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应该怎么选？
到了号，整个玉溪城就更加热闹了，本来就是个万人口都不到的一个三线城市，市区人口有没有万都不好说。现在一下子涌进来几万人，超负荷那不至于，但还真是挺考验接待能力的。
好在玉溪的基础设置建设确实到位，加上自驾过来的人数并不算多，所以运动公园周边堵归堵，但是绝没有出现滚石音乐节时候那种几公里露天公路停车场的盛况。
郭思楚是凌晨到的，现在正和刚到不久的刘遥一起在小庙街吃早餐。
两女都是一身的素人打扮，加上墨镜和口罩的封印，倒也没人认出她们来。等到将近点的时候，小庙街上穿着滚石周边的人明显增多了，郭思楚也是够鸡贼，特地换上了滚石周边的口罩，这样就更不引人注目了。
但看着满街都是滚石logo的情景，两女心里还是不免有些唏嘘：“楚楚，你最火的开演唱会还记得是什么样子么，和滚石现在和这个相比如何？”
面对刘遥的问题，郭思楚认真的想了一下之后才回答道：“人肯定比这多，但是我没出过太多的官方周边，风格化也没有那么重昭示性也不强，加上我也没有那种大量的狂热粉。和你们这些摇滚歌手的粉丝真是没法比啊！”
听到最后这一句，刘遥也是愣了一下才回了一句：“你可别把我也给算进去，滚石这情况，整华夏摇滚圈也没有一个重样的。”
说是和那些流量明星的脑残粉一样吧，偏偏人家也不组织打榜、应援什么的，当然也不可能浪费牛奶。
但是这架势，和原本的摇滚迷又不像。都说正经人谁听摇滚，所以这些在灵魂深处特立独行的摇滚迷，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有什么统一着装这类的情况出现的，这当然也和摇滚乐队不爱出周边有关。
在原地球，音乐节上边浪记得出现最多的logo，应该就是痛仰的哪吒了。
……
老郑觉得也确实是那么个道理，要是边浪唱这歌，那么代入感是要差一些，可张霆这个老BJ来唱那就一点毛病没有了。
老郑甚至还在庆幸，央视没有选上边浪的歌做节目，否则按照他自己的想法，这《钟鼓楼》可轮不到他们BJ卫视。
尤其是体现老BJ文化的音乐作品，不入流的是真不缺，但能像《钟鼓楼》这样优质的，真是很多年都没见过了。
要是这歌是从某个老BJ那得到的，老郑真不会觉得有什么好意外的。可边浪这个曾经北漂过的滇省人能写出这歌，他除了惊讶之后就是费解了。后来张霆过来彩排的时候，他还专门问过一嘴。
至于一块红布上印个哪吒这种混搭，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商家想出来的。毕竟在老一辈摇滚迷的眼中，红布那就是老崔的象征……
《钟鼓楼》就是今晚BJ卫视要播出的歌曲，拿到滚石歌曲的这几已经商量好了时间，BJ卫视《钟鼓楼》放在了开场，自然是最先播出的。
之所以放在开场，BJ卫视是有自己的考虑，这些年BJ的发展一直都是奔着国际化大都市而去，很多老BJ留下来的本地文化虽然没有被湮灭，但是感觉也都是日薄西山的待遇了。
说到了何勇，那就不得不提BJ卫视的跨年晚会了。
央视的跨年是点开始，其他卫视就是新闻联播结束后点半左右就开始，为的也是避开央视的强势碾压，毕竟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央视在晚会这一块的资源和观众号召力，那可都不是其他卫视能比的。
殊不知在老摇滚迷们的心中，海魂衫和红领巾才那是何勇的标配啊……
只不过曲目已经定下来，但是关于曲风的改编工作还在进行中，演唱者也还在确定，所以也没急着找滚石买版权而已……
张霆给他的答案是：“有什么好琢磨的，只要观众听了喜欢，老BJ的观众有代入感那不就行了。边浪听个故事都能写出《再见杰克》，《钟鼓楼》中那些元素别说是他这个北漂过的，网上查查也能找到资料，只是一般人没有他这样的嗅觉和创作才华……”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央视哪是没看上边浪的歌，只不过看上的不是跨年的节目组，而是春晚！
