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刘海中!”

    “该死的傻柱!”

    阎解成在回去的路上,一路走,一路骂人。

    他这辈子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要知道羁押室里的生活可不好过。

    三大爷在一旁无奈地叹着气,他知道阎解成心里有气,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劝说道:“解成啊,你就别骂了。这次你吃这么大的亏,咱得好好反思反思。你得承认,这里面也有你自己的问题,你就是太贪了。要不是你起了那不该有的心思,也不会被人算计啊。”

    阎解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冲着三大爷吼道:“爹,你怎么帮着他们说话呢?我都被他们害成这样了,你还说我贪?我这是被他们陷害,难道就这么算了?”

    三大爷也有些生气了:“我不是帮他们说话,我是让你认清事实。你现在去找他们麻烦,能有什么好结果?咱们斗不过他们的,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阎解成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我不管,我咽不下这口气。我非得让他们付出代价不可!”说着,他又继续往前走,脚步更加急促,完全不顾三大爷在后面呼喊。

    三大爷看着阎解成的背影,心中满是担忧。他知道,这孩子一旦冲动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这次如果再和刘海中、傻柱起冲突,恐怕会引发更大的祸端。

    阎解成刚一瘸一拐地走到大院门口,就和傻柱打了个照面。傻柱原本正哼着小曲儿,优哉游哉地准备出门,看到阎解成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愣住了,眼中满是惊讶。

    “阎解成?你……你怎么出来了?”傻柱下意识地问道,他怎么也没想到阎解成会出现在这里,毕竟之前他以为阎解成这次肯定要在保卫科里待上好一阵子了。

    阎解成看到傻柱,眼中瞬间燃起了熊熊怒火,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傻柱,你没想到吧?我阎解成没那么容易被你们算计。”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身体微微颤抖,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和傻柱拼个你死我活。

    傻柱眉头一皱,意识到情况不对:“阎解成,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被我们算计?你可别血口喷人啊。”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有些不安,不知道阎解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这时,三大爷也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看到傻柱和阎解成剑拔弩张的样子,他急忙喊道:“解成,别冲动!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阎解成心中虽然怒火中烧,但他清楚自己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根本不是傻柱的对手。他恶狠狠地瞪着傻柱,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傻柱,你别得意,你和刘海中干的那些好事,别以为能瞒天过海,我迟早会找你们算账的。”说完,他便借着这股劲儿,一瘸一拐地快速跑回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傻柱站在原地,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知道阎解成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他也顾不上其他,转身就往刘海中家跑去。

    来到刘海中家,傻柱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刘海中正坐在屋里喝茶,被傻柱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傻柱,你这是干什么?火急火燎的。”

    傻柱喘着粗气说道:“刘大哥,不好了,阎解成出来了,我刚在大院门口碰到他了。而且他说话的意思,好像是知道了是咱们在背后搞鬼。”

    刘海中一听,手中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他脸色大变:“什么?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出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傻柱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啊,现在他出来了,还说了那些话,咱们得想想办法啊,不然万一他把咱们的事儿抖搂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刘海中听了傻柱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后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满不在乎地说道:“傻柱,你慌什么?阎解成不过是个小卡拉米罢了,他能掀起什么风浪?”

    傻柱有些着急地说:“刘海中,你可别小瞧他。他刚才那眼神,明显是知道了点什么,万一他在厂里乱说,咱们可就麻烦了。”

    刘海中却摆了摆手,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哼,就他?他有什么证据?空口无凭的话,谁会信?再说了,就算他想说,也得有人听啊。咱们在厂里这么多年,还能怕他一个毛头小子?”

    傻柱还是有些担忧:“话是这么说,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要是他真闹出点动静,厂领导要是查下来,咱们可不好解释。”

    刘海中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你就是太胆小了。你想想,咱们在厂里是什么地位?他阎解成有什么?他要是敢乱来,咱们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傻柱虽然觉得刘海中的话有几分道理,便没有在意,哼着小曲离开了。

    毕竟陷害阎解成主要是刘海中的主意。

    …

    另外一边,阎解成回到了家休息了两天,并没有展开行动。

    毕竟他非常清楚,他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是傻柱和刘海中的对手。

    现在他要是主动找上两人的话,只能是自讨苦吃。

    两天后,阎解成感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又开始琢磨着出门。他像往常一样,准备到街头上晃悠玩耍。三大妈看到他的样子,心里着急又无奈,赶忙拦住他说:“解成啊,你这刚从那倒霉事儿里出来,就别出去鬼混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正当的工作,好好过日子了。”

    阎解成一听,顿时不耐烦起来,他皱着眉头,冲着三大妈吼道:“妈,你懂什么!我是干大事的人,怎么能像那些普通人一样找个工作就满足了?我以后是要当大领导的,现在不过是暂时的不顺罢了。”

    三大妈被他这一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劝呢?你看看你,一天天的就知道做梦,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

    阎解成却不管不顾,甩开三大妈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出家门,嘴里还嘟囔着:“你们都等着瞧吧,我阎解成可不是一般人。”只留下三大妈在门口唉声叹气,满心忧虑。

    阎解成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摇头晃脑地来到了小公园。公园里有一小群人正围在一起打牌,热闹非凡,他的眼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便晃晃悠悠地凑了过去。

    他刚一靠近,打牌的几个人就注意到了他。其中一个人皱着眉头,满脸厌恶地说道:“哟,这不是阎解成吗?你怎么还有脸来这儿?”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看向阎解成的眼神里充满了嫌弃。

    阎解成却不以为然,他笑嘻嘻地说:“怎么?这公园是你们家开的啊?我来看看不行啊?”

