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血洒天外
南天门处，林远再度带着一千人族天仙到来，不过这次是离开。</P>
四大天王冷眼旁观，没有再次阻拦，但眼神中那戏谑与轻视，却是毫不掩饰的那种，四周的天兵天将显得十分安静，安静得有些诡异。</P>
截教的仙人们并没有来相送，依然只有哪吒在侧。</P>
林远和哪吒告别之后，突然对四大天王道：“我们马上就要走了，作为替主人家守门的人物，就这样在旁边站着？”</P>
四大天王顿时怒起，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忍了下来。</P>
东方持国天王担心自己的三位兄弟说错什么话，又让林远躲回了天庭，所以上前说道：“道友说笑了，我等不过是替陛下看守南天门而已，职责所在，无法离开，还望道友恕罪。”</P>
他将姿态摆得比较低，但没有谁觉得有什么不对。</P>
论实力，林远是大罗金仙，东方持国天王是太乙金仙。</P>
论身份，林远受到玉皇大帝的款待，甚至带着一千名弟子一同享用了蟠桃，东方持国天王却只能在这儿看大门。</P>
单单这两点在，东方持国天王的态度都能说上一声不卑不亢，让人挑不出毛病来。</P>
林远笑道：“天王误会了，贫道的意思是，你们四大天王是一同看守南天门吗？”</P>
哪吒适时地开口道：“当然不是。南天门虽然是天庭南方门户，但四大天王实力强横，平时也是四者轮流值守，哪怕是蟠桃盛宴也是如此，没有例外。今日四大天王齐聚于此，应该是有什么别的事情吧。”</P>
哪吒可是天庭里的人，自身的实力地位都在四大天王之上，对于南天门的运作方式也很是清楚。</P>
可他的这个态度，让四大天王的眼神转移了过来，那是比面对林远时更加红果果的愤怒，甚至是杀意。</P>
哪吒也是不以为意，笑嘻嘻地面对，丝毫不把四大天王放在眼中。</P>
林远道：“既然如此，不知今天是哪位天王在值守？天王职责所在，贫道也不好强求，但另外三位天王不如送贫道一程如何？”</P>
南方增长天王说道：“道长误会了。今日蟠桃盛宴不同往日，陛下与娘娘万分重视，为了避免有人冲撞了参加蟠桃盛宴的一众仙家，所以令我等四兄弟一同在此，避免出现意外，贻笑大方。”</P>
林远若有所思道：“你是说像孙悟空那样的存在？”</P>
唰！</P>
四大天王本就不好看的脸更黑了，要知道孙悟空是天天庭的黑历史，更是他们的黑历史。</P>
如果他们是完全隶属于天庭的，那没关系，反正大家都在丢脸，而且丢大头的还是玉皇大帝。</P>
可他们实际上却是佛门的身份。</P>
这下倒好，佛门的大佬都得到了或多或少的名声，尤其是如来佛祖的出世，直接将那举世无敌的形象打进了所有人的心中。</P>
可他们兢兢业业地为佛门“卧底”，还要被打脸、刷上黑历史，这能开心得起来吗？</P>
偏偏他们还不敢抱怨，否则就算是在自家府邸之中，也有很大的可能被佛门大佬们知晓，到时候可就真的麻烦了。</P>
林远一句话说得四大天王自闭，引得哪吒捧腹大笑，那一千人族弟子也是哄笑起来，笑得四大天王颜面无光。</P>
林远也在笑着，但笑容之下却是深邃而不见底的眼眸，那里没有一丝笑意，反而充满着担忧。</P>
“既然几位有公务在身，那贫道便不多做打扰，告辞。”</P>
林远没有强求，就算把四大天王带在身边，如果如来真的想借此机会袭杀于他，根本不会在乎四大天王的性命。</P>
看着林远带着一千人族天仙离去，四大天王齐齐松了口气，随即怒视向哪吒。</P>
哪吒一脸的无所谓，“你们这么看着小爷干嘛？”</P>
在林远面前时，哪吒是很谦逊的，开口必定叫上一声小师叔，不仅仅是因为辈份，更是因为林远将他打服了。</P>
可在其他人面前，尤其是还打不过自己的几个家伙面前，哪吒是一点儿也不带客气的。</P>
