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初见娄晓娥
“听说你给摩托车厂送了份图纸，这个我们轧钢厂能不能用？”
原来根由在这，当时两个厂的图纸是同一天提供的，现在两厂走得近，业务联系多，轧钢厂知道了也不奇怪。
朱雪峰略以考虑，这事不能这么办，上次小踏板让轧钢厂生产了，老夏就很遗憾，再来一次，下次估计不让上门了。
“领导，是这样，我给他们提供了一份三轮车的草图，是在他们现有型号上改进的，主要用于运输，兼顾一些其它的功能，现在还没有开发完成，既然咱们厂要服务农业生产，为什么不直接选个成熟的……。”
朱雪峰详细介绍了现在在广大农村倍受好评的手扶拖拉机，这车年人家就做出来了，当时可是跑遍了全国大江南北，了解了农民的需求才设计出来的，这个更合适啊。
“你是说农业科学院农机所的杨研究员就是设计者，有现成的全套图纸？”
“没错，他还设计了多种工作模式，非常适合农村使用，也可以跑点运输，就是慢点，要说扶助农业生产，这个最合适了。”
手扶拖拉机两人倒是听说过，只是不太清楚，没见过，听朱雪峰说得头头是道，应该没问题，这小子就爱查资料，爱钻研。
“你小子怎么这都知道。”
“这不您老让我琢磨汽车的发动机吗，我就经常查资料，上面可全是好评，要是我们来生产，凭着轧钢厂现在的生产水平，肯定比外面生产的强。”
这话两位领导爱听，两人这会都是笑眯眯的，这小子就是个福星，两人身上的担子立马轻松了，这小子必须得要回来！
“行，我一会就联系，不过这图纸要回来了，要是有时间，帮着再看看能不能改改，咱们厂总不能和人家做的一模一样吧，现在研究人员还没影呢……”
“行，这活，我接了，您也别啥事都是他们没来了。”
厂长、书记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
这时代，国内还没啥知识产权和专利一说，国际的也是十年后才有组织，国内更是只要你会了，也就是大家都会了。
这能教会同行，发明者还倍感荣幸，这不铸造法就被学走了，只是现在还是保密阶段，外面不知道而已。
所有事都摆平了，两位领导也没有形象的又一次叼起了烟，这次说什么也不陪着抽了，这两个大烟炮，聊了一会都抽了三四根了。
“我说小朱啊，啥时候把你的年底福利拉走，现在还在厂办的库房放着，小马好几次想给你送过去。”
原来年底厂里物资互换工作开展得不错，每位职工都新发了两套工作服，两个搪瓷盆、什么茶缸、暖壶、袜子、毛巾、劳动鞋什么的乱七八糟的发了一大堆，朱雪峰都不是厂里职工，领导还让给留了一套，就等着他来厂子里，让他自己带回去。
真是头疼，这些玩意自己也不是急需，家里都有。
“领导，我这不是厂里职工，不合适吧。”
陈厂长弹了弹烟头，笑着说。
“谁说你不是，你是厂外技术指导，这是该得的，只是工资是给你发不了，这些福利，你都有，车开过来了吧，一会加个油再开回去，以后没油了再来加，这车，你先用着。”
“厂里别的给不了你，只能在这些方面给你提供点便利，你也别推辞，你给轧钢厂做出了这么多贡献，给你什么奖励都不为过，不许推辞，要不然以后我和老杨还怎么开口。”
两位领导真是实在人啊，朱雪峰都有些说不出话来，虽然用不着，也开回去吧，摆在院子外就是轧钢厂的态度，看谁还能滋个屁。
…
良久，两位领导站起身来，杨厂长拍了一下朱雪峰。
“走了，去看看给你准备的临时工作场所，看看还缺什么，以后啊，来这也有个落脚的地，人家厂外技术员都有办公场所，咱们啊，也不能亏待了你。”
