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璨光城菲斯街，
摩拉正在前后的忙碌着，今天就是传送阵开启，前往李斯的领地丹尔罗港的日子。
在摩拉的妥善安排下，无数白鸽商会的伙计和护卫们驾驶着着一辆接一辆装的满满当当盖着油布的马车，将白鸽商会收购的物资运送了过来，准备全部通过传送阵送到丹尔罗港外。
而现在待在凯恩家族府邸之外的，除了白鸽商会的人手以外，还有乌泱乌泱的玩家们。
为了不错过体验空间传送阵的机会，他们基本上都定了闹钟，早早地就等在了这里。
李斯此时就站在空间传送阵旁，满意地看着外面黑压压的人头。
那眼神温和地仿佛就在看着自家越发扩大的韭菜地。
“你从哪里找到这么多的人，还都是超凡职业者？”
乔伊斯有些惊奇地看着庭院外的玩家们，朝李斯问道。
这人未免也太多了吧？
以乔伊斯的眼力，自然能注意到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超凡职业者，虽然实力只有青铜级，但也是一份很不错的力量了。
这种规模，整个菲斯王国除了能大规模组建超凡军队的菲斯王室和拥有大量佣兵的佣兵协会以外，李斯竟然也能号召这么多的人手。
特别是李斯即将前往掌控洛欧半岛的关键时候，非常有用。
李斯笑着说道：
“乔伊斯大叔，您放心，他们都是我新招募的人手，没有问题的。”
李斯当然有这个自信，在昨天他发布针对玩家们的领主雇佣委托任务之后，几乎是直接引爆了法诺尔大陆的玩家论坛。
特别是在.版本更新之后，李斯·凯恩公爵领地这种大规模的系列任务，这是在之前的游戏剧情中从来没有出现的。
不管是新颖且数量众多的委托任务玩法，还是组建玩家团体的新模式，都吸引了很多玩家们的目光。
特别是那些之前对白鸽商会招募并不感兴趣的玩家，这次也忍不住动心了。
当然，最吸引人的还是那个团队贡献可以向李斯·凯恩公爵兑换骑士爵位，并拥有一小片领地的奖励。
这是到目前为止，唯一出现在玩家们面前可以获得专属领地的机会。
这下，不仅是普通散人玩家，那些大型玩家工会，以及职业游戏俱乐部都忍不住心动下场了。
这也就导致了李斯·凯恩公爵领地相关帖子在玩家论坛上的热度居高不下，一直牢牢霸占着热搜榜第一的位置。
就连玩家论坛中关注人数最多的官方讯息栏目《神启周报》，都连续两期节目以李斯·凯恩和洛欧半岛为主体，邀请职业选手和攻略大神进行游戏解析，分享相关的情报讯息。
对此，李斯当然是乐观其成的，甚至还在暗中推波助澜，不断通过白鸽商会发布关于领地的相关情报和信息。
关注的人越多，他的韭菜地就越是肥沃！
实际情况的进展也和他想的一样，玩家论坛上越来越多相关的帖子出现，很多都是那些临近伯蒂奇王国和菲斯王国的人类王国中的玩家，呼朋引伴都准备前往洛欧半岛。
至于更远地域的玩家们，只能羡慕嫉妒恨地看着那丰厚的任务奖励，没有办法。
实在是因为他们离得太远了，以他们的实力，短时间内根本没有办法赶到洛欧半岛。
对于这些玩家，李斯自然是欢迎的。
至于担心会不会有太多的玩家从李斯这里获得了骑士爵位，将他的领地瓜分的可能？
李斯表示完全不担心，甚至欢迎出现这种情况。
首先，想要从李斯这里攒到足够换取骑士爵位的功勋，那要完成的领主委托的数量就相当巨大了。
除此之外，玩家们获得领地，对李斯这位领主来说也是有利的。
要知道，盖亚主世界中虽然存在超凡力量，但是社会生产力并不发达，同时世界大陆的疆域也远超李斯前世的蓝星。
这也就导致了，哪怕是人类王国的疆域之中，王国和贵族领主控制的大部分都是城市及城市周边的区域，城市与城市之间的大片土地基本都是荒原，都被野兽、魔兽和超凡种族占领。
这也是为什么，王国和贵族领主都要定期组织力量，清扫这些三不管区域的魔兽和异族力量的原因。
同时，国王和贵族领主也在通过不断分封低级贵族，来开发这些不受控制的地区。
李斯也是如此。