西方广目天王沉声道：“哪吒，你父亲好歹也是燃灯古佛的弟子，你去对那截教中人如此亲昵，是想要判教吗？”</P>
哪吒惊了个呆，“喂喂喂！你可别乱说啊，红莲白藕是一家，我可一直都是阐教弟子，称呼截教的小师叔有什么问题吗？至于李靖，他可不是我爹。当年在城塘关中，我削肉还母，剔骨还父，早就将与李靖的关系断得干干净净，要不是你们佛门胜法宝束缚，小爷我早就将李靖给打杀，你们还有脸跟我提他？”</P>
说话间，哪吒身上爆发出了浓郁的杀气。</P>
四大天王齐齐退了一步，同样爆发出恐怖的气势，手中的法宝也是拿了出来，死死地盯着哪吒：“子不认父，大逆不道！”</P>
哪吒冷笑道：“佛门四大皆空，何时又认过父母？你们说这话，就不怕佛祖找你们的麻烦，让你们像那金蝉子一样转世为人，受尽红尘之苦吗？”</P>
“哪吒，任你巧舌如簧，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公道自在人心。”东方持国天王开口，阻止了接下来的口水战。</P>
否则真要说下去，他还真担心佛门的名声在自己这儿扫地。</P>
到时就算佛门的大佬们追究了哪吒的责任，他们四兄弟也绝对讨不了好处，而且还真有可能被打下凡去红尘轮回。</P>
哪吒嘿嘿直笑：“反正怎么说都是你们的对吧？不说就不说，正好今天小爷手痒，陪小爷我练练吧！”</P>
说着，他便召出火尖枪冲了过来。</P>
枪未至，庞大的法力便被法术携带着而来，如同没世洪流一般，北方多闻天王立即撑开宝伞，堪堪将哪吒的法术挡住。</P>
“哪吒，你太狂妄了！”</P>
南方增长天王从头顶跃出，手持宝剑与哪吒碰撞到了一起，两人在空中以快打快，瞬间便战了十数个回合。</P>
其余三大天王没有动作，只是安静地看着。</P>
哪吒打得十分开心，随即变出三头六臂，只是一击便将南方增长天王打得倒飞而出，“你们四个一起上吧！”</P>
“狂妄！”</P>
“大胆！”</P>
四大天王怒喝声起，但也没有拒绝，因为他们这时才发现哪吒的实力居然比他们强出了许多。</P>() ()
不愧是肉身成圣的存在，同样是太乙金仙巅峰境界，但哪吒的战力比他们却是强出了一个层次。</P>
如果四人不联手，到时肯定会被哪吒一一击溃，到时候他们的颜面还要不要了？</P>
至于说哪吒将他们杀死的情况，他们根本没有想过，除非哪吒想要面对整个佛门的问责，否则根本不可能下死手。</P>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说的？</P>
就算是输了，也最多是挨一顿揍，那自然是只有一个态度：</P>
盘他！</P>
五人战到了一起，很默契地远离了南天王，南天王的一众天兵天将面面相觑，根本不理解为什么四大天王突然和三坛海会大神打了起来。</P>
算了，大佬们打大佬们的，他们这些小兵小将，就老老实实地看家就成。</P>
战斗才进行了十几息，西方广目天王突然退出了战场，他摸着胸口那一道血痕，脸色沉了下来：“哪吒，你是要死战吗？”</P>
现在才反应过来，太晚了！</P>
哪吒心中冷笑连连，但表面上还是大吼道：“你们如此辱我，自当以血洗刷这份耻辱，给我死来！”</P>
他要杀了四大天王，挑拨天庭与佛门之间的关系，而且不能太刻意，所以恼羞成怒最合适。</P>
西方广目天王还想说些什么，可哪吒的攻势已经将他重新卷了进去。</P>
涉及到生死，四大天王也不敢再大意，也有想过逃跑，只要逃走一人就能去寻求增援，可惜哪吒的三头六臂着实太过厉害，他们根本就逃不出去，只能硬拼。</P>
只是心中却后悔无比。</P>
早知道哪吒是想要杀了他们，他们就不会主动离开南天王，现在好了，想走都走不了。</P>
不过也没关系，他们单对单不是哪吒的对手，四对一还能输？</P>
