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的地点，是在城外。这次报名的人太多，城内显然放不下这么多人。
早上楚飞和吴佳佳等一批药剂交易中心的报名者，一起出城。
城外，早已人山人海。为了这.万个名额，报名之人超过三万之多，.境界的、乃至不足.的半觉醒者，大有人在。
楚飞的感知之风只是稍微扫描一下，就听到不少这样的言论：这么多名额，不可能全都是.的，往年还有很多不足.的呢，我们有机会。
对于这些人所谓的机会，楚飞不可置否，但却多少有些感慨。
根据往年的记录，死亡率成起步，超过九成的死亡率也有。而且这些死亡率，基本上都是.境界及以下的人奉献的。
但另一方面，总是有大量的奇遇的言论出现，固然有炒作的嫌疑，但事实也有，且不少。
总有幸运儿获得奇迹、大发横财、甚至脱胎换骨，从此一路高升。
可是楚飞还听到这样一个言论，天龙秘境内能连续产出这么多资源，就在于不缺少“花肥”。不用说，这“花肥”的秘密就在死亡率里。
来到现场，楚飞稍微辨别一下，就找到了城主府的位置。自己的报名，是少城主李伟昌负责的。
找到刘伟昌，楚飞看到刘伟昌身边还有一个气势不凡的青年。但刘伟昌和青年之间气氛不太对，感觉有点针锋相对的味道。
不等楚飞躲避，刘伟昌就招手了，“楚飞，来来来，给你介绍下，这是苍云城的少城主，晁瑞敏。日兆晁、祥瑞的瑞、敏捷的敏。”
楚飞简单拜见一下，在晁瑞敏那皮笑肉不笑的‘绝技’中，走到旁边的报名处。
这里已经有大量人员抵达，就等着比赛的倒计时了。
刘伟昌给楚飞报名的场地，就是竞争贵宾卡的，这里报名的足有六百人之多。
报名后，所有人按来到的先后顺序排队，站在一条白线上。前面还有十几道白线。
比赛规则简单粗暴，正面迎接枪子，不管用什么手段，能突破机枪防线就是胜利。
来自红松城和苍云城的士兵，各自操作了十台机枪，瞄准众人。
此时别的组的战斗还没开始，大家都在围观者个超级的选拔，惊呼声不绝于耳。
裁判正在大声疾呼：比赛有危险，请选手们谨慎考虑，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又对周围的观众大喊，围观有危险，小心跳弹之类的，靠近一百米范围内受伤的概不负责。
楚飞也站在白线上，背后是红松城的高墙，前面是机枪，感觉像是被排队枪毙的样子。
二十台机枪的扫射范围很严格，就是.~.米高度，都提前测量好了。
如此受伤的躺在地上不动就行了。也不会攻击大脑这个重要的位置。
但毕竟是危险的比赛，谁也不敢保证绝对安全。
这种比赛方式，荒唐又合理。
等人员到齐，倒计时结束，裁判一声令下，机枪手疯狂开火。
火焰喷涌，二十台机枪形成了交叉的火力网，子弹落在高墙上，留下一个个篮球大小的窟窿。
而参与枪决…嗯…比赛的人，应对方法各有不同。大部份用了大面积的盾牌，但总有那么几个精英，不走寻常路。
有人闲庭信步，躲过了大部分子弹，偶尔几个直接用冷兵器打飞了。
有的直接面对子弹，竟然完好无损；有的用了小型的臂盾，有的用了纳米液金防御，有的将武器抡圆了泼水不进。
天才们各施手段，倒是有不少子弹被打飞，成了流弹。
就是周围的观众们不听劝，转眼就有人喋血当场。然后大家才开始疯狂后退，却又发生了踩踏事件。
楚飞却是闲庭信步，台机枪听上去很疯狂，但楚飞早在黎明城外出探索母巢时候，就和某个被灭口的家伙正面互怼过。
机枪，对于普通人当然是绝对的杀器。但对于楚飞来说，漏洞极多。
毫秒的反应速度，让楚飞已经可以模糊看到子弹的轨迹了。
感知之风笼罩全场，眼睛迅速扫视一切，而后，楚飞露出一个邪魅的微笑。
忽然，楚飞出刀了。
只看到刀身表面有一道道火光闪过，随后楚飞身边几个来自从苍云城的高手，脑袋上忽然有血光出现，直接爆头！
