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多谢捧场!多谢捧场!”伴着七七八八的铜板声,樊果抱拳行了个礼。“既然如此,那我就给大伙儿多变几个解解乐!”

    话音未落,拐角处立刻又串起了一片无中生有的巧手,甚至还有人胸有成竹地对着布袋指指点点又窃窃私语。

    “咦,这味儿???”

    突然!

    笠帽下的男子鼻孔微张,且从眼窝里泛起一股诡异的金光。刹那间,星束四溢,瞳目速放,他更是顶着一片白茫茫的月牙在人群中来回寻找着“气息”的出处。

    一个主公寻觅多年的猎物,若真被自己给擒了,那“泼天的富贵”岂不信手而拈来。

    “哎哟~~~!”

    “又TMD是谁?”

    “不长眼呢?老子的脚也敢踩???”与笠帽的谨慎不同,猴腮的怒动就如炮仗一般,即点即燃!

    “是你?”

    “是你吗?”

    “是你不?”

    “实话告诉你们,我乃县老爷的远房表亲的干儿子。你们要是得罪了我~~~”猴腮随意挑了一个看起来很好欺负的人且揪住衣衫地说。“刚才拦我,现在又踩我一脚。怎么?你胆儿就这么肥吗?”

    “不,不不不,不是我啊!”

    伴着无辜的辩解,冰凉的寒意再次横空而至,并在一瞬间就把猴腮的寒颤给勾出了魂儿。

    “你~?怎么~~,又是你?”

    “滚开!”

    “是!小的这就滚,这就滚~!”

    听过猴腮的怂音,笠帽□□本没有任何迟疑,反而继续瞄掠着周遭的一切。只可惜他并不是癸甲,其鼻息的功法虽有小成,但也只能发现一丈以内的猎物。

    “不对,刚才明明就在这个方位啊!怎么又~~~”

    “不见了!!!”

    恍惚恍惚,惊讶惊讶!笠帽男一边打量着身旁的所有人,一边在吆喝声,拍手声,叫好声,雀跃声和铜板落地的响声中,将“失落”与“焦灼”化成了眼下最鲜明的沟壑。

    追寻了多年的猎物,就因为一瞬间的耽搁而白白错过。他无法容忍这样的失败,更不允许自己失败!

    “碍事~!”

    顷刻间,猴腮的脸色由润转红,再到涨红。丝丝血龙从脖颈向着眉心极速攀爬,那聚拢的姿态宛如熊熊烈焰,更撩烧着沿途的万生。

    但~

    就在某人的瞳目即将炸裂的时候,一股莫名的力量往后一拽,以至其脸上的血色如脱缰野马般节节后退,且全都向着腰间上的手指奔了去。

    “啊~~~!”

    一记微弱的□□后,猴腮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哎呀,有人晕倒了!”

    “是刚才那个无赖?”

    “他~?”

    “不好,他好像S了?!”

    “啊???”

    “S了~?”

    “怎么会突然就S了~???”

    正此鼎沸之时!

    一声大吼大叫的“指引”锁定了大伙儿的躁动。

    “肯定是这个变戏法的!他能隔空取物,就定能把人命也取走!”

    “对对对,肯定是他。”

    “就是他!”

    “少见多怪”与“不明事理”在某种不常见的戏法面前,竟成了一种判断的依据,也让无知的百姓全都把矛头对准了樊果。

    “不!不是我,不是我!”

    “休想狡辩!刚才这人出言不逊,你们就想拉他上去碎大石。人家不去,这才逃过一劫。可曾想你现在居然干脆来个隔空取命。好卑鄙的一帮人!”

    “不,我们没有!”

    “不要跟他们废话!乡亲们,抓他们去见县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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