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朝志异》——

    =====《陈大蛇和风月夜合线》=====

    和尚摇了摇头道:“我治不了,方丈可以。”

    风月夜:“劳烦大师了“#双手合十行礼

    陈大蛇:“那还请大师带俺们去拜见一下方丈大师吧”

    和尚施了一礼,随后带着你们来到了一处佛堂,佛堂上端坐着一座七戒菩萨,手持一把佛装转经轮真气克敌铳,“唵嘛呢叭咪吽”正好一根枪管对应一字真言咒,相应的口诀篆刻在枪管内部,以炁为丹,一管一丹一真言,六管轮转大慈悲。

    菩萨像下,方丈怀抱一把火铳悉心擦拭,须发皆白的老僧,另一手中转动着紫玉佛珠,锦绣袈裟之上,浮动的金丝,显得极为华美奢贵。

    这便是红莲魔宗的方丈,大杀僧。

    陈大蛇:“见过方丈大师”#双手合十行礼

    方丈开口便道:“两位施主好,见过二位施主。”

    风月夜:“见过方丈大师“#行礼

    方丈擦拭着火铳,他道:“不知二位施主寻贫僧何事?”

    风月夜:“在下风月夜,此次打扰方丈大师是为求得一条活路“

    方丈拨动指尖佛珠,他道:“不像。”

    风月夜:“如何不像?“#额角早已渗出不少冷汗

    方丈道:“身患病症而不求活,行动失矩而背理行,施主这是求死,为何来找贫僧呢?求死自去外面寻水溺死自己就好了,何必污了贫僧的眼睛。”

    陈大蛇:“怎么会,俺这兄弟是特意骑马赶来红莲魔宗治病的,怎么会一心寻死呢”#在一旁忍不住出声道

    风月夜:#轻轻摇了摇头“即便是求死,我也不愿拒了他人的好意,若是污了大师的眼,此时也只能道一声抱歉了“

    方丈拨动佛珠,他道:“那你看他在本寺外是何作为?”

    陈大蛇:“这,这。。。”#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方丈白色的胡须抖了抖,他悲悯道:“我佛慈悲。”

    风月夜:“大师能否为我指条活路?死在路上也比等死舒坦“

    大杀僧道:“你若是想活,我便施展红莲刀法,斩了你身上这如来神掌的热毒去,你若是想死,贫僧这里有火铳,你给自己来一下,保证死的干脆利落。”

    风月夜:“.......那便麻烦大师让我死吧“#看了眼大蛇,把折扇递给大蛇“大蛇兄,多谢你了,这个你留着,当个纪念吧“

    陈大蛇:“唔,风老弟。。。你”#欲言又止

    陈大蛇:#乖乖接过钱袋和折扇

    陈大蛇:(主要还是钱袋

    风月夜:(az,没给钱吧()

    风月夜:(大蛇你不对劲)

    陈大蛇:(给吧,你又带不走

    秋实寒:(给吧,你又带不走)

    陈大蛇:(人都快没了,身外之物就留下吧

    秋实寒:(人都快没了,身外之物就留下吧)

    陈大蛇:(有没有秘籍呀,天赋呀,也可以留下来

    风月夜:#想了想,把钱袋也给大蛇

    秋实寒:(有没有秘籍呀,天赋呀,也可以留下来)

    风月夜:(没,没,差不多得了啊)

    陈大蛇:“呜呜~”#双眼被泪水打湿

    风月夜把自己仅有的一千九百八十文钱给了陈大蛇。

    陈大蛇:“风老弟,虽然我们才相处不到一日,但是,我认你这个兄弟了”#手迅速接过钱袋

    风月夜:“方丈大师,麻烦你了“#看见大蛇的动作感到有些好笑

    方丈拨动佛珠,他道:“你真放下了?”

    陈大蛇:“风老弟还有什么遗愿嘛,俺可以帮你解决的,老弟你就安心去吧”

    风月夜:“或许吧“#歪头想了想“至少现在,没什么了“

    陈大蛇:“嗯嗯,老弟在那边要多保重,俺会烧些纸钱给你送过去的”

    方丈拨动佛珠道:“当真可笑,有人身患病症不求活求死,萍水相逢之人为了些许钱财便可称兄道弟,若贫僧此时说这一火铳贫僧不能借你呢?”

    大杀僧满目慈悲道:“施主当如何?”

    风月夜:“嗯......“#仔细想了想“大概,会去找些事情做,然后就这么等死吧“

    方丈拨动佛珠道:“贫僧这火铳不能借你,毕竟贫僧这火铳弹药也是要银钱的。”

    风月夜:“那大师能否借我两本佛经看看?“#双手合十道

    风月夜:“至少死前,在下还是想找些东西看看,死得安静些“

    方丈拨动佛珠,他道:“佛经自是有的,你想看什么?”

