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集体升咖
第章集体升咖
于浩华火了。
虽然苏哲饰演的杨康比他饰演的郭靖更火，甚至有复刻前世反派孟宴臣吊打男主宋焰的势头。
但和前世不同的是，魏吊打杨属于咖位逆袭，但苏哲吊打于浩华，从圈内到圈外，所有人都表示十分正常――
苏哲出道戏，就能抗住视帝陈展鸿的火力全开；而如今如日中天，碾压于浩华有什么可奇怪的？
只要忽略被配角吊打这件事以外，于浩华的表现就极其出色。
他自带的憨厚感，完美适配了郭靖这一角色。
有的人演郭靖，故意拖长声音，表情天真，反应迟钝，这不是憨厚，这是大傻子！
更绝的是，黄蓉似乎也在鄙视郭靖，根本找不到丝毫爱意，根本不理解她为什么喜欢郭靖。
典型剧情是――郭靖做个傻事，黄蓉嘲笑他，郭靖改正，黄蓉再装作他很可爱……
这简直是影视剧里的灾难时刻。
于浩华没有贡献这种灾难的表演。
凭什么你啥都不用付出，就这么幸运？！
在于浩华宣传的时候，都听到了传来的怪话、酸话――
此时，一切恶意仿佛狂风暴雨般向他袭来。
两个最重要台阶，全靠苏哲提供，甚至可以说，于浩华就是苏哲捧起来的明星。
甚至由于苏哲喜欢调侃于浩华“二哈”，和这些怪话结合后，竟然有了“幸运小狗”的称号。
他默默承受着。
但于浩华不是这种人。
于浩华毕竟是新生代演技最出色的男演员之一，非常出色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贡献出一个魅力内蕴的郭靖。
在开拍前的会议里，苏哲就告诉他，郭靖外在的憨是因为内在的坚持，是做正确的事，是坚持做正确的事，这难道没有魅力吗？
郭靖如果“聪明”，完全可以成为金刀驸马，成为蒙古权贵，成为元朝开国功臣。
这些解释哪怕是正确的，但都会有人立即炒作，将于浩华打造成“忘恩负义”的人，挑拨甘蔗，利用苏哲粉丝，亲手摧毁这个他捧出来的明星，顺便影响正在热播的《射雕》。
这种境遇，使得无数圈内明星充满了嫉妒，他们研究于浩华成名的轨迹――
“这就是苏哲的幸运小狗啊，啧啧啧，也不怎么样嘛。”
他的资历表里，有了这么一部顶级的电视剧，有了这么一个顶级的角色，那么迅速蹿红，甚至有希望成为顶级男星，也就不足为奇了。
如果不是圈内隐隐传出，苏哲的性取向十分正常，这都会让人怀疑他俩的清白了。
反装忠，娱乐圈的经典手段。
他默默……
“幸运小狗来了。”
他默默隐忍着。
再加上，哪怕所有人都认为，《射雕》是苏哲的作品，他的功劳最大，但于浩华毕竟是男主，怎么可能忽略他的功劳？
他甚至不需要“投敌”，因为他本来就在大草原长大。
《恶作剧之吻》，男二阿金，让他成为金牌配角，进入主流的视线；
《射雕英雄传》，男主郭靖，他又踏上顶级男星的台阶。
“以苏哲的能力和资源，哪怕是条狗都能被捧红。”
于是，聪明的黄蓉爱上他，聪明的杨康输给他，聪明的杨过最终被“郭伯伯”的人格魅力折服。
而他：
粉丝数量暴增，终于有了粉丝后援会，甚至职业粉头都不请自来。
而他俩越清白，越让圈内人嫉妒――
主持人都呆住了，他以为于浩华会说自己多努力，自己演技多好，射雕的成功有自己一份功劳。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会被这种言论击溃，甚至有些人会迁怒苏哲，努力和他划清界限，试图“证明”自己。
直到在宣传时，遇到不怀好意的主持人问他：
主持人都忍不住问他：
“你不觉得，因为自己演技好，才能出演这个角色吗？”
――之所以人气输给杨康，一是敌人太强大，二是高光剧情还未到来。
“于老师，你怎么看待自己被称作‘幸运小狗’？”