时间到了下午五点半，玉溪运动公园周围已经是人潮涌动。点开始的演唱会，会在点开放入场，现在外场已经聚集了不少乐迷，正在临时搭建的美食街上解决吃喝问题。
以前想要感谢，时间上都有冲突，这次都到了家门口了，他们自然是要过来的。
在这其中，有一队穿着球衣正在帮助乐迷的人尤为引人注目，他们都是滇玉队的球员，来这帮忙纯属就是为了感谢边浪之前在足协杯上献唱，为他们加油鼓劲。
想起那时候在拓东体育场响起的《相信自己》，他们现在都觉得有点不真实。
而且对于BJ卫视来说比较尴尬的一点是，BJ还是央视的大本营，不管他们怎么弄，存在感总是要被央视给压一头。
在志愿者和安保以及警察的维持下，外场秩序还算比较有序。
还有那海魂衫，据说在民谣圈子里是被早年的万总的带火的。
这首歌那时候他们觉得就是一首还不错的励志歌曲，可现在这歌的热度和传唱度，让他们这些第一次听到且被鼓励的对象感到自己是何其的荣幸。
要知道，边浪在欧洲给阿森纳写了一首歌，现在球迷都只认那《TheAngel》是队歌！
至于昨天在小魔女直播间露面的那个烧仙草店的摊子前，现在全是排队等着的乐迷。
队伍中有个女孩就是昨天小魔女直播间里的粉丝，她其实昨天心里是有些疑惑的。按照正常的商业逻辑，这种大型的演出现场，过来摆摊的费用一定不会低，所以在这售卖的食品价格高一些大家都是能接受的。
所以昨天小哥说买一送一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事恐怕有猫腻在里面。她感觉很可能是商家到这里摆摊就涨价，和在店里卖的价格不一样。
她倒不是晚上那种打假、避雷的专家，但是既然在直播间里说了，她觉得要是老板涨价就是在坑乐迷，是在消费边浪的名气。
所以她昨天在小魔女直播的时候就特意记下了价格，而且今天到了之后，她还特意去店里看了一下价格，要是老板真涨价了，那她多少得给曝光一下。
但是当轮到她时，看着并没有涨价的价目单和买一送一的水牌，她就开始犯愁了：“这送一杯我也喝不下……这……”() ()
就在她迟疑的时候，小哥催促了一句：“小姐姐，想好喝什么，送什么了么？后面还有很多乐迷在等着呢……”
“不用送了，我一个人喝一杯就够了，送我也是浪费……”
“那……也行，你就给折的钱吧。”
看老板这样坚持，她忍不住问道：“老板，有那么好的人流，你们为什么不涨价呢？”
小哥一听这话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之后回答道：“玉溪又不是什么旅游城市，小庙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那么些人。我开店六年了，那种一锤子的买卖我做不来。
我就是本地人，那种外地人来做生意给滇省抹黑的事，我们可干不出来。再说了，边浪把演唱会带到玉溪来，我们怎么能拖后腿……”
听到这，姑娘点点头然后道：“老板，不用给我打折了，送的那杯我拿去给志愿者！”
这种温暖人心的小场面还一直在场外的各个角落发生着，让一直都被娱乐圈奉为赚钱工具的演唱会，有了一些和其他演唱会不同的人情味。
当然，该有的黄牛还是一个都不会少，上万的门票到是没看见，但是翻个三五倍的内场票还是能在海鲜市场看见的。至于门口出价两三倍收票的那些黄牛，注定是没什么收获的。
身上有票能到这来的，谁会愿意为了几千块的差价，放弃滚石音乐第一次集体演唱会的机会。
而此时的内场，那块单独留给滚石圈内朋友和客人的区域已经陆续出现了人影。
到了这里的郭思楚和刘遥彻底解放了封印露出真容，和刚刚从舞台那边忙完过来的戚悦一碰头，三女就聊上了：
“戚悦，给我们说说，这次舞台有什么特别的？”