    风月夜:“大师借我什么,我就看什么“

    方丈道:“《法华经》?《华严经》?”

    风月夜:“法华经吧“

    方丈起身把火铳放下,去后面的佛堂了。

    风月夜:#站在原地等待

    方丈片刻之后回来了,老僧手捧一卷《法华经》经卷,他道:“施主请。”

    风月夜:“多谢大师“#接过经书看了眼大蛇,然后走到墙边在地上盘腿坐下细细品阅这本经书

    方丈坐在菩萨像下,他一边瞧着陈大蛇,一边擦拭火铳。

    陈大蛇:“既然来了,俺就给菩萨上柱香吧,希望风老弟能早日想通”#见这寺庙香火缭绕,突然道

    陈大蛇:#四处瞧瞧哪里能买到佛香

    方丈带着几分慈悲,他道:“本寺不供外人上香。”

    陈大蛇:“这样子呀,,,那方丈大师,这火铳弹药的价位是多少呀。要是俺这兄弟实在想不开,也让他好解脱”

    方丈拨动佛珠道:“本寺军火悉数要供给朝廷,一枪一炮,何时打造、何人打造、用作何处、交接何人皆有明目,不对外卖。”

    陈大蛇:“不是买,就是若俺这兄弟真要寻短见,还请方丈大师送我这兄弟去西方极乐,但俺也不能让大师空手帮忙不是”

    方丈道:“那简单,这火铳一发贫僧也不要多,三十文,出的起三十文,他给自己来一下,包管他死的痛快。”

    风月夜:“大蛇兄,你还是走吧“#抬起头有些无奈地说着“你做的已经够多了,让我留在这里安静地死去吧“

    陈大蛇:“那俺给多点,要是俺兄弟真想寻死,就请大师多多超度他了”#取出文递给方丈

    陈大蛇:“那俺就先走了,兄弟你多保重”

    风月夜:“唉.....“#对着大蛇挥挥手,低头继续看佛经

    方丈道:“呵,真是讥讽。”

    陈大蛇:#离开红莲魔宗,看一眼天色

    一阵阵雷声震荡,一道门户隐隐成形,那是一扇满是雷纹的门户。黄昏中雷光闪烁于空,门户隐隐成形,一个尖嘴猴腮、双爪双翅、腹部鼓起、壮如力士的雷巫在空中飞舞,砸下一道道雷光封锁门户。这门户的另一边仿佛有什么可怖的存在正叩击门户,要从另一边闯过来,而这扇门户在封锁中一点点变大,要落在地上,接在地上。

    陈大蛇:#好奇的站在红莲魔宗的门口观望一番

    陈大蛇:“哇偶,仙人诶”

    陈大蛇:#感慨

    陈大蛇:(那门没动静了?

    (没了)

    (那玩意有动静时候五曜都结了)

    风月夜:“大师“#叹了一口气将经书还给方丈“既然大蛇兄送了我一发,那便让我现在死吧“

    方丈把火铳放在风月夜面前,大杀僧道:“我佛慈悲。”

    陈大蛇:“方丈大师,外面空中好像有扇诡异大门”#快步回到红莲魔宗内,重新拜见方丈

    方丈拨动佛珠道:“都好几日了,不必惊慌。”

    陈大蛇:“唔,敢问大师,那是何物呀”

    风月夜:“我佛慈悲“#合上眼睛,拿起铳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开枪

    砰!火铳之中有力的丹丸爆发,直接将风月夜的头颅轰了个大窟窿,新鲜的脑浆铺了佛堂一地。(陈大蛇s/d)

    方丈端坐不动,他道:“那是震宫伤门,天顶之上八门之一。”

    骰娘:陈大蛇的『理智』检定:D=/大道如青天,君独不得出。(失败)

    骰娘:陈大蛇的理智值已去D=点,余点,妙哉。

    陈大蛇san-

    陈大蛇:“震宫伤门?那是什么,和五曜降世是同一类东西吗”#别过头去,尽力不去看风老弟,心中涌起一丢丢小伤感

    方丈道:“我们就是在伤门之上啊,而天上的那个门户只是其气机所化的形代之物。”

    (你们在的震位的门拱上)

    风月夜:(hx)

    陈大蛇:(讲道理,我不会处理p间的关系,尤其是寻死的,跑团途中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典型的毫无求生欲,拉不动,甚至觉得丝毫没代入的样子)

    陈大蛇:“唔,那岂不是说其他地方也有这些门显形?”() ()

    方丈道:“正是。”

