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二大爷家挺热闹
上午跑了一趟干妈家，孔叔果然走了，只有秦京茹陪着干妈看着两孩子。
“这丫头还行，眼里有活，我这上班也有底了，小丫头看来没少哄过孩子，你这还真是介绍对了。”
两人慢慢的聊着天，弟弟妹妹正稀罕的逗着两个可爱宝宝，秦京茹就在一边小心的看着。
“您这没事，我们也就放了心，要是忙不开，就去大院里说一声，那边还有三丫头，人都不错，随时可以过来帮忙。”
“用不着，我又不是不能动，孩子现在小，没啥事，除了吃就是睡，有你送来的奶粉，我这真是没啥事，知道你要去训练，去把，好好教教他们。”
“你俩自己回去，跟柱子哥说一声，中饭别管我，我还得去看望几位长辈。”
“嗯，晚饭还是回来吃吧。”
“应该回来，要是五点没回来就别等我，雨水姐还要回学校，你们就先吃。”
告辞了干妈，让两小回家，自己又跑了一趟高教练家，高博居然不在，就他父母和妹妹在家。
“五一又不算咱们传统节日，拎东西干啥，有空来看看就得，这隔三差五的拎东西来不合适，再说你也没上班，家里的底子用一点少一点，以后再拎东西上门，我让丫头把你关到外面。”
朱雪峰笑笑没有理会，在高教练的坚持下，朱雪峰耍了一阵枪。
“你这枪法我没啥教的了，只是那招回马枪不是给了吗，怎么刚才没用出来。”
回马枪是杨家枪的不传秘诀，就不知道高教练是怎么传承来的，朱雪峰练过，总觉得不能发挥最大威力，还在琢磨。
“那一招啊，还没练出个名堂，等练熟了再让您指点。”
“嗯，高博说是你安排他去办事，眼看还有两月就得毕业，他这实习都没去过，到时候找工作还是跟着你混，你看着安排，我还是那句话，这小子就交给你了。”
朱雪峰只能接下这个莫名其妙的活，这事去年就有想法，到时候再说吧，让这小子再蹦哒两月。
老夏家是不用去了，一家三口都在广交会，林娜家是不敢去，每次林教授和许老师都热情得不像话，一点高级知识分子的架子都没有，朱雪峰都有些受不了。
想了想，不敢去也得去，没办法，谁让林娜还在羊城，老两口肯定很孤独，京城就许教授一个亲戚，别说他们，同在一大院，朱雪峰都很少见到他，倒是听说，经常性的就在办公室打地铺，看来第一辆汽车给他的压力也挺大。
跑了一趟学校，果然不出意外，两口子热情得不像话，嘘寒问暖的。
“小峰，没事就多来转转，平时下了课，要没事也过来吃个饭，你不过来，林娜那个死丫头也不回来吃饭，总是我们俩，做饭都没啥意思。”
许老师话里话外的，简直已经将他当成姑爷似的，真让朱雪峰无法承受。
“这丫头真是野了，估计也就你能劝劝她，大过年的不在家过，平时晚饭也不回来，这次更好，跑羊城去了，这都十来天了，也不说哪天回来，回来就得去军训，又得一个月见不着。”
林教授也是怪林娜野了不爱着家，这一段日子，晚饭都是在朱雪峰家吃，吃完就给弟弟妹妹上课，估计她都没说，只好帮她解释一下。
“这样啊，也挺好，帮弟弟妹妹学习是好事，这丫头有事也不说，真是长大了。”
坐了一会，混了顿中饭，又聊了一会学校的事，老两口也是感叹连连，这话题没法深入，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连忙告辞。
“有空多来，这家里没有年轻人，闷得慌。”
林教授一句调侃，朱雪峰只能答应。
出了学校，一身轻松，一时兴起，直接回了大院，很意外，好几天没见的林依兰居然在中院练剑。
“大白天的，在院子里练剑？今天放假，没回家看看啊。”
“回了，一肚子气就回来了，再也不回去，没啥意思。”
朱雪峰没有追问，她和周晓玉两家家长就是奇葩，还是别问最好。