如果说盖亚世界的原住民，如果被分封的是没有人烟的话，基本上都会拒绝上任。
但玩家们不会啊！
他们会更加兴致勃勃地去开发封给他们的领地，充分发挥华夏民族的种菜和动手能力。
李斯的领地洛欧半岛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李斯根本没有那个精力和能力，来将其完全控制下来。
与其扔在那里不管，不如让玩家们去开发开发。
更何况，李斯打算赐予玩家的都是骑士爵位，不同于更高的男爵子爵，骑士骑士更类似于领主的直接下属，必须得直接听命于效忠的领主的。
也就是说，骑士爵位的自主性更低一阶，更类似于李斯下属的武装力量，必要时是必须拿起武器为李斯战斗的。
所以获得骑士爵位的玩家团体越强，对李斯越有利。
某种意义上，也是李斯在白鸽商会之外，另一条直接控制玩家们的方法，而且得益于贵族爵位的制度，玩家某种意义上成为了李斯可以直接命令的力量。
更何况，李斯作为最终解释权的拥有者，根本不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
领主一句话，法律直接溯及既往。
而且，李斯在白鸽商会的玩家团队申请之中，看见了一個有意思的申请名字。
玩家团体【薪火余烬】，成员爪爪、莫云、刘氏泰坦.
【薪火余烬】啊~
对于这个名字，李斯可是相当熟悉的。
前世神歌游戏俱乐部的弃子爪爪，就是在《神启》游戏中建立了【薪火余烬】游戏俱乐部，并成功翻身成为了顶级职业战队之一。
而爪爪本人的实力也是一直排在华夏区高手榜的前几名。
前世【薪火余烬】和【神歌】职业战队之间的相爱相杀，一直是李斯最喜欢看的消遣之一。
没想到这一次，【薪火余烬】出现的这么早。
而且，就连莫云和刘氏泰坦这两个熟人都加入其中，更让李斯觉得有意思。
既然莫云在，路德维希这条金龙肯定在，又有乐子看了。
有路德维希在，指不定【薪火余烬】会是第一个得到骑士爵位的玩家团体。() ()
李斯琢磨了下，嘴角微翘准备动点手脚。
直接保送他们得了，这几个玩家都是游戏高手，【薪火余烬】的崛起自然会比前世更加顺利。
顺水推舟，直接把【薪火余烬】当做自己领地的招牌得了！
别的玩家看见他们的收获和成就，更能拔高李斯在玩家中的地位。
嗯，就这么干！
操作了片刻之后，李斯把摩拉喊了过来。
“现在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行吧！”
摩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大概地思索了一下说道：
“大部分的物资都在运送过来，只不过之前咱们准备的太多了，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摩拉摊了摊手，他已经尽力了。
现在白鸽商会基本就是他一个人在忙里忙外，李斯好歹还偶尔帮他分担一点压力，拉拉资助。
伯尼这个家伙在前期帮了点忙之后，自称精力有限一直缩在魔法工坊研究【自充能】魔纹的后续进展去了。
如果不是伯尼一直能拿出来新的附魔商品，摩拉早就忍受不了了。
“这样的话，我带着人先过去丹尔罗港。”
李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物资先不急，让那些人手先通过空间通道，最后再把这些物资搬过来。”
“那边我会安排人和你对接的。”
“也行。”
摩拉不可知否，反正短时间内结束不了，他已经准备好熬夜加班的准备了。
想着到了李斯的领地之后，就能放开手脚大干一番，摩拉就有些热血沸腾。
这可不再是一个商会，而是菲斯王国最大的公爵领地啊！
李斯看着摩拉有些激动的眼神，耸了耸肩。
希望这位好兄弟悠着点，看着他肾虚的样子就有些危险。
李斯从哈德公爵那里要来一些管理领地的人手之后，全扔给了摩拉。
