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家可归的小姑子（35）
“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真是干够了！”
“剁剁剁”的切菜声在小厨房中响起，李凤仙眼神犀利，一边熟练地切着菜，一边还在自言自语。
没一会儿，掺杂各色蔬菜的凉粉丝、一锅炖得软糯的白粥和一大盘香气扑鼻的韭菜炒鸡蛋正式出锅！
该说不说，干了几十年的家务活，李凤仙做菜的手艺特别有一手。
她刚做完饭，整个小厨房里飘散着鸡蛋的清香。
这香气慢慢地移动至窗外，微风一吹，便将其吹到了大街小巷，香得街坊邻居乃至路过的行人们不由得抬手摸了摸鼻子。
隔壁卖烤鸭的王大爷：
“这是谁家炒的菜？味儿可真足！”
卖水饺的牛婶儿：“炒鸡蛋啊，这味儿让俺想起几十年前俺娘给俺炒的鸡蛋，贼啦香！”
站在厨房里的李凤仙捧起洁白的餐盘放到跟前轻嗅：
“好香啊，不知道婉妗是从哪里买来的鸡蛋，真味儿可真正宗！”
李凤仙拿出一个塑料盘子，将做好的两碗清粥、一大碗凉拌粉丝和一盘炒鸡蛋放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她端着一大盘白粥和菜穿过两个房子正中央的木门来到了婉妗家所在的小院儿里。
婉妗家新买的房子院子很大，靠近围墙的角落里还有前一任房主留下的一座小凉亭。
当初刚买下这座房子时，婉妗特地耗费了一天的时间讲凉亭打扫得干干净净。
里面的石桌和石凳被她低价卖了出去，换成了可以随时折叠搬运的浅绿色小方桌和几把绿、白相间的靠式折叠椅。
远远瞧上去，颇有一种小清新的意蕴。
李凤仙刚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桌，婉妗就同样端着一盘子刚刚洗好、切好的水果和两倍鲜榨橙汁来到了凉亭中。
两人将盘子上的蔬菜水果、美味佳肴一一放到了小方桌上，精致的水果和色香味俱全的晚餐构成了一道色彩鲜艳的美丽图画。
婉妗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留作纪念，而李凤仙这位中老年妇女竟是比婉妗还要时髦一些。
坐在椅子上的李凤仙兴致勃勃地拍了好几张照片，凑一整张九宫格发到了飞信朋友圈里。
图片才刚发出去没一会儿，几个老朋友就纷纷在底下评论：
“哟，这吃得可真好呀！凤仙，你最近这小日子过得还挺好！”
“凤仙，你是在哪儿拍的照呀？感觉不像在老小区？又买新房了？”
九宫格中除了美味的水果和晚餐，还不经意间透露出小院子周边的场景。
李凤仙的老朋友们抓住这个细节，很快便推算出她买了房子。
紧接着，图片底下接着又出现了一道道羡慕嫉妒恨的评论。
李凤仙不知疲倦地翻阅着朋友圈里的评论，瞧着老朋友们又酸又羡慕的言语，她乐极了：
“没想到吧，我李凤仙也有今天的好日子！”
“妈，该吃饭了。”婉妗摆好筷子提醒了一句。
李凤仙连忙将手机放到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筷子一边吃一边催促着婉妗吃饭：
“婉妗，你也吃。你老妈我的手艺还可以不？”
婉妗拿起筷子，夹了一小丛凉粉丝放在嘴中细细品尝。
滑嫩的粉丝酸辣可口，里头还加着黄瓜丝、豆芽、豆腐皮、海带丝等配菜，味道别提有多香了。
婉妗陪着凉粉丝足足喝了两大碗稀粥，才放下筷子。
李凤仙见闺女这么喜欢吃自己做的饭，心中一松：
“我和闺女的关系总算是缓和了一些。”
相比于白粥和凉粉丝，李凤仙倒是特别喜欢婉妗准备的橙汁和各类水果。
这些水果不仅味道清甜，还总是弥漫着一股诱人的清香。
这些切好的水果一入肚子，不仅不觉得寒凉，反而感觉全身上下涌动着一股暖意。
李凤仙再次向婉妗询问道：
“婉妗，这些水果是从哪里买来的？这味儿感觉特别正宗。”
婉妗拿着筷子的手一顿，装似随意地说道：
“就是这附近的小超市，里面买的水果蔬菜挺干净的。”
“是吗？那有机会我一定要去超市逛逛。”
说完李凤仙接着吃盘子里的水果，越吃越觉得有味道。
就在这母女二人吃得正香之时，包包突然一个跳跃蹦上了小方桌。
“喵喵～喵喵～”
包包耐不住寂寞来到了婉妗面前蹭了蹭她的手背。
婉妗将包包从桌子上抱了下来，放到另一张空着的小椅子上，又用鸡蛋挑了些白粥送到包包嘴边。
“以后不要‘上桌’吃饭，这样很没礼貌的，知道吗？”