他们的实力和哪吒是在一个境界，只是战力要稍逊一些而已，一个人打不赢哪吒，但他们有四个人啊！</P>
更何况他们四兄弟之间默契十足，法宝也相互配合，还能输给哪吒不成？</P>
当然他们也不能杀了哪吒，赢了之后就把哪吒送到灵霄宝殿上，看看玉皇大帝是不是还要偏袒对方！</P>
若是如此，佛门也有了发难的机会。</P>
正如他们所料那般，随着战斗的继续，哪吒再有三头六臂也显得有些吃力，渐渐的露了败相。</P>
西方广目天王心中大为解恨，喊道：“哪吒你败局已定，快些认输吧，这样还能保留一些颜面！”</P>
哪吒不答，只是攻击越发凶狠。</P>
这让西方广目天王也有些恼怒，毕竟他可是差点就挨了哪吒的致命一击来着，“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等无情了！”</P>
其余三位天王知晓他的意思，不是要杀了哪吒，而是要给哪吒一些苦头吃。</P>
只要哪吒不死，让他生不如死同样可以达到目的，还能让自己一泄心头之愤，这样再好不过！</P>
但如果能瓦解哪吒的斗志，那也能让他们轻松一些。</P>
东方持国天王：“哪吒，你已经没有了胜算，赶紧束手就擒，随我等到陛下面前领罚，方能少受苦头！”</P>
南方增长天王：“看在你爹李靖的面子上，我等不会要了你的性命的。”</P>
北方多闻天王：“哪吒！赶紧投降，否则小心吃尽苦头！”</P>
四大天王开始对哪吒施展攻心之计，然而哪吒却没有丝毫慌乱，哪怕他已经处于了劣势，但看向四大天王的眼神依然是看向死人的眼神，这让四大天王心中有些许的不安，可转念一想，现在局势已定，这哪吒不过是故作姿态罢了！</P>
想到这，四大天王继续围攻，也是这个时候，哪吒一边应对着四大天王的攻势，一边戏谑地说道：“你们不看看四周吗？”</P>
四周？</P>
四周能有什么？</P>
四大天王心中虽然不解，可还是看向了四周，也是这一眼，让他们的心都凉了半截：“闻仲！余元！你们在这儿作什么？”</P>
“我们？当然是来取了你们的性命的。”</P>
余元连连冷笑，直接和闻仲加入了战局，而他们的加入，也是让四大天王的优势瞬间消失殆尽，更是汲汲可危。</P>
东方持国天王再也维持不住稳重的表情，怒吼道：“闻仲！余元！你们是截教中人，为何要与哪吒这阐教中人混在一起，难道你们忘了封神之战时的仇恨了吗？”</P>
“当然还记得，不过你说错了，现在我们都是天庭仙神，守望相助是理所应当，而你们却是佛门的奸细。”</P>
闻仲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可表面上依然云淡风清。</P>
余元冷哼道：“还跟他们说什么，现在就是我等为陛下尽忠的时候，杀！”</P>
“你们会后悔的！”</P>
四大天王怒吼连连，面对溃败的局势完全无法再坚持，南方增长天王、西方广目天王、北方多闻天王齐齐爆发手段，将闻仲、余元和哪吒的攻势挡下了一瞬。</P>
也是这一瞬，东方持国天王毫不犹豫地逃离了战场，眼看着他就要逃离，忽然天空上有一只大手抓了下来。</P>
这只大手看上去纤细无比，通体如同一块暖玉。</P>
东方持国天王心中大骇，却已经来不及反应，只能被这只大手抓住，随后失去了所有的生息。</P>
也是此刻，其余三大天王也是陆续死亡。</P>
一时间，此地就洒满了南天门四大天王的鲜血，世间再无南天门四大天王。</P>
哪吒收回三头六臂的法相，与一旁的闻仲、余元齐齐向着天空施礼，“多谢师叔相助！”</P>
没有人回答。</P>
闻仲三人也没有介意，立即将四大天门的尸身收拢，随后一起转身返回天庭，路过南天门时，南天门的天兵天将们全都惊骇无比。</P>
四、四大天王，就这样死、死了？</P>
要知道四大天王可不是什么小角色，这一个量劫以来，天庭最大的消耗也就是天兵的阵亡，还没有一个有名有姓的仙神阵亡。</P>
