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轧钢厂要派人去香江
看看时间不早了，朱雪峰收拾好书本和资料起身。
“你们俩也早点休息，我得过去练会功，你们这功夫我也不指望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两小都挺不好意思，没人监督，练功的确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大哥，我保证，假期有时间就天天都练，这不要期末吗，没空，再说，这院子里就招不开，我们也没办法。”
“那心法又不要多大地方，这个没耽误吧。”
“大哥，我可没耽误，每天都练一会，二哥，我就不…”。
见老二低着头，臊眉耷眼的，朱雪峰也懒得说他，这老二迷上了看书，叹了口气。
“这些东西，强逼着没意思，你们看着练吧，假期我找好了人，给你们辅导英语，行了，不多说了，我得走了。”
对面门嘎吱一下，知道这是三大爷要去关门，朱雪峰也就背着包出去。
朱雪峰下意识的让了让。“我身上可都是汗，别靠太近，说给你听你又做不了主。”
“得，我就告诉你，我这有两个地方可以供师伯们参考，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书房说。”
“啥事得让师妹大晚上的跑一趟，赶紧说，我这一身是汗，别别扭扭的，得去泡澡。”
“这样啊，这些天没时间去看你，还真不知道师伯他们回来了，你带个话，让师伯们多等几天，我有个想法，想和他们聊聊。”
大院里，朱雪峰已经收了势，大汗淋漓的，很是痛快。
“知道了，我心里有数，不会再让大哥失望，你先洗洗休息吧。”
“啥想法，能先和我说说嘛。”
也是，这两个多月，在这院子里就没待上几天。
“有点事，得回趟学校，怕明天起来晚了，遇不上人，想想还是回学校合适，没事，您锁上吧，我这肯定不回来了。”
梁燕一听师兄有想法，来了兴趣，凑过来问道。
“小峰啊，都这个点了，还往外跑啊。”
“老远我就听见的长枪呜呜作响，估摸你又回来了，才来看看你，没想到师兄还不欢迎我，咋地，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啊，我可是给你送消息来了，你这老长时间不在家，也没地方找你。”
只听一声轻笑，梁燕翻身下来，她就这点毛病，老是喜欢待在房顶上。
“师伯和师兄他们回来了，这药材也很运气的又凑够了一批，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等药炼好了，估摸我们就该走了。”
…
“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忙啊，哦路上小心点。”
“二哥，我看大哥刚才挺失望的，我看着心里就难受，我是妹妹，管不了你，你自个看着办吧。”
“你这没声没息的又摸过来了，也不怕人看到，下来吧。”
见大哥大晚上的还要去大院练功，小妹还是感受挺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师兄，你就说说嘛，你这人可真没意思，吊起人家兴趣了，又藏着掖着的不肯说，真没意思。”
…
朱雪峰早就有这个打算，只是一直没有合适机会，现在也就算勉强，但师伯们要走，也就顾不得了。
“你说让我们去香江开武馆，或者去西南？这事我还真做不了主，我回去让师伯他们自己琢磨吧，不过师兄，要是我不走，留在京城这给你帮帮忙，你会不会同意啊。”
朱雪峰头皮一紧，这小魔头又打什么主意，难道还想着夜盗贪官，再分点赃款，只要不是这个，倒真是个挺合适的助力。
“怎么会有这个想法，跟着师伯他们不是很好吗。”
梁燕有些不乐意。“师兄，你是不是还分亲疏远近啊，我可是听高博说的，他和谢师弟说是后面都跟着你混的，怎么到我这就不行了，我身手可比那两个半吊子强多了吧。”