包包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送到嘴边的鸡蛋白粥，这人吃的食物一入口的那一刻，包包的小脑袋就跟突然打开的灯泡似的，一下子抬了起来。
婉妗此刻从猫猫脸上看到了看到了惊讶的表情。
初次品尝到人间佳肴的包包眼睛瞪得老大，好像会发光。
“喵喵～嗯～”
包包的嘴巴不停地咀嚼着口中的食物，整个身体兴奋地抖了起来。
此时此刻，包包爱上了人吃的饭饭，就连猫粮和猫条都无法与之抗衡。
吃到兴奋处，包包还扒上了婉妗的手腕，喵喵喵地催促个不停。
一旁的李凤仙见包包这小胖墩跟个小孩儿似的和闺女讨要食物，也好奇地凑了上来，顺带夹了一小块西瓜放到包包的跟前晃来晃去。
包包的眼睛随着西瓜不听地转过来，转过去，等李凤仙将西瓜放到了正中央，包包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斗鸡眼。
“哈哈，这小猫叫包包？真是太有趣了，跟小孩一样贪嘴。”
李凤仙对包包特别感兴趣，中老年妇女对幼崽的喜爱从来不是无的放矢。
这才一会儿工夫，肥嘟嘟的包包已经从座椅转移到了李凤仙的膝盖上。
李凤仙伸手掂了掂包包的小屁/股，用自己几十年来的买菜经验估算道：
“这猫起码十斤往上，肥得很哟！”
李凤仙一手扶着包包，另一只拿着筷子不停地夹着桌子上的东西给包包吃。
包包也是一个机灵的小性子，每当李凤仙的筷子移动到它喜欢吃的菜肴上空时，总会适时地喵了一声。
那夹子音比小孩子的声音还要甜美。
这一行为更让李凤仙认定包包是一只天才猫咪。
她欣喜地放下筷子，伸手摸了摸包包背后的毛发，几分钟的时间一过，她就将包包的毛顺得油光水滑，包包也仰起她的小脑袋，骄傲地接受李凤仙的“服务”。
有了包包的参与，李凤仙的飞信朋友圈里有多了个可以炫耀的话题。
有房、有猫、有存款，李凤仙这小日子过得可比同龄人更为轻松惬意，这叫朋友圈里的老朋友们见到了如何能不嫉妒？
她晚上刚一发朋友圈，除了几个老朋友以外，儿子陈俊峰和儿媳吴琪琪也看到了。
吴琪琪低头看了一眼桌板上或寡淡无味、或重油重盐，全是科技与狠活儿的盒饭，啪地一下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她拿起手机，放大婆婆刚发出不久的九宫格照片，义正言辞地指给陈俊峰看：
“你瞧，咱俩在这儿苦逼地带娃呢，你妈却在新房里吃好的，她根本就是故意发出来炫耀。”
瞥了一眼手机屏幕的陈俊峰眼神一暗，没吭声。
吴琪琪见状又开始努力挖墙脚，挑拨离间起来。
“我看呐，婆婆最疼爱的人不是你这个儿子，而是陈婉妗那个小姑子。”
吴琪琪越说越离谱：
“你瞧瞧他们晚上吃的是什么？而我吃的又是什么？！你妈根本就不把我当成是自家人！”
“你别说了，宝宝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可别把她吵醒。”
陈俊峰接着按着嗓子，小声说道：
“今天晚上你先凑合一下，等明儿个我下班回了出租房，肯定把饭菜从家里给你带回来。”
吴琪琪又哼哼了两声，说道：
“那好，到时候你可别忘了。还有房子的事情也尽快处理掉。”
原本，吴琪琪是不同意卖房子的，可她一想到房产本上除了她和老公的名字外还有婆婆的名字，这让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种不满。
“凭什么我在医院里拼死拼活地生孩子、带孩子，你们一个做奶奶的，一个做姑姑的就可以置身事外？！”
一想到新房有婆婆的一份，吴琪琪浑身不得劲儿，她在心底暗暗想道：
“等把新房卖了，我和俊峰再全款买一个小点儿的房子、一辆车，剩余的存款足以养小孩了。
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怎么在我跟前炫耀！”
抱着猫咪喂饭的李凤仙尚且不知新房子要被卖掉的消息，她这会儿照顾包包照顾得正起劲儿呢。
婉妗趁着休息的空档把桌子简单地收拾了一下，顺带把碗也给洗了。
母女二人比邻而居，时常串门聊天，闲来无事还会去附近的商超逛一逛。
当然，每一次来婉妗家时，李凤仙总是头一个奔向包包，包包这只肥嘟嘟的小猫咪也变成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一个月后的清晨，李凤仙正带着包包在婉妗家的院子里散步，她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了起来。
