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也准备好了第二轮的开撕。来吧,来吧,谁怕谁!

    此时法老纳克哈特得知的况,猛地站了起来,异常气恼:“胡闹!”

    而坐在一边听政学习的太子直接就跳了起来,往外跑去。

    纳克哈特转过,指着王后:“都是你生出来的好女儿!”

    王后平静地反问:“难道不是你的女儿?”

    纳克哈特一噎,当然也是他的女儿,两个都是他的女儿。对了,赶紧过去。小公主,等着老爹来救你!

    伊塞诺弗列去找苏莉塔拉蒙的不痛快?愚蠢!王后也不得不起了。

    等到王后走到宫外,那父子早就人影都不见了。

    王后坐上轿子微微皱眉:“陛下和太子下呢?”

    侍女是个聪明人,知道如果说走了,王后一定不满意。于是转去打听,不一会跑过来回复。

    法老嫌轿子速度慢,骑马去了。而太子下,那可厉害了,是一路自己跑过去的!

    什么?王后一惊,立马提高了声音:“快,快走!”

    侍女也跟着催促:“快快快!!!”

    苦了抬轿子的奴隶,再快也不能抬着轿子跑吧?如果一个不小心跌倒了,摔了王后可是死罪。

    宁可晚了挨顿鞭子,也比扔给狮子鳄鱼强。于是很有默契地看似加快脚步,还把轿子弄得略微上下颠簸,其实迈的都是小碎步。

    皓当空、烈之下,两大公主对决!

    伊塞诺弗列扳着个脸:“早就听说养育所大门难进,难道我都不能进来看看侧妃了吗?”

    希宁脸上虽然挂着笑,可毫不客气的说:“就算父王来了,也只能坐在我现在站的位置,跟妃嫔聊天。今中午还席地而坐,在这里吃饭。难道太子正妃不知道吗?”

    知道,太子也在这里吃饭,遥看那个jiàn)人,相对着吃午饭。否则她也不会来!

    提起这事,伊塞诺弗列越发的恼火:“这是哪里的规矩?凭什么就不能进入!”

    希宁悠悠地道:“凭父王答应,这里的规矩由我来定!我说闲杂人等不能进入,就是不能进入。”

    法老就是神,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法老的许诺,就是规矩,就是法律,就是神的命令!

    希宁一个字一个字缓缓吐出:“养育所是对怀上王族子嗣的女子开放。”

    还跪着的一干人,低着头,连头都不敢抬。小公主的话里,棉中带刺,足够让太子正妃一下下的疼。

    伊塞诺弗列脸也不知道太阳晒的,通红一片,话都不择而出:“不就是生孩子嘛,是女人都会生!”可问题是,你现在没有呀,没有呀,侧妃速度比你快。

    希宁含笑看着:“太子正妃那就请等到怀孕时再过来吧,我静候佳音。”

    伊塞诺弗列都快气炸了,而此时小公主终于说:“你们也不用跪着了,起吧,恭送一下太子正妃。”

    小公主的人先一步站了起来,屈膝行礼,齐声道:“恭送太子正妃下。”

    看着小公主那张嘴角挂着浅笑的脸,伊塞诺弗列恨不得跑上去撕烂了。可她再蠢也知道,这样做行不通,或许在以前,小公主边没人的时候可以,可现在满院子的都是她的人。() ()

    伊塞诺弗列不甘心地上前一步,一直默默站在小公主后的阿肯纳顿立即上前,有意无意地用他的体挡在了前面。

    果然……伊塞诺弗列恨得磨牙,低头对着一个跪着的侍卫用脚一踢:“你上去!”就不信真会杀人。

    侍卫犹豫中,就听到小公主下命:“任何人敢擅闯,一律格杀勿论。”

    顿时吓得匍匐在地上,一个劲地求饶:“饶命,太子正妃下饶命,苏莉塔拉蒙公主下饶命……”

    希宁嘴角挂着浅笑:“放心地去死吧,我会让父王提醒太子正妃下给你家人多发点抚恤金的。”

    命都没有了,要抚恤金干什么,侍卫跪趴着就是不起,一个劲求饶。

    看着小公主轻描淡写的样子,言语中却透露着威严和强硬,让所有人知道,今谁敢擅闯,真的会流血!

    伊塞诺弗列含着毒恨地看着小公主一会儿后,猛地转,朝着轿子走去。

    一干还跪在地上的侍卫、奴仆一见如此,赶紧地站起来,跑着跟上太子正妃。等伊塞诺弗列坐上轿子时,两个抬轿子的奴隶正好赶上,抬起轿子快步离开。

    “关门吧!”希宁吩咐下去。

    人都走了,现在可以不关门,关门只是让住在院子里的妃嫔能安心点。

    养育所的大门关上了,好似能将危险也关在门外一般。

    希宁转过,就看到特纳菲尔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过来就要下跪行礼。

    “别~”希宁赶紧示意别人扶起特纳菲尔。

    特纳菲尔含着感激的泪:“我又欠公主下一次救命大恩。”

    最受不了这种腻歪:“姐妹之间,应该的。不用担心,有父王在,这里谁都不敢动!”希宁装出疲惫的样子,让杜雅扶着回寝室了。

    到了寝室,赶紧地喝水擦。太了,头顶还有帐篷呢,还得快晕过去。其实伊塞诺弗列再坚持一会儿,她就会晕了。

    服下蜂蜜水后,外面就传来侍女的声音:“太子下……太子下你怎么了?”

    太子先跑去养育所,见大门紧闭,又跑到了小公主的寝宫。

    扶着门柱,太子站在门口大喘气。

    希宁赶紧说:“缓口气,没事了,大姐已经回去了。你的侧妃还好好的,大人孩子都在着呢。”

    太子喘气喘得厉害,双手转而扶着膝盖,喘了一会儿后,一手扶着腰,慢慢走到边的垫子上坐了下来。

    喝了几口蜂蜜水,又擦了把汗,这才气息平匀了下来。

    心有余悸地问:“伊塞诺弗列没为难你吧?”

    “当然……”希宁含着笑,话说一半,模棱两可。当然是的啦,不光为难她,恨不得为难死所有的人。

    “这个家伙……”太子真的很生气,可又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又是嫡长公主。有点知道,为什么父王异常生气的况下,骂王后是老妖妇了。他才新婚不久,就想骂。

    父王那里还那么多年夫妻下来,父王还真能忍呀!

    当法老气喘吁吁地下了马,将马鞭抛给奴隶,大步走进来时,太子已经坐在小公主的寝宫里,捧着瓜在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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