朱雪峰苦笑，真要让自己来办公室呆着，哪有这么多功夫，不过杨厂长都说明白了，厂外技术指导的工作场所，不去还不行。
现在已经到了技术处，技术处也在厂办大楼里，人员不多，才六十多人，其他的技术员都分派在各车间，由车间管理，这几十人就是负责总体要求，具体落实全靠车间技术人员。
“这间办公室就是给你留的，你以后在厂里工作也有个落脚点。”
两位领导亲自带着朱雪峰过来，技术处邵处长陪着，办公室不大，也就两位领导办公室的一半大小，里面已经有了两位女同志在办公，见领导来了这会也是赶紧起身。
朱雪峰的位置在办公室里侧，两张办公桌面对面摆着，都是他的，方便画图，另两位也是面对面，在外侧，办公室里还有个长条桌，可以铺开图纸。
除了没有茶几，其它都全了，邵处长上前一步，两位女同志都站了起来，都还是年轻漂亮的主，这领导想搞什么名堂？
“这位是朱雪峰同志，我们厂的厂外技术指导，这位是周文文同志，以前是物资处的技术员，对咱们厂的各种物资了如指掌，这位是娄晓娥同志，以前负责技术处的日常工作。”
娄晓娥！看着眼前含着笑的大姑娘，真是很难与资本家小姐联系起来，略有点婴儿肥，一双大眼很是清澈灵动，明显一个漂亮的邻家妹子嘛。
周文文身材偏瘦，细条形，脸型也比较少见，五官立体感非常明显，和后世的姑姑有点神似，但相貌又完全不一样，不过看起来还是很舒服，属于越看越有味的那种。
“你以后在厂里的一些需要协调、跨部门办理和物资方面的需求问题，都由这两位同志负责…。”
朱雪峰已经听不进去了。
领导已经走了，三人正在互相介绍。
周文文别看名字叫文文，长得也挺清秀文静，可这一开口却是另一种情景，只见她热切的说。
“我见过你，你以前也是咱们厂的，你还得了大奖，年底的表彰会上老是说起你的名字。”
说得朱雪峰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
“是这么回事，以后啊，还希望两位同志能多多帮助。”
“没问题，有事你就说，我们不怕苦不怕累，只要能帮着厂子，多累的活我们也干。”
娄晓娥也热切的说。
“我才上班不久，没见过你，但也听说过你的事，咱们厂去年取得了好多成绩，大家都说一半以上都和你有关，往后你可得多多帮助我们，我们也想做出成绩。”
“行，让咱们一起努力，做出新的成绩，加油！”
周文文是中专毕业，很奇怪是电子类的，娄晓娥是高中毕业，朱雪峰没有再问，她这种学历已经是她的天花板了。
剩下的时间都待在研究所，和陈所长再次讨论了良久，拉着一车福利回了家，实在不想和两个姑娘待在办公室，何况暂时没有具体任务。
今天算是见到娄晓娥了，这气质和模样和傻柱那不讲究的样子差距有些大啊，这，这两人真能凑成一对？朱雪峰第一次有了怀疑，明显就不是一路人啊。
“大哥，想什么呢，去厂子里待了一天，怎么带回来这么多东西，这工作服谁穿啊，你都不是轧钢厂工人了。”
“是啊，大哥，你不是去还车吗，怎么又开回来了。”
老二也是奇怪，昨天还让自己给擦擦，怎么又停在院子外了。
“今天没砸破人家玻璃吧？”
“没有，我们都小心着呢，后来刘家兄弟也来了，差点砸上，闫老二还说了他，说是谁砸坏了玻璃谁赔，大家就小心多了。”
…
这吉普扔在院外果然扎眼，院子里基本都知道朱雪峰把轧钢厂的车开回家了，有些议论，到没人提出异议，年底全厂代表大会的事，大家都知道，虽然眼热，可这没法攀比。
朱雪峰倒是笑着说送傻柱上班，傻柱倒是连连摆手，表示没这个福分，多年溜达惯了，连车都不愿骑，就喜欢一路溜达着，看看街景和行人，回家又没事，溜达着挺合适。