差点没笑出来，怎么就是混了，“师妹，别听他们瞎说，我又不混江湖，啥混不混的。”
“师兄，你别瞒我，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人家高博说，他爹都同意了，你还瞒着我，有意思吗。”
这好像还真这么说过，可高教练的意思就是这俩小兄弟以后托朱雪峰照顾了，可不是一起混江湖的意思，也就燕子这个半吊子江湖人才会这样理解。
“燕子，你这理解有问题，我这和你也说不清楚，这样吧，只要不给我惹祸，我没理由不同意你留下，师妹功夫好，人漂亮，再说你想帮我，我这可是求之不得，有啥事交给师妹，我都放心得很。”
梁燕也是大喜，“那就说好了，我这就回去告诉他们，你到时候可不许反悔。”
朱雪峰笑着补充一句。“只要你不惹祸，我肯定不反悔。”
“我啥时候惹祸了，不和你说了，走了。”
看着梁燕一个翻身就出了院子，这燕子还真是个闲不住的主，有些事她还真可能帮上忙，留下也好。
…
总算最后一个测试合格，朱雪峰伸了一下懒腰，这一周多，之所以很少回大院子，全是在折腾这些玩意，现在总算搞定了。
明天正好带回家，给孔叔送回去，图纸已经交了，现在这批也测试合格，后面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明天是周末，还得跑一趟轧钢厂，按时间来算，设备今天晚上应该就到了，到时候陈东应该住在轧钢厂的招待所。
他待不了几天就得走，这是东升公司打着帮助调试设备的名义过来的，按轧钢厂对设备的渴望，搞不好会连夜调试设备。
轧钢厂的小火车站，一群加班的工人正开心的从火车上卸下设备。
“小心点，这可是都是宝贝，磕了碰了的可没地方修去。”
摩托车车间的张主任乐呵呵的提醒，远处几位领导也在，看着一个个包装完好的箱子，议论着什么。
“张主任，这还没到您车间呢，看您就宝贝得不行，这包装这么整齐，我看啊，就是摔了，里面也准保没事，大伙说是吧。”
工人们一起哈哈大笑，纷纷打趣。
“闭上你小子的乌鸦嘴，咱们厂下半年能给国家做多大贡献，就靠它们了，就是摔了你，这些宝贝也不能出事，赶紧的，设备处的同志还在车间等着呢，到时候他们得连夜调试，早一天装好，早一天让它们转起来。”
“咱们的同志干劲很高啊，对了，外方的技术员安排好了没有，得和他们打个招呼，这设备咱们今天得连夜调试。”() ()
“老杨，这外方的人咱们指使不了啊，谁去联系了，我听说外方的加班要付加班费的，这事谁在协调啊。”
赵厂长是被临时叫来的，这技术处名义上是他管，今天晚上技术处得配合外方和设备处进行调试。
“老赵你就别操心了，我已经和他们陈经理打过招呼，人家态度很好，说是去招待所安排好住宿，洗个澡就过来，人家在海上辛苦飘了好几天还有这干劲，咱们可别被比下去。”
车间里灯火通明，十多个技术人员正围着设备，两名外方的技术人员正在详细的讲解，不远处，设备处的同志正干劲十足的按照另两位外方人员的要求安装设备。
“看来怎么着也得三天啊，咱们有些场地还得连夜施工，这些设备的安装条件很严格。”
“这么多全自动和半自动的，当然和咱们现在的这些老爷设备不一样，磨刀不误砍柴工，这点时间还等得起。”
“老大，咱们都到京城，怎么没见到你说的朱先生。”
“朱先生很忙的，哪能这么轻松见到，放心，朱先生肯定会来，到时候给我恭敬着点。”
“对了，你和那几个技术员说一声，让他们尽量讲的详细一点，尽量让每一个人都搞懂，不用着急，再指导人家试试车。”
…
朱雪峰还是没有等到第二天周末，大半夜偷偷的离开学校，来了轧钢厂，离得很远，就联系到了陈东，良久，离开了。
陈东很遗憾，朱先生认为时间、地点都不合适，没有露面见老二。
“老二，跟我来，有些事得交代一下。”
听完陈东的安排，老二有些莫名其妙，“大哥你可才让我告诉他们讲细点，慢慢讲，这会又要讲快点，有人明白就好，这是怎么啦。”
