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三级办事员
会议时间不长。
简明扼要的说明了召集大家开会的目的。然后就开始分工。
贾卫东把种植区的人马分成了两个小组。
一个小组负责采集软水，一个小组负责配制、灌装。
大部分人手分到采集组，配制灌装组只有五个人。
先带着采集组的一帮人去纺织厂，跟门岗的保卫打好招呼，为采集组以后进出提供方便。
然后教他们怎么采集蒸馏水，以及一些采集过程中的注意事项。
接着教配制组怎么配制。贾卫东把配方交给秦大宝，把配置过程中的一些要点也都讲得清清楚楚。
在忙忙碌碌中，一个白天的时间，匆匆而过。
按惯例，贾卫东今晚住在农场。
吃好晚饭，贾卫东先去楼上宿舍。姬雨菲和于莉洗好碗筷，收拾好小餐厅再上来。
楼上住进了秦大宝和贾一两家，没有以前那么方便了。
“这样束手束脚的终归不是办法，年后开春了必须再建一栋宿舍楼”贾卫东坐在床边上暗暗想着。
正沉思间。
姬雨菲、于莉俩人在姬雨菲的宿舍里洗漱好后，蹑手蹑脚，悄然而来。
“当家的，我帮你洗脚”于莉一进贾卫东宿舍，就拿着搪瓷盆，从热水瓶里倒了热水，用手试了试水温后，端到床边放下，蹲下身子帮贾卫东脱去鞋袜。
“当家的，今儿忙碌了一天，累了吧”姬雨菲也不闲着，脱了鞋子爬上床，开始温柔的给贾卫东捏肩捶背。
贾卫东顺势靠在了姬雨菲的怀里，扭头在姬雨菲脸上啄了一口，坏笑着说道：“忙是忙了点，累不累的，待会你们不就知道了！”
“德行！没个正形！乖点！别乱动！”捶背是锤不成了，姬雨菲继续帮贾卫东捏着肩。
“咯！咯！咯！”于莉见状乐了，笑得花枝乱颤。
“当家的，你弄的这什么防冻液能卖出去吗？”姬雨菲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刚开始可能销量会少点，但后面咱们来不及生产都有可能”贾卫东非常自信的说道。
“真的吗”姬雨菲一边捏肩，一边问道。
贾卫东非常享受的靠在姬雨菲怀里，眼睛微闭：“嗯，防冻液这种东西，只要有一个司机师傅用了，享受到它带来的便利，后面就会有两个，有了两个就会有四个”
“这就好，能卖出去就行，咱们也不图能挣多少钱，让工人们有些事干，打发打发冬闲的时间就行”
“倒是容易满足，你这是不相信你男人啊，待会罚你”贾卫东扭头凑到姬雨菲耳边，轻声说道。
能不能赚钱贾卫东还不知道吗？
凡是涉及到水的行业，不管是喝的、用的，没有一样不赚钱的。
都是暴利。
防冻液开始大量生产的时候，便宜的价格也几乎都是油价的两倍，现在的油价是毛，贾卫东定价毛已经是良心价了，这都有几倍的利润了，至于人工，贾卫东根本就没考虑，农场的工人，不用也是闲着。
姬雨菲听了贾卫东的后半句，脸色绯红，凑到贾卫东耳边窃窃私语：“臭小子，你坏死了，这样的折腾疼人的方法都能想出来，不过，姐看在你今天辛苦了一天的份上，许你.”
