们没有说话,只有偶尔的从某个鱼缸里发出咕咚的气泡声。

    秋风和:在寺庙内寻找有无纸笔。

    你在这里找到了纸笔,还有一本本破旧的老书,蓝色的封面上空白出一块白色的区域,上面都写着——星炬手记。

    秋风和:翻看手记

    火光与黑暗交替,残骸上光影闪烁,映照着老书也带着些许不详的意味。

    秋风和:戒备周围,翻看手记内容

    破旧的老书上是残存的墨迹,如是写到:群星是人间的倒影,故而可以观星照命!群星是地狱的映射,故而有诸般星煞神光垂落。群星都不曾关心众生,更不曾指引众生前行,祂们只是自顾自的显示自己的色彩。

    伴着人族走过漫长的黑夜的,不是坠落、燃烧、死亡的星辰,而是走出昆仑山的引领人族立足荒古的天皇伏羲、是钻木取火从神灵手中夺取火焰权柄的燧皇、是尝遍百草穿肠而死的炎帝,是一位位神宗先烈用血染出了人族的色彩!

    如今,我便开始了一次次新的尝试,试图借助星辰的力量让神火燃起往日的荣光。第一次试图通过先祖的力量接引星辰,月宫回应了我,只是垂落下来光,但是时间太短了,神火根本没有什么反应时便停止了。

    或许应当试着长时间一些,但是祭品完全不够用,如果需要更多的祭品,都没有直接进行献给神火作为柴薪更好。第二次进行沟通金星,启明之星的力量也回应了我,只是或许是相性不合,没有成功。

    随后的记录里,便是七星、七曜、天罡诸星、地煞诸星、二十八星宿等星辰,乃至于是更加偏门的无名星辰,都曾被这人借助帝柏灌的力量引动,却无效告终。

    跳过漫长而繁杂的沟通星辰记录,终于出现了其他的内容,这人如是书写到:今日我决定尘封这个计划,如果说妖魔作为柴薪可以,与神火这种镇物相互克制的不详定然是更加优良的燃料。于是,今日我深入了火瓠山,通过地缝以及气机的牵引,找到了一些古老不详繁衍出的邪祟,他们是鲛人模样,却带着浓郁的不详气息。显然是不详侵染了鲛人之后产生的新的变化,由于他们深深潜藏在大地之下的水里,我称呼他们为深潜者。

    我捕捉了一些深潜者,在他们的强者来追捕我之前,我成功的逃出了他们的搜索范围。然后我开始调配一些药剂,维持他们不死却难以愈合的药剂,勾动他们体内的不详,去侵染其他的生物。我选择了鱼,因为它们繁衍更快,而且难以在短期侵染之下变成强的妖魔。() ()

    接着便是一些记载解刨研究其繁衍的记录,和一些解刨收割妖魔后作为柴薪时续燃时长的对比记录。最后似乎隔了许久,才出现新的记录,如是写到:我累了,实在是疲于奔命了,我本以为之前的研究可以争取出更多的时间用来研究星炬续燃,结果我没有想到神火对于妖魔的需求越来越大,甚至连记录的时间都没有了。上一批收割的妖魔投入了神火之后,没过四日又开始就衰落,然而下次收割还得六日后。明日我便打算投身其中,想来我这么强,怎么也可以续燃个七天挺到下一批收割妖魔吧。余星炬绝笔。

    秋风和:看到这本书,明白了眼前的场景是怎么回事,这些大概就是那些被研究的深潜者,可惜神火还是没能延续。

    (泉客:我参加了研究项目

    鹤道人:当时研究的是什么啊?

    泉客:我是被研究的)

    (秋风和:哈哈哈笑死)

    秋风和:看看放纸笔的地方还有没有继余星炬之后对深潜者们的研究资料(也就是鹤道人的研究材料)。

    除了这些,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关于这些深潜者的资料了,想来也是,正经人谁这日记啊!等一下!这是什么?这是一本书!