君子报仇，从现在开始！
苍云城你不是要击杀我吗，好啊，来看看谁的手段高明吧。本来还以为是一对一的对决赛呢，现在这效率更高。
经过楚飞“转发”的子弹，速度更快，猝不及防下，当场就有三个苍云城的精英爆头。
“放肆！”场外，苍云城的少城主晁瑞敏大怒。
刘伟昌笑了，悠悠开口：“这个不在限制内，规则没说不能这么做。而且比赛规则都说的很明确了，比赛有危险，裁判也提醒了会有飞弹。
怎么，红松城围观的民众死了你不关心，现在却关心比赛的人？
晁兄这做法我不太认可啊。”
晁瑞敏怒视刘伟昌，然后看向坐在主位上的两位城主，结果两位城主谈笑风生，似乎完全没有看到眼下这个局面。
楚飞当然也看到了两位城主的表现，而这个表现让楚飞更加放心了。
先前楚飞就猜测过，这两位城主应该正在合作，共同清理家族的力量，并且已经初见成效。但这两个老狐狸又都相互提防。
所以，在楚飞的引荐一下，红松城这边，城主府和黄家、魏家联合了。
不过苍云城的城主也不是笨蛋，现在看来很可能已经拉拢了张家和赵家。
但是，明争暗斗好啊，正好方便自己报仇雪恨。苍云城竟然敢派人来杀自己，那就要做好了被杀的准备。
虽然楚飞原本计划是进入天龙秘境后再动手，但眼下这个机会也不错呢。
能提前除掉部分对手，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但苍云城的精英们显然不会逆来顺受，就在接连五个人倒下后，大家立即团结起来，相互防御，甚至将子弹向楚飞反射。
同时，机枪队伍中，有来自苍云城的机枪手，默默调转枪口，对楚飞集火。
公平，不存在的！
但楚飞却轻笑一声，身影忽然爆发，瞬间切入到苍云城精英们的后面，而后一刀劈出，直接就是两颗脑袋冲天而起。
刚刚表现最优秀的两个家伙，被被楚飞打了出头鸟。() ()
不装了，我就是来杀人的！
比赛规则也很清楚，没有规定说不能彼此动手。甚至可以这样说，既然是比赛了，当然就可以杀戮了。
规则中没有说明的事情，也许就是默许吧。
这忽然的变故，让观众们发出惊呼，但随后却有人高呼；过瘾，这才是比赛。
楚飞没有心情去观察观众，此时有二十多个苍云城的高手，向楚飞包围。
但就在此时，红松城的机枪手也开始集火，聚集起来的苍云城高手，顿时被打散。
楚飞趁机出击。
子弹在咆哮，然而楚飞却如同雨中漫步的诗人，不急不慢，只要敢来围杀自己的，一个都不放过。哪怕躲开了，楚飞也会送上一颗子弹、加速后的子弹。
有了楚飞带头，比赛的六百人忽然就乱了起来。有人忽然将对手抓住，当成盾牌顶在前面。有人则用地上的尸体做掩护。
当然也有人想要苟在别人身后，结果被揍了，然后就爆发战斗。
在这一片混乱中，楚飞却化作了死神，强大的算力笼罩全场。先前那些想要攻击自己、但没有来得及挪动脚步的，楚飞也都发现了。
这些人，有些是红松城的，楚飞不方便直接动手，那就引导机枪集火，然后削弱这些家伙。接下来不用楚飞动手，周围有的是人动手。
最近这段时间，各个家族、佣兵团什么的，早就打出狗脑子来了，现在有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在这激烈的战斗…嗯…厮杀中，终于有人开窍了，却是展开翅膀飞上高空。
比赛规则可没说不能飞，只是规定机枪的扫射高度不能高于.米！
有带头的就有跟随的，转眼就有上百人飞起来。然而这些飞起来的家伙并没有离开，而是准备从高空攻击别人！
对于这些精英们来说，哪怕现在得不到所谓的贵宾卡，也不影响他们进入天龙秘境。等进入天龙秘境抢一个贵宾卡就行了。
反而眼下这种绝杀敌人的战斗机会，却可遇不可求――有两大城主的见证，这是合理的杀戮。
一场挑战比赛，就这样成了杀戮竞赛。而楚飞就是所谓的始作俑者。