“嘿！嘿！，还是雨菲姐疼我.”贾卫东坏笑，转身勾住姬雨菲的小蛮腰，轻轻一带。
拥进怀里。
“臭小子，你干嘛，冰死了”
“我先捂捂手”
三人亲密无间，如胶似漆，贾卫东自然又是一夜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第二天，早晨。
伴随着农场的鸡叫，贾卫东准时起床。打坐吐纳，完成后下楼。
打拳、锻炼、跑步，这是每天必须要完成的。
天空微亮。
寒冷的北风吹散了初阳的温度，住在农场的工人还都躲在被子里。除了偶尔能听到一声养殖区动物的叫声，农场显得冷冷清清。
打完两遍太极拳，完成锻炼目标后，在农场跑了几圈，直到微微出汗后，回楼上宿舍。
姬雨菲和于莉还在沉睡，俩人夜里被贾卫东折腾的不轻。
人困马乏，筋疲力尽。
没有惊动熟睡的俩人，进空间宿舍洗漱一番后，弄了些吃的填饱自己的肚子。
用饭盒装了包子和鸡蛋，塞进姬雨菲宿舍的被子里，至于她们起来后是不是冷了，贾卫东就不知道了，冷了自己想办法热去。
留了个字条在俩人的床头，下楼，开着小货车去上学。
时间一晃，转眼就到了月中旬。
第一批防冻液配置出来以后，全部供应给了纺织厂的运输车队。
半个月下来，车队的司机师傅一个个赞不绝口“这防冻液真是个好东西、好东西啊！”
到了冬天，开卡车的司机师傅，每天都要放水、加水，放水还好，机器热的，水箱开关一开，让水自己流就是。
加水就麻烦了，天寒地冻的时候，还得用热水，那叫一个麻烦。
有了防冻液，司机师傅们省下了多少事？
能不夸吗？
每个司机师傅都有自己的同行朋友，这一传俩，二传四的，纺织厂生产防冻液的事儿就被很多的司机师傅知道了。
都不需要纺织厂打广告。
这年代，车都是单位的，司机师傅可不考虑这防冻液是便宜还是贵，他们只关心自己是不是省事儿。
于是，一个个司机师傅回到单位后，都要求单位马上采购，都想着早点儿用上防冻液。
很快，商业局下属的供销总公司就给纺织厂送来了采购计划桶公斤。
虽然这时候的车子少，但是老卡车水箱大呀，一个车子加个两三桶都是正常的，桶，加不了几个车。
桶拉走没几天，又是桶公斤的计划。
接着是桶。
供销总公司可不是单纯面对京城一个地区。
好在连续下了几场雪，要不然，单靠纺织厂的蒸馏水，那还真的来不及。
陆向阳心里清楚，一个三产的农场第一年就能给纺织厂带来效益，这真的是贾卫东的功劳，贾卫东可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
前有的确良布，后有防冻液，这都是功劳。() ()
陆向阳给厂长王汉生一汇报防冻液的销售情况，王汉生也很高兴，俩人碰头一研究，一致同意：“奖，必须得给贾卫东和姬雨菲同志奖励”
月日
纺织厂的通告栏就贴出了通告，给予贾卫东和姬雨菲各提升两级的奖励。
于是，贾卫东成了三级办事员。
距离办事员的天花板、一级办事员也就两步之遥。
今天是星期六。
贾卫东还在学校上学，纺织厂给了他奖励的事儿他还不知道。
放学后，贾卫东回榆树馆胡同小院，等俩人到了以后，一起去接何雨水。
享受到了专车接送的便利，杜新雅怎么可能放过。威逼贾卫东签下不平等条约。
必须答应啊。
因为威逼的同时，杜新雅也许了一点点好处。
从此往后，贾卫东每个星期六放学后，化身为杜新雅和胡秀娟她们的专职司机，必须送她们回家。
邮电学院大门口。
“走，新雅，陪我们坐后面去”贾卫东一停车，何雨水就笑着把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杜新雅拉下了车。
接着他又对贾卫东说道：“当家的，先回家，吃了晚饭再送你两个学姐回家”
何雨水也不等贾卫东回应，拉着杜新雅就坐到了后面。