连着几天，参加了新模具的制造、第一批十套新材料发动机的铸造，都很顺利，铸件已经送到车间去精加工了，加工完就是检测和发动机跑车实验，合格后装配，再进行整车跑车实验，看来时间够用，还有一个多月呢。
回到办公室，两位姑娘正在给产品外观图纸上色，准备出彩色的效果图，两人好像都有些美术底子，对颜色搭配都有自己的见解，对朱雪峰的设计提出了一些想法。
朱雪峰也一一做了记录，这次是改不了，各配件图纸都下到配套单位了，等她们完成效果图，再按她们的思路出几份效果图，到时候再看看。
为了方便称呼，现在她们都是叫朱雪峰组长，美其名曰技术指导小组。
“组长，你来看看，你的外型图完成了两份，这两份今天也能完成。”
朱雪峰看了看两人的成果，还不错。
“不错不错，对了，你们学过机械制图吗？”
两人一脸懵逼，没听说过这词，都没去过车间，学校也没教过。
“我们俩都学过美术，会素描，这个行吗？”
自己搞错了，朱雪峰是想做几张大的美工图，类似于广告图纸，结果开口就说机械制图，这是毛病。
“当然行，等产品出来，你们照着实物画几张，再上色，应该比我这份外型图给人印象深。”
朱雪峰的外型图只是图纸，不是画，还是有些不一样，实物写生应该给人感受更直接生动。
轧钢厂的工作很顺利，初步的防冻液也配比了不少种，都送到外单位去做低温、高温实验了，到时候找到各种合适配比，也算完工一个设想，这玩意轧钢厂估计也留不下来，可能得和化工厂合作。
看着第一批发动机走上试车工位，朱雪峰也休息了一天，跑了趟老夏家，三人都回来好几天了，坐了一会，带着夏雨虹去了轧钢厂小食堂。
这是要招待分在轧钢厂的老同学，找张处长帮个忙，傻柱也乐意，这不就在一食堂开了一桌，热热闹闹的闹腾了好几个小时，张处长还跑过来凑了几杯，给足了朱雪峰面子。
朱雪峰溜到厨房，把傻柱拉了出来，给同学们介绍。
“这位何师傅，是我邻居，一个大院的，也是我哥，以后有啥事，都可以让我哥给带个话。”
傻柱听得舒舒服服的，乐得咧着嘴，也很给面子，主动倒了一杯。
“你们是雪峰的同学，那就没啥好说的，都是弟弟妹妹，有事尽管开口，在一食堂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还是能帮点忙，来，我先干了，你们慢慢喝，我再去给大伙烧个汤。”
刘泽不顾郭婷的阻拦站了起来。
“你小子把我害得好惨，来，不说了，先得陪我喝一杯…。”
最后陪了一圈才算完事，后面就随便，几个女生也是围着夏雨虹嘀嘀咕咕，时不时一起举杯，夏雨虹可能很少有机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喝酒，明显有点多，两眼都扑朔迷离了。
终于散了，夏雨虹靠着朱雪峰。
“今天我是不能回家了，你把我捎回去，我去和雪梅挤一宿，这样回去，会被我爸骂死的。”
两人本来就只骑了一辆车，这会也没查酒驾的，大晚上路上也没几个人，两人浑身酒气的回了家。
“雪梅，你夏姐姐喝了不少，一会注意看着点，给她弄点热水擦擦，晚上和你挤挤。”
小妹听到动静，赶紧跳出被窝，好一顿收拾，朱雪峰已经简单擦了擦，躺下了。
“这都谁啊，把夏姐姐喝成这样，你也不拦着点。”
“没人灌她，自己喝高兴了。”
朱雪峰只能苦笑，自己才是大家的目标，夏雨虹只是见了这么多同学开心，几人自己就喝成这样，也就三四两，别看夏雨虹咋咋呼呼的，平时没什么锻炼机会，这一放开就倒了。
发动机跑车实验还算顺利，至少到朱雪峰开学，跑了一半时间了，十台车都比预计的好，两位领导也就放了心，开了个协作函，放朱雪峰去学校报到。