“……”
好吧，他一点不觉得这是侮辱，甚至还挺认可的。
但他不聪明，他“憨”，他选择为民族而战，哪怕失去生命，也要保留反抗的火种，这就是郭靖的魅力。
“真是幸运男孩，遇到苏哲，被一手捧红。”
“为什么我没在苏哲火之前认识他？这货真是祖坟冒青烟。”
但没有想到，于浩华用真诚击败了阴谋，他竟然没有丝毫“自尊心”，认为“幸运小狗”是褒义！
“拜拜幸运小狗，接好运。”
“那个幸运小狗……”
而圈内的片约，也像雪花一样飞来，仿佛要将他掩埋一般。
“嘿嘿，我确实很幸运啊。”
于浩华诚恳地说：
“圈内一个众所皆知的事实是，几乎任何一个角色，都有很多能够出色饰演的演员，但只有一个演员能够幸运地得到它。”
他说出了圈内演员们不敢透露的秘密：
演员易得，角色难求。
哪怕一些获奖角色，也可以更换演员，并且不输原版，只有极少数演员可以做到无法替代。
如果极端一些，甚至可以认为没有演员能够独一无二，哪怕是你认为无法替代的，或许只是因为先入为主。
但在报道中，在炒作中，媒体总是喜欢凸显明星的作用，仿佛他们是影视剧的主宰和成败的唯一原因。
但于浩华并不在乎这种潜规则，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没错，我就是只幸运小狗，但我努力贡献出最好的演技，没有辜负自己的幸运，也没有辜负苏哲的看重。”
他既坦诚，又自信，这或许因为，在圈内有太多同行辜负了自己的幸运，更辜负了观众们的期待。
但在报道里，他的话被扭曲成――
【有人说于浩华就是苏哲的“幸运小狗”，对此，他表示：当狗有什么不好？】
但这种“抹黑”，反倒成了有趣的轶事，并不会影响于浩华上升的势头，也不会影响《射雕》。
而随着《射雕》继续播出，黄蓉的光彩也逐渐绽放出来，逐渐超越郭靖和杨康，成为《射雕》最让人喜爱的角色。
本来就有许多观众因【黄蓉】系列视频入坑，看着看着，发现电视剧里的黄蓉比短视频里的黄蓉更加冰雪聪明、心灵手巧，也更加娇美动人。() ()
在某乎，【如何看待吴佩佩饰演的黄蓉】这一提问，答案量迅速增加着，而回答也充满了溢美之词：
【黄蓉樱唇欲动，眼波将流，看到她才明白什么叫“飘飘兮如流风之回雪，仿佛兮若轻烟之蔽月”。】
【原以为吴佩佩会成为“被经典角色固定形象”名单中的一员，演什么都是那个敏感多情的林妹妹。我错了，她又成功塑造了冰雪聪明的黄蓉。】
【吴佩佩的演技太好了，能将林黛玉和黄蓉这两个完全不同的角色刻画得深入人心，一动一静，一文一武，却都是让人心疼又心动的人儿啊。】
【都夸吴佩佩，我也夸下苏哲吧。他的编剧水平越来越高了，《射雕》里每一个角色我都很喜欢：杨康、郭靖、黄蓉、老顽童、东邪、北丐……】
这也让吴佩佩骤然升起的虚浮名气稳固下来，粉丝喜爱她，大众认同她，圈内也见到了她的演技。
那她现在称得上顶流女星吗？进入了竞争最激烈的行列吗？
严喜玲看着制片方们的报价，十分确定：
当然！
《射雕英雄传》在播出以前，除了苏哲以外，并没有一线明星，这也是让视频平台们感到疑虑，一开始不肯给高价的原因。
哪怕流量时代已经濒临破产，但在大家的认知里，电视剧价格还是以明星档次和数量挂钩。
但《射雕》却超出“常理”，收获了无比巨大的成功，让两名主演升咖到一线！
但有趣的是，这并没有打破明星决定论，反倒让圈内更加迷信，认为起到决定性作用的明星是苏哲！
这一刻，圈内对他的迷信达到了巅峰。
比如电视台，就迫不及待想要确定双雕的播放权。
如果不是央台一年只能播放两部古装剧，都想来抢了。
最终还是地方卫视双台联播，用射雕万每集，神雕万每集的价格拿下，这让双雕的总收入又增加了.亿。