杜新雅没有拒绝。
好奇心重是女人的通病，杜新雅也不例外。
虽然她也从胡秀娟那里听说了一些，但也只是听说。她也想亲眼看看贾卫东家里的情况。
“雨水姐，你怎么叫卫东学弟当家的？”杜新雅好奇的问道。
一边的胡秀娟也竖起了耳朵，上次在贾卫东家，秦淮茹姐妹几个都叫贾卫东当家的，她也觉得奇怪呢，只是没好意思问而已。
“当家的就是当家的意思啊，咱们家就是卫东弟弟他当家做主，嘻！嘻！”何雨水嬉笑着说道。
“当家做主？卫东学弟才十七岁啊”杜新雅和胡秀娟俩人都很震惊。
何雨水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这有什么，卫东弟弟十五岁那年，被我妈从乡下领回来的时候就开始当家做主了”
“领回来？”俩人更好奇了，这些事情贾卫东可没说过。
“嗯，卫东不是我妈亲生的，是我妈的侄子，我妈的亲儿子，也就是大姐的男人出事的那年”何雨水把贾卫东的过往，简单的给俩人讲了一遍。
“这样啊，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卫东学弟小时候在乡下肯定吃了不少苦”杜新雅和胡秀娟听说了贾卫东的过去，一时间竟然有些心酸酸的。
城里再苦，生活也不是乡下能比的。
这也是为什么许多人挤破头也要进城的原因。
“是啊、是啊，刚来城里的时候，卫东弟弟瘦的，一阵风都能刮跑了”何雨水对当初贾卫东的样子还记得真清楚。
“卫东学弟小时候好可怜啊！”胡秀娟和杜新雅俩人听了眼眶都有些发红。
“不过，臭小子现在可出息了，级办事员，还做了场长”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一会儿当家的，一会儿臭小子的，这、这、这
有点怪异。
分钟后，贾卫东开着小货车到了胡同口，也打断了何雨水三人的聊天。
三人跳下车后，也不等贾卫东，何雨水拉着杜新雅和胡秀娟就往胡同里走。
杜新雅也不忸怩，大大方方的跟在何雨水身后，三人有说有笑，很快就进了四合院。
秦淮茹已经到家了，正和娄晓娥一起准备做晚饭，俩人见何雨水拉着胡秀娟和另外一个女孩子进屋，当下心中有数，马上笑脸相迎。
何雨水自然又是一番介绍。
贾张氏这次倒是开窍了，寒暄一番就把空间留给了年轻人。
出门遛弯去了。
贾卫东停好车，回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屋子里已经传出了一阵说笑声。
贾卫东心道：“还真是热闹啊，看样子。打成一片也要不了多久”
更热闹的还在后面。
半个小时后，三人、三辆自行车就到了家门口。
谁啊？秦淮茹、姬雨菲、于莉三人。
这下可真是热闹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下子七八个女人，算几台戏啊？
这段时间胡秀娟和杜新雅俩人天天给贾卫东辅导，感情与日俱增，虽然还没有成为贾卫东的女人，只要贾卫东用点心，那就是早晚的事。
何雨水又是一番介绍。
秦京茹卷起衣袖，边往厨房走，边叫嚷：“今儿双喜临门，我们得多做俩菜庆祝一下”
“双喜临门？”
除了姬雨菲和于莉俩人，众人听了秦京茹的话后，都是一脸疑惑的表情。
“京茹，你这双喜是哪双喜啊？”秦淮茹好奇道。
“这一当然是两个妹妹今天来家里做客了”秦京茹不慌不忙的说道。
秦京茹急了，催道：“这还要你说，快说另外一个！”
“当家的，想不想听我说另外一个好事儿？”秦京茹没有回答秦淮茹，问起了贾卫东。
秦京茹一脸神秘的样子，姬雨菲和于莉俩人也在一边笑而不语。
贾卫东乐呵呵的说道“说吧，什么好事儿？你捡钱了？”