“听说你给摩托车厂送了份图纸，这个我们轧钢厂能不能用？”
原来根由在这，当时两个厂的图纸是同一天提供的，现在两厂走得近，业务联系多，轧钢厂知道了也不奇怪。
朱雪峰略以考虑，这事不能这么办，上次小踏板让轧钢厂生产了，老夏就很遗憾，再来一次，下次估计不让上门了。
“领导，是这样，我给他们提供了一份三轮车的草图，是在他们现有型号上改进的，主要用于运输，兼顾一些其它的功能，现在还没有开发完成，既然咱们厂要服务农业生产，为什么不直接选个成熟的……。”
朱雪峰详细介绍了现在在广大农村倍受好评的手扶拖拉机，这车年人家就做出来了，当时可是跑遍了全国大江南北，了解了农民的需求才设计出来的，这个更合适啊。
“你是说农业科学院农机所的杨研究员就是设计者，有现成的全套图纸？”
“没错，他还设计了多种工作模式，非常适合农村使用，也可以跑点运输，就是慢点，要说扶助农业生产，这个最合适了。”
手扶拖拉机两人倒是听说过，只是不太清楚，没见过，听朱雪峰说得头头是道，应该没问题，这小子就爱查资料，爱钻研。
“你小子怎么这都知道。”
“这不您老让我琢磨汽车的发动机吗，我就经常查资料，上面可全是好评，要是我们来生产，凭着轧钢厂现在的生产水平，肯定比外面生产的强。”
这话两位领导爱听，两人这会都是笑眯眯的，这小子就是个福星，两人身上的担子立马轻松了，这小子必须得要回来！
“行，我一会就联系，不过这图纸要回来了，要是有时间，帮着再看看能不能改改，咱们厂总不能和人家做的一模一样吧，现在研究人员还没影呢……”
“行，这活，我接了，您也别啥事都是他们没来了。”
厂长、书记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
这时代，国内还没啥知识产权和专利一说，国际的也是十年后才有组织，国内更是只要你会了，也就是大家都会了。
这能教会同行，发明者还倍感荣幸，这不铸造法就被学走了，只是现在还是保密阶段，外面不知道而已。
所有事都摆平了，两位领导也没有形象的又一次叼起了烟，这次说什么也不陪着抽了，这两个大烟炮，聊了一会都抽了三四根了。
“我说小朱啊，啥时候把你的年底福利拉走，现在还在厂办的库房放着，小马好几次想给你送过去。”
原来年底厂里物资互换工作开展得不错，每位职工都新发了两套工作服，两个搪瓷盆、什么茶缸、暖壶、袜子、毛巾、劳动鞋什么的乱七八糟的发了一大堆，朱雪峰都不是厂里职工，领导还让给留了一套，就等着他来厂子里，让他自己带回去。
真是头疼，这些玩意自己也不是急需，家里都有。
“领导，我这不是厂里职工，不合适吧。”
陈厂长弹了弹烟头，笑着说。
“谁说你不是，你是厂外技术指导，这是该得的，只是工资是给你发不了，这些福利，你都有，车开过来了吧，一会加个油再开回去，以后没油了再来加，这车，你先用着。”
“厂里别的给不了你，只能在这些方面给你提供点便利，你也别推辞，你给轧钢厂做出了这么多贡献，给你什么奖励都不为过，不许推辞，要不然以后我和老杨还怎么开口。”
两位领导真是实在人啊，朱雪峰都有些说不出话来，虽然用不着，也开回去吧，摆在院子外就是轧钢厂的态度，看谁还能滋个屁。
…
良久，两位领导站起身来，杨厂长拍了一下朱雪峰。
“走了，去看看给你准备的临时工作场所，看看还缺什么，以后啊，来这也有个落脚的地，人家厂外技术员都有办公场所，咱们啊，也不能亏待了你。”
朱雪峰苦笑，真要让自己来办公室呆着，哪有这么多功夫，不过杨厂长都说明白了，厂外技术指导的工作场所，不去还不行。