林依兰没有停下，还是一丝不苟的练习，好一会才收了剑。
“师兄放假不在家陪弟弟妹妹，也过来看看？”
“走了几家长辈，正好路过，来看看，小玉没放假吧。”
“她呀，为了提前转正拼了，这不傻小子谢明辉也没回来，两人都在执勤，搞不好夜里也不回来。”
“对了，邵处长的事，你这是立了大功，知道怎么表彰你了吗。”
朱雪峰想告诉她这个喜讯，毕竟是一大步，按两位领导的默契，这种事肯定能成。
“师兄，你这也太不关心我了，昨天放假前就宣布了，我提了股长，工资也调到二十四级，现在每月块，怎么样。”
这可真不少了，上班不到一年就块，谁能想到。傻柱干了这么多年，也就是连着两次调级成功才.，也就比林依兰高一级。
“不错，厉害，这都是你该得的，要没你，这案子都发现不了，我当时也以为你搞错了，还是师妹细致，超级神探就是你，哈哈。”
林依兰红着脸，“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师兄的关系，要不然我连转正都够呛，不说这个，我记着师兄的好，对了，师兄，你想不想听听我是怎么抓着他的。”
朱雪峰也就听领导简单说过，这会只能装着不知道，很感兴趣的样子。
“赶紧说说，我就知道是你带人抓的，别的都不清楚。”
看着林依兰开心得讲述如何监视，如何发现问题，如何跟踪，如何发现接头人，又如何当机立断抓捕，还真是看不出来，不到一年的时间，成长到了这个地步，可谓胆大心细，同时极为果断，配上一身好身手，当个保卫科股长真是浪费。
“小兰，我是说，假如师兄想让你帮忙，可能要丢了这份工作，你会干吗。”
听完朱雪峰的话，林依兰的眼里居然全是热忱和期盼，直勾勾的看着朱雪峰，看得朱雪峰心里发慌，就听林依兰轻言细语的说道。
“师兄让我干啥我干啥，师兄让我丢了这份工作，我就不要，师兄，你有事就说。”() ()
朱雪峰心里发虚，连忙否认，“没事，没事，就是一说，真有事我肯定开口，说了是假如嘛。”
耐着性子指点了一会，又被要求切磋了几招，朱雪峰不敢逗留，匆匆离去，以后绝不招惹，家里现在还摆不平呢。
看着师兄落荒而逃，林依兰幽怨的叹了口气，“为什么啊，明明看燕子和师兄没啥啊。”
…
“兄弟，真是可惜了的一场大戏你没看着。”
傻柱倒了杯酒，就绘声绘色的讲述起了刚才大院的一场大戏。
原来是刘光齐来信，媳妇有了，算是报个喜，结果二大妈得知后，放心不下，一直念念叨叨想去看看，二大爷不让，老两口居然吵起来了，二大爷脸上挂不住，一气之下走了。
朱雪峰没当回事，随口说道。
“按理说，二大妈要去看看也算人之常情吧。”
傻柱抿了一小口，接着讲。
“可不是嘛，可刘海中也有道理，他就说了，现在他是组长，在单位忙得很，二大妈要是走了，两个儿子谁来管，家里他是肯定帮不上的。”
何雨水也加入讨论，发表看法。
“也不是没有道理，三个大老爷们到底谁伺候谁啊，还真没见过二大爷自己动手开火。”
“妹妹你没看见，两个傻小子说，自己能做晚饭，不用刘海中管，可把他给气坏了，追着两小子就要打，结果没追着，二大妈又让了一步，说等暑假带两孩子去看，就待几天，刘海中还是不干，两人就吵上了，啧啧，我还真不知道二大妈也有脾气，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她和老刘干仗，真是精彩。”
“他为啥死拧着不同意，那不也是他孙子吗，第一个，按理说该宝贝得不行才对啊。”
傻柱也很疑惑，“这我还真不知道，但肯定有情况，你这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这刘海中好几次都想说啥，结果还是给憋回去了，二大妈应该也是心知肚明，这老两口，还真是藏着啥猫腻，有点意思。”
