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刘海中做动员
这小丫头还一门心思的想在城里找个临时工，把日子过起来呢，少了这个帮手，最大的麻烦就是棒梗，晚饭在一大妈家吃，问题不大，可没人管了，尤其是这些日子要放假，这可真是要撒疯了。
朱雪峰的告诫还在耳边，千万不能让这个唯一的男丁长歪了，可真没人能帮自己管他。
不提秦淮茹的纠结，易中海这会也醒了，他也知道有个姑娘进了傻柱的屋，隐约也听到些动静。
看着老伴鼾声也停了半天了，知道一大妈也醒了。
“老伴，你说，柱子这事靠谱吗，还没章程呢，两人就搅和在一起了，这叫个什么事。”
中院这一亩三分地上，有点动静是瞒不过一大爷的，眼看着傻柱带着个大姑娘回来，后来的动静虽然很小，但一直关注着的一大爷哪里还不明白。
柱子这小子，唉，一大爷也不知道该说啥好，这半年多来，这孩子来家里少了，看着看着似乎走歪了。
“老易啊，柱子这孩子也不小了，这姑娘也来过几次，这事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吧，搭把手，帮他把这事办了，柱子这孩子我看不错，是个实心人，知好歹的，你别担心。”
“谁家正经人大晚上的在外面留宿，这事再说吧，柱子这事，唉，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多好的一个孩子，干出这丢人现眼的事，搁以前得游街的，人家现在不用咱们操心，我也别主动找事，等他上找门再说吧。”
易中海这段日子本来就烦，秦淮茹被调走后，找自己帮忙的情况越来越少了，也是个好事，可今年大院的家家户户都忙着生产，少了许大茂和贾张氏，大院里似乎少了些什么。
没想到底下组员意见还不少，也是，每天正常上班就很辛苦，现在还一直加班，刘组长还鼓动大家每天多干一个半小时，半年下来，铁人也吃不消。
“可是刘组长，不是说好了咱们拼完三个月，年前就休整一下好好过年的吗，每天延长一个半小时，这几个月下来，我这身子骨都觉得到头了，再这样，真有些吃不消。”
“是啊，我们天天这样，我媳妇都有意见了，我这半年累得跟牲口一样，每次回家只能睡觉，啥也干不了。”
随着摩托车车间的顺利搬迁，临时迁走的车间回到原厂房，各生产车间的劳动竞赛再次展开，各车间都在争先恐后的抢任务，力争拿好成绩来迎接新年。
可后院的二大爷，这半年来却是风生水起，自打他儿子立功，他当上小组长，这精气神一改被柱子揍过后的颓废，算是抖起来了。
一大爷及时收住了嘴，可一大妈毕竟跟了一辈子，哪能不明白言外之意，一大妈不再言语，一大爷也不敢再说，两人都盯着房顶躺着，各想各的。
“我说你今天怎么呐，老是操心别人家的事，是不是家里没事让你忙活，唉，要是家里有…。”
“是啊，马师傅的婆娘为这事还找过王主任呢。”
家长里短的纠纷少了，需要帮扶的也没人开口了，这一大爷的权威有些消散，连柱子这个铁杆也走动的少了。
“没说的，这次各车间都在拼命，咱们更不能落后，下半年咱们组连着三次获得车间第一，这次我们争取弄个全厂生产班组第一怎么样。”
各车间更是热情洋溢的开展了年前大决战劳动竞赛。
轧钢厂这两年任务压力极大，但上下一心，还是取得了极好的成绩，今年各项任务完成的都不错，除了出了许大茂的两次丑事，其它都可以说是极为圆满。
为此王主任多次表扬了他们小组，私底下还透露，要是年前再拿到第一，年后就给他弄个大组组长当当，刘海中跟打了鸡血似的，又要进步了。
底下七嘴八舌的讨论上了，就一个意思，这次劳动竞赛最好别参与，实在是干不动了。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刘海中皱了下眉头，他也累，好在家里有两个儿子能帮老伴，自己这半年也是回家就倒，要不也缓不过来。