    陈大蛇:“那敢问大师,这八门显形是不是预示着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呀,之前的五曜降世是否也是如此”

    陈大蛇:#向方丈求证道

    大杀僧端坐八风不动,他道:“没什么预示的,这年头异状太正常了,毕竟前两年左右的时候,洪太尉带着一众玩家轰开了镇魔碑。”

    陈大蛇:“这些异状,有什么是俺这种小百姓也能出把力的吗”

    大杀僧道:“贫僧不知。”

    陈大蛇:“那这异状,大师可知道有哪些高人在破解,俺虽然是个普通人,但也是有两把子力气的,俺也想出把力”

    大杀僧道:“朝廷。”

    陈大蛇:“唔,那朝廷可需要招募有志之士,俺肯定能帮上忙的)

    大杀僧道:“这几日朝廷在修筑堤坝,不少招募民工。”

    陈大蛇:“这堤坝是在哪里修建的,俺回头去那边看看缺不缺人”

    大杀僧满目慈悲道:“从幽汾珠港到五大莲池一路沿途都是堤坝,甚至更远。”

    陈大蛇:“那管事处在哪个地方呢,俺回头去报名”

    大杀僧道:“青峰镇洪灾统战部。”

    陈大蛇:“恩,那多谢方丈大师解惑了,就不打扰大师休息了”

    陈大蛇:“俺这兄弟的遗体,俺就带走了,俺给他找个好地段给埋葬了”

    大杀僧笑了笑道:“施主请。”

    陈大蛇:“大师,俺就先告辞了”#背起风月夜的尸体走下山

    陈大蛇:#在镇子上寻一家好一点的棺材铺

    陈大蛇走出红莲魔宗,在淅淅沥沥的雨中背着尸体,雨有些阴凉,带着些许玄冥的幽深意味。

    陈大蛇:“老板,请问有现成的棺材吗”

    陈大蛇:#进屋躲雨

    晚上十一点,棺材铺老板瞧了瞧尸体,他道:“有的,要个什么材质的?贵的还是便宜的?”

    陈大蛇:“贵的吧,给俺这兄弟一副好棺材”

    陈大蛇:“这贵的棺材多少钱呀”

    老板掌起油灯,夜风里烛影摇曳,老板道:“这贵有贵的好,便宜有便宜的好,既然客官要一副贵的棺材,那且随我到后边来,这贵的棺材有一百文的、三百文的、五百文的、一两银子的、三两银子的,要更贵的棺材,你便得去青峰镇,找我的师父阿普棺材铺的掌柜。”

    陈大蛇:“那订一副五百文的棺材吧,俺也想让俺兄弟早日入土为安,就不去青峰镇了”

    老板道:“那客官就随我到后边来。”

    陈大蛇:“好,劳烦老板前头带路”#背着风月夜跟在老板身后

    陈大蛇:“老板,你们店里能帮入葬吗”

    陈大蛇:#在后头问道

    来到棺材铺后边,老板掌着油灯道:“能,还能帮着抬棺呢,你若是想给你这倒霉兄弟操办操办,我还能给你吹个唢呐。”

    陈大蛇:“这些繁琐的步骤就算了,找个好地方让俺兄弟入土就好了”

    老板一抬头,他道:“你要是想要埋个风水宝地,我也能请来阴阳先生,你要是想造个好坟头,我还能给介绍一个棺材匠,专门制棺造墓的,人家乃是阴行的行家。”

    陈大蛇:“好,那一切就麻烦老板操办了,这些步骤供需多少文银”

    老板抬手把棺材拖出来:“就这口棺材,三百文,多一点不要,找个阴阳先生二百文,找个棺材匠二百文”

    陈大蛇:“这些多余的钱就是给您和其他先生的辛苦费”

    老板抬手,一拍手,他道:“讲究!成,包管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陈大蛇:“还请老板多多关照关照我兄弟了”

    老板道:“成,你就放心的走。”

    陈大蛇:“那俺有事就先走了,等有时间再回来看看”#托付了老板后离开

    老板道:“好。”

    然后老板一个人看着尸体嘀咕道:“这尸体,也行,把这钱请个缝尸匠。”

    陈大蛇:#想起两匹马还没还回去,于是赶回双旗镇还马

    陈大蛇双旗城还了马,早上八点,双旗城。

    =====《秋实寒线》=====

    徐冯锦点了点道:“罪有应得,有什么好说的。”

    秋实寒:弱弱的念叨一句,“你们都这么说,不过我觉得他们是受人蛊惑才这样的……”然后打住话题,转而问道,“刚来这边的时候听说夜叉和眚组织有很大关系,大师兄应该比较了解眚组织吧?大师兄可知除了泉眼以外他们还要怎么行洪,进行到哪一步了?”