可现在呢？
四大天王冷眼旁观，没有再次阻拦，但眼神中那戏谑与轻视，却是毫不掩饰的那种，四周的天兵天将显得十分安静，安静得有些诡异。</P>
截教的仙人们并没有来相送，依然只有哪吒在侧。</P>
林远和哪吒告别之后，突然对四大天王道：“我们马上就要走了，作为替主人家守门的人物，就这样在旁边站着？”</P>
四大天王顿时怒起，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忍了下来。</P>
东方持国天王担心自己的三位兄弟说错什么话，又让林远躲回了天庭，所以上前说道：“道友说笑了，我等不过是替陛下看守南天门而已，职责所在，无法离开，还望道友恕罪。”</P>
他将姿态摆得比较低，但没有谁觉得有什么不对。</P>
论实力，林远是大罗金仙，东方持国天王是太乙金仙。</P>
论身份，林远受到玉皇大帝的款待，甚至带着一千名弟子一同享用了蟠桃，东方持国天王却只能在这儿看大门。</P>
单单这两点在，东方持国天王的态度都能说上一声不卑不亢，让人挑不出毛病来。</P>
林远笑道：“天王误会了，贫道的意思是，你们四大天王是一同看守南天门吗？”</P>
哪吒适时地开口道：“当然不是。南天门虽然是天庭南方门户，但四大天王实力强横，平时也是四者轮流值守，哪怕是蟠桃盛宴也是如此，没有例外。今日四大天王齐聚于此，应该是有什么别的事情吧。”</P>
哪吒可是天庭里的人，自身的实力地位都在四大天王之上，对于南天门的运作方式也很是清楚。</P>
可他的这个态度，让四大天王的眼神转移了过来，那是比面对林远时更加红果果的愤怒，甚至是杀意。</P>
哪吒也是不以为意，笑嘻嘻地面对，丝毫不把四大天王放在眼中。</P>
林远道：“既然如此，不知今天是哪位天王在值守？天王职责所在，贫道也不好强求，但另外三位天王不如送贫道一程如何？”</P>
南方增长天王说道：“道长误会了。今日蟠桃盛宴不同往日，陛下与娘娘万分重视，为了避免有人冲撞了参加蟠桃盛宴的一众仙家，所以令我等四兄弟一同在此，避免出现意外，贻笑大方。”</P>
林远若有所思道：“你是说像孙悟空那样的存在？”</P>
唰！</P>
四大天王本就不好看的脸更黑了，要知道孙悟空是天天庭的黑历史，更是他们的黑历史。</P>
如果他们是完全隶属于天庭的，那没关系，反正大家都在丢脸，而且丢大头的还是玉皇大帝。</P>
可他们实际上却是佛门的身份。</P>
这下倒好，佛门的大佬都得到了或多或少的名声，尤其是如来佛祖的出世，直接将那举世无敌的形象打进了所有人的心中。</P>
可他们兢兢业业地为佛门“卧底”，还要被打脸、刷上黑历史，这能开心得起来吗？</P>
偏偏他们还不敢抱怨，否则就算是在自家府邸之中，也有很大的可能被佛门大佬们知晓，到时候可就真的麻烦了。</P>
林远一句话说得四大天王自闭，引得哪吒捧腹大笑，那一千人族弟子也是哄笑起来，笑得四大天王颜面无光。</P>
林远也在笑着，但笑容之下却是深邃而不见底的眼眸，那里没有一丝笑意，反而充满着担忧。</P>
“既然几位有公务在身，那贫道便不多做打扰，告辞。”</P>
林远没有强求，就算把四大天王带在身边，如果如来真的想借此机会袭杀于他，根本不会在乎四大天王的性命。</P>
看着林远带着一千人族天仙离去，四大天王齐齐松了口气，随即怒视向哪吒。</P>
哪吒一脸的无所谓，“你们这么看着小爷干嘛？”</P>
在林远面前时，哪吒是很谦逊的，开口必定叫上一声小师叔，不仅仅是因为辈份，更是因为林远将他打服了。</P>
可在其他人面前，尤其是还打不过自己的几个家伙面前，哪吒是一点儿也不带客气的。</P>
西方广目天王沉声道：“哪吒，你父亲好歹也是燃灯古佛的弟子，你去对那截教中人如此亲昵，是想要判教吗？”</P>
