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朝志异》——

    =====《安逸线》=====

    天上血月高挂,八门分立八方,阴风怒号,污浊无光,大地赤红,百草不生,人迹罕至。

    三水道人看了眼沙化严重的大地,他道:“就这里吧。”

    安逸:#.

    安逸:“怪不得里面的人想出来”

    挥袖之间大地整整齐齐的被刮去一层,三水道人又放出三水镇,再放出刮去的土地。

    三水道人往真武庙里一坐,两个神人雕像分立两旁,一件器物落下,便是一个寄托功果的居民,就好似那流水线一般一个个居民再度填充在三水镇之中。

    =====《秋实寒线》=====

    秋实寒几人来到了祝家寨寨主家门外,寨主家中摆放着一张张面具,面具五花八门各有不同。

    秋实寒:“贫道青峰派秋实寒,见过寨主。”

    秋实寒:然后好奇的打量房间里面的面具,“这些面具是咱们寨子的传统文化吗?真好看啊。”

    寨主正坐在院中给一张面具绘上彩绘,他生的肌肉虬结,红铜色的皮肤之上绘着一条张牙舞爪的赤龙。

    寨主起身道:“道长好啊,在下祝家寨寨主祝庆蕃,这是戏曲用的面具。”

    秋实寒:“原来咱们还有这门手艺。”

    寨主道:“赚口饭钱罢了。”

    秋实寒:“只听说前段时间榆山的人巡演来着,咱们也会在这附近巡演吗?”

    寨主道:“这啊,不是,我们这是应了约等过一阵子五行拳馆和朝廷打对台擂的时候去表演的。”

    秋实寒:“诶?这是什么热闹?贫道倒是第一次听说。”回头看看九公子,笑道,“不知道是几天后,到时候我们去给您捧场啊。”

    夸娥狍挠了挠头道:“打对台擂?真有意思。”

    秋实寒:“哈哈哈夸娥也想去看看,那就一起。”

    祝庆蕃道:“得等着人家发了请柬邀各路武行做个见证,然后才能过去,这种踢场子的事,没有上赶着的,那是挑事去了。”

    秋实寒:“不知道会在哪里打?”

    祝庆蕃道:“应当是双旗城那边吧。”

    秋实寒:“双旗城,明白了,正好到时候去买点药。”

    秋实寒:“话说咱们祝家寨还有没被查封的医馆吗?”

    祝庆蕃道:“祝家寨就没有医馆,平时看病都是找巫烧符念咒。”

    秋实寒:“那要是买药是不是就是找巫买符?”

    祝庆蕃摊手道:“我们也不用吃药啊,这一身铅汞神将的改造下来,哪里还用吃药?”

    秋实寒:“了解了,贫道此次前来其实是想问前段时间在这里的那些夜叉的事情的。他们可以在飞天、虚空、水行之间切换形态,应该不仅仅是为了收集雷电吧?想向您询问他们在这里还有什么目的?”

    祝家蕃道:“不知道,他们就一直下雨,一直下,巫祈晴都不好使。这不是晾晾面具嘛,一下子潮气,再不晾晾就变形了。”

    秋实寒:“没干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嘛……那传说有咱们这里重病的人送去青峰镇看病,回来就成了夜叉,您知道是咋回事吗?是他们生前经历过什么,还是送去之后经历了什么?”

    祝庆蕃提起此事,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他道:“他们遇到了一个武行打家强行比拳脚,然后输了,那个打伤他们的人却始终查不出来是谁。”

    秋实寒:“比武的人……知道他有什么其他的特性么?比如使什么拳脚套路,经常出现在哪里?又或者相貌有什么特征?”

    祝庆蕃道:“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他每次出现的面目都不一样,拳脚套路也是最常见的套路,根本没有境界,却威力非常。”

    说着话,祝庆蕃指着自己道:“我便与他交过手,那人在与我说话之前,我居然以为他是熟人,甚至我叫他小张?”

    秋实寒:“小张……?以为他是熟人?”

    秋实寒:想起之前的那个孙叔……

    秋实寒:“交手之后有感觉自己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祝庆蕃道:“那是我被那官儿改造后第一次受伤。”

    (真是怪事了,好名这波是月孛里查五曜,五曜里查月孛)

    (搁这还债呢)

    秋实寒:“贫道略通医术,你伤在哪?让我来给你看看。”

    祝庆蕃伸出来手,他道:“道长请。”

    (医学)

    骰娘:秋实寒道友推演医学的结果是…

    骰娘:*D=/慎始如终,则无败事。(成功)

    秋实寒:(这不是反了吗)

    秋实寒只觉得祝庆蕃体内铅气汞水流动速度非常之快,心脏跳动有力,筋骨格外强健远超常人!

    健康的不能再健康!