“别问了，朱先生来过了，没必要在这地方再浪费时间。”
老二更奇怪了，“老大，你刚才都没出屋子，你见到朱先生了？”
陈东嘴角勾起，这种神奇，谁能想得到。
…
“不用瞎想，朱先生的神奇，不是你能想象的，朱先生交代：下个月的拍卖会，咱们得做点准备，七月有扶桑的“海之节”，咱们就挑在这前一周拍卖。”
“咱们这次得沿着东南亚走一圈，要偷偷的把拍卖的消息散出去，让受过扶桑坑害的都来看看，还要散到欧洲和白头鹰那里去。”
“明白了，白头鹰和约翰牛都吃过扶桑的大亏，就是不让扶桑这么便宜就将宝贝买回去，得出点血，这个大哥放心，我肯定办好。”
“大哥，这朱先生在哪弄来的扶桑国宝，我倒是挺佩服他的。”
陈东摇摇头，这个他也不知道，朱先生神通广大，能搞到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现在还是按朱先生的要求去布置后面的事吧。
“没想到白跑一趟，还是没见到。”
老二还是有些小小的遗憾，虽然有些疑虑，但肯定是个奇人，有独到之处，要不然，堂口所有人也不会这样服服贴贴的，对于朱先生都是闭口不谈。
“好了，别的事以后再说，对了，马来海关的文件没问题吧，朱先生说，不希望这次出来送趟货，让警方盯上咱们。”
“大哥放心，都安排好了，到时候所有文件都是齐备完整，香江的警方不会找到任何漏洞。”
可能是轧钢厂的工作热情感染了香江来的技术员，也可能是双方配合默契，设备调试只用了两天就完事了。
朱雪峰也只是在厂房晃了一圈，看了看设备，回到办公楼和领导打了个照面就消失了。
“看来这小子真是忙啊，咱们是不是把小朱用的太狠了，我看他这匆匆忙忙的，好像好多事等着他似的，连三车间都没去。”
两位领导站在过道，抽着烟，看着远去的身影。
“是啊，人家又不是正式职工，这差不多所有周末都泡在厂子里，不是研究材料，就是在车间实验，等摩托车车间能走上正轨，就好了。”
“好在电瓶车和拖拉机现在都还正常，这段时间就别打扰他了，让他好好复习功课吧，咱们也不能让人家把学习落下。”
“对了，老杨，这人可是给你挖来了好几个，你可得让他们赶紧的消化咱们现有产品，以后可不能有事老是拎着这小子，等七月份，还有一批进厂，这些人你可得用好了。”
老杨狠吸了一口，看着飘散的烟雾。
“都安排好了，现在都在技术处，有人带着去了解产品和消化图纸。”
“那就行，今年的主要任务就是现在的几个产品，得吃透了，摩托车后面看情况再扩充，电瓶车和拖拉机现在也吃紧，还有小朱说的京大设备的事，这些，你和姜厂长都得早点拿主意，今年的时间已经过半。”
“我知道的，还有规划图，都是大事，我已经让厂办布置了，后天安排了会讨论，对了，羊城是没指望了，那香江那边就让老孙带队去，你看…。”
这次香江要建的就是组装厂，要安排一些管理人员和技术工人过去，手续倒不是问题，可没有这个先例，厂里也没谱，具体人员还没确定，现在连风声都没有，也就两位领导知道。
两人估算了一下，大约十来人的管理人员，再来十来个技术工人，差不多就能支撑一个一百多人的装配厂，同时保障香江的售后服务。
这样有个主任级别的管理人员领头就足够了，两人协商过，也底下征求了孙主任的意见，初步决定就是孙主任带队，这可是历史上的一大步，可得走好了。
“他提议技术工人带头就交给他们车间的老鲁，我觉得也没问题，其它的估计也是三车间占大头，书记有啥建议没有。”
陈书记看看楼前飘扬着的旗帜，“建议没有，要求是有一些，这件事不能大张旗鼓的办，只能一个一个的在底下来，所有人必须思想过硬，技术在同级别中也是拔尖才行。”
“还有一个，家属不能随行，一年必须换一批人，有个两年，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就是个装配，熟练了应该就行了。”
“这是应该的，所有人都会通过严密审查，他们代表的不仅仅是轧钢厂和首都人民的形象，更是代表了咱们这一边的人，书记你放心，不合格的我一个都不会让他进入审查清单。”