    徐冯锦笑道:“还有便是行洪。”

    秋实寒:“除了苏擒途,还有其他人参与其中吗?”

    徐冯锦道:“有别的人,一个人要做一件大事必然不能只依靠自己,但是你能找到的可能只有一个。”

    秋实寒:“那是谁?”

    徐冯锦道:“你不一定能找到别的眚组织的人。”

    秋实寒:“……”挠挠脑壳,“所以大师兄才选择从源头处制止,懂了。”

    秋实寒:“还有啊大师兄,这边的乌云密度明显比其他地方稀疏一些,是因为前段时间剑仙降世让这边乌云稀疏的么?”

    徐冯锦道:“有一定原因。”

    秋实寒:“那其他的原因呢?”

    徐冯锦道:“其他的原因?比如我在驱使夜叉们搬运走云和水。”

    秋实寒:“哦哦!是在为行洪做准备吗?”

    徐冯锦点了点道:“云从龙,风从虎。”

    秋实寒:“嗯……那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么?”

    徐冯锦奇怪的道:“为什么要你帮忙?你有什么想做的便去做,哪有人有什么想做的时候,不同时想好自己用到什么人,又去如何去替代去找人帮忙,而是做了之后等着人帮忙的?”

    徐冯锦道:“这样做事是不能成事的,师弟,你……不对劲。”

    秋实寒:“也没什么,只是感觉想做的事情都有人在做,但这种和人对抗的事,任何人也没把握说有%的把握,只希望我的行为能给人增添一些成功率,而别是不小心拖了人后腿。”

    秋实寒:“如果想做事的话,自然应该做好自己的计划与万全的准备,再去做。但是难免会遇到意料之外的事情,如果有可以提高成功率或是应对意外的手段,可以用时当然会用了。”

    徐冯锦有些怜悯的看着秋实寒,他道:“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难道你想做一辈子都做其他人的附庸嘛?你难道没有自己的想法吗?”

    秋实寒:“自己的想法嘛。”秋实寒摇摇头,“目前也只是希望自己在乎的人过得好些,我自己能有什么愿望?若真按照我自己的想法走,我估计现在就找个地方练功去,而不是在这里四处奔波。大师兄也说了,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可能我就是那个愿意看着其他人过得好的人吧。”

    徐冯锦笑道:“那为什么不去做你想做的事?人不能只为自己而活,也不能只为他人而活,师弟,你失度了。”

    秋实寒:思索一下道,“这么说来估计和九公子差不多,都是喜欢瞧瞧看看,不过贫道则是喜欢融入其中去体验个中苦乐,而不仅做个旁观者。”

    徐冯锦道:“红尘作乐,沉迷苦海,此中真意,无非是人间值得。”

    徐冯锦赞许道:“那这和你放下自己的想法又有何干系?”

    秋实寒:低下头轻笑一声道,“现在嘛,趁着年轻,多接触一些人,见见世面,好为之后师傅回来重掌青峰派做准备。”

    徐冯锦道:“多见世面是好的。”

    ——《save》——

    大杀僧转动着紫玉佛珠,佛堂里血迹和脑浆一点点的自己消失,大杀僧道一声:“我佛慈悲,都说麒麟蹑空怜苍生,行的至仁之道,杀蝼蚁救一人,不为,杀一人救苍生,亦不为。可是这麒麟玺的传人行的是什么道?莫不是乱世之道,非义而动,背理而斩?”

    大杀僧摇了摇头,看了眼佛堂的七戒菩萨像,唯不戒杀的七戒菩萨只是一座泥石沙砾,怎么可能给贫僧启示呢?

    棺材铺老板站在柜台敲了敲铜管,几家做阴行生意的人走出家来,缝尸匠把尸一缝,瞧了瞧这尸体,使了个假体人代法子,用木头做了个脑袋。

    棺材铺老板滴滴答答吹唢呐,几人晃晃哒哒抬着棺材去埋了,阴阳先生手里拿着个罗盘,挑了个风水宝地。

    虽然不是那么风水,但是勉强算是一块宝地,怎么说好歹符合上这价位了。

    棺材匠使了个升棺发财法子,主家圆盖,一不保天,二不保地,专保信人,天无忌,地无忌,年无忌,月无忌,日无忌,姜太公在此,百无禁忌,圆盖钱财,火化丙丁,奉纳安位,占相伏唯维。

    兼职了砌墙工的棺材匠又使了个铜墙铁壁,防止别人盗墓。

    这正是:日出东来照西方,按下铜砖与铁砖。填起铜篱拱铁壁,不怕邪师来斗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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