    秋实寒:“您现在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贫道看不出来您身上有什么病症……”

    祝庆蕃道:“巫也是这么说的”

    秋实寒:(能从神秘学角度分析一下有没有和夜叉相关的吗?)

    (过神秘学,请)

    秋实寒:从神秘学角度,从伤口处分析一下有没有和夜叉相关的病症。

    骰娘:秋实寒道友推演神秘学的结果是…

    骰娘:*D=/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大失败)

    秋实寒什么也没有分析出来。

    秋实寒:挠挠头,“确实没办法了……”

    祝庆蕃道:“嗯……看来都一样。”

    秋实寒:“夜叉他们那朵云,听说飘向三水镇那边了。镇长知道他们确切的去向吗?”

    祝庆蕃道:“我只知道他们飞走了,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秋实寒:“那只能,看运气去碰了,话说这个男人在夜叉离开后还会在这里和你们打架吗?”

    祝庆蕃道:“也出现过。”

    秋实寒:“那现在没准就在村子的某处呢?不如我们去撞撞运气?”

    祝庆蕃高兴的道:“你去吧。”

    秋实寒:“敢问这人经常出现在哪里?”

    祝庆蕃道:“那人在哪里出现便不知道了。”

    秋实寒:“也好,不知道村中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我们顺便看看风景。”

    祝庆蕃一副奇怪的表情道:“寨子里哪里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

    秋实寒:“好吧,还有一件事,来这里想问问关于生死簿残页的事,听说曾经在咱们祝家寨出现过,后来被一个多宝道的人带走了?”

    祝庆蕃奇怪的道:“怪事,这又是什么谣言,寨子里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奇怪玩意了。”

    秋实寒:看看他表情判断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

    秋实寒:(心理学)

    骰娘:视乎冥冥,听乎无声……

    骰娘:#楚太上掷出了一颗暗骰

    秋实寒没能看透祝庆蕃。

    秋实寒:“可能是贫道偏听偏信了,多谢寨主排除了错误信息。我们去逛逛了,回见。”

    祝庆蕃道:“回见。”

    秋实寒:三人到寨子里面转一圈,四处看看,感受寨子的风土人情。

    祝家寨中一个个乡民种地种田,唱曲对歌,不亦乐乎。

    秋实寒:(过幸运吗?)

    (过幸运干什么(o;)

    秋实寒:(没准那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打架)

    (哦,那你过个极难幸运)

    骰娘:秋实寒道友推演幸运的结果是…

    骰娘:*D=/大道如青天,君独不得出。(失败)

    秋实寒:走一圈之后发现并没有找到,摇摇头自言自语的道:“想来也是,那个可疑的人即使在这里,也不会主动找我们这三个外来人主动暴露。”

    秋实寒:问向九公子,“这边是没戏了,北上去宁武沙洲如何?那里有个人或许会知道夜叉王的事。”

    九公子道:“我只是看热闹的。”

    秋实寒:“那便走吧。”

    九公子提着夸娥狍上船道:“带路”

    秋实寒:带队坐船去武宁沙洲,路上问问夸娥,“你尝尝那个汤怎么样?”

    夸娥狍歪头看着九公子,思索这是个什么情况,夸娥狍道:“好啊好啊。”

    秋实寒:“这位九公子很厉害的,他是跟着我们看热闹的。”

    夸娥狍饮下这碗汤,一饮而尽。

    骰娘:楚太上的回合>

    骰娘:#无定骰蛊裂开——

    骰娘:D=颗骰子被云瑶抛出!

    砰,夸娥狍身上一道道气机膨胀起来,滚滚浊气充实着肉身,凝炼的浊气之中崩塌、滑坡、岩爆、地震、海啸、地热害、火山爆发、泥石流、地裂缝、地面沉降、地面塌陷、坑道突水、突泥、突瓦斯、煤层自燃、黄土湿陷、岩土膨胀、砂土液化,土地冻融、水土流失、土地沙漠化、沼泽化、土壤盐碱化等等虚影,正是种种地质灾害构成的地之杀机。

    夸娥狍入门地之杀机,LV。

    秋实寒:“哈哈哈,恭喜夸娥入门了,以后这条命可得好好珍惜了。”

    九公子放下夸娥狍,宝船飞速前往宁武沙洲。

    秋实寒:“贫道当初正是得了师傅的一块何首乌,不忍心死,才一条命活到了今天。”() ()

    九公子道:“还是没有气魄。”

    夸娥狍托着腮帮子道:“气魄是七魄里哪个魄?”