“哥，都是人家家里事，你看看热闹就得，别瞎掺合。”
“那是当然，我才没这闲工夫，我就是好奇，这老两口这是打啥哑迷呢，来来来，喝酒，还二大爷呢，这下子脸都丢没了，吵不过二大妈，一把岁数了，还玩离家出走，哈哈。”
看二大爷吃瘪，傻柱心里说不出的痛快，不停的倒酒，菜还没咋吃，小半瓶就下了肚。
“妹子，我不吃了，一会你吃完回学校的时候不用叫我，把门带上就得。”
何雨水看着哥哥红着脸回家，放下碗筷，“对不住了，我哥今天又喝嗨了，我得去看看。”
“啥对不住的，柱子哥喝完就睡，又不闹腾，你吃你的，别管他，今天喝的不多，还不到半瓶。”
见朱雪峰这么说，何雨水没奈何，只好坐下，可没扒拉几口就说吃完了，匆匆回去照顾哥哥。
“大哥为啥二大妈和二大爷会为这事吵起来。”
“大人的事，你们不懂，其实我也不懂，吃饭吃饭，对了，大哥又得去军训一个月，这家里还是老样子，小妹，得听你二哥的，还有你就一个多月时间就要中考，自己安排好复习时间。”
“大哥，你还是担心担心二哥吧，他可是连班级前十都待不住，白瞎林姐姐给他补课。”
老二老是因为学习被小妹笑话，脸上也挂不住，“到时候咱们看成绩说话，我肯定在期末保持在前十名。”
“那也就是前十，还好意思说，大哥大哥，二哥又瞪我。”
“老二，别和妹妹闹，只要认真学了，成绩不是最重要，认真的学习态度和好的学习方法才会跟你一辈子，我留了封信，到时候夏姐姐她们过来，你帮我交给她们。”
“嗯，知道了。”
“还有这个季度的抚养费，到时候别忘了领。”
后院的二大妈正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发呆，老二老三被吓跑了，老头子也是一去不回，做好的饭，结果一个回来的也没有。
老大有后，多大的好事，本来老头子也乐呵呵的，忘了过年的不愉快了，可老大最后面几句话算是惹了祸，这不知道这老大抽哪门子疯，非要孩子随女方姓。
这下好了，老头子不干了，家里一下子鸡飞狗跳的。
自己只不过说了一句，这老东西就翻了脸，劈头盖脑的一顿臭骂，骂完老大连自己也被兜上了，骂自己生了个不肖子孙，二大妈也委屈。
这不就破天荒的干了一架，弄得心里一直发慌。
“作孽啊，作孽。”二大妈坐在小凳上，失神的看着月亮门，一个回来的都没有，才要五月，二大妈觉得身上发寒，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想着起身添件衣服…
溜达了几个小时的两兄弟肚子饿了，偷偷摸摸回家，家里黑乎乎的。
“二哥，看来爹妈都不在家，我去厨房找点吃的，你在这看着点。”
“嗯，你去吧，我看着。”
才进门的刘光福一个惊呼吓了刘光天一跳。
“二哥二哥，快过来，妈躺在地上呢，坏了，还在发烧。”
“你，赶紧的去找一大爷来帮忙，得赶紧送妈去医院。”
老二刘光天拉了一下灯绳，屋子亮了，看着瘫倒在地的母亲，老三有点慌神，正手足无措的看着母亲。
“赶紧的啊，我扶妈起来，你赶紧的。”老三慌慌张张的跑了，刘光天费力的扶起母亲，母亲脸色潮红，双眼紧闭，额头似乎有点热，又似乎有点凉，摸了一把，还有点汗，刘光天有些傻眼，看着桌上整整齐齐的菜碗和摆好的碗筷，心里堵得慌，一不小心泪流满面。
“妈，妈，你醒醒啊。”几番推搡和摇晃，二大妈还真的有了动静，微微睁眼。
“老二啊，妈身子冷得很，帮我拿件衣服。”
刘光天连忙让母亲靠在门上，跑进去取了了罩衣给披上，就听二大妈小声说道。
“我这两腿不听使唤，使不上劲，麻得慌，老三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你爹回来了吗。”
