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柴刀还是翅膀？
“九宫部长，你刚才说了什么吗？”源川濑刚才没听清，于是又问了一遍。
九宫冷笑道：“怎么，要到女明星的联系方式很开心？”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很开心了？”源川濑有些无奈道：“要是开心的话，我肯定就偷着乐了……”
见九宫明显不信的眼神，源川濑自证道：“要是不信的话，要我删掉好友也行。”
虽然源川濑知道，九宫肯定是分辨出他说的真假了。
“不用。”九宫轻呼一口气，“留着别删掉，以后还有用。”
中村家，九宫本来是没在意过的，但现在，她决定多留意一下这个房产商了。
“中村……”
九宫撑着光滑的下巴，若有所思。
这时，源川濑将椅子拉得更近了一些，勉强能看到九宫屏幕里的内容。
她似乎和自己的动漫作品杠上了，硬要找出其中的问题。
“九宫部长。”
“说。”
源川濑顿了一下说，“我加……女明星这件事，可千万不要和神子姐姐说……”
源川濑自诩在神子姐姐眼里，算一个合格的女婿，这种加女明星的事，最好还是不要让她知道。
九宫愣了一下，好像看出源川濑心里在想什么，她戏谑的笑道：“为什么不让我母亲知道？”
“你想啊，准女婿加那种女明星的联系方式，这怎么说都太别扭了，以后见面也会感到尴尬……”源川濑移开视线。
“你也知道尴尬？”
九宫嘴上说着，桌下的袭击也是相当之快，脚丫精准无误命中深处。
“知道尴尬，为什么还要加那种货色的联系方式？”九宫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解气，踩着开始微微扭动。
未来都被挤压地有些变形了。
九宫是已经脱下了室内鞋，并且也没怎么用力。
但突如其来的‘连续攻击’，还是源川濑倒吸一口冷气。
“九宫部长，要是还在意这点的话，那我还是把联系方式删了吧。”
“不许删。”
九宫还要用这个，把中村一家连根拔起，彻底滚出东京。
或许，就连中村六郎也没想到，他眼里‘对那方面很好奇的少年’，早就已经体验过了。
拿这个来考验干部……
啧啧……
“讲道理，怪我加的是你，不让我删的也是你，九宫部长，你这样让我很难做……”源川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因为问题出在你自己身上。”九宫双手环在胸前，“要是你不上车，就不会有这些事。”
“那些人都是不用给面子吗？”源川濑问。
他认为，九宫家既然能和那么多权贵打交道，怎么说也要给我一点面子。
“面子？”九宫似乎听到一个挺无趣的词，“源川同学，如果你是在为别人的面子考虑的话，那我应该要慎重考虑，你是否合适参加家里的工作了。”
“是这样吗？”源川濑想了一下，“总之，是要‘霸道’的意思吧？”
九宫收回视线，继续看向电脑屏幕，“也没什么问题，你只需要为九宫家考虑就好了，不用怕得罪人。”
这句话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不要管别人的想法，只要考虑自己的利益就好’。
这确实很九宫家……
源川濑这么一个随和的人，也得被迫变得‘霸道’。
“所以，你能松开了吗？”
一直伸着脚，九宫感到有些酸，她早就已经没用力了，但一直被源川濑夹着。
“累了？”
“源川同学，你请你伸腿坚持五分钟。”九宫平静的语气说。
源川濑没有在意，而是将少女裹着黑色长筒袜的脚丫拉起来，放到腿上。
“这样搁着，总不会累了吧？”
夏季的长筒袜是很薄的那种。
稍微看一下，还能隐约看到诱人的肉粉色。
“九宫部长，你是怎么保持这么细腻的皮肤，腿又这么细的？”源川濑问。
少女长腿光滑白皙光滑，并且因为是伸脚的缘故，源川濑隐约能看到一点东西。
“天生的，羡慕也没用，还有，不用一直盯了，那是安全裤。”九宫说。
但凡要裙子，九宫都会穿上安全裤。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下午的体育祭几乎是一些趣味运动，源川濑没有项目，但还是到操场看比赛了。
三人两脚，几个配合不好，跑起来极其不协调。
还有就是足球射门。
源川濑对这个挺感兴趣的，但因为要去东大面试，他没有报名。
‘待会等散场的时候，再去踢踢看吧。’
源川濑心里想着。
“源川，督导好像在找你哦。”刚从洗手间回来的松平近藤说。
他刚才在回来的路上遇到早田奈绪。
‘应该是要问面试的结果。’
源川濑心里想着，招呼两声便朝教学楼走去了。
来到办公室，早田奈绪已经等很久了，见源川濑进来，立刻问道：“源川，面试结果怎么样？”
“结果怎么样，现在也不知道，奈绪你太紧张啦。”清水纱织说。
“是哦……”早田奈绪也意识到自己太过紧张了，“那……源川，你觉得面试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源川濑摇头。
非但没有，还特别顺利。
面试官问的问题，无非是平时的学习方式，升学以来获得的奖项，最多在现场写一张卷子。
面试这一关很正常的，九宫家也没下场，估计也是想看看源川濑行不行。
“一点问题都没有？”
源川濑回忆起来，“督导这么一说，倒是有一点……”
早田奈绪一下紧张了，“什么问题？”
“面试官出的卷子太简单了。”源川濑笑着说。
只是涉及到高三的知识，以及一点大学的微积分。
做这些题，源川濑几乎想都没想就下笔了。
“你要吓死督导了！”早田奈绪一脸不满。
“督导这么关心我？”
“有哪个老师不希望自己学生有更高造诣？”早田奈绪说，“况且，你上了东大，督导也能有升职和奖金。”
一旁的清水纱织叹气道，“当初怎么就把源川分你们班了？我也想要奖金……”() ()
抱怨完，清水纱织又看向源川濑，“源川，要不你现在转到我们班，这次的联考拿第一名，也有奖金呢！”
奖金，奖金.