他准备将领地管理方面的事情都交给摩拉，除了领地安全之外，其他的他真不想管。
与其在这些方面花费精力，不如提高自身实力来的更有意义。
拍了拍摩拉的肩膀，李斯启动了空间传送阵，黑黝黝的空间通道从半空中显现了出来。
李斯率先台阶迈了进去，乔伊斯打量了一番后也走了进去。
随后就是穿着一身便装的里莎、艾什莉、海伦、巴泽尔等人，还有带着凯恩家族行礼的护卫和佣兵们。
以后菲斯街的这座凯恩家族府邸，就由白鸽商会来做日常维护，李斯估计很少会回来住了。
一阵熟悉的眩晕感后，李斯又来到了丹尔罗港之外。
“凯恩公爵大人！”
伊沃尔和格雷斯同时躬身行礼，尊敬地说道。
“嗯！”
李斯看着两人身后数量不少等候中的人手和马车，还算满意地点点头。
从昨天之后，伊沃尔和格雷斯明显听话了很多，这也算是个好事。
省的李斯耗费心思再去敲打这两人。
就在这时，乔伊斯也从空间通道之中出现，除了一丝好奇和赞赏的神情之外，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
“乔伊斯大叔，这就是我说的两位，伊沃尔和格雷斯。”
李斯笑着给乔伊斯介绍了一下两位丹尔罗港曾经的守护者。
乔伊斯闻言，点了点头，目光看向眼前站着的两人。
没由来的，伊沃尔和格雷斯感受到一种极致锋锐的死亡威胁，好像他们两人只要动一根手指，就会直接身首异处。
冷汗不断地冒了出来，伊沃尔和格雷斯一动不敢动，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乔伊斯一眼。
这这这.
一位传奇冕下就这么站在我的面前？
一种荒谬的感觉自心底升起，但那恐怖的气势却做不得假。
“你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帮小李斯将领地梳理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乔伊斯淡淡地吩咐了一句，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刚来到丹尔罗港，他也要好好地看一看。
毕竟是李斯领地的核心，他不探查一番也放不下心。
黄金级职业者不算什么，可别有什么邪神势力在暗中潜伏。
即使乔伊斯已经离开了，伊沃尔和格雷斯两人也不敢放松，心中大呼侥幸。
还好昨天下定决定，和那些伯蒂奇贵族划清了界限，要不然现在可能直接被这位传奇冕下给扬了。
伊沃尔可以肯定，刚刚出现的这位乔伊斯冕下，并非属于任何一个法诺尔东部人类王国，应该是一位习惯于隐藏身份的存在。
竟然出现在凯恩公爵大人的身边，关系还很亲密的样子。
而且凯恩公爵大人还是那位裁决之炎的弟子.
伊沃尔已经不敢想下去了，第一次见到李斯的时候就选择投靠，或许是他这辈子做出最正确的决定吧？
现在不管是伊沃尔还是格雷斯，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只想早点帮助李斯掌控住它的新领地。
这是乔伊斯冕下的要求，也是想要得到冕下指点的前提。
一想到这里，两人的心情就更加火热几分，哪怕是一直沉稳的格雷斯神色都激动了许多。
“等会我的手下，还有很多物资会送过来，你们在丹尔罗港的准备做好了没有？”
李斯轻轻扶住刚通过空间通道，有些晕眩的里莎，看向两人说道。
伊沃尔心中一紧，再也顾不上什么黄金级法师的矜持，连忙说道：
“公爵大人，请您放心！”
“您昨天吩咐之后，我和格雷斯已经全部安排好了，城内的仓库和住所也都准备妥当。”
“嗯，好。”
李斯点点头，顺手接住差点倒地的海伦和艾什莉。
第一次体验空间通道就是这样，轻的话会有些恶心晕眩，严重的直接昏迷了过去。
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多体验几次就好多了。
一回生二回熟嘛！
“李斯大人.”