上午跑了一趟干妈家，孔叔果然走了，只有秦京茹陪着干妈看着两孩子。
“这丫头还行，眼里有活，我这上班也有底了，小丫头看来没少哄过孩子，你这还真是介绍对了。”
两人慢慢的聊着天，弟弟妹妹正稀罕的逗着两个可爱宝宝，秦京茹就在一边小心的看着。
“您这没事，我们也就放了心，要是忙不开，就去大院里说一声，那边还有三丫头，人都不错，随时可以过来帮忙。”
“用不着，我又不是不能动，孩子现在小，没啥事，除了吃就是睡，有你送来的奶粉，我这真是没啥事，知道你要去训练，去把，好好教教他们。”
“你俩自己回去，跟柱子哥说一声，中饭别管我，我还得去看望几位长辈。”
“嗯，晚饭还是回来吃吧。”
“应该回来，要是五点没回来就别等我，雨水姐还要回学校，你们就先吃。”
告辞了干妈，让两小回家，自己又跑了一趟高教练家，高博居然不在，就他父母和妹妹在家。
“五一又不算咱们传统节日，拎东西干啥，有空来看看就得，这隔三差五的拎东西来不合适，再说你也没上班，家里的底子用一点少一点，以后再拎东西上门，我让丫头把你关到外面。”
朱雪峰笑笑没有理会，在高教练的坚持下，朱雪峰耍了一阵枪。
“你这枪法我没啥教的了，只是那招回马枪不是给了吗，怎么刚才没用出来。”
回马枪是杨家枪的不传秘诀，就不知道高教练是怎么传承来的，朱雪峰练过，总觉得不能发挥最大威力，还在琢磨。
“那一招啊，还没练出个名堂，等练熟了再让您指点。”
“嗯，高博说是你安排他去办事，眼看还有两月就得毕业，他这实习都没去过，到时候找工作还是跟着你混，你看着安排，我还是那句话，这小子就交给你了。”
朱雪峰只能接下这个莫名其妙的活，这事去年就有想法，到时候再说吧，让这小子再蹦哒两月。
老夏家是不用去了，一家三口都在广交会，林娜家是不敢去，每次林教授和许老师都热情得不像话，一点高级知识分子的架子都没有，朱雪峰都有些受不了。
想了想，不敢去也得去，没办法，谁让林娜还在羊城，老两口肯定很孤独，京城就许教授一个亲戚，别说他们，同在一大院，朱雪峰都很少见到他，倒是听说，经常性的就在办公室打地铺，看来第一辆汽车给他的压力也挺大。
跑了一趟学校，果然不出意外，两口子热情得不像话，嘘寒问暖的。
“小峰，没事就多来转转，平时下了课，要没事也过来吃个饭，你不过来，林娜那个死丫头也不回来吃饭，总是我们俩，做饭都没啥意思。”
许老师话里话外的，简直已经将他当成姑爷似的，真让朱雪峰无法承受。
“这丫头真是野了，估计也就你能劝劝她，大过年的不在家过，平时晚饭也不回来，这次更好，跑羊城去了，这都十来天了，也不说哪天回来，回来就得去军训，又得一个月见不着。”
林教授也是怪林娜野了不爱着家，这一段日子，晚饭都是在朱雪峰家吃，吃完就给弟弟妹妹上课，估计她都没说，只好帮她解释一下。
“这样啊，也挺好，帮弟弟妹妹学习是好事，这丫头有事也不说，真是长大了。”
坐了一会，混了顿中饭，又聊了一会学校的事，老两口也是感叹连连，这话题没法深入，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连忙告辞。
“有空多来，这家里没有年轻人，闷得慌。”
林教授一句调侃，朱雪峰只能答应。
出了学校，一身轻松，一时兴起，直接回了大院，很意外，好几天没见的林依兰居然在中院练剑。
“大白天的，在院子里练剑？今天放假，没回家看看啊。”
“回了，一肚子气就回来了，再也不回去，没啥意思。”
朱雪峰没有追问，她和周晓玉两家家长就是奇葩，还是别问最好。
林依兰没有停下，还是一丝不苟的练习，好一会才收了剑。
“师兄放假不在家陪弟弟妹妹，也过来看看？”
“走了几家长辈，正好路过，来看看，小玉没放假吧。”
