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北海道的雪
“是，源川在我这边.对啊，那家伙光顾着聊天，连自己班级上车了都不知道，哈哈哈。”
清水老师，幸灾乐祸的语气请收一下！
源川濑现在正坐在一班的巴士上。
至于为什么没能坐上自己班级的巴士
源川濑绝对不会承认，是为了展示自己精湛的摄影技术，所以才错过的。
“放心，我肯定把完整的源川给你送回去。”清水纱织笑了好一会，才勉强止住笑意。
虽然有好闺蜜的保证，但早田奈绪依旧很不是很放心。
“真拿你没办法.”
清水纱织打开视频通话，将镜头对向源川濑。
“看，你的宝贝学生在我旁边坐得好好的。”
镜头里，从车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打在源川濑清秀的侧脸上。
帅的不像话。
源川濑看向镜头的眼神，有些窘迫，毕竟是自己让督导担心了。
“抱歉，让督导担心了。”
“你没事就好。”早田奈绪这才彻底放心。
清水纱织坐在一旁，“一口一个督导的叫，源川，你也叫我一声督导。”
“不要。”源川濑别过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听不听老师的话？”清水纱织摆出老师的架子。
源川濑一脸认真，“我只听早田督导的话。”
“好啊，好啊……”清水纱织狞笑着点头，“别忘了，你现在可在我手上，今天说什么都要让你叫我一声督导！”
清水纱织
“早田督导，你快管管清水老师……”
清水纱织搂住源川濑的肩膀，露出‘温柔’的笑容，“要叫清水督导，乖。”
“在我心里，督导永远只有一个！”源川濑坚定不移的站在早田督导这边。
清水纱织笑着说，“没事，清水督导会让你感受什么一下督导的温柔……”
“督导，快救我！”
“行了纱织，别这样.”早田督导终于看不下去了。
最后，这场闹剧以早田奈绪制止下结束，源川濑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督导永远只有早田奈绪一个。
“我迟早要让你叫我督导！”清水纱织愤愤的语气。
“也不是没可能.”
清水纱织立刻来了精神，“除非怎么样？”
“除非富士山爆发。”
“小没良心的，亏我还心疼你，让你上车！”清水纱织洋装生气的样子，余光一直在偷看源川濑。
源川濑只好说：“其实我也很喜欢清水老师的.”
“真的？”清水纱织赌气的样子，完全不像个老师。
源川濑点头，“我源川濑交友的原则就是，诚实是必杀技。”
“这还差不多”清水纱织这才满意的恢复笑容。
这时，后座几个男生聊天的声音大了一些。
清水纱织立刻恢复老师的严肃，“和使，下田，讨论可以，声音不要太大，还有很多人在休息。”
被训斥一句后，两个男生也消停了。
清水纱织和早田奈绪不同，她在学生中，一直都是很严肃的样子。
只是在源川濑面前不一样罢了。
源川濑也借此机会看了眼九宫的方向。
她和小宫和枝一起，坐在最后一排。
“少年，回神了。”清水纱织突然出声。
源川濑刚回头就被一跳。
“清水老师，就算你长得漂亮，突然凑到我面前，我也会被吓一跳的！”
清水纱织愣了一下，发出轻笑声，“嘴还挺甜，难怪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
“我只说实话。”源川濑一脸认真。
“那你是不是想和九宫坐？”
这么直白吗？
源川濑轻咳一声，“毕竟我在一班人生地不熟，关系最好的，也就九宫部长了”