看看时间不早了，朱雪峰收拾好书本和资料起身。
“你们俩也早点休息，我得过去练会功，你们这功夫我也不指望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两小都挺不好意思，没人监督，练功的确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大哥，我保证，假期有时间就天天都练，这不要期末吗，没空，再说，这院子里就招不开，我们也没办法。”
“那心法又不要多大地方，这个没耽误吧。”
“大哥，我可没耽误，每天都练一会，二哥，我就不…”。
见老二低着头，臊眉耷眼的，朱雪峰也懒得说他，这老二迷上了看书，叹了口气。
“这些东西，强逼着没意思，你们看着练吧，假期我找好了人，给你们辅导英语，行了，不多说了，我得走了。”
对面门嘎吱一下，知道这是三大爷要去关门，朱雪峰也就背着包出去。
朱雪峰下意识的让了让。“我身上可都是汗，别靠太近，说给你听你又做不了主。”
“得，我就告诉你，我这有两个地方可以供师伯们参考，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书房说。”
“啥事得让师妹大晚上的跑一趟，赶紧说，我这一身是汗，别别扭扭的，得去泡澡。”
“这样啊，这些天没时间去看你，还真不知道师伯他们回来了，你带个话，让师伯们多等几天，我有个想法，想和他们聊聊。”
大院里，朱雪峰已经收了势，大汗淋漓的，很是痛快。
“知道了，我心里有数，不会再让大哥失望，你先洗洗休息吧。”
“啥想法，能先和我说说嘛。”
也是，这两个多月，在这院子里就没待上几天。
“有点事，得回趟学校，怕明天起来晚了，遇不上人，想想还是回学校合适，没事，您锁上吧，我这肯定不回来了。”
梁燕一听师兄有想法，来了兴趣，凑过来问道。
“小峰啊，都这个点了，还往外跑啊。”
“老远我就听见的长枪呜呜作响，估摸你又回来了，才来看看你，没想到师兄还不欢迎我，咋地，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啊，我可是给你送消息来了，你这老长时间不在家，也没地方找你。”
只听一声轻笑，梁燕翻身下来，她就这点毛病，老是喜欢待在房顶上。
“师伯和师兄他们回来了，这药材也很运气的又凑够了一批，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等药炼好了，估摸我们就该走了。”
…
“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忙啊，哦路上小心点。”
“二哥，我看大哥刚才挺失望的，我看着心里就难受，我是妹妹，管不了你，你自个看着办吧。”
“你这没声没息的又摸过来了，也不怕人看到，下来吧。”
见大哥大晚上的还要去大院练功，小妹还是感受挺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师兄，你就说说嘛，你这人可真没意思，吊起人家兴趣了，又藏着掖着的不肯说，真没意思。”
…
朱雪峰早就有这个打算，只是一直没有合适机会，现在也就算勉强，但师伯们要走，也就顾不得了。
“你说让我们去香江开武馆，或者去西南？这事我还真做不了主，我回去让师伯他们自己琢磨吧，不过师兄，要是我不走，留在京城这给你帮帮忙，你会不会同意啊。”
朱雪峰头皮一紧，这小魔头又打什么主意，难道还想着夜盗贪官，再分点赃款，只要不是这个，倒真是个挺合适的助力。
“怎么会有这个想法，跟着师伯他们不是很好吗。”
梁燕有些不乐意。“师兄，你是不是还分亲疏远近啊，我可是听高博说的，他和谢师弟说是后面都跟着你混的，怎么到我这就不行了，我身手可比那两个半吊子强多了吧。”
差点没笑出来，怎么就是混了，“师妹，别听他们瞎说，我又不混江湖，啥混不混的。”