“这钱也太好赚了。”苏哲都忍不住感慨，在电视剧盈利的巅峰时代，赚钱简直太简单了。
张洪伟捧道：
“其实电视剧的平均盈利率不高，哪怕是上市的龙头企业，能达到%就很夸张了。其实大部分的电视剧，拍完了却卖不出去，只能一直压着，全赔。”
他找到一个圈内的顶级大公司的财报给苏哲看，年盈利亿左右，盈利率%左右。
苏哲愣住了，自己简单算了一下：
“可哪怕只算双雕，龙傲天的盈利也接近了亿……我没算错吧？”
张洪伟眼神中也充满了震撼，补充道：
“这还是因为你一共拿走了亿片酬，安灵儿作为顶流的片酬也不少，拉高了成本，否则龙傲天的盈利一定能超过亿。”
苏哲听到这个数字，不由感到激动，又立马平静下来，分析道：
“中等体量的电视剧有很多，三大平台不需要竞争，各自拿下一部分保证片库就行了；只有稀缺的顶级电视剧，才会引起剧烈的竞争。虹吸效应啊，很正常。”
张洪伟心中感慨，十分敬佩地说：
“这是一个赢家通吃的行业。你做到了最好，所以分到了最大的蛋糕。如果今年我们再拍完这五部电视剧……”
他想了想，用了一个比喻：
“咱就将蛋糕端走了，只给同行们留下包装袋上的奶油。是不是有点过分？”
苏哲耸耸肩：
“让他们忍一年吧，等红利期过去，我就不会这么疯狂了，毕竟全靠我创作，存在极限。”
张洪伟完全不觉得能一口气拿出五个剧本的人有创作极限，但也没说什么，默认了他想法――
既然能赚钱，谁在乎同行的反应。
反正同行本来就是仇人，还能指望仇人感恩他们吗？
“对了，苏总。”张洪伟向他汇报，“《唐人街探案》的剧组已经筹备好了，预计拍摄个月。”
“个月拍摄，个月后期制作，足够登录春节档了。”
苏哲点点头，干脆提出要求：
“之前龙傲天就是我的私人工作室，随心所欲，都是在我想拍电影后，才临时找档期，排片很难。”
“这一次既然提前想好了，就让江友亮提前排片，争取获得最多排片！我不想继续当下狗了。”
“一旦确定了排片，就直接公布档期，做好预宣传，这部电影我很有信心，我们努力破记录。”
张洪伟全都答应下来，感慨道：
“你的记录是《肿瘤君》亿，我对有信心，一定能破。”
苏哲笑了：
“是华夏电影的记录。”
张洪伟愣住了，心中突然涌出了无穷的动力，几乎咬着牙说：
“好！你放心，拍摄交给你，剩下的交给我！让我们给圈内一个震撼。”
如果五部电视剧都能卖出高价，获得成功，如果《唐人街探案》能突破华夏票房记录。
如果他们能做到这些，甚至不需要全部完成，龙傲天这个有些随意可笑的名字，就会成为华夏娱乐圈毋庸置疑的第一！
而且是碾压其他影视公司的第一！
甚至可以说，会成为华夏娱乐圈无法抹去的名字，永远记录在这一段历史中。
张洪伟激动地汗毛都竖起来了，仿佛看到了眼前璀璨的王冠，完全不觉得苏哲在画饼――
因为他做得到！
……
苏哲画完饼以后，就登上飞机，飞往东南亚，大象国。
这里有着非常适合电影拍摄的城市景观和自然风光，更重要的是，有退税，至少能帮苏哲省千万。
但苏哲落地后，却没在乎那些钱，忍不住感慨：
“一直忙工作，好不容易闲下来也是窝在家里打游戏，竟然一直没出去玩过。”
他作为顶流明星，在国内出去玩的话，根本不是看风景，而是成为别人围观的风景。
于是这个不买房不买车也要买房车的人，竟然被迫成为了宅男。
现在，他终于可以――
“象国，我来啦！我要去看人妖！”
苏哲在机场，仰天长啸，在没人认识的陌生国度，终于不用端着明星的架子了。
然而他话音刚落，就看到机场外站着一群小姑娘，举着【苏哲】的牌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要看人妖的哥哥。
两边面面相觑。
甘蔗们：……
苏哲：……
“为什么我在象国有粉丝啊？”