此时围攻楚飞的有三个会飞的，楚飞第一个想法就是抽出鞭子来收拾这些家伙。但马上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鞭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用了，大家也有意无意忘记了楚飞会用鞭子的事情。现在还不需要动用鞭子，等到了天龙秘境内部再说。
思考中，楚飞也展开了翅膀腾空而起，瞬间打飞了三个家伙，而后楚飞头也不回的越过机枪手，在机枪手背后落下。
“第一名！”裁判高呼。
但声音还没落下，就看到楚飞回身挥刀，瞬间就屠了一个机枪班组五个人。这是苍云城的机枪班组。
“你干什么！”裁判都惊呆了，你这是什么操作。
别说裁判了，周围的观众、甚至连还在战斗中的众人、乃至两位城主都惊呆了。
楚飞身影闪烁间，已经来到第二个机枪班组，还是苍云城的。楚飞一边杀人一边说道：“这几个班组的机枪手不能保证公平，破坏了红松城的公平秩序，当杀！”
“说得好！”又有几个人飞了过来落下，而后和楚飞一样，对苍云城的机枪手展开屠杀。
几个.的精英放开了杀戮，苍云城的个机枪班组工人，一个没跑。
楚飞慢慢的在尸体上擦了下刀身，姿态从容，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霸气。
此时裁判也无奈宣布，因为机枪手死亡过半，比赛规则改变。眼下有人没有放弃，转而进入排名赛。
周围一片吹口哨喝倒彩的声音，这样的比赛千古未有，荒唐又有特色。
楚飞倒是干脆，看着众人，直接说道：“我第一名，有意见的可以来挑战。”
说着，让裁判倒计时秒。
秒倒计时结束，楚飞率先结束比赛，强势夺取第一名。
众人：……
在一片喧哗中，楚飞来到刘伟昌附近，“少城主，不辱使命，侥幸得到第一名。”
刘伟昌不说话，只是默默掏出三瓶药剂，三瓶焚灵药剂。
楚飞笑嘻嘻的致谢，而后又看了一眼旁边脸色有些铁青的晁瑞敏，优哉游哉的离开了。
比赛已经得到第一名，接下来的比赛楚飞就不参与了，抓紧时间修行才是最重要的。
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呢。
就在无数人的关注中，楚飞扬长而去。刚刚杀了不少苍云城的人，楚飞却直奔试练塔而去。
来到试练塔，在试练塔这边负责人怪异的眼神中，楚飞先交上了上次约定的药剂，然后就进入试练塔中。
试练塔负责人看着楚飞的背影，想要说点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楚飞熟练的来到虚拟仓，直接进入虚拟空间。
刚刚完成升级，亟需检查一遍修行情况，看看有没有bug等存在。
至于说刚杀了苍云城的人这个问题，暂时不会影响安全。现在红松城城主和苍云城城主坐在一起，暂时足以保证楚飞的安全，至少今天的比赛结束之前应该没事。
试练塔的虚拟空间中，这一次楚飞轻易突破到层，稍微适应一下，就直接进入层。在这里待了不到三分钟，楚飞就进入一百层。
此刻，楚飞的宇宙脑运行飞速，却没有丝毫报错。以至于楚飞完全感受不到压力！
或者说，因为没有错误，试练塔似乎无法检测到楚飞的存在了。
也许这就是这个试练塔的bug所在了。其核心目标是检测错误。那如果没有错误呢？这就相当于看不到这个人了吧！
也许设计试练塔的工程师们都没有想到，竟然真的能有人将自己的宇宙脑构建到完美无瑕的程度吧。
当楚飞突破第层后，似乎有什么警报出现，但只有一个开头就消失了。
楚飞小心跨入层，毫无感觉，宇宙脑甚至恢复正常了。感觉真的成了隐形人。
然后是层、层，依旧没有感受到任何压力。
楚飞眼睛越发明亮了。
试练塔中央的位置的宝藏啊，哪个中级奖励，我来了！