    秋风和:什么书?看看书名和摘要

    书还比较新,上面封面写着——灵革妙术。

    秋风和:翻开书大致阅览一下是什么内容

    这本书大致是书写了一种制备特殊树脂的工艺,其中应用了一个仪式作为辅助,该树脂呈液态,在太阳灭绝神光之下会快速固化。然后还有仪式详解,如何进行布置祭坛,如何进行念诵祭文、唱祭歌……

    (太阳灭绝神光:太阳灭绝之法,焦土裂变之道,其中主要成分是可见光和不可见光。可见光如太阳光中的红、橙、黄、绿、蓝、靛、紫绚丽的七色彩虹光;不可见光是指肉眼看不到的,如紫外线、红外线等。)

    秋风和:先收起来这本书,看看那些水缸里的生物,他们对我说话有没有反应

    秋风和:“听得懂我说话吗?听得懂就点点头。”

    水缸里咕嘟嘟的冒着气泡,他们没有什么反应,或许是几十年不说话丧失了语言能力,或许是本来他们就没有语言这种需求。更大的可能是,他们本来有语言,但是在地下多年里渐渐失传了。

    秋风和:“……”感觉对于他们自己没什么可以做的,收起纸笔,看看附近还有没有其他房间

    这里并没有其他的房间了。

    秋风和:再看一下这里除了碎肢和罐灯还有没有值得注意的

    骰娘:视乎冥冥,听乎无声……

    骰娘:#楚太上掷出了一颗暗骰

    不知怎么的,你想起来那些水缸里药剂的功用,而这些残肢和尸骸泡在其中是……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灵感推演……

    骰娘:#D=/慎始如终,则无败事。(成功)

    你猛然间想到,这些泡着残肢的半白半绿液体有着关于抑制生长和维系生命等方面的复杂功用,而这些罐子里怎么就偏偏有鱼的部分鳞、尾、生殖器官的细致解刨存放,却没有上半身更加细致的解刨……

    难道说……这些残肢,乃至于那一具具类人的身子……原本不是这样的?(就是你看到了一个头,原本可能是一个眼睛而已)

    秋风和:离开这个让人心里发毛的地方,去前方的那个神像处再看看,周围除了那个深坑还有没有值得注意的,再看看柏灌像

    柏灌像高大威猛,有重瞳,身上还有柏树和白鹤的纹路。

    秋风和:拜一拜柏灌像,“柏灌大人,保佑余村和鱼泉村度过此劫。”

    日下午三点,你拜了拜柏灌像,柏灌像没有什么动静。

    秋风和:然后找找有没有锁门的锁,能锁住大门的那种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侦查推演……

    骰娘:#D=/慎始如终,则无败事。(成功)

    你找到了一个生锈的大锁,看来白鹤观不锁门有年头了。

    秋风和:离开这里,去余安家

    你来到了余安家,余安此时正在给鼓蒙上鼓面。

    秋风和:“请问阁下是余安吗?小道秋风和,正在调查余家村不详的事情。”

    男人声音有些沙哑道:“正是”

    秋风和:“您嗓子没事吧?”

    余安道:“没事”余安一边给鼓面上着鼓钉,一边如是回答。

    而他的身后台子上,是一个人形木雕,刀劈斧凿间勾勒出一个安详睡去一般的女子。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侦查推演……

    骰娘:#D=/大道如青天,君独不得出。(失败)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灵感推演……

    骰娘:#D=/大道如青天,君独不得出。(失败)

    一阵凉风吹过,秋手臂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秋风和:有点冷,裹了裹衣服。

    秋风和:“在下昨日在迷天峡遇到了鹤道人。照常说今天就可以见到她,可今天一直没等到她,不知道她有没有回到余村?”

    余安有些热切道:“怎么?难道她取到了镇物?”

    秋风和:“不知道啊,今天一天没见到她,特意来问问是不是她提前回来了。”

    余安轻轻拍了拍鼓面,听了听音效,他道:“奇怪,我也没见到她”

    秋风和:“这可怎么办,万一真的出事了。”焦急“余家村这是出了什么事情?”遗憾的看了一眼台子上的木雕女子,“可否和贫道说一说?贫道也在调查这些事情。”

    余安道:“我家内人撞上了泉客同李树衍生的不详,如今已经死了,你看,我还在给她准备下葬呢。”

    秋风和:“真是遗憾,请兄台节哀……可否详细说说?是在哪撞见的?泉客在哪?李树是何人?”

    余安道:“就在桃余山中,靠近迷天峡方向,不过没有到迷天峡那里。”

    (李树显然是树)

    (秋风和:草我笑死)

    (李树是谁(;≥皿≤))

    (秋风和: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泉客和李树生的崽)

    (就是啊,鲛人是体外繁殖啊,生殖器官类似鱼)

    (秋风和:这可太神奇了)

    秋风和:“那个不详是什么样子的?您夫人撞上不详后有什么症状?”