他有点崩溃。
于浩华火了。
虽然苏哲饰演的杨康比他饰演的郭靖更火，甚至有复刻前世反派孟宴臣吊打男主宋焰的势头。
但和前世不同的是，魏吊打杨属于咖位逆袭，但苏哲吊打于浩华，从圈内到圈外，所有人都表示十分正常――
苏哲出道戏，就能抗住视帝陈展鸿的火力全开；而如今如日中天，碾压于浩华有什么可奇怪的？
只要忽略被配角吊打这件事以外，于浩华的表现就极其出色。
他自带的憨厚感，完美适配了郭靖这一角色。
有的人演郭靖，故意拖长声音，表情天真，反应迟钝，这不是憨厚，这是大傻子！
更绝的是，黄蓉似乎也在鄙视郭靖，根本找不到丝毫爱意，根本不理解她为什么喜欢郭靖。
典型剧情是――郭靖做个傻事，黄蓉嘲笑他，郭靖改正，黄蓉再装作他很可爱……
这简直是影视剧里的灾难时刻。
于浩华没有贡献这种灾难的表演。
凭什么你啥都不用付出，就这么幸运？！
在于浩华宣传的时候，都听到了传来的怪话、酸话――
此时，一切恶意仿佛狂风暴雨般向他袭来。
两个最重要台阶，全靠苏哲提供，甚至可以说，于浩华就是苏哲捧起来的明星。
甚至由于苏哲喜欢调侃于浩华“二哈”，和这些怪话结合后，竟然有了“幸运小狗”的称号。
他默默承受着。
但于浩华不是这种人。
于浩华毕竟是新生代演技最出色的男演员之一，非常出色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贡献出一个魅力内蕴的郭靖。
在开拍前的会议里，苏哲就告诉他，郭靖外在的憨是因为内在的坚持，是做正确的事，是坚持做正确的事，这难道没有魅力吗？
郭靖如果“聪明”，完全可以成为金刀驸马，成为蒙古权贵，成为元朝开国功臣。
这些解释哪怕是正确的，但都会有人立即炒作，将于浩华打造成“忘恩负义”的人，挑拨甘蔗，利用苏哲粉丝，亲手摧毁这个他捧出来的明星，顺便影响正在热播的《射雕》。
这种境遇，使得无数圈内明星充满了嫉妒，他们研究于浩华成名的轨迹――
“这就是苏哲的幸运小狗啊，啧啧啧，也不怎么样嘛。”
他的资历表里，有了这么一部顶级的电视剧，有了这么一个顶级的角色，那么迅速蹿红，甚至有希望成为顶级男星，也就不足为奇了。
如果不是圈内隐隐传出，苏哲的性取向十分正常，这都会让人怀疑他俩的清白了。
反装忠，娱乐圈的经典手段。
他默默……
“幸运小狗来了。”
他默默隐忍着。
再加上，哪怕所有人都认为，《射雕》是苏哲的作品，他的功劳最大，但于浩华毕竟是男主，怎么可能忽略他的功劳？
他甚至不需要“投敌”，因为他本来就在大草原长大。
《恶作剧之吻》，男二阿金，让他成为金牌配角，进入主流的视线；
《射雕英雄传》，男主郭靖，他又踏上顶级男星的台阶。
“以苏哲的能力和资源，哪怕是条狗都能被捧红。”
于是，聪明的黄蓉爱上他，聪明的杨康输给他，聪明的杨过最终被“郭伯伯”的人格魅力折服。
而他：
粉丝数量暴增，终于有了粉丝后援会，甚至职业粉头都不请自来。
而他俩越清白，越让圈内人嫉妒――
主持人都呆住了，他以为于浩华会说自己多努力，自己演技多好，射雕的成功有自己一份功劳。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会被这种言论击溃，甚至有些人会迁怒苏哲，努力和他划清界限，试图“证明”自己。
直到在宣传时，遇到不怀好意的主持人问他：
主持人都忍不住问他：
“你不觉得，因为自己演技好，才能出演这个角色吗？”
――之所以人气输给杨康，一是敌人太强大，二是高光剧情还未到来。
“于老师，你怎么看待自己被称作‘幸运小狗’？”
“……”
好吧，他一点不觉得这是侮辱，甚至还挺认可的。