“剁剁剁”的切菜声在小厨房中响起，李凤仙眼神犀利，一边熟练地切着菜，一边还在自言自语。
没一会儿，掺杂各色蔬菜的凉粉丝、一锅炖得软糯的白粥和一大盘香气扑鼻的韭菜炒鸡蛋正式出锅！
该说不说，干了几十年的家务活，李凤仙做菜的手艺特别有一手。
她刚做完饭，整个小厨房里飘散着鸡蛋的清香。
这香气慢慢地移动至窗外，微风一吹，便将其吹到了大街小巷，香得街坊邻居乃至路过的行人们不由得抬手摸了摸鼻子。
隔壁卖烤鸭的王大爷：
“这是谁家炒的菜？味儿可真足！”
卖水饺的牛婶儿：“炒鸡蛋啊，这味儿让俺想起几十年前俺娘给俺炒的鸡蛋，贼啦香！”
站在厨房里的李凤仙捧起洁白的餐盘放到跟前轻嗅：
“好香啊，不知道婉妗是从哪里买来的鸡蛋，真味儿可真正宗！”
李凤仙拿出一个塑料盘子，将做好的两碗清粥、一大碗凉拌粉丝和一盘炒鸡蛋放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她端着一大盘白粥和菜穿过两个房子正中央的木门来到了婉妗家所在的小院儿里。
婉妗家新买的房子院子很大，靠近围墙的角落里还有前一任房主留下的一座小凉亭。
当初刚买下这座房子时，婉妗特地耗费了一天的时间讲凉亭打扫得干干净净。
里面的石桌和石凳被她低价卖了出去，换成了可以随时折叠搬运的浅绿色小方桌和几把绿、白相间的靠式折叠椅。
远远瞧上去，颇有一种小清新的意蕴。
李凤仙刚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桌，婉妗就同样端着一盘子刚刚洗好、切好的水果和两倍鲜榨橙汁来到了凉亭中。
两人将盘子上的蔬菜水果、美味佳肴一一放到了小方桌上，精致的水果和色香味俱全的晚餐构成了一道色彩鲜艳的美丽图画。
婉妗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留作纪念，而李凤仙这位中老年妇女竟是比婉妗还要时髦一些。
坐在椅子上的李凤仙兴致勃勃地拍了好几张照片，凑一整张九宫格发到了飞信朋友圈里。
图片才刚发出去没一会儿，几个老朋友就纷纷在底下评论：
“哟，这吃得可真好呀！凤仙，你最近这小日子过得还挺好！”
“凤仙，你是在哪儿拍的照呀？感觉不像在老小区？又买新房了？”
九宫格中除了美味的水果和晚餐，还不经意间透露出小院子周边的场景。
李凤仙的老朋友们抓住这个细节，很快便推算出她买了房子。
紧接着，图片底下接着又出现了一道道羡慕嫉妒恨的评论。
李凤仙不知疲倦地翻阅着朋友圈里的评论，瞧着老朋友们又酸又羡慕的言语，她乐极了：
“没想到吧，我李凤仙也有今天的好日子！”
“妈，该吃饭了。”婉妗摆好筷子提醒了一句。
李凤仙连忙将手机放到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筷子一边吃一边催促着婉妗吃饭：
“婉妗，你也吃。你老妈我的手艺还可以不？”
婉妗拿起筷子，夹了一小丛凉粉丝放在嘴中细细品尝。
滑嫩的粉丝酸辣可口，里头还加着黄瓜丝、豆芽、豆腐皮、海带丝等配菜，味道别提有多香了。
婉妗陪着凉粉丝足足喝了两大碗稀粥，才放下筷子。
李凤仙见闺女这么喜欢吃自己做的饭，心中一松：
“我和闺女的关系总算是缓和了一些。”
相比于白粥和凉粉丝，李凤仙倒是特别喜欢婉妗准备的橙汁和各类水果。
这些水果不仅味道清甜，还总是弥漫着一股诱人的清香。
这些切好的水果一入肚子，不仅不觉得寒凉，反而感觉全身上下涌动着一股暖意。
李凤仙再次向婉妗询问道：
“婉妗，这些水果是从哪里买来的？这味儿感觉特别正宗。”
婉妗拿着筷子的手一顿，装似随意地说道：
“就是这附近的小超市，里面买的水果蔬菜挺干净的。”
“是吗？那有机会我一定要去超市逛逛。”
说完李凤仙接着吃盘子里的水果，越吃越觉得有味道。
就在这母女二人吃得正香之时，包包突然一个跳跃蹦上了小方桌。
“喵喵～喵喵～”
包包耐不住寂寞来到了婉妗面前蹭了蹭她的手背。
婉妗将包包从桌子上抱了下来，放到另一张空着的小椅子上，又用鸡蛋挑了些白粥送到包包嘴边。
“以后不要‘上桌’吃饭，这样很没礼貌的，知道吗？”
包包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送到嘴边的鸡蛋白粥，这人吃的食物一入口的那一刻，包包的小脑袋就跟突然打开的灯泡似的，一下子抬了起来。