前方完全没有压力了，但楚飞依旧小心谨慎，最终楚飞一路顺利的走到最核心的五百层。
距离最后的“奖励”只有一步之遥了。
早上楚飞和吴佳佳等一批药剂交易中心的报名者，一起出城。
城外，早已人山人海。为了这.万个名额，报名之人超过三万之多，.境界的、乃至不足.的半觉醒者，大有人在。
楚飞的感知之风只是稍微扫描一下，就听到不少这样的言论：这么多名额，不可能全都是.的，往年还有很多不足.的呢，我们有机会。
对于这些人所谓的机会，楚飞不可置否，但却多少有些感慨。
根据往年的记录，死亡率成起步，超过九成的死亡率也有。而且这些死亡率，基本上都是.境界及以下的人奉献的。
但另一方面，总是有大量的奇遇的言论出现，固然有炒作的嫌疑，但事实也有，且不少。
总有幸运儿获得奇迹、大发横财、甚至脱胎换骨，从此一路高升。
可是楚飞还听到这样一个言论，天龙秘境内能连续产出这么多资源，就在于不缺少“花肥”。不用说，这“花肥”的秘密就在死亡率里。
来到现场，楚飞稍微辨别一下，就找到了城主府的位置。自己的报名，是少城主李伟昌负责的。
找到刘伟昌，楚飞看到刘伟昌身边还有一个气势不凡的青年。但刘伟昌和青年之间气氛不太对，感觉有点针锋相对的味道。
不等楚飞躲避，刘伟昌就招手了，“楚飞，来来来，给你介绍下，这是苍云城的少城主，晁瑞敏。日兆晁、祥瑞的瑞、敏捷的敏。”
楚飞简单拜见一下，在晁瑞敏那皮笑肉不笑的‘绝技’中，走到旁边的报名处。
这里已经有大量人员抵达，就等着比赛的倒计时了。
刘伟昌给楚飞报名的场地，就是竞争贵宾卡的，这里报名的足有六百人之多。
报名后，所有人按来到的先后顺序排队，站在一条白线上。前面还有十几道白线。
比赛规则简单粗暴，正面迎接枪子，不管用什么手段，能突破机枪防线就是胜利。
来自红松城和苍云城的士兵，各自操作了十台机枪，瞄准众人。
此时别的组的战斗还没开始，大家都在围观者个超级的选拔，惊呼声不绝于耳。
裁判正在大声疾呼：比赛有危险，请选手们谨慎考虑，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又对周围的观众大喊，围观有危险，小心跳弹之类的，靠近一百米范围内受伤的概不负责。
楚飞也站在白线上，背后是红松城的高墙，前面是机枪，感觉像是被排队枪毙的样子。
二十台机枪的扫射范围很严格，就是.~.米高度，都提前测量好了。
如此受伤的躺在地上不动就行了。也不会攻击大脑这个重要的位置。
但毕竟是危险的比赛，谁也不敢保证绝对安全。
这种比赛方式，荒唐又合理。
等人员到齐，倒计时结束，裁判一声令下，机枪手疯狂开火。
火焰喷涌，二十台机枪形成了交叉的火力网，子弹落在高墙上，留下一个个篮球大小的窟窿。
而参与枪决…嗯…比赛的人，应对方法各有不同。大部份用了大面积的盾牌，但总有那么几个精英，不走寻常路。
有人闲庭信步，躲过了大部分子弹，偶尔几个直接用冷兵器打飞了。
有的直接面对子弹，竟然完好无损；有的用了小型的臂盾，有的用了纳米液金防御，有的将武器抡圆了泼水不进。
天才们各施手段，倒是有不少子弹被打飞，成了流弹。
就是周围的观众们不听劝，转眼就有人喋血当场。然后大家才开始疯狂后退，却又发生了踩踏事件。
楚飞却是闲庭信步，台机枪听上去很疯狂，但楚飞早在黎明城外出探索母巢时候，就和某个被灭口的家伙正面互怼过。
机枪，对于普通人当然是绝对的杀器。但对于楚飞来说，漏洞极多。
毫秒的反应速度，让楚飞已经可以模糊看到子弹的轨迹了。
感知之风笼罩全场，眼睛迅速扫视一切，而后，楚飞露出一个邪魅的微笑。
忽然，楚飞出刀了。
只看到刀身表面有一道道火光闪过，随后楚飞身边几个来自从苍云城的高手，脑袋上忽然有血光出现，直接爆头！
君子报仇，从现在开始！
苍云城你不是要击杀我吗，好啊，来看看谁的手段高明吧。本来还以为是一对一的对决赛呢，现在这效率更高。