但他不聪明，他“憨”，他选择为民族而战，哪怕失去生命，也要保留反抗的火种，这就是郭靖的魅力。
“真是幸运男孩，遇到苏哲，被一手捧红。”
“为什么我没在苏哲火之前认识他？这货真是祖坟冒青烟。”
但没有想到，于浩华用真诚击败了阴谋，他竟然没有丝毫“自尊心”，认为“幸运小狗”是褒义！
“拜拜幸运小狗，接好运。”
“那个幸运小狗……”
而圈内的片约，也像雪花一样飞来，仿佛要将他掩埋一般。
“嘿嘿，我确实很幸运啊。”
于浩华诚恳地说：
“圈内一个众所皆知的事实是，几乎任何一个角色，都有很多能够出色饰演的演员，但只有一个演员能够幸运地得到它。”
他说出了圈内演员们不敢透露的秘密：
演员易得，角色难求。
哪怕一些获奖角色，也可以更换演员，并且不输原版，只有极少数演员可以做到无法替代。
如果极端一些，甚至可以认为没有演员能够独一无二，哪怕是你认为无法替代的，或许只是因为先入为主。
但在报道中，在炒作中，媒体总是喜欢凸显明星的作用，仿佛他们是影视剧的主宰和成败的唯一原因。
但于浩华并不在乎这种潜规则，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没错，我就是只幸运小狗，但我努力贡献出最好的演技，没有辜负自己的幸运，也没有辜负苏哲的看重。”
他既坦诚，又自信，这或许因为，在圈内有太多同行辜负了自己的幸运，更辜负了观众们的期待。
但在报道里，他的话被扭曲成――
【有人说于浩华就是苏哲的“幸运小狗”，对此，他表示：当狗有什么不好？】
但这种“抹黑”，反倒成了有趣的轶事，并不会影响于浩华上升的势头，也不会影响《射雕》。
而随着《射雕》继续播出，黄蓉的光彩也逐渐绽放出来，逐渐超越郭靖和杨康，成为《射雕》最让人喜爱的角色。
本来就有许多观众因【黄蓉】系列视频入坑，看着看着，发现电视剧里的黄蓉比短视频里的黄蓉更加冰雪聪明、心灵手巧，也更加娇美动人。() ()
在某乎，【如何看待吴佩佩饰演的黄蓉】这一提问，答案量迅速增加着，而回答也充满了溢美之词：
【黄蓉樱唇欲动，眼波将流，看到她才明白什么叫“飘飘兮如流风之回雪，仿佛兮若轻烟之蔽月”。】
【原以为吴佩佩会成为“被经典角色固定形象”名单中的一员，演什么都是那个敏感多情的林妹妹。我错了，她又成功塑造了冰雪聪明的黄蓉。】
【吴佩佩的演技太好了，能将林黛玉和黄蓉这两个完全不同的角色刻画得深入人心，一动一静，一文一武，却都是让人心疼又心动的人儿啊。】
【都夸吴佩佩，我也夸下苏哲吧。他的编剧水平越来越高了，《射雕》里每一个角色我都很喜欢：杨康、郭靖、黄蓉、老顽童、东邪、北丐……】
这也让吴佩佩骤然升起的虚浮名气稳固下来，粉丝喜爱她，大众认同她，圈内也见到了她的演技。
那她现在称得上顶流女星吗？进入了竞争最激烈的行列吗？
严喜玲看着制片方们的报价，十分确定：
当然！
《射雕英雄传》在播出以前，除了苏哲以外，并没有一线明星，这也是让视频平台们感到疑虑，一开始不肯给高价的原因。
哪怕流量时代已经濒临破产，但在大家的认知里，电视剧价格还是以明星档次和数量挂钩。
但《射雕》却超出“常理”，收获了无比巨大的成功，让两名主演升咖到一线！
但有趣的是，这并没有打破明星决定论，反倒让圈内更加迷信，认为起到决定性作用的明星是苏哲！
这一刻，圈内对他的迷信达到了巅峰。
比如电视台，就迫不及待想要确定双雕的播放权。
如果不是央台一年只能播放两部古装剧，都想来抢了。
最终还是地方卫视双台联播，用射雕万每集，神雕万每集的价格拿下，这让双雕的总收入又增加了.亿。
“这钱也太好赚了。”苏哲都忍不住感慨，在电视剧盈利的巅峰时代，赚钱简直太简单了。
张洪伟捧道：