    余安道:“那不详的模样我没有见到,我发现亡妻的时候,她已经像是朽木一般了。”

    秋风和:“可否问一下,台上的那位是您夫人还是您夫人的木雕?”

    余安道:“木雕,村里一直有用李树雕成亡者,然后用人皮鼓为其送行的习俗。”

    秋风和:“这鼓是用人皮做的?谁的皮?”

    余安低头沉默片刻,风里带上几分凉意,这时他才说道:“自然是亡妻。”

    秋风和:“请节哀……等我们消除不详也算为您夫人报仇了。”

    余安道:“也许吧。”

    秋风和:“您是怎么知道是泉客和李树衍生的不详的?是鹤道人说的吗?道长临走前还说了什么?”

    余安带着几分温暖的笑意,随口道:“收割的多了就知道了,毕竟我曾经幼年的时候,村里收割妖魔作为柴薪的时候,我还曾经跑前跑后过呢。”

    秋风和:“村中曾经有很多妖魔吗?现在那些妖魔怎么办?”

    余安道:“那些妖魔后来在我们为老祭司泄愤的时候又杀了个差不多,想来这是一个漏网之鱼。”

    秋风和:“但贫道看余村现在很是萧条,听说这几天有一些余村人搬出去,这是为什么?”

    余安道:“哦?哪家?居然忘了老祖宗的根不成?居然要搬走。”

    秋风和:“没有吗?贫道听说最近一直有人在搬出去。来了余村也见只有了了几户人家。”

    余安道:“不应该啊,余家村人应当都是存守故土的。”

    余安有些暗淡的道:“也正是因此才会只剩下这么几个人的。”

    秋风和:“那可能是贫道偏听偏信了……”

    余安继续给鼓的另一面也上鼓面。

    秋风和:“贫道先去看看,有什么进展或者问题再来问您。”

    余安道:“好,多谢道长了”

    秋风和:告辞

    你离开了余安家,不知是否是错觉,余安家阴凉阴凉的。

    秋风和:查探一下这里阴凉的原因,是因为天冷了还是因神秘力量作祟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神秘学推演……

    骰娘:#D=/转战三千里,剑挡百万师。(极难成功)

    秋你察觉到了这里的阴冷并非是正常的冷,更像是未知力量作祟,你察觉此事之后,觉得更加冷了,仿佛手要冻僵了。

    秋风和:搓搓手,在此地占卜一卦,算算此地凶险程度,和解决方法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神秘学推演……

    骰娘:#D=/慎始如终,则无败事。(成功)

    你卜算出了山泽损,下兑上艮,艮为山;兑为泽。上山下泽,大泽浸蚀山根。

    由《损》卦推演,泰内卦减少、外卦增加一阳爻为损卦。当形势处于我(内卦)必损时,可舍弃劣质低等(阴)的,保护优秀较好(阳)的,以局部损失换得全局胜利,此为……势必有损,损阴以益阳。hp-

    秋风和:吃两份金疮药,“为了大局舍弃小局部……但是现在得到的线索太少……等以后再来调查这条线吧……”

    秋风和:回到鱼泉村,算了,去劫灰场看一看,往高处看看村子里能不能找到移动的道观

    你下山向着鱼泉村走去,途经迷天峡边,在距离余安所说他亡妻死亡不远处,你转向火瓠山,要找找移山道观。

    秋风和:先不转先不转,去忘妻的地方查看

    然后你又停下了脚步

    秋风和:感受周围有没有阴森的气息,看看这周围的李树

    周围桃树李树生长着,风里带着些许怨念,仿佛有人在控诉什么……一棵棵树不知为何生的怪模怪样的,树枝扭曲,就连树皮也扭曲的像是疯狂的鬼面

    秋风和:上前找一棵李树仔细查看研究一下,分辨他们为什么长得这么丑

    这棵像你,那棵像他,难怪会说这里有不详,谁看这鬼面都觉得丑的瘆人。

    秋风和:嗅一嗅空气中的味道,有没有残留的鱼腥味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灵感推演……

    骰娘:#D=/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困难成功)

    空气之中,没有鱼腥味的气息,但是这一棵棵树上的鬼面让你想起了在白鹤观那些水晶鱼缸里浮动的、被泡的褶皱的脸……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灵感推演……

    骰娘:#D=/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困难成功)

    你突然觉得,这里的鬼面并非没有依凭,同白鹤观里的不详有很深的联系,只是……余安亡妻怎么会一个人死亡在这种诡异的地方?