源川濑发出‘不过如此’的叹息，“原来督导关心我的原因，是奖金吗？”
“当然不是！”早田奈绪很认真道：“督导是真的希望你能变得更优秀！”
毕竟像源川濑这样，各方面都很很不错的学生，是相当少见的，估计以后都很难再遇到了。
“优秀是很优秀，但是.源川，这可不是你交两个女友的理由哦。”清水纱织一脸‘吃瓜’的笑容。
“什么，两个女友？”源川濑听不懂。
“你还在装呢？”清水纱织轻轻敲着桌子，“你妈妈可是说了很多关于九宫和北川的事呢。”
“纱织，会谈的内容是保密的！”早田奈绪无奈道。
“怕什么？反正现在也没有其他人。”
这个时间段，老师大部分都在操场。
“少年，看来你是已经做好上天台的准备了？”清水纱织继续笑着问。
源川濑摇头，“我听不懂，但是我绝对不会步诚哥后路的。”
“话说得太绝对了。”
早田奈绪听着两人不着边的谈话内容，有些疑惑，“什么上天台？诚哥是谁？”
“一部动漫的男主。”清水纱织说。
“不好看，督导还是不要看比较好.”
源川濑还以为，这种动漫应该只有男生会去看，没想到清水老师也知道。
“柴刀还是翅膀？”清水老师叹了一口气，“少年，我实在看不清你的结局了。”
“其实没差啦。”源川濑面色平静道：“无论柴刀还是翅膀，都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因为爱才会柴刀，因为爱才会想要翅膀。”
清水纱织没想到，这番话居然会从一个高中生嘴里说出来。
“少年，你的觉悟很高啊.”
“如果我没有觉悟的话，现在应该在临水镇养鱼塘。”源川濑说。
“是我想的那种鱼塘吗？”
“不，是我替家里想的脱贫方法，不过现在用不上了。”源川濑说。
这时，早田奈绪双手一拍桌子，站起身，“什么柴刀？什么翅膀？总之，这个话题不要再聊了。”
虽然听不懂，但早田奈绪也能感觉这是不好的意思，
于是，关于柴刀还是翅膀这个话题，就这样终止了。
“这次期末测验是联考？”
快要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源川濑突然想起这个。
“嗯，文部省的摸底，要东京的几所私塾都一起参加。”早田奈绪说。
“不会又要开什么补课班吧？”源川濑有前车之鉴。
“开是会开，但这次，督导就希望你能教好一个人。”
“麻美？”源川濑问。
“你看你看，连名字都叫上了！”清水纱织好像抓到破绽一般。
早田奈绪责备的瞥了一下源川濑，这才继续说，“是，北川最近进步真的很大，再加把劲，说不定能进前五十。”
北川麻美从一开始的勉强进入前两百，到现在的一百名内，只要用一个学期的时间。
早田奈绪一直有在观察，在源川濑的几次补习下，北川麻美进步确实很快。
虽然不清楚，源川濑究竟用了什么方法给她补习.