    那人把手中的牌往桌上一摔:“你少在这儿捣乱,我们这儿不欢迎你。你看看你自己,整天游手好闲,没个正形,上次还因为偷东西进了保卫科吧?我们可不想和你这种人在一起。”

    阎解成一听,脸色顿时变了,他恼羞成怒地喊道:“你胡说什么呢?我没偷东西!我是被人陷害的!”

    “哼,谁信啊?反正我们不想看到你,你赶紧走,别影响我们打牌。”另一个人不耐烦地说道。

    阎解成气得握紧了拳头,他真想冲上去和这些人理论一番,但看到对方人多势众,他又怕自己吃亏。犹豫了一下,他还是不甘心地骂道:“你们这群家伙,别狗眼看人低,等我以后发达了,有你们好看的!”说完,他灰溜溜地转身离开了,背后传来一阵哄笑声。

    阎解成一边走,一边愤愤不平,心里满是委屈和不解。他真没想到自己被诬陷偷东西这事儿能传得这么快,而且传得这么离谱。

    他原本以为那帮人是单纯厌恶小偷,可现在才明白过来,他们是觉得自己既然被抓了,还能这么快出来,肯定是和保卫科有勾结,是个会出卖朋友的人。这可真是冤枉死他了,他阎解成虽然平时有些小毛病,但这种背信弃义的事可从来没干过。

    他越想越气,忍不住嘟囔道:“哼,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瞎猜。我是被陷害的,好不容易才出来,他们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这么说我。”可他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自己是百口莫辩了。

    就在阎解成满心愤懑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你是四合院里的阎解成吧?”阎解成下意识地扭过头,只见一个身穿将校呢的年轻人正站在不远处,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一种不羁。

    阎解成皱了皱眉,满脸疑惑地问道:“你是谁?找我干嘛?”

    年轻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我是钟跃民,听说过我吗?”

    阎解成仔细打量了一下钟跃民,摇了摇头:“不认识,我没听说过你。你找我有啥事?”他心里有些纳闷,这个看起来不简单的家伙怎么会知道自己,而且还专门来找他。

    钟跃民笑了笑,走上前来:“没什么事,就是听说过你,想认识一下。看来你最近遇到不少麻烦啊?”他的目光在阎解成身上扫视了一圈,仿佛已经洞悉了一切。

    阎解成看着钟跃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警惕,总觉得这家伙主动来找自己没安好心。

    钟跃民见阎解成那副傻愣愣又充满防备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直接说道:“我是大院子弟,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阎解成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满脸堆笑,赶忙凑上前去:“原来是大院子弟啊!您瞧我这眼拙的,没认出来。您这身份可不得了,我听说大院子弟的父辈那可都是有头有脸、地位特别高的人物啊。”

    阎解成心里打着小算盘,要是能跟眼前这位钟跃民攀上关系,说不定以后自己在这一片儿就能横着走了,那些之前看不起他的人,他也能好好地出一口恶气。他满脸谄媚地继续说道:“钟哥,您今天来找我,肯定是有什么好事吧?不管您有什么吩咐,我阎解成绝对不含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

    钟跃民并没有理会阎解成的巴结,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转身朝着刚才打牌的地方走去。阎解成见状,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赶紧跟了上去。

    当他们来到打牌的地方时,那几个年轻人正准备重新开始打牌,一抬头看到钟跃民,都吓了一跳。他们立刻站起身来,神色紧张地向钟跃民问好:“跃民哥,您来了。”声音里带着几分敬畏。

    钟跃民站在原地,眼神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然后指了指阎解成,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几个,是不是欺负他了?”

    那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中一个人犹豫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道:“跃民哥,我们……我们没欺负他,就是……就是不想和他一起玩。”

    钟跃民眉头一皱:“不想和他玩?就这么简单?你们要是敢撒谎,可别怪我不客气。”他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让那几个年轻人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那几个年轻人被钟跃民的气势吓得不轻,他们可不敢得罪钟跃民。于是,几个人赶忙走到阎解成面前,满脸堆笑地道歉:“解成,对不住啊,我们刚才是开玩笑呢,你别往心里去。”

    阎解成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畅快。他得意地笑了笑:“哼,你们现在知道错了?刚才不是还赶我走吗?”

    那几个年轻人只能尴尬地赔笑,不敢有丝毫反驳。

    阎解成转过头看向钟跃民,眼神里满是崇拜和感激。

    他觉得自己这次真是走了大运,认识了钟跃民,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在他眼里,钟跃民就是一个真正有实力、有地位的大哥,只要抱紧这棵大树,以后自己在这一片儿就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了。

    他凑到钟跃民身边,讨好地说道:“跃民哥,今天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还得受他们的气呢。你真是太厉害了!”

    钟跃民看着阎解成,嘴角勾起一丝阴笑。

    这家伙,也是个傻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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