面对刘遥这剧透的要求，戚悦直接摇头拒绝：“人都到这了，你就不能等一会自己看啊。我只能和你说，昨天彩排的时候，刘紫阳差一点就看哭了！”
玩音乐的几乎全是感性的人，被感动哭那是常有的事，这到是不稀奇。可刘紫阳现在就在滚石里面，要唱什么曲目，到时候的舞台呈现是什么样他绝对心里已经有谱了。
这都还能被感动到，刘遥觉得边浪这次不知道又玩出什么新东西来了：“哎，你说边浪之前那些年都是怎么沉淀的，这一爆发感觉就什么都能弄到点子上！”
“是啊，综艺那想法和他的临场发挥，真是绝了！”
“还有那菜谱……”
三女聊着聊着，时间就到了六点半多，见谢新彦和林耀荣、李诗颖等一众香江的歌手进来，刘遥和郭思楚就上前去打招呼。
正在台上帮忙的周柯彤一看那边的情况，心里面就在想：“云村那个颁奖礼和我们滚石的演唱会比起来，好像有点那什么……”
等到了点半的时候，整个现场已经座无虚席。
借着官方基站的信号，小魔女正在进行演唱会前最后半小时的直播，等演唱会开始，她就要专心享受这一场盛宴了。
而此时她直播间里讨论最多的就是：
“好几个卫视都有滚石出品，而且还都有新歌，小破站还有滚石乐队的演出，我们这些网上看直播的应该怎么选？”
“滚石演唱会点开始，魔女倒是弄节目表去啊！”
“点半BJ卫视，结束后切魔都，然后羊城……”
“快去，BJ卫视那边开始了……”
随着这一嗓子出现之后，小魔女直播间的人数出现了断崖式的下跌，大家都切换APP去看BJ卫视那边滚石的出品了……
切过去的网友们刚好看到主持人下台，屏幕的左下角出现了歌名和其他介绍：
《钟鼓楼》
演唱：张霆
词曲编：边浪
看到这词曲编放一块打出来在屏幕上的全新骚操作，眼尖的乐子人网友们，立马就找到了快乐的源泉：
“节目组是没给字幕组结工钱么，就多几个字而已，至于那么省么？”
“哎哟，边浪这真牛逼大发了。以后那些创作型歌手，要是名字前面没有被这三个字给标注过，那就算不上是创作型歌手！”
“这个，这个简称真可以有！”
事实上，BJ卫视的字幕组真不是为了图省事，对他来说多几个字和少几个字根本没什么区别，关键是那么弄能制造话题。他们这种老牌卫视，想出钱买热搜都要看有没有机会，现在能有这种自己制造素材的机会，他们自然不会放过。
随着这话题过去之后，就看见一身路人打扮的张霆站在了舞台的中央。而他身后的各种乐手，三弦、笛子等民乐手都是一身传统的大褂，吉他、架子鼓这些也都是一副路人的打扮。
早已经习惯隆重妆造的观众们，乍一看之下还有点不适应。但想到了歌名，又觉得本该如此！
很多上了点年纪的老BJ看见这场面，感觉台上这帮人就是从自家的胡同口走上台去的，看着就倍亲切！
一些住四合院里的老人，平时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看电视，但今天自己的儿孙辈居然跑来陪他们一起看电视。
而且还是没有换台，就是看儿孙辈平时瞅都不愿意多瞅一眼的BJ卫视，这真是奇了怪了！
就在他们奇怪的时候，只听电视里传来了三弦的声音，随后就是张霆的介绍：“三弦演奏，马祥！”
这马祥并不是当时给边浪启发的那一位三弦演奏家，而是老BJ曲艺行里的一位大家，这倒不是老郑没按照要求照顾黄派的人，只是他找柳老板把这事一说，人家直接就道：“您这和边浪的心意我们黄派领了，不过要上电视的话，我给您介绍一位，那才是正儿八经的三弦大家……”
而马祥这名字一出，这些电视机前的老BJ都是眼前一亮：“哎哟喂，马爷啊，今儿这角儿到底得多大，才能把这卫爷给请出来……”
难得和自己的爷爷奶奶们有关于歌曲的共同话题，这些儿孙辈的摇滚迷就开始给老人们普及起了滚石和边浪。
就在这时候，三弦声停止，只见张霆弹奏起了身前的键盘。
这曲子一出，不管是网上还是现实中，几乎是所有人都本能的脱口而出：“我去！这是东方红……”
到了号，整个玉溪城就更加热闹了，本来就是个万人口都不到的一个三线城市，市区人口有没有万都不好说。现在一下子涌进来几万人，超负荷那不至于，但还真是挺考验接待能力的。