“就是想和她坐是吧？”清水纱织露出‘我都懂’的笑容。
“比起其他人，更想和九宫部长坐。”源川濑说。
“如果你能说服小宫同学，就去吧。”被夸了一番，清水纱织心情特别好。
当然，她敢这么放心的缘故，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小宫和枝社恐，尤其是不和男生说话。
在这点的基础上，清水纱织肯定源川濑肯定没法成功说服。
“好了。”源川濑把手机上的聊天消息给清水纱织看。
源川濑：【小宫同学，可以换座位吗？】
小宫和枝：【我没问题，等我问问九宫同学】
小宫和枝：【她好像睡着了，没回话诶】
源川濑：【那就是默认了】
小宫和枝：【是这样吗？】
源川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看聊天记录的时候，小宫和枝已经从后排走过来了。
“你是怎么和小宫同学这么熟络的？”清水纱织疑惑的语气。
要知道，小宫和枝平时相当社恐，虽然最近改善了很多，但依旧很少接触男生。
“与生俱来的交友亲和力。”
源川濑拿起书包，给小宫和枝递了一个笑容，后者同样回以笑容。
对小宫和枝来说，没有女装的源川濑，和女装的源川濑是两个人。
她只喜欢女装的源川濑。
“与生俱来的亲和力？”清水纱织想了一下，“因为长得帅？”
“我可没这么说。”
源川濑走到最后一排，九宫正在闭目养神，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也迷恋似的停在少女精致的脸上。
源川濑在一旁坐下，轻微的动静，还是让少女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九宫微睁开眼，看到旁边的人不是小宫和枝，眼神冷了下来，但只有一瞬间，看清来人是源川濑后，她的眼神又恢复慵懒。
“吵醒你了吗？”源川濑问。
九宫递了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换了一个方向继续休息。
对于体力只有点的少女来说，六个小时的路程还是太过勉强了，哪怕前一天有提早休息。
源川濑拿出手机，镜头对准少女的侧脸。
效果一般.
源川濑又伸手去拿少女怀里的摄影机。
‘唔’少女发出被打扰后，不满的声音。
“九宫部长，借用一下摄影机”源川濑轻声说了一句。
九宫沉寂了几秒，松开手了。
摄影机到手。
源川濑开始调整聚焦，对准少女精致的侧脸。
放大，放大，看不到一点瑕疵.() ()
这家伙，不会是把天赋点都加在颜值上了，才导致性格这么恶劣的？
再往下，是几度令源川濑无法保持自制力的‘罪魁祸首’。
少女今天穿的黑色裤袜，将修长细嫩的长腿勾勒地淋漓尽致。
少女的腿，也是源川濑难以自制的‘帮凶’。
【面对睡眠中的少女，你打算.】
【选项一：轻轻拍醒，告诉她起来睡觉了】
【选项二：少女今天坐了这么久的车，腿一直都很酸，身为部员，帮她缓解一下疲劳是应该的！】
视野中突然出现选项，源川濑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收回视线，正打算拍一张完美的照片，突然，镜头中的少女毫无征兆地睁眼了。
“九宫部长，你不睡了？”
“你痴汉的眼光这么明显，还问我不睡了？”九宫头疼似的捏着鼻梁，显然是没了睡意。
不是，睡觉的时候也能感受到视线？
源川濑觉得这种事多少有些离谱了.