“师兄，你别瞒我，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人家高博说，他爹都同意了，你还瞒着我，有意思吗。”
这好像还真这么说过，可高教练的意思就是这俩小兄弟以后托朱雪峰照顾了，可不是一起混江湖的意思，也就燕子这个半吊子江湖人才会这样理解。
“燕子，你这理解有问题，我这和你也说不清楚，这样吧，只要不给我惹祸，我没理由不同意你留下，师妹功夫好，人漂亮，再说你想帮我，我这可是求之不得，有啥事交给师妹，我都放心得很。”
梁燕也是大喜，“那就说好了，我这就回去告诉他们，你到时候可不许反悔。”
朱雪峰笑着补充一句。“只要你不惹祸，我肯定不反悔。”
“我啥时候惹祸了，不和你说了，走了。”
看着梁燕一个翻身就出了院子，这燕子还真是个闲不住的主，有些事她还真可能帮上忙，留下也好。
…
总算最后一个测试合格，朱雪峰伸了一下懒腰，这一周多，之所以很少回大院子，全是在折腾这些玩意，现在总算搞定了。
明天正好带回家，给孔叔送回去，图纸已经交了，现在这批也测试合格，后面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明天是周末，还得跑一趟轧钢厂，按时间来算，设备今天晚上应该就到了，到时候陈东应该住在轧钢厂的招待所。
他待不了几天就得走，这是东升公司打着帮助调试设备的名义过来的，按轧钢厂对设备的渴望，搞不好会连夜调试设备。
轧钢厂的小火车站，一群加班的工人正开心的从火车上卸下设备。
“小心点，这可是都是宝贝，磕了碰了的可没地方修去。”
摩托车车间的张主任乐呵呵的提醒，远处几位领导也在，看着一个个包装完好的箱子，议论着什么。
“张主任，这还没到您车间呢，看您就宝贝得不行，这包装这么整齐，我看啊，就是摔了，里面也准保没事，大伙说是吧。”
工人们一起哈哈大笑，纷纷打趣。
“闭上你小子的乌鸦嘴，咱们厂下半年能给国家做多大贡献，就靠它们了，就是摔了你，这些宝贝也不能出事，赶紧的，设备处的同志还在车间等着呢，到时候他们得连夜调试，早一天装好，早一天让它们转起来。”
“咱们的同志干劲很高啊，对了，外方的技术员安排好了没有，得和他们打个招呼，这设备咱们今天得连夜调试。”() ()
“老杨，这外方的人咱们指使不了啊，谁去联系了，我听说外方的加班要付加班费的，这事谁在协调啊。”
赵厂长是被临时叫来的，这技术处名义上是他管，今天晚上技术处得配合外方和设备处进行调试。
“老赵你就别操心了，我已经和他们陈经理打过招呼，人家态度很好，说是去招待所安排好住宿，洗个澡就过来，人家在海上辛苦飘了好几天还有这干劲，咱们可别被比下去。”
车间里灯火通明，十多个技术人员正围着设备，两名外方的技术人员正在详细的讲解，不远处，设备处的同志正干劲十足的按照另两位外方人员的要求安装设备。
“看来怎么着也得三天啊，咱们有些场地还得连夜施工，这些设备的安装条件很严格。”
“这么多全自动和半自动的，当然和咱们现在的这些老爷设备不一样，磨刀不误砍柴工，这点时间还等得起。”
“老大，咱们都到京城，怎么没见到你说的朱先生。”
“朱先生很忙的，哪能这么轻松见到，放心，朱先生肯定会来，到时候给我恭敬着点。”
“对了，你和那几个技术员说一声，让他们尽量讲的详细一点，尽量让每一个人都搞懂，不用着急，再指导人家试试车。”
…
朱雪峰还是没有等到第二天周末，大半夜偷偷的离开学校，来了轧钢厂，离得很远，就联系到了陈东，良久，离开了。
陈东很遗憾，朱先生认为时间、地点都不合适，没有露面见老二。
“老二，跟我来，有些事得交代一下。”
听完陈东的安排，老二有些莫名其妙，“大哥你可才让我告诉他们讲细点，慢慢讲，这会又要讲快点，有人明白就好，这是怎么啦。”
“别问了，朱先生来过了，没必要在这地方再浪费时间。”
老二更奇怪了，“老大，你刚才都没出屋子，你见到朱先生了？”
陈东嘴角勾起，这种神奇，谁能想得到。