    秋风和:想到这些,觉得余安或许隐藏了很多

    秋风和:上火瓠山,找一找地上的裂缝和气息,走有裂缝的地方地方

    火瓠山山形似葫芦,上小下大,水缠绕山,山中多处塌陷处,地缝颇多,乃是挖掘劫灰后塌方的后果。山的另一侧,一样遍是地缝颇多,很是荒凉。

    火瓠山的水源处并没有什么活物在此饮水,也没有什么人烟,此地人迹罕至,而秋正来到了一处地缝边。

    秋风和:走在地缝口向下看看

    向下望去,下方黑洞洞的,深邃幽寂,仿佛有什么声音在其中响动。

    轰隆隆……轰隆隆……

    秋风和:趴在地上耳朵贴地,仔细听听下面是什么声音

    那似乎是腾腾的水声,顺着暗河穿行过火瓠山山底。

    秋风和:“会有深潜者住在下面吗?”

    秋风和:先去劫灰厂,砍劫灰厂附近有没有哪个大大的千足虫机甲

    你看着一辆轻舟载着劫灰向着苦水下游划过,一众浑身黑灰的苦力喊着号子,将劫灰装进一辆辆轻舟之中……而移山道观正在苦山之中游走。

    秋风和:上去找移山道馆,用和上次差不多的方法拦截移山道馆

    秋在傍晚之时,来到了苦山,崔道士这次早早的停下了千足虫,有些无奈的道:“道友没必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你喊我我也不是听不到”

    秋风和:“抱歉啊崔道长,贫道确实是害怕听不到。下次不会了。贫道刚刚去了余村,有很重大的发现。”

    崔道士道:“请讲”

    秋风和:“贫道想先问道长一件事,道长准备将月宫吸到地上,必须要借助神木的力量,那神木是什么?在哪里可以找到呢?”

    崔道士道:“柏灌飞梭是靠着柏灌氏的神木,而其他记载之中还有十日沉浮的扶桑神木,建木更是可以直接通到天上,所以据贫道研究,不拘是什么神木都可以。”

    秋风和:“那样就好,贫道再余村遇到了不详的意志,才知道原来不详其实是柏灌的一位长女。”

    崔道士道:“柏灌的一位长女?这是什么意思?莫非长女很多?”

    秋风和:“呃是贫道口误……总之她想做的事情是将她的血注入到人们身体里,人们死去之后就会成为神的暗面。以暗面为动力,利用神木飞升到天上去。祂说,祂要以柴薪点燃神木,在劫火洞烧中将神国托举。所谓的柴薪就是众生。”

    崔道士望着山下,他目露惋惜道:“如此这般,恐怕也只有神明那般的权柄才能行使这般敕令,这般并非我这种凡人所能做成的啊,可惜,可惜!”

    秋风和:“道长觉得劫灰厂里面的这不详要怎样处理为好?既然双鱼玉佩是道长的主意,那您应该已经看过洞底是什么东西了吧?可否告知小道?

    崔道士道:“洞底是一个通往更深处的洞,那里有一个一个庙。”

    秋风和:“是庙……谁建的庙?还是原本就在那里面的?祭拜的是谁?盘瓠吗?”

    崔道士道:“都不是,那是逆孵之卵,虞之疫病,极光背叛者。”

    秋风和:“神女也说过,神之暗面会从血里苏生,走向极光……”

    崔道士道:“那庙中的受飨者应当与这位神女关系匪浅。”

    (受飨者,代指神)

    秋风和:“原来如此,那今晚要不要去矿洞下再察看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破解的方法。”

    崔道士道:“好。”

    秋风和:“那晚些可以一起过去,对了崔道长,神女将村民变为神之暗面的方法应是将血液注入到村民体内。如果能有克制神血并将神血化解的药,用药鼎技术,将攻伐不详的药物送入其血中,应该才能将他们治好。”

    崔道士道:“这般嘛?或许可以研究一番。”