“她呀，为了提前转正拼了，这不傻小子谢明辉也没回来，两人都在执勤，搞不好夜里也不回来。”
“对了，邵处长的事，你这是立了大功，知道怎么表彰你了吗。”
朱雪峰想告诉她这个喜讯，毕竟是一大步，按两位领导的默契，这种事肯定能成。
“师兄，你这也太不关心我了，昨天放假前就宣布了，我提了股长，工资也调到二十四级，现在每月块，怎么样。”
这可真不少了，上班不到一年就块，谁能想到。傻柱干了这么多年，也就是连着两次调级成功才.，也就比林依兰高一级。
“不错，厉害，这都是你该得的，要没你，这案子都发现不了，我当时也以为你搞错了，还是师妹细致，超级神探就是你，哈哈。”
林依兰红着脸，“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师兄的关系，要不然我连转正都够呛，不说这个，我记着师兄的好，对了，师兄，你想不想听听我是怎么抓着他的。”
朱雪峰也就听领导简单说过，这会只能装着不知道，很感兴趣的样子。
“赶紧说说，我就知道是你带人抓的，别的都不清楚。”
看着林依兰开心得讲述如何监视，如何发现问题，如何跟踪，如何发现接头人，又如何当机立断抓捕，还真是看不出来，不到一年的时间，成长到了这个地步，可谓胆大心细，同时极为果断，配上一身好身手，当个保卫科股长真是浪费。
“小兰，我是说，假如师兄想让你帮忙，可能要丢了这份工作，你会干吗。”
听完朱雪峰的话，林依兰的眼里居然全是热忱和期盼，直勾勾的看着朱雪峰，看得朱雪峰心里发慌，就听林依兰轻言细语的说道。
“师兄让我干啥我干啥，师兄让我丢了这份工作，我就不要，师兄，你有事就说。”() ()
朱雪峰心里发虚，连忙否认，“没事，没事，就是一说，真有事我肯定开口，说了是假如嘛。”
耐着性子指点了一会，又被要求切磋了几招，朱雪峰不敢逗留，匆匆离去，以后绝不招惹，家里现在还摆不平呢。
看着师兄落荒而逃，林依兰幽怨的叹了口气，“为什么啊，明明看燕子和师兄没啥啊。”
…
“兄弟，真是可惜了的一场大戏你没看着。”
傻柱倒了杯酒，就绘声绘色的讲述起了刚才大院的一场大戏。
原来是刘光齐来信，媳妇有了，算是报个喜，结果二大妈得知后，放心不下，一直念念叨叨想去看看，二大爷不让，老两口居然吵起来了，二大爷脸上挂不住，一气之下走了。
朱雪峰没当回事，随口说道。
“按理说，二大妈要去看看也算人之常情吧。”
傻柱抿了一小口，接着讲。
“可不是嘛，可刘海中也有道理，他就说了，现在他是组长，在单位忙得很，二大妈要是走了，两个儿子谁来管，家里他是肯定帮不上的。”
何雨水也加入讨论，发表看法。
“也不是没有道理，三个大老爷们到底谁伺候谁啊，还真没见过二大爷自己动手开火。”
“妹妹你没看见，两个傻小子说，自己能做晚饭，不用刘海中管，可把他给气坏了，追着两小子就要打，结果没追着，二大妈又让了一步，说等暑假带两孩子去看，就待几天，刘海中还是不干，两人就吵上了，啧啧，我还真不知道二大妈也有脾气，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她和老刘干仗，真是精彩。”
“他为啥死拧着不同意，那不也是他孙子吗，第一个，按理说该宝贝得不行才对啊。”
傻柱也很疑惑，“这我还真不知道，但肯定有情况，你这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这刘海中好几次都想说啥，结果还是给憋回去了，二大妈应该也是心知肚明，这老两口，还真是藏着啥猫腻，有点意思。”
“哥，都是人家家里事，你看看热闹就得，别瞎掺合。”