经过楚飞“转发”的子弹，速度更快，猝不及防下，当场就有三个苍云城的精英爆头。
“放肆！”场外，苍云城的少城主晁瑞敏大怒。
刘伟昌笑了，悠悠开口：“这个不在限制内，规则没说不能这么做。而且比赛规则都说的很明确了，比赛有危险，裁判也提醒了会有飞弹。
怎么，红松城围观的民众死了你不关心，现在却关心比赛的人？
晁兄这做法我不太认可啊。”
晁瑞敏怒视刘伟昌，然后看向坐在主位上的两位城主，结果两位城主谈笑风生，似乎完全没有看到眼下这个局面。
楚飞当然也看到了两位城主的表现，而这个表现让楚飞更加放心了。
先前楚飞就猜测过，这两位城主应该正在合作，共同清理家族的力量，并且已经初见成效。但这两个老狐狸又都相互提防。
所以，在楚飞的引荐一下，红松城这边，城主府和黄家、魏家联合了。
不过苍云城的城主也不是笨蛋，现在看来很可能已经拉拢了张家和赵家。
但是，明争暗斗好啊，正好方便自己报仇雪恨。苍云城竟然敢派人来杀自己，那就要做好了被杀的准备。
虽然楚飞原本计划是进入天龙秘境后再动手，但眼下这个机会也不错呢。
能提前除掉部分对手，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但苍云城的精英们显然不会逆来顺受，就在接连五个人倒下后，大家立即团结起来，相互防御，甚至将子弹向楚飞反射。
同时，机枪队伍中，有来自苍云城的机枪手，默默调转枪口，对楚飞集火。
公平，不存在的！
但楚飞却轻笑一声，身影忽然爆发，瞬间切入到苍云城精英们的后面，而后一刀劈出，直接就是两颗脑袋冲天而起。
刚刚表现最优秀的两个家伙，被被楚飞打了出头鸟。() ()
不装了，我就是来杀人的！
比赛规则也很清楚，没有规定说不能彼此动手。甚至可以这样说，既然是比赛了，当然就可以杀戮了。
规则中没有说明的事情，也许就是默许吧。
这忽然的变故，让观众们发出惊呼，但随后却有人高呼；过瘾，这才是比赛。
楚飞没有心情去观察观众，此时有二十多个苍云城的高手，向楚飞包围。
但就在此时，红松城的机枪手也开始集火，聚集起来的苍云城高手，顿时被打散。
楚飞趁机出击。
子弹在咆哮，然而楚飞却如同雨中漫步的诗人，不急不慢，只要敢来围杀自己的，一个都不放过。哪怕躲开了，楚飞也会送上一颗子弹、加速后的子弹。
有了楚飞带头，比赛的六百人忽然就乱了起来。有人忽然将对手抓住，当成盾牌顶在前面。有人则用地上的尸体做掩护。
当然也有人想要苟在别人身后，结果被揍了，然后就爆发战斗。
在这一片混乱中，楚飞却化作了死神，强大的算力笼罩全场。先前那些想要攻击自己、但没有来得及挪动脚步的，楚飞也都发现了。
这些人，有些是红松城的，楚飞不方便直接动手，那就引导机枪集火，然后削弱这些家伙。接下来不用楚飞动手，周围有的是人动手。
最近这段时间，各个家族、佣兵团什么的，早就打出狗脑子来了，现在有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在这激烈的战斗…嗯…厮杀中，终于有人开窍了，却是展开翅膀飞上高空。
比赛规则可没说不能飞，只是规定机枪的扫射高度不能高于.米！
有带头的就有跟随的，转眼就有上百人飞起来。然而这些飞起来的家伙并没有离开，而是准备从高空攻击别人！
对于这些精英们来说，哪怕现在得不到所谓的贵宾卡，也不影响他们进入天龙秘境。等进入天龙秘境抢一个贵宾卡就行了。
反而眼下这种绝杀敌人的战斗机会，却可遇不可求――有两大城主的见证，这是合理的杀戮。
一场挑战比赛，就这样成了杀戮竞赛。而楚飞就是所谓的始作俑者。