“其实电视剧的平均盈利率不高，哪怕是上市的龙头企业，能达到%就很夸张了。其实大部分的电视剧，拍完了却卖不出去，只能一直压着，全赔。”
他找到一个圈内的顶级大公司的财报给苏哲看，年盈利亿左右，盈利率%左右。
苏哲愣住了，自己简单算了一下：
“可哪怕只算双雕，龙傲天的盈利也接近了亿……我没算错吧？”
张洪伟眼神中也充满了震撼，补充道：
“这还是因为你一共拿走了亿片酬，安灵儿作为顶流的片酬也不少，拉高了成本，否则龙傲天的盈利一定能超过亿。”
苏哲听到这个数字，不由感到激动，又立马平静下来，分析道：
“中等体量的电视剧有很多，三大平台不需要竞争，各自拿下一部分保证片库就行了；只有稀缺的顶级电视剧，才会引起剧烈的竞争。虹吸效应啊，很正常。”
张洪伟心中感慨，十分敬佩地说：
“这是一个赢家通吃的行业。你做到了最好，所以分到了最大的蛋糕。如果今年我们再拍完这五部电视剧……”
他想了想，用了一个比喻：
“咱就将蛋糕端走了，只给同行们留下包装袋上的奶油。是不是有点过分？”
苏哲耸耸肩：
“让他们忍一年吧，等红利期过去，我就不会这么疯狂了，毕竟全靠我创作，存在极限。”
张洪伟完全不觉得能一口气拿出五个剧本的人有创作极限，但也没说什么，默认了他想法――
既然能赚钱，谁在乎同行的反应。
反正同行本来就是仇人，还能指望仇人感恩他们吗？
“对了，苏总。”张洪伟向他汇报，“《唐人街探案》的剧组已经筹备好了，预计拍摄个月。”
“个月拍摄，个月后期制作，足够登录春节档了。”
苏哲点点头，干脆提出要求：
“之前龙傲天就是我的私人工作室，随心所欲，都是在我想拍电影后，才临时找档期，排片很难。”
“这一次既然提前想好了，就让江友亮提前排片，争取获得最多排片！我不想继续当下狗了。”
“一旦确定了排片，就直接公布档期，做好预宣传，这部电影我很有信心，我们努力破记录。”
张洪伟全都答应下来，感慨道：
“你的记录是《肿瘤君》亿，我对有信心，一定能破。”
苏哲笑了：
“是华夏电影的记录。”
张洪伟愣住了，心中突然涌出了无穷的动力，几乎咬着牙说：
“好！你放心，拍摄交给你，剩下的交给我！让我们给圈内一个震撼。”
如果五部电视剧都能卖出高价，获得成功，如果《唐人街探案》能突破华夏票房记录。
如果他们能做到这些，甚至不需要全部完成，龙傲天这个有些随意可笑的名字，就会成为华夏娱乐圈毋庸置疑的第一！
而且是碾压其他影视公司的第一！
甚至可以说，会成为华夏娱乐圈无法抹去的名字，永远记录在这一段历史中。
张洪伟激动地汗毛都竖起来了，仿佛看到了眼前璀璨的王冠，完全不觉得苏哲在画饼――
因为他做得到！
……
苏哲画完饼以后，就登上飞机，飞往东南亚，大象国。
这里有着非常适合电影拍摄的城市景观和自然风光，更重要的是，有退税，至少能帮苏哲省千万。
但苏哲落地后，却没在乎那些钱，忍不住感慨：
“一直忙工作，好不容易闲下来也是窝在家里打游戏，竟然一直没出去玩过。”
他作为顶流明星，在国内出去玩的话，根本不是看风景，而是成为别人围观的风景。
于是这个不买房不买车也要买房车的人，竟然被迫成为了宅男。
现在，他终于可以――
“象国，我来啦！我要去看人妖！”
苏哲在机场，仰天长啸，在没人认识的陌生国度，终于不用端着明星的架子了。
然而他话音刚落，就看到机场外站着一群小姑娘，举着【苏哲】的牌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要看人妖的哥哥。
两边面面相觑。
甘蔗们：……
苏哲：……
“为什么我在象国有粉丝啊？”
他有点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