“那是当然，我才没这闲工夫，我就是好奇，这老两口这是打啥哑迷呢，来来来，喝酒，还二大爷呢，这下子脸都丢没了，吵不过二大妈，一把岁数了，还玩离家出走，哈哈。”
看二大爷吃瘪，傻柱心里说不出的痛快，不停的倒酒，菜还没咋吃，小半瓶就下了肚。
“妹子，我不吃了，一会你吃完回学校的时候不用叫我，把门带上就得。”
何雨水看着哥哥红着脸回家，放下碗筷，“对不住了，我哥今天又喝嗨了，我得去看看。”
“啥对不住的，柱子哥喝完就睡，又不闹腾，你吃你的，别管他，今天喝的不多，还不到半瓶。”
见朱雪峰这么说，何雨水没奈何，只好坐下，可没扒拉几口就说吃完了，匆匆回去照顾哥哥。
“大哥为啥二大妈和二大爷会为这事吵起来。”
“大人的事，你们不懂，其实我也不懂，吃饭吃饭，对了，大哥又得去军训一个月，这家里还是老样子，小妹，得听你二哥的，还有你就一个多月时间就要中考，自己安排好复习时间。”
“大哥，你还是担心担心二哥吧，他可是连班级前十都待不住，白瞎林姐姐给他补课。”
老二老是因为学习被小妹笑话，脸上也挂不住，“到时候咱们看成绩说话，我肯定在期末保持在前十名。”
“那也就是前十，还好意思说，大哥大哥，二哥又瞪我。”
“老二，别和妹妹闹，只要认真学了，成绩不是最重要，认真的学习态度和好的学习方法才会跟你一辈子，我留了封信，到时候夏姐姐她们过来，你帮我交给她们。”
“嗯，知道了。”
“还有这个季度的抚养费，到时候别忘了领。”
后院的二大妈正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发呆，老二老三被吓跑了，老头子也是一去不回，做好的饭，结果一个回来的也没有。
老大有后，多大的好事，本来老头子也乐呵呵的，忘了过年的不愉快了，可老大最后面几句话算是惹了祸，这不知道这老大抽哪门子疯，非要孩子随女方姓。
这下好了，老头子不干了，家里一下子鸡飞狗跳的。
自己只不过说了一句，这老东西就翻了脸，劈头盖脑的一顿臭骂，骂完老大连自己也被兜上了，骂自己生了个不肖子孙，二大妈也委屈。
这不就破天荒的干了一架，弄得心里一直发慌。
“作孽啊，作孽。”二大妈坐在小凳上，失神的看着月亮门，一个回来的都没有，才要五月，二大妈觉得身上发寒，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想着起身添件衣服…
溜达了几个小时的两兄弟肚子饿了，偷偷摸摸回家，家里黑乎乎的。
“二哥，看来爹妈都不在家，我去厨房找点吃的，你在这看着点。”
“嗯，你去吧，我看着。”
才进门的刘光福一个惊呼吓了刘光天一跳。
“二哥二哥，快过来，妈躺在地上呢，坏了，还在发烧。”
“你，赶紧的去找一大爷来帮忙，得赶紧送妈去医院。”
老二刘光天拉了一下灯绳，屋子亮了，看着瘫倒在地的母亲，老三有点慌神，正手足无措的看着母亲。
“赶紧的啊，我扶妈起来，你赶紧的。”老三慌慌张张的跑了，刘光天费力的扶起母亲，母亲脸色潮红，双眼紧闭，额头似乎有点热，又似乎有点凉，摸了一把，还有点汗，刘光天有些傻眼，看着桌上整整齐齐的菜碗和摆好的碗筷，心里堵得慌，一不小心泪流满面。
“妈，妈，你醒醒啊。”几番推搡和摇晃，二大妈还真的有了动静，微微睁眼。
“老二啊，妈身子冷得很，帮我拿件衣服。”
刘光天连忙让母亲靠在门上，跑进去取了了罩衣给披上，就听二大妈小声说道。
“我这两腿不听使唤，使不上劲，麻得慌，老三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你爹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