“九宫部长，保持这样别动。”源川濑镜头对谁少女。
九宫有些疲倦的眼神看了一眼，不屑的撩了一下头发。
“角度什么的，都随便吧。”
少女对自己的颜值有着绝对自信，她也确实有自信的资本。
源川濑按下快门。
这张九宫部长的侧脸照，让他又重新拾起了摄影自信。
“九宫部长，如何？”源川濑信心满满地递去摄影机。
九宫看了一眼，没说什么，转换成摄影模式，对准源川濑。
要拍我？
“随便拍吧。”
源川濑学着九宫刚才的口吻，他对自己有着同样的绝对自信。
少女也没再调整参数，因为源川濑调的参数已经很完美了。
最后的结果出来，两人依旧不分伯仲。
“九宫部长，看来我们已经达到摄影界的天花板了。”源川濑感慨的语气，“我倒是不介意和你分享巅峰。”
九宫没有回话，默默收起摄影机，放在两腿间。
源川濑的视线，又不自觉的被吸引过去了。
“源川同学，你现在已经到毫不掩饰目光的地步了吗？”九宫无奈道。
“反正最后都要被你发现，我不如光明正大的看。”源川濑说着，就要拉少女的腿。
“干嘛？”九宫不满的眼神盯过来。
“帮部长缓解一下旅途劳累。”源川濑将少女的腿搭在他腿上。
【你选择选项二，获得奖励：积分】
九宫‘不需要’还没说出来，酸痛缓解的感觉，一下让她发出舒适的声音。
源川濑一边有规律的揉捏着少女的大腿，一边感叹着少女大腿惊人的弹性。
“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九宫对源川濑每次都无视她想法感到不满，但因为少年的手法实在太好，她完全生不起气。
源川濑没有回话，继续在少女裹着黑色裤袜的腿上揉捏。
坐在最后一排，完全不用担心会被别人发现，这也是源川濑这么肆无忌惮的理由。
突然，九宫感觉有什么东西碰到腿了，她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源川濑。
“你这也？！”
源川濑无奈道：“这是正常现象.研究表明，十个男生里，有十个会对女生的腿感兴趣。”
“你怎么总是看这种东西.”九宫今天第二次捏鼻梁了。
巴士驶过一段沿河的小路，透过车窗，可以看到已经开始流冰的河水。
这是河水封冻期的过渡时间。
“九宫部长，你知道这是哪条河流吗？”
源川濑这段时间看了不少北海道攻略，打算趁这次机会展示一番。
“石狩川。”九宫瞥了一眼，便毫不犹豫的回答了。
居然知道
源川濑痛失一在九宫部长面前展示才华的机会。
看到石狩川，证明离札幌不远了，从车窗已经能看到不远处的大通公园。
“你摸够了没？”
不知不觉间，源川濑的揉捏已经变成轻抚。
“下车之前应该就够了。”源川濑说。
下午五点，巴士终于抵达札幌车站。
雪开始变大，将札幌的街道都染白了，路上还能看到来自其他国家的旅客。
车站井然有序的制服学生，也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大家排好队，按班级站好，不要乱了.”
“玉兰高中的学生，在这边集合！”
“.”
下车后，源川濑没有马上回到班级队伍，他正在给两名来自中国的游客解释旅游指南上的问题。
“上面写的酒店位置是钟台那边，不过我不推荐去。”
“是比较远吗”
“景区的酒店，都特别贵。”源川濑解释道。
两位男青年听明白似的点头，其中穿红色夹克的男生不由称赞道：“你中文说得真好啊.”
“确实，还以为要用日语交流了，没想到你居然会中文”白色棉外套的男生说。
两人刚才用蹩脚的日语向源川濑问话，源川濑看到两人在指南上做的中文标记，就转用中文交流了。
“我是来曰本留学的。”源川濑笑着说。
“真的假的？”
源川濑一脸认真，“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厉害.”白色棉衣的男生竖起拇指，“我刚才看你和那个很漂亮的女生一起下车，她也是留学的？”
源川濑看了一眼正在拍雪景的九宫，“她是我在这边交的女友。”
“！”
两个男生看源川濑的视线，满满都是羡慕。
原本高中就来曰本留学就很厉害了，居然还交了这么漂亮的女友
“能追到她，我也觉得自己很牛逼。”源川濑笑着说。
如果说，刚才两人还不确定源川濑是不是国人，那现在完全可以肯定了。
会说‘牛逼’，绝对是中国人。
“老弟加把劲，娶个日本妞回国！”
“好。”
和两位老乡分开后，九宫也正好拍完雪景，她走到源川濑旁边。
“中国人？”
“嗯。”源川濑点头，“我给他们指路，他们夸我中文说得很好。”
“没了？”
“没了。”源川濑立刻回答。
可疑
九宫好看的眼睛盯着源川濑，“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不看。”
“是，源川在我这边.对啊，那家伙光顾着聊天，连自己班级上车了都不知道，哈哈哈。”
清水老师，幸灾乐祸的语气请收一下！
源川濑现在正坐在一班的巴士上。
至于为什么没能坐上自己班级的巴士
源川濑绝对不会承认，是为了展示自己精湛的摄影技术，所以才错过的。
“放心，我肯定把完整的源川给你送回去。”清水纱织笑了好一会，才勉强止住笑意。
虽然有好闺蜜的保证，但早田奈绪依旧很不是很放心。
“真拿你没办法.”