现在已经到了技术处，技术处也在厂办大楼里，人员不多，才六十多人，其他的技术员都分派在各车间，由车间管理，这几十人就是负责总体要求，具体落实全靠车间技术人员。
“这间办公室就是给你留的，你以后在厂里工作也有个落脚点。”
两位领导亲自带着朱雪峰过来，技术处邵处长陪着，办公室不大，也就两位领导办公室的一半大小，里面已经有了两位女同志在办公，见领导来了这会也是赶紧起身。
朱雪峰的位置在办公室里侧，两张办公桌面对面摆着，都是他的，方便画图，另两位也是面对面，在外侧，办公室里还有个长条桌，可以铺开图纸。
除了没有茶几，其它都全了，邵处长上前一步，两位女同志都站了起来，都还是年轻漂亮的主，这领导想搞什么名堂？
“这位是朱雪峰同志，我们厂的厂外技术指导，这位是周文文同志，以前是物资处的技术员，对咱们厂的各种物资了如指掌，这位是娄晓娥同志，以前负责技术处的日常工作。”
娄晓娥！看着眼前含着笑的大姑娘，真是很难与资本家小姐联系起来，略有点婴儿肥，一双大眼很是清澈灵动，明显一个漂亮的邻家妹子嘛。
周文文身材偏瘦，细条形，脸型也比较少见，五官立体感非常明显，和后世的姑姑有点神似，但相貌又完全不一样，不过看起来还是很舒服，属于越看越有味的那种。
“你以后在厂里的一些需要协调、跨部门办理和物资方面的需求问题，都由这两位同志负责…。”
朱雪峰已经听不进去了。
领导已经走了，三人正在互相介绍。
周文文别看名字叫文文，长得也挺清秀文静，可这一开口却是另一种情景，只见她热切的说。
“我见过你，你以前也是咱们厂的，你还得了大奖，年底的表彰会上老是说起你的名字。”
说得朱雪峰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
“是这么回事，以后啊，还希望两位同志能多多帮助。”
“没问题，有事你就说，我们不怕苦不怕累，只要能帮着厂子，多累的活我们也干。”
娄晓娥也热切的说。
“我才上班不久，没见过你，但也听说过你的事，咱们厂去年取得了好多成绩，大家都说一半以上都和你有关，往后你可得多多帮助我们，我们也想做出成绩。”
“行，让咱们一起努力，做出新的成绩，加油！”
周文文是中专毕业，很奇怪是电子类的，娄晓娥是高中毕业，朱雪峰没有再问，她这种学历已经是她的天花板了。
剩下的时间都待在研究所，和陈所长再次讨论了良久，拉着一车福利回了家，实在不想和两个姑娘待在办公室，何况暂时没有具体任务。
今天算是见到娄晓娥了，这气质和模样和傻柱那不讲究的样子差距有些大啊，这，这两人真能凑成一对？朱雪峰第一次有了怀疑，明显就不是一路人啊。
“大哥，想什么呢，去厂子里待了一天，怎么带回来这么多东西，这工作服谁穿啊，你都不是轧钢厂工人了。”
“是啊，大哥，你不是去还车吗，怎么又开回来了。”
老二也是奇怪，昨天还让自己给擦擦，怎么又停在院子外了。
“今天没砸破人家玻璃吧？”
“没有，我们都小心着呢，后来刘家兄弟也来了，差点砸上，闫老二还说了他，说是谁砸坏了玻璃谁赔，大家就小心多了。”
…
这吉普扔在院外果然扎眼，院子里基本都知道朱雪峰把轧钢厂的车开回家了，有些议论，到没人提出异议，年底全厂代表大会的事，大家都知道，虽然眼热，可这没法攀比。
朱雪峰倒是笑着说送傻柱上班，傻柱倒是连连摆手，表示没这个福分，多年溜达惯了，连车都不愿骑，就喜欢一路溜达着，看看街景和行人，回家又没事，溜达着挺合适。
连着几天，参加了新模具的制造、第一批十套新材料发动机的铸造，都很顺利，铸件已经送到车间去精加工了，加工完就是检测和发动机跑车实验，合格后装配，再进行整车跑车实验，看来时间够用，还有一个多月呢。