领导层已经收到消息，今年部里好几项大奖，轧钢厂都榜上有名，为此，李副厂长只好再次下了草原，得准备点牛羊肉让工人们过个好年。
车间连着几个月表扬了他们小组，这二大爷更是了不得，现在说话嗓门也大了，走路也是带着笑脸有些飘，眼里都快没自己这个一大爷了。
刚开完车间大会，刘海中就迫不及待的召开了班组会，这半年来他们组虽然辛苦，可成绩也很突出，连着三个月任务量完成达到车间第一。
“柱子这事要是真要办，他还得去通知他爹吧？到时候他爹是不是也得回来看看？”
今天又被傻柱这事一刺激，总觉得现在大院里的人，不太服管了，一个个能耐都大了，有点心灰意冷。
“是啊，不睡够都缓不过来，我这也半年在家啥事也帮不上，上次家里灯泡坏了，我婆娘见我睡了没舍得叫醒我，自己去换，结果摔了个骨折。”
可现在是关键时候，自己能不能再进一步，就看这关键的年前大决战。
“大伙安静一下，听我说。”
半年的小组长生涯，刘海中的气势变了不少，小组连着三次排第一，这次年底的先进个人应该没跑。
小组虽然有不同意见，大家还是纷纷住口，慢慢静了下来。
“我知道大家很辛苦，本来我们也是计划年前缓一缓，休息一下过个好年，可现在的情形不允许我们停下，我们要是不参加，我们组不说，这车间肯定要被别的车间比下去了，到时候全车间会怎么看我们，到时候准笑话咱们：平时就看你们得瑟，一到劳动竞赛就掉链子，还影响到全车间四百多人，你们说，我们这脸往哪搁！”
底下的组员一下子没了脾气，影响集体荣誉，这下罪过就大了，好一会才有人问道。
“那咱们和其它班组一样，正常加班行不行，再一个月不到就要过年，谁家里都是一摊的事，老这样不合适吧。”
刘海中有些不悦的看着，这个工人姓金，家里的确有些困难，三个孩子都还小，老娘也常年卧床，家里就靠他媳妇撑着，一家六口都靠他养活。() ()
“大金啊，谁家都一样，要过年了都得忙，全厂一万多职工，要是都因为有困难就退缩，咱们这革命生产还搞不搞了。”
大金让刘海中一问，也是哑口，低头不再说话，刘海中挺起胸来，挥舞一下大手。
“还是那句老话，有困难我们咬紧牙关克服，要发挥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再苦再累，也要把这次劳动竞赛完成。”
组员们都沉寂了，看着虽然没人再反对，但似乎意愿还是不高，刘海中咬咬牙，再次打气。
“那咱们再坚持最后这一哆嗦，时间又不长，都不到一个月，大家咬咬牙就过去了，这样吧，我也知道大家辛苦，我和大家一样，但为了国家的发展，为了厂子的进步，为了车间的荣誉，只要我们坚持到年前完成劳动竞赛，我个人掏钱，每人过年两包烟，大前门，怎么样！”
组里十几号人，每人两包大前门也算不少了，现在三毛五一包了，这得十多块钱了。
底下有个青工想说什么，被几个岁数大点的瞪了一眼，只好闭口，刘组长这算够可以了，大家替国家干活，他要自掏腰包奖励大家。
“组长，没说的，我们干了，你说得对，咱们风光了几个月，决不能在最后这点时间掉链子，我干，家里的事让老娘们去操心，咱们工人就是要在工厂拼命！”
王师傅第一个表态支持，刘海中心头一松，有人带头就好办，要不然十多块钱花下去亏的慌。
见有人带头，犹豫不决的也改变了主意，越来越多的人表态，刘海中心中大喜，稳了，年后的大组组长稳了！
“谢谢大家理解和支持，咱们的辛苦不会白费，咱们轧钢厂的每一个进步都凝聚着咱们辛勤劳动的汗水，那么，最后这一段时间就让我们和以前一样，再打个漂亮仗，让大家看看，咱们组都是好样的！”