清水纱织打开视频通话，将镜头对向源川濑。
“看，你的宝贝学生在我旁边坐得好好的。”
镜头里，从车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打在源川濑清秀的侧脸上。
帅的不像话。
源川濑看向镜头的眼神，有些窘迫，毕竟是自己让督导担心了。
“抱歉，让督导担心了。”
“你没事就好。”早田奈绪这才彻底放心。
清水纱织坐在一旁，“一口一个督导的叫，源川，你也叫我一声督导。”
“不要。”源川濑别过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听不听老师的话？”清水纱织摆出老师的架子。
源川濑一脸认真，“我只听早田督导的话。”
“好啊，好啊……”清水纱织狞笑着点头，“别忘了，你现在可在我手上，今天说什么都要让你叫我一声督导！”
清水纱织
“早田督导，你快管管清水老师……”
清水纱织搂住源川濑的肩膀，露出‘温柔’的笑容，“要叫清水督导，乖。”
“在我心里，督导永远只有一个！”源川濑坚定不移的站在早田督导这边。
清水纱织笑着说，“没事，清水督导会让你感受什么一下督导的温柔……”
“督导，快救我！”
“行了纱织，别这样.”早田督导终于看不下去了。
最后，这场闹剧以早田奈绪制止下结束，源川濑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督导永远只有早田奈绪一个。
“我迟早要让你叫我督导！”清水纱织愤愤的语气。
“也不是没可能.”
清水纱织立刻来了精神，“除非怎么样？”
“除非富士山爆发。”
“小没良心的，亏我还心疼你，让你上车！”清水纱织洋装生气的样子，余光一直在偷看源川濑。
源川濑只好说：“其实我也很喜欢清水老师的.”
“真的？”清水纱织赌气的样子，完全不像个老师。
源川濑点头，“我源川濑交友的原则就是，诚实是必杀技。”
“这还差不多”清水纱织这才满意的恢复笑容。
这时，后座几个男生聊天的声音大了一些。
清水纱织立刻恢复老师的严肃，“和使，下田，讨论可以，声音不要太大，还有很多人在休息。”
被训斥一句后，两个男生也消停了。
清水纱织和早田奈绪不同，她在学生中，一直都是很严肃的样子。
只是在源川濑面前不一样罢了。
源川濑也借此机会看了眼九宫的方向。
她和小宫和枝一起，坐在最后一排。
“少年，回神了。”清水纱织突然出声。
源川濑刚回头就被一跳。
“清水老师，就算你长得漂亮，突然凑到我面前，我也会被吓一跳的！”
清水纱织愣了一下，发出轻笑声，“嘴还挺甜，难怪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
“我只说实话。”源川濑一脸认真。
“那你是不是想和九宫坐？”
这么直白吗？
源川濑轻咳一声，“毕竟我在一班人生地不熟，关系最好的，也就九宫部长了”
“就是想和她坐是吧？”清水纱织露出‘我都懂’的笑容。
“比起其他人，更想和九宫部长坐。”源川濑说。
“如果你能说服小宫同学，就去吧。”被夸了一番，清水纱织心情特别好。