此时围攻楚飞的有三个会飞的，楚飞第一个想法就是抽出鞭子来收拾这些家伙。但马上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鞭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用了，大家也有意无意忘记了楚飞会用鞭子的事情。现在还不需要动用鞭子，等到了天龙秘境内部再说。
思考中，楚飞也展开了翅膀腾空而起，瞬间打飞了三个家伙，而后楚飞头也不回的越过机枪手，在机枪手背后落下。
“第一名！”裁判高呼。
但声音还没落下，就看到楚飞回身挥刀，瞬间就屠了一个机枪班组五个人。这是苍云城的机枪班组。
“你干什么！”裁判都惊呆了，你这是什么操作。
别说裁判了，周围的观众、甚至连还在战斗中的众人、乃至两位城主都惊呆了。
楚飞身影闪烁间，已经来到第二个机枪班组，还是苍云城的。楚飞一边杀人一边说道：“这几个班组的机枪手不能保证公平，破坏了红松城的公平秩序，当杀！”
“说得好！”又有几个人飞了过来落下，而后和楚飞一样，对苍云城的机枪手展开屠杀。
几个.的精英放开了杀戮，苍云城的个机枪班组工人，一个没跑。
楚飞慢慢的在尸体上擦了下刀身，姿态从容，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霸气。
此时裁判也无奈宣布，因为机枪手死亡过半，比赛规则改变。眼下有人没有放弃，转而进入排名赛。
周围一片吹口哨喝倒彩的声音，这样的比赛千古未有，荒唐又有特色。
楚飞倒是干脆，看着众人，直接说道：“我第一名，有意见的可以来挑战。”
说着，让裁判倒计时秒。
秒倒计时结束，楚飞率先结束比赛，强势夺取第一名。
众人：……
在一片喧哗中，楚飞来到刘伟昌附近，“少城主，不辱使命，侥幸得到第一名。”
刘伟昌不说话，只是默默掏出三瓶药剂，三瓶焚灵药剂。
楚飞笑嘻嘻的致谢，而后又看了一眼旁边脸色有些铁青的晁瑞敏，优哉游哉的离开了。
比赛已经得到第一名，接下来的比赛楚飞就不参与了，抓紧时间修行才是最重要的。
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呢。
就在无数人的关注中，楚飞扬长而去。刚刚杀了不少苍云城的人，楚飞却直奔试练塔而去。
来到试练塔，在试练塔这边负责人怪异的眼神中，楚飞先交上了上次约定的药剂，然后就进入试练塔中。
试练塔负责人看着楚飞的背影，想要说点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楚飞熟练的来到虚拟仓，直接进入虚拟空间。
刚刚完成升级，亟需检查一遍修行情况，看看有没有bug等存在。
至于说刚杀了苍云城的人这个问题，暂时不会影响安全。现在红松城城主和苍云城城主坐在一起，暂时足以保证楚飞的安全，至少今天的比赛结束之前应该没事。
试练塔的虚拟空间中，这一次楚飞轻易突破到层，稍微适应一下，就直接进入层。在这里待了不到三分钟，楚飞就进入一百层。
此刻，楚飞的宇宙脑运行飞速，却没有丝毫报错。以至于楚飞完全感受不到压力！
或者说，因为没有错误，试练塔似乎无法检测到楚飞的存在了。
也许这就是这个试练塔的bug所在了。其核心目标是检测错误。那如果没有错误呢？这就相当于看不到这个人了吧！
也许设计试练塔的工程师们都没有想到，竟然真的能有人将自己的宇宙脑构建到完美无瑕的程度吧。
当楚飞突破第层后，似乎有什么警报出现，但只有一个开头就消失了。
楚飞小心跨入层，毫无感觉，宇宙脑甚至恢复正常了。感觉真的成了隐形人。
然后是层、层，依旧没有感受到任何压力。
楚飞眼睛越发明亮了。
试练塔中央的位置的宝藏啊，哪个中级奖励，我来了！
前方完全没有压力了，但楚飞依旧小心谨慎，最终楚飞一路顺利的走到最核心的五百层。
距离最后的“奖励”只有一步之遥了。