半年多的组长经历和好些次的发言，刘海中明显觉得自己是进步了，就现在来说，自己鼓动大家明显比以前得心应手，一大爷，以前需要自己仰望，现在，算了他就是个普通工人，自己是个组长，刘海中嘴角露出了笑容。
…
“娥子，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跟何雨柱好上了？”
面对母亲的询问，娄晓娥红着脸低下头轻轻的点了点。
娄夫人大吃一惊，“还真是让我猜着了，我就说，你这半年来总有些奇奇怪怪的，赶紧跟娘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爹不是一直有些看不上他吗，你怎么还…。”
“娘，爹看人有问题，这何雨柱其实人挺好的，我和他交往了这么久，他到底是个傻人我还能不清楚，我和他…。”
“什么，你你你，你们怎么…，哎呀，这可怎么是好，这要是让老爷知道，还不得揍死你，你个傻姑娘…”。
娄夫人听娄晓娥没心没肺的说了两人的进展，也是大惊失色，怎么敢走到这一步，这可丢死人了，老爷要是知道，还不得吐血，这个可如何是好…。
“娘，没什么好怕的，我也老大不小了，再说了，这人我看准了，他也答应一辈子对我好，现在是新社会，讲究自由恋爱，他要是不同意，我就自己搬过去，他也管不着。”
娄夫人这会有些失了分寸，“别瞎说，你这没名没分的搬过去，让人一辈子看不起你，再说了那可都是轧钢厂的家属，这事要是传到你们厂子里去，你还活不活了…。”
“当然是先领证再搬过去，爹要是不同意，我们就不办事，现在只领证结婚不办事的也不少，我们办公室的周文文就是，两人只领了证，男人待了三天就回了部队，也没办事。”
娄夫人这会有些六神无主，这事太大，她也摸不准老爷的想法。
“真搞不懂你看中他哪一点，这么快就把自己交出去，以后有得让你后悔的，这女人要自重，你都不自重，让别人怎么看重你。”
娄夫人还在喋喋不休的教训娄晓娥，娄晓娥还沉浸在甜蜜回忆里，毫不在意。
“您先知道就行，过年的时候，我找个机会带他来让爹看看，到时候您可得帮着说好话，咱们家以后是鸡飞狗跳还是和睦相处，可都看娘的。”
娄夫人没好气的戳了娄晓娥的额头一下。
“你个死丫头，就会给我找麻烦，这么大的事，你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要不是怕你爹听到，我现在就想先揍死你个疯丫头得了，这可怎么办啊…。”
娄夫人好一会才从娄晓娥房间离开，不知道母女俩是怎么商量的，出来时娄夫人情绪正常了不少，娄晓娥也是平静下来，枕着手躺在床上，憧憬着今后的生活。
傻柱也是在家里有些情绪不宁，这事出了他的意料，可已经这样了，必须得对得起人家，得找人商量一下这事怎么办。
下班去一大爷家，结果一大爷加班没回来，一大妈客气了几句，傻柱也不敢说。
只好进了前院，得厚着脸皮找朱兄弟聊聊，看看他有没有好主意。
才推开朱家大门，里面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两个女生在帮着他们家收拾东西。
“柱子哥，这是有啥事，来，坐着说，家里有点乱。”
傻柱哪里还开得了口，笑着说道。“我这不是在外面就看到你们家热热闹闹的，就上门来看看，咋地这是今天就要走啊。”
傻柱也知道，朱兄弟今年过年都不在家过，朱兄弟和他说过，只是忘了就是今天走，好像是学校里安排去南边做什么实习，看这架势这俩女生都是一路的。
夏雨虹她认识，这是大兄弟对象，另一个也老来帮雪松雪梅补课，应该也是他们同学，可真漂亮。
“嗯，晚上的火车，过年期间我不在，这俩小家伙就辛苦柱子哥帮我照顾一下。”
当着女生的面，傻柱豪气的说道。
“多大个事，你走你的，家里事你不用操心，雨水也回来了，到时候和以前一样，我们四个开火，你小子的存货可不少，我们得抓紧时间给你打扫打扫。”