好在玉溪的基础设置建设确实到位，加上自驾过来的人数并不算多，所以运动公园周边堵归堵，但是绝没有出现滚石音乐节时候那种几公里露天公路停车场的盛况。
郭思楚是凌晨到的，现在正和刚到不久的刘遥一起在小庙街吃早餐。
两女都是一身的素人打扮，加上墨镜和口罩的封印，倒也没人认出她们来。等到将近点的时候，小庙街上穿着滚石周边的人明显增多了，郭思楚也是够鸡贼，特地换上了滚石周边的口罩，这样就更不引人注目了。
但看着满街都是滚石logo的情景，两女心里还是不免有些唏嘘：“楚楚，你最火的开演唱会还记得是什么样子么，和滚石现在和这个相比如何？”
面对刘遥的问题，郭思楚认真的想了一下之后才回答道：“人肯定比这多，但是我没出过太多的官方周边，风格化也没有那么重昭示性也不强，加上我也没有那种大量的狂热粉。和你们这些摇滚歌手的粉丝真是没法比啊！”
听到最后这一句，刘遥也是愣了一下才回了一句：“你可别把我也给算进去，滚石这情况，整华夏摇滚圈也没有一个重样的。”
说是和那些流量明星的脑残粉一样吧，偏偏人家也不组织打榜、应援什么的，当然也不可能浪费牛奶。
但是这架势，和原本的摇滚迷又不像。都说正经人谁听摇滚，所以这些在灵魂深处特立独行的摇滚迷，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有什么统一着装这类的情况出现的，这当然也和摇滚乐队不爱出周边有关。
在原地球，音乐节上边浪记得出现最多的logo，应该就是痛仰的哪吒了。
……
老郑觉得也确实是那么个道理，要是边浪唱这歌，那么代入感是要差一些，可张霆这个老BJ来唱那就一点毛病没有了。
老郑甚至还在庆幸，央视没有选上边浪的歌做节目，否则按照他自己的想法，这《钟鼓楼》可轮不到他们BJ卫视。
尤其是体现老BJ文化的音乐作品，不入流的是真不缺，但能像《钟鼓楼》这样优质的，真是很多年都没见过了。
要是这歌是从某个老BJ那得到的，老郑真不会觉得有什么好意外的。可边浪这个曾经北漂过的滇省人能写出这歌，他除了惊讶之后就是费解了。后来张霆过来彩排的时候，他还专门问过一嘴。
至于一块红布上印个哪吒这种混搭，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商家想出来的。毕竟在老一辈摇滚迷的眼中，红布那就是老崔的象征……
《钟鼓楼》就是今晚BJ卫视要播出的歌曲，拿到滚石歌曲的这几已经商量好了时间，BJ卫视《钟鼓楼》放在了开场，自然是最先播出的。
之所以放在开场，BJ卫视是有自己的考虑，这些年BJ的发展一直都是奔着国际化大都市而去，很多老BJ留下来的本地文化虽然没有被湮灭，但是感觉也都是日薄西山的待遇了。
说到了何勇，那就不得不提BJ卫视的跨年晚会了。
央视的跨年是点开始，其他卫视就是新闻联播结束后点半左右就开始，为的也是避开央视的强势碾压，毕竟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央视在晚会这一块的资源和观众号召力，那可都不是其他卫视能比的。
殊不知在老摇滚迷们的心中，海魂衫和红领巾才那是何勇的标配啊……
只不过曲目已经定下来，但是关于曲风的改编工作还在进行中，演唱者也还在确定，所以也没急着找滚石买版权而已……
张霆给他的答案是：“有什么好琢磨的，只要观众听了喜欢，老BJ的观众有代入感那不就行了。边浪听个故事都能写出《再见杰克》，《钟鼓楼》中那些元素别说是他这个北漂过的，网上查查也能找到资料，只是一般人没有他这样的嗅觉和创作才华……”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央视哪是没看上边浪的歌，只不过看上的不是跨年的节目组，而是春晚！
时间到了下午五点半，玉溪运动公园周围已经是人潮涌动。点开始的演唱会，会在点开放入场，现在外场已经聚集了不少乐迷，正在临时搭建的美食街上解决吃喝问题。