    九公子嘴巴张开了,没说话。

    秋实寒:“哈哈哈,要气魄做什么,探索这些有气魄的人布了什么大局,要做什么缺德事不是挺有意思的嘛。”

    船驶入宁武沙洲,一道道青光落在沙海之中,结成冰,直接乘着冰道向着城中游去。

    秋实寒:站在船头看看四周,驶向沙洲的绿洲处。

    来到绿洲内城中,人来人往,晴日里,万鬼空巷,有人混入其内,不知所措。

    秋实寒:跳下船,看看和上次来的时候有没有区别。

    九公子收起宝船,乘着龙骧,哒哒哒的走在城中。

    城中祭坛处,一个个铁匠正在将阳燧拼合起来,合成一座巨大的丹炉。

    秋实寒:走过去问问铁匠,“老乡,您现在就要把丹炉拼起来了?冥君大人这几天就要炼丹么?”

    铁匠道:“还有两日阳燧就齐了,多亏了今圣问的好办法啊。”

    秋实寒:“今圣问又给你们出了什么好办法?”

    铁匠道:“一个叫做流水线作业的办法。”

    秋实寒:点点头,“懂了,不愧是他啊,他现在也在沙洲么?”

    铁匠道:“是啊,他和虚鉴生道长在这里。”

    秋实寒:“在虚鉴生家里吗?”

    铁匠道:“是啊是啊”

    秋实寒:“多谢了,我们去找他们。”

    铁匠一边打量着秋实寒,一边说话。

    秋实寒:“怎么这么打量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铁匠道:“觉得你怪怪的。”

    秋实寒:“我哪里怪了啊?”

    秋实寒:回头问问九公子和夸娥,“我怪么?”

    夸娥狍瞪着大眼睛看了又看,他道:“没看出来。”

    九公子道:“没什么。”

    秋实寒:挠挠头,“算了我们先走吧……”

    秋实寒:三人去往虚鉴生家。

    来到虚鉴生家,虚鉴生和今圣问二人正在喝茶,桌案边一堆堆的画轴堆放着。

    秋实寒:“二位喝茶呢,贫道又来打扰了。”

    虚鉴生道:“道长来了?”

    今圣问笑道:“秋道长来的好早。”

    秋实寒:点点头道,“本来想在延庆诡地完成任务再过来,结果那边不知道干什么,就跑过来了。介绍一下,这位是九公子,这位是夸娥狍,这位是虚鉴生,这位是今圣问。”

    九公子笑了,他走上前来,他对今圣问笑容非常,九公子道:“见过当今圣人。”

    秋实寒:(哈哈哈哈今圣问掉马甲了)

    今圣问笑容满面,他与九公子握了握手,他道:“九公子客气了,我还称不上圣人。”

    今圣问又和夸娥狍握了握手,他道:“好壮实的棒小伙,夸娥兄弟好体格。”

    九公子笑道:“那你也距离那一步不远了,我来时见到已经快要闭合了。”

    几人分宾主落座,虚鉴生摩擦着铜鉴,他道:“今日此情此景当画下来,某以为是典中典。”

    今圣问盘算道:“是快闭合了,人定胜天嘛。”

    九公子笑了笑,不再说话,只是望着今圣问头上一条若隐若现的烛龙顺时而下,隐隐有逆流时光之势。

    秋实寒:(记录今圣问掉马名场面)

    秋实寒:附和道:“是啊,确实是名场面。”

    夸娥狍吃着茶点,虚鉴生手中扯来一张宣纸,绘画着《当今圣人掉马甲图》,笔走龙蛇,龙姿凤章。

    今圣问眉头抖了抖,没说话,只是大口喝了口茶水。

    秋实寒:(绝了,绝了)

    六一:(虚鉴生!你做的好啊!)

    秋实寒:(九公子:纯路人,不吹不黑,没事扒个马甲)

    秋实寒:礼貌的看看房间内,然后问道,“思姑娘没和今兄在一起吗?”

    然后才对秋实寒道:“我家乖炯炯出去玩了。”

    秋实寒:“这样啊,上次贫道和他说过话,关于昴邢山的金气有杂质的事情。”

    今圣问道:“杂质?”

    秋实寒:“贫道在昴邢山那边结识了舆鬼族的朋友,他们正准备迁坟。他们说金气降临的那一刻,他们半成的天妖之身内有些很多古怪的侵染,把他们齿轮和链条构成的内部构造给污染了。链条和齿轮被侵染上了铁锈,明明不会被锈蚀的,感觉所谓的天人太白更像是正神丢弃不要的杂质……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他们体内的玩意生锈了。贫道当日得知消息后担心这下杂质会对今兄收集金气有影响,于是联络了思姑娘,她叫我放心来着。思姑娘应该和您说过了吧?不过如果真是不用担心的小事,没和您说也无妨。不过到时候收集金气时,如果有什么需要那些朋友们帮忙的倒可以问问他们。”

    今圣问摇着白纸扇道:“金耀魔体有没有杂质都一样,最后都要过一遍祭祀的,就算是实在不行,失了那道金曜之气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九公子沉吟片刻道:“道反,这么说来这方洞天的天人乃是正神的道反,名为同道,实道之反,难怪会有锈蚀的现象。”

    秋实寒:“试试嘛,贫道私心还是挺想见证今兄练就五行魔体的。”

    虚鉴生一边借助铜鉴摄拿在座几人的气机封入画中,叫这典中典更加鲜活,活灵活现起来。

    秋实寒:等虚鉴生画的差不多之后道,“贫道此来其实是想问问夜叉王的事情的,不知道虚道长和今兄对夜叉王有没有了解?”