伊沃尔看向李斯，欲言又止地说道。
“怎么了？”
李斯看着自家小女仆罗西干练地带领仆人们收拾着行李，不在意地说道。
“.有些重要的事情，想向您禀报一下。”
伊沃尔犹豫了片刻了，还是咬咬牙说道。
现在说可能有些嫌疑，但瞒下来不说可真就是找死了。
摩拉正在前后的忙碌着，今天就是传送阵开启，前往李斯的领地丹尔罗港的日子。
在摩拉的妥善安排下，无数白鸽商会的伙计和护卫们驾驶着着一辆接一辆装的满满当当盖着油布的马车，将白鸽商会收购的物资运送了过来，准备全部通过传送阵送到丹尔罗港外。
而现在待在凯恩家族府邸之外的，除了白鸽商会的人手以外，还有乌泱乌泱的玩家们。
为了不错过体验空间传送阵的机会，他们基本上都定了闹钟，早早地就等在了这里。
李斯此时就站在空间传送阵旁，满意地看着外面黑压压的人头。
那眼神温和地仿佛就在看着自家越发扩大的韭菜地。
“你从哪里找到这么多的人，还都是超凡职业者？”
乔伊斯有些惊奇地看着庭院外的玩家们，朝李斯问道。
这人未免也太多了吧？
以乔伊斯的眼力，自然能注意到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超凡职业者，虽然实力只有青铜级，但也是一份很不错的力量了。
这种规模，整个菲斯王国除了能大规模组建超凡军队的菲斯王室和拥有大量佣兵的佣兵协会以外，李斯竟然也能号召这么多的人手。
特别是李斯即将前往掌控洛欧半岛的关键时候，非常有用。
李斯笑着说道：
“乔伊斯大叔，您放心，他们都是我新招募的人手，没有问题的。”
李斯当然有这个自信，在昨天他发布针对玩家们的领主雇佣委托任务之后，几乎是直接引爆了法诺尔大陆的玩家论坛。
特别是在.版本更新之后，李斯·凯恩公爵领地这种大规模的系列任务，这是在之前的游戏剧情中从来没有出现的。
不管是新颖且数量众多的委托任务玩法，还是组建玩家团体的新模式，都吸引了很多玩家们的目光。
特别是那些之前对白鸽商会招募并不感兴趣的玩家，这次也忍不住动心了。
当然，最吸引人的还是那个团队贡献可以向李斯·凯恩公爵兑换骑士爵位，并拥有一小片领地的奖励。
这是到目前为止，唯一出现在玩家们面前可以获得专属领地的机会。
这下，不仅是普通散人玩家，那些大型玩家工会，以及职业游戏俱乐部都忍不住心动下场了。
这也就导致了李斯·凯恩公爵领地相关帖子在玩家论坛上的热度居高不下，一直牢牢霸占着热搜榜第一的位置。
就连玩家论坛中关注人数最多的官方讯息栏目《神启周报》，都连续两期节目以李斯·凯恩和洛欧半岛为主体，邀请职业选手和攻略大神进行游戏解析，分享相关的情报讯息。
对此，李斯当然是乐观其成的，甚至还在暗中推波助澜，不断通过白鸽商会发布关于领地的相关情报和信息。
关注的人越多，他的韭菜地就越是肥沃！
实际情况的进展也和他想的一样，玩家论坛上越来越多相关的帖子出现，很多都是那些临近伯蒂奇王国和菲斯王国的人类王国中的玩家，呼朋引伴都准备前往洛欧半岛。
至于更远地域的玩家们，只能羡慕嫉妒恨地看着那丰厚的任务奖励，没有办法。
实在是因为他们离得太远了，以他们的实力，短时间内根本没有办法赶到洛欧半岛。
对于这些玩家，李斯自然是欢迎的。
至于担心会不会有太多的玩家从李斯这里获得了骑士爵位，将他的领地瓜分的可能？
李斯表示完全不担心，甚至欢迎出现这种情况。
首先，想要从李斯这里攒到足够换取骑士爵位的功勋，那要完成的领主委托的数量就相当巨大了。
除此之外，玩家们获得领地，对李斯这位领主来说也是有利的。
要知道，盖亚主世界中虽然存在超凡力量，但是社会生产力并不发达，同时世界大陆的疆域也远超李斯前世的蓝星。
这也就导致了，哪怕是人类王国的疆域之中，王国和贵族领主控制的大部分都是城市及城市周边的区域，城市与城市之间的大片土地基本都是荒原，都被野兽、魔兽和超凡种族占领。
这也是为什么，王国和贵族领主都要定期组织力量，清扫这些三不管区域的魔兽和异族力量的原因。
同时，国王和贵族领主也在通过不断分封低级贵族，来开发这些不受控制的地区。
李斯也是如此。
如果说盖亚世界的原住民，如果被分封的是没有人烟的话，基本上都会拒绝上任。