当然，她敢这么放心的缘故，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小宫和枝社恐，尤其是不和男生说话。
在这点的基础上，清水纱织肯定源川濑肯定没法成功说服。
“好了。”源川濑把手机上的聊天消息给清水纱织看。
源川濑：【小宫同学，可以换座位吗？】
小宫和枝：【我没问题，等我问问九宫同学】
小宫和枝：【她好像睡着了，没回话诶】
源川濑：【那就是默认了】
小宫和枝：【是这样吗？】
源川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看聊天记录的时候，小宫和枝已经从后排走过来了。
“你是怎么和小宫同学这么熟络的？”清水纱织疑惑的语气。
要知道，小宫和枝平时相当社恐，虽然最近改善了很多，但依旧很少接触男生。
“与生俱来的交友亲和力。”
源川濑拿起书包，给小宫和枝递了一个笑容，后者同样回以笑容。
对小宫和枝来说，没有女装的源川濑，和女装的源川濑是两个人。
她只喜欢女装的源川濑。
“与生俱来的亲和力？”清水纱织想了一下，“因为长得帅？”
“我可没这么说。”
源川濑走到最后一排，九宫正在闭目养神，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也迷恋似的停在少女精致的脸上。
源川濑在一旁坐下，轻微的动静，还是让少女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九宫微睁开眼，看到旁边的人不是小宫和枝，眼神冷了下来，但只有一瞬间，看清来人是源川濑后，她的眼神又恢复慵懒。
“吵醒你了吗？”源川濑问。
九宫递了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换了一个方向继续休息。
对于体力只有点的少女来说，六个小时的路程还是太过勉强了，哪怕前一天有提早休息。
源川濑拿出手机，镜头对准少女的侧脸。
效果一般.
源川濑又伸手去拿少女怀里的摄影机。
‘唔’少女发出被打扰后，不满的声音。
“九宫部长，借用一下摄影机”源川濑轻声说了一句。
九宫沉寂了几秒，松开手了。
摄影机到手。
源川濑开始调整聚焦，对准少女精致的侧脸。
放大，放大，看不到一点瑕疵.() ()
这家伙，不会是把天赋点都加在颜值上了，才导致性格这么恶劣的？
再往下，是几度令源川濑无法保持自制力的‘罪魁祸首’。
少女今天穿的黑色裤袜，将修长细嫩的长腿勾勒地淋漓尽致。
少女的腿，也是源川濑难以自制的‘帮凶’。
【面对睡眠中的少女，你打算.】
【选项一：轻轻拍醒，告诉她起来睡觉了】
【选项二：少女今天坐了这么久的车，腿一直都很酸，身为部员，帮她缓解一下疲劳是应该的！】
视野中突然出现选项，源川濑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收回视线，正打算拍一张完美的照片，突然，镜头中的少女毫无征兆地睁眼了。
“九宫部长，你不睡了？”
“你痴汉的眼光这么明显，还问我不睡了？”九宫头疼似的捏着鼻梁，显然是没了睡意。
不是，睡觉的时候也能感受到视线？
源川濑觉得这种事多少有些离谱了.