    秋风和:“那就拜托道长了,如果有需要打下手的地方,小道愿意尽绵薄之力。于家村我刚结识了一个人,如果需要血缘样本可以去找他。”

    秋风和:“还有周小公子,他看到的不该看的东西是什么?他看那东西之前也是重瞳吗?您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今日我向长女问到周小公子时,长女神色怪异,话中有周小公子已经不是他本人的意思。”

    崔道士道:“他看到的是重瞳,极光背叛者身上同样流着纵目的血,也有重瞳的眼。”

    秋风和:小心地问,“他现在也有重瞳,如果长女没有骗我们,他会不会已经被那位极光背叛者或其眷属附身了?”

    崔道士扣了扣指甲里不存在的灰,吹了吹道:“不一定,毕竟贫道支得法子若是他用了活下来,便是躲过去了,活不下去,便是另一回事了。”

    秋风和:“希望如此,但还是要防一手……”

    崔道士道:“你不用担心,双鱼玉佩的最坏结果也不过是每个使用了双鱼玉佩的人都是真身死了,然后复制品活下了来,并且顶替了真身。”

    秋风和:“那看来长女指的是活下来的是复制品了。另还有事情想要请教道长,我今日探查到鱼泉村附近不止劫灰厂一处不详。应是在盘瓠山下,有一些鲛人沾染了不详,变成了一群面目可怕的东西。这些鲛人深潜在水下,成为了深潜者。此事会不会对道长的大计有什么威胁?又会不会对鱼泉村村民有什么威胁?毕竟连出两个不详,可能会有联动效应。前几日有一位村妇也因为深潜者的不详和丧命……”

    崔道士向山下望去,他道:“反正不会再坏了”

    秋风和:“道长切莫灰心,遇事一件一件解决掉就好,或是了解清楚事情真相让他们互相去解决。”

    鬼使神差的,你同崔道士站在苦山上,一边聊着,一边望着山下的鱼泉村。

    骰娘:〖秋风和〗进行了灵感推演……

    骰娘:#D=/大道如青天,君独不得出。(失败)

    秋风和:顺着他的视线向下望去,“道长在看什么?”

    崔道士望着夕阳的余晖一点点的将鱼泉村淹没,他道:“看这山下的愚民作死,他们活不过三十年了。”

    秋风和:“?”惊讶的望向催道人,“他们……他们在做什么?这时候如果有人能点醒他们,不就可以免去一场生灵涂炭……难道和泉庙有关?还是是祠堂出了问题……”

    崔道士道:“又有打死家里女婴丢进丧门沟的,三途五苦,皆是孽。”

    秋风和:“众生皆苦,很多人愚昧是因为没有人教过他们正确的事情是什么,如果有条件,教会他们就是了……”

    崔道士道:“修道行事,需得知晓,因果伤人。”

    秋风和:“多谢催道人点播,晚辈一定会谨记于心。”向大佬鞠躬。“快到晚上了,道长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再探一探劫灰洞?”

    崔道士摇头道:“鱼泉村将不能传承家业的女婴打死丢弃进丧门沟中,已经是多年传承,甚至连坟茔都不愿建一个,生怕妨了自家气运。殊不知,若是此地不详爆发,受了丧门沟中血食滋养,定会延顺因果,优先替死婴报复。”

    (秋风和:太缺德了。回头去找村长开动员大会)

    秋风和:“竟然有这种事,果然村民愚昧……”

    崔道士说着话,开着千足虫顺着悬崖向着劫灰场内开去,锋利的金属足肢钉入悬崖崖壁,他同时道:“而村中哪家没有这般做过呢?呵呵,沟里连百年老骨都有,只怕是家家都沾了这般因果,待到来日,必有天道昭昭。”

    秋风和:“诶、道长,可否载贫道一程——”追车

    崔道士道:“不急,不急,我得先把千足虫掉个方向,不然容易砸到悬棺。”

    秋风和:“哦哦好!这大家伙真是威风!”让开路免得妨碍他掉头

    但见千足虫后半身延伸下悬崖,留出足够大的地方之后,前半身缓缓弧形运动,将头冲下,同时下半身再度上来,崔道士道:“好了”

    秋风和:上车

    接着,千足虫缓缓下了悬崖,避开悬棺,一路向下。

    (秋风和:飞速飙车,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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