但玩家们不会啊！
他们会更加兴致勃勃地去开发封给他们的领地，充分发挥华夏民族的种菜和动手能力。
李斯的领地洛欧半岛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李斯根本没有那个精力和能力，来将其完全控制下来。
与其扔在那里不管，不如让玩家们去开发开发。
更何况，李斯打算赐予玩家的都是骑士爵位，不同于更高的男爵子爵，骑士骑士更类似于领主的直接下属，必须得直接听命于效忠的领主的。
也就是说，骑士爵位的自主性更低一阶，更类似于李斯下属的武装力量，必要时是必须拿起武器为李斯战斗的。
所以获得骑士爵位的玩家团体越强，对李斯越有利。
某种意义上，也是李斯在白鸽商会之外，另一条直接控制玩家们的方法，而且得益于贵族爵位的制度，玩家某种意义上成为了李斯可以直接命令的力量。
更何况，李斯作为最终解释权的拥有者，根本不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
领主一句话，法律直接溯及既往。
而且，李斯在白鸽商会的玩家团队申请之中，看见了一個有意思的申请名字。
玩家团体【薪火余烬】，成员爪爪、莫云、刘氏泰坦.
【薪火余烬】啊~
对于这个名字，李斯可是相当熟悉的。
前世神歌游戏俱乐部的弃子爪爪，就是在《神启》游戏中建立了【薪火余烬】游戏俱乐部，并成功翻身成为了顶级职业战队之一。
而爪爪本人的实力也是一直排在华夏区高手榜的前几名。
前世【薪火余烬】和【神歌】职业战队之间的相爱相杀，一直是李斯最喜欢看的消遣之一。
没想到这一次，【薪火余烬】出现的这么早。
而且，就连莫云和刘氏泰坦这两个熟人都加入其中，更让李斯觉得有意思。
既然莫云在，路德维希这条金龙肯定在，又有乐子看了。
有路德维希在，指不定【薪火余烬】会是第一个得到骑士爵位的玩家团体。() ()
李斯琢磨了下，嘴角微翘准备动点手脚。
直接保送他们得了，这几个玩家都是游戏高手，【薪火余烬】的崛起自然会比前世更加顺利。
顺水推舟，直接把【薪火余烬】当做自己领地的招牌得了！
别的玩家看见他们的收获和成就，更能拔高李斯在玩家中的地位。
嗯，就这么干！
操作了片刻之后，李斯把摩拉喊了过来。
“现在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行吧！”
摩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大概地思索了一下说道：
“大部分的物资都在运送过来，只不过之前咱们准备的太多了，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摩拉摊了摊手，他已经尽力了。
现在白鸽商会基本就是他一个人在忙里忙外，李斯好歹还偶尔帮他分担一点压力，拉拉资助。
伯尼这个家伙在前期帮了点忙之后，自称精力有限一直缩在魔法工坊研究【自充能】魔纹的后续进展去了。
如果不是伯尼一直能拿出来新的附魔商品，摩拉早就忍受不了了。
“这样的话，我带着人先过去丹尔罗港。”
李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物资先不急，让那些人手先通过空间通道，最后再把这些物资搬过来。”
“那边我会安排人和你对接的。”
“也行。”
摩拉不可知否，反正短时间内结束不了，他已经准备好熬夜加班的准备了。
想着到了李斯的领地之后，就能放开手脚大干一番，摩拉就有些热血沸腾。
这可不再是一个商会，而是菲斯王国最大的公爵领地啊！
李斯看着摩拉有些激动的眼神，耸了耸肩。
希望这位好兄弟悠着点，看着他肾虚的样子就有些危险。
李斯从哈德公爵那里要来一些管理领地的人手之后，全扔给了摩拉。
他准备将领地管理方面的事情都交给摩拉，除了领地安全之外，其他的他真不想管。
与其在这些方面花费精力，不如提高自身实力来的更有意义。
拍了拍摩拉的肩膀，李斯启动了空间传送阵，黑黝黝的空间通道从半空中显现了出来。