“奈绪，你这就好像在说，‘先生，记得给你家太太买件衣服’。”
很形象的描述。
但早田奈绪还是无奈的看了一眼闺蜜。
“放心，我肯定让麻美的成绩进到前五十的。”源川濑说。
离开办公室，源川濑也没再去操场，而是直接回了自习室。
此刻，自习室正热闹。
源川濑拉开门，看到轻音部的小宫和枝。
九宫正头疼似的捏着鼻梁，堀井美空躲在她身后，俨然一副‘老鹰捉小鸡’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源川濑疑惑道。
小宫和枝无奈的笑道：“闭幕仪式我们轻音部有表演，原本是已经排练好了，这快要上场，可是堀井同学……”
听到这，源川濑几乎猜到发生什么了。
堀井美空的怯场病又犯了，这也是源川濑最担心的。
以九宫部长的评价，堀井美空各项能力都挺不错，挑不出毛病，但是怯场病很严重，以及自身缺乏判断能力，容易被带偏。
“堀井同学，你必须要迈出一步。”九宫转头看向堀井美空。
还没上台，堀井美空就已经额冒细汗了。
“不……不是，让我再准备一下！”堀井美空小声道。
“可是，堀井同学，我们已经快没时间了，轻音部的各位都在等你呢。”小宫和枝有些为难，她头一次见到比自己还要社恐的人。
但不得不说，堀井美空的能力确实很不错，只是排练几次，就已经能做得很好。
就是怯场这个问题相当严重。
“可……可是……”
“堀井同学，还记得我让你加入轻音部的原因吗？”九宫平静的语气问。
“锻炼自己……”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九宫平静的语气，“要是连学校这个几百人的舞台，你也要怯场，那未来怎么面对那些粉丝？”
确实，既然选择了偶像这条路，那自己就应该努力改善怯场的问题。
只是……
“堀井。”源川濑突然开口。
听到源川濑的声音，堀井美空愣一下，看向他，“怎……怎么了？”
“上台吧，我们会在台下看着你的。”
“轻音部的大家也都在等你呢！”小宫和枝一脸坚决，好像轻音部快要上战场了。
九宫平静的眼神，似乎也在给他打气，让人很是心安。
并且，时间确实不剩多少了……
堀井美空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好，我们走吧！”
堀井美空和小宫和枝离开后，自习室终于安静了。
闭幕仪式还要过一会才开始，源川濑闲着没事干，就坐在一旁看九宫修改动漫。
“九宫部长，夏天来了。”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源川同学。”
“我对夏天的判断是，九宫部长穿的长筒袜更薄了……”
【PS：月日，天气晴，这几天天气都很不错呢】
“九宫部长，你刚才说了什么吗？”源川濑刚才没听清，于是又问了一遍。
九宫冷笑道：“怎么，要到女明星的联系方式很开心？”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很开心了？”源川濑有些无奈道：“要是开心的话，我肯定就偷着乐了……”
见九宫明显不信的眼神，源川濑自证道：“要是不信的话，要我删掉好友也行。”
虽然源川濑知道，九宫肯定是分辨出他说的真假了。
“不用。”九宫轻呼一口气，“留着别删掉，以后还有用。”
中村家，九宫本来是没在意过的，但现在，她决定多留意一下这个房产商了。
“中村……”
九宫撑着光滑的下巴，若有所思。
这时，源川濑将椅子拉得更近了一些，勉强能看到九宫屏幕里的内容。
她似乎和自己的动漫作品杠上了，硬要找出其中的问题。
“九宫部长。”
“说。”
源川濑顿了一下说，“我加……女明星这件事，可千万不要和神子姐姐说……”
源川濑自诩在神子姐姐眼里，算一个合格的女婿，这种加女明星的事，最好还是不要让她知道。
九宫愣了一下，好像看出源川濑心里在想什么，她戏谑的笑道：“为什么不让我母亲知道？”
“你想啊，准女婿加那种女明星的联系方式，这怎么说都太别扭了，以后见面也会感到尴尬……”源川濑移开视线。
“你也知道尴尬？”
九宫嘴上说着，桌下的袭击也是相当之快，脚丫精准无误命中深处。
“知道尴尬，为什么还要加那种货色的联系方式？”九宫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解气，踩着开始微微扭动。
未来都被挤压地有些变形了。
九宫是已经脱下了室内鞋，并且也没怎么用力。
但突如其来的‘连续攻击’，还是源川濑倒吸一口冷气。
“九宫部长，要是还在意这点的话，那我还是把联系方式删了吧。”
“不许删。”
九宫还要用这个，把中村一家连根拔起，彻底滚出东京。
或许，就连中村六郎也没想到，他眼里‘对那方面很好奇的少年’，早就已经体验过了。