这小丫头还一门心思的想在城里找个临时工，把日子过起来呢，少了这个帮手，最大的麻烦就是棒梗，晚饭在一大妈家吃，问题不大，可没人管了，尤其是这些日子要放假，这可真是要撒疯了。
朱雪峰的告诫还在耳边，千万不能让这个唯一的男丁长歪了，可真没人能帮自己管他。
不提秦淮茹的纠结，易中海这会也醒了，他也知道有个姑娘进了傻柱的屋，隐约也听到些动静。
看着老伴鼾声也停了半天了，知道一大妈也醒了。
“老伴，你说，柱子这事靠谱吗，还没章程呢，两人就搅和在一起了，这叫个什么事。”
中院这一亩三分地上，有点动静是瞒不过一大爷的，眼看着傻柱带着个大姑娘回来，后来的动静虽然很小，但一直关注着的一大爷哪里还不明白。
柱子这小子，唉，一大爷也不知道该说啥好，这半年多来，这孩子来家里少了，看着看着似乎走歪了。
“老易啊，柱子这孩子也不小了，这姑娘也来过几次，这事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吧，搭把手，帮他把这事办了，柱子这孩子我看不错，是个实心人，知好歹的，你别担心。”
“谁家正经人大晚上的在外面留宿，这事再说吧，柱子这事，唉，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多好的一个孩子，干出这丢人现眼的事，搁以前得游街的，人家现在不用咱们操心，我也别主动找事，等他上找门再说吧。”
易中海这段日子本来就烦，秦淮茹被调走后，找自己帮忙的情况越来越少了，也是个好事，可今年大院的家家户户都忙着生产，少了许大茂和贾张氏，大院里似乎少了些什么。
没想到底下组员意见还不少，也是，每天正常上班就很辛苦，现在还一直加班，刘组长还鼓动大家每天多干一个半小时，半年下来，铁人也吃不消。
“可是刘组长，不是说好了咱们拼完三个月，年前就休整一下好好过年的吗，每天延长一个半小时，这几个月下来，我这身子骨都觉得到头了，再这样，真有些吃不消。”
“是啊，我们天天这样，我媳妇都有意见了，我这半年累得跟牲口一样，每次回家只能睡觉，啥也干不了。”
随着摩托车车间的顺利搬迁，临时迁走的车间回到原厂房，各生产车间的劳动竞赛再次展开，各车间都在争先恐后的抢任务，力争拿好成绩来迎接新年。
可后院的二大爷，这半年来却是风生水起，自打他儿子立功，他当上小组长，这精气神一改被柱子揍过后的颓废，算是抖起来了。
一大爷及时收住了嘴，可一大妈毕竟跟了一辈子，哪能不明白言外之意，一大妈不再言语，一大爷也不敢再说，两人都盯着房顶躺着，各想各的。
“我说你今天怎么呐，老是操心别人家的事，是不是家里没事让你忙活，唉，要是家里有…。”
“是啊，马师傅的婆娘为这事还找过王主任呢。”
家长里短的纠纷少了，需要帮扶的也没人开口了，这一大爷的权威有些消散，连柱子这个铁杆也走动的少了。
“没说的，这次各车间都在拼命，咱们更不能落后，下半年咱们组连着三次获得车间第一，这次我们争取弄个全厂生产班组第一怎么样。”
各车间更是热情洋溢的开展了年前大决战劳动竞赛。
轧钢厂这两年任务压力极大，但上下一心，还是取得了极好的成绩，今年各项任务完成的都不错，除了出了许大茂的两次丑事，其它都可以说是极为圆满。
为此王主任多次表扬了他们小组，私底下还透露，要是年前再拿到第一，年后就给他弄个大组组长当当，刘海中跟打了鸡血似的，又要进步了。
底下七嘴八舌的讨论上了，就一个意思，这次劳动竞赛最好别参与，实在是干不动了。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刘海中皱了下眉头，他也累，好在家里有两个儿子能帮老伴，自己这半年也是回家就倒，要不也缓不过来。