秦京茹眉开眼笑的说道：“当家的，不是我捡钱了，是你，你升级了”
“我升级了？”
贾卫东喃喃自语，疑惑的看看秦京茹和姬雨菲、于莉的三人的肚子，心道：“我早就升级了啊，这是谁又有了？不应该啊，难道自己的秘法不灵了？”
姬雨菲一看贾卫东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想歪了，赶忙补充：“防冻液有了盈利，厂里给了我们俩个奖励，工资待遇都升了两级”
“哦，是这样啊”贾卫东心里松了一口气。
“嗯，当家的，你成三级办事员了，所以，今儿我和于莉一起过来，就是为了给你庆祝一下”
“好！好！好！双喜临门，必须庆祝！”秦淮茹笑嘻嘻的说道。
“对！对！必须庆祝.咯！咯！咯！”
众女都异口同声的附和，一个个都喜笑颜开的，连杜新雅和胡秀娟俩人都露着开心的笑容。
贾卫东好，她们俩就是说不出的高兴，那好看的眼睛，都笑的变成了月牙儿。
会议时间不长。
简明扼要的说明了召集大家开会的目的。然后就开始分工。
贾卫东把种植区的人马分成了两个小组。
一个小组负责采集软水，一个小组负责配制、灌装。
大部分人手分到采集组，配制灌装组只有五个人。
先带着采集组的一帮人去纺织厂，跟门岗的保卫打好招呼，为采集组以后进出提供方便。
然后教他们怎么采集蒸馏水，以及一些采集过程中的注意事项。
接着教配制组怎么配制。贾卫东把配方交给秦大宝，把配置过程中的一些要点也都讲得清清楚楚。
在忙忙碌碌中，一个白天的时间，匆匆而过。
按惯例，贾卫东今晚住在农场。
吃好晚饭，贾卫东先去楼上宿舍。姬雨菲和于莉洗好碗筷，收拾好小餐厅再上来。
楼上住进了秦大宝和贾一两家，没有以前那么方便了。
“这样束手束脚的终归不是办法，年后开春了必须再建一栋宿舍楼”贾卫东坐在床边上暗暗想着。
正沉思间。
姬雨菲、于莉俩人在姬雨菲的宿舍里洗漱好后，蹑手蹑脚，悄然而来。
“当家的，我帮你洗脚”于莉一进贾卫东宿舍，就拿着搪瓷盆，从热水瓶里倒了热水，用手试了试水温后，端到床边放下，蹲下身子帮贾卫东脱去鞋袜。
“当家的，今儿忙碌了一天，累了吧”姬雨菲也不闲着，脱了鞋子爬上床，开始温柔的给贾卫东捏肩捶背。
贾卫东顺势靠在了姬雨菲的怀里，扭头在姬雨菲脸上啄了一口，坏笑着说道：“忙是忙了点，累不累的，待会你们不就知道了！”
“德行！没个正形！乖点！别乱动！”捶背是锤不成了，姬雨菲继续帮贾卫东捏着肩。
“咯！咯！咯！”于莉见状乐了，笑得花枝乱颤。
“当家的，你弄的这什么防冻液能卖出去吗？”姬雨菲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刚开始可能销量会少点，但后面咱们来不及生产都有可能”贾卫东非常自信的说道。
“真的吗”姬雨菲一边捏肩，一边问道。
贾卫东非常享受的靠在姬雨菲怀里，眼睛微闭：“嗯，防冻液这种东西，只要有一个司机师傅用了，享受到它带来的便利，后面就会有两个，有了两个就会有四个”
“这就好，能卖出去就行，咱们也不图能挣多少钱，让工人们有些事干，打发打发冬闲的时间就行”
“倒是容易满足，你这是不相信你男人啊，待会罚你”贾卫东扭头凑到姬雨菲耳边，轻声说道。
能不能赚钱贾卫东还不知道吗？
凡是涉及到水的行业，不管是喝的、用的，没有一样不赚钱的。
都是暴利。
防冻液开始大量生产的时候，便宜的价格也几乎都是油价的两倍，现在的油价是毛，贾卫东定价毛已经是良心价了，这都有几倍的利润了，至于人工，贾卫东根本就没考虑，农场的工人，不用也是闲着。
姬雨菲听了贾卫东的后半句，脸色绯红，凑到贾卫东耳边窃窃私语：“臭小子，你坏死了，这样的折腾疼人的方法都能想出来，不过，姐看在你今天辛苦了一天的份上，许你.”