拿这个来考验干部……
啧啧……
“讲道理，怪我加的是你，不让我删的也是你，九宫部长，你这样让我很难做……”源川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因为问题出在你自己身上。”九宫双手环在胸前，“要是你不上车，就不会有这些事。”
“那些人都是不用给面子吗？”源川濑问。
他认为，九宫家既然能和那么多权贵打交道，怎么说也要给我一点面子。
“面子？”九宫似乎听到一个挺无趣的词，“源川同学，如果你是在为别人的面子考虑的话，那我应该要慎重考虑，你是否合适参加家里的工作了。”
“是这样吗？”源川濑想了一下，“总之，是要‘霸道’的意思吧？”
九宫收回视线，继续看向电脑屏幕，“也没什么问题，你只需要为九宫家考虑就好了，不用怕得罪人。”
这句话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不要管别人的想法，只要考虑自己的利益就好’。
这确实很九宫家……
源川濑这么一个随和的人，也得被迫变得‘霸道’。
“所以，你能松开了吗？”
一直伸着脚，九宫感到有些酸，她早就已经没用力了，但一直被源川濑夹着。
“累了？”
“源川同学，你请你伸腿坚持五分钟。”九宫平静的语气说。
源川濑没有在意，而是将少女裹着黑色长筒袜的脚丫拉起来，放到腿上。
“这样搁着，总不会累了吧？”
夏季的长筒袜是很薄的那种。
稍微看一下，还能隐约看到诱人的肉粉色。
“九宫部长，你是怎么保持这么细腻的皮肤，腿又这么细的？”源川濑问。
少女长腿光滑白皙光滑，并且因为是伸脚的缘故，源川濑隐约能看到一点东西。
“天生的，羡慕也没用，还有，不用一直盯了，那是安全裤。”九宫说。
但凡要裙子，九宫都会穿上安全裤。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下午的体育祭几乎是一些趣味运动，源川濑没有项目，但还是到操场看比赛了。
三人两脚，几个配合不好，跑起来极其不协调。
还有就是足球射门。
源川濑对这个挺感兴趣的，但因为要去东大面试，他没有报名。
‘待会等散场的时候，再去踢踢看吧。’
源川濑心里想着。
“源川，督导好像在找你哦。”刚从洗手间回来的松平近藤说。
他刚才在回来的路上遇到早田奈绪。
‘应该是要问面试的结果。’
源川濑心里想着，招呼两声便朝教学楼走去了。
来到办公室，早田奈绪已经等很久了，见源川濑进来，立刻问道：“源川，面试结果怎么样？”
“结果怎么样，现在也不知道，奈绪你太紧张啦。”清水纱织说。
“是哦……”早田奈绪也意识到自己太过紧张了，“那……源川，你觉得面试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源川濑摇头。
非但没有，还特别顺利。
面试官问的问题，无非是平时的学习方式，升学以来获得的奖项，最多在现场写一张卷子。
面试这一关很正常的，九宫家也没下场，估计也是想看看源川濑行不行。
“一点问题都没有？”
源川濑回忆起来，“督导这么一说，倒是有一点……”
早田奈绪一下紧张了，“什么问题？”
“面试官出的卷子太简单了。”源川濑笑着说。
只是涉及到高三的知识，以及一点大学的微积分。
做这些题，源川濑几乎想都没想就下笔了。
“你要吓死督导了！”早田奈绪一脸不满。
“督导这么关心我？”
“有哪个老师不希望自己学生有更高造诣？”早田奈绪说，“况且，你上了东大，督导也能有升职和奖金。”
一旁的清水纱织叹气道，“当初怎么就把源川分你们班了？我也想要奖金……”() ()
抱怨完，清水纱织又看向源川濑，“源川，要不你现在转到我们班，这次的联考拿第一名，也有奖金呢！”
奖金，奖金.
源川濑发出‘不过如此’的叹息，“原来督导关心我的原因，是奖金吗？”
“当然不是！”早田奈绪很认真道：“督导是真的希望你能变得更优秀！”
毕竟像源川濑这样，各方面都很很不错的学生，是相当少见的，估计以后都很难再遇到了。
“优秀是很优秀，但是.源川，这可不是你交两个女友的理由哦。”清水纱织一脸‘吃瓜’的笑容。
“什么，两个女友？”源川濑听不懂。
“你还在装呢？”清水纱织轻轻敲着桌子，“你妈妈可是说了很多关于九宫和北川的事呢。”
“纱织，会谈的内容是保密的！”早田奈绪无奈道。
“怕什么？反正现在也没有其他人。”
这个时间段，老师大部分都在操场。
“少年，看来你是已经做好上天台的准备了？”清水纱织继续笑着问。
源川濑摇头，“我听不懂，但是我绝对不会步诚哥后路的。”
“话说得太绝对了。”
早田奈绪听着两人不着边的谈话内容，有些疑惑，“什么上天台？诚哥是谁？”
“一部动漫的男主。”清水纱织说。
“不好看，督导还是不要看比较好.”