哪吒惊了个呆，“喂喂喂！你可别乱说啊，红莲白藕是一家，我可一直都是阐教弟子，称呼截教的小师叔有什么问题吗？至于李靖，他可不是我爹。当年在城塘关中，我削肉还母，剔骨还父，早就将与李靖的关系断得干干净净，要不是你们佛门胜法宝束缚，小爷我早就将李靖给打杀，你们还有脸跟我提他？”</P>
说话间，哪吒身上爆发出了浓郁的杀气。</P>
四大天王齐齐退了一步，同样爆发出恐怖的气势，手中的法宝也是拿了出来，死死地盯着哪吒：“子不认父，大逆不道！”</P>
哪吒冷笑道：“佛门四大皆空，何时又认过父母？你们说这话，就不怕佛祖找你们的麻烦，让你们像那金蝉子一样转世为人，受尽红尘之苦吗？”</P>
“哪吒，任你巧舌如簧，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公道自在人心。”东方持国天王开口，阻止了接下来的口水战。</P>
否则真要说下去，他还真担心佛门的名声在自己这儿扫地。</P>
到时就算佛门的大佬们追究了哪吒的责任，他们四兄弟也绝对讨不了好处，而且还真有可能被打下凡去红尘轮回。</P>
哪吒嘿嘿直笑：“反正怎么说都是你们的对吧？不说就不说，正好今天小爷手痒，陪小爷我练练吧！”</P>
说着，他便召出火尖枪冲了过来。</P>
枪未至，庞大的法力便被法术携带着而来，如同没世洪流一般，北方多闻天王立即撑开宝伞，堪堪将哪吒的法术挡住。</P>
“哪吒，你太狂妄了！”</P>
南方增长天王从头顶跃出，手持宝剑与哪吒碰撞到了一起，两人在空中以快打快，瞬间便战了十数个回合。</P>
其余三大天王没有动作，只是安静地看着。</P>
哪吒打得十分开心，随即变出三头六臂，只是一击便将南方增长天王打得倒飞而出，“你们四个一起上吧！”</P>
“狂妄！”</P>
“大胆！”</P>
四大天王怒喝声起，但也没有拒绝，因为他们这时才发现哪吒的实力居然比他们强出了许多。</P>() ()
不愧是肉身成圣的存在，同样是太乙金仙巅峰境界，但哪吒的战力比他们却是强出了一个层次。</P>
如果四人不联手，到时肯定会被哪吒一一击溃，到时候他们的颜面还要不要了？</P>
至于说哪吒将他们杀死的情况，他们根本没有想过，除非哪吒想要面对整个佛门的问责，否则根本不可能下死手。</P>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说的？</P>
就算是输了，也最多是挨一顿揍，那自然是只有一个态度：</P>
盘他！</P>
五人战到了一起，很默契地远离了南天王，南天王的一众天兵天将面面相觑，根本不理解为什么四大天王突然和三坛海会大神打了起来。</P>
算了，大佬们打大佬们的，他们这些小兵小将，就老老实实地看家就成。</P>
战斗才进行了十几息，西方广目天王突然退出了战场，他摸着胸口那一道血痕，脸色沉了下来：“哪吒，你是要死战吗？”</P>
现在才反应过来，太晚了！</P>
哪吒心中冷笑连连，但表面上还是大吼道：“你们如此辱我，自当以血洗刷这份耻辱，给我死来！”</P>
他要杀了四大天王，挑拨天庭与佛门之间的关系，而且不能太刻意，所以恼羞成怒最合适。</P>
西方广目天王还想说些什么，可哪吒的攻势已经将他重新卷了进去。</P>
涉及到生死，四大天王也不敢再大意，也有想过逃跑，只要逃走一人就能去寻求增援，可惜哪吒的三头六臂着实太过厉害，他们根本就逃不出去，只能硬拼。</P>
只是心中却后悔无比。</P>
早知道哪吒是想要杀了他们，他们就不会主动离开南天王，现在好了，想走都走不了。</P>
不过也没关系，他们单对单不是哪吒的对手，四对一还能输？</P>
他们的实力和哪吒是在一个境界，只是战力要稍逊一些而已，一个人打不赢哪吒，但他们有四个人啊！</P>
更何况他们四兄弟之间默契十足，法宝也相互配合，还能输给哪吒不成？</P>
