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呀主神

    正吃着,觉得也挺无聊的。于是她想了想后问,有没有什么可以助兴的,歌舞都可以。

    旁边的服务员们相互看了看,对她猛然提出的要求有点诧异。

    希宁略有不快地:“不是提出要求,基本都能满足?之前还有一起游泳的。”

    还不是一个,是一大堆,满池子的莺莺燕燕,围绕着,左拥右抱,好不逍遥。甚至吃个生蚝都喂到嘴里,不过这样也让号的身体雪上加霜,这才让他萌生了解决一个是一个的想法。

    一个服务员回应:“您需要什么助兴,歌舞的话,也可以提供。”

    “那就跳起来,唱起来,想吃东西的话,这里那么多食物我也吃不完,海鲜放久了也会不新鲜。”

    这里的食物应该每天甚至每隔几小时就更换一次,那些换下去的东西,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的。如果是扔掉的话,那也太浪费了。

    希宁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动,增加了语气:“这是我的要求。我可不想冷冷清清的等到游戏开始,等死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尽量开心点?”

    听到这话,自助餐厅里立即热闹了起来。有个服务员还撩起制服衬衫,将下摆在身前打个结,跳起肚皮舞,没想到相当的专业。

    “好~”希宁抚掌而笑:“就应该这样,尽管玩,今日有酒今日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等到面具男走近自助餐厅时,里面已经热火朝天,犹如狂欢节。而号就跟游客一般坐在其中,拿着果汁乐呵呵地看着,看着四周群魔乱舞。

    再看卡号,在难抵那些妖艳火爆身材的服务员邀请下,和她们一起跟着激烈的音乐鼓点舞动。

    面具男推开已经玩嗨了的众多服务员,虽然有些服务员被打扰后不快,可一看是面具男,立即吓得避让开。

    吃喝玩乐属于正常范围内,只要不对服务员造成生命危险。面具男径直走到了号跟前,将她从沙发里拉了起来,拉着她往外走。

    一口气将她拉到门外,好似外面的空气比里面清新多了。转身一看,号看着他,好似一点都不意外,手里还拿着橙汁,居然还喝了口。

    一时面具男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而且号的情绪也被带动起来,目前正在里面跟服务员们一起跳舞,跳得还挺欢快的,好似一下忘却了所有烦恼。很有可能再灌上几杯酒,兴致上来后,就跟昨天号那样,跟女服务进行“减压”运动。

    “想说就说吧。”希宁看得出面具男有话。

    面具男却没开口,她深吸了口,左右看了看:“既然出来了,陪我走走吧。”

    这个岛不算大,也就这样巴掌大的地方,很适合土豪买下来当做私产度假用。但这的建筑和格局,更像是能整租出去或者接零散游客的。

    今天的天气也不错,不冷不热,多云天气。太阳隐藏在众多云层后,那云上面雪白得发亮,而下端有点暗黑,一朵朵相当的大。

    穿着拖鞋走在沙滩上,沙子会硌脚,索性就把拖鞋脱下来,拎在手上。() ()

    她慢慢地走着,面具男跟在旁边,他没脱鞋,还双手放在身体两边,随着步子手基本不动,就跟当时穿黑风衣时的样子一样。

    停了下来,转向大海,看着海平面上那一片片的云,那景色美得就象一幅画。

    她问:“如果我死了,尸体是会扔进海里,还是烧了,或者埋在这个岛上哪里?”

    面具男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你想多了。”

    墨冥:“是想多了,应该是拆开卖钱。或者这个家伙舍不得你走,把你制成标本。口味重点的话,只留下骨架。”

    希宁……带点哀伤的话题,怎么弄得好惊悚?

    她笑了笑后,转身继续走,在沙滩边上,有架着些太阳大伞,下面各放着两张躺椅。走到那里随便找了张躺下,躺椅上好似还没有人打扫,上面有一些沙子。

    躺下后,手摸了摸椅子表面,木头的,风化得挺严重,上面的油漆全部剥落,剩下的木头在海风中吹着,所以有点毛糙。

    “这里应该来的人不多。”她转而问:“这里的海里有没有鲨鱼?”

    “有,被拦在一公里外,那里有网。”面具男坐在了另一边的躺椅上:“是特制的网,网孔很大,鱼类可以通过,只阻挡大型动物。”

    “包括人类。”希宁想到了之前游戏里,为了捕到鱼,不少参赛者下海后命丧鲨鱼口。

    面具男又一次的沉默,答案显而易见的。哪怕是到最后一关,还是会有生命之忧。如果对方很强,自感无法胜过,就会想到逃跑。

    希宁看了看面具男的手背:“这应该是陈年旧伤,怎么有的?”

    “一个意外。”面具男看都没去看这块有点狰狞的疤,疤很大,岁月已经将它淡得和四周肤色差不多,不过凹凸不平的样子证明当时伤得不轻。

    “冬天冷,没有交供暖钱,只有自己捡点纸和木头烧火盆。我那个赌鬼爹欠了钱,被人押着回来。为了逼他还钱,他们从火盆里拿起一根木头烫我的手。”

    希宁很深地看着他,转而淡淡地说:“你也够倒霉的。”

    没有安慰,同情,这让面具男愣了愣,随即自嘲地说:“是的。”

    这是个悲惨的故事,想知道后面:“结果呢?”

    面具男缓缓道:“他为了吓跑这些人,推翻了火盆,将旁边收集的木头报纸都点燃了,家就这样没了。我和我弟弟被亲戚收养,从那时开始,我就没再见到他。直到我弟弟病死,他都没再出现。”

    “那他还活着吗?”

    “活着,派人查了。他还在赌,每到一块地方,先打零工。可没过多久又开始赌,赌光了就借,借不到了就再换个地方。”

    “那也是活着,真是可悲又多余的人。”希宁不由地感叹:“唯一作用就是消耗地球资源,和搞活经济,让接触到的人多点事情做。”

    听到这样的独特评价,面具男沉默了好一会儿:“是的。”

    她好奇地问:“那么当时用火烧你的人,你去找他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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