婉妗此刻从猫猫脸上看到了看到了惊讶的表情。
初次品尝到人间佳肴的包包眼睛瞪得老大，好像会发光。
“喵喵～嗯～”
包包的嘴巴不停地咀嚼着口中的食物，整个身体兴奋地抖了起来。
此时此刻，包包爱上了人吃的饭饭，就连猫粮和猫条都无法与之抗衡。
吃到兴奋处，包包还扒上了婉妗的手腕，喵喵喵地催促个不停。
一旁的李凤仙见包包这小胖墩跟个小孩儿似的和闺女讨要食物，也好奇地凑了上来，顺带夹了一小块西瓜放到包包的跟前晃来晃去。
包包的眼睛随着西瓜不听地转过来，转过去，等李凤仙将西瓜放到了正中央，包包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斗鸡眼。
“哈哈，这小猫叫包包？真是太有趣了，跟小孩一样贪嘴。”
李凤仙对包包特别感兴趣，中老年妇女对幼崽的喜爱从来不是无的放矢。
这才一会儿工夫，肥嘟嘟的包包已经从座椅转移到了李凤仙的膝盖上。
李凤仙伸手掂了掂包包的小屁/股，用自己几十年来的买菜经验估算道：
“这猫起码十斤往上，肥得很哟！”
李凤仙一手扶着包包，另一只拿着筷子不停地夹着桌子上的东西给包包吃。
包包也是一个机灵的小性子，每当李凤仙的筷子移动到它喜欢吃的菜肴上空时，总会适时地喵了一声。
那夹子音比小孩子的声音还要甜美。
这一行为更让李凤仙认定包包是一只天才猫咪。
她欣喜地放下筷子，伸手摸了摸包包背后的毛发，几分钟的时间一过，她就将包包的毛顺得油光水滑，包包也仰起她的小脑袋，骄傲地接受李凤仙的“服务”。
有了包包的参与，李凤仙的飞信朋友圈里有多了个可以炫耀的话题。
有房、有猫、有存款，李凤仙这小日子过得可比同龄人更为轻松惬意，这叫朋友圈里的老朋友们见到了如何能不嫉妒？
她晚上刚一发朋友圈，除了几个老朋友以外，儿子陈俊峰和儿媳吴琪琪也看到了。
吴琪琪低头看了一眼桌板上或寡淡无味、或重油重盐，全是科技与狠活儿的盒饭，啪地一下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她拿起手机，放大婆婆刚发出不久的九宫格照片，义正言辞地指给陈俊峰看：
“你瞧，咱俩在这儿苦逼地带娃呢，你妈却在新房里吃好的，她根本就是故意发出来炫耀。”
瞥了一眼手机屏幕的陈俊峰眼神一暗，没吭声。
吴琪琪见状又开始努力挖墙脚，挑拨离间起来。
“我看呐，婆婆最疼爱的人不是你这个儿子，而是陈婉妗那个小姑子。”
吴琪琪越说越离谱：
“你瞧瞧他们晚上吃的是什么？而我吃的又是什么？！你妈根本就不把我当成是自家人！”
“你别说了，宝宝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可别把她吵醒。”
陈俊峰接着按着嗓子，小声说道：
“今天晚上你先凑合一下，等明儿个我下班回了出租房，肯定把饭菜从家里给你带回来。”
吴琪琪又哼哼了两声，说道：
“那好，到时候你可别忘了。还有房子的事情也尽快处理掉。”
原本，吴琪琪是不同意卖房子的，可她一想到房产本上除了她和老公的名字外还有婆婆的名字，这让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种不满。
“凭什么我在医院里拼死拼活地生孩子、带孩子，你们一个做奶奶的，一个做姑姑的就可以置身事外？！”
一想到新房有婆婆的一份，吴琪琪浑身不得劲儿，她在心底暗暗想道：
“等把新房卖了，我和俊峰再全款买一个小点儿的房子、一辆车，剩余的存款足以养小孩了。
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怎么在我跟前炫耀！”
抱着猫咪喂饭的李凤仙尚且不知新房子要被卖掉的消息，她这会儿照顾包包照顾得正起劲儿呢。
婉妗趁着休息的空档把桌子简单地收拾了一下，顺带把碗也给洗了。
母女二人比邻而居，时常串门聊天，闲来无事还会去附近的商超逛一逛。
当然，每一次来婉妗家时，李凤仙总是头一个奔向包包，包包这只肥嘟嘟的小猫咪也变成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一个月后的清晨，李凤仙正带着包包在婉妗家的院子里散步，她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