李斯率先台阶迈了进去，乔伊斯打量了一番后也走了进去。
随后就是穿着一身便装的里莎、艾什莉、海伦、巴泽尔等人，还有带着凯恩家族行礼的护卫和佣兵们。
以后菲斯街的这座凯恩家族府邸，就由白鸽商会来做日常维护，李斯估计很少会回来住了。
一阵熟悉的眩晕感后，李斯又来到了丹尔罗港之外。
“凯恩公爵大人！”
伊沃尔和格雷斯同时躬身行礼，尊敬地说道。
“嗯！”
李斯看着两人身后数量不少等候中的人手和马车，还算满意地点点头。
从昨天之后，伊沃尔和格雷斯明显听话了很多，这也算是个好事。
省的李斯耗费心思再去敲打这两人。
就在这时，乔伊斯也从空间通道之中出现，除了一丝好奇和赞赏的神情之外，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
“乔伊斯大叔，这就是我说的两位，伊沃尔和格雷斯。”
李斯笑着给乔伊斯介绍了一下两位丹尔罗港曾经的守护者。
乔伊斯闻言，点了点头，目光看向眼前站着的两人。
没由来的，伊沃尔和格雷斯感受到一种极致锋锐的死亡威胁，好像他们两人只要动一根手指，就会直接身首异处。
冷汗不断地冒了出来，伊沃尔和格雷斯一动不敢动，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乔伊斯一眼。
这这这.
一位传奇冕下就这么站在我的面前？
一种荒谬的感觉自心底升起，但那恐怖的气势却做不得假。
“你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帮小李斯将领地梳理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乔伊斯淡淡地吩咐了一句，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刚来到丹尔罗港，他也要好好地看一看。
毕竟是李斯领地的核心，他不探查一番也放不下心。
黄金级职业者不算什么，可别有什么邪神势力在暗中潜伏。
即使乔伊斯已经离开了，伊沃尔和格雷斯两人也不敢放松，心中大呼侥幸。
还好昨天下定决定，和那些伯蒂奇贵族划清了界限，要不然现在可能直接被这位传奇冕下给扬了。
伊沃尔可以肯定，刚刚出现的这位乔伊斯冕下，并非属于任何一个法诺尔东部人类王国，应该是一位习惯于隐藏身份的存在。
竟然出现在凯恩公爵大人的身边，关系还很亲密的样子。
而且凯恩公爵大人还是那位裁决之炎的弟子.
伊沃尔已经不敢想下去了，第一次见到李斯的时候就选择投靠，或许是他这辈子做出最正确的决定吧？
现在不管是伊沃尔还是格雷斯，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只想早点帮助李斯掌控住它的新领地。
这是乔伊斯冕下的要求，也是想要得到冕下指点的前提。
一想到这里，两人的心情就更加火热几分，哪怕是一直沉稳的格雷斯神色都激动了许多。
“等会我的手下，还有很多物资会送过来，你们在丹尔罗港的准备做好了没有？”
李斯轻轻扶住刚通过空间通道，有些晕眩的里莎，看向两人说道。
伊沃尔心中一紧，再也顾不上什么黄金级法师的矜持，连忙说道：
“公爵大人，请您放心！”
“您昨天吩咐之后，我和格雷斯已经全部安排好了，城内的仓库和住所也都准备妥当。”
“嗯，好。”
李斯点点头，顺手接住差点倒地的海伦和艾什莉。
第一次体验空间通道就是这样，轻的话会有些恶心晕眩，严重的直接昏迷了过去。
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多体验几次就好多了。
一回生二回熟嘛！
“李斯大人.”
伊沃尔看向李斯，欲言又止地说道。
“怎么了？”
李斯看着自家小女仆罗西干练地带领仆人们收拾着行李，不在意地说道。
“.有些重要的事情，想向您禀报一下。”
伊沃尔犹豫了片刻了，还是咬咬牙说道。
现在说可能有些嫌疑，但瞒下来不说可真就是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