回到办公室，两位姑娘正在给产品外观图纸上色，准备出彩色的效果图，两人好像都有些美术底子，对颜色搭配都有自己的见解，对朱雪峰的设计提出了一些想法。
朱雪峰也一一做了记录，这次是改不了，各配件图纸都下到配套单位了，等她们完成效果图，再按她们的思路出几份效果图，到时候再看看。
为了方便称呼，现在她们都是叫朱雪峰组长，美其名曰技术指导小组。
“组长，你来看看，你的外型图完成了两份，这两份今天也能完成。”
朱雪峰看了看两人的成果，还不错。
“不错不错，对了，你们学过机械制图吗？”
两人一脸懵逼，没听说过这词，都没去过车间，学校也没教过。
“我们俩都学过美术，会素描，这个行吗？”
自己搞错了，朱雪峰是想做几张大的美工图，类似于广告图纸，结果开口就说机械制图，这是毛病。
“当然行，等产品出来，你们照着实物画几张，再上色，应该比我这份外型图给人印象深。”
朱雪峰的外型图只是图纸，不是画，还是有些不一样，实物写生应该给人感受更直接生动。
轧钢厂的工作很顺利，初步的防冻液也配比了不少种，都送到外单位去做低温、高温实验了，到时候找到各种合适配比，也算完工一个设想，这玩意轧钢厂估计也留不下来，可能得和化工厂合作。
看着第一批发动机走上试车工位，朱雪峰也休息了一天，跑了趟老夏家，三人都回来好几天了，坐了一会，带着夏雨虹去了轧钢厂小食堂。
这是要招待分在轧钢厂的老同学，找张处长帮个忙，傻柱也乐意，这不就在一食堂开了一桌，热热闹闹的闹腾了好几个小时，张处长还跑过来凑了几杯，给足了朱雪峰面子。
朱雪峰溜到厨房，把傻柱拉了出来，给同学们介绍。
“这位何师傅，是我邻居，一个大院的，也是我哥，以后有啥事，都可以让我哥给带个话。”
傻柱听得舒舒服服的，乐得咧着嘴，也很给面子，主动倒了一杯。
“你们是雪峰的同学，那就没啥好说的，都是弟弟妹妹，有事尽管开口，在一食堂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还是能帮点忙，来，我先干了，你们慢慢喝，我再去给大伙烧个汤。”
刘泽不顾郭婷的阻拦站了起来。
“你小子把我害得好惨，来，不说了，先得陪我喝一杯…。”
最后陪了一圈才算完事，后面就随便，几个女生也是围着夏雨虹嘀嘀咕咕，时不时一起举杯，夏雨虹可能很少有机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喝酒，明显有点多，两眼都扑朔迷离了。
终于散了，夏雨虹靠着朱雪峰。
“今天我是不能回家了，你把我捎回去，我去和雪梅挤一宿，这样回去，会被我爸骂死的。”
两人本来就只骑了一辆车，这会也没查酒驾的，大晚上路上也没几个人，两人浑身酒气的回了家。
“雪梅，你夏姐姐喝了不少，一会注意看着点，给她弄点热水擦擦，晚上和你挤挤。”
小妹听到动静，赶紧跳出被窝，好一顿收拾，朱雪峰已经简单擦了擦，躺下了。
“这都谁啊，把夏姐姐喝成这样，你也不拦着点。”
“没人灌她，自己喝高兴了。”
朱雪峰只能苦笑，自己才是大家的目标，夏雨虹只是见了这么多同学开心，几人自己就喝成这样，也就三四两，别看夏雨虹咋咋呼呼的，平时没什么锻炼机会，这一放开就倒了。
发动机跑车实验还算顺利，至少到朱雪峰开学，跑了一半时间了，十台车都比预计的好，两位领导也就放了心，开了个协作函，放朱雪峰去学校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