…
“不用瞎想，朱先生的神奇，不是你能想象的，朱先生交代：下个月的拍卖会，咱们得做点准备，七月有扶桑的“海之节”，咱们就挑在这前一周拍卖。”
“咱们这次得沿着东南亚走一圈，要偷偷的把拍卖的消息散出去，让受过扶桑坑害的都来看看，还要散到欧洲和白头鹰那里去。”
“明白了，白头鹰和约翰牛都吃过扶桑的大亏，就是不让扶桑这么便宜就将宝贝买回去，得出点血，这个大哥放心，我肯定办好。”
“大哥，这朱先生在哪弄来的扶桑国宝，我倒是挺佩服他的。”
陈东摇摇头，这个他也不知道，朱先生神通广大，能搞到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现在还是按朱先生的要求去布置后面的事吧。
“没想到白跑一趟，还是没见到。”
老二还是有些小小的遗憾，虽然有些疑虑，但肯定是个奇人，有独到之处，要不然，堂口所有人也不会这样服服贴贴的，对于朱先生都是闭口不谈。
“好了，别的事以后再说，对了，马来海关的文件没问题吧，朱先生说，不希望这次出来送趟货，让警方盯上咱们。”
“大哥放心，都安排好了，到时候所有文件都是齐备完整，香江的警方不会找到任何漏洞。”
可能是轧钢厂的工作热情感染了香江来的技术员，也可能是双方配合默契，设备调试只用了两天就完事了。
朱雪峰也只是在厂房晃了一圈，看了看设备，回到办公楼和领导打了个照面就消失了。
“看来这小子真是忙啊，咱们是不是把小朱用的太狠了，我看他这匆匆忙忙的，好像好多事等着他似的，连三车间都没去。”
两位领导站在过道，抽着烟，看着远去的身影。
“是啊，人家又不是正式职工，这差不多所有周末都泡在厂子里，不是研究材料，就是在车间实验，等摩托车车间能走上正轨，就好了。”
“好在电瓶车和拖拉机现在都还正常，这段时间就别打扰他了，让他好好复习功课吧，咱们也不能让人家把学习落下。”
“对了，老杨，这人可是给你挖来了好几个，你可得让他们赶紧的消化咱们现有产品，以后可不能有事老是拎着这小子，等七月份，还有一批进厂，这些人你可得用好了。”
老杨狠吸了一口，看着飘散的烟雾。
“都安排好了，现在都在技术处，有人带着去了解产品和消化图纸。”
“那就行，今年的主要任务就是现在的几个产品，得吃透了，摩托车后面看情况再扩充，电瓶车和拖拉机现在也吃紧，还有小朱说的京大设备的事，这些，你和姜厂长都得早点拿主意，今年的时间已经过半。”
“我知道的，还有规划图，都是大事，我已经让厂办布置了，后天安排了会讨论，对了，羊城是没指望了，那香江那边就让老孙带队去，你看…。”
这次香江要建的就是组装厂，要安排一些管理人员和技术工人过去，手续倒不是问题，可没有这个先例，厂里也没谱，具体人员还没确定，现在连风声都没有，也就两位领导知道。
两人估算了一下，大约十来人的管理人员，再来十来个技术工人，差不多就能支撑一个一百多人的装配厂，同时保障香江的售后服务。
这样有个主任级别的管理人员领头就足够了，两人协商过，也底下征求了孙主任的意见，初步决定就是孙主任带队，这可是历史上的一大步，可得走好了。
“他提议技术工人带头就交给他们车间的老鲁，我觉得也没问题，其它的估计也是三车间占大头，书记有啥建议没有。”
陈书记看看楼前飘扬着的旗帜，“建议没有，要求是有一些，这件事不能大张旗鼓的办，只能一个一个的在底下来，所有人必须思想过硬，技术在同级别中也是拔尖才行。”
“还有一个，家属不能随行，一年必须换一批人，有个两年，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就是个装配，熟练了应该就行了。”
“这是应该的，所有人都会通过严密审查，他们代表的不仅仅是轧钢厂和首都人民的形象，更是代表了咱们这一边的人，书记你放心，不合格的我一个都不会让他进入审查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