以前想要感谢，时间上都有冲突，这次都到了家门口了，他们自然是要过来的。
在这其中，有一队穿着球衣正在帮助乐迷的人尤为引人注目，他们都是滇玉队的球员，来这帮忙纯属就是为了感谢边浪之前在足协杯上献唱，为他们加油鼓劲。
想起那时候在拓东体育场响起的《相信自己》，他们现在都觉得有点不真实。
而且对于BJ卫视来说比较尴尬的一点是，BJ还是央视的大本营，不管他们怎么弄，存在感总是要被央视给压一头。
在志愿者和安保以及警察的维持下，外场秩序还算比较有序。
还有那海魂衫，据说在民谣圈子里是被早年的万总的带火的。
这首歌那时候他们觉得就是一首还不错的励志歌曲，可现在这歌的热度和传唱度，让他们这些第一次听到且被鼓励的对象感到自己是何其的荣幸。
要知道，边浪在欧洲给阿森纳写了一首歌，现在球迷都只认那《TheAngel》是队歌！
至于昨天在小魔女直播间露面的那个烧仙草店的摊子前，现在全是排队等着的乐迷。
队伍中有个女孩就是昨天小魔女直播间里的粉丝，她其实昨天心里是有些疑惑的。按照正常的商业逻辑，这种大型的演出现场，过来摆摊的费用一定不会低，所以在这售卖的食品价格高一些大家都是能接受的。
所以昨天小哥说买一送一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事恐怕有猫腻在里面。她感觉很可能是商家到这里摆摊就涨价，和在店里卖的价格不一样。
她倒不是晚上那种打假、避雷的专家，但是既然在直播间里说了，她觉得要是老板涨价就是在坑乐迷，是在消费边浪的名气。
所以她昨天在小魔女直播的时候就特意记下了价格，而且今天到了之后，她还特意去店里看了一下价格，要是老板真涨价了，那她多少得给曝光一下。
但是当轮到她时，看着并没有涨价的价目单和买一送一的水牌，她就开始犯愁了：“这送一杯我也喝不下……这……”() ()
就在她迟疑的时候，小哥催促了一句：“小姐姐，想好喝什么，送什么了么？后面还有很多乐迷在等着呢……”
“不用送了，我一个人喝一杯就够了，送我也是浪费……”
“那……也行，你就给折的钱吧。”
看老板这样坚持，她忍不住问道：“老板，有那么好的人流，你们为什么不涨价呢？”
小哥一听这话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之后回答道：“玉溪又不是什么旅游城市，小庙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那么些人。我开店六年了，那种一锤子的买卖我做不来。
我就是本地人，那种外地人来做生意给滇省抹黑的事，我们可干不出来。再说了，边浪把演唱会带到玉溪来，我们怎么能拖后腿……”
听到这，姑娘点点头然后道：“老板，不用给我打折了，送的那杯我拿去给志愿者！”
这种温暖人心的小场面还一直在场外的各个角落发生着，让一直都被娱乐圈奉为赚钱工具的演唱会，有了一些和其他演唱会不同的人情味。
当然，该有的黄牛还是一个都不会少，上万的门票到是没看见，但是翻个三五倍的内场票还是能在海鲜市场看见的。至于门口出价两三倍收票的那些黄牛，注定是没什么收获的。
身上有票能到这来的，谁会愿意为了几千块的差价，放弃滚石音乐第一次集体演唱会的机会。
而此时的内场，那块单独留给滚石圈内朋友和客人的区域已经陆续出现了人影。
到了这里的郭思楚和刘遥彻底解放了封印露出真容，和刚刚从舞台那边忙完过来的戚悦一碰头，三女就聊上了：
“戚悦，给我们说说，这次舞台有什么特别的？”
面对刘遥这剧透的要求，戚悦直接摇头拒绝：“人都到这了，你就不能等一会自己看啊。我只能和你说，昨天彩排的时候，刘紫阳差一点就看哭了！”
玩音乐的几乎全是感性的人，被感动哭那是常有的事，这到是不稀奇。可刘紫阳现在就在滚石里面，要唱什么曲目，到时候的舞台呈现是什么样他绝对心里已经有谱了。