领导层已经收到消息，今年部里好几项大奖，轧钢厂都榜上有名，为此，李副厂长只好再次下了草原，得准备点牛羊肉让工人们过个好年。
车间连着几个月表扬了他们小组，这二大爷更是了不得，现在说话嗓门也大了，走路也是带着笑脸有些飘，眼里都快没自己这个一大爷了。
刚开完车间大会，刘海中就迫不及待的召开了班组会，这半年来他们组虽然辛苦，可成绩也很突出，连着三个月任务量完成达到车间第一。
“柱子这事要是真要办，他还得去通知他爹吧？到时候他爹是不是也得回来看看？”
今天又被傻柱这事一刺激，总觉得现在大院里的人，不太服管了，一个个能耐都大了，有点心灰意冷。
“是啊，不睡够都缓不过来，我这也半年在家啥事也帮不上，上次家里灯泡坏了，我婆娘见我睡了没舍得叫醒我，自己去换，结果摔了个骨折。”
可现在是关键时候，自己能不能再进一步，就看这关键的年前大决战。
“大伙安静一下，听我说。”
半年的小组长生涯，刘海中的气势变了不少，小组连着三次排第一，这次年底的先进个人应该没跑。
小组虽然有不同意见，大家还是纷纷住口，慢慢静了下来。
“我知道大家很辛苦，本来我们也是计划年前缓一缓，休息一下过个好年，可现在的情形不允许我们停下，我们要是不参加，我们组不说，这车间肯定要被别的车间比下去了，到时候全车间会怎么看我们，到时候准笑话咱们：平时就看你们得瑟，一到劳动竞赛就掉链子，还影响到全车间四百多人，你们说，我们这脸往哪搁！”
底下的组员一下子没了脾气，影响集体荣誉，这下罪过就大了，好一会才有人问道。
“那咱们和其它班组一样，正常加班行不行，再一个月不到就要过年，谁家里都是一摊的事，老这样不合适吧。”
刘海中有些不悦的看着，这个工人姓金，家里的确有些困难，三个孩子都还小，老娘也常年卧床，家里就靠他媳妇撑着，一家六口都靠他养活。() ()
“大金啊，谁家都一样，要过年了都得忙，全厂一万多职工，要是都因为有困难就退缩，咱们这革命生产还搞不搞了。”
大金让刘海中一问，也是哑口，低头不再说话，刘海中挺起胸来，挥舞一下大手。
“还是那句老话，有困难我们咬紧牙关克服，要发挥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再苦再累，也要把这次劳动竞赛完成。”
组员们都沉寂了，看着虽然没人再反对，但似乎意愿还是不高，刘海中咬咬牙，再次打气。
“那咱们再坚持最后这一哆嗦，时间又不长，都不到一个月，大家咬咬牙就过去了，这样吧，我也知道大家辛苦，我和大家一样，但为了国家的发展，为了厂子的进步，为了车间的荣誉，只要我们坚持到年前完成劳动竞赛，我个人掏钱，每人过年两包烟，大前门，怎么样！”
组里十几号人，每人两包大前门也算不少了，现在三毛五一包了，这得十多块钱了。
底下有个青工想说什么，被几个岁数大点的瞪了一眼，只好闭口，刘组长这算够可以了，大家替国家干活，他要自掏腰包奖励大家。
“组长，没说的，我们干了，你说得对，咱们风光了几个月，决不能在最后这点时间掉链子，我干，家里的事让老娘们去操心，咱们工人就是要在工厂拼命！”
王师傅第一个表态支持，刘海中心头一松，有人带头就好办，要不然十多块钱花下去亏的慌。
见有人带头，犹豫不决的也改变了主意，越来越多的人表态，刘海中心中大喜，稳了，年后的大组组长稳了！
“谢谢大家理解和支持，咱们的辛苦不会白费，咱们轧钢厂的每一个进步都凝聚着咱们辛勤劳动的汗水，那么，最后这一段时间就让我们和以前一样，再打个漂亮仗，让大家看看，咱们组都是好样的！”
半年多的组长经历和好些次的发言，刘海中明显觉得自己是进步了，就现在来说，自己鼓动大家明显比以前得心应手，一大爷，以前需要自己仰望，现在，算了他就是个普通工人，自己是个组长，刘海中嘴角露出了笑容。
…