源川濑还以为，这种动漫应该只有男生会去看，没想到清水老师也知道。
“柴刀还是翅膀？”清水老师叹了一口气，“少年，我实在看不清你的结局了。”
“其实没差啦。”源川濑面色平静道：“无论柴刀还是翅膀，都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因为爱才会柴刀，因为爱才会想要翅膀。”
清水纱织没想到，这番话居然会从一个高中生嘴里说出来。
“少年，你的觉悟很高啊.”
“如果我没有觉悟的话，现在应该在临水镇养鱼塘。”源川濑说。
“是我想的那种鱼塘吗？”
“不，是我替家里想的脱贫方法，不过现在用不上了。”源川濑说。
这时，早田奈绪双手一拍桌子，站起身，“什么柴刀？什么翅膀？总之，这个话题不要再聊了。”
虽然听不懂，但早田奈绪也能感觉这是不好的意思，
于是，关于柴刀还是翅膀这个话题，就这样终止了。
“这次期末测验是联考？”
快要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源川濑突然想起这个。
“嗯，文部省的摸底，要东京的几所私塾都一起参加。”早田奈绪说。
“不会又要开什么补课班吧？”源川濑有前车之鉴。
“开是会开，但这次，督导就希望你能教好一个人。”
“麻美？”源川濑问。
“你看你看，连名字都叫上了！”清水纱织好像抓到破绽一般。
早田奈绪责备的瞥了一下源川濑，这才继续说，“是，北川最近进步真的很大，再加把劲，说不定能进前五十。”
北川麻美从一开始的勉强进入前两百，到现在的一百名内，只要用一个学期的时间。
早田奈绪一直有在观察，在源川濑的几次补习下，北川麻美进步确实很快。
虽然不清楚，源川濑究竟用了什么方法给她补习.
“奈绪，你这就好像在说，‘先生，记得给你家太太买件衣服’。”
很形象的描述。
但早田奈绪还是无奈的看了一眼闺蜜。
“放心，我肯定让麻美的成绩进到前五十的。”源川濑说。
离开办公室，源川濑也没再去操场，而是直接回了自习室。
此刻，自习室正热闹。
源川濑拉开门，看到轻音部的小宫和枝。
九宫正头疼似的捏着鼻梁，堀井美空躲在她身后，俨然一副‘老鹰捉小鸡’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源川濑疑惑道。
小宫和枝无奈的笑道：“闭幕仪式我们轻音部有表演，原本是已经排练好了，这快要上场，可是堀井同学……”
听到这，源川濑几乎猜到发生什么了。
堀井美空的怯场病又犯了，这也是源川濑最担心的。
以九宫部长的评价，堀井美空各项能力都挺不错，挑不出毛病，但是怯场病很严重，以及自身缺乏判断能力，容易被带偏。
“堀井同学，你必须要迈出一步。”九宫转头看向堀井美空。
还没上台，堀井美空就已经额冒细汗了。
“不……不是，让我再准备一下！”堀井美空小声道。
“可是，堀井同学，我们已经快没时间了，轻音部的各位都在等你呢。”小宫和枝有些为难，她头一次见到比自己还要社恐的人。
但不得不说，堀井美空的能力确实很不错，只是排练几次，就已经能做得很好。
就是怯场这个问题相当严重。
“可……可是……”
“堀井同学，还记得我让你加入轻音部的原因吗？”九宫平静的语气问。
“锻炼自己……”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九宫平静的语气，“要是连学校这个几百人的舞台，你也要怯场，那未来怎么面对那些粉丝？”
确实，既然选择了偶像这条路，那自己就应该努力改善怯场的问题。
只是……
“堀井。”源川濑突然开口。
听到源川濑的声音，堀井美空愣一下，看向他，“怎……怎么了？”
“上台吧，我们会在台下看着你的。”
“轻音部的大家也都在等你呢！”小宫和枝一脸坚决，好像轻音部快要上战场了。
九宫平静的眼神，似乎也在给他打气，让人很是心安。
并且，时间确实不剩多少了……
堀井美空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好，我们走吧！”
堀井美空和小宫和枝离开后，自习室终于安静了。
闭幕仪式还要过一会才开始，源川濑闲着没事干，就坐在一旁看九宫修改动漫。
“九宫部长，夏天来了。”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源川同学。”
“我对夏天的判断是，九宫部长穿的长筒袜更薄了……”
【PS：月日，天气晴，这几天天气都很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