当然他们也不能杀了哪吒，赢了之后就把哪吒送到灵霄宝殿上，看看玉皇大帝是不是还要偏袒对方！</P>
若是如此，佛门也有了发难的机会。</P>
正如他们所料那般，随着战斗的继续，哪吒再有三头六臂也显得有些吃力，渐渐的露了败相。</P>
西方广目天王心中大为解恨，喊道：“哪吒你败局已定，快些认输吧，这样还能保留一些颜面！”</P>
哪吒不答，只是攻击越发凶狠。</P>
这让西方广目天王也有些恼怒，毕竟他可是差点就挨了哪吒的致命一击来着，“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等无情了！”</P>
其余三位天王知晓他的意思，不是要杀了哪吒，而是要给哪吒一些苦头吃。</P>
只要哪吒不死，让他生不如死同样可以达到目的，还能让自己一泄心头之愤，这样再好不过！</P>
但如果能瓦解哪吒的斗志，那也能让他们轻松一些。</P>
东方持国天王：“哪吒，你已经没有了胜算，赶紧束手就擒，随我等到陛下面前领罚，方能少受苦头！”</P>
南方增长天王：“看在你爹李靖的面子上，我等不会要了你的性命的。”</P>
北方多闻天王：“哪吒！赶紧投降，否则小心吃尽苦头！”</P>
四大天王开始对哪吒施展攻心之计，然而哪吒却没有丝毫慌乱，哪怕他已经处于了劣势，但看向四大天王的眼神依然是看向死人的眼神，这让四大天王心中有些许的不安，可转念一想，现在局势已定，这哪吒不过是故作姿态罢了！</P>
想到这，四大天王继续围攻，也是这个时候，哪吒一边应对着四大天王的攻势，一边戏谑地说道：“你们不看看四周吗？”</P>
四周？</P>
四周能有什么？</P>
四大天王心中虽然不解，可还是看向了四周，也是这一眼，让他们的心都凉了半截：“闻仲！余元！你们在这儿作什么？”</P>
“我们？当然是来取了你们的性命的。”</P>
余元连连冷笑，直接和闻仲加入了战局，而他们的加入，也是让四大天王的优势瞬间消失殆尽，更是汲汲可危。</P>
东方持国天王再也维持不住稳重的表情，怒吼道：“闻仲！余元！你们是截教中人，为何要与哪吒这阐教中人混在一起，难道你们忘了封神之战时的仇恨了吗？”</P>
“当然还记得，不过你说错了，现在我们都是天庭仙神，守望相助是理所应当，而你们却是佛门的奸细。”</P>
闻仲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可表面上依然云淡风清。</P>
余元冷哼道：“还跟他们说什么，现在就是我等为陛下尽忠的时候，杀！”</P>
“你们会后悔的！”</P>
四大天王怒吼连连，面对溃败的局势完全无法再坚持，南方增长天王、西方广目天王、北方多闻天王齐齐爆发手段，将闻仲、余元和哪吒的攻势挡下了一瞬。</P>
也是这一瞬，东方持国天王毫不犹豫地逃离了战场，眼看着他就要逃离，忽然天空上有一只大手抓了下来。</P>
这只大手看上去纤细无比，通体如同一块暖玉。</P>
东方持国天王心中大骇，却已经来不及反应，只能被这只大手抓住，随后失去了所有的生息。</P>
也是此刻，其余三大天王也是陆续死亡。</P>
一时间，此地就洒满了南天门四大天王的鲜血，世间再无南天门四大天王。</P>
哪吒收回三头六臂的法相，与一旁的闻仲、余元齐齐向着天空施礼，“多谢师叔相助！”</P>
没有人回答。</P>
闻仲三人也没有介意，立即将四大天门的尸身收拢，随后一起转身返回天庭，路过南天门时，南天门的天兵天将们全都惊骇无比。</P>
四、四大天王，就这样死、死了？</P>
要知道四大天王可不是什么小角色，这一个量劫以来，天庭最大的消耗也就是天兵的阵亡，还没有一个有名有姓的仙神阵亡。</P>
可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