“娥子，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跟何雨柱好上了？”
面对母亲的询问，娄晓娥红着脸低下头轻轻的点了点。
娄夫人大吃一惊，“还真是让我猜着了，我就说，你这半年来总有些奇奇怪怪的，赶紧跟娘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爹不是一直有些看不上他吗，你怎么还…。”
“娘，爹看人有问题，这何雨柱其实人挺好的，我和他交往了这么久，他到底是个傻人我还能不清楚，我和他…。”
“什么，你你你，你们怎么…，哎呀，这可怎么是好，这要是让老爷知道，还不得揍死你，你个傻姑娘…”。
娄夫人听娄晓娥没心没肺的说了两人的进展，也是大惊失色，怎么敢走到这一步，这可丢死人了，老爷要是知道，还不得吐血，这个可如何是好…。
“娘，没什么好怕的，我也老大不小了，再说了，这人我看准了，他也答应一辈子对我好，现在是新社会，讲究自由恋爱，他要是不同意，我就自己搬过去，他也管不着。”
娄夫人这会有些失了分寸，“别瞎说，你这没名没分的搬过去，让人一辈子看不起你，再说了那可都是轧钢厂的家属，这事要是传到你们厂子里去，你还活不活了…。”
“当然是先领证再搬过去，爹要是不同意，我们就不办事，现在只领证结婚不办事的也不少，我们办公室的周文文就是，两人只领了证，男人待了三天就回了部队，也没办事。”
娄夫人这会有些六神无主，这事太大，她也摸不准老爷的想法。
“真搞不懂你看中他哪一点，这么快就把自己交出去，以后有得让你后悔的，这女人要自重，你都不自重，让别人怎么看重你。”
娄夫人还在喋喋不休的教训娄晓娥，娄晓娥还沉浸在甜蜜回忆里，毫不在意。
“您先知道就行，过年的时候，我找个机会带他来让爹看看，到时候您可得帮着说好话，咱们家以后是鸡飞狗跳还是和睦相处，可都看娘的。”
娄夫人没好气的戳了娄晓娥的额头一下。
“你个死丫头，就会给我找麻烦，这么大的事，你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要不是怕你爹听到，我现在就想先揍死你个疯丫头得了，这可怎么办啊…。”
娄夫人好一会才从娄晓娥房间离开，不知道母女俩是怎么商量的，出来时娄夫人情绪正常了不少，娄晓娥也是平静下来，枕着手躺在床上，憧憬着今后的生活。
傻柱也是在家里有些情绪不宁，这事出了他的意料，可已经这样了，必须得对得起人家，得找人商量一下这事怎么办。
下班去一大爷家，结果一大爷加班没回来，一大妈客气了几句，傻柱也不敢说。
只好进了前院，得厚着脸皮找朱兄弟聊聊，看看他有没有好主意。
才推开朱家大门，里面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两个女生在帮着他们家收拾东西。
“柱子哥，这是有啥事，来，坐着说，家里有点乱。”
傻柱哪里还开得了口，笑着说道。“我这不是在外面就看到你们家热热闹闹的，就上门来看看，咋地这是今天就要走啊。”
傻柱也知道，朱兄弟今年过年都不在家过，朱兄弟和他说过，只是忘了就是今天走，好像是学校里安排去南边做什么实习，看这架势这俩女生都是一路的。
夏雨虹她认识，这是大兄弟对象，另一个也老来帮雪松雪梅补课，应该也是他们同学，可真漂亮。
“嗯，晚上的火车，过年期间我不在，这俩小家伙就辛苦柱子哥帮我照顾一下。”
当着女生的面，傻柱豪气的说道。
“多大个事，你走你的，家里事你不用操心，雨水也回来了，到时候和以前一样，我们四个开火，你小子的存货可不少，我们得抓紧时间给你打扫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