    同时,虚鉴生一边张嘴道:“确实是道反现象,因为当初七彩道尊重新开辟金陵洞天的时候,是以曾经钟山烛龙的幽冥无日之国为根本,拆解出七道修行之路作为支撑世界的基础,奈何此方洞天是需要八个境界支撑。于是七彩道尊以高绝的九幽地狱功果相变而出,以九幽相变从幽冥无日之国拆出第八道色彩,也就是黑色混同九幽地狱一起作为尚未出世的第八境界代替品支撑世界。由此也就留下了隐患,那就是这三途五苦之地,金陵洞天背面的幽冥。而因为幽冥无日之国的根基没有消磨干净,从中逆炼出的七道修行之路这七彩也就成了原本洞天的道反。因此,扎根于这七道修行之路的天人还有下面的修行者,修行的都是道反之象,若是论起来,此方洞天的正道其实是魔功。”

    今圣问探头看着跃然纸上的典中典,他道:“夜叉王?他不是徐富贵的侄子吗?可能去找徐富贵了?”

    虚鉴生抬手沾了着墨水,细毫落下——《当今圣人掉马甲图》。

    秋实寒:“?我大师兄?怎么会是他?”小道士愣住,“还有延庆诡地那条恶龙,贫道总觉得他和二师兄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波怕不是自家人打自家人了。”

    今圣问嘴角抽了下,他道:“虚道长,这画你就说多少数,多少钱你卖给我。”

    虚鉴生把画放在桌案上晾着,等着笔墨晾干,他摆了摆手道:“不卖,多少钱不卖。”

    九公子抬手祭起一颗宝珠,把这一幕摄入珠内,准备日后细致观摩。

    今圣问脑瓜筋一蹦,他狠狠的扇了扇扇子道:“不卖就算了,回头我得想个办法叫你们这些个画画的都吃不上饭,看你卖不卖。”

    虚鉴生道:“那便不知了。”

    夸娥狍总觉得他们在争什么值钱的宝贝,于是他试探的问道:“我看这宣纸挺厚实的,能不能回头拿揭画的手艺,给我揭一张,我想裱起来送给老徐。”

    今圣问张了张嘴,嘎巴嘎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秋实寒:小道士疯狂憋笑。

    青丝斩纸鸢:(好家伙揭一张,夺笋)

    虚鉴生摆摆手:“那不行。”

    秋实寒:然后拍拍夸娥,“咳咳咳,算了算了,回头我们问问徐老板喜欢什么样的,我们再买来原版送给他。”

    夸娥狍虽然觉得这么多人争,一定是个宝贝,但是还是应和道:“哎,好主意。”

    秋实寒:“哈哈夸娥乖,这个宝贝让他们争去。”

    秋实寒:“说起来徐老板去哪里了二位知道么?上次忘记问师侄了,是抓了还是跑了?”

    虚鉴生道:“唉,这才是好小伙嘛。”

    今圣问摇了摇头,他道:“不知道。”

    虚鉴生道:“那位徐老板我也不太熟悉。”

    九公子把宝珠收起来,觉得这是以后的一个好乐子,值得典藏。

    秋实寒:“还有一件事,二位知道九泉净水星冠么?也唤作蚌女龙珠冠,眚组织最近好像正在找这个。”

    今圣问道:“这个别人不一定知道,但是我却是一定知道的。”

    秋实寒:“那珠冠在哪里,不知道放不方便说?若是不方便就算了,贫道只要千万不要让眚组织得到珠冠就好。”

    今圣问道:“这珠冠下落应当是在一只天鹅的手中,当初我亲手在幽汾珠港拦住那眚组织之人,那人临死前使出天魔解体之法,燃烧气血向我攻击。我临时创出一门功法将其格杀,他肉身化作百只天鹅四散而去,其中一只天鹅带走了珠冠,而我只来得及在又临时创下一门功法之后杀死其中八十三只天鹅,却令剩下的十七只天鹅走脱了。后来我四处寻找,又杀了九只天鹅,再也没有见过那九泉净水星冠。”

    ——《s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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