“嘿！嘿！，还是雨菲姐疼我.”贾卫东坏笑，转身勾住姬雨菲的小蛮腰，轻轻一带。
拥进怀里。
“臭小子，你干嘛，冰死了”
“我先捂捂手”
三人亲密无间，如胶似漆，贾卫东自然又是一夜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第二天，早晨。
伴随着农场的鸡叫，贾卫东准时起床。打坐吐纳，完成后下楼。
打拳、锻炼、跑步，这是每天必须要完成的。
天空微亮。
寒冷的北风吹散了初阳的温度，住在农场的工人还都躲在被子里。除了偶尔能听到一声养殖区动物的叫声，农场显得冷冷清清。
打完两遍太极拳，完成锻炼目标后，在农场跑了几圈，直到微微出汗后，回楼上宿舍。
姬雨菲和于莉还在沉睡，俩人夜里被贾卫东折腾的不轻。
人困马乏，筋疲力尽。
没有惊动熟睡的俩人，进空间宿舍洗漱一番后，弄了些吃的填饱自己的肚子。
用饭盒装了包子和鸡蛋，塞进姬雨菲宿舍的被子里，至于她们起来后是不是冷了，贾卫东就不知道了，冷了自己想办法热去。
留了个字条在俩人的床头，下楼，开着小货车去上学。
时间一晃，转眼就到了月中旬。
第一批防冻液配置出来以后，全部供应给了纺织厂的运输车队。
半个月下来，车队的司机师傅一个个赞不绝口“这防冻液真是个好东西、好东西啊！”
到了冬天，开卡车的司机师傅，每天都要放水、加水，放水还好，机器热的，水箱开关一开，让水自己流就是。
加水就麻烦了，天寒地冻的时候，还得用热水，那叫一个麻烦。
有了防冻液，司机师傅们省下了多少事？
能不夸吗？
每个司机师傅都有自己的同行朋友，这一传俩，二传四的，纺织厂生产防冻液的事儿就被很多的司机师傅知道了。
都不需要纺织厂打广告。
这年代，车都是单位的，司机师傅可不考虑这防冻液是便宜还是贵，他们只关心自己是不是省事儿。
于是，一个个司机师傅回到单位后，都要求单位马上采购，都想着早点儿用上防冻液。
很快，商业局下属的供销总公司就给纺织厂送来了采购计划桶公斤。
虽然这时候的车子少，但是老卡车水箱大呀，一个车子加个两三桶都是正常的，桶，加不了几个车。
桶拉走没几天，又是桶公斤的计划。
接着是桶。
供销总公司可不是单纯面对京城一个地区。
好在连续下了几场雪，要不然，单靠纺织厂的蒸馏水，那还真的来不及。
陆向阳心里清楚，一个三产的农场第一年就能给纺织厂带来效益，这真的是贾卫东的功劳，贾卫东可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
前有的确良布，后有防冻液，这都是功劳。() ()
陆向阳给厂长王汉生一汇报防冻液的销售情况，王汉生也很高兴，俩人碰头一研究，一致同意：“奖，必须得给贾卫东和姬雨菲同志奖励”
月日
纺织厂的通告栏就贴出了通告，给予贾卫东和姬雨菲各提升两级的奖励。
于是，贾卫东成了三级办事员。
距离办事员的天花板、一级办事员也就两步之遥。
今天是星期六。
贾卫东还在学校上学，纺织厂给了他奖励的事儿他还不知道。
放学后，贾卫东回榆树馆胡同小院，等俩人到了以后，一起去接何雨水。
享受到了专车接送的便利，杜新雅怎么可能放过。威逼贾卫东签下不平等条约。
必须答应啊。
因为威逼的同时，杜新雅也许了一点点好处。
从此往后，贾卫东每个星期六放学后，化身为杜新雅和胡秀娟她们的专职司机，必须送她们回家。
邮电学院大门口。
“走，新雅，陪我们坐后面去”贾卫东一停车，何雨水就笑着把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杜新雅拉下了车。
接着他又对贾卫东说道：“当家的，先回家，吃了晚饭再送你两个学姐回家”
何雨水也不等贾卫东回应，拉着杜新雅就坐到了后面。
杜新雅没有拒绝。
好奇心重是女人的通病，杜新雅也不例外。
虽然她也从胡秀娟那里听说了一些，但也只是听说。她也想亲眼看看贾卫东家里的情况。
“雨水姐，你怎么叫卫东学弟当家的？”杜新雅好奇的问道。
一边的胡秀娟也竖起了耳朵，上次在贾卫东家，秦淮茹姐妹几个都叫贾卫东当家的，她也觉得奇怪呢，只是没好意思问而已。
“当家的就是当家的意思啊，咱们家就是卫东弟弟他当家做主，嘻！嘻！”何雨水嬉笑着说道。