这都还能被感动到，刘遥觉得边浪这次不知道又玩出什么新东西来了：“哎，你说边浪之前那些年都是怎么沉淀的，这一爆发感觉就什么都能弄到点子上！”
“是啊，综艺那想法和他的临场发挥，真是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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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聊着聊着，时间就到了六点半多，见谢新彦和林耀荣、李诗颖等一众香江的歌手进来，刘遥和郭思楚就上前去打招呼。
正在台上帮忙的周柯彤一看那边的情况，心里面就在想：“云村那个颁奖礼和我们滚石的演唱会比起来，好像有点那什么……”
等到了点半的时候，整个现场已经座无虚席。
借着官方基站的信号，小魔女正在进行演唱会前最后半小时的直播，等演唱会开始，她就要专心享受这一场盛宴了。
而此时她直播间里讨论最多的就是：
“好几个卫视都有滚石出品，而且还都有新歌，小破站还有滚石乐队的演出，我们这些网上看直播的应该怎么选？”
“滚石演唱会点开始，魔女倒是弄节目表去啊！”
“点半BJ卫视，结束后切魔都，然后羊城……”
“快去，BJ卫视那边开始了……”
随着这一嗓子出现之后，小魔女直播间的人数出现了断崖式的下跌，大家都切换APP去看BJ卫视那边滚石的出品了……
切过去的网友们刚好看到主持人下台，屏幕的左下角出现了歌名和其他介绍：
《钟鼓楼》
演唱：张霆
词曲编：边浪
看到这词曲编放一块打出来在屏幕上的全新骚操作，眼尖的乐子人网友们，立马就找到了快乐的源泉：
“节目组是没给字幕组结工钱么，就多几个字而已，至于那么省么？”
“哎哟，边浪这真牛逼大发了。以后那些创作型歌手，要是名字前面没有被这三个字给标注过，那就算不上是创作型歌手！”
“这个，这个简称真可以有！”
事实上，BJ卫视的字幕组真不是为了图省事，对他来说多几个字和少几个字根本没什么区别，关键是那么弄能制造话题。他们这种老牌卫视，想出钱买热搜都要看有没有机会，现在能有这种自己制造素材的机会，他们自然不会放过。
随着这话题过去之后，就看见一身路人打扮的张霆站在了舞台的中央。而他身后的各种乐手，三弦、笛子等民乐手都是一身传统的大褂，吉他、架子鼓这些也都是一副路人的打扮。
早已经习惯隆重妆造的观众们，乍一看之下还有点不适应。但想到了歌名，又觉得本该如此！
很多上了点年纪的老BJ看见这场面，感觉台上这帮人就是从自家的胡同口走上台去的，看着就倍亲切！
一些住四合院里的老人，平时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看电视，但今天自己的儿孙辈居然跑来陪他们一起看电视。
而且还是没有换台，就是看儿孙辈平时瞅都不愿意多瞅一眼的BJ卫视，这真是奇了怪了！
就在他们奇怪的时候，只听电视里传来了三弦的声音，随后就是张霆的介绍：“三弦演奏，马祥！”
这马祥并不是当时给边浪启发的那一位三弦演奏家，而是老BJ曲艺行里的一位大家，这倒不是老郑没按照要求照顾黄派的人，只是他找柳老板把这事一说，人家直接就道：“您这和边浪的心意我们黄派领了，不过要上电视的话，我给您介绍一位，那才是正儿八经的三弦大家……”
而马祥这名字一出，这些电视机前的老BJ都是眼前一亮：“哎哟喂，马爷啊，今儿这角儿到底得多大，才能把这卫爷给请出来……”
难得和自己的爷爷奶奶们有关于歌曲的共同话题，这些儿孙辈的摇滚迷就开始给老人们普及起了滚石和边浪。
就在这时候，三弦声停止，只见张霆弹奏起了身前的键盘。
这曲子一出，不管是网上还是现实中，几乎是所有人都本能的脱口而出：“我去！这是东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