“九宫部长，保持这样别动。”源川濑镜头对谁少女。
九宫有些疲倦的眼神看了一眼，不屑的撩了一下头发。
“角度什么的，都随便吧。”
少女对自己的颜值有着绝对自信，她也确实有自信的资本。
源川濑按下快门。
这张九宫部长的侧脸照，让他又重新拾起了摄影自信。
“九宫部长，如何？”源川濑信心满满地递去摄影机。
九宫看了一眼，没说什么，转换成摄影模式，对准源川濑。
要拍我？
“随便拍吧。”
源川濑学着九宫刚才的口吻，他对自己有着同样的绝对自信。
少女也没再调整参数，因为源川濑调的参数已经很完美了。
最后的结果出来，两人依旧不分伯仲。
“九宫部长，看来我们已经达到摄影界的天花板了。”源川濑感慨的语气，“我倒是不介意和你分享巅峰。”
九宫没有回话，默默收起摄影机，放在两腿间。
源川濑的视线，又不自觉的被吸引过去了。
“源川同学，你现在已经到毫不掩饰目光的地步了吗？”九宫无奈道。
“反正最后都要被你发现，我不如光明正大的看。”源川濑说着，就要拉少女的腿。
“干嘛？”九宫不满的眼神盯过来。
“帮部长缓解一下旅途劳累。”源川濑将少女的腿搭在他腿上。
【你选择选项二，获得奖励：积分】
九宫‘不需要’还没说出来，酸痛缓解的感觉，一下让她发出舒适的声音。
源川濑一边有规律的揉捏着少女的大腿，一边感叹着少女大腿惊人的弹性。
“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九宫对源川濑每次都无视她想法感到不满，但因为少年的手法实在太好，她完全生不起气。
源川濑没有回话，继续在少女裹着黑色裤袜的腿上揉捏。
坐在最后一排，完全不用担心会被别人发现，这也是源川濑这么肆无忌惮的理由。
突然，九宫感觉有什么东西碰到腿了，她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源川濑。
“你这也？！”
源川濑无奈道：“这是正常现象.研究表明，十个男生里，有十个会对女生的腿感兴趣。”
“你怎么总是看这种东西.”九宫今天第二次捏鼻梁了。
巴士驶过一段沿河的小路，透过车窗，可以看到已经开始流冰的河水。
这是河水封冻期的过渡时间。
“九宫部长，你知道这是哪条河流吗？”
源川濑这段时间看了不少北海道攻略，打算趁这次机会展示一番。
“石狩川。”九宫瞥了一眼，便毫不犹豫的回答了。
居然知道
源川濑痛失一在九宫部长面前展示才华的机会。
看到石狩川，证明离札幌不远了，从车窗已经能看到不远处的大通公园。
“你摸够了没？”
不知不觉间，源川濑的揉捏已经变成轻抚。
“下车之前应该就够了。”源川濑说。
下午五点，巴士终于抵达札幌车站。
雪开始变大，将札幌的街道都染白了，路上还能看到来自其他国家的旅客。
车站井然有序的制服学生，也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大家排好队，按班级站好，不要乱了.”
“玉兰高中的学生，在这边集合！”
“.”
下车后，源川濑没有马上回到班级队伍，他正在给两名来自中国的游客解释旅游指南上的问题。
“上面写的酒店位置是钟台那边，不过我不推荐去。”
“是比较远吗”
“景区的酒店，都特别贵。”源川濑解释道。
两位男青年听明白似的点头，其中穿红色夹克的男生不由称赞道：“你中文说得真好啊.”
“确实，还以为要用日语交流了，没想到你居然会中文”白色棉外套的男生说。
两人刚才用蹩脚的日语向源川濑问话，源川濑看到两人在指南上做的中文标记，就转用中文交流了。
“我是来曰本留学的。”源川濑笑着说。
“真的假的？”
源川濑一脸认真，“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厉害.”白色棉衣的男生竖起拇指，“我刚才看你和那个很漂亮的女生一起下车，她也是留学的？”
源川濑看了一眼正在拍雪景的九宫，“她是我在这边交的女友。”
“！”
两个男生看源川濑的视线，满满都是羡慕。
原本高中就来曰本留学就很厉害了，居然还交了这么漂亮的女友
“能追到她，我也觉得自己很牛逼。”源川濑笑着说。
如果说，刚才两人还不确定源川濑是不是国人，那现在完全可以肯定了。
会说‘牛逼’，绝对是中国人。
“老弟加把劲，娶个日本妞回国！”
“好。”
和两位老乡分开后，九宫也正好拍完雪景，她走到源川濑旁边。
“中国人？”
“嗯。”源川濑点头，“我给他们指路，他们夸我中文说得很好。”
“没了？”
“没了。”源川濑立刻回答。
可疑
九宫好看的眼睛盯着源川濑，“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