“当家做主？卫东学弟才十七岁啊”杜新雅和胡秀娟俩人都很震惊。
何雨水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这有什么，卫东弟弟十五岁那年，被我妈从乡下领回来的时候就开始当家做主了”
“领回来？”俩人更好奇了，这些事情贾卫东可没说过。
“嗯，卫东不是我妈亲生的，是我妈的侄子，我妈的亲儿子，也就是大姐的男人出事的那年”何雨水把贾卫东的过往，简单的给俩人讲了一遍。
“这样啊，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卫东学弟小时候在乡下肯定吃了不少苦”杜新雅和胡秀娟听说了贾卫东的过去，一时间竟然有些心酸酸的。
城里再苦，生活也不是乡下能比的。
这也是为什么许多人挤破头也要进城的原因。
“是啊、是啊，刚来城里的时候，卫东弟弟瘦的，一阵风都能刮跑了”何雨水对当初贾卫东的样子还记得真清楚。
“卫东学弟小时候好可怜啊！”胡秀娟和杜新雅俩人听了眼眶都有些发红。
“不过，臭小子现在可出息了，级办事员，还做了场长”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一会儿当家的，一会儿臭小子的，这、这、这
有点怪异。
分钟后，贾卫东开着小货车到了胡同口，也打断了何雨水三人的聊天。
三人跳下车后，也不等贾卫东，何雨水拉着杜新雅和胡秀娟就往胡同里走。
杜新雅也不忸怩，大大方方的跟在何雨水身后，三人有说有笑，很快就进了四合院。
秦淮茹已经到家了，正和娄晓娥一起准备做晚饭，俩人见何雨水拉着胡秀娟和另外一个女孩子进屋，当下心中有数，马上笑脸相迎。
何雨水自然又是一番介绍。
贾张氏这次倒是开窍了，寒暄一番就把空间留给了年轻人。
出门遛弯去了。
贾卫东停好车，回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屋子里已经传出了一阵说笑声。
贾卫东心道：“还真是热闹啊，看样子。打成一片也要不了多久”
更热闹的还在后面。
半个小时后，三人、三辆自行车就到了家门口。
谁啊？秦淮茹、姬雨菲、于莉三人。
这下可真是热闹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下子七八个女人，算几台戏啊？
这段时间胡秀娟和杜新雅俩人天天给贾卫东辅导，感情与日俱增，虽然还没有成为贾卫东的女人，只要贾卫东用点心，那就是早晚的事。
何雨水又是一番介绍。
秦京茹卷起衣袖，边往厨房走，边叫嚷：“今儿双喜临门，我们得多做俩菜庆祝一下”
“双喜临门？”
除了姬雨菲和于莉俩人，众人听了秦京茹的话后，都是一脸疑惑的表情。
“京茹，你这双喜是哪双喜啊？”秦淮茹好奇道。
“这一当然是两个妹妹今天来家里做客了”秦京茹不慌不忙的说道。
秦京茹急了，催道：“这还要你说，快说另外一个！”
“当家的，想不想听我说另外一个好事儿？”秦京茹没有回答秦淮茹，问起了贾卫东。
秦京茹一脸神秘的样子，姬雨菲和于莉俩人也在一边笑而不语。
贾卫东乐呵呵的说道“说吧，什么好事儿？你捡钱了？”
秦京茹眉开眼笑的说道：“当家的，不是我捡钱了，是你，你升级了”
“我升级了？”
贾卫东喃喃自语，疑惑的看看秦京茹和姬雨菲、于莉的三人的肚子，心道：“我早就升级了啊，这是谁又有了？不应该啊，难道自己的秘法不灵了？”
姬雨菲一看贾卫东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想歪了，赶忙补充：“防冻液有了盈利，厂里给了我们俩个奖励，工资待遇都升了两级”
“哦，是这样啊”贾卫东心里松了一口气。
“嗯，当家的，你成三级办事员了，所以，今儿我和于莉一起过来，就是为了给你庆祝一下”
“好！好！好！双喜临门，必须庆祝！”秦淮茹笑嘻嘻的说道。
“对！对！必须庆祝.咯！咯！咯！”
众女都异口同声的附和，一个个都喜笑颜开的，连杜新雅和胡秀娟俩人都露着开心的笑容。
贾卫东好，她们俩就是说不出的高兴，